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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17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7870 ℃

当医生告知我可以出院了,我心里却是郁郁寡欢,想到回去又要与牛鬼蛇神周旋、马眼与屁眼可能仍会被变态玩具继续凌虐、还要在工场做无聊的工作,我满是无奈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三十七炼 冰释

小周戒护着我在周末的中午回到了台北看守所,当我下车后提着镣炼走到中央台,看到赖皮狗笑嘻嘻的说:「5210,你终于回来啰~在医院修养的如何呢?过得很舒服呴?哈哈」随后就跟小周咬耳朵交代事情。

我所担心的事果然成真,在完成了通柜检查等入监的必要程序后,小周就带着我来到医务室,李医师简短的跟我寒暄两句,就要我坐上看诊台,拿出了我住院期间暂时告别的肛门插棒及尿道棒,并除去我跨下的尿布与尿袋、导尿管,随即将尿道插棒与肛门插棒分别捅进我的马眼与屁眼深处,我痛苦的挣扎了两下,但是他无动于衷,仍然残忍的锁上封肛及堵尿锁片,一切又回到了住院前的状态。

我提着沉重镣炼,在小周戒护下回到了舍房,刺伤我的小曹已经不在房内了,不过曾经攻击我的阿忠却出禁闭回来了,还被钉上了两副脚镣跟我等量齐观,而其他三位室友像是小李子的脚镣也还没卸下,这下子寝室可热闹了,每天铁链撞击铿锵声响不绝于耳的噪音就足以让人抓狂了,更何况一半的人被挂上脚镣,心情肯定不好过,很容易因细故酿成冲突。此外,老王因为我在工场遇刺,被拔掉了工场班长的职务,现在也得下海当装配员了,不过他仍然是这间忠三舍16房的室长。我才搬来几星期,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很多人被钉上脚镣、甚至关禁闭,因此室友们对我颇不友善,平常在房间内根本没人会跟我说话,这种感觉其实跟独居并无二致,却还得提防室友们的暗算袭击,让我的内心十分寂寞。

话说第二天下午收工后的体能训练,工场里挂着脚镣的人依然被安排在部队后段,我因为双脚膝盖小腿伤势尚未痊愈,加上戴着两副脚镣,所以跟阿忠更落在最后一排以防队伍拉长。阿忠应该是刚出禁闭室不久,对于脚上的两副脚镣尚未适应,因此跑步起来略显踉跄,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镣炼绊倒了,坐在地上发出哀嚎,想必贞操裤里的肛门棒这时插的更深入了,他只好用手撑起屁股舒缓一下G点的压力。

我看了于心不忍,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扶着阿忠站立起来,他尴尬的对我微笑,似乎很讶异我会伸出援手,我拍拍他的肩膀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跟着阿忠一起跑完三千公尺。

这时部队早已跑完,正在进行伏地挺身的训练,即使落后进度,我们也得跟着照样做完一百下,接着的交互蹲跳又是对双脚的一大考验,我们跳跃既不能偷懒,同时又必须注意别让两副脚镣的镣圈过度摩擦胫骨造成二次伤害,好不容易跳完了,我胫骨上原本快要结痂的伤口又有点隐隐出血,阿忠的小腿胫骨上也是斑斑血痕,带队的管理员小周似乎意犹未尽,今天又加码了仰卧起坐一百下,我的心里暗自叫苦:「天啊!他这变态又要折磨我的屁眼了~干!」

首先是阿忠帮我压住双脚,让我先做完这一百下仰卧起坐,由于双脚被按住不能动,当腰力拉起上半身坐立后,就只能靠屁股支撑全身的重量,这时当然就会把锁在封肛锁片里的串珠棒顺势深入G点戳刺,我的肛门吃痛只得夹紧屁眼用双臀顶在地上,这样做完一百下弄得腰酸屁股痛,G点被频繁刺激也使得屌充血肿胀,即使被尿道插棒串着锁在堵尿锁片上,但仍溢流出不少淫水,我只能尽量控制自己不能射精,不然所方恐怕又要对我祭出更严厉的惩罚了!

