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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16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6160 ℃

我赶紧弯腰提起脚镣链子,屈辱的跟着小陈的屁股行进,由于我的臀部在弯腰走路时顺势翘起,身后的管理员看到我后庭门户洞开,冷不防拿起警棍往我屁眼处戳了一下,他这一击隔着裤子刚好打在我的封肛锁片上,将锁在里面的钢珠棒又往前戳进了一吋,我的前列腺再度受到刺激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身躯,想要摆脱他警棍的袭击。

这位管理员哈哈大笑的说:「我这是好意提醒你,平常弯腰提镣炼走路,屁股别翘这么高,就算是你肛门已经被贞操带锁上了,也不要让人想入非非,没听过在监所洗澡不能弯腰捡肥皂吗?哈哈哈~」

我忍着痛楚,抬头挺身将臀部放低夹紧,只用右手笔直伸长抓住镣炼,虽然走起路来十分别扭,但是至少后门不至于洞开,只是屁股夹紧使得钢珠棒在直肠壁磨蹭的更为激烈,弄得我后庭更爽了,阳具也因为贞操带压制无法勃起而剧痛。

好不容易走到了机械工场,看到里面的老大满脸横肉、全身刺青的坐在前面,不由得让我心里产生一股恐惧感,当然监所里面的人绝非慈眉善目,可是乍看到工场老大的脸就让人觉得他是个狠角色,果然当小陈把我带到他面前报到后,他用锐利的眼神扫描我周身,便恶狠狠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被关进来?有电机机械专长吗?」

我谨慎的回答,唯恐说错话被他找碴:「我叫黄凯峰,编号5210,因为涉及贩毒及诱拐案被收押的,以前是电机系毕业!」我刻意把妨害性自主这项罪名略过不说,免得被他刁难,事实上我始终不认为我有性侵自己的小男友阿祺。

他听完大喝一声,用力扒了一下我的光头,怒斥:「干~才刚来这就不老实,你不是还有性侵吗?怎没说出来?晚上回房再好好教你规矩!」

骂完后他拿出一些数据要我填写,随后必恭必敬的送走小陈他们,临走前小陈还不忘叮嘱我:「5210~这位老王就是机械工场里面的班长,负责督导生产在线的业务,也刚好是你的室长,以后要好好听从他的指示!此外机械工场这边的戒护管制区主管是蔡Sir,知道吗?」

我填完数据后,这位看起来像是凶神恶煞的老王就带我绕了一趟机械工场,介绍这里的环境及规定,所谓的机械工场不过就是大约一个室内篮球场大小,装配着一些低阶的电子产品或玩具,令我讶异的是这位像是黑道大哥的老王竟然脚上并没有挂着脚镣,不知他是因为什么罪名收押在这里的?我环顾了工场里面的作业人员也只有零星几个人被钉上脚镣,其中戴着两副脚镣的人大概只有我和另外一个难友了。等到工作内容、座位这些都安排好,并实际在现场观摩学习一阵子后,我不禁惊讶为什么这么低阶简单的工作还要给监所的人来做呢?

我今天初次来到工场见习,预计明天正式上线实作,等到工场收封下班后,我跟着他们一起出操运动,首度见到这边戒护区的主管蔡头带领我们操课,他看起来也是个精明锐利的角色,而午后操课内容比之前在孝二舍轻松许多,可能是因为大家工作整天后已经疲累,所以蔡头只有让大家简单的活动一下筋骨吧!

当我随着室友们回到房内,才感受到拥挤局促,虽然房间大小跟之前的差不多,但是这里却挤了十个人生活,可以想象吃饭睡觉的空间是多么局促!在用餐后我还来不及自我介绍,新的管理员小周就拿出钥匙帮我解开了堵尿锁片让我如厕。当我害臊的脱下裤子露出这件不锈钢贞操裤要蹲下小便时,果然引起了其他室友的注目与好奇,加上肛门里钢珠棒的刺激,竟让我的屌又瞬间充血尿不出来,蹲着一分钟只有勉强从尿道插棒里挤出了几滴尿液,小周等的不耐烦了,看我站起身子马上就将堵尿锁片锁上,并检查了我的戒具与贞操裤一切无虞才锁门离开。

