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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无人看到的锁眼,上瘾独居的欢愉·塞雷娅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5530 ℃

维多利亚的香草郡,是一个安静富庶的边陲小镇,镇子里不过一百户人家,大家生活惬意悠闲,今天是个好天气,优雅的太太们相聚在镇子里的咖啡馆里喝着下午茶。

"各位,你们知道在十三号街区的221号,前几个月搬来一位年轻女士吗?"穿着鹅黄色洋装的希妮雅太太缓缓放下了她手中的红茶,开口说道。

"哦,我记得她叫塞雷娅,我记得她是租下玛丽太太的房子独居的。"

太太们的话匣子瞬间被打开,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位异乡来的塞雷娅小姐。

安逸平静的生活难免有些无聊,而那位塞雷娅小姐刚好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一块鹅卵石,让大家循规蹈矩的无聊生活泛起涟漪。

众人拼凑着有关她的一切细节,渐渐这个不常照面的邻居在她们的认知中开始变得越发清晰起来。她美丽,优雅,自律,和邻居们相处的极为融洽。会每天进行晨练,会每周在固定的日子中拿着清单采购,有时会在咖啡馆里处理文件或者开些远程的会议,还会制作各类点心和侍弄花草,再送给周围住着的邻居们,却也带着一丝独居女性的神秘感。有人说,她是位科学家,有人说她是个强大的武者。但在一次小镇居民的夏日烤肉派对里,她温和礼貌地坦白说:自己没有那么惊心动魄的经历,只是曾经在莱茵生命任过职,仅此而已。

诸位太太的一部分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然后又收获了新的好奇之事,或许人的窥探欲就是如此填不满的魔窟,像此时朦胧暧昧的时候往往是最美妙的。她们愉快的结束了今日的聚会如同轻巧的燕子般纷纷散去。

而塞雷娅的房东玛丽太太则没有直接回家准备晚饭,而是提着一蓝新鲜的蓝莓神情略焦虑地站在她门前。按了不知多久门铃,刺耳的门铃声一遍一遍敲在她空落落的心上,多等一秒她便多一分焦灼。她妄图顺着锁眼瞥见屋子里的情况,但这自然是无济于事的,如今的科技会从各方面保护居民的隐私,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无法用无论什么理由打扰到住户的生活。

在得到玛丽太太的允许后,塞雷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房门更换为当前安保系数最高的一种。

终于在门铃的催促下,塞雷娅打开了门。

她是位十分美丽的瓦伊凡女性,她身材高挑,常年的锻炼让她身上的肌肉分布的十分匀称,一头银白色发闪着月华般的光泽,红色的眼眸如同镁光灯下展览的宝石熠熠闪耀,但此刻她的眼睛确实湿润迷离的,颊上还晕着一抹酡红,身上却披着一条毛茸茸的毯子,可今年的春天及其温暖,而且额头,肩颈发间满是未消去的汗水,将裸露着的皮肤浸润的如凝脂般晶莹。

玛丽太太有些恍惚,她今天的气质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往日她在自己的认知中是位凌厉睿智的都市丽人,因为繁杂的琐事隐居于此,而今日她却少有的闪烁着母性的圣洁光辉,还带了些惹人怜爱的成熟女性的性感。

"有什么事吗?玛丽太太。"她勉强地勾起唇角,声音有些飘忽,却极尽温柔。

“啊...抱歉,塞雷娅小姐,我最近没有都没有看到您晨跑,想着是不是因为你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又打量了一番站在她面前的塞雷娅,她眼睫微微低垂着,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扰您的,但知道您独居,我会很在意您的安全问题...”

