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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18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5180 ℃

我惊讶的看着阿忠,心想这绝不是一件好事,要他不能把这件事让老王知道,不然以后每天被老王捅屁眼的苦主又会变成阿忠了,而且所方居心不良,等到阿忠屁眼收紧后,可能又要把肛门插棒重新插进他的菊花里锁上,但我双手反梏、口不能言,实在无法与他沟通,只能摇着头呜呜哀嚎,他看我如此痛苦,于是赶紧拿毛巾帮我擦拭眼角的泪水及饭后油腻的嘴巴,又帮我把毛巾垫在胸前吸收溢流的口水。

这时阿忠偷偷跟我咬耳朵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你放心~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下必须要学习自保!」话才说完他就被护法召唤过去服务老王了。

我双手反梏、插入深喉咙口塞虽然不必去工场劳作,但是白天独自留在舍房内思过形同关禁闭,日子也不好过,几天后管理员突然在室友上工时把我押出舍房,我的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在途中我被拔出了口塞并带到接见室,原来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首度来找我,我暗自纳闷想说:「官司都宣判了,这家伙还来找我干嘛?」

我在肛门插棒的凌虐下忍痛坐下,只见他拿出了判决书要我签收,但是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无法签名,于是他拿起印泥走到我身后,抓住我的拇指盖上指印,随即淡淡的说:「那天宣判的场景你也有看到的~你母亲故意冲撞绊倒了被害人林永祺的妈妈,她已经验伤准备提告,幸亏我在旁边不断劝阻安抚,林夫人的怒气才稍微消除,但是她有个条件要你答应,就是你必须放弃上诉所有官司,包括目前这个还有即将在8/15宣判的毒品案,乖乖认罪去服刑吧!不然的话林夫人就会对你妈妈采取法律途径,搞不好到时连你母亲都得坐牢,你可不要成为一个不孝子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干谯这个律师:「你到底是谁的律师啊?居然代表阿祺妈妈来威胁我!」可是一想到母亲的憔悴倦容,我真的于心不忍,无法接受母亲也遭受到司法诉讼的折磨,于是当下我就在放弃上诉同意书上画押按捺指纹,拒绝了三审上诉寻求司法救济的机会,正式认罪等待下狱服刑。

第三十九炼 冤家

我心情郁郁寡欢被押回舍房,管理员不待我张口说话,马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完全插入我的口中,我饥渴交迫、下体又极度疼痛,只能闭眼昏睡试图忘却这些苦楚,傍晚时分管理员又把我从舍房押出去跟大家一起出操,我狼狈不堪的在部队后方跑着三千公尺,伏地挺身时因为双手反梏无法照做,只好站在一旁观看,但是众人却对我投以嘲笑或轻蔑眼光,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裤子的,在戒护主管蔡Sir的要求下,我这几天都是穿着内衣却暴露着贞操裤生活,室友们知道我的惨况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其他舍房的人看到我穿着金属贞操裤大剌剌的站在外面跟着出操,就难免露出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却又不敢多问,唯恐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待遇。

我放弃了上诉,不断给自己心理建设,试着自我安慰:「上诉也未必好,二审不就还比一审判的重。」「至少发监执行后,这些变态的道具、刑具就可以拿下来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忠看我神色有异,偷偷问我发生什么事,但我嘴巴被塞、口不能言,支吾其词说了半天,口水都流的满身他还是听不明白,于是他拿一枝笔要我写出来,但双手铐在背后写起字来也是歪歪扭扭,他看了好久仍不知道我写了什么,就这样搞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跟我沟通的念头,随即被召唤到后面去服侍老王。

第二天早上我与阿忠分别被提了出去,我心里纳闷是谁来找我呢?进入接见室后我不禁喜出望外,原来是妈妈来看我了。她看到我被钉上两副脚镣又被双手反梏,紧紧的抱住我满是心疼的说:「阿凯~原谅妈妈这么久没来看你!前阵子我的身体很不好,加上要加班帮你筹钱打官司,希望你体谅妈妈!上次出庭时为了拦住林永祺妈妈害她跌倒了,本来她还想告我,还好你的辩护律师人很好,一直帮我跟林妈妈说情,最后她才愿意和解,收了我几万元当作赔偿。下次你见到辩护律师时顺便帮我道谢喔~」

