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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苗】明知故问,明知故犯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6410 ℃

Summary:

当因为不明原因而昏睡在房间中的两个人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硕大的电子屏幕,冷冰冰的电子器械上写着一排无论如何都诡异至极的话:

欢迎来到“不喝下春药就出不去房间”,假如二位之中没有人喝下放在桌子之上的那瓶春药,你们将会永远被困在房间之中。

阴谋?陷阱?新的自相残杀游戏?

苗木诚在醒来后注意到自己又身处于奇怪境况时第一反应就是他死去的同学——江之岛盾子,她或者她的追随者又主持了什么新的恶劣游戏。但是环顾四周,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雪白的墙壁,没有一点门窗的间隙,整个房间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封闭密室,家具只有那张被放了大概是屏幕所提及的春药的桌子,两把配套的凳子,以及自己身下的这张偌大的床。

“看起来确实没有窗户、门,以及密道的样子呢。”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从另一边墙角传来,这间密室之中另外一位主角正半跪在地上,白皙纤长的指节正比对着房间内部的距离。他似乎是想表达极为惋惜自己和苗木被困住了这件事,但是那张俊秀漂亮的脸上所展现的笑容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

“……狛枝君也检查过床底下了吗?”苗木没有点出狛枝心口不一的样子或者说已经恢复了记忆的他深知这位同是幸运的前辈本质如何,把这些事说破不过是徒增无畏的烦恼罢了,毕竟这人的认知不能按照普通人的标准去衡量。

狛枝闻言小幅度颔首:“在可爱的苗木君醒来之前,我就已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检查过了一遍喔?”

“……”苗木继续无视他话中若有所指的部分,自己下床走到另一边墙面上细细抚摸起来。得益于优秀的同窗指导,苗木现在比起被动的接受别人的信息,更乐意主动去感知,毕竟人的习惯有所不同,当你被他人的视角限定了区域后,很难跳脱特定范围去感受更多东西。虽然他这一行为虽然并不是不相信同伴的表现,但是显然这里并不怎么好敷衍的另一位可不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苗木君这是——不信我的意思?”狛枝起身双手抱臂于胸前,那双锐利而又充斥着热情的灰绿色眼眸直直锁定在苗木的身上。

苗木敛眸,侧过身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立于那侧的狛枝,而后垂头转回去盯着自己的手指回话:“没有。”

“骗人,”狛枝立马接话,“你明明知道我从来都不会骗你。”

苗木的肩膀提起一瞬又轻轻放下,狛枝知道这是他叹气时的动作,他对苗木各种该知道或不该知道的小习惯都了如指掌,也能凭借自己对于他人情感细腻的感知推测出苗木到底是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分明是狡辩地步的回应。

二、一……

狛枝在心里默声数到,而苗木也在那声零出来的同时转回了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表情看着他。

“这个房间也算吗,狛枝前辈?”

哦?这倒是意料之外的话语,狛枝以为苗木在他的挑衅之下,直接冲到自己面前揪起他的衣领然后盘问他在绝望事件中假死或者为什么成为了绝望残党这件事可能性更大一点。

“苗木君已经确定是我设立了这个房间吗?”

狛枝微微一笑,漂亮的脸蛋上一点绝望的阴霾都没有,嘴角上扬的弧度让苗木一阵恍惚,仿佛他们仍然是在希望之峰的那段日子里。

“应该说除了狛枝前辈还能有谁呢?”苗木慢慢走近,直到与狛枝仅有一步之遥时才站定脚步。他抬起头回望着狛枝,那双澄澈而又坚定的眼睛闪烁着比以往更坚定的光芒。

他们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博弈,两双无比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眼睛此刻只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再无杂质。

片刻之后,先动的是狛枝。

“既然苗木君已经确认了这个房间是我做的,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作弊的,”他指了指放在那张桌子上的瓶子,然后再看向苗木,“所以,苗木君的选择是什么呢?”