她缓过神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塞雷娅解释着,但塞雷娅女士明显不会因为邻居的关心而不快,反而礼貌地邀请房东太太来到她的小花园。

为了表达对房东太太关心的感谢,她来到花园剪下了几朵玫瑰花———她一向喜欢花园里塞雷娅种出的玫瑰花,下午四点温暖的橘色阳光温柔地爱抚着塞雷娅种下的花朵,鲜艳的红玫瑰慵懒地舒展着枝桠,每一瓣花瓣儿都饱满的如同年轻女朗的唇,玛丽太太从未见过开得这么有生命力的花朵,连声赞叹着,见塞雷娅安然无恙,她愉快地捧着玫瑰回了家融入了夕阳。

塞雷娅目送房东太太离开,将毯子裹得更紧了,在过去的一个星期,她刚刚经历了产卵———这在成年瓦伊凡女性中是很正常的现象。只是她的体质稍微特殊些,即便没有受精也会每月在固定的时间产卵,并且会在日常生活里泌乳。她去医院检查过,是种特殊的情况,但索性对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伤害。她便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顺其自然接受这样的体质。

其实这并没有为她的生活带来什么不便,相反,她异常享受这样的生活。

玛丽太太并不知道,在她来前的几个小时,她正在黑暗的屋子里脱光衣服,因为小腹高高地隆起,她只能托起自己的肚子,又怕力气太大伤到子宫里并没有生命的蛋。产卵时的瓦伊凡都是十分脆弱敏感的,需要温暖安静的环境。她仅盖着一张毯子,张开双腿,翕动着双唇,双眸泛着点点的泪光,让暧昧的呻吟自然地溢出,让它飘散在甜腻又带着微腥的空气里,等待着一颗颗没有受精的蛋从她的阴道里排出,细心感受着瓦伊凡的胚胎与宫颈阴道摩擦,绞动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平日里只将将放得下她手指的地方被比她拳头还要打上好几圈的异物扩张挤弄着,被扩张到了极限,有些疼痛却刺激着她纤细地神经,如同珍珠撬开肥嫩的蚌肉一般,从她的阴道中一点一点滑落。由她子宫孕育出的卵为她带来的快感比往日她自慰时的要多上千百倍。

而在她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她一定想不到锁眼的令一侧,那位平日里严肃又疏离到有些禁欲气息的塞雷娅女士,正迎接着快感最强烈的高潮。那时塞雷娅的大脑一片空白,刺耳的门铃声回荡在她耳边,她来不及反应,依旧维持着产卵张开双腿的动作,淫水汩汩地从阴道里了流出打湿了她身下的毯子,乳汁不受控的从乳尖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已经干涸在了她的小腹上。产下的蛋还带着她的体温,壁炉里的火苗映着她的高潮后的身体,她难以抑制地伸出半截舌头轻喘如同发情的母猫般呻吟,那是一副淫乱到糜烂的光景。

在送走房东太太后,她来到厨房打开了冰箱,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食材,她昨天烤的黄油面包蓬松得如同一朵朵金灿灿的云,七枚整整齐齐的蛋摆在冰箱,一排灌在玻璃瓶里的乳汁放在了冰箱的透明架子之间,刚刚还带着她体温与淫液东西此刻却带着一股凉气泛着冷光。通常她会在产卵后吃下它们补充营养,在她身体中孕育过的乳汁与蛋都是十分的甘甜香醇的。她通常会精心烹饪它们以确保这些营养品可以发挥最大的价值。

但今天她太累了,来不及处理便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着了。夕阳的余晖下她光裸的肌肤被染成了蜜一般梦幻的颜色,梦里她的子宫依旧轻微地痉挛着,淫水不受控制地从阴道里往出淌,弄湿了她上周才订购的昂贵的沙发垫,情欲的余潮还未消退,她在梦中依旧脸颊绯红地喃喃呓语着。

它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塞雷娅再此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揉着有些沉重的头走到了门口。果然一个小小的金属箱已经放在了门口。她望着那个精巧漂亮的小东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她悄悄将它带进了屋子,打开金属箱,里面是一瓶乳白色的液体,似乎是加稠的乳类。但其实这是一瓶精液, 瓦伊凡或是菲林?只有尝过才知道。