我手臂反铐无法拥抱母亲,只能让妈妈紧抱着我,但是听到公设辩护律师如此大言不惭,却只字不提要我放弃上诉的事,我不禁十分愤怒,尤其是他还借机讹诈了母亲几万元的血汗钱,更是令我非常不齿。但是我又不能说出来让母亲烦心,只好像是哑巴吃黄连般泪往肚里吞了。

一离开接见室,马上就被管理员塞回深喉咙口塞,不让我有片刻说话喘息时间,我托着脚镣暴露着贞操裤回到舍房继续思过。傍晚出操时看到阿忠满脸痛苦,却无法与他说话,直到晚上洗澡时看到他贞操裤的后盾又被再度锁上,我才知道他今天被带到了医务室,想必是李医师评估他的肛门直肠撕裂伤已经痊愈,于是把肛门插棒又捅进他的菊花里面固定锁上,继续执行封肛的惩处。

晚上睡觉时我把头轻抚阿忠的脸颊,用膝盖碰一下他的屁股表示关心,想问问他状况如何?没想到阿忠竟然潸然泪下,悄悄的说他现在痛不欲生,因为李医师在他肛门伤口复原后给他擦的药膏,让他原本被肛门棒凌虐到松脱的屁眼再度恢复紧致狭窄,等到今天被肛门串珠棒锁上后,这种反复抽插的痛苦就彷佛是被人重新开苞一样的感受,他哭诉为什么看守所要这样折磨他,他宁可肛门松弛或每天被老王肏,也不愿周而复始的体验被初次开苞的痛苦。

我口舌被塞无法亲吻他,手被反铐也不能拥抱他,只能不断用头磨蹭他的脸颊安抚他的情绪,要他看看我的惨况一样同病相怜,他才情绪稍微平复,轻吻了我的脸,这时我们也都累了,就这么狼狈的睡着了。

由于后门被锁住,阿忠跟我一样只有早上能够排便,当我看他大号之后肛门被小周用力插入串珠棒咬牙痛苦的表情,也同样的感同身受,小周锁上了他的后盾,接着打开了我的后庭取出肛门棒让我排泄,我感觉到括约肌似乎也有点受伤出血了,但我却不敢声张,看到阿忠的前车之鉴,我想还是忍到肛门插棒被取下结束惩处后再治疗吧!免得又要重新忍受一次被破处开苞的痛苦。

转眼之间8/15毒品案的宣判日就要到了,我意兴阑珊不想要这样锒铛狼狈的出庭听判,于是选择不出庭聆判。几天后公设辩护人果然来找我了,他对于我当天没有出庭颇为讶异,问我是否知悉判决结果?并询问我的上诉意愿?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判决也不想上诉了,他于是拿出判决书以及放弃上诉声明书要帮我画押按捺指纹。

他好奇的问:「你真的要为了母亲放弃上诉?你的毒品案二审判决24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10年,除了一审的欺瞒或引诱他人施用毒品罪之外,二审法官还认定你意图贩卖而持有第二级毒品,所以加重一审的刑度变成24年,并科罚金300万元,至于卢伟正则维持一审原判12年,但是多了并科罚金100万,只有潘义雄一样判两年但给了缓刑3年,算是较好的结果。」

我心里气苦,心想即使又多了6年的刑期,也不忍母亲卷入这场官司无端受累,只能咬牙点头同意;我随即拉高声调,严厉质疑这位律师怎么忍心借口说要摆平官司,向我母亲敲诈五万元?明明就是我付出代价,他还好意思居功?

没想到这位律师大言不惭的说:「这当然是我穿梭调解的功劳啰!林妈妈原本坚持要提告的,在我不断跟她求情下,她才愿意用你放弃上诉的条件来换取撤告。」

我心想:「你真是避重就轻。阿祺母亲本来就是针对我而来,以他家的环境才不会希罕我母亲5万元和解金的。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几天之后母亲与张大哥也分别来办理会面,母亲对于我那天没有出庭聆判颇感讶异,也无法谅解我为何要放弃上诉,我只是淡淡的说:「二审都判的比一审还重了,难道还要期待三审吗?干脆早点认输进去关吧!省得再受到官司的煎熬~」对于放弃上诉以换取阿祺母亲撤告这件事,我当然绝口不提,一切的罪孽就由我自己承担吧!