苗木不言,他的内心的涩意翻涌的厉害,原本什么心思都会展露在脸上的自己在这一年里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表情,平凡如他都已经被迫成长了起来。但是狛枝前辈为什么还能露出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表情呢?

他觉得后颈上被抑制贴一直封住的腺体开始一阵一阵的跳动了,就好像寂寞太久的第二性征终于接收到那曾经狠狠注入自己腺体之内的信息素,哪怕只是稍微抑扬顿挫一点的语气都能轻易挑逗起苗木的敏感神经。况且就算狛枝没有释放Alpha信息素,他的鼻尖好像已经能嗅到一丝苦酒的味道。

唔……苗木记得,还在希望之峰时狛枝君说过,自己信息素的全称是……安戈斯、特拉苦酒?大概是这个名字吧……

那好像,是一种由龙胆和苦橙调制的苦味利口酒。

“苗木君,你在想什么?”没有耐心等待走神的苗木自己回神,拿着那瓶决定他们能否踏出这个房间药物的狛枝几乎要贴在苗木眼前了。

他弓着腰,灰绿色的眼睛凑到苗木的面前,近的苗木能看清狛枝挺翘的鼻梁上毫无瑕疵的肌理,仍然如同当初一般完美。

“我……”苗木下意识回话,但是狛枝显然没有真的听苗木解释的打算。

“看样子苗木君是不打算自己喝下去这瓶药的,”狛枝一边说着,手上慢慢拧开瓶盖,“其实我呢,并不介意和苗木君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房间里的。但是刚才又一想,苗木君以前总说着和朋友要真心分享这之类的话,那要是我把苗木君永远藏在这里的话,对你的朋友们来说应该算是很残忍的事吧?”

他自说自话着,然后在苗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拇指一拨便将已经完全拧开的盖子弹到地上,将那瓶药液一饮而尽。随后,他抬起头,终于露出苗木觉得可怕而又陌生的模样,那宛如盯上猎物兔子的,猎鹰的锐利眼神,死死盯住了他。

“现在,苗木君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哦?”

“或者说,在完成标记后,整整一年未见的你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苗木君有勇气面对这件事吗?”

燥热,喘息,汗水。

彼此纠缠不息的信息素。

苗木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只觉眼前恍惚到只能看清一层层光晕,狛枝的吻好像拥有绝对的高温,两个人的都蒸腾出水汽来一般,那雾气晕花了苗木的视野。

哦、不对,狛枝的身体是真的很烫,前辈以往怎么都不会被晒黑的冷白皮现在泛着色气的粉红色泽,这是那种情到深处时,身体自然产生的变化。

那药效的发挥真的有那么快么?换种说法说,这件事其实又是一次苗木对狛枝无下限的纵容才对。

原本完全密闭的房间在狛枝咽下那些药时突然显现出了门的轮廓,狛枝笑着对他招手示意苗木可以离开了。苗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踱步走到门前,站定了许久。

而后,狛枝听到了门栓扭转上锁的声音,再次转过身来的苗木已经解开了未来机关制服上的领带以及衬衣最上面的几颗纽扣。

“骗子。”

他听见苗木颤抖的声音。

“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就这么走掉。”

狛枝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是那自己随手拿着的春药有如此超人的药效?还是终于再次要发生一些两个人已经太久没做的事而诞生的期待作祟?那都不重要了。带着烈酒与苦涩感的信息素已经悄然攀满了整个房间,只为了那将自己锁在即将迎来强制易感期Alpha面前的苗木。

“看来是我明知故问了,”狛枝坐到柔软的床铺上,看着已经将衬衫完全解开的苗木轻笑着,“其实我本来没那么有信心的,毕竟苗木君对我的称呼已经从‘狛枝君’变成了‘狛枝前辈’。”