接着换我压着阿忠双脚,轮到他做一百下仰卧起坐,他此时体力已然不济,做到一半50几下已经很难靠腰力坐起身子,而且菊花被肛门插棒捅的痛不欲生,只好常常侧身靠单边臀部肌肉支撑体重,或双手撑住地面让屁股悬空休息片刻,我看他如此痛苦也很难过,于是教他试着夹紧屁眼用双臀的力量来支撑身体,看看菊花是否会舒服些?

他依照我的诀窍尝试做了几次,果然觉得肛门串珠棒对菊花与G点的抽插舒缓许多,但是臀部肌肉紧绷,坐久了难免酸痛,也只好轮流让屁眼、臀部受苦了!当做到90多下仰卧起坐时,他的双臀肌肉酸软无力了,只好放松下来改由屁眼来承担体重,这时他的菊花也无力支撑身体重量,只能任由肛门插棒完全顶到了G点尽头,他低声惊呼了一声就楞在当场,停止了仰卧起坐的动作。

我赶紧小声提醒他:「继续做啊!你是不是射了?不要张扬~」

阿忠羞赧的点点头,在仰卧起坐与肛门串珠棒的完美抽插下,他终究忍不住射精了!我担心他会因为射精遭到所方更严厉的处分,于是趁着他继续仰卧起坐时,一只手伸进他短裤里面,摸到了他的盾式贞操带,赶紧将他射精流出贞操带的黏稠液体擦拭掉,然后随手抹在地上,这样伸手进去擦了几次,他的贞操裤外面大致已恢复原状,除非打开贞操裤前盾检查,否则应该不至于被管理员发现。

阿忠一边做操一边看我帮他善后,眼中尽是感激之色,低沈的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但没有记恨我曾经攻击你,还教我仰卧起坐的诀窍又帮我善后!我对不起你~」

我扶起他倦怠的身躯,跟他一起走到操场集合,小周看大家做完了训练课程,于是吩咐各管理员将收容人带回舍房。幸好我先帮阿忠擦拭过贞操裤,回房前的例行检查才能免于被发现射精,只有被管理员警告我们以后不能再流出淫水,要不然可能会遭到更严格的惩罚。

回房后阿忠突然跪下,跟我鞠躬道歉:「小凯哥!对不起~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你摆道小曹性侵我的事,害我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出院后被所方以违反监所规则为由,把我的菊花给锁上了!让我现在每天痛不欲生,因此对你恨之入骨,才会在那天晚上纠众攻击你,可是你不念旧恶反而伸出援手帮助我,看来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他突兀的举动也惊吓到其他室友,但室友们反应却很淡定,我赶忙扶起他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小事一桩何必下跪,解释清楚就好了。」随即低声跟他咬耳朵:「当初栽赃我摆道的人也是这寝室的人,你现在这样公然跟我道歉,不就是摆明说他们错了?这样恐怕对你以后不太好!」

他楞了一下,随即摇头说:「他们应该不会这样!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我心里暗自笑阿忠有点傻,心想:「摆道的人若不是我,追究下去必定是他们其中之一,到时小曹的梁子就是跟他们结下了,以小曹有仇必报的个性都让我重伤住院,他们岂敢开罪小曹,必然是把这罪名牢牢的安在我身上,即使牺牲傻傻的阿忠也在所不惜!」

不一会儿老王叫小邱护法召唤阿忠到衣橱后面,拖了好久才出来,我心里直觉有异,但是又不敢跟过去看,只好等到晚上就寝前偷偷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阿忠只是淡淡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室长痒了,要我让他爽一下!」

我有点讶异的说:「上次闹出这么大风波,他还敢这么大胆喔?何况你的菊花不是被锁上了吗?他怎么能打开呢!」

阿忠笑着说:「屁眼锁着哪能开!是帮他吹喇叭啦~说真的我还宁可每天被老王操,而不要无时无刻被这玩意凌虐刺激!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试着安慰他说:「忍耐一下就好了~至少你的马眼没有被锁住啊!还可以自由的尿尿,不像我连尿尿的次数都被限制了!唉~而且你的违规情节没这么严重,应该过一阵子就可以拿掉封肛锁片了!」

他听了稍微释怀,好奇的问:「那么小凯哥又是为什么被所方这样恶意的凌虐呢?」

我们聊了一些往事,才知道阿忠原来是因为女友提出分手,心有不甘而对她霸王硬上弓,因此触犯了强制性交罪被法院判处了3年半有期徒刑定案,由于刑期不长直接在看守所执行有期徒刑及下工场,更因为是性侵犯的关系,入监后受尽了同侪的屈辱与折磨,成了室友们玩弄与泄欲的工具。

