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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元】One Shot(四),2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2770 ℃

付思超觉得痛,那种痛正是他想要的,不会分神的疼痛,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张嘉元不断深入激活的痛;Alpha手臂上留下几道发红的指印,因为修剪圆钝的指甲,并没有留下伤口。付思超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呻吟哽在喉头,憋狠了便发出几声破碎的喘息;被握着的大腿慢慢地贴上张嘉元的腰腹,无比漫长的进入过程,想来可能也关乎于耐心耗光从而并不到位的扩张,仅凭声音判断,两个人听起来都不太好受。

张嘉元咬着牙,凭着本能顶进Beta的生殖道,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紧和热,因此进入变得更艰难;他调整着呼吸,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克制些动作,但和眼下叫嚣的欲望相比,实在九牛一毛。张嘉元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付思超情欲攀升的脸,他握住一只手,穿进指缝按在枕头上,身体顺势压下去,进到更深的内里,破开绞缠的腔壁。

心脏和腺体跳的剧烈,咚咚地敲醒他的感官,张嘉元只觉得一切在这个瞬间变得更加鲜活,他紧紧抱着的这个人,全部的反应,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可以用身体感觉到。这种认知的强烈让他有种从梦里醒来的感觉,像逃出一片灰黑的阴郁,终于窥见了欣喜的色彩。

这种感觉应该很像爱。

他想起电影里看过的,小说里写过的,曾经尝试去理解所谓爱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他用从前量化幸福和快乐的手段去理解爱,但并不奏效,可能是因为爱不等于奢侈品风衣,也不等于高级餐厅,又或者是因为他并没有爱过谁,也没有被谁爱过。直到在大洋彼岸的陌生故土遇到付思超,却在临别前猜想爱的模样。

张嘉元想吻他,侧脸或者嘴唇,哪里都好,他只觉得胸口痛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破土而出,挣开血管皮肤再也藏不住;他吻着付思超,慢慢地在他的身体里挺动起来,帮他快些适应异样的痛和渴,潮热的喘息打湿耳朵,呜咽般的声音像是求饶,又像喟叹;他们拥抱着纠缠,滚进被褥的褶皱和凌乱,落下湿润的痕迹。

付思超在激烈地顶撞里爽到眼神失焦,他看不清也听不清,只有被张嘉元紧紧握住的手,是唯一切实的安定;他的身体似乎从被进入的那刻就失去了对自我的掌控,头脑的昏沉愈来愈明显,快感叠加的身体敏感到不堪一击,张嘉元正握着他的性器,像不久前自己的动作那样上下动着,整个腰腹涌上酸涩的快意,讨好的话也说不完整。

付思超咬着手背,他艰难地睁开眼,费力晃了晃他们牵着的那双手,张嘉元察觉动作,凑近的视线相接,是熟悉的,付思超没能来得及思考的愕然的怔。

还没来得及求他慢些,付思超迟钝地感觉到他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紧接着张嘉元又顶进来,又快又狠的一下,付思超“唔”地一声揪紧了枕头,腰不堪重负地塌下去,被一双手稳稳地接住。

然后他听见张嘉元说,

“超儿,你不该喜欢我。”

付思超从没听过这样的声音,颤抖,隐忍的悲伤和惶恐,可能还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只是他这个当下真的无心分辨。他还不等理解这句话,身体里的欲望烧起来,在这个姿势之下,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随着连续快速的顶弄,打碎付思超所有的思考。

他没来由地觉得一定要追问,这感觉就像几个小时前张嘉元的叮嘱,一定也有超乎表面的意思;付思超刚想要扭过上身,张嘉元的一双手牢牢地蒙住他的眼睛,把长久以来适应的视觉再次变成一片漆黑,这种不安让付思超惊惶,熟悉的缄默令他萌生窒息般的恐惧。他被这手掌阻拦回头,阻拦视线,阻拦一切千真万实,就像。

就像模糊的界线之外,赌桌筹码的背后,他怎么也看不清的真相,和张嘉元的真心。

付思超突然奋力挣扎起来,顶着沉重并且因为失去视觉更难清醒的头脑奋力向前爬,但无不是两三下微不足道的前进之后,被张嘉元一只手拖回了身下;耳边响着抽插时带起的水声,大腿之间难以忽视的潮湿的凉意,身体内部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超过到和痛感模糊,付思超伏在床上哭叫着,还要分出余力来离张嘉元再近一步,更近一步。

“你什么意思张嘉元?”

