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绿岛监狱故事,4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5600 ℃

突然间小卢吐出了我的鸡巴,深呼吸了几口,却惊呼一声:「干~你的屌完全勃起后竟是如此庞然巨物,差点被你搞到窒息,这么浑然天成的天赋神物若拿来干人,恐怕零号通通都要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

他夸张的赞美之词听的我飘飘然,胯下小弟也跟着砰然矗立,我笑着说:「这金刚棒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很多弟弟从此爱不释手呢!哈哈~你要不要试试?」

这句话正中下怀,看他一脸垂涎之色,口交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可是当他拿出保险套与润滑剂后,却又显得迟疑,显然对此庞然巨物仍有所忌惮,于是我反问他说:「我印象中你好像不是纯0啊!可能还是会顾忌被这么大根鸡巴捅屁眼吧?我怕你会受不了,不然今天还是先不要玩10好了!」

没想到小卢经我这么一说,却被激起了勇气,很快撕开套子套在我的阳物并抹上KY,随即躺在床上双脚往前抬高,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于是我抓住他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准了他的菊花插入,然后缓缓挺进他的屁眼深处,只听到他惨叫一声,彷佛是撕心裂肺般疼痛,我随即温柔的环抱他的身躯,并用嘴轻轻亲吻着他的脸颊与双唇,舒缓他的不适,而他紧实的屁眼也夹的我性致勃发,在阴茎完全没入后,我开始徐徐的抽送做起活塞运动。

小卢似乎逐渐适应了大屌在他后庭的抽插进出,由原本的哀嚎慢慢变成呻吟声,我原本缓慢的节奏也转为急促,阳具一次又一次往他的G点大力招呼,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在一轮猛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激射而出,喷洒在我俩的胸肌与腹部,而我不久后也达到高潮射精在套子里,于是我从他的肛门拔出了兀自挺立的大屌,拿下套子继续手淫的动作,他见状又马上张嘴帮我服务,我在第二轮口交后也精关不固,再度喷出灼热白稠的洨到他的嘴巴,而他也毫不犹豫的品尝吞咽下去。

我们大战了个把小时玩得身心俱疲,于是相偕到浴室简单冲洗擦背后,就赶紧回到床上梦周公去了,睡前我还亲亲他的脸颊问他能否承受大屌的性爱经验,没想到他竟然点点头说他很享受这种欲仙欲死的性爱高潮,虽然现在约的固炮也是天赋异「柄」,不过跟我相比起来他仍略逊一筹,听了不禁让我暗爽了一下。

第八炼 激战

我第二天根据小卢给我的资料联络上那位沈律师,但是请律师的代价却是如此高昂,一旦开始委托每次会面就要收费数万元,整个官司打下来看来要百万起跳,远超过我工作收入的能力负荷,在家境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加上诉讼过程中又要被迫出柜忍受家人的异样眼光,我不禁进退维谷,又陷入了愁云惨雾的窘境。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独自承担这一切费用与可能的后果—坐牢,也不想惊动家人造成他们的忧虑以及财务上的负担,毕竟这是我自己造的业终究也得自己承担,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小卢,他虽然认同但不免担心,可是当家里无能为力提供金钱援助时,说出事实真相也只是徒然增加他们的压力但却于事无补,想到这里我也只好释怀了。

这时小卢计算机MSN叮咚的铃声响起,他定睛一看原来正是那位固炮朋友小P传来讯息:「哈啰~最近有想我吗?周末要约玩吗?很久没跟你爽了!哈哈」

只见小卢面有难色,不知该如何响应,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询问我的意见,我耸耸肩说:「你想就约啊!我只是你的室友兼好友,并不是男朋友的关系,所以你想找人约炮尽管去啊~何况我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怎么能要求你什么呢?」

小卢似乎听出我话中有话,正想婉拒告诉对方,目前住处已经有室友一起住了,恐怕不方便过来玩,没想到小P却语出惊人的说:「不然找你室友一起玩3P如何?我还没玩过3P呢!呵呵~还是你想办一个多P性派对?哈哈哈」

小卢看了念念有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又有点心痒难搔,我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而自己过去也从来没有玩过3P,顶多在G片里面看过,想着这些血脉偾张的画面,下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了,我们此时性欲高张已战胜理智,于是他接受了小P的提议,要在周末来场疯狂的3P性爱。