“是明知故犯,狛枝前辈。”苗木脱下深色的西装外套,拉开衣领撕掉封存自己腺体的抑制贴。上面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很淡了,大概是一直忙于出差而无暇去后勤部更换的原因。被标记后就是如此麻烦,假如苗木仍然是清白之身,或者狛枝未曾彻底标记过他,那么苗木身边两位优秀的Alpha友人随时可以以暂时标记的办法帮他度过发情期。可这些都是假设,“渣男”前辈标记完他不久便发生了最大最恶绝望事件,并巧妙的以诈死的方式干干净净消失了一年,没办法再接受别人信息素帮忙稳定身体的苗木只能依靠带有人造信息素的抑制贴帮忙将自己的腺体钝化,好使他能够正常生活。

“嗯……确实是这样呢,苗木君成长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狛枝轻轻抚摸着已经坐在他面前的苗木后颈上的腺体。对于Omega来说,腺体被别人这样对待无异于性骚扰,曾经仅仅是在自己面前撕下抑制贴就开始脸红害羞的苗木君到现在已经长大到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腺体送到他面前,该夸他真的成长了呢还是说怪自己离开太久?

苗木远远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冷静,狛枝的手指还和记忆里那一般凉,已经开始泛着热意的腺体被摸的很舒服,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开始不自觉流淌出,慢慢的和狛枝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

狛枝的一切对他来说仍然是那么充满吸引力,仿佛他们天生是异极的磁铁,就算分开过一段时间,可再次见面时仍然要死死贴合在一起。

他轻轻咬住狛枝贴在自己脸上的另一只手的拇指,舌尖舔舐着他的指腹。已经泛起潮意的眼睛有些无神地盯着狛枝颈部上明显的喉结看。前辈好像比在希望之峰时还要瘦一点了,大概是因为当今世道要好好吃饭很不容易吧?

看着苗木再度在自己面前走神,狛枝略有不满地在手上施下些许力道,报复性地摁了摁敏感的腺体:“苗木君现在好容易在我面前分心,是在想谁?雾切,还是十神?”

这没来由的抹黑让苗木一阵头痛,方才腺体被狠狠欺负了一下更是刺激的他差点叫出来。他摆出自以为凶狠的表情瞪了狛枝一眼,然后双手揽住狛枝的脖颈亲了上去,防止这人再栽赃些什么罪名。

狛枝的嘴唇很薄,总有人说薄嘴唇的人是刻薄尖酸的,但是苗木在第一次接吻时就在想,这样的嘴巴唇线非常好看,亲起来也十分舒服,让他深深沉醉同狛枝亲吻这件事。两个人同居时,他也偶尔会在深夜时突然醒过来,然后看着和自己同床共枕,此刻正在旁边难得露出毫无防备表情的狛枝,探出食指虚空描摹着他的唇线。苗木不知道自己做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但是他就是喜欢。

喜欢狛枝的嘴唇,喜欢狛枝接吻时放松的表情,喜欢和狛枝接吻。

喜欢狛枝凪斗。

怎么可能不喜欢? 狛枝总说爱着苗木爱到愿意把心都掏出来给他,那苗木又何尝不会爱他到愿意做世界上唯一一个无条件信任他的人呢?

他亲地很深,柔软的舌尖主动去剐蹭着狛枝的唇瓣,而后羞涩地邀请着狛枝的舌来一起共舞。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呼吸着才从对方鼻腔里呼出的空气。苗木感觉那春药好像也随着他们的接吻一并被自己吞到肚子里了,不然他的头怎么会只因为一个接吻就有点晕眩眩的呢?

但是就在苗木仍然沉浸其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舌尖一痛,紧接着有淡淡的铁锈味传来。

“嘶……”他一下子把狛枝推开,融混的涎液自分开的两唇间扯断,滴到他们的胸膛上。苗木抬起手半掩住嘴巴,正想质问为什么对方要咬自己的舌头,却发现他的舌几乎无事,连皮都没破,可血液的铁腥味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还是擦到你了吗?真是抱歉呢,苗木君。”狛枝笑笑,淡色浅薄的嘴唇已经在两人接吻的途中变得水润红艳,活像被苗木以唇上色了一般。

