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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炼狱,2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4510 ℃

不过这位女警官可没有心思欣赏,生气地大声说:“全体立正!”所有的女囚都自动原地站好队。包括那两个打架的女囚。这时孙玲把我拉到她旁边。

“是谁泼的水?”女警官问到。没有人回答,院子里这时静得只听见她皮靴踩在地上的笃笃的声音和皮靴自身的吱吱声。她在我们面前走了一圈。“把1215和1217带出去。”四个女警察立即把她俩拖了出去,“陈丽贞少尉。”“到!”“记下这些水槽边上的女囚的名字,不许她们吃早饭。”“是。”“其他人可以解散了。”

“哎,”孙玲在旁边捅了捅我,“那个女警官叫张思娜。是个中尉,人不错。换了别人,早就把咱们在场的全都拉出去用鞭子抽了。跟她搞好关系,即使咱们不归她管,你有事情求她,她也会为你说好话。”“哦”“快去,”“跟我来。”说着她拽着我跟着那个女警官到了旁边的院子。只见她从院子里的一间挂着“值班室”平房里拿出一双长统皮靴和一双黑色棉袜,坐在院子里的花坛边上,摘下帽子,放在一边,然后脱掉脚上的长统皮靴,我看到她的脚上居然还穿着黑色的棉袜,而且袜筒足有半个小腿那么长,她把靴子倒过来,把水从靴子里面倒出来,开始脱去袜子。袜子沾上了水,脱着有点费劲。只见她双手从小腿两侧伸进袜口,往下推着把袜子往下脱,把袜子脱了下来,她的脚大约由38码,干净白嫩。直到她脱掉另外一只脚上的袜子,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干毛巾,只好把脚穿回到湿皮靴里,刚要站起来想回屋去拿。孙玲拉着我跑过去,孙玲对她说:“报告长官,我这里有毛巾。”“哦,谢谢。”她抬起头。“可是我的脚...”“没事的,长官,我可以把毛巾多洗洗,而且,长官的脚不脏。”她这才把毛巾接过去,坐在花坛边,说:“来,坐下。”我忧郁了一下,“坐吧。”她伸手指了指旁边。我们这才放心地坐在她旁边。“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她一边擦脚一边问我们。“1205号女囚孙玲。”“1207号女囚于文婷。报告长官”我还没有习惯于按照这里的规矩叫人。“你们因为什么进来的?”“报告长官,我是因为犯抢劫罪被判刑的”“我...”“没关系,谢谢你给我用你的毛巾,不过以后单独和我说话用不着说长官,知道了吗?”她微笑了一下。“知道了,长官。”“又忘了。”她笑了笑,把毛巾递给我。“哦。好了,快回去吧,待会儿还要出去劳动呢。”“是”孙玲拿起毛巾拉上我走了。

  我们到饭堂里时,已经没剩下什么吃的,只好喝了点菜粥。我几乎是捏着鼻子把半碗粥喝了下去。我们刚把东西放到屋子里。集合的警铃就响了。我们全都在院子里站好队。一个女警察走到我们面前。只见张艳像个军人一样走出队列,开始点我们的号码。确认我们都在之后,向她报告说:“报告长官,4区6号女监全体女囚都已到齐,请您训话。”那个女警察说:“知道了,出发,上工。”“是。”张艳立刻朝着我们喊到:“向右转,开步走!”我们开始排着对走出院子。

 走出监狱的大院,我看见左右两边都是头戴蓓蕾帽,身着迷彩服,脚穿军靴的女警察,她们全都手持自动步枪。她们都留着齐耳短发。那些身穿制服,脚蹬长统皮靴的女警官,也挎着左轮手枪跟在旁边和后面。看来她们属于军官编制。西装式制服,长统皮靴,而且可以留长发。我们朝着群山深处走去。这里只有一条土路。上面还有小石块和小的石粒。那些小石块倒没有什么只是硌脚,但是小的石粒,比沙子的颗粒稍大,扎进了我白嫩的脚心。“啊,”我一面轻声叫着,一面躲着地面上的碎石块,张艳在后面踹了我一脚,“哪那么娇气!在这儿天天得这么走。”“张姐,她那双骚蹄子太嫩了。”“嫩,过两天就没那么嫩了,到那时,就是放出去她也没法勾引男人了。”