这一切老王当然都看在眼里,当小陈前脚才刚离开,老王身旁的一个小弟便扯了嗓门大喊:「5210,你怎么进来的啊?还被锁上贞操裤堵尿督咖ㄘㄥ(台语屁股之意),不简单嘛!刚刚在工场还隐瞒实情,好大的胆子~」这人一副滑头样,刚才在工场时还坐在老王的旁边乖乖做工,没想到回到寝室摇身一变就成为老王室长的左右护法。

我心里苦闷,拉高了音量回答:「报告~我跟男友弟弟是两情相悦,但却被他的父母误解,控告我诱拐性侵,就连看守所也歧视同志。」

我此言一出,室友们都感到震惊,有的人还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跟我保持距离,但也有人脸上窃笑似乎等着看好戏。

老王这时冷冷的说:「果然是避重就轻,5210你都进来这么久了,怎么还学不会规矩?不要以为自己穿上了贞操裤、锁住菊花就可以这么屌,这几天你好好观摩学习一下监所的生活礼数!」

才刚进来这个小群体,就已经被贴上同志的标签,必须忍受室友们的异样眼光,我洗澡时下体这件光泽闪亮的贞操裤无法脱下,果然引起部分室友的嘲讽,讶异的说:「阿忠~这个新来的跟你穿着一样的铁内裤耶!哈哈~可是他的后壁咖ㄘㄥ被锁起来啦!有够凄惨~」

我环顾四周果然有个人低头羞赧不语,旁边的室友作势要脱下他的裤子来验明正身,他虽然想要抵抗,但是四肢被其他室友抓住,只能乖乖的任由别人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了一样光亮的不锈钢贞操裤。

可是他比我幸运多了,我看到他的贞操裤在屁股缝还留下了椭圆洞口没有锁上,前盾好像也没有锁着堵尿锁片,让他可以自由排泄,这时另一个瘦小猥琐的身影从衣橱边探出头来,刚才那位护法随即用力扒了他的光头喝叱道:「专心做你的事啦~看三小?」

我穿上衣裤遮蔽住羞耻的贞操裤后,也不禁好奇刚才那个人躲在衣橱后面做什么,走上前去一看这画面震慑了我,原来他正努力的帮老王吹喇叭,只见老王斜倚在衣橱后的墙边,一脸舒适的接受他的服务,从他脸色痛苦难以呼吸的表情,就知道老王的粗屌正在对他进行深喉咙的训练,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吐出了老王的热屌干咳了几声,老王摇摇头意犹未尽,用脚踢了他的屁股一下,他只好乖乖的脱下裤子躺下并抬起双脚等待室长的临幸,我看到这人的屌正蜷缩在一副塑料CB里面,终于明白原来他也是同病相怜的性侵犯,这时老王的屌早已胀的粗大,他涂抹了几口唾液便提枪刺进那人的屁眼里,他马上发出哀嚎,但随即被旁边的人打了一记耳聒子怒斥:「小李子叫你不要乱叫,你不听话喔!」,于是马上塞进一只臭袜到他嘴巴里命他闭嘴。

小李子被臭袜封口后,老王更能肆无忌惮的用力抽插,只听到懒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小李子被多人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满脸痛苦的被老王雄穴中出,突然间老王闷哼一声,如释重负的表情加上小李子惊惶的神色,我猜想老王应该内射了,果不其然老王抽出疲软的阳具,拿起卫生纸擦拭后就满意的走开了。

众人放开了小李子,让他吐出臭袜,我原本以为这出罢凌戏码暂时结束,没想到这时老王身旁的那位护法拉着刚才那个锁着盾式贞操裤的阿忠接替了他们的位子,阿忠虽然神情惶恐,但惧于护法淫威也只能逆来顺受,这时护法已经脱下裤子,挺着肉棒堵住了他的嘴巴,时快时慢的抽插着他的嘴,但就是不肯拔出来,有几次大屌插进了咽喉,阿忠无法呼吸几乎窒息,只能趁着他阴茎稍微抽离的空档干咳几声,在口交的前戏过后,护法的性欲完全被激发出来,于是他很快的帮阿忠脱下裤子,露出了下体亮晃晃的贞操裤,我心里正狐疑阿忠锁着贞操裤能做爱吗?但他们很快就解开了我的疑惑,护法令阿忠面对墙壁像狗趴在地上翘起臀部,随即抹了些润滑液,挺着勃起的大屌朝着阿忠贞操裤后面的椭圆洞口用力插入,由于贞操裤的排泄口紧密的贴在肛门口,让护法的阳具插入菊花时毫无障碍,在他的伏魔棒长驱直入后,护法开始摆动着腰身享受起狂抽猛送的快感,懒蛋啪啪声交错着贞操裤锁头敲击前盾的金属抠抠声此起彼落,让旁边观战的室友无不春心荡漾,大伙儿跃跃欲试也想要发泄坐牢时的性欲,但是阿忠显然是护法的禁脔,在室长老大及护法没有首肯前,没人敢享用这个活体充气娃娃。