她曾经需要和实验员打交道,想得到订购精液的途径并不难。于是趁着晨光,她来到了卧室的飘窗前,风不仅仅牵动着风铃,也牵动着她美丽的银白色头发,她向远方望去,这个小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晨雾中,被温和的日光镀上一层绮丽的幻影,仔细翕动鼻子似乎还能闻见风中夹杂的露水的味道。她赤裸着身体打开了精致的小金属箱,她沉醉于饮下不同人的精液,这是她的秘密,却并不是令她困扰痛苦的东西。

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肮脏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有人渴望金钱,有人渴望认可,有人渴望被爱,而她只是渴望身体带来的快感,即使这真的是挑战泰拉大陆恪守的道德又有什么关系呢?看过世间众多纷杂,她懂得了人总是用讴歌来掩饰自己肮脏龌龊的欲望,有人因嫉妒而中伤亲友,有人因贪婪而掠夺无度,有人因自己的仇恨而制造下一代的仇恨,这些令她恶心到想要呕吐,想要逃离,却也告诉了她人生而就是不堪的。

那便没有什么理由自我欺骗了。

她曾经找过信得过的机械师将小金属箱设计得极为精巧,图纸修改了一次又一次,那位机械师曾不耐烦地问她:"塞雷娅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古怪的要求,我挤破头也想不出这东西到底是能用做什么。"这另她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自然地忽略掉这个问题说:"按我说的再修改一下,在我下个月离职前完工,可以吗?"

在液压杆地作用下,玻璃瓶里的精液可以直接淋在她的唇舌间,她的双手便可以腾出来做更有意义的事,她会一手扶上乳房,一手探进阴道,呼吸紊乱地轻喘着,面色潮红地卷起舌尖将其尽数吞下,有意无意的,精液会滴在她的胸口上,她便会将它均匀地抹开在乳晕上,感受着它与自己的乳汁胡乱地混成一滩。

清晨的风是那样的轻柔地卷起她挂的薄纱窗帘,让它爱抚着塞雷娅的的身体。平日里身边的人见到的都是她挺拔从容的模样,而像如今,飘窗上躺着的尽力伸长脖子渴望更多精液落在唇舌,眼里氤氲着水汽捧着一对过于丰满乳房,洁白的肌肤被精斑和乳汁玷污着的塞雷娅才是最迷人的,如同晨光中诞生的阿芙罗狄忒。

塞雷娅不需要被爱的错觉,也不需要假意的温柔,她只需要纵容自己兽性般的情欲。

液压杆控制的冰冷玻璃瓶里装着不知谁的精液,淋在身上微微带着些凉意,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努力在曲折的阴道中探索,指腹细心的抚摸过每一处褶皱,这既是一双可以拿起武器保护众人的手,也是可以轻柔在软腻的穴肉中寻找自己敏感点的手。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塞雷娅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过于强烈的兴奋感让她不住的尖叫,呼吸越来越迷乱,她被灌进喉咙的精液呛得不住咳嗽,阴道的嫩肉贪婪地吸住手指引诱她探向更深处,揉着乳房的手开始更加用力,手指镶嵌进了一对酥软肥嫩的乳房中,留下了数不清的淫靡的红色印子,乳汁不受控制地从乳孔射出一到水柱。

当最后一滴精液灌进她的喉咙,她的身体也绷得紧紧的,她便满足地喟叹一声。

"啊....啊....哈...."

待到她颤抖着高潮时,阴道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粘在她的阴阜和大张开的腿根上,染得阴毛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而唇边挂着的是来不及吞下的精液和口水,还在不受控制地往胸口滴落着。一只小鸟啁啾着落在她的窗台,歪着头迷惑地望着她,在她的玻璃窗上啄了啄。

乳汁,精液,汗水,泪水,口水,淫水,全部都融化在一起,乱糟糟地散布在她身上,塞雷娅一时被快感冲击的缓不过神来,眩晕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只能半张着檀口喘息,两只手一只依然小幅度地揉动着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还插在柔软温暖的阴道,像是个被玩坏被抛在无人脏乱街道的妓女,又像听从了蛇的诱惑吃下禁果的,不知谁的一段肋骨。