这时小卢突然灵光乍现说道:「既然都要约3P了,你何不在网络上PO文举办一个性爱派对多找些人,只要花点心思准备一下就可以收点报名费赚钱,多少补贴你一些打官司的费用。」

他这个点子果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当我还正在烦恼庞大的诉讼费用该如何筹措时,没想到这个偶然的机会可以让我看到一丝的希望,于是我们赶紧分工进行,我负责网络招揽、收费联系,他则统筹安排场地与规划活动。

我在同志交友网站、聊天室留下了周末性爱派对的活动讯息,没想到才刊登了几个小时,竟已收到了数十封回信表达参加的意愿,我们经过了初步的筛选,决定将这次活动的规模订在20个人以便于控管,除了我们两个主办人以及小P的阵容外,我还另外邀请了17个人来参与盛会,并将活动内容传送给各位来宾。由于报名十分踊跃,我们很快就收齐了报名费,对于向隅的网友我们也只好说声抱歉,并承诺下次优先补位。

这两天除了上班以及例行的派出所报到外,我的生活重心几乎都在忙着筹备这次的派对,想到短短一个周六下午办个活动可以收入上万元,诉讼费用有了着落,我的内心不禁对于小卢的灵感与援助充满感激。

充实与忙碌的生活让我得以暂时忘却了情伤以及官司的烦恼,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周六下午,我们与小P提前到达了活动地点—这是一间位于西门町的小旅馆,在跟老板打过招呼以后,我们先到房内做些简单的布置陈设,小卢也带了些电音舞曲与G片、情趣用品助兴,我则在楼下准备接待来宾,由于之前都已在网络看过彼此视讯或照片,并简单聊过以避免冒名顶替,因此两点出头来宾便已全部到齐,当我引领大家进入房间后,灯光顿时间昏暗下来,伴随耳畔快节奏的电音舞曲响起,大伙儿不禁手舞足蹈起来,此时小卢送上了调酒给每一位来宾享用,旋即有人不胜酒力脱光了衣物,有人率先起哄发难蹲下替对方吹箫,这时大家在酒精以及G片的催化下性致勃发,纷纷褪去贴身衣裤,有人愉快的躺下享受着前面被口交、后面被开苞的快感,大床上则有两组人马各以不同姿势探索着对方的菊花秘境;我则拉起小卢的手亲吻着他的唇,并轻抚着他每一处的敏感带,这时几乎每个人的屌都已充血肿胀,准备在这场杂交派对中大快朵颐。

只见小P抖擞着结实的六块肌,这时也跑来加入战局,忙着帮小卢吹着屌,经过一番前戏调情后,小P随即叫小卢趴在床边,将大鵰挺进他的后庭之中,而我则跪在床上用我的阳具对小卢的嘴巴穿刺抽插进行一场刺枪术,他奋力的吸住我的屌并努力服侍,在一阵巫山云雨过后,小卢似乎有点呼吸困难胀红了脸,于是我抽出挺立的大屌,招呼他们一起上床进行一场金刚合体的游戏,一想到即将可以享受双龙入洞的快感,我的鸡巴翘的更直更硬了,这时小P变换姿势躺在床上,小卢则面向着他坐卧在他的阳物之上,任由大屌长驱直入,而我则戴上保险套并抹上大量润滑,随即提枪上阵,先抬高他的臀部然后掰开他粉嫩的菊穴,在小P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下,我只能沿着剩余的细缝像是钻孔机一般慢慢的插入,而我在极度亢奋的情绪下龟头早已坚硬如石,当我的屌瞬间突破他的括约肌侵入直肠后,小卢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那是一种混杂了兴奋与痛苦的复杂感受,在两支庞大男根同时插入到底后,我们开始同步进行抽插的活塞运动,一前一后肏干着他的G点、按摩着他的肠壁,他顿时痛不欲生,但是呻吟之声却又欲仙欲死,这时旁边的人被他的叫床声所吸引,也提起胯下雄伟阳物加入战局,把鸡巴一股脑儿塞进小卢口中,让他再也不能叫春,此时的他正被三根大屌招呼着菊花及嘴巴,充分享受着多P性爱游戏的快感。