我因为双手反梏,无法伸手安抚她的情绪,这时妈妈反而摸摸我的脸庞,哀凄的说:「阿凯~你若是进去关三四十年,到时出来妈妈可能拢已经不在人世间了!你要好好保重啊!不管你是爱查脯还是爱查某,妈妈拢是爱你的~妈妈也相信你不会贩毒,你是清白ㄟ」

妈妈的这番话,让我的泪水又再度溃堤了,入监服刑后从此生离死别,有生之年不知还能再见几次,但是在我这么狼狈低潮的时候,她还是始终相信我的清白,也愿意包容我是同志的事实,我真的好感激她!

过两天张大哥也来探望我,听到我两个案子合并被重判40年,还被阿祺母亲要求放弃上诉这些事,不禁为我抱屈,也痛斥那位公设辩护人没有良心落井下石,我们相视无言,他突然笑着说:「或许你放弃上诉是对的~你的屌、肛门都被看守所锁住了,还被钉上了两副脚镣,或许发监执行后情况会好些呢!人总要向前看的,不要陷在泥沼里动弹不得,况且在狱中表现优异还可以争取假释,或许十几年后你就可以出来了!加油啊~」

我知道张大哥是在安慰我,反正目前的状况已经是在地狱了,入监后还会比现在更糟吗?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今看来当时真的是天真到可爱~就算地狱也有十八层啊!等级不同苦难当然不同,未来也只能够默默的逆来顺受了!

两天后所方把我带到医务室,进行每月一次的剃毛清理工作,当封闭马眼屁眼的堵尿锁片及封肛锁片拿掉、肛门串珠、尿道堵与盾式贞操带被解开后,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但是我却是如释重负、通体舒畅,这短短半小时竟是看守所里最自在的时光,我双手反铐、嘴巴塞住,只能由李医师协助脱下裤子衣服、帮我清枪洗澡,他看我阴囊饱满,知道我蓄积了多日的精水亟欲发泄,于是温柔的抓住我肿胀的屌开始上下搓揉抚摸,随后加速做起活塞运动,不一会儿我的屌已承受不住他的攻势迅速膨胀,也因为太久没有清理发泄,所以勃起后很快就射精了!就在我即将射出时,李医师拿出一根粗口径的试管挡在我的马眼之前,把我累积近月的精液悉数接到试管之内,他惊叹的说:「看你性欲旺盛,果然是条精牛,这个试管这么粗,你的精液居然可以装到四分满,应该有30毫升的份量了!」

我不知道李医师这次为何要搜集我的精液,但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塞着口塞仍含糊不清的问:「李医师你为什么要突然采集我的精液呢?是要做什么呢?」

李医师似乎知道我要追问什么,随即正经的说:「根据法律规定,凡是涉嫌强暴、性侵等收容人起诉及判决定案后都必须采集精液等检体做为证物留存;最近政府着手研究同性恋行为,也开始搜集这方面的检体进行分析啰!」

他接着帮我剔除阴毛及肛门附近耻毛,突然间「喔」的一声说:「我看你菊花括约肌那边已经有一些撕裂伤以及出血的情形,应该是最近一直插着肛门棒的缘故,我必须给你上药治疗,这段期间你就先不用被这些玩意儿折腾了!」

我淡淡的叹了口气,心想还是躲不过阿忠之前的命运,伤愈后菊花收缩变紧,又得持续忍受被肛门棒重新开苞的痛苦,完成治疗后李医师仅锁上我的盾式贞操带,让我的屁眼与马眼暂时得以喘息,随即让小周他们把我押回寝室。

眼尖的老王在阿忠帮我擦拭身体时就看到我的后庭空虚、封肛锁片已被拿掉,他笑淫淫的问我:「小凯你怎么啦?一向锁上的后门今天居然开放了?哈哈~是长官们大发慈悲?让你屁眼休息休息,不必整天再含根棒子啰?待会过来让我瞧瞧!」

我双手反铐、嘴巴被塞,无法出言辩驳,也无法反抗,但心里明白在劫难逃,阿忠摇摇头低声说:「老王觊觎你的菊花已久,只是因为你之前始终违规被所方锁住后门,所以不得其门而入,如今李医师敞开了你的后庭,他就有机会趁虚而入了~唉!」

我拖着两副脚镣被架到衣橱后方,识趣的躺在垫子上压着双手等候临幸,老王看我嘴巴被深喉咙口塞堵住口水直流、镣铐加身的狼狈模样,性欲更加高涨,整支屌翘得一柱擎天,他吐了两口口水抹在屌上,将我翻过身来推高臀部,随即低吼一声提枪长驱直入。