在最后的加速冲刺下,护法把满枪的精华喷射在阿忠的G点与肠壁内,或许因为内射后拔出男根用力太猛,也可能是阿忠趴跪太久一时重心不稳,护法推开他的臀部竟使得阿忠往前仆倒,头部撞墙发出巨大声响,但是护法也不去管他,只顾着清理自己满是精液的下体,直到旁人看到阿忠趴在墙边文风不动,额头汩汩流血,才惊觉他似乎受到重伤昏迷不醒。

室长老王赶紧敲门请管理员进来支持,眼看阿忠包扎止血后仍未苏醒,管理员小周拿起无线电联络救护车请求支持送医,并趁着救护车过来的空档请戒具室送来脚镣给阿忠钉上,才把他抬上担架送出房舍。

处理完阿忠的事,小周回到房内面若严霜的质问:「3481(阿忠)怎么会这样?别跟我说他自己去撞墙!」

老王若无其事的说:「我不知道啊~刚才正在打坐禅修,忽然听到衣橱后面一阵巨响,蓦然惊醒才看到阿忠已经昏倒在那里了~」才刚说完,护法就提高分贝喊道:「你们刚才是谁在衣橱那边把阿忠撞倒了?还不承认!要长官查办吗?」

看着护法大人义正辞严的痛斥其他室友,我真的大开眼界,明明刚才不就是他鸡奸了阿忠还把他撞的头破血流,却还能如此惺惺作态。

当我还在错愕时,其他室友纷纷撇清否认,眼尖的小周看到我的讶异神色,马上质问:「5210,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打他?」

我连忙摇头否认,高喊:「长官!不是我~我才刚来这里,哪敢乱来!」

小周冷笑了两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善类!之前常常违规关独居房,不然你脚上两副脚镣是怎么来的~」

我赶紧放软身段,免得无端惹祸上身,哀求道:「真的不是我~我刚才在准备诉状,怎么可能去打伤阿忠。」我也随口编个理由只求脱身。

这说法似乎取信了小周,但是他随即追问:「若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干的?」犀利的眼神扫过房里的每个人。

我犹疑了一下,心里忖思:「在监所这种黑暗世界,明哲保身是上策,绝对不能摆道当抓耙子,不然下场会很凄惨!」于是支吾其词的说:「不知道耶~」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冷冷的说:「没有人承认是吧?等3481清醒后就知道是谁干的,到时走着瞧~」于是小周拿着警棍点了我、小李子和另外一个看来斯文老实的家伙,说:「你们几个跟我出来接受调查,我要制作今晚舍房喋血事件的报告。」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在犹豫是否该跟着他出去,老王面露微笑、护法则故作镇定,小周看我们杵在原地不动,面有愠色的说:「不配合调查的人视同疑犯处置,准备去钉脚镣、关禁闭并停止接见。」

他们听到小周的恫吓都吓到了,只好赶紧跟着小周出去,而我看到他们出去,心想自己问心无愧也随行了。

戒护区主管蔡头指派了三名管理员隔离讯问我们,小周刚好是负责询问我,在侦讯室他劈头就说:「我想你第一天到这里应该不敢乱来闹事,你说到底是谁干的?5490曹兴丰(护法本名)吗?我看他挺嚣张的!」

我打定明哲保身的主意,只能拼命推托说自己没看到,不知道是谁干的。他看我坚不吐实,就跟我慢慢消磨,先要我做一百下伏地挺身,由于之前在独居房的操练,这个份量对我来说驾轻就熟,当我做完伏地挺身,他继续问我是谁干的?我知道他打算逼问我真相,但就是打死不说,于是他又命我交互蹲跳一百下,虽然两副脚镣挂在脚上交互蹲跳显得痛苦吃力,但我还是承受的起,毕竟之前独居房每天曾被狂操500下,现在用体能逼供我也只能奉陪,等到我做完了一百下交互蹲跳,他拿起无线电低声说了几句,突然称赞说:「5210~你很耐操,看来你真的不想说内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有需要的话之后还会找你配合调查,先送你回房休息~」