我举目四望只见房内犹如武林大会,群雄热战方酣:有袖手旁观的观摩者、也有单打独斗的、更有如我们一般打车轮战玩起轮奸游戏者,有人正摩拳擦掌将整个拳头准备伺候另一位来宾的屁眼,玩起「拳交」的重口味戏码,也有人摇头晃脑随着电音舞曲起舞,今日真可谓大开眼界,让我体会到性爱杂交趴的快感。

此时床边另一个人刚捅完对方的屁眼达到高潮,抽出淫水四溢的擎天肉棒,冷不防往小卢的脸颊抽打了好几下,便从马眼猛然喷发出一沱一沱的男性精华,沾的小卢脸上满是精液,小卢碍于另有一根大屌盘踞口中无法舔拭,干脆把喷精当作保养品用双手直接在脸上涂抹起来,满脸尽是淫荡之色,我看了更加兴奋,于是与小P加快抽插频率,采取我退他进交错顶撞他的前列腺,此刻的他怎禁得起后庭与口脸四根大屌同时调教,不一会儿小卢的灼热体液就从那话儿如涌泉般汩汩喷出,而小P在他收紧屁眼喷精之际也猛然爆发,这股震动的频率在直肠内迅速传递,让我的阳具也彷佛触电般在瞬间达到高潮,跟着小P之后射精;然而小卢的表情却是一脸满足,还不时的摇头晃脑显得意犹未尽,令我不禁讶异他何时练就了这种坚忍不拔的功力。

另一个重头戏则是拳交的那组人马,群众已有人围观看着精彩好戏,旁边两位好事者甚至提起大屌左右开弓插入那位拳奴口腔强迫为其口交,只见那奴腮帮子大大鼓起,正同时品尝着两根硕大香肠,而奴的菊花穴也不平静,那主握起戴着乳胶医疗手套充满润滑液的偌大拳头,缓慢撑开他的屁眼,直欲把粉嫩小雏菊灌满塞爆似的,此时奴已不断飙泪、豆大汗珠滚滚直流,但受限于口中被两根大鸡巴完全塞满无法吶喊呻吟,只得逆来顺受享受这一切高潮,随着主人的拳头使劲猛向前推,不一会儿他的整个手掌已全然没入直达手腕,他才停止施力,改用手指按摩对方的前列腺与肠壁,然后又徐徐抽离奴的幽怨深宫,便再以雷霆万钧的拳击姿势猛然掼压,拳奴吃痛一时承受不起咬住两支大屌,遭到两位屌主各自甩了一个耳光,叱喝着不准用牙齿咬啮,于是两人的鸡巴退出了他的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口拴,将其嘴巴不由自主的撑开,牙齿也无法咬合,两人才又重新把肿胀的阳具放入他的口中加速操干。这时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位拳奴屌上似乎被一个塑料外壳给包覆住了,我满心好奇正欲询问,小P看到了我的目光顺口回答:「那个是CB6000贞操带,用来锁住奴的屌以制止勃起及手淫。」

「这样奴岂不是被干的爽却被强制禁欲?」我真是无法想象这个人被拳交同时又被口交却不能勃起射精会有多痛苦,心想待会也去干他一炮好了,顺便摸摸他的贞操带挑逗他一下。

第九炼 收押

正当大家看着拳交惊呼连连之际,原本昏暗的室内灯光全部被点亮,突然间破门之声响起,随即有人吆喝:「通通不许动,把双手举起来抱头靠墙站好。」此时门口涌进十多位荷枪实弹的霹雳小组成员以及持枪的警察,将我们一群人团团围住,我们赤手空拳又袒裼裸裎,一时间大家都慌了手脚,原本高潮迭起的性爱派对竟无疾而终,保险套、情趣用品等散落一地,而下体交媾的寻欢客也纷纷起身接受盘查。

警方控制住场面后,开始逐一比对个人资料,并在现场进行搜证,赫然发现地上有多颗药丸,于是又针对个人行囊与贴身衣物展开搜查,同时联络辖区警员调度警车,打算将我们一行人带回分局制作笔录并采集尿液检体化验。我脸色惨白不发一语,没想到才刚兴起办趴赚钱的念头竟出师不利,还闹到警察破门而入,真不知后来会演变成什么局面?

