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娇柔妇人-旧识皇帝

　　我将原本扶着耶律宁真纤腰的双手上移，在她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隔着外衣，跌宕耸颤的双峰已然落在了我的双掌之中。耶律宁真娇躯微微一阵战栗，喘息中险些叫出声来，好在我及时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用大嘴封住了她的檀口，才止住了声音。耶律宁真此时外边换上了女真部族式样的皮裘，我的大手伸进皮裘中，里面的中衫及亵衣俱是上好的真丝质料，入手一阵薄软柔滑，想是可可真拿与她穿的。我虽是隔了两层柔滑的丝质衣衫，却依然能清晰感受到这个美妇人饱满结实的胸部顶端两颗尖尖的凸起。

　　我仅仅捏了两下，便觉出怀中的耶律宁真胸脯的凸起硬翘了起来，似乎由于常年的抑郁，让这个美妇人特别容易被挑起情欲，心中暗乐，手下更是用力揉搓挤捏起那两团饱满柔软来。

　　“将，不，翔弟，你……”耶律宁真终于忍不住喘了出来，突然她感觉到自己丰韵的圆臀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紧紧顶着，一时间只觉娇躯一阵酥软，两眼迷茫地望着我……

　　我心中暗叹述律容糟蹋了如此美艳的尤物，正想和怀中依然动的玉人再一次的时候，刚刚出去的柳若兰、丽儿和可可真的笑闹声已然传到了大帐门口。我有些遗憾地放开耶律宁真，玉人温顺而懂事地慢慢来到我身后，替我按抚着肩膀的肌肉。

　　“可可真，丽儿，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柳若兰满面通红，气喘吁吁、衣衫有些不整地冲进大帐。

　　刹那间，她身后的另外两个玉人也跟着冲进大帐，我看她们满面兴奋的模样，哪里有一丝想“宽恕”柳若兰的意思，眼看着可可真和丽儿将刘若兰压在地毯上，三女正闹成一团的时候，大帐外一个女真军士呼唤，紧急传我去部落行营大帐。

　　“大汗有什么急事？”我从帐中走出来，向那名军士问道。

　　“我们派到外边的探马来报，另外一支为数更多的契丹大军正向部族行营开来，离此已不足百里了！”那军士喘息道。

　　我回头看了看耶律宁真。玉人眉头微蹙，轻声说道：“不可能啊，就算皇帝要为述律容向女真讨个说法，从京都到这里快马也要五日路程呢。”她微微摇摇头：“不会是耶律德光对此事早有安排了不成，述律容前脚带兵出得西院大王府邸，他后脚便来了？”

　　“你说什么？耶律德光！他是契丹的皇帝？”我惊呼道。

　　“是啊，哦，忘了跟你说，上月述律太后因不喜太子耶律倍文弱好儒，热爱中原文化，已然将他废黜，改立自己的二儿子——大辽兵马大元帅耶律德光为大辽皇帝。”

　　“呵呵，耶律德光！这可是老相识了。”我心中大喜，“那日在石敬瑭府中相遇，和这个果敢英武的人物就颇为投缘，没想到此时他已是契丹新任的皇帝了。从他的能力和为人上看，应该不会是为了替述律容报仇而来的。多半是见女真如此灭了述律容大军后，怕其趁势坐大、威胁了契丹西境安全，故在收并了述律容的部属后，发重兵威逼女真再次表示臣服而已。对于契丹而言，此时的女真作为其纷乱西部的藩属盟友显然比作为敌人有意义得多。”想到这里，我对身边的四个玉人点点头，交代她们好好在帐中等我回来，便随着那名军士快步向行营大帐走去。

　　“契丹的皇帝御驾亲征，目前的情况该如何是好？”完颜真金见我步入大帐，没等我坐下便焦急地问道。和他认识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他如此慌乱的神情。

　　“我闻听契丹皇帝早对述律容早有猜忌，平日也恼他时常不听中枢号令，为侵占四方藩属草场而私自发兵惹乱。此番显然述律容前脚发兵，契丹皇帝后脚便端了他的老巢。可能出乎意料的是，那契丹皇帝没想到我们将述律容和他的手下都这么干净利落地给收拾掉了。”我平静地说道。