“你把话说清楚——”

付思超用尽全力喊完这一声后,身体被堆叠的快感带向高潮,突然且强烈,身后的人还算体贴地察觉,尽管手上的桎梏还是没有松开,但动作停了下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几乎无法忍受再多一点的触碰,内里紧紧咬着Alpha的性器,贪恋这具给予快感的身体,和他们最亲密的时刻。

付思超从凌乱床单里抬起头,剥夺视觉只让他觉得身体各处都学会了代偿这份缺失,他舔湿缺水干燥的嘴唇,只能发出一点呢喃般的声音,想要掰开那双手,却只是紧紧握住张嘉元僵硬的手指,乞求似的叫他的名字,叫他松手,叫他解释,追问的嘴唇翕动,断续的言语突兀地停下,付思超愣在原处,什么也说不出来。

应该是张嘉元的眼泪,落在他的后背,像错觉,寥寥,一场空幻的雨,但足够打湿所有他无数个夜里辗转难眠的煎熬,自我说服的真实,犹豫反复最后交托的信任;付思超明明身体发烫,却又冷的刺骨,他发出一声像是笑的声响,短促的气音,从喉咙里漏出来,被暗哑的恐惧吞没,坠下去,听不到触底的响声。

“嘉元儿......”

张嘉元听见付思超这样叫他,像一声叹息,那滴温热的雨下在他的手心,晕开一缝,却觉得淋了个湿透。

他没有勇气,也没有时间去解释一切,年少习以为常的沉默早就和那些他极力隐藏的过去一样,长成了自我保护的盔甲;漫长的时间里,张嘉元总会想起招募初始时唯一不合格的狠心,那是他想要爬到更高处必须要亲手铲除的赘生;在G国的日夜,B市的分秒,他从没有忘记过使命,没有犹豫过行动,张嘉元似乎真的成为了自己曾经最向往的样子,贪婪狂妄所助的一臂之力,终于让他看见了更高处的风景。

他不言说苦楚和艰难,时间一久,竟也觉得没什么,直到付思超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才涌上迟来的,难捱的痛,密密麻麻,每靠近一步,就多痛一分。

床单上留下的血迹,是付思超不知怎么牵动的伤口又崩开血痂,蹭了星点的红。张嘉元知道他的疑心,知道他的猜测,同样也知道,付思超愿意听他的解释和回答;他正是因为太明白付思超的期待,才要让他失望,让他怨恨,这样如果还会再见,付思超的狠心,能把谈判到最后也规避不了的这一枪,亲手打进他的心脏。

张嘉元本是这样想,可他却在付思超眼睛里看见类似天光的,爱的模样。

他俯下身拥住付思超的脊背,张嘉元身形大上一圈,能严丝合缝地把付思超抱在怀里,整个护进臂弯;他在冰冷的情欲里吻过付思超的肩膀,腰胯耸动着汲取贪婪的柔软,努力嗅着付思超留下的气味,装作爱侣似的抵死缠绵,摒弃理智的躯壳,那些无师自通的情爱语言,即将唤醒驯服的天性。

张嘉元把额头抵在他的后颈,讨好似的磨蹭,讨好似的摩挲着付思超的耳垂,如愿听到情难自已的喘息,拥抱的手臂用力到让人发痛,却也不肯轻些动作放过缠络。付思超因为信息素合成剂的副作用越来越难保持清醒,鼻腔里辛辣的气味也难以抵抗药物的扩散,他跪到膝盖发痛,手指胡乱扯着被褥用力到发白,沙哑的嗓子发出溃败的哭叫。

绷紧的身体紧贴着,潮热的汗和体液磨蹭出声响,付思超的腺体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头脑里咆哮着服从,吵闹到让张嘉元暴躁,他紧紧闭上眼睛,在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努力浮出水面,偏过头避开目光。

Alpha的腺体因为欲望的临界不甘寂寞,那些基因里携带的本能,激发捕猎致胜的信号;房间的潮湿和闷热,和回忆里的感觉相似,张嘉元无数次用旁观者的眼睛回到那个恒湿的下午,空气里,衣物上,触手可及的全部地方都抹开湿意,是他的汗,或者只是潮湿过度的粘腻错觉。手术灯下的视觉模糊,他看不清任何人的脸,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张嘉元拥有Enigma的天赋,Alpha的习性,他存在易感期,也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他花了很长时间习惯这具新的身体,熟练被当作武器的天赋,被器重的代价是永远无法回到正轨的人生,是一再服从的妥协,是想要爱一个人,也只能藏进没有光的角落。

张嘉元从沉溺里挣扎出清醒,在高潮铺天盖地地袭来时,他紧紧拥住付思超,拥住他们颤抖亲密的身体,世界安静下来,只有生存的本能呼吸交错着,付思超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失了力气安静地休息着,张嘉元慢慢抬起头,他抓紧了理智,如释重负地笑起来。

Beta的腺体完好无损,依旧保持着几乎被遗忘的姿态隐藏在皮肤之下,张嘉元贴在付思超的肩膀,望着他们相牵的那双手,没有人愿意松开。

然后他偏过头,轻轻吻过付思超的后颈。

付思超察觉皮肤的亲昵,却已经昏沉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握着张嘉元的食指,像第一次这样做时,紧紧抓住张嘉元。

大约是因为最后的念头。

他觉得那个吻,像一句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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