当警察盘查到我时,要我拿出证件查验,竟然也发现我因性侵案交保候传,我顿时羞愧的低下头来,当他们搜查我的随身提袋时,赫然在袋子里找到了几个夹炼袋,里面有些装了许多颗白色药丸,还有一袋的保险套与润滑剂以及一袋现金,我惊讶的说:「我不知道啊!我包包里什么时候有这些药丸的?我只有准备套子与KY啊!」

这位经验老到的警察马上将这些证物采集指纹、收纳封存,冷冷的说:「黄凯峰先生,你是这次性爱趴活动的主办人,并涉嫌贩毒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现在我们要以现行犯逮捕你。」我听了不禁软瘫在地,心中百感交集:「我何时竟沦为贩毒罪犯?可是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提袋里呢?难道是小卢的?」我看了小卢一眼,只见他面有愧色,心里已经有谱。

我们一群人被带到了警局,轮流验尿并制作笔录,而我跟小卢由于身为主办人,被警方双手上铐隔离侦讯,一进到侦讯室那位资深警察拿出今天性爱趴的搜证录像光盘,淡淡的说:「黄先生,你在UT聊天室招揽性爱趴的活动一开始就被我们同仁在网络巡逻时盯上了,没想到你还变本加厉大肆招收了20个人来参加,并在里面提供摇头丸给他们服用,你知道贩卖摇头丸属于第二级毒品可判处无期徒刑或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吗?」

我瞠目结舌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有摇头丸啊!应该是小卢(卢伟正)或小P去弄的,跟我无关~」

那位警察有点冷嘲热讽的说:「毒品丢包还推卸责任这种状况我们看多了,等一下鉴识报告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到时看你还有没有话说!」

我再度遭逢巨变,此时也不禁六神无主,一时也想不出来该找谁帮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我开始担心小卢在侦讯时是不是会说出对我不利的口供,在焦虑的情绪作祟下,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的手掌,试图缓和紧张的情绪。

此时另一位刑警递了一支烟给我,还送上便当以及咖啡平复我的心情,但随着检察官的莅临,并公布了鉴识报告化验结果,证实分装摇头丸的夹炼袋上面的指纹是我留下的,我恍如遭到五雷轰顶,喃喃自语直说:「不可能是我啊!」,随即灵光一闪想起当时要操干小卢前曾经去包包里面翻取套子与KY,「难道是那时候翻动那些夹炼袋时不小心碰到的?」我不禁合理怀疑。

检察官义正辞严的说:「黄凯峰,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卢伟正已经坦承吸食第二级毒品摇头丸,如今毒品与赃款都从你随身行囊搜出,上面也都有你的指纹,人赃俱获你还不认罪?」

我此时已经方寸大乱、声嘶力竭的说:「我真的没有贩卖毒品,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买怎会贩卖?我要行使缄默权并请律师出面。」

检察官冷笑了一声:「你最好还是乖乖配合把上游的毒虫招供出来,若因此破获毒品大盘商,你或许还有机会成为污点证人争取减刑,不然的话你准备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我听了他这番话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于是要求当面跟小卢对质,教他不要栽赃给我,但却被检察官以担心串证为由严词拒绝,并说日后在庭上自然有对质机会,随后警方让我通知律师以便准备待会的羁押庭,决定我是否会遭到收押的命运。

在这段时间里,检察官开始整理相关的起诉数据,并试图套问我的话,但我决定给他来个相应不理,等到律师到了之后再帮我处理,只听他冷言冷语的说:「黄先生你既不认罪也不配合调查,我只好请求法官将你收押禁见并可能对你求处无期徒刑,你别不知好歹!」

好不容易等到了当初约好帮我打性侵官司的沈律师过来,没想到他听完了案情的来龙去脉后却显得面色凝重、频频摇头,并低声跟我说:「目前这个案件情况对你非常不利,你要不要考虑配合检方以换取减刑?」

我一脸无辜的说:「可是我真的没有经手这些毒品,要怎么供出毒品来源?这些应该都是小卢准备的,可是他们现在又不让我跟小卢对质!」

沈律师点了点头,安慰我说:「你已经因他案交保,如今又涉及本案为七年以上重罪,恐怕会遭到法官裁定收押,如今之计只好等开庭时据理力争,跟法官陈述事实,到时跟小卢对质以便还原真相。」