他听完我的遭遇更是啧啧称奇,他不曾遇过同性恋,更遑论是因为跟未成年人交往而入狱的gay,但是他知道同志在监所里的地位比性侵犯更卑贱,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小凯~谢谢你不念旧恶伸手相助,但是这里面人心险恶,有时还是要提防别人才行啊!」

第二天晚上,当阿忠又被小邱护法叫到衣柜后方服侍老王时,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我也被召唤到老王身旁,看着阿忠正尽心的吞吐着室长勃起的肥屌,老王淡淡的说:「你是同性恋,口技想必也不错,从你进来以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今天就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就趴在阿忠身上,彼此互成69之姿,并翘起屁股要我替他服务。

我摸摸自己的贞操裤,显得爱莫能助,这时旁边的小邱踹了我屁股一下,屁眼里的肛门插棒又刺痛了我的G点,护法怒骂:「死玻璃~你的屌都被锁住了,还不安分想要上老大喔?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不成?是叫你用嘴巴服务啦!傻B」

我当然知道老王不可能想被我干,但要我主动帮一个毫无好感的圈外人口交舔屁眼,我仍有心理障碍有待克服,不过小邱已经无法容忍我杵在那儿不动如山,踢了我后腿膝盖让我跪下,然后压着我的头在老王屁股缝磨蹭,就是要我伸出舌头舔进他的屁眼。

这时老王下体做起活塞运动,粗屌慢慢肏干阿忠的嘴巴,我的脸被压在老王的臀部难以呼吸,只得张嘴吐舌喘息并配合他们的要求,小邱看我终于就范才松开了手让我专心伺候老王,但他仍严密监督着我,我舌头的服务稍有怠慢,小邱马上就用手扒到我的后脑勺,我迫于无奈,尽管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忍气吞声帮老王舔着他的菊花让他爽。

突然间「噗」的一声屁响喷到我的舌头与嘴巴,还伴随着一股屎臭味,「干」~我真的吃屎了!老王被舔的太爽,忍不住放了个屁,我的舌头首当其冲沾到了一点粪水,我不由自主的退缩,深怕老王又喷出毒瓦斯,但是头部马上遭到护法压制在老王的肛门口,要我继续舔他的菊花。我只能忍耐着臭味,用舌尖把他的屁眼舔干净。

我不甘受辱,睡前当管理员小周帮我打开堵尿锁片解尿时,我真有股冲动想把老王的恶形恶状抖出来,但是我胆怯了,又害怕这样会连累了阿忠,只得暂时忍耐,呆呆的看着小周锁上我的堵尿锁片后离去。

晚上睡觉时阿忠凑到我耳边问我刚才还好吗?我忿忿不平的说:「他放臭屁啦~还尝到他的粪水!干~」

阿忠苦笑着说:「他刚才也爽到口爆我~我不敢吐出来,只能全部吞下去!还是明天你要帮他吹?换我来舔屁眼免得你吃到屎~哈」

尽管同志圈口交吞精稀松平常,但是对于老王这些歧视圈内人的行径,口交射精已经可以算是性侵了,阿忠即使不是同志,不过似乎已经逆来顺受习惯了,也不敢造次反抗,反倒是我这个圈内人替他打抱不平。

我跟阿忠第二天交换位置服侍老王,换阿忠替他舔屁眼,我则负责吹箫,或许是我的口技比阿忠更好,「想当然耳毕竟我是圈内人,口交是我的专业,只要我想吹,哪支屌能逃出我的魔爪不乖乖就范?」当我还在自鸣得意时,老王的屌已经不堪我唇舌的挑逗,在我嘴里疯狂喷精提早缴械了!我虽然厌恶老王,但惧于他的淫威却不敢吐出来,只得忍着屈辱吞了下去。

