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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作之1]拉博纯爱——爱与死之诗:周末和真空的狼小姐快乐做爱吧,2

[db:作者] 2025-08-06 23:54 5hhhhh 1010 ℃

随着身下动作的逐渐加剧,我也发现眼前的躯体上向着外出冒出来的不仅仅是口中的精液和无休止的爱液,我惊讶地发现白狼那熟透的樱桃上已然悄悄涌出白色的水液,犹如盛开的花朵分泌琼浆吸引其分辨的蜜蜂前来帮助自己完成生育的大业。看到这样的情景下身顿时来了动力,一次故作深沉的插入马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白狼的g点,然后一次刻意加重的研磨液马上让她发出纯粹嘹亮的、带着无尽欲望的兴奋狼嚎,肉穴中的种种美好就使之仿佛一座具有无数矿藏的更待发掘的矿洞,每一次的爆破、每一次的向着深处的探索、每一次的开凿挖掘可见的矿物、踏平可见的沟壑都是对于这座矿洞的尊崇,也正式如此,矿洞的价值才可以显现出来……同样的,白狼的淫荡美妙的洞穴也是完全可以保重同样的心态去深入、去开发,每每摸索到一处敏感的褶皱或是探究到一个令她泛出眼泪缴械投降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增加了对于这样身体的尊重……

我弯腰上前,压在那已然变得兴奋而在苍白的肌肤上展现出赤红颜色的躯体上,用力抓握着那对饱满的胸乳,更多奶乳从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形成淫乱的白线,落在操作台的一边,之后的人们也许会无比好奇这种微微带有味道的液体是什么吧……

“哦?看来春药的作用确实够强的呢,”我早已不能忍受,开始用舌头舔舐被乳液浸透的湿润乳头,不同于以往的娇嫩坚挺,此刻那颗被我的舌尖俘获的肉粒尽显淫乱的媚态,和平时相比略微坚硬的乳尖在被触碰的时候立刻就如同自如亲附在舌头上,伴随着牙齿的咬动和刺激乳晕,一股新鲜的乳汁不可阻止地喷出,溅落在了同样柔和地异性的舌头上,被我当做性爱中的小小情趣吸收下咽、值得品味的不只是尚且不够成熟的乳汁的味道,同样还有白狼的神色——“doctor……不要吸啊……”被阻断声音的她只好用呜咽的声音求饶,但是不用她来劝阻事情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或者说这种明明事实已定的事情还故意来加以约束到底是处于可以还是仅仅想要为其增添笑料呢?

“可是,明明你是把自己搞成这种淫乱的样子吧?要不让我来帮你好好清理一下吧?”我继续下压身子,几乎被白狼的穴肉包裹、镶嵌在层层富有生机和性欲的淫乱肉体和褶皱中的肉棒也不禁放缓了动作,和上身一样开始体味拉普兰德身体的温暖。饱满儿而且现在拥有了更多值得操干理由的身体上正躺着乳汁——这是多么色情的场面:同时也让我幻想着大块的奶油泡芙,不需要舌尖探入舔舐,仅仅需要按压上下的两层软绵绵的面包就可以获得甜蜜的奶液,对于拉普兰德何何尝不也是这样吗,把舌头放在乳尖之前,手部按压乳肉就可以得到奶汁,虽然这种倚靠药物催生的东西不及工业打发的奶油和大量糖精混合物那般甜蜜就是了,不过白狼到底是一个杀手,现在的她被男人压倒在房间的台面上、用以当做兵器的身体被吸吮出乳汁就已经是莫大的僭越和背叛了,当然,这种叛逆也是性爱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边吞咽着“纯天然”的奶水,我一边掐着白狼的纤细腰肢慢慢抽插着下方的孔洞,早就渴望着被填满的穴肉有着惊人的天赋,也开始缓缓适应这种致命的节奏,热切的软肉仿佛具有着旺盛的生命一般,开始如同呼吸一般吞吐着肉棒,也在一次次的离开和突入的间隙涌出一股股黏的爱液,像是不竭的泉眼。在这种时候几乎被阻断呼吸和声音的白狼只能更加刻意地挑动自己的舌尖去挑动那作呕的手套,“……唔唔……”白狼一阵委屈地嘤咛让我顿时生出爱怜,但是这种萌生出的爱意不是能够让人拒绝眼前美人的理由,反而刺激我的神经,让我头脑中生出一种猛烈的施虐感,让我想像昨天晚上的性爱一样把这只淫荡的小狼祸害得不轻,气味和药物摧残着白狼的神智, 一阵阵的高潮让白狼的头尽力向后面仰着,下意识想要获得氧气的行为只会招致更多的药雾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进入身体,而早就投降的一对胸乳也在喷着乳汁,宣示着身体的全面失守。