就这样我又再度被警方戴上手铐脚镣,神情狼狈的坐上侦防车,前往地检署准备召开羁押庭,而小卢他们在验尿侦讯、做完笔录后,似乎都已经离开警局,此时天色向晚华灯初上,车上只剩下我还有其他案件的被告,落寞的看着窗外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洋溢着周末假日的欢愉气氛,但我却即将面对茫茫不可知的未来。

车子龟速行进,但终究还是来到了地检署,我跟其他被告拖着沉重的脚镣依序下车,各自进入不同的法庭候审,法警解开了我手脚上的镣铐,不久之后一个男性法官走了进来,看了卷宗的笔录资料劈头就问:「黄凯峰,你元旦才刚因性侵以及诱拐未成年少男交保在外,居然几天内又闹出大事,涉嫌举办性爱派对并持有贩卖第二级毒品摇头丸,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无奈的说:「我承认是有举办轰趴,但这些毒品真的不是我持有的,我也没有贩卖给他人,会出现在我的手提袋绝对是被别人栽赃丢包的,这点还请法官大人明察并还我清白。」

检察官这时抢白:「查获的摇头丸以及赃款都是从黄凯峰提袋中搜出,且毒品包装袋上指纹经过化验比对后也证实为黄嫌本人所有,人赃俱获罪证确凿,惟黄嫌矫辞否认犯后毫无悛悔之意,且持有毒品数量不少,检方将根据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第4条制造、运输、贩卖第二级毒品,依法求处20年有期徒刑,并请求庭上从重量刑,为了避免串证以及嫌犯目前涉及刑责皆属重罪有逃亡之虞,请求将黄凯峰当庭收押禁见。」

沈律师为我辩护:「根据无罪推定原则,不能仅以毒品包装袋上有指纹就据以指控当事人有贩毒,当时灯光昏暗,黄先生为了拿保险套曾经伸手进入提袋中摸索寻找,因此夹炼袋上采集到他的指纹并不足为奇,而袋中的现金为性爱派对收取的款项,原打算在聚会结束后缴交旅馆等相关费用,因为遭到临检而被误认为贩毒赃款,故建议庭上传讯相关人士交叉诘问以厘清诸多疑点,不可听信检方一面之词贸然羁押,还请法官明鉴。」

法官沈思了半晌,缓缓的说出结论:「由于卢伟正以及其他参与者多人已坦承服用第二级毒品摇头丸,目前已被饬回,唯独黄凯峰涉案程度有待厘清,有鉴于黄嫌已有性侵与诱拐案件待审理,如今又涉及贩毒为本刑七年以上或无期徒刑之刑责,为了防止他与其他涉案者串证以及重罪弃保逃亡,本庭撤销黄凯峰原先他案交保之裁定,而以被告另外涉及贩毒罪裁定收押禁见!」语毕落锤宣布退堂。

我听完法官的裁决后情绪几乎崩溃,想要冲上前去找他理论一番,但是旁边戒护的法警动作更快,迅速的压制住我并将我的双手上铐,两个法警形同架着我的身体往戒护室前进,准备要把我送上囚车。在戒护室里一干嫌犯手脚已经上了镣铐准备就绪,看到我被押送进来时不禁也好奇的朝我张望了一下,此时监所管理员从法警手中接过了我的资料,又在我的双脚补上了脚镣,我突然觉得双脚向下一沈,脚上的镣圈与铁链乍看之下好像比之前从警察局押送过来时戴的脚镣粗大了许多,走起路来顿时变得十分踉跄,举手投足之间显得非常狼狈,狱警们随即将众人鱼贯押进囚车,直奔大家今晚的住处-台北看守所。