可是阿忠今天就比较不顺利,虽然老王没有再放臭屁毒害他,但是他舔的太用力,一不小心把室长的痔疮弄破了,血水流到阿忠的嘴舌弄得他狼狈不堪,老王也痛的斥责他闪边。

没想到老王的痔疮反而让我们因祸得福,我们暂时不需要去伺候他那脏臭又恶心的屁眼,只需要轮流帮老王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他有时想干人就召见小李子过来,因为寝室内只有我、阿忠跟小李子属于性侵犯的贱民阶级,在监所的潜规则是只要不出包就可以把性犯罪者当成性奴隶玩弄,然而我与阿忠的肛门都因违规被所方锁住了,无法让老王长驱直入,因此即使小李子上次因为栽赃我摆道而显得地位提升,但是一旦老王想要找人发泄兽欲,照样会把小李子找来捅屁眼。

六个星期过去了,当初参与攻击我而被钉上脚镣的室友在今天早上都被所方撬开了脚镣,恢复自由之身,唯独当时策动斗殴的首谋阿忠仍没有被拿下脚镣,继续拖着两副脚镣锁上后盾串珠棒过活。

看着寝室里只有我们两人同病相怜的挂着两副脚镣、锁着贞操裤肛塞,阿忠的心情十分苦闷,他的屁眼受尽了假阳具如影随形的折磨,每当坐下或躺下时阿忠就得小心翼翼的注意姿势,免得那根后庭玩具猛力的摧残他脆弱的菊花嫩肉。

有一天早上当他被管理员拔出肛门插棒解便时,赫然发现肛门出血且菊花红肿,于是管理员带着他到医务室擦药,换得了屁眼的暂时解脱,那根粗大的插棒不用再锁在贞操裤的后盾上面,阿忠回来时开心极了,即使戴着两副脚镣,连步伐都变得轻盈。我也拍拍他的屁股,感受他后庭空虚的喜悦。

我好奇的问:「李医师他有说什么吗?让所方豁免了你的肛塞~」

他苦笑着说:「就说是肛门与直肠内壁有摩擦受伤啊!需要休养一阵子,所以他才写签呈让所方拿掉了那玩意!」

我笑着说:「那恭喜你了~总算不必再受那根串珠棒的折磨了!」

他摇摇头说:「没这么好喔!刚听到管理员说当初签呈说是要锁上后盾三个月作为惩处,现在因为受伤暂时拿下,不代表复原后不用再锁上肛门喔。但我真希望能就此免除这种折磨~」

阿忠的屁眼才刚逃出肛门插棒的炼狱,但是晚上马上被老王点名献身,室长淫邪的笑说:「让我来帮你检查看看肛门是不是松掉了~小凯就负责帮我服侍后门!」

老王等到阿忠把自己的屌吹硬了,便要他趴下翘起屁股准备被临幸,还要我跪在后面好好舔舐室长的屁眼,想起之前被老王屁袭吃到粪水,还有阿忠舔破他的痔疮,就让我舔起肛门时戒慎恐惧、恶心作呕,心里不断咒骂着他,可是阿忠今天更惨,早上刚擦药的小雏菊被老王的大雕霸道蹂躏后,流下了红色的泪水,却还得不时遭到老王的奚落:「你落红了耶……不过我觉得你的屁眼松掉了!不像小李子的这么紧,看来那一根肛门棒快把你搞到脱肛了。哈哈哈!屁眼要多休息一下。」

老王边肏他边调侃他,嫌他的屁眼太松了缺乏快感,以致于拖了很久才射精,阿忠只能逆来顺受,或许真的是每天被锁住串珠棒太久了,屁眼已经被扩张适应了,因此当老王的屌抽插着他的秘穴时,阿忠竟然觉得不痛不痒,不再像是刚被人肏时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落红,叹息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晚间就寝后阿忠偷偷问我:「你怎么那么厉害,每天被那根棒子捅屁眼都不会受伤流血?难道你们同性恋常肛交有训练过吗?哈哈」

我反驳他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当1号的好嘛!根本没被人玩过菊花,是进来之后才被人开苞过,也才见识到这些恐怖变态的凌虐道具!但是哥在跟这些玩具周旋时,一定会用臀部的力量强力抵御,不能让串珠棒长驱直入,不然肛门一定马上就落红出血,甚至还会直接刺进G点让屌勃起剧痛。但是每天用力对抗这根插棒,下场就是臀部整天肌肉酸痛。唉~」想起第一次被谢大哥开苞,内心不禁五味杂陈,既是甜蜜却又感伤。