  我忍着脚底的疼痛,继续和她们一起向前走去。这里的土路只有一段,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就离开了土路,走上草丛中一条由人踩出来的路。虽然泥土是软的,但是那些小草棍却成了折磨我双脚的新刑具。我们每个女囚的脚底都粘满了泥土。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来到一处工地。好象是挖一条人工小河,几百个光头女囚已经正在那里挥动着铁锨和铁镐。原来,女子监狱要修一条通往农场的灌溉用的水渠,监狱为了省下些钱,只是从外面请了个工程师进行勘测,画了图纸,材料都准备好了,没有雇佣工人,所有的力工都是让女囚犯来完成的。我没有拿过铲子和铁镐,一会儿就累得不行。双手都被磨破了。双手火辣辣地痛。双脚也是如此。双脚的脚背上已经沾满了泥土。我已经不敢看自己的脚心。“1207,你快点!”张艳叫着,照着我的后脑勺“啪”就是一巴掌。“干不完该干的活,今天咱都别吃饭。”“还以为自己是白领啊,快点!”“我的手磨破了。”“报告,1207她偷懒!”张艳对女警察说到。“啪”女警察的皮带抽到了我的屁股上。“啊!”我疼得叫了出来。“快干!”那个女警察对张艳说:“叫她快点,你们多催着点。”“是。”“快点!”张艳照着我的屁股又是一脚。我被她踹倒在地,倒下的时候向前一扑,双手正好扑到一个女警官皮靴的脚面。女警官用穿着靴子的脚踩住了我的手。

“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快把她弄起来”“是,长官”穿迷彩服的女警察的皮带马上就落了下来。“快起来!”张艳把我拽了起来。“快干。”我只好忍住痛,继续挥舞着手里铁镐。可是我从来没有干过体力活,累还不说,这手里的铁镐就不会使,抡起来摇摇晃晃,落下去也刨不出多少土。还几次差点把自己的脚砸到。张艳此时似乎也看出来了“笨蛋!”张艳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镐。“对不起。”我小声说。“1210”“到。”“把你的铁锨给1207,你用她的铁镐。”我们俩交换了工具。我刚要铲土,张艳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说:“给你换了好用的,再不好好干,我也帮不了你。知道了吗?”“知道了”张艳一把把我推开。我只好拼命用铁锨把土铲起来,扬到手推车上,当一车土满了之后,又两个女囚把车子拉走。之后我把土再铲到旁边指定的地方等着车来。干了没多久,我就感到头晕,眼花,双臂再也没有力气了却还要强忍着继续干下去。我感到越来越热了,太阳毫不怜悯地照着我们这群光头女囚。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感到阳光的炙烤,尤其是我那已经剃光的头皮,更是晒得疼痛难忍。现在我身上的汗水已经将囚服湿透,刚才被皮带抽打的地方,更是疼得我喘不上气来。我已经感到呼吸困难。平时这样的日子里,我都是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坐在电脑前办公的。但是想到身上还要挨皮带抽打,我只能咬着牙,继续铲土。“嗤——”铁锨插进了土里,我用尽力气,把铁锨扬了起来,就在这时,我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树阴底下。张思娜中尉单腿蹲在我身边,用她的帽子给我扇着风。“你醒了。”她冲我笑了笑。我挣扎着要起来。“别急。”“来,喝口水。”“把你的水壶给我。”她对旁边留短发的“是,长官”张思娜接过水壶,一只手扶着我坐起来,一只手拿着水壶给我喂水。“我给工地上的张婕上尉送份文件,路过这里看到你晕倒了。你有些中暑,累了就稍微休息一下。”“可是...”“好了,我会跟管你们的简云中尉说的。”“谢谢你,长官。”“不用谢。”“好了,我要走了。”她站起身,戴上了帽子。我也站了起来。“真是太谢谢你了。”