“为什么?”苗木不解。

“别忘了你的身份,苗木君,”狛枝脱掉他那身黑色的外套,颈上的铁环被他扣下什么按钮后便叮当一声跌落在地,他明明该是充满炙热情欲的眼睛却依然那么冷,“这可是苗木君主动划清界线的,我们现在应该只是囚徒和绑架犯?又或者是心地善良的希望君帮助一个即将迎来易感期的无助Alpha。”

“而不是在希望之峰时热恋中的情侣。”

苗木觉得自己原本跳动得厉害的心脏此刻如坠冰窟。

狛枝的五指同时攀上苗木裸露在外的脆弱脖颈,他好像掐的很用力,分明手指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苗木却不觉得很痛。

“请稍微有点自觉性,苗木君,不要让我们彼此为难喔?”狛枝眯起他漂亮的眼睛笑到,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着,宛如最美丽的天使一般。

他还在骗人。

尽管嘴巴上净说些刻薄的话,可是那苦酒味的信息素仍然不加收敛地缠了上来,一个劲地向苗木贴去。在他的邀请下,苗木的杜松子酒味也倾泻而出,如同被狛枝包裹住一般缠绕在一起。

鸡尾酒有一种做法,便是安戈斯特拉苦酒作为酒盏的味底,然后倾倒杜松子酒。以苦为底,先涩后甜。味道醇厚,香味浓郁的杜松子酒不适合作为基酒,只合适纯饮或者用以其他原料做辅助。

品酒如品人。苗木同他的信息素所代表的的酒非常相似,他合适站在广袤的舞台上高调使用他的才能,而垫脚石愈高,苗木就会越闪耀。那就让他来吧,作为苦酒的狛枝成为金酒苗木的基底,会调制出多么完美的酒呀!光是这样想想就激动的想要在苗木的生殖腔里射了。

“苗木君的身体难得的有点凉呢……”狛枝的鼻尖摩挲着苗木的后颈,拨开他碍事的栗色头发,吻住人发烫的腺体。

苗木瞬间怔住,Omega的腺体被恋人亲吻的快感几乎相当于下面被吻住一样,他张大嘴巴哑然失声,感觉手上起了一片因为肉欲而突起的鸡皮疙瘩。太超过了、实在是太超过了。

狛枝的体内的药物开始明显发挥了作用,以往体温要低凉一些的身体变得比苗木还要滚烫,肤色还已经呈现了往日两人高潮时才会出现的深粉色。强势的Alpha信息素已经完全弥漫开来,可是骨子里那深沉的爱意又让他舍不得对自己的Omega伴侣施加压力。狛枝总在情事上展露出过人的绅士风度,比他白日里还要温柔体贴的多,就好像随时准备好了苗木喊停一般,哪怕甚至已经在他生殖腔里成结了,只要苗木喊停,他就会抑制自己被苗木腔口榨精的欲望。

苗木再次环住狛枝的脖颈,两具赤裸坦诚的身体贴在一起,他感觉狛枝滚烫的体温几乎要把自己烫化了,如果自己是一颗糖就好了,这样狛枝舔舐他残留的痕迹也会是甜蜜的。苗木差不多是下意识地,自己也往狛枝的后颈凑,那无比熟悉的苦酒味愈发强烈,他觉得自己仅仅是闻着这酒香味就要醉了。

从这个角度看,他能看见狛枝漂亮的后脊线。狛枝果然更瘦了,蝴蝶骨好像只被他的一层皮肤包裹着一样,骨线分明,线条优美。羽翼之间的脊椎位置是凸出来的,也许摸上去会很硌手。他知道狛枝有腰窝,好看的人果然在外貌上会得到万分青睐,以往两个人一起洗过澡后,只系着浴巾的狛枝走出水汽氤氲的浴室时,后背上的水珠会随着他的脊线滚落到腰窝处停留片刻,而后再滑进浴巾底下。