到底过了多久呢……我也许只知道现在揉捏白狼的胸乳已经不会再迸发出芳香的乳汁,只会刺激着甬道中的穴肉重整旗鼓地加紧粗长的阳物,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早已成为了单纯的快感和刺激作用在身体上,而两只手套已经随着本能的轻微呕吐离开了白狼的口腔,此时混杂着奢靡的津液软趴趴地被丢在操控台上,我看着这幅淫靡的画面点燃了欲火,我们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我开始剥开她的衣物,飒爽的皮衣、短裤和一众内衣都在撕扯中被剥落丢弃在一边,一双裸足牢牢扣在对方的背上,同时手臂也抱住男人的肩和头部,这时候的白狼就像是一个单纯的挂件,一味地接受着肉棒的冲击,颠鸾倒凤之间腾飞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意识,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白狼也彻底失去了抗争欲望的心智,允许自己完全被欲望吞没,成为下流的小兽,大声呼喊着下流的淫语,将全身的力气都禁锢在手脚之上,而那被操动许久的软肉则早已从中冒出一股股混着爱液的白色泡沫,随着肉棒的抽动而不断涌出,让人想起不息的喷泉。

我到了最后的关头也早就忘记了时间的概念,我摸着那一头湿透的头发,本来美丽柔顺的长发此刻已经在抓扯中变得杂乱无章,而她的状态也就是像是各种低俗小说中失身、沦落市井的女人一样让人怜惜:空荡无神的瞳孔,响动的鼻息,从口中吐出的小舌,眼泪、唾液也一样肆意横流,全身上下只有不屈的小穴仍和着冲撞的 肉棒不息地抗衡——虽然只是单方面地接受一次次狂暴的性爱就是了……

“doctor……”白狼的声响把我拉回现实,让我忽地明白怀中的人分明是自己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单纯的妓女或者什么肉便器,看来我的这具为了战争而生的身体总会持续地征伐……

我赶快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之间从性爱中得到休息的白狼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眼中也有了一些傲然的光彩,我伸手揩去她唇边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但她马上贴了上去,含住我的手指,轻轻吮吸着其上的肮脏,只是哭肿的眼仍没有变得轻松,“doctor……我,我的身体还是好热……”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一块钢铁经受不了高强度的煅烧,可眼前这只白狼却毫不顾念身体的极限,一味地追求着性爱的极致……白狼看到我不安的神色也是赶快解释了一句,“doctor,不是我欲求不满……好像是……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是吗……没关系,我的小白狼……就算是你有天大的要求,我也会满足你的。”

“更何况,这么淫荡的小狼我拼了命也要好好教育一番啊,你说对不对?”

白狼在怀中嘤咛一声,正在和媚药抗衡的她不想就这么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何况还是全裸着着被人抱着。

罗德岛从训练监控室到澡堂的路途不长,可是在我们看来则是要铭记于心的天路之阶梯,屈辱的下体更是火上浇油,一是不断向外淌着精液、排出淅淅沥沥的爱液,在路上绘制着一条淫乱的白线,第二由于和全裸的她在公共场合这样接触着,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垂落的肉棒又开始腾起,顶在白狼的臀上,同时在一上一下的颠簸中不时滑向她的尾根,而这使得她一时也放松不下来,在紧张刺激的路途中反而变得更加躁动不堪,在媚药的作用下冷静不下来,到了浴室的时候已经几乎处于高潮的边缘……

白狼毛茸茸的头不断轻蹭着我的身子,“明明,之前的时候我还不是这样的呢……”

“确实,那时候你可还是个孤高冷傲的大小姐呢,对吧?”

……

胸乳经过短暂的休息储备了额外的的乳水,而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那些喷出的奶水无声地混着热水流入下水道,只在周围留下沁人心脾的微微奶香,“怎么,不想浪费吗?”我贴上她的身子,悠悠说道,同时捧着她饱满的胸部往她的嘴边送过去。

“嘁,才不要,狼可是吃肉长大的。”拉普兰德瞪了我一眼,表示自己才不会如此淫乱地饮下自己的奶水,而我则是突然加重手上的动作,让一股奶水再次突破白狼精神和身体的压制喷向外部,引得她一声娇媚的呻吟……