  好在很快就到中午饭时间了。我们一个监室的女囚围坐在一起吃饭。我看见她们每个人脚心上面都蹭上了一层灰脏的土,而我原本白净的脚面也弄得和她们一样灰脏。很多人的脚心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或许以后我的脚也会和她们的一样。午饭很简单,就是馒头加咸菜。

  吃过饭,下午干活感到好些了。

  一直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才收工,这时候我已经累得骨头都酥了,身上被皮带抽打的地方加上双脚都是火辣辣地疼。我感到囚服已经粘在了上面,但是我不敢去碰。等我们回到监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我们回监室的路上,只见三个裸体的女囚戴着木头枷跪在大院子里。几盏大灯照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各种飞虫都发疯般地朝她们身上撞。在她们光秃秃的头顶上用很亮的绿油漆刷了她们的号码,她们的嘴都被一块黑色皮革的东西罩住,那些皮革都像牲口戴的嚼子一样用皮带在她们的后脑勺栓着。每个女囚面前都有块牌子。一个是“我偷吃东西,我是自作自受。”另外一个是“别学我,这就是偷懒的下场。”第三个女囚前面的牌子上面则写着“我抗拒劳动,罪有应得”那不是韩丽娜吗?我刚要从队伍里跑出去,张艳一下子就把我拉住了。“啪”她照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下,我知道了,如果我跑出去,我们这一队人都要受罚。我也知道了,为什么张艳非要我继续干活了。如果我要是有点慢了,可能跪在韩丽娜的位置上的就是我了。

  回到了监区的院子里,那些女囚和早晨一样挤在水槽旁边。我还有些犹豫,孙玲立即上来扒我的囚服,“哎呀,还等什么,吃完晚饭就没时间洗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挤到前面去的,拿凉水洗了身体,自己脸盆和毛巾还差点弄丢。把东西放回屋里就得排队去吃晚饭了。晚饭和前两顿一样难以下咽。吃的馒头可以闻到一股馊味。白菜汤又酸又咸,可是其他女囚却狼吞虎咽地吃着在我看来和这猪食一样的东西。

  临睡前,张艳和其他几个女囚又把我按住,重新捆了起来,“不,我求求你们了。张姐,不要再抹绝毛膏了,呜~~呜”张艳根本不听,又把我的嘴重新塞住。“呜~~呜,呜呜”我流着眼泪摇着头。“唉,我们也是没办法,要是让你长出头发来,我们都得吃苦头。”张艳叹了口气说道。“反正你得在这儿过三十年,到时候就是出去,也五十好几了,那时侯,就算你有头发,还有男人要你吗?还不如留个光头。这样还省些事。”“呜呜”我继续哭着。”“不许哭,再哭揍你!”张艳命令道,“老实睡觉。”