当我大汗淋漓拎着镣炼回房,庆幸自己总算熬过来了,没有被他逼问出来,回到舍房却看到其他两人已经到了,小周冰冷的说:「5490~收拾一下跟我出来!」只见小曹护法悻悻然的打包,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才惊觉事态严重,看来又被人栽赃嫁祸了。

小周趁着小曹打包时还突然帮我解开堵尿锁片,让我在睡前可以多尿一次,等到我尿完才重新锁上,并满是赞许的说:「你表现的很好,这一次尿尿的机会是多送给你的,以后就是要这样多多配合!才有机会早点拿下这些惩罚。」

我知道小周这些话不怀好意,果然当他锁上沉重的房门后,小李子率先发难:「干恁娘~原来撂北呀(台语抓耙子之意)就是5210你呴!被抓到了喔~」

我被小李子诘问的难以招架,只能不断重申清白:「我没有讲阿忠的事啦~才会一直被留置在那里出操,拖到现在才回来。」

小李子冷笑着说:「卖gay啊(台语别假仙之意)~你一定是想要赶快拿掉贞操裤的后门封锁,才在长官那边当撂北呀,把小曹护法给出卖了~不然为什么你一回来,护法就被带走了?」

我简直百口莫辩,当我还在怀疑小周为何会带走小曹护法,是谁给所方通风报信?看到小李子提早回到房舍,而且竟然强力的质疑我以撇清自己告密的嫌疑,我的心里已经雪然,答案也不证自明。

第三十六炼 就医

我们争吵的声音逐渐扩大,引起室长老王的不悦,要小李子闭嘴别再吵了,大家各自就寝,但我的心情却是非常沮丧。

「今晚的事明明都跟我无关,我还这么努力的保守秘密以致于被小周狂操猛电,到最后还是公亲变事主被人嫁祸了~超干!」我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到小周在我睡前主动示好帮我开锁小便根本是不怀好意,不由得义愤填膺,脚镣也不小心抠到木头地板发出吵杂声响,暗箭防不胜防,我到底该怎么办?

小曹护法被带走后,这几天另一个小邱接替了护法的工作,负责吆喝室友狐假虎威,这几天在工场做着重复单调的装配工作顶多只是无聊,其实最难受的是横板凳直接压迫到屁股的封肛锁片,将里面的肛门插棒狠狠的戳进G点,让我的屌又硬又痛,我只得不时的调整坐姿让肛门玩具可以滑出来松懈一下,别一直顶着我的前列腺,但这却苦了我的菊花,它必须忍受这个假阳具来回的抽插,并几乎把肛门塞的满满。我在工场的心思不在手上的工作,而是想办法让屌跟屁眼轮流休息、少受一些痛苦,并趁着中午吃饭后在工场来回散步休息一下,避免一直坐着让假阳具反复抽插刺激着菊花与鸡巴。

由于前几天才闹出血光之灾,这几天老王收敛许多,晚上也不敢直接把小李子拉到衣橱后逞其兽欲,而舍房内的气氛则变的诡谲,室友们看到我总是带着撂北呀(抓耙子)的鄙夷眼光,但是我却无法辩驳。

一星期后阿忠出院回来了,他脚上被钉了一副脚镣,一脸愤懑之色似乎受尽委屈,大家刚收工回房,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想去招惹他,因此竟无一人趋前慰问寒暄,看到寝室内只有我跟他脚上挂着脚镣,又同样锁着盾式贞操带,不禁有点同病相怜,于是过去拍拍他肩膀,跟他打声招呼。

没想到阿忠转头却是怒目相视,不耐的说:「干嘛啦?」我尴尬的收手,不好意思的说:「问你一切还好吗?住院这么多天有没有大碍?」

阿忠脾气发作,跺了一脚使得脚镣铁链撞击到木头地板发出尻尻巨大声响,「都这样子了你说会有多好~干恁娘!拢是你害ㄟ」

我心想:「他被钉上脚镣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也要牵拖到我身上!」,于是自讨没趣的走回自己床位坐下,这时杂役送来晚餐,我用餐后管理员如常的解开堵尿锁片让我排尿,晚间倒也风平浪静,小曹护法被隔离拘禁、阿忠回来的第一天并无人对他伸出狼爪,小李子也得以在晚自习时间自由的下棋不受侵犯。