热水打在炽热的身上也如同意料之外的刺激一般,我们都在这一冲击中缩紧了身体,把对方抱得更紧,“doctor,你可不要把我的忠心和爱当成束缚啊,这大概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回报而已……更何况我是多么喜欢那个想着和我毫不怜惜地做爱的男人呢……”

白狼又这样和我说着话,我们也都喜欢享受水流声和彼此心跳的律动,白狼把环着我脖子的双手缓缓放下,指尖触及我的胸膛,随即她毛茸茸的头也贴了上去,“doctor的身体,果然挺不错的……”

装备了雾面玻璃的浴室自然是不会看到隔壁的景象的,否则不说有人,即使没有观众,这场色情直播可能也不会如此疯狂地进行下去。

拉普兰德162厘米的身体算不上过分高挑,却在这样的拥抱中也可以显得足够亲昵,她半眯着眼、微微踮脚贴在我的胸膛上,手则是放在我的心脏位置,让那种跳动成为时间的证明,当然这样的话,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就是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双手放在她的腰上,要是我想马上就可以把她抱起来,而体重本就轻小的太那时候则更像是一颗珍珠被捧在手心吧……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捏她的臀瓣,软嫩的躯体自然有着极佳的手感,只是相较于白狼身上其他的部位,显得算不上最为丰满的臀部没有的最佳的魅力,反而是为这个美丽的身体锦上添花,使之成为不和任何人相比都不会有所缺陷完美之躯。

“……有时候,狼很自私对不对?即使可是度过简单美好的生活但是她总会想着搞出点别的事情呢……”大概是觉得时机成熟,又或者是在言语和抚摸的调情中激发了媚药的药效,稍微扭捏着身子的白狼开始说着引诱的话语了,而大概是和她待的时间久了,我在某些事情上也开始有了奇怪的胜负欲,我开始抵制明目张胆地挑衅和引诱,这些行为在白狼身上一样不缺,也往往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行为和性情中隐隐体现出来……一想到今天的时候这只狼就站在训练室的正中央向我展示真空的状态、让我忍受欲望的折磨,我的心中就开始有了新的驱动——我轻轻一口气,抱紧白狼,转瞬间已经把她死死抵在浴室侧面的玻璃上,“扶好。”我只是简单地命令道。

而白狼直到那重新挺起的肉棒顶在自己的穴口才明白自己正在被这个在自己看来总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所胁迫威逼……

不等白狼拥有调皮或者开玩笑的时间,我一手拉住白狼的手腕,一手再次拢住她的腰肢,然后把狂暴的肉棒狠狠地顶入最深处,肉棒蹭着肉壁上敏感的神经,生物电流在热水的刺激和挑拨下显得更加狂热,在紧致的甬道内不断地跳动着奔涌,流下来的热水有点溅在,在先前失去了不少水分的身体似乎觉得得到了外界的补充,随即开始本能地分泌爱液,同样热切的水流让我们都分不清这种淫靡的景象到底是花洒还是眼前的人形“花洒”所致……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拉普兰德的娇喘和媚叫。我的手开始移向她勃起的乳头,那不久前被使用过媚药的胸部此刻正同样疯狂地为了爱欲献身,柔软的乳肉把我的手指裹住、吞入,这或许是白狼无用的反击,或许是她的真心实意,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现在进行着的,可是真正发泄欲望的做爱。

伴随着大力轰入,猛烈抽插的动作,我不由得再上前半步,让她的胸乳也一同被挤压在玻璃上,给她冰凉的刺痛,让这场大胆的性爱在冰与火中狂热地进行。那早已红肿、布满掌印的酥胸和乳肉在此刻成为了用来缓冲的软垫,两具身躯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猛然地撞向玻璃,发出沉闷而动人的声响,而在其中缓解冲击、使白狼的脊椎和脖子不至于由于这个姿势而断裂,在一波波高潮的刺激和暴力的挤压下,白狼早已屈服于快感,被我的动作所俘获,在一阵阵酣畅的快感中失去了掌握自己身体的能力,而那对美丽的胸乳也终于不堪重负地喷出一股股乳水,在玻璃上留下了有一团性爱的痕迹……看着处于这种情况的白狼,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握紧了那不断抖动的胸乳,这时候的手感已经完全变成了极致的松软,“doctor……现在,不要啊…现在会……出来的……”白狼在下身毫不收敛的高潮中,被抓紧的酥胸也完全达到了肿胀的极点,

“……准备好哦……”