随着太阳升起,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孩童们背着书包欢快的唱着歌,男人们将自己穿戴整齐拎着公文包准备搭上去城市的大巴,女主人们拎着购物袋向香草郡的市场走去,野猫结束了一夜的疯狂走到不知是谁的屋檐,被院子里的狗瞪大眼睛咆哮着驱赶,但毛茸茸的猫科却只是有恃无恐的翻了个身。

塞雷娅的呼吸逐渐恢复到正常时的状态,她将自己收拾妥当便也要开始工作了。

浴室里她清洗着自己身上黏腻的体液,可越清洗越是一塌糊涂,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似乎只要触碰一下就会带来快感,已经被手指玩到外翻的殷红阴唇还在不知疲倦地吐着温热的淫液,露出了敏感脆弱的阴蒂,只要被水流淋到就会一缩一缩地颤抖。勉强把自己打理好后她赤裸着身体将奶水用吸奶器尽数挤出。然后便从衣柜里扯出内衣和衬衫,一丝不苟地套在身上。

从莱茵生命离职后,她的工作便只有协助罗德岛制药公司做些数据分析和交流原石极易,每周会开两次视频会议进行指导交流。

她在工作中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反自慰时的媚态,正襟危坐在终端设备前,背后是她极简风的书房,白色的墙体,灰色的书架,列着一排排的晦涩的专业书籍和些许哲学著作。她提早就准备好了会议需要的资料,此刻正一丝不苟地汇报着。

"我要说的大概就是....."她突然停下了话语,因为过于专注于工作,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乳房正在分泌乳汁,奶水已经溢出了不少,已经湿透了内衣和衬衫,她一低头就发现自己的胸部的衣物已经近乎透明,过大的粉红色乳晕依稀可见。好在大家都在认真地思考着她刚刚的发言,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塞雷娅小姐?您怎么了?哎!你那边的影像......"

塞雷娅赶紧关掉了终端上的摄像头。

"嗯...没事,我的设备出了点问题,我可以听见和看见,你们继续。"她淡然地说着。然后在工作继续后悄悄解开了衬衫和内衣。

一对硕大的乳房失去了禁锢瞬间跳了出来,奶孔还在不受控制的汩汩往外冒着奶水,塞雷娅在平日里为了生活工作便利通常会将此束紧。

她有些疑惑,明明之前已经把奶水吸干了,此刻应该还在冰箱冷藏着,但她转念一想,不可否认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乳汁已经越来越多了,居家办公是明智之选,也是必然之路。

可现在她因为工作没法走开,只能任由乳汁滴滴答答落在面前黑色的桌子上,她只能一边未提出疑问的干员解答,一边捧着乳房尽量防止乳汁弄书房的家具。她只能艰难的抑制住呻吟与喘息,还要分出注意力在工作中。欲望与理性将她生生撕扯着,让她痛苦不堪,却也拉低了快感的阈值,她的目光所及之处,物体都并不那么清晰,似乎是一团闪着雪花点的诡异影像,她只想赶快结束工作好好处理下自己的乳汁。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大家了。"负责组织会议的干员柔声说道,大家依次登出了终端,但塞雷娅却依旧挂在线上,她来不及思考那么多,直挺挺地倒在了桌子上,带着哭腔呻吟着,捧着胀痛的乳房红了眼角,大口大口地喘息,良久奶水向外流淌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恢复了平静。挺着沉硕的乳房脆弱地仰躺在配套的黑色办公椅上,眼中晕染了一团水汽。果然,还是弄脏了家具,或许以后产卵后要记得准备些哺乳垫了。