来到这里以后我逐渐适应了新环境,虽然晚上睡觉仍不时会被肛门的刺痛或阳具的胀痛给惊醒,但睡着的时间已经可以慢慢增加,可见脑神经也逐渐对痛楚麻痹了,今晚就寝后我很快就进入梦乡,但是半夜却被一阵铁链曳地声吵醒,我想可能是阿忠深夜起床上厕所,拖着脚镣走路还不习惯,难免吵到大家,正翻身要继续睡觉,突然间有件毯子盖住了我的头,拳头随即招呼上来,我的屁股、下体也同时被人踢了好几脚,我听到镣炼敲击地板的声音,就知道是阿忠在攻击我,应该还有其他室友配合行动对我偷袭,我虽然双手赶紧护住头部并想要掀开被子反击,但是手腕被人抓住无法反抗,头部继续遭到殴打,我顾不得脚上负担着两副脚镣,也只好挥动双脚悬空乱踢,脚掌与镣炼似乎都有打到人,铁链因此撞击到地板发出巨大声响,有人闷哼两声罢手退开,我顺势把脚往上急抬用力甩动镣炼,想借着镣炼击退殴打我头部及抓住我手的人,没想到拘束凌虐我多时的脚镣,此刻竟成为最强力的武器,铁链挥舞力道甚猛,有些人被打到吃痛退下,或许是铁链声音真的太大,也惊醒了老王出声喝叱:「谁在胡闹?也想跟小曹一样被关禁闭吗?通通给我躺平!」

那些人眼看事迹败露,一哄而散躲回床位躺平,我拨开被子黑暗之中竟已找不到施暴者,唯一可确定的元凶应该就是阿忠,除了攻击我时清晰的脚镣声外,还有他躺着却没有盖被子,而我手上的被子就是呈堂证供。

我情绪起伏、浑身疼痛,尤其刚才头部被打的地方、屁股与阴部被踹到的地方都还隐隐作痛,或许是因为下体被套上不锈钢贞操裤犹如一个钢铁护具,所以疼痛感并没有头部那么强烈,但是当我翻身时才猛然觉得两腿胫骨处一阵剧痛。

由于室内漆黑看不清小腿伤势,我顺手触摸痛处才发现鲜血淋漓,原来是刚才挥动双脚镣炼自卫时,两副脚镣在小腿上剧烈摆动把胫骨刮的体无完肤,小腿皮开肉绽几可见骨,虽然刚才见识到镣炼当攻击武器的厉害,但是我的双腿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用手压着两脚伤口试图止血,忍痛煎熬到清早管理员开门点名,小周乍看房内一片狼藉也知道昨夜斗殴严重,除了我伤势最重,阿忠与多位室友也都挂彩,小周忍不住斥责老王室长:「你怎么管理的?发生斗殴居然没有防止并通报,这么多人挂病号待会怎么上工?」

为了惩罚这些闹事者,他并没有马上将我们送去医务室上药,反而好整以暇的等到我们早点名完用餐后才带去治疗,临走前小周解开了我的前后盾让我排便撒尿,等我上完厕所后又插回肛门棒锁上前后盾锁片,这时他也叫阿忠褪下裤子抬起屁股,我才赫然发现阿忠的菊花也被锁上了,小周打开了他的封肛锁片、拔出肛门塞,让他进行每日一次的排便,阿忠如释重负,赶快走到马桶蹲下,唏哩哗啦的解放了宿便的苦闷,但是他第一次跟脚镣如此亲密接触过活,想必还没学到如何戴着脚镣大号却不沾到的要领,因此镣炼还是沾黏了一些残粪,但小周并没耐心等待他清理镣炼,而是当他擦完屁股后就残忍的把肛门插棒完全塞进他的后庭,然后锁上封肛锁片,他痛的呻吟哀嚎连我都觉得不忍,心里纳闷着他明明就是监所性侵害的受害者还头破血流,为什么所方还要给他钉上脚镣,甚至锁了他的肛门,让他要一直被假阳具抽插折磨!