第三十八炼 认罪

距离二审宣判的日子逐渐逼近,张大哥偶而也会来办理会见问问我的状况,当他得知我的公设辩护人对我不闻不问时,他显得十分讶异,喃喃自语的说:「现在都辩论终结,法官即将宣判了,变更辩护律师恐怕也缓不济急。若宣判后你还要上诉,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介绍一位律师,他是我的学长,很有办法的!」

我感谢了他的好意,但想到庞大的诉讼费用势必造成母亲沉重的经济压力,我也只能静默了。此刻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大哥~若我二审宣判有罪后放弃上诉,是否还会关在这里?因为我现在下工场,遇到很多人在看守所服刑。」

张大哥楞了一下说:「其实不一定耶!要看最后宣判的结果。因为看守所是收容轻刑犯,如果判的刑期比较重,一般还是会送到监狱执行有期徒刑…怎么了?你想要放弃上诉喔?先看看判决结果再说吧!」

我犹豫了半晌,缓缓的说:「我待在这里很痛苦,要承受太多的折磨,还要提防小人的暗算,想说换个环境会不会好些。」于是把自己身体受到的酷刑、被室友蒙住被子殴打、被小曹刺伤住院等事情概略说了。

张大哥听了瞠目结舌,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说:「太离谱了~所方真的用贞操带肛门塞这些道具凌虐你?上次我来探望你时,看到你戴着三副脚镣还有手铐联锁,曾经质疑过所方的处置是否得当,管理员当时说你因为违规所以遭到处罚,我就没有追问了~没想到你除了被镣铐加身,下体也被残忍的凌虐啊?」说完不由得注目我的下半身。

我站起身褪下裤子,露出了光泽闪耀的金属贞操裤,张大哥伸手触摸我的贞操带前盾,又看到堵尿与封肛锁片完全封闭了我贞操裤的孔洞,因此无从窥探里面的尿道及肛门插棒,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怎么可以忍受每天这样日以继夜的虐待?要是我一天就崩溃了!」

「所方说性侵犯或同性恋进入监所就必须配戴贞操带,至于肛门塞及尿道堵是因为我违规被加上去的,你上次来会面时,我的屁眼及马眼就已经被这些玩意塞住了,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只能强忍痛苦。」

「这些处置是监所的行政裁量权,你跟法院告状也没用。」张大哥顿了一下又说:「或许如你所言,放弃上诉发监之后会好些,但你又怎知你去的监狱会不会更凶残呢?」

张大哥会面时间结束,我被小周押回工场准备上工,途中小周冷笑了一声,说道:「5210,我看你贞操裤上面的玩具是想永远戴着吧?刚才律师会面时又脱下裤子献宝干嘛?是跟律师告状吗?说看守所不当凌虐你~」

我想所方想必是透过监视器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我闷不吭声给他来个默认,只听小周继续干谯:「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在这样闹下去,不安分的结果就是永远不会拿下来,若是屁眼松了没感觉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换一副更大的假阳具伺候你,直到干爆你的菊花为止。操你妈的逼~」

我心想这下可糟糕了,刚才寻求安慰,张大哥却帮不上忙,反而惹得所方不爽,看来肛门棒、尿道棒解除之日是遥遥无期了,不由得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乞求小周的原谅,不要跟主管张扬此事。

但是小周爱莫能助的说:「中央台有完整的监视画面,长官们都看得到,不是我想放水就能放水的,你自求多福吧!」

转眼间到了7/30性侵诱拐案二审宣判日,我早上被解开贞操裤的锁片短暂排泄后,随即被小周带到中央台准备出庭前的例行工作,我的双手被上铐,戒护区主管蔡Sir看到我的后庭被封肛锁片牢牢的锁住固定了,于是在前后盾的锁头贴上封条盖章,似乎意谓着肛门禁区已完成检查,外人无法入侵也不可拆封。我就这样坐上囚车,被送到高等法院准备聆听判决。

进入法庭前法警打开了我的手铐,但两副脚镣仍钉在脚踝上难以解脱,坐下时贞操裤里面的尿道插棒与肛门串珠棒不断顶撞着我的下体极不舒服,好不容易趁着法官进入法庭,被告必须起立致敬并聆听判决,我才有机会站着让屌及肛门稍微放松一下,并环顾法庭周遭环境。