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自己想象到浴巾之下的场景而蒸红了脸,而狛枝也会半吻咬上他的肩头,淡色的薄唇在圆润的肩上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记。

狛枝的牙咬进了他的腺体,明明已经被署名却寂寞太久的腺体如久旱逢甘霖,Omega甜甜的味道一个劲地往回蹿,好像在本能的邀请狛枝注入更多他的Alpha信息素。

这种感觉就像是已经被狛枝按着腰进入生殖腔了一样,属于一直深入到灵魂的感觉,就好像狛枝已经完美地挑起他的欲望并往里肏干着,湿软的壁肉都会随着Alpha的东西不住地向里蹭进去。

这种感觉爽到苗木感觉头皮发麻,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连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他明明已经紧紧的搂住狛枝,却还是感觉怀抱太远。想近一点,想离你更近一点!

脑袋已经混沌不堪,仿佛吞下那口媚药的是自己一样,烧得身体不像话。苗木直觉性地循着酒味凑到了狛枝的腺体处,钝平的草食系动物牙齿无力地咬住了狛枝的腺体。

狛枝显然没想到苗木会突然咬进他的腺体,注入自己信息素的动作都停止了一瞬,而后就好似不服输一般,咬地更深了一点。

“唔、哈……不要了、狛枝君,呜咕、太多了……”苗木有些崩溃地呜咽出声。狛枝一直再给他灌输进身体里的Alpha信息素好像已经超出了自己能接受的阈值,苦酒似乎已经随着他的脉络分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全身心都浸泡在能使自己一醉不醒的酒液里。

但是狛枝这次好像并没有听见苗木的哭喊,依旧死死地抱住人打上自己的标记。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狛枝君过多的信息素迷了最后一丝心神。苗木昏昏沉沉地想,他抬起自己的手无力地捶打着狛枝的后背,只是这种手段去试图唤醒好像已经上头了的狛枝的可能性,苗木自己都不大相信。

可是锤了不到两三下后,狛枝自己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盯着已经有些恍惚的苗木,微扬起来的眼梢那抹红色的潮意分外明显。

“……”苗木不明所以。

狛枝盯了他一会,然后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浓时才有的磁性的声音说到:“你喊我‘狛枝君’了。”

然后他抱紧了苗木:“这是你第二次邀请我了,苗木君。”

后穴早就湿漉了一片,适合承欢的身体就在这一点上最有优势,明明饮下药物的是狛枝,却是苗木只被逗弄一点内里就能湿掉。所以早早脱掉衣服是正确的选择,不然体液把深色的布料氤染的一片狼藉,回去的时候碰见别人真不知道要如何掩饰过去。

狛枝显然被情药折磨得不轻,头一次潦草地用手指简单插了几下就拔出来,黏黏糊糊的乳色液体也一同被牵引到体外,粘在苗木的腿间,落在阴影里面。

“苗木君……”狛枝在他耳边呢着人的名字,慢条斯理地半是咬着半是含着苗木的耳廓,“你好甜。”

大概他真是是一块糖也不一定,狛枝的怀抱就像一个烤箱,而苗木就是一颗已经要被弄化了的棉花糖,要不然狛枝怎么会夸他甜呢?

苗木正这么想着,却突然感到狛枝放开了他,然后双手托在他的膝窝处,向两边径直拉开,露出黏黏答的中间。而在苗木还未来得及制止狛枝的动作之前,那根Alpha又烫又硬的东西已经就着湿漉的肠液完全没入了进去。

没有经过充分开拓的甬道尚且紧致,而狛枝的器具却不管不顾地一瞬就插了进去,挤得两个人交合的边缘上挤出了大股的体液。苗木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内壁如何被狛枝烫的可怕的性器一点点戳到更里面去,直到快要顶到那个封闭的宫口时才停下来。

狛枝显然被他的身体愉悦到了,不禁在进去的同时于苗木的耳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从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苗木的耳朵了。

