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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1-9.4) - 148,3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9160 ℃

  「怎么了?先别闹……我……」

  等我再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原来此刻,蔡梦君的小酥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裤裆里,而比起暗巷里那个不争气的半天还没硬起来的小子,我的裤裆上早已也是很不争气地一柱擎天。

  「小色狼……你是不是喜欢大的啊?」蔡梦君略带幽怨地对我悄声问道。

  「我……我没有……」

  「胡说……她的就那么大……又大又白,你能不馋啊……你都这样了,你的『小肉锤儿』上面的眼儿都流水了,我手心都湿了……」

  「你……先别说话哈……乖!」

  「哼……」蔡梦君怨怒地看着我,同时,她的手却也逐渐运动了起来。

  我抑制着心里的烦闷以及逐渐从双脚上产生的热烈,继续仔细听着,且见孙筱怜把票子收进自己的钱夹里,同时说道:「这还差不多……你领着老娘去过一次,就别合计第二次你能把我甩了。而且,我反正告诉你,市警察局的人,全他妈的都不是啥好鸟善类,但这话我告诉你,你爱听不听……」

  「不是我说你,孙姐,你最近逼话怎么这多了呢?奶炮你也不赶紧给我打、药你也不赶紧给我,你上来就问我要票?你还跟我说惠儿姨的事儿,那惠儿姨都四十多了快五十了,都没你这逼样儿,你才三十出头,咋啦,你更年期提前了?」

  「去你妈屄的!你才更年期提前呢!你全家都更年期提前!」孙筱怜突然有点愤怒地站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两只巨乳藏在了自己的棉袄里面,来不及拉上拉链,她便从棉袄的拉链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来:「喏,四粒儿,给你!以后少他妈管我要了……跟你的『惠儿姨』你俩以后找别的门路去吧!」

  ——原来如此,合着她现在已经成了个毒贩了,在卖生死果呢。

  孙筱怜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和蔡梦君顿时又是一个激灵,然后同时往后躲;好在那小子立刻拉住了孙筱怜的手腕,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道:「欸?不是,孙姐……你这就走?你咋的你也得先等我看看药效行不行?」

  「咋的?我还能在这上闪你、忽悠你一下子?」孙筱怜夹着衣服捂着胸,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卖这玩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我拿这玩意的也不少,我也是有信誉的!这玩意我也不是没跟你一起吃过我能骗你吗?你爱信不信……」

  「你别……我信你……我信你但我谨慎点儿,我验验还不行么?」

  「那你验吧。验完你自己搁这儿撸管子打飞机吧,我是没心情了……」孙筱怜白了他一眼,把头别向了暗巷另一头。

  「呵呵,行……」

  孙筱怜眼看着对方从药片铝板里起出来一粒,那小子先把那粒生死果吞到嘴里,紧接着却咔嗞咔嗞地嚼了起来,随后竟然从自己的大衣外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根注射器,拔了注射器的推栓,对着注射器就往里面连着口水带着被嚼碎的药面儿吐了进去,紧接着又从那个小包里掏出了一只针剂——借着那小子自己手机手电的光亮,我远远望去,发现那瓶针剂的瓶子跟我刚才踩碎的那个空玻璃瓶应该是一样的,所以他手里的应该也是一支杜冷丁。

  等他把杜冷丁的药剂瓶打碎了,用针头吸进了药液后,他还在手里晃了晃药瓶,让杜冷丁和生死果充分混合——杜冷丁兑生死果,我还真是头一次见有这么玩的——晃了差不多三四下后,那家伙对着自己已经留下了针孔疤的大腿,找了个仍然光滑的青筋暴露的内侧肌肉,一针扎了下去,然后把混合了杜冷丁跟生死果、以及自己唾秽的液体推下去了一半,并且随着药剂推下去,那小子开始瞪大了眼睛,随即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脸上的肌肉也逐渐僵硬了起来,而同时,他的阴茎也终于真正充血且膨胀了起来:「嗯——嘿!嚯哟——」

  随着这一连串的交换,那小子的脸上转瞬间露出了狰狞而享受的笑容:「牛逼!生死果,这名起得好!来劲儿!」

  在这小子药劲儿刚上来的时候,孙筱怜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走:「行了,验过了吧?你现在这打着嗨针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哎!你干嘛啊!」