这是一间小小的法庭,因为这种性侵案只是一件小案子,不会有媒体的关注与采访,所以我在旁听席只有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角落边眼眶泛红,还有另一边阿祺父母神色漠然的望着法官,而我的公设辩护律师正在低头看着资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检察官则好整以暇的坐着,似乎对于判决胸有成竹。

这时法官开始宣读判决:「被告黄凯峰透过网络交友认识被害人林永祺,佯称可以照顾陪伴对方,在第一次见面后便带回家中亲热,不问对方意愿、也不顾对方尚未成年就径行奸淫,导致被害人肛门出血受伤,其后更多次约见并诱拐离家强暴性侵得逞,明显触犯了刑法第221条强制性交罪,合议庭依法判处黄凯峰九年有期徒刑。关于诱拐罪的部分,被告和诱未满十六岁的林永祺使其脱离家庭,并与被诱人性交,利用被害人心智未臻成熟,灌输性爱解放的观念,将被害人暴露于艾滋病的高度风险之中,合议庭认为被告黄凯峰触犯了刑法241条略诱罪,判处九年六个月有期徒刑,审酌两案合计判处十八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九年。」

母亲听到判决哭了出来,我也顿时腿软几欲昏厥,我怒吼:「我跟阿祺是真心相爱的,怎说是强制性侵,太扯了啦!」并跺脚敲击脚镣抗议。

法官冷冷的说:「判决书里有完整的被害人证辞与自白,被告休要诡辞狡辩。」语毕宣布退庭,被告还押。

母亲一时气苦,冲到阿祺爸妈跟前拉扯,请他们跟法官说阿祺与我是真心相爱,不是我强暴性侵他。阿祺父母听到我的量刑比一审还重,不禁笑逐颜开,也不管我母亲在旁边纠缠哀求,径自往门口离开,但我母亲的拉扯却让阿祺妈妈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可激怒了阿祺的爸爸,伸手将我母亲用力推开,还找了我旁边的公设辩护律师作证,说我母亲触犯了「妨害自由罪」,扬言诉诸法律让她一起被关,随即扬长而去,只留下跌坐在地的母亲呜咽啜泣,还有在被告席上错愕的我。

我正想走过去扶起母亲安慰几句,突然间手腕一阵冰凉,法警已经把我双手反铐押走,我试图挣扎想要过去拥抱母亲,但是距离母亲却愈来愈远,妈妈看我将被拖离法庭,顾不得刚才跌倒的疼痛,赶紧冲过来抱住我,要我想办法再提出上诉,我点点头还没机会跟她多说几句要她保重的话,就被法警架走送回戒护区。

在还押看守所的路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但是双手被铐在后面,脚镣的铁链被锁在囚车地板上,让我几乎无法移动四肢来擦拭泪水,想到自己只能任由命运无情的摆布却无法改变,母亲鬓角更加花白,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眼泪溃堤而出让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

押车的管理员走了过来,赏了我两个耳光怒谯:「羞不羞啊?这么大的人还哭啥?敢作敢当啊~敢作奸犯科就要接受法律制裁啊!」说完就拿出橡胶口塞狠狠的塞进我嘴巴并在我后脑牢牢绑住。

在这根深喉咙口塞的压迫下,我无法再哭出声音,它的长度应该有16公分甚至更长,以致于直接插入咽喉让我直欲作呕难以呼吸,却无法吐出分毫,我闻到浓浓的橡胶味,感觉快要窒息,只能用鼻孔急促的呼吸,但眼泪仍汩汩流出难以停歇。回到看守所我已经满头大汗,整件衣服被汗水及口水湿透,负责押解的管理员跟长官报告了车上的情况,也不解开我的口塞,就放任它一直折磨着我的口腔咽喉,当我狼狈的走下囚车进入中央台,管理员依照标准作业程序检查我的身体,以往必须的通柜检查因为我的后庭早已被串珠棒堵住,并用封肛锁片锁上,因此管理员仅有检查前后盾锁片上的封条是否完好,来判定我的肛门锁有无遭到破坏并入侵,他们检查完毕,除下了锁头上的封条、并解开了我的手铐;当我如释重负想要伸手擦拭眼眶的泪珠以及不断溢流的口水时,小周拉住了我的手制止我触碰口塞,并把我双手扭到背后,我因吃痛而挣扎抗拒,此时另一位管理员跑过来支持小周,只听见铿锵几声金属敲击声,我的双手在身后又被他们钉上了铆钉手梏,取代之前的钥匙手铐,我有苦难言只能隔着深喉咙口塞呜咽悲鸣。