“doctor……不可以……”在白狼一阵哀怨的求饶中,一注注尚不成熟的奶乳就这样挤压冲破乳孔的限制,在空中四散开来,喷射着化为流光溢彩的烟花,下体的高潮同时而来,打量的爱液如同拍向岸边的浪潮击打在热烈的肉棒上,而这也成为激发肉棒射出精液的最后一步,喷射、挣扎着几乎溢出的大量精液猛的灌入准备得正好的子宫口,而早在其中积蓄着的白浊则更是和新生到达的发出碰撞,在温热的腔室中激荡出碰撞的波纹……

不久以后,我感觉到浑圆充实的手感重新回到那漂亮的胸部,白狼微微吐出舌尖、四处抓弄手指,贴在冰凉玻璃面上脸颊开始在其上留下淫荡的水渍形状,“拉普兰德……既然你说过想要我粗暴地对待你……我会实现实现你的愿望的……”我继续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冲撞着挤压在男人和墙壁中间的肉体。

在一阵阵猛烈的冲撞中白狼的身体如同秋日的落叶般飘然且枯萎,即使在水流的滋润下,那具躯体也已经在长时间的性爱的催动下变得毫无活力,一次次的娇喘和媚叫透支着身体的机能,而她下体一味地追求着的欢愉在此刻也变成了击垮她身体的最后叛徒……白狼的意识早在最初的几次高潮后就变得不清不楚,毕竟那个她所看不起的、戏谑的认为只是由肉块组成的的身体此刻正让她登上快感的顶峰,于她而言,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和眼前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在巨量的狂热中共赴巫山。

但是她错了。错在她不该带着她那似乎在当雇佣兵时候养成的毫不顾惜自己尊严和人格的下贱诉求来求我,错在她不该看轻自己的情感以及其中蕴含着的真实。

“doctor~好痛,好深…我又要……啊啊……”

“小白狼……我以前是不是说过你要听话,嗯?”我咬着牙关,尽可能装作轻松地问出这句话。

“说……啊啊……说过……”快感和刺激痛苦在交织在了一起,使得白狼的意识变得散乱无序,此刻和未来混乱不堪地在破碎中结合重组,判断事实的依据完全成了自己身体的快感,“可是你却完全不听话……对吧?你爱惜自己的名誉吗?尊严呢?你那么想当下贱的母畜吗?”

“哈啊~小穴被塞的好满……doctor,我……只是爱你才……”

挟持着掌风的巴掌狠狠落在散落着掌痕的翘臀上,发出远甚于交合碰撞声量的响声,意料之外的打击让她的穴肉夹的更紧,一注爱液也是在一阵嚎叫中喷出消失在水中,“可是,我明明觉得这是背叛……对吧?你也知道背叛的人会怎么样,嗯?”

“不要……doctor~我……不会背叛的……不要,不要……”

那双在操干中被抽离出神智的眸子中仿佛多了一丝神采,只是那分明是纯粹的恐惧和痛苦,我已经猜到她所畏惧的大概是何种事物了,不快的记忆涌上心头,好吧,这种时候分明不应该挑起痛苦的记忆,而且用这种记忆来威胁她来和我做爱更是滑稽的事情,“doctor……我……我会听话的……求求你……”

“当然,小白狼。我从来都是相信着你的,一直以来,我也是爱你的。只是……”

“呜呜……doctor……”

“只是,对你自己好点,我向来只有这一个要求。没有人值得你放下生命、健康和尊严。我也一样。”

“可是……doctor,你是……唔……那么纯粹的爱我……”

“把我的爱也当成一些回报好了——这不是你说的话吗?”

“但是……”

但是……明明身为领导者就不该看重兵器的生命和情感,只要毫不留情的使用就好了,我明明不过是他的兵器而已,被随意使用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该死的情感、还有这个沉迷于快感和情感中的身体……可恶,我的脑子里都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doctor……也好喜欢……doctor,doctor……不用顾及我……最后一次,把我当做叙拉古的孤狼吧……把我当做没有家族、没有人情……只知道垂头丧气地求着被操的雌兽吧……在性爱的极点,引爆自由的信号吧,让我终于能够不受任何拘束的享受自由吧……

“唔……哈啊……射进来吧,doctor……”

让我……让我……

“怀上doctor的孩子吧!”