　　“这么说，契丹皇帝并不是为了替述律容报仇而来！”野利仁荣若有所思地说道。

　　“王兄说得有道理，从时下的情况看却是如此，新来的契丹人马现在都扎下了大营，并没有直接冲杀过来。现在就是不知道那契丹皇帝还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了。”完颜真金说道。“野利！你作为使者去一趟契丹大营，向他们的皇帝说明一下情况，另外表明我们只是被述律容欺压得无法生存被迫反抗的，并无反辽之意，依然愿意世代做大辽的臣属。”

　　野利仁荣称是正要离开，我拦住他道：“我和你一块去！”

　　“不可！王兄为我族涉险已然很多了，此番为使，只怕风险更甚！”野利仁荣说道。

　　“那契丹皇帝和我有旧，我去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微笑着对野利仁荣说道。

　　野利仁荣和完颜真金相视看了一眼，对我深施一揖道：“女真部族只要能有一人在，今后王兄有何差遣，定当全力施与！”

　　“哈哈哈！王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耶律德光没有批外裘，便从契丹皇帝的金帐中跑了出来，对我伸出双手，紧紧握在手中。“洛阳一别，德光可想煞王兄了！”

　　感到耶律德光真挚的情意，我也反过手去将他双手紧紧握住：“王某也念着耶律，不，念着陛下呢！”

　　“嘿，王兄这般称呼便见外了，我大辽没有你们大唐朝那么多的繁复礼节，王兄若还当我耶律德光是兄弟，便继续称我耶律兄。”耶律德光笑道。

　　我也笑着点点头，顺便向他引见了身边的野利仁荣，野利仁荣忙以君臣大礼见过了耶律德光。耶律德光只是微微向他点点头，便兴冲冲得拉着我的手，招呼着大家走进金帐。

　　好酒好肉，中原美味的果品，还有美艳舞姬惹火舞姿。耶律德光色迷迷地盯着其中领舞美姬曼妙的身躯，一口将手中玉碗中的美酒饮尽，当他从那美姬身上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时，我发现他色迷朦胧的眼神立时变得异常犀利和清晰：“王兄该不是这么巧路过这里的吧！是不是想替女真部族说说情呢？”

　　我心中暗自佩服耶律德光对心境收发自如的能力。便笑着说道：“耶律兄说得这是！”

　　“哼，王兄何必替他人趟这趟混水呢！”耶律德光冷冷笑道。

　　我向野利仁荣递了个颜色，他立时从席间起身，跪伏在耶律德光面前，将女真此次为何反抗的缘由，以及愿意永远为契丹藩属的心愿表达了出来。

　　“哼哼！永远为我大辽藩属！这茫茫草原上又有哪个部族愿意永远为他族做藩属呢！”耶律德光依然冷笑道，他转过头来对我说道：“王兄，你说是不是？”

　　我微笑着不语，心中隐隐感到耶律德光其实早就愿意如此了事，不过野利如果能够表演得再屈服一些，那他这个台阶就下得更顺溜了。野利仁荣不愧是完颜真金手下第一人，他又是对着耶律德光完整地施了一次君臣大礼，恭敬地说道：“苍鹞永远不能飞过蓝天的大雕，草原的羊群永远不敢讨教牧人的权威。我女真族不过是草原的苍鹞和绵羊，愿意永远做大辽这只大雕和牧人的藩属。”

　　“哼！绵羊，苍鹞？只怕你女真就是绵羊，也是只批了狼皮的羊吧！”耶律德光眼中一阵闪亮，又是一阵大笑。“好吧，这次事故一来是西院大王述律容不听本皇命令，私自侵犯女真属地，犯错的首先是述律容；二来你们女真也再次表示愿意继续做我大辽藩属。我耶律德光姑且再信任你们这一次。”

　　我和野利仁荣听罢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听得耶律德光又说道：“不过草原上都盛传——女真人不过万，过万不可敌。今后你女真的人口增减情况要每半年便向我大辽进行一次汇报，另外，哼，你们这次怎么说也是让我大辽这损了三万铁骑，那野利使者，你看这损失该怎么弥补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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