戒护主管蔡Sir森然的说:「5210,你很爱哭、爱找律师诉苦嘛!在车上大哭影响多少在押被告的囚情?又在会面时找律师告状,是想要告我们看守所不当管教吗?你这么爱说话,就让你戴着口塞三个月沈淀一下,练习放空自己安静一点,为了怕你不守规矩又拔掉口塞,手梏也让你一起戴着,管理员会在每日三餐帮你解开口塞让你进食,每顿饭允许30分钟吃饭喝水说话,其他时间就请你闭嘴了!还有你喜欢在律师面前脱裤子露出贞操裤,看来也是个没有羞耻心的暴露狂,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穿外裤了,无论出操放风或在房内都给我穿着贞操裤趴趴走,听到没有?」

我随即被管理员命令脱下外裤,暴露出亮晃晃的贞操带,然后拖着脚镣手梏被押回舍房,沿路被其他收容人投以异样眼光,室友们看到我的模样无不惊讶,我不禁羞愧的低头啜泣,阿忠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却因深喉咙口塞堵塞舌头无法言语,双手被手梏反铐也不能写字,顿时成为废人一个,只有口水不断渗流,得靠阿忠拿毛巾铺在胸前才不至于衣服全湿。我心想:「性侵案一审判了16年,二审更惨判18年,我还要不要上诉呢?」

但是目前这副惨状根本有口难言,双手反铐也无法用手吃饭,只能趁着用餐时间短暂拿掉口塞时偷偷把情况告诉阿忠,并请他喂食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得在室友面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巴贴着碗盘舔食了。

餐后管理员解开了堵尿锁片让我小便后随即锁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堵进我的嘴巴绑好;我短暂的自由得而复失,而双手反梏使得我连更衣沐浴都无法自理,只能麻烦阿忠帮我用湿毛巾擦拭身体,我这副狼狈模样想必被室友暗自嘲笑,看来明天不能下工场作业了,下午的出操可能也不用参加了。

老王在睡前又把小李子及阿忠召唤到衣橱后方发泄,在操过阿忠松脱的屁眼后,老王似乎已对阿忠失去性趣,这几天小李子变成泄欲的对象,我因为嘴巴被塞住了,现在只剩下阿忠来服侍室长的菊花。我虽然想安慰他,但苦于封口反铐让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忠在那受苦。

第二天早餐后阿忠突然被提了出去,我心里不免为他担心,不知是否又出了什么差错,而我果然因为双手被反梏无法上工,被管理员要求留在寝室内静坐反省,我的嘴巴被深喉咙假阳具堵住,连吞咽口水都很不舒服,只能用鼻子用力呼吸,口水却不断渗流出来,白天阿忠不在无法帮助我进食,所方干脆连午餐都不送了;但是傍晚管理员却要我出去跟他们会合,一起参加出操训练。我双手反梏狼狈的跟在队伍后方跑步,口水还沿着嘴角一路飘洒,做起交互蹲跳、仰卧起坐就更加困难了,但是小周他们仍抿着嘴微笑,似乎在看我出丑。

由于中午没有进食,因此在出操后我饥渴难耐,当管理员拔出我的深喉咙口塞后,我已经等不及阿忠吃饱来喂我,就自己跪着趴在餐盘前舔咬食物,饭后我的嘴角脸颊都油腻腻的,我不禁关心的问了阿忠:「今天早上你被提出去还好吗?有怎么样吗?」

阿忠这时才刚吃完,正想回答我的问题,但是管理员随即冷漠的说:「5210,用餐时间结束啰,别再说话了!」同时抓住我的头往后仰,把深喉咙口塞往我嘴里伺候,以便那根橡胶长口塞能够完全没入我的口中,我口腔咽喉受制,痛苦的流下眼泪,但是小周却无动于衷。直到管理员离开后,阿忠才低头悄悄跟我说:「所方今天把他带到医务室回诊,李医师说他肛门与直肠内壁的伤口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但是菊花的扩约肌有点松弛,于是拿了一条药膏吩咐他每天擦拭,当李医师给他抹上这个药膏后,他马上就觉得肛门附近皮肤紧致收缩,药效实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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