白狼最后的宣告成了击垮我理智防线的终极刀锋,砍翻了一切的世俗和常理,她是孤狼又有何所谓,现在被这种言论束缚的人早就不是她……而是那个懦弱的自己……

你这时候也是会这样的吧……当然,你那种混蛋,只是想着能多一个死心塌地的信徒吧?不过……我还是明白——要是连爱都不敢,我来到这片大地又有什么意义呢……

汹涌的白浊透过腔口,打在虚弱的壁上,盈满了少女高傲的腔穴……抱起白狼的右腿,马上失去平衡的白狼几乎被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让激荡着的白浊冲破一切阻碍统统进入其中……

我们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喘着粗气,虚脱的她向我索吻,我自然毫不犹豫地给予她这些,我想要开口,但是只见她轻轻笑着,看起来没想对刚才自己的言论说什么,又或者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回味刚才发生的种种。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浴室中的水蒸气都已经冷却,化作冷眼的看客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向着世俗挑战的斗者,期待着这场旷日持久的事业最后的结果……

湿漉漉的长发自然需要许久从能风干,而现在发丝之间只剩下冷意,不过幸好冷意也开始唤醒拉普兰德,告诉她眼前的才是她所梦想的新世界,

她开始抱紧我。“doctor~doctor~抱我,多抱抱我吧,谁叫doctor的怀里那么温暖呢?这具身体感觉就像是古旧的机器一样了,再不给我润滑一下得话,下次使用起来我可就要坏掉了哦~”

“……这样吗?可是你忍得住吗,难道不是每次贴贴之后就几乎都要做一次嘛?”

“呵,doctor~别把我说的好像是那种满脑子只知道性爱的人好嘛?我只是喜欢温暖的身子而已……”

“好好……”然后我开始给她捋顺尾巴上杂乱无章的毛,这些随意翘起的潮湿的毛发充分证实了刚才性事的狂热,我的四指并成爪形——那也是白狼经常笑着威胁我时候做出的手型,就像是真正的动物的爪子一样,用这样的姿势轻轻捋顺她的尾巴她就会现在这样惬意地躺倒,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轻哼声,过了一会,白狼的声音终于萦绕在我的耳边,“doctor~这回是真的饿了……”

“可是今天中午的主菜是水果披萨……”

……

……一阵令人尴尬且害怕的沉默。

灰色的狼耳不顾其主人见底的体力,刹那间的迅速抖动扰乱了只想好好休息的白狼,也耗尽了最后的一点用于回复体力的意志。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置疑、无奈与不解,命运无情地背叛了性事过后小兽的胃,给从不服输的狼小姐留下一个屈辱的末路……充斥着怒火的眼神在此时使人更想给它拍照留念,但是我知道即使是她在这种时候也需要安慰和顾念,“那先回我房间好吗?那里有些茶点……然后晚上你来决定吃什么,如何?”

白狼只是用一个冷哼作为回答,不过她似乎还是来了兴致,娇弱的身躯在我的怀中轻微一动,尾巴也随之甩了两甩。“哼……博士难得的有时间陪我吃饭啊?”

“当然……既然是周末,总要放松一下嘛……”

靠在肩膀出的头轻轻抬起,在我仍想着公务该推卸给哪位倒霉蛋的时候,不知何时拉普兰德却已攀上了我的身子,鼻息打在我的耳朵上,白狼一字一断,吐气如兰,“doctor~现在离晚上,可是还有好——长时间呢……这可不该被浪费啊……你说对吧?”

“……等等,美丽的狼小姐,为了我们之间能够顺利且平和地继续下去,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现在清醒吗?”

“啊啊……doctor~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啊,或者说,新生到来的时候人就是会有很清晰的认知的……嘛,我看看时间,对于罗德岛这可是要载入史册的……”

看着她一副聊起来没完的样子我就知道恢复已经足够,便及时打断她的话语以确认最重要的事项,“好了好了,什么史册不史册的……咳咳……那个啥,刚才的话你还是听到了吧……”

“doctor……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住的……尤其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放心好了,以后我肯定会对自己好点的……毕竟关系重大啊……”

“嗯……的确。”

“……对了,doctor……有一件事情还是要你想一想……”

“什么事?”

“总之……名字还是要选一下的吧?”

“名字……什么名字?”

“doctor……要是你不决定的话,他们可能就要顶着一堆麻烦的叙拉古姓氏过完一辈子了……当然我是完全不介意的……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一半狼的血统……”

不待她说完我就突然明白了,一时的惊愕让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

白狼笑靥如花,幸福的眼泪都已经挂起。

我想了想,但还是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惊喜之余,我也想着,她此刻是为了什么而笑,又是为了什么而哭呢?我现在不知道,也可能始终没有答案。但是我知道,上面两个问题的答案肯定不是我或她这两个走在前往死亡路上的人,更不会是食堂那些已经快被抢光的水果披萨。而又或者,白狼从今往后就会变得从不落泪……

至于现在?

她兴许只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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