  熄了灯,我虽然不再哭出声,眼泪却还在默默地流着,真要在这里过三十年?为什么我的律师不去上诉?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这么难熬,幸亏有张思娜才过来,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半夜里,我忽然感到有人用胳膊压在我的前胸,是孙玲,她睡在我的左边,就是她,没错,原来她是同性恋,不,这太恶心了。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呜呜”我闷叫着。压在我身上,用手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别给脸不要脸。瞧你那个样子!”一边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亲吻着我的脸。“何必呢,咱们这样不是挺好嘛。”“呜~~呜”身体受到了刺激,我呻吟着。我扭头想躲开,但是被她抱住哪里能躲开呢?“哎,躲什么嘛!都已经这样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就好象在这里坐牢一样,既然不能出去,就得适应这里,你们这些刚来的还是有好多东西得学。不过我看你素质挺不错的。”说着,她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上。“你的皮肤挺好,这么白,还很光滑。”我扭头看了看旁边,我的囚服就放在那里。铁窗,囚服,苦役,光头,再加上身上的捆绑。为什么这一切羞辱和折磨都要加在我身上,天,几个月以前我还是一个气质高雅的白领丽人,穿着虽然有些刻板,因为我喜欢穿着套装和丝袜。当时我还过着快乐生活的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若不是身上的痛楚,我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噩梦,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出长发,穿上我的套装丝袜。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孙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轻轻用手把我的脸扭过来。对我说:“别看了,你得在这里待上30年呢。既来之,则安之。与其想那些不现实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眼下的东西。来吧,我可等不及了。”说罢她,便用双手抚摩我的双乳,搂住我的身体,轻轻地吻我。我只能“呜呜”地轻声呻吟着,一边喘着粗气。我的这种反应这刺激了孙玲,她死死抱住我不松手,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脖颈,胸乳、肚脐、弄得我娇喘吁吁、酥痒入髓、柔若无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我闭上双眼,纵情接受她对我的抚摩、揉搓、亲吻、吮吸,很快就进入涟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直到第二天起床时间之前,我的捆绑才被解开。在我们出去上工的路上,看到韩丽娜她们三个人还在那里跪着,旁边有三桶水。地上湿了一片。旁边有两个女兵看着她们。其中一个人好象有些支持不住,倒在一边,“起来!”旁边的女兵马上用一桶凉水泼过去,那个女囚先是打了个激灵,但是被木枷锁住,根本起不来。接着女兵们便用皮鞭抽打她的身体。我不敢再看下去,便跟着大家继续往前走。只是走过去的时候回了下头。看见那两个女兵继续叫骂着,并且用穿着军靴的脚在踢她。

到了工地上,我们都拼命地干活。谁也不愿意和韩丽娜她们一样。过了一会儿,只见她们三个光着身子走来了。她们三个人都戴着脚镣,嘴上还戴着胶皮口罩。身上前胸用亮黄色的油漆写着“贼”和“懒”,后背则用同样颜色的油漆写着“我不要脸”四个字。从我们身边走过去。我正看着她们,突然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看什么看,你想和她们一样啊。”原来是张艳。“快干活!”就这样,它们仨便赤裸着身体,戴着脚镣和胶皮口罩干活。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来装土的车子是韩丽娜拉着的。只见她双手被反捆着,绑在土车的横把手上。当土石装满之后,另外一个女囚则侧身坐在车子边上,用树枝照她屁股上一抽,“驾!”韩丽娜便在其他女囚的嬉笑声中拉起车子走了。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能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泪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都是在水渠工地上劳动。晚上,则被捆起来涂抹绝毛膏。我开始苦苦哀求她们不要给我抹那种东西,后来又保证自己不会把绝毛膏用囚服蹭掉,但这些都没有用处。渐渐地,我的双脚开始适应粗糙的地面。但是每天的劳作还是让我身心具疲。每天晚上回到监室的时候,骨头都累酥了。白天,太阳晒在和裸露的胳膊上,针扎一样的疼,光秃秃的头顶上擦了绝毛膏,在太阳的剥晒下,这种药物好象起了某种化学反应,使我感到痛痒难忍。就这样仅仅过了十来天,我的双臂和双腿就已经晒黑了。这天,当我晚上回到监室的时候,脱掉囚服,发现自己身上好象是套了一副长袖手套和一双长统丝袜。而其他的女囚肤色更黑。有几个几乎和非洲的黑人一样。而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我暗暗对自己说,咬咬牙,再坚持几个月,官司上诉到最高法院。我就能够出去了。噩梦就能够结束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工地劳动,“1207,你的律师来了。”他的助手,是两个年轻的女律师。都留着过肩长发,一个身穿灰色的套装,粉色的衬衣,黑色的丝袜,平底皮鞋。她正在用纸巾擦自己的鞋子。另外一个则身穿黑色套装白色衬衣,肉色丝袜。也是黑色平底皮鞋。在她前面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她正在把头发往后捋。而几个月以前我也和她们一样,是一位这样高雅的白领丽人。看到我,她们还是吃了一惊。为了避免尴尬,那个穿灰色套装的女律师直接发问:“你就是于文婷?”“是。周律师怎么没来?”另外那个女士则用笔记本电脑记下我们的谈话。“没有,这里不允许男人进来,所以事务所只让我们俩过来”“继续打下去需要继续付费,可是你所有的财产都被查封拍卖了。”“什么?都拍卖了?你是说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对,凡是属于你的东西都拍卖了。”“我的衣服?”“全都送到拍卖会了。连内衣和袜子都包括在内。”“那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恐怕是这样的。所以即使我们想帮助你打下去,所里也不会让我们这么做。而且即使你还有钱,如果没有新的证据,照这样下去,我们再上诉,也很难改判。不如这样,你先承认下来,说对你量刑过重,...”我没有再听下去,站起身走出去。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在水槽边洗脸的时候,往水里看了一眼,只见水面倒映出一个光头黑脸的女人,由于没有头发,她的头形显得非常难看,只有那秀气的五官才能分辨出这是个女人。天,难道这就是我?难道我要在这里度过一生中最好的时光?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然而哭归哭,这里是没有人会同情你的。很快女警官就把我带回了劳动场所。不过她并没有因为我没有马上回去而追究。