经过一整晚的法律攻防,这时我看看手表竟然已经晚上10点多了,元月份的夜间笼罩在冷气团的低温之下,而手脚上冰冷的铁环则桎梏着我的四肢也同时冻结了我的心,我真的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禁无助的拨弄着手上的手铐,此时另外一边座位的人语带轻蔑的说:「脚不舒服了唷?这种钥匙开的脚铐根本就是小儿科,你调整一下铁圈的位置把它们放在脚上穿袜子的地方就不会摩擦到脚踝破皮了。监所里面的脚镣才够你呛的~」我侧身看了他一下,这个人体格壮硕,胸口及脚上隐约可见的刺青让他带点江湖味又桀傲不驯的样子,心想:「难道他以前待过监狱吗?怎么又回来了?」正想再追问下去,他却用手指着我脚上的镣圈示意我仔细观察,原来我现在脚上戴的脚镣并不是类似之前手铐般在上面铁片有个钥匙孔可以解开的,而是一组浑厚的粗铁圈紧箍住我的脚踝,钥匙孔则是在镣圈的侧面,相较于之前的脚铐无论是铁圈或铁链厚度都无法与这副相提并论,无怪乎我的双脚举步维艰。我低声的问着邻座那位仁兄:「这副脚镣好重喔~请问大概是几公斤啊?您说监所里面的脚镣才够呛?难道在里面还要戴着脚镣生活吗?」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这种脚铐大约是两公斤吧!只有警察或法院才会用的~监所脚镣是不用钥匙开的,而是用铆钉钉死的,你以后就会见识到,至于在里面会不会戴着脚镣,就看你的表现啰~哈哈!」他不说则已,一打开监狱这个潘多拉的盒子反而愈说愈令我心惊,之前看过的监狱电影或连续剧画面不自觉的映入眼帘,连古代囚犯用的枷锁都彷佛要派上用场,不禁让我冷汗直流。

囚车一路摇摇晃晃地驶进了台北看守所,车子才刚停妥便听到外头有人吆喝着叫我们下车,只见几名戒护人员手持警棍在旁警戒,于是我们起身拎着自己的随身行囊,步履艰难的缓步走下囚车,由于车门楼梯与地面有一段高度,当我在车门口提起右脚欲跨到地面,由于步伐太大受到脚镣铁链的牵制,顿时将我的左脚也向下拉扯,一个重心不稳我整个人跌落在地,此时在旁戒护的狱警拉起了我斥责说:「搞什么玩意~走路小心点!明知自己戴着脚镣,步伐不会小一点吗?」我满脸歉容站在一旁,等到大伙儿陆续下车后,我看见每个人除了自己身上镣铐之外,彼此间还用手铐串连起来,就好像是一串粽子一样被拉着往前走!

好不容易大家走进了看守所,里面的狱警先解开连结我们的手铐,然后依序进行入所前的必要程序,此时我突然想起监狱片中好像有检查肛门的桥段,马上又令我忐忑不安起来,心想:「难道这是报应吗?之前都是我帮底迪开苞,今天竟轮到我要被人探肛了吗?」

一转念间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戒护人员先用钥匙解开了我的手铐及脚镣,然后询问我基本数据以及涉案内容,我当然不愿意承认检察官对我指控的性侵、诱拐未成年少年以及贩毒等莫须有罪名,我报出姓名与基本资料后便高呼「我是冤枉的、我无罪」,没想到旁边的杂役却踹了我一脚叫我闭嘴,戒护则是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你有罪无罪我不知道,你自己跟法官说清楚,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台北看守所的收容人,监所里面都有规矩,不容许你胡乱喊叫,若违反纪律一概送违规房独居。从今天起你在这里就是5210,你的名字已不复存在。」旁边的杂役要求我除去鞋袜、手表项链等随身衣物交付保管,看着那双休闲靴及随身物品被装袋收走,我的心头又是一酸,以后在所内再也穿不到那双曾经山盟海誓的Timberland情侣休闲鞋了,这时却听到旁边一位长官看着我的起诉书啧啧称奇的说:「好家伙~居然是个GAY,还上网诱拐性侵未成年少年,交保期间又涉嫌贩毒,检察官将你求处30年重刑你知道吗?」

我听到他的话,心理又再度遭到重击,喃喃自语的说:「30年?检察官怎么可以这样?我明明深爱着阿祺,我也没有贩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冤枉的!」

第十炼 钉镣

这时我们相继被带往检查室,身上外套长裤已经被所方脱下收走,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遮蔽,然而身旁的戒护人员却示意我脱光衣服,全身赤裸的接受检查,我即便心头为之一震,担心恐怖的事即将发生,但也只能乖乖照办。