这天下午,塞雷娅照例打理着自己的花园。与室内的简约风装潢不同,这座小花园由各种明艳跳脱的颜色组成,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如今是红玫瑰开得最盛,还有些香槟色的月季也相继开放,纤细的花蕊在春风的抚摸下羞赧地轻颤着。她还种了些丁香,番石榴,这种木本的植物,只是因为刚搬来几个月,所以还没有长成,或许明年的这个时候,便能得到一个更加绚丽的花园。

塞雷娅在侍弄花草时会穿上专门的围裙和短靴,她是个极为认真的人,养出的花朵也如她人一般,一丝不苟地装点着这个世界,几近黄昏时,街上总会有来来往往的人与她打招呼,说她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她便直起为了松土而弯下的腰,亲切的回应。她用手背轻轻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回到了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甘甜的乳汁,大口大口地畅快饮下,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太阳一点一点向西沉堕,如同神明的油彩一笔一笔勾勒着世界的尽头,鸟儿轻快的向巢穴飞去,消散在万家的炊烟中,成了人间烟火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笔触。

她曾经打算住在这里几个月就搬家去下一个去处,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宁静的边陲小镇竟然给了她想不到的惊喜,通常她是生活在大城市中的小公寓里,瑟缩在繁杂的工作与众人的冰冷的欲望中,那是她也曾有过改变这个世界这种雄心壮志,傲慢无知的与他们也无异,可经历了种种失去,她才明白,尊崇自己的本心,着手眼前可得的幸福,已经是许多庸人所无法做到的了。

有些东西,她依旧没有放弃,也不会忘记。

只是她不需要这些过去成为她的枷锁,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住塞雷娅。

天边的云彩已经散去了大半,几颗闪烁的星子也垂落在蓝绿色梦幻般的天空,更深露重,她也觉察到了凉意,换下了围裙回到了温暖的小屋中。

她正欲用挤出的乳汁调制成一杯奶茶,奶水刚刚倒入锅中滚沸,门铃又响了起来。

塞雷娅打开了门,原来是隔壁新婚的菲林夫妇。他们有些尴尬地说两人临时起意想去隔壁的城市共度周末,于是想拜托塞雷娅照顾一下两人的宠物狗。女主人还特意送给了她一大罐香甜的蜂蜜。她没有拒绝而是慷慨的答应了下来,将小狗抱在了怀里,它有一双澄澈闪亮的圆溜溜眼睛,此刻正好奇地望向塞雷娅,活泼的小狗正跃跃欲试地想扑进塞雷娅的怀里。

她看着可爱的小狗,心中不免怜爱起来,便把它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它柔顺油亮的毛发,随后她将小狗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便又回到了厨房,翻出了新买的食谱,准备烤一块蓬松的黄油面包,当她按照上面的教程将材料一一准备好时,却感觉有人拽着她的裤脚。塞雷娅回头一看,原来是邻居寄养的那只小狗,只得无奈地笑笑放下手中的工作,蹲下身子安慰想要陪伴的小动物。

那只小狗或许是因为分离焦虑格外的粘人,委屈巴巴地往她怀里拱,塞雷娅平日里自己在家并不会穿束胸的内衣,今天又因为要烤蛋糕所以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外面罩着自己做饭时穿的围裙,小狗这样往怀里一钻便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她那只傲人的乳房,脆弱又敏感的乳尖被毛茸茸的小动物有意无意地蹭着,没过多久便又一阵麻酥酥的痒意漫上心头,她红着脸强忍着怕暧昧的呻吟溢出口。可小家伙依旧不依不饶地蹭着她敏感的乳房。

塞雷娅觉得她的乳头越来越硬了,乳房也胀得发痛,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只得把小狗搂的更紧,可这还不够,眸子明亮的小狗依旧撒着娇将前爪搭在她娇嫩的胸脯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红痕。在毛茸茸的小动物不满的呜咽中,塞雷娅逐渐迷失在欲念之海中,她的双眼所视之物越发迷离,眸子里泛起潋滟的水光。索性,她将宽松的居家服领口拉低,慈爱地将小狗揽向白嫩的饱胀的乳房,看着它愉快地摇着尾巴用灵活的舌头舔弄自己的乳尖。