  而就在孙筱怜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那小子突然拔出了还剩下一半溶液的针管,随后一把拉住了她——随着这一拉一拽,孙筱怜原本就没拉上拉链的衣服瞬间被敞开,而嗨完了毒品的人,按说在在当时的那一瞬间,无论是力气还是反应能力,都会出现短暂下降,但是这家伙反而力气似乎变得更大了、动作速度似乎也更快,他一把就将孙筱怜的后背重重地摔贴在了墙上,然后对着她的脸颊猛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后,原本一只手还在我裤裆里摸索着的蔡梦君突然跟着了魔一样地想要往前冲,我见状立刻搂住她的双肩,并且捂住了她刚要说话的嘴巴,对她摇了摇头。

  「别去!」

  我横着眉毛对她命令似的说道。她挣扎了片刻,见我态度坚持,便只好作罢。

  而那小子在把孙筱怜后背着墙,重重摔了一下过后,又猛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直接扒下来孙筱怜的保暖裤袜,然后将那针头对着孙筱怜肥翘的大屁股,一针扎了下去,并迅速将毒品溶液推进了她的身体里:「妈的……老子扎完针肯定渴!都这节骨眼了……我还能让你个母狗骚屄跑喽?来吧宝贝!」

  「操你祖宗的!你别——不行!啊——嗯……」

  孙筱怜一边怒骂一边嚎叫着,但是叫出来第一声的时候药液已经完全推进她的身体里了,等到第二声的时候,她便浑身一针剧烈颤抖,接着连着动静带着身体就都软了下来;而随着那小子把针管跟药瓶随手一扔,又举起此时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对着女人的阴道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且反手捂住她的阴部上端、用食指和中指开始摩挲,另一只手又在她的身前那两只大肉球上轮番掐捏的时候,她嘴里能发出来的,就只有带着口水调的「哼——哈——嗯哼——哈」的毫无表意的淫啼了。

  而原本想要见义勇为的被我抱在怀里的蔡梦君,此时在巷子外面,完全看得呆了。

  「我俩走吧,梦梦。」

  我放开了蔡梦君,拽着她的手,用平常的音量对她说道——因为我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此时一边从后面猛肏着孙筱怜,一边嘴里发出着仿佛猪叫一般的呻吟、眼睛也是闭着的,说明此刻连同生死果带杜冷丁的药效已经同时起作用了;这种感觉我体会过,先前好几次我跟夏雪平都喝了酒之后,再一起上床交合做爱,即便可能床都要被我俩折腾塌了,我俩的精神世界和记忆里都是一样,不觉得累不觉得乏,甚至都不知道我俩后来做了多长时间、用了什么姿势、各自来了几次高潮,大脑里的完全一片空白之中,只剩下从内到外的难以名状的无限的酥麻性快感,受想行识在这一刻仿佛是被人按下了停止键、又或者暂时被人抽离了、留在了我俩性器官的结合之处,后来好几次我和夏雪平自己想想都觉得后怕,因为在那个时间段里,就算是突然有人冒出来、拿剪刀绞我俩耳朵我俩都可能不会觉得疼。这会儿对于孙筱怜和这个满嘴土话的小鲜肉也是一样的,就算是我和蔡梦君走到他俩身边,给他俩拍张照片我估计他俩都反应不过来、事后也肯定不会记得。

  ——我甚至还真想去给他俩拍张照片,但是看着我身边此刻又是想吐、又是害臊,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蔡梦君,我想此刻最好的举措,便是带她速速离开这里。

  于是我拽着她走向主路,并且叫了一辆出租车,尽管商业中心和F市火车站距离白塔街这边不远,但是这附近都属于太极会的地盘,人多眼杂,我则是反其道而行之,让司机开到了天聪皇陵公园附近的皇冠假日酒店,用蔡励晟的给我的那张卡开了一间双人房。

  而这一路,蔡梦君又是全程无言。刚才宋默宇开车送我俩回Y大时候,她沉默是因为置气,而现在,她目光有些发怔,很明显是被吓的。

  「又生气了?」等进到双人间、开了灯,我用滤水壶灌了满满一壶水然后又把它倒进热水壶里等着烧开后,我对蔡梦君故意问道:「是因为我刚才没让你去救那个女的,所以生气了?」

  我把酒店赠的矿泉水瓶递给她,而且还多拿水瓶碰了碰她的肩膀,她才有反应,很明显,她这会儿应该是还没回过味儿来:「啊?哦……我……我不是……我、我其实这是头一次看有人往身上扎毒……」