  第二天早晨,我们集合之后,负责我们的女警官走到我们面前,“由于灌溉水渠要在雨季来临前完成,所以施工的进度必须要加快,从今天开始,所有女囚必须住在工地上,直到工程完工为止。”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住在工地上,每天天刚亮就起来干活,一直干到太阳下山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为了防止我们逃跑,晚上就在简易的草棚里睡觉,睡觉之前,要用特制的脚镣把我们的脚都锁上。每付脚镣又都通过铁链连接起来。这样防止我们有人逃跑。

 一天上午,我正在挥汗如雨地挖土,只见水渠的上面,一个女囚扬起手中的铁镐,她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便向后栽倒,叽里咕噜地顺着水渠的内壁滚了下来。当她滚到沟底的时候,一动不动地爬在了那里。其他女囚一下子围了上去,这时女兵和女警官门也赶了过来。一个女囚把手放在她鼻子底下,又趴在她身上听了听,冲着女警官说:“长官,她死了。”女警官说:“让开,全体让开。”我们这些女囚立即退到后面。女警官带着几个女兵走了过来,命令到:”“全都后退,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快点!”我们只好照着做。她先是用靴子踢了踢这个已经死去的女囚的身体,又把穿着靴子的脚放在她脸上踩了两下。见没有动静,便让一个女兵蹲下去检查。那个女兵说:“报告,她确实是死了。”女警官轻蔑地说了声:“骚货。”然后对我们说,“1205,1206,1207你们几个把她送医务室。”孙玲立即立正,说“是”然后把一辆平板车子上的铁锨和铁镐都拿了下来,和1206号女囚韩静一起把那个女囚的尸体抬到了平板车上。然后我们就用车子上用来捆扎铁锨的绳子来捆绑她。

“来,帮我按住她的脚,把她的脚捆上。”我按住了那个女囚的双脚的脚踝。这样我就能仔细看了一下她的双脚。天,那哪是女人的脚,粗糙的皮肤,脚面上是一层灰土,连脚趾甲上都是一层土。我按住她的双脚,孙玲把她的脚捆在车子上。之后,孙玲用包裹铁锨的苫布把她盖上,和韩静一起在前面拉着车子,我则在后面推着车子。这样我就能比较仔细地看见这个女囚的双脚。她的双脚脚面上和脚心都粘满了泥土,而脚心还沾上了些草棍和小沙粒,已经变得又脏又黑,仍然可以隐约看到脚趾下面的地方那黄色的粗硬的老茧,脚心干裂中间有一处刚刚挂破,里面还隐隐露出肉红色。脚后跟是老茧和皮肤干裂的情况都有。这就是这座监狱虐待折磨这个女人的证明。