"啊..."她满足地喟叹着,小兽那带着灼热体温的柔软舌头,卖力地扫过她的乳头,带着小动物最纯粹的爱与讨好。

塞雷娅第一次感到在性事上有一丝愧疚,想要快乐和慰藉的人是她,虚伪地只袒露出一对乳房的人也是她,而眼里永远欢欣明亮的小狗乖巧地嘬着她的乳头,那样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可这样的愧疚却反而带给她更大的快乐,微不足道的负罪感让她的神经敏感百倍。

"乖孩子....啊...你...你做的...很好..."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小狗柔软的皮毛,眼中似乎饱含着一汪春潮,甜腻腻的呻吟落在小狗的耳朵里让他更加地起劲,有时太用力了反而会让尖锐的犬牙触碰到敏感的乳头。

塞雷娅吃痛地叫了一声,可在情欲下疼痛却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香甜的乳汁直接从乳孔溢了出来,她依稀还能听见它喉咙里咽下奶水的咕噜声。她的乳房过于丰润,奶汁不仅量大而且醇厚,小狗更加激动地在塞雷娅怀里吸着她的乳房,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它的下巴黏在它油亮的毛发上,打成一绺一绺的结。

小狗温热的舌头卖力地裹着塞雷娅的乳头,时不时发出些滋滋的声响,在吸干了一侧的乳汁后它还无师自通地卷着舌头吮吸着另一侧的奶汁。塞雷娅温柔地望着它,甚至鬼使神差地吻上了它柔顺的毛发,然后便看到它兴奋地摇起了尾巴,喝饱了便愉快地将她裸露出的肌肤都舔舐的湿润极了。

不知多久之后,塞雷娅喘着气将毛茸茸的小动物抱在怀里躺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客厅,一对乳头被滋润的嫣红,她的下体没有穿内裤,此刻洞口正湿淋淋地流淌着黏腻的爱液,明明只是想照顾邻居的小宠物,却不想这变成了一场淫靡的性事,她满脸潮红得扶着额头,大脑是高潮后的一片空白,怀里的小狗显然是感受到她的不安于是委屈地扭着身子,却蹭得她胸脯一阵痒,让还没完全消退的情欲又燃了起来,她只能坐起身亲昵地把它揽在怀里,蹭着它柔软的毛发一遍遍哄着心思细腻的小动物。

"好孩子,你做的很好。"她的声音似乎是飘渺的没有形态的云朵,温柔得不像话。惹得小狗愉快的和她撒着娇。

于是在未来的几天里,她多了个眼神永远清澈且只向她一人投注的"追随者"。它既像一个需要自己照顾的小情人,又像时时刻刻要被夸奖的孩子,这种奇妙的暧昧氛围就一只在他们之间萦绕着,或许可以说,只萦绕在塞雷娅的心头。

毛茸茸的小动物会在她醒来时就待在她的床边,会欢快地撒着欢看她在厨房烤面包,会吃她养的漂亮玫瑰的醋,用爪子把长得最好的几朵抓得一团乱,再用无辜的眼神逃避责备:也会疑惑委屈地被塞雷娅锁在卧室门外,用小短腿蹬着她卧室的门,然后顺着门缝望去,看着她赤裸着身体跪在飘窗上,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舌尖上是黏糊糊的精液,当她再次打开门把它抱在怀里时,小狗便会闻到一股发情的味道。

这种时候它便会蜷缩进塞雷娅的怀里,肆无忌惮地舔咬她的乳头,然后她便会温柔地捧着一对饱满的乳房让它独享,再然后,塞雷娅的身上便又会只有它自己的味道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三天,那对新婚的夫妇结束了度假生活回到了香草郡,敲开了塞雷娅的门。

"塞雷娅女士,真是太感谢你了!"菲林族的丈夫抖了抖自己的猫耳,年轻美丽的妻子为她递上了一瓶特产果酒。

"托托是个很淘气的小家伙,这几日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们不必这么客气,"塞雷娅轻笑起来:"它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