  「被那男的药劲儿一上来的时候的那样儿,给吓到了吧?」回想着那个男人在给孙筱怜扎完了针后,连针管最后都没拔出来,一边在孙筱怜硕大的白屁股间奋力打桩一边有些无意识地张着大嘴、流着冒着白气而没一会儿都快要冻上冰的哈喇子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副行尸走肉;而孙筱怜翻着白眼忘了反抗、嘴里又发出着无意识的呻吟同时任由那小子奸淫的模样,完全是一具任人摆弄的活着的肉玩偶,我的心里边都有点暗暗发凛。

  「嗯……太吓人了……」蔡梦君有些忌惮又有些委屈地说着,「我之前没想到世上还能有这样的情形……接受不了……秋岩,这样的场面,你见过么?」

  「当然见过。我上警专时候的第一个月,学校就每天晚上组织咱们晚饭后看禁毒纪录片,刚开始给咱们恶心坏了——要知道你我刚才看到的那个男的,他注射的还只是杜冷丁呢,如果使用适量,在法律范围内还勉强属于医用镇痛麻醉剂;我们看的,那可是关于嗑海洛因、吸冰毒的瘾君子的纪录片,人一吸上毒,就连相貌跟骨骼结构都会变,更别提性格和行为了……而且,就去年,我跟你认识前后的事儿吧,我刚去我们局风纪处的时候,我参与捣毁了一个色情场所,从里面就出来了一个跟段亦菲他们那个案子的同案犯有关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是帮着我们局那个大卧底艾立威、还有段亦菲杀了卢纮卢二公子的前特种兵的妻子,人长得其实很好看;后来因故被拐到淫窟里去了,还转了三番两手,卖到了后来这个淫乱会所——人贩子和会所的人一直在用毒品以及那个到现在也没人去调查化验的『生死果』控制她……」

  「哎,」说到这,蔡梦君突然半嫉妒半好奇地打断了我的话,对我问道,「秋岩,你见过她么?」

  「我当然……当然见过了?」

  「是在那家色情会所里么?」蔡梦君微微嗔怒地嘟着嘴,却又稍稍藏着笑对我追问道。

  「是呗……」

  「那她,身材好么?」蔡梦君有些气鼓鼓地凑到我身边,作势把手指贴在我的胳膊上假装要掐我,「你是肯定看过她光着身子的模样吧?」随后又带着些许坏笑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继续问道,「她的胸,大么?」

  「呃……挺大的……不是,你先让我给你说完她的事儿呗!你这么好奇她的身材干嘛呐?顽皮!」

  「嘻嘻!那你说。」

  接下来,我是在一边讲述着之前我在警校时候看过的所有关于瘾君子的纪录片和案例,还有我所知道的关于申萌的一切,而蔡梦君则是在一边连连打岔、带着往我的怀里钻、用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胸膛——她假装自己听得漫不经心,但是在我讲到关键事情的时候,她又会立刻停下身上的动作、收起嬉闹的表情,侧耳听着我的叙述,好几次她听我讲到比较凶险的事情的时候,就比如申萌被H乡那位沈老头家里从老到小全都一起算计、又下了药逼着就范,还有申萌其实骨子里是对于自己丈夫周正续是极其厌恶的而自暴自弃、最终自甘堕落在「喜无岸」里做任人肏弄泄欲的性工具的时候,她全身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几下冷颤,还时不时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地往我身上贴着、靠着;而对我来说,反正叫她这么捣乱倒也是挺好,起码在她捣乱的时候,我能多合计合计自己接下来要顺嘴说出来的话,而不至于让自己没留神,从嘴里溜出来什么不该让她听到的关于我自己的过去,而诸如被实际上比我的嗓音还要更爷们儿的貌美性感的变性人摸下体加上口交的这种事情,我是更不可能跟她提一个字的,一个偏旁都不行。

  听到最后,一直在假装淘气的蔡梦君,还是忍不住对我提了个问题:「那么,那个申女士,身材到底啥样的呀?」

  「这怎么说呢……」我该拿谁说事儿呢?我拿我们局里的女警举例子,她也不认识;我拿她周围的朋友举例子,那我也是真的心大、不怕她会吃醋——但是讲道理,今天在她寝室门口帮着她堵刘显扬跟李允汉的门、还把我叫到一边谈心的那个女孩的身材,倒确实有点像最开始时候的申萌;我想了想,只能跟她拿海外的明星对比:「『大表姐』詹妮弗·劳伦斯你知道吧?她刚被我们解救的时候,身材就是那样的。」