我们三个女犯推着她的尸体,走下了山坡,一直回到监狱里,在一个小院子里停住。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警走了出来。押送我们过来的女警察跟她一说。她便挥手说了一声:“抬进来吧。”我们三个人便解开她的捆绑抬着那个女囚的尸体进了屋子。“放这上面。”她指了一下屋子里的一张桌子。“把她的衣服都脱了。”我犹豫了一下。“快点,听见没有!”那个女狱医开始不耐烦了。我们三个把她的短袖上衣和短裤剥下来,发现她赤身裸体了。在这里,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由于天气越来越热,很多女囚已经不再穿内裤。因为要洗这些东西可是比较麻烦。看来这个女囚也是这样。她看上去已经40出头,当然真实的年龄我并不太清楚,应该更年轻一些。面容还算比较漂亮,可是也成了一个光头黑皮肤的女人,乳房已经下垂,皮肤松弛,身体和四肢一样黑,而且身上还有薄薄的一层土。由于监狱里不许女囚用剃腋毛和阴毛的剃刀。所以,虽然她已经一根头发都没有,腋毛和阴毛却非常的浓密。而她的阴毛上面也沾上了灰色的土。这时医生走过来,用她脚上黑亮的皮靴踢了踢她的脚。孙玲悄悄对我说:“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她就是原先的全国第一脚模王雅君”天,难道她就是当时有名的靴模王雅君,当初我刚刚上大学的时候还在电视上看过到她。那时她在一个时尚节目中谈自己怎样进行皮肤护理,尤其是足部的护理。当时我对她的那双美腿和玉足在羡慕中还有些嫉妒。我在中学毕业前的那个寒假买了第一双皮靴,商场里我买那双皮靴的鞋类柜台就贴着她为HARSON皮靴做的广告照片。照片上的她冷艳,性感,修长白皙的双腿配上黑色的长统皮靴,显出一种孤傲的气质。当时非常羡慕她,希望有一天能和她一样,现在终于实现了,我和她一样都是这里的女囚,本来还想如果有机会碰到她,跟她讨教一下保养双脚皮肤的秘诀,却没想到却是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遇到的。

“当年谁也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下场,都怪她自己,让一个男人骗了,最后人家跑到了国外,把她剩下来坐牢。刚来的时候还发誓说一出去非杀了那个男人不可,谁想自己倒先死在这儿了。”“闭嘴!”一个女兵朝着孙玲的屁股踢了一脚。

“你们三个进来。”那个女狱医对我们说到。“把她抬出去埋了。”说完扔给我们一块白布,我们用绳索把她的手脚捆住,用白布把她的尸体包了起来,再用白色布条在外面捆好,把她的尸体抬到车子上。女狱医从屋子里出来,把一块木头牌扔在车子上。那上面用油漆写着:她的姓名,编号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死亡原因一栏居然是心脏病。我们拉着车子,在几个女兵的押送之下,来到了一片用铁丝网围着的墓地,我们从入口处进去。看到里面地上插着很多这样的牌子。女警官指着一块空地说:“就这儿了。”“你们三个赶紧挖。”“是。”我们立即拿起车子上的铁锨和铁镐,在空地上开始挖土,几个女兵端着枪在外面看着我们。随着我们逐渐地把土挖出来,我们几个处在一个越来越深的坑里,而周围是荷枪实弹女兵和女警察。我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害怕她们突然朝我们开火,把我们打死在那里面。尽管我知道这是胡思乱想,但是自从来到了这里,我就这里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当我们挖到一个人深的时候,那个女警官说道:“行了,出来吧。”我想大赦了一样一下子跳了出来。“把她搭进去。”女警官命令到。我们把她的尸体扔了进去。再用土埋上。干完之后,我突然感到后背发凉,将来我会不会也变成她那样,被这里的苦役折磨死,尸体还被侮辱。然后赤裸身体,光了脏灰的脚丫,被埋葬在这里。