“呜……”苗木要委屈地哭起来了,怎么以前体贴的情人现在毫不讲理,嘴巴上先前不饶人,还拒绝自己的吻就算了,怎么现在连扩张也不弄就直接顶进来?Omega的身体天生合适做爱,哪怕前一夜才翻云覆雨过,也会很快就紧致如初。狛枝明明知道这一点,曾经也总喜欢开玩笑说苗木君每一次都像雏儿一样。被恶性顶开里面实在又疼又爽,其实连痛感都在此时化为一种性向上的满足感。但苗木就是感觉委屈,委屈狛枝为什么一年就偏偏对自己的爱改变那么多。

但是他的哭腔显然没有拉回狛枝的理智,插到最里面的人只停歇了片刻,然后便擒住苗木精瘦的腰腹,开始狠狠地动了起来。

狛枝在试图打开他的生殖腔!

苗木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怎么行?就算是在希望之峰,除去彻底标记那一夜,狛枝也基本没有再进去过。打开生殖腔的过程比他不扩张就进来所产生的快感还要恐怖,而且苗木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抛去自己的倒霉程度和狛枝诡异的幸运不说,易感期的Alpha进入自己Omega的身体里内射,分明已经到了必中的程度,连事后紧急避孕药的作用都不够看,他可没自信自己能在雾切和十神的注视下藏起怀孕这件事。苗木再次试着拧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跑,可狛枝却早就封闭了这人的逃离路线,丝毫不给他能够挣脱的希望。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在苗木和狛枝的胸口上,顺着锁骨的线条滚落到中间的凹陷处,而后再顺着胸膛滑下去,同情爱中溢出的汗液混在一起。

苗木奋力地试图挪动他酸软的腰和无力的腿,可这无为的挣扎只好像更惹怒了狛枝,让他在律动之中又咬了一口苗木后颈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人一瞬夹紧自己的腰后彻底瘫软了下去。

小小的Omega腺体里此刻正承载着过量的Alpha信息素,那就像一种正在发挥作用的淫纹,牢牢在苗木的脑内烙下想要性爱的标记,彻底瓦解了他最后一丝想要拒绝的信念。

苗木的手指虚浮地攥住自己身下的洁白床单,两眼无神地看着身上还在动的男人,视野上仿佛被盖着一层模糊的幕布,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交合处没有停歇过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大脑,提醒着苗木他还活着这件事。

此刻的世界好像停止了苗木除去触感以外所有的感官,下面大概早就红肿不堪了,随着狛枝拔出到只剩头部在里面然后又整根没入的大幅抽插,镌着一丝痛意和无数快感鞭挞着苗木脆弱的神经。

真是极少看见他这幅被玩坏的样子,狛枝想到。眼前的苗木明显已经被上懵了,疲软的性器不知已经去了几回,软塌塌地贴在苗木的腹部上,两个人的身体上已经沾满了各种黏糊的体液。

他鲜少彻底暴露自己对苗木的施虐欲,对于这个可爱的后辈多是疼爱和怜惜,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疼爱。可是狛枝知道,自己骨子里到底淌着多么阴恶的黑暗,要是完全暴露出来绝对会伤害到他。所以,他一直在忍耐,忍到苗木稍微皱起眉头都会瞬间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但是今天不一样,喝了媚药的绝望残党对满身光辉的希望先生充满不可言说的欲望,和做了不可被饶恕的事这种情况,仍谁看了都会原谅吧?

苗木一定会体谅“身不由己”的自己吧?

他撩起苗木的栗色碎发,在人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身下可怜的Omega已经在他一番努力下打开了生殖腔的一条缝,进去个两三回大概就会射满到溢出来。

将自己罪恶的死种再次播种到苗木君那充满希望的生殖腔上,多是一件让他激动的事啊!

“不用担心,苗木君……”狛枝再度俯下身,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不会怀孕的,虽然你现在应该听不见了,但是我已经提前吃过避孕药了哦?”

“请再次原谅我的,明知故犯吧。”

幸运先生再次说出了这个虽然得不到回答,但是早已定下答案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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