老王粗屌既无缓冲也无润滑,就这样强硬的顶进我受伤的肛门,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从屁眼直冲脑门,但我却被旁边的护法强力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室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可能是李医师修复括约肌的药效使然,此刻的我在遭到老王雄穴中出下竟然有脱肛的感觉,但是深喉咙口塞让我只能低声哀嚎却无从哭喊,他的屌足足蹂躏了我菊花半个小时,这种痛苦已不是初次被温柔开苞所能言喻,说是性侵强暴也不为过。在一阵灼热精液灌注到我的密穴后,老王满意的抽出依然挺拔的巨根似乎仍意犹未尽,他看我嘴巴被堵着口塞,于是抓起阿忠的嘴开始肏干,直到又口爆了阿忠,才让我俩退下去休息。

临走前室长撂下一句:「把东西给我吞下去,别给我吐出来!」阿忠只得乖乖的吞咽下那些腥臭的洨;而我则为了肛门再度受伤出血而苦恼。

虽然暂时取下了肛门插棒与尿道堵,但是菊花与肠道的撕裂伤仍让我辗转难眠,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霸王硬上弓,身为一个纯一这种感受是无比屈辱的,这和第一次被谢大哥温柔的开苞简直是天壤之别,如今我终于能体会受到性侵害者身心的痛苦了!

第二天一早排便果然流血了,还夹杂了一些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小周见状问我是否痔疮发作,我口不能言只能将计就计点头示意,于是他押着我到医务室就诊。李医师看到我肛门伤口再度破裂,皱着眉头说:「昨天你的屁眼是被人轰炸了吗?怎么撕裂性创伤这么严重?」

我堵着深喉咙口塞难以言语,但是泪水已夺眶而出,李医师伸手解开我脑后口塞的束缚,慢慢从我口中拔出这根狭长的橡胶口塞,我才能吐出真言:「老王室长昨天上了我,我双手被反梏无法反抗,只能痛苦的任他摆布、恣意的内射。」

李医师神色自若,似乎也不觉得意外,随即拿出一根不锈钢细铁棒往我菊花里面抠,刺激我受伤的肠壁更不舒服,等采集到足够检体后,他才淡淡的说:「这件事我们会秉持公正与中立进行调查,若你受到委屈,我们会帮你平反。你不用担心因为自己曾经违规,会影响到调查结果!」话才说完,小周又把我的嘴巴塞进深喉咙口塞押回寝室。

回到舍房又是一片寂寥,室友们又下工场去劳动了,只剩下我在房内面壁思过,尽管现在屁眼与马眼是自由的,但是代价就是昨晚肛门被老王肏到撕裂伤。我不知道还有多少苦难在前面等着我,但是放弃上诉离开看守所或许就有一丝希望!

两天后老王被带走了,我则被带到医务室接受治疗,李医师说肛门内检体化验结果证实是老王的,他当晚性侵内射你罪证确凿,将会受到应得之惩罚,而我因为勇于举报,所方特别开恩撬开了反铐我的手梏,并卸除了我口中的深喉咙口塞,当那根犹如长鞭的橡胶口塞从我口中拔出时,我真的如释重负,开心的向管理员鞠躬道谢。

老王被拔掉室长头衔并遭到关禁闭的处分,由小邱护法暂代室长职务,但舍房内人心浮动,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室友对于小邱接任室长一职并不苟同,对其处事方式也多所不满,当天晚上小邱突然发难,质问我是否是告密者,害得老王被检举鸡奸因此关禁闭?

我深知他想要借着整肃我杀鸡儆猴,来树立领导权威,于是我反呛小邱:「你有什么证据?老王在这边多行不义,经常就强迫别人为他性服务,甚至霸王硬上弓,出事是早晚的事,很多人早就恨之入骨,像是小李子常常被老王奸淫,你怎不说是小李子告密的?」