晚上尽管劳累了一天,我仍然睡不着,我动了一下脚,”“哗啦”一声,脚镣也跟着发出声音。“怎么还没睡?待会儿还得起来接着干活呢。”“我在想白天的事情。”“有什么好想的?”“她来这儿才不到10年吧。”“对,”“那她应该只有36岁吧。怎么这么年轻就累死了?”“咳,这的条件那么差,这种事儿那是免不了的。”“那她也太年轻了。”“那就是在砖厂弄的。你没看见她身上那些土?”“砖厂?”“砖厂是这里最苦的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白天晚上都得干活,烧砖,背砖,拉砖,真是拿人当牲口了。这里的女囚凡是不听话,违反监规三次以上,或者是有越狱这样严重违反监规一次的,就要送到砖厂劳动。短的一年,长的就没数了。在这儿累死个人还大小算个事情,你真要是累晕了,还能休息,不管怎么说,病了还有医务室能看病,在那儿根本没这些条件,一天到晚都得在那儿干活,生了病根本没人管,你要是不干就打,只要能动,就都得干活,要是晕倒了自己起不来,就让人拿席子卷起来,找个地方挖坑埋了。死个女犯根本不算什么。”“那她不是回来了吗?...”“她刚来的时候,当时我还负责给刚来的女犯剃光头呢,那骚货还不识相,女警脱她的衣服,她竟敢和女警动手。结果让人给揍了一顿!”“那后来呢?”“她后来想越狱,说要找那男人算帐,我看纯属气疯了,别说,结果真从监狱里面跑出去了,藏到山里,想去偷人家山民的衣服,结果...”“结果怎么样”“让人家山里的农户给抓住了呗。被那家人打了个半死,送了回来。”“要不说她倒霉呢,她是把囚服脱了,准备换上人家衣服的时候,那家男人起来上茅房,结果光着身子让人家给打了一顿,那男人以前是打猎的,像捆死猪一样把她手脚都捆在木头秆子上,和他儿子两个人把她给抬回来了。我们眼瞧着她被抬回来,手脚都磨破了,嘴里还塞着袜子,是那男人老婆的袜子,他把自己老婆的臭袜子给塞她嘴里了。”“那山里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报告监狱?”“恩。”“你想啊,咱们这些光头女犯人能跑多远?到了外面人家一看光头就知道了。只要在公路上一查,凡是过往的光头女人一律扣下,帮助藏匿逃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再说,送回来一个女囚犯,监狱有奖励,送回一个越狱的女囚,能领5000镑的奖金。”“5000镑。”“对呀,你知道公务员起薪是多少?”“3000镑。”“你看,比你刚工作的时候工资都要高,而且这里....”这个时候,劳累似乎开始起作用了,我在孙玲讲的故事当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我突然醒了过来,发现孙玲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我把她的手拿开。孙玲被弄醒了。她顺势把我的手拧到背后,用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抚摸。“孙姐,别,现在,不”我不敢直接顶撞她。但是这种劝告她是不会听的。“你的身材也不错嘛,比王雅君不差。”脚镣再次响了起来。“嘘,小点声”“那她以前...”“你说王雅君?”孙玲“恩。”“唉,王雅君刚来的时候还是摆那种架子,你想她那样的女人哪吃过这种苦,头一天就让我们给揍了一顿。这可好,先是女警揍,到了监室又让我们打。你来的时候头一天晚上要打你一顿。头十天睡觉抹绝毛膏之后要捆起来堵嘴,那都是她来之后立的规矩。再加上别人看她是全国第一靴模,既幸灾乐祸又有些嫉妒,就变着法儿整她。每天除了劳动之外,一到晚上就把她捆起来,用毛巾塞住她的嘴。那些女警官更是虐待她。她们让她给她们擦皮靴。还说,这个你最熟了。结果她只要是擦得不干净或者稍微落点土,就是一顿鞭子和警棍,还用皮靴踹她,还说‘叫你这个全国第一靴模也尝尝靴子的味道。’”我还是不敢相信,白天看到的那双粗糙沾满泥土的脚竟然是全国第一靴模的。那个冷美人居然也成了一个黝黑,肮脏的女囚,而且还被剃光了头发。而最终死在了这里,连棺材也没有,用布把尸体一裹,就埋进了墓地。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我自己会不会也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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