等阿忠擦拭好镣炼后,小周才带着我们几个伤者到医务室上药包扎,随即隔离侦讯追究责任,在上次被嫁祸告密后,我再也不想帮谁隐瞒什么,何况我就是苦主,指认加害者理所当然,我咬定阿忠就是攻击我的主嫌,因为我昨天夜里手上抓住的被子就是他的,其他人为了自保看来也不会维护他,果然侦讯过后其他滋事者被钉上脚镣跟我一同回到工场继续劳作,但是阿忠就不见人影了,想必是遭到所方惩处被关禁闭了。

我一双小腿严重受创裹满纱布,但两副脚镣依然挂在脚踝上毫不通融,我忍着双脚剧痛与头部疼痛,还有下体前后的折腾做着重复无趣的组装工作,心里头苦闷极了,却无人可以诉说,晚上回到舍房看到小李子等3个室友也被上了脚镣,走路更衣都狼狈不堪,俨然就是我过去刚钉镣的窘境,我也只能暗自偷笑,幸灾乐祸充其量就是我微弱的反击。

但是人都有潜能去适应困境,他们3个上脚镣的人看我日常起居应对脚镣,加上老王室长指点诀窍,才不过几天光景他们便可举重若轻,快速穿脱裤子、走路、上大号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这天早点名用餐后,只听得外面铁链声铿锵作响,原来是管理员押着小曹护法回来了,他抱着行李一脸愤怒神色,众人唯恐惹祸上身纷纷走避,此时我正好上完厕所,小周待我擦完屁股便毫不留情的插回肛门棒锁上封肛及堵尿锁片。正值小曹放好行李后急着小便,竟恶狠狠的把我推开,然后褪下裤子蹲着小便,我的脾气还来不及发作,就看到他的屌已经被锁在塑料CB里无法动弹,只能像女人般蹲着放尿,原来他性侵阿忠的真相曝光后,也被所方锁上了贞操带并钉上脚镣,现在就不能为所欲为了,难怪脸色这么难看!

在阿忠受伤导致我被攻击后,现在舍房内已经有多达5个人被挂上脚镣,起身走路、睡觉翻身都不时会有铁链的摩擦撞击声,嘈杂的声响使得大家的情绪更加烦躁,感觉房内就像高温的库房里装满汽油,只要一点点火花就会引起大爆炸,当然老王室长也深谙个中道理,时常警告各人不可轻举妄动,深怕他自己也受到牵连。

工场内多了几个室友戴上脚镣,铁链的撞击声此起彼落让人心情烦躁,工场内其他人虽然好奇发生什么事而窃窃私语,但慑于老王是工场班长的身份也不敢多问,而小曹回到舍房后地位一落千丈,或许是因为爆发性侵案遭到惩处,关禁闭后回到舍房仍必须戴着脚镣锁上CB,老王也不想跟他有所牵连,因此拔掉了他的护法头衔,从此小曹形同被打入冷宫沦为贱民,再也不能对其他室友狐假虎威了,他没了护法身份也不能再吆喝指使别人了。

这一天收工后如常的进行体能操练,我们几个挂着脚镣的作业员都是被编在部队后面几排跑步,以免脚步跟不上拖累整个团体,我因为体能还不错、身高也够,一向都被排在脚镣班前排,但在前几天两只小腿严重擦伤后,如今挂着两副脚镣却是举步维艰,镣圈碰触到伤口的疼痛感直冲脑门,让我只能小跨步龟速前进,但是后面戴着脚镣的人猛然伸脚,我一个重心不稳,马上被人绊倒,膝盖顿时又磨破皮血流如注,我抬头只见小曹、小李子等人已经超越我而去,只剩我落队在操场上殿后。

小周他们在场边看我跌倒受伤也无动于衷,继续吆喝大家跑步,我只得咬牙站起,拖着沉重的脚镣忍痛小跑步撑完三千公尺,这时部队已经在前面继续操练交互蹲跳,我双腿受伤后再经过脚镣这样折腾,跑步、交互蹲跳完小腿与膝盖又已汩汩流血,胫骨的纱布全被染红,此时小周才带着我前往医务室上药治疗,凌虐意图不言可喻,但我却必须逆来顺受。

双腿的剧痛使我回到房内只能坐着休息,避免再度碰触伤口,可是贞操裤后庭的肛门插棒却不时提醒着我必须小心坐好不可造次,不然假阳具就会猛刺我的G点刺激到我被禁锢的屌。

晚自习时间小曹走到我旁边,一脸愤慨的质问:「你为什么摆道害我跟阿忠被关禁闭?还被锁住屌~干恁娘!」

他这番无厘头的话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性侵阿忠还把人家撞得头破血流,居然还怪我摆道?更何况我当初为了维护他还被管理员狂操一顿,如今当事人不感激我反而诬赖我!我情绪激动的说:「我那天根本什么都没说,是小李子告密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不找他?」