小邱被我诘问顿时语塞,支吾其词的说:「因为他干完你就出事啦!而且你的手梏口塞又在同一天被卸下,难免令人怀疑摆道。」

我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恁爸肛门受伤,他们解开我的禁锢让我养伤不行吗?」室友有人拍手叫好附和我,小邱不得人缘,只能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虽然跟小邱初次交手占了上风,但是得罪了他让我这几天在舍房与工场劳作时都不敢丝毫放松,连睡觉时也得保持警戒,深怕他会像之前的小曹护法那样暗算偷袭,所幸这几天一切都还平安,彼此相安无事,阿忠私底下也帮我拉拢室友的支持,所以小邱要在舍房内兴风作浪似乎也没那么容易了。

尽管我现在仍锁着盾式贞操带,脚挂两副脚镣,但是屁眼与马眼暂时没有堵住,可以自由呼吸,嘴巴也没了深喉咙口塞,可以恣意吃喝言语,双手自由没有手梏拘束,已经是莫大的畅快了!可惜轻松的时光总是一向短暂,这一天9月1日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天,注定我逃不过劫难要堕入地狱深渊的关键日子。

9/1当天早餐后我还是如常的下工场,傍晚在管理员带领下一样的进行体能训练,当我习以为常的托着脚镣在操场跑步时,我无意间瞥见旁边新收活动区有个眼熟的身影,正在吃力的拉着脚镣做交互蹲跳,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虽然他理了光头,容貌变得消瘦许多,但是他化成灰我都能够认出来。正所谓「冤家路窄」,我如今被重判入狱、镣铐加身几乎都是拜他所赐,然而天网恢恢,总算让我在这里遇见他了。

我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忘记了脚上还有两副脚镣的羁绊,在他身后提起右脚往他屁股一踹,随即把他压制在地一阵猛打,怒吼着:「卢伟正~你害得我好惨!为什么要弃保潜逃?把所有罪名都灌到我头上?我们朋友一场,你这样出卖朋友还是人吗?」

卢伟正猛然被我压倒,满脸尽是惊惶之色,又被我狂殴痛打,只能赶紧求饶:「小凯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东窗事发,我只想逃避不想坐牢,这些罪名也不是我给你安上去的!你不能怪我啊~」

我被重判后一肚子怨恨无处发泄,今天无意间在看守所内遇到他,自然一股脑儿爆发出来,把他打的头破血流,整个人昏厥过去,此时两个管理员匆忙赶到,分别拿出电击棒往我身上招呼,我惊呼了一声,随即不省人事。

第四十炼 发监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苏醒的时候只觉得左右腰间还隐隐感受到电击后的酸麻,但眼前却一片漆黑、鼻子极不舒服、嘴巴似乎又被口塞封住了无法说话,下体也兀自作痛,我想要伸手触摸脸颊时却发现双手展开,手腕被冰冷的铁圈箍住了动弹不得,颈部也被铁链约束着无法移动,我挣扎扭动身躯时发出铿锵声响,才知道是被铁链锁住了四肢与脖子,感觉像是被锁炼固定在周遭的墙上,身体无法变换姿势,不一会儿就全身酸痛。

尤其是鼻子一直觉得有异物入侵,想流鼻涕打喷嚏,但双手被架住根本没办法去摸鼻孔,我想吶喊呼救,嘴巴却被塞住喊不出声,而屁眼里面又觉得被塞满了,马眼也有酸麻的感觉,我只能微弱的晃动身体,让身旁的铁链发出吵杂的声音,来表达无言的抗议。

结果还是没人理会我,我摇的累了又不禁沉沉睡去,直到突然开门声响才惊醒了我,依稀听见小周嘲讽的说:「5210,你终于醒啦?那天才帮你解开手梏口塞,安分不到两天又给我闹事了!现在被关禁闭就怨不得人了~你给我好好待在这儿等候发监吧!相信你这样子也不能再作怪了~」

接下来他好像在调理些什么,听到倒水声还有汤匙搅拌声音,我心想应该是用餐时间到了,但是他这回并没有取出我的深喉咙口塞,反倒是鼻腔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过,却不像是鼻涕倒流的感觉,不一会儿原本腹腔的空虚逐渐变成饱足感。我此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所方插入鼻胃管,正在进行灌食的过程,难怪我的鼻孔好不舒服、鼻腔也有一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我挣扎着想要伸手拿掉鼻胃管却根本徒劳无功,还被小周喝叱着:「不要乱动~不然到时呛到或液体流到肺部你就惨了!」