  「哇!那身材岂不是很好?」说着说着,蔡梦君又斜着眼睛看着我坏笑起来,「那,我的小色岩岩,是不是对人家很眼馋啊?」

  我白了她一眼,以为她是憋着什么醋、故意跟我逗闷子——毕竟刚才在白塔舍利庙那个后巷,我确实可能是真的多看了孙筱怜那对儿很难不去注意的巨乳两眼——我只好摆出一派正经的模样,对她说道:「合计啥呢,蔡梦君同学?卧底潜入淫窝、解救被拐卖与失足妇女是很严肃的事情好不好?而且那天晚上,我们局还带了主要处理案件是反黑的重案二组、以及带了几个特警,那天晚上里面还开枪了,我们警方击毙了不少了人,挺凶险的呢。这节骨眼上,我哪有啥别的歪心思?」

  「那……我看你平时歪心思,可能不少呢!哼!就你这样儿的,就那些什么小姑娘啊、小姐姐啊、少妇阿姨们啥的,就算从那洗浴中心里被你们警察救出来了,我估计见着你之后,那也肯定遭殃了都……」蔡梦君故意嘟着嘴,然后红着脸睁大着眼睛、斜着小眼珠看着我。

  「平时是平时,案子是案子……」我自己原本是故意正经,但是说着说着,心底里又不免由衷唏嘘起来,「而且,你是不知道那个申萌最后啥样的——她最后的最后,因为被人连着做性奴洗脑调教、加上毒品摧残,然后她自己也自暴自弃,身体被毒品、以及到现在国内也没个确切的官方鉴定的生死果的侵蚀,到最后不吸毒已经水米不进了,而且她还患上了严重的性瘾——咱们客观而且科学点儿的说,性行为这件事对于身体的消耗其实还是相当大的,但你再想想,她一边消耗、一边二十四小时因为性瘾和毒瘾睡不着觉,又一边不吃不喝,连打葡萄糖和生理盐水都对她都起不到任何维持的作用——所以到了最终,她整个人瘦得真的就只剩下一副骨架,浑身上下的皮肤都仿佛骷髅上随意套了一层麻袋一样……我还有她最期时候的照片,你要看么?」

  一听见这话,蔡梦君「噌」地一下子,就从我身上跳起来了,连忙向后闪躲,一个趔趄摔倒在床上,随即又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翻来覆去地在被子里打着滚,满嘴「嘤嘤嘤」地说道:「别别别!你别给我看!我不敢看!光听你说说,我脑子里想着那模样我都害怕了……唔——啊啊!你……千万别给我看啊!我会做噩梦的!」

  「呵呵,这就害怕了?这才哪到哪啊?行,不给你看……」看死尸也好、看到被病痛、毒瘾折磨到半死不活的人的身体也罢,我自己是早就习惯到麻木了,但我是绝对不可能犯那个脑抽,让她的心里面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的,但同时接着这会儿的机会,我也对她说了几句心里话:「不过,梦梦,我也不是想干预什么、也不是多管闲事,你自己想想,就你的那些你其实并不知根知底的发小朋友里,有没有一些人或者是他们的家里人,是会把其他的人摧残成我所说的这些生不如死的例子的;而他们又有些人,是不是其实干过我俩今天在暗巷里所见的这种事情?再者,你今天总算是想清楚了,你跟李允汉之间的那件『事情』到底是咋发生的了,那么,那个刘公子那天能为了所谓义气、为了让李允汉早点得到你而给你俩下药,若是将来的某一天,他为了自己,他能对你,甚至咱说他能连带着对李允汉干点什么更下三滥、没底线的事情,你觉得还奇怪么?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的好姐姐——天南海北、众生苦乐,是非曲直、人心善恶,就今晚刚才我俩看见的、我讲给你听的,这才都哪到哪啊……你先歇会儿,喝点水吧,我去洗个澡哈。」

  说完这番话,壶里的热水也正好开了,我拿了宾馆茶几托盘里的立顿奶茶冲剂,兑了点儿矿泉水,给蔡梦君冲了一杯温热的奶茶,随后我便自己脱了衣服,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内裤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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