小李子马上呛声:「操你妈鸡巴~你那天最慢才回来,之后小曹就被带走了,根本就是你摆道还要栽赃给别人!要敢作敢当啦~」

我正欲辩驳,老王这时用力跺了一下地板,大喝道:「都给我闭嘴,回到座位铺床,待会准备睡觉了,谁给我惹事就要他好看!」

小曹碍于室长的淫威,只得摸摸鼻子先离开了,但是显然余恨未消,眼神中充满杀气,看来我跟他的恩怨难以善了,可是我也不能示弱,在狱中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谁先低头只有被吃掉的份,无怪乎小李子抵死不承认告密,不然小曹报复的对象就会转向他了。

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刻意回避小曹,避免跟他直接接触造成冲突,但是某日在工场午餐后,当我依旧拖着两副脚镣漫步,以舒缓整个上午贞操裤压迫下体的不适,厂房内的狱友也三两成群的聊天或趴在桌上小憩,此刻我突然后腰猛然刺痛,我伸手触摸已是鲜血淋漓,小曹在我身后冷笑着说:「总算逮到你了吧!看你能躲多久?」

原来是一根扁钻赫然插在我的左后方腰部,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吓到工场的所有人,我只觉得意识模糊,之后便昏厥倒地,当我再次清醒后,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管理员小周坐在旁边戒护着。

我虚弱的问道:「我的腰怎么了?有没有很严重?」只觉得腰部仍然剧痛。

小周轻声的说:「你终于清醒了!你足足昏迷了3天,幸好他的扁钻没有插到肾脏,只是皮肉伤而已,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讲得稀松平常,但我却像是从鬼门关前走一回,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得悲从中来,只好用棉被盖着头放声大哭。这时才发现我的左手正被手铐铐在床边无法大幅移动,腰部、膝盖与小腿仍然发疼,脚踝上的两副脚镣依然与我形影不离,但左脚又另外铐上一副脚铐,跟旁边的床尾栏杆固定在一起,难道这就是犯人戒护就医的标准配备?

突然间肚子咕噜咕噜叫,我才想起自己多日未进食,早已是饥肠辘辘,小周于是吩咐请人送来午餐让我充饥,暂时忘记了下半身的痛楚,饭后似乎有点尿意,我掀开被子才发现下体已被包上尿布,我只能任由小便洒在尿布上,等待护理人员过来更换。

当他们帮我脱下尿布时,我看到那件不锈钢贞操裤还穿在身上,不过堵尿与封肛锁片已经被拿掉了,而让我痛不欲生的肛门插棒竟然也卸下来了,令我不禁喜出望外,但是尿道插棒似乎并未取出,仍把我的马眼弄得酥麻疼痛。这时小周突然拿钥匙解开了我的贞操裤,拉出前盾拔掉我的尿道插棒,当我心里窃喜时,护理师却接着用导尿管插进了我的马眼,并一直深入尿道,导尿管另一端则从贞操裤前盾的排尿孔拉出来,当他装好了导尿管,小周随即把贞操裤的前盾扣上锁住,一切又回到了原状,只是把尿道棒换成导尿管,让我的马眼及尿道稍微舒服一点,害我刚才空欢喜一场。

护理师帮我换上新尿布,并将导尿管从尿布空隙拉出来装进尿袋里,接着把尿袋用透气胶带黏贴在我的右大腿内侧,如此就可以不必尿在尿布里面,减少更换尿布的频率。虽然受伤住院起居不便,吃喝拉撒几乎都在床上完成,但是要冲洗身体还是得下床,此时管理员会解开我的手铐,但仍保留脚铐铐在床尾,让我狼狈的拖着两副脚镣,但左脚被脚铐系在床边无法完全进入浴室,然后勉强的冲洗擦拭身体。

这件攻击意外让我在医院躺了两周,竟然成为收押以来最自在惬意的日子,虽然脚上仍挂着脚镣,屌还锁着贞操裤并被导尿,不过这里没有险恶的人心,也少了菊花的折磨,已经算是度假天堂了!反倒是之前与谢大哥在狱中相遇、告白,虽然那段短暂时光也曾如此美好,但是他很快就被枪决,反而变成我心里的痛,每当想起谢闵鸿大哥,我就忍不住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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