他喂食过后,解开了我的封肛锁片,拔出了深入G点的串珠插棒,我顿时感到后庭空虚舒畅,小周嚷嚷着:「要拉屎的话赶快喔!每天只有一次机会,拉不出来错过的话就等明天吧~还有因为你现在完全被铁链拴住了,无法移动身躯,所以长官特别通融给你装上导尿管,让你随时可以自由排尿,免去了尿道插棒堵尿锁片的折腾,你要好好感谢蔡Sir呢!哈哈」

我只能逆来顺受,默默的任凭他们处置,我的身体似乎也认同了这个宿命,当插棒取出、肛门通畅之际,屎尿也不由自主的迅速排泄出来,小周简单帮我擦屁股后,又插入了串珠棒锁上封肛锁片,室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只有我不甘心愤怒时晃动四肢发出微弱的铁链声回荡在周遭。

这样如同植物人的生活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天似乎有所不同,管理员早上开门后就听见杂沓的脚步声走进室内,蔡Sir意外现身宣布:「5210,你的发监执行书昨天已经下来了,性侵案与毒品案两件案子分别判刑18年及24年,应合并执行30年有期徒刑上限。由于你在看守所内不思悔改还屡生事端,一年以内达到三次违规纪录,因此法务部已核定将你移送绿岛监狱执行,5210希望你在绿岛能够痛改前非~不要再闯祸生事!不然对你的累进处遇还有假释将有不利影响。」

我听了十分错愕,「绿岛」这个过去耳熟能详专门关着恶性重大、难以管束的罪犯之恶魔岛,竟然成为我未来即将落脚之囚牢,想起之前狱友闻绿岛色变,此时的我也不禁害怕起来,责怪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冲动打爆小卢、还暴怒殴打弄坏我人字拖的阿光,如今也只能悔不当初。

当我还在回忆过去冲动的往事,我的眼罩被揭开了,一丝光明刺的我眼睛又赶紧闭上,原来一个月没有看到光线竟然会如此畏光,难怪在深海中不见天日的鱼类眼睛到后来会退化消失,但即使只有瞬间一瞥,我仍不禁震慑于自己周遭的环境:手脚被钉上铆钉铁圈拴在四周墙上呈现大字形、脚踝间仍挂着两副脚镣、鼻子下方垂着一根细长的鼻胃管、大腿上贴着尿袋连着导尿管、禁闭室仅如单人床大小非常狭隘。

这时我感觉手脚甚至脖子都有铁链震动的声音,原来是几个管理员同时撬开了我手脚上铁圈的铆钉,此刻我才发现原来颈部也被钉上了铆钉项圈,项圈的铁链另一端直接箝在后面的墙上,想起之前关禁闭虽曾被戴上项圈,但都只用锁头锁上的,这次连颈圈都升级成铆钉钉死,真的是极度的禁锢了!

小周抓起我的右手拇指在发监执行书上按捺指纹画押,随即解开我的后盾拔出肛门插棒让我排泄,并拉开我屁股下方的木板,一股臭气扑鼻而来,这种个人舱禁闭室没有马桶澡盆,大号直接推开一片木板,下面就是粪坑臭不可闻,当我大号擦完屁股后,小周竟然没有把钢珠棒插回我的屁眼,一时间我还愣住了,以为所方突然对我大发慈悲,殊不知这只是地狱之路前的短暂喘息。

他们拔出了我的鼻胃管,我因管子通过鼻黏膜受到刺激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但鼻胃管去除后顿时鼻腔通畅,我不禁用力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小周又取出了我的深喉咙口塞,并递上早餐给我享用,这是一份热腾腾的烧饼豆浆,我拿在手上满是感动,但是一个月被封口无法言语咀嚼,竟然让我连嘴巴的基本功能都生疏了,不论是开口说话或咀嚼吞咽都变得犹疑。

蔡Sir与管理员们看我细嚼慢咽也不催促,大概知道我正在重新熟悉口腔牙齿的功能,也或许是离开前的最后包容,当我吃完之后,小周搬来我的行李要我清点,并归还所方保管的私人物品,我看着行李袋里仅存那双谢大哥留下的夹脚拖,眼眶又不争气的红了。然而他们并没有给我太多伤感的时间,另一个管理员拿出了一个黑色橡胶面罩,在嘴巴部分没有开口、只露出眼睛与鼻孔两大两小孔,不过翻开面罩里面在嘴巴处却内建了一个牙套装置,跟之前在禁闭室戴过的内建口塞面罩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要我先张嘴咬住这个牙套,随即翻转面罩帮我戴上,并说:「这是防咬舌的头套,在发监执行的路上都会让你戴着,避免你说话或自裁,移监过程中或许会有些不舒服就忍耐点吧!」