管理员上下打量着我赤裸的胴体:黝黑匀称的六块肌、腹部至下体呈现标准的倒三角形,腿部肌肉紧致结实,有很大一部份归功于当时海陆雕琢的成果,以及自己平日运动的锻炼,尤其硕大粗犷的鸡巴此时昂然挺立,圆润紧俏的后臀竟让这些管理员垂涎欲滴,不禁相继出声赞叹:「听说GAY的身材都有在练的,看来果然所言不假~哈哈!」「唉唷~今天收的这个汗草不错喔」。

我听着他们的赞美,却丝毫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反而是充满了猎物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恐惧,「不知待会会被怎样凌虐?」我的内心尽是惶恐。

此时一个管理员命我抬头张嘴,拿出压舌棒在我的口腔内翻搅检查是否有夹带毒品或违禁品,并拉起我两只耳朵以及撑开鼻孔端详,详细记载我身体各部位的重要特征及伤口疤痕,另一个戒护人员已将双手戴上医疗用乳胶手套,检查我的胯下并叫我弯下腰来咳嗽几声,此时我后庭门户洞开,心中暗叫不妙,他趁我咳嗽声响时蹲下观察我那若隐若现的菊花密穴,并迅速将手指往内抽插抚摸,剎那间我那一向是禁区的后庭竟如此轻易的宣告沦陷,同时感受到一股疼痛与刺激的错综快感,然而当他的指尖探索到直肠内壁时却倏然抽离,只听他咒骂了一声:「他妈的~你不是Gay吗?怎么屁眼夹得这么紧啊?是还没开苞过吗?老子才只用一根手指居然滑了出来,看我怎么伺候你!」

我只感觉菊花的括约肌一阵剧痛,他似乎用了中间三根手指向内挺进,一路蹂躏过我的肠壁甚至触及我的前列腺,我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痛的掉泪,却换来他言语的奚落:「爽不爽呀?哈哈!这叫做通柜检查,是进入监所的必经程序,才这样摸两下你就受不了啦?那当初鸡奸未成年少年时有没有想到今天会被探肛啊?知道被你干过的男孩是什么感受吗?」

我无言以对,明知这些指控都不是事实,但我却无法辩驳,只能任由这些罪名加诸在我的身上,我愈反驳只会遭来愈多的羞辱与奚落,监狱看来跟军中一样,并不是一个对同志友善的场所,现在的我只能先忍气吞声还能怎样呢?

那个戒护人员用三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抽插几回,看我强忍苦楚闷不吭声,于是也没了兴致将手指拔出来,结束了短暂的通柜检查,但这却是我后庭贞操首度失守的日子,想到未来不知还要面临多少磨难苦楚,我仍不免红了眼眶。

当完成通柜检查后,杂役示意我们赶紧把内衣裤穿上,随即被带往另一区等候理发,只见房内三个理发杂役熟练地挥舞着电动剃刀,收容人头上发丝犹如摧枯拉朽般溃散逃逸,任凭是再茂密的黑发也只能在瞬间萧飒落地,短短三分钟原本一个年轻帅气型男,走下座位后竟俨然像个灰袍僧人。

看着这位光头狱友,我的记忆彷佛又回到了当兵时的新训中心,一个个稚嫩惶恐的脸庞即将面对军旅生涯中最艰难硬颈的新训阶段,然而眼下的处境似乎更较当时险峻许多;当我还沉浸在冥想之中,一阵急促的叫声重新将我拉回现实:「5210~轮到你啰!还杵在那里干嘛?」后面的狱友推了我一下,我才看到旁边的杂役原来是在叫我入座剃发,想到从今以后自己在这里隐姓埋名,变成一串冰冷的数字取代,一时之间对于5210这个号码还真是不能适应。

当我坐定位后,旁边的另一位收容人也理完发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正是那位刚才在囚车上提点我脚镣舒缓诀窍的仁兄,于是我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但他却似乎忧心忡忡,对我的招呼不太理睬随即回归原位,我短暂的笑容瞬间凝结,取而代之的是杂役秋风扫落叶般的剃刀声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我原本旁分茂密的一头黑发,竟又回到一年多前在海陆新训中心的光秃样貌,剃度完毕杂役脱下了我身上的理发斗篷,抖了抖上面的发丝,要我入列等候下一个指令。看着我们这一行八人陆续变成了光头,我只能暗自祝祷,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好过。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