第一次戴上牙套面罩,整个牙套塞满口腔无法吐出,把上颚与下颚的牙龈完全包住,的确让我无法咬舌自尽,也像是被割了舌头一般,比插入深喉咙口塞更难发音说话,只能发出咿咿呜呜声音,旁人却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不过少了深入喉咙的橡胶假屌凌虐,至少沿路可以不再一直作呕了吧?只是口水渗流的情形更严重了!幸好他们也没再把鼻胃管插进我的鼻腔了,但仍把尿袋贴在我大腿上,以因应移监过程中无法排尿的问题。

我拖着两副脚镣、捧着随身行囊走出了禁闭室,在狭隘的斗室待久了难免有种压迫感,此时竟觉得禁闭室外长廊豁然开朗。我步履蹒跚的走到中央台,发现有三个人跟我同样被戴上了橡胶面罩在办理移监手续,他们闷不吭声,想必也跟我一样嘴巴里咬着牙套同病相怜,但唯独我是挂着两副脚镣刑罚最重,管理员依序完成了搜身与通柜检查后,便将我们钉上手梏、铆钉项圈,押解到中型巴士囚车。

我以前不曾上过中巴囚车,且车窗外面都装着黑色反光玻璃,外人难窥其中堂奥,当我被押上车后,仍不免被此刻的景象给震慑住了:囚车里面一样有铁门把囚犯隔离,但囚犯区座椅只剩下六个位子,每个座位之前伫立着一根柱子,座位上方还有铁链悬吊在半空,尤其前面两侧的座位竟是马鞍形状,仅用一根粗铁柱固定在地面,但座椅鞍部中央却屹立着一根金属假阳具令人望而生畏,它的阴茎周遭有不少突起物及电路,看起来似乎是会释放电流的,而后面四个则是正常的塑料座椅,六个座位上除了安全带之外,还有一副粗铁链做成的联锁用来固定;此外座前地板都镶着一个铁环,我知道那是将脚镣镣炼锁在铁环之用。

我是第一个被押上车的,其他两人跟在后面,大家看到第一排的恐怖马鞍椅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后面移动,但是所方早有规划人选入座,当我想要继续往后走,小周拉住了我,并把我推到第一排右边的马鞍椅,又把第二个犯人拉到左边的鞍座,只让最后一位囚犯坐在我的后面,这时蔡Sir上车巡察,看到我们前面两个人站在马鞍座旁文风不动,怒斥:「5210、1319你们还杵在那边干嘛?快点坐好啊!」

我们想推托抗拒,但是橡胶面罩里面咬着牙套有口难言,旁边的管理员早已不耐,将我们架上马鞍座,他们似乎驾轻就熟,将我贞操裤的后盾洞口对准了座位上的金属阳具,然后压着我坐上马鞍,顿时一股冰冷与痛楚的感觉袭上心头,屁眼里面又再度被塞满了,还直接压迫到我的G点,我的屌在贞操裤里受到刺激又不禁勃起,不时顶撞着阴茎铁管十分痛苦,当我还在适应这个「骑木马」的酷刑时,纳闷着为什么金属阳具没有戳破我的运动短裤就长驱直入捅进菊花洞里,他们已经帮我系好了马鞍座两侧的安全带并锁上连锁,我屁股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马鞍上的铁杵当然也深入直肠丝毫无法抽离,他们又将我手梏中间铁链锁在座前中柱镶嵌的铁环上,我的双手只能抓着这根柱子寻求支撑,接着又把两副脚镣镣炼锁在地板铁环,还把我脖子上的铆钉项圈跟悬吊在座位上方的铁链锁在一起,「咔嚓」一声锁头锁上的声音,我的脖子也被链子系住了无法移动。我们几个囚徒看起来犹如坐上游乐园的旋转木马,我手抓着柱子坐在马鞍上摆荡,但屁眼被马鞍座伫立的假阳具雄穴中出,这种待遇跟玩旋转木马的欢愉心情天差地远。管理员检查完毕后,又将我们头部套上黑色方形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就像一般警方移送嫌犯时给他们戴的头套一样,所方此举大概想遮掩我们脸上可怖的橡胶牙套面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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