语毕她望向了蹲在地上的小狗,它发现塞雷娅在注视着自己,顿时兴奋快活地摇起尾巴。

"以后要常来玩哦。"

送走邻居一家后,她回到了房间为自己切了一块面包,再用精致的未开刃刀具均匀地抹上一层黄油,香甜的黄油融化在面包蓬松的孔洞里,就变成了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美味。

吃过饭后她便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发呆,香草郡风景优美,生活节奏很慢,这里没有天灾,没有丧心病狂的实验,不会有人受伤也没有人斗争,如同这世界上千千万万安逸平和的角落,仿佛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活,她喝了一口红茶,望向漂浮流动着的那片云:

仿佛是一种堕落,一种背叛。

她见过太多哭泣的灵魂,见过太多鬼迷心窍却无法归返的人,她曾经努力求学钻研不断突破自我,为的就是通过科技与自己的能力拯救这个千疮百孔的大陆。在她离职的时候无数人不理解企图站出来阻拦她。

"这么多年的努力你说放弃就放弃了吗?"

"你真的是塞雷娅吗,塞雷娅是不会退缩的!"

"你忍心留下我...留下这么多无辜的人吗?"

"你的能力能做更多也能带给你更多你不可能不理解吧塞雷娅?"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强大的人,也不否认年轻时走上这条道路是因为想要做些什么拯救些什么,但有一天她发现,很多时候自己只是一枚渺小棋子,是这世界一部分苦痛的来源,无数人在利用她可笑的信仰,而且她甚至都并不了解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而这里,时间似乎总是很慢,人们的话题也总是很无聊,大家似乎只着手于眼前之事,她曾经研究的那些尖端科技,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天方夜谭,但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是独立于世间的一个完整的个体,失去了那些沉重的头衔,她成了香草郡上一个古怪的居民塞雷娅,她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养花,烘焙,阅读,包括拉上窗帘自慰,甚至是什么都不干,对着刷得冷白的墙发呆;甚至只是施舍给邻居一朵玫瑰花,第二天都会被全镇的人赞赏。

所以她选择停下来,毕竟,她似乎连自己都所知甚少。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缓缓蜷缩进了云层,风越发辆了,这意味着一天中最美好的一刻过去了,但这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因为明日的太阳依旧会温暖如初。

她从晾衣绳上摘下生产时用的毯子,将它捧在胸口,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从湿漉漉的状态变得蓬松又温暖,还带着紫外线独有的新鲜生命力的味道,又将新送来的金属箱收进了房间里。

随后她随手翻开一本杂志,这里的时尚似乎都比繁华的城区要来得慢一些,两年前在都市就已经流行过的耳饰,兜兜转转又成了边陲城市的宠儿。时间在此处变得具象起来,像是被拉长的一团面。

她将晒好的被子盖在身上,迷迷糊糊地入睡,梦里是童年萍水相逢的某一阵温煦春风,自己养的第一只小猫,祖母的故乡的成片薰衣草,随后斑斓的色彩逐渐融化扭曲,最后变幻成一面镜子,镜子里是青春期时赤身裸体的自己,闪亮光滑的一对角,银白色长发,紧致的肌肉和丰满的乳房,手里攥着的是份画满诡异符号的体检报告,背后不断有人说着未来你要成为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人,不会被任何事物牵绊,杀死那该死的背德的情欲你这怪物。像是女巫蛊惑她的咒语,待她眨了眨眼睛,镜子中懵懂的少女便已成长成了成熟的模样,不知何处伸出的双手谄媚地揉上她的胸部,随后另一双抬起她的腿,她的身体太过柔软,双眸荡漾起妩媚的情潮,不是因为性交,而是因为一枚光滑的,在她子宫中孕育出来的没有受精的瓦伊凡的卵,它冰凉的壳将塞雷娅的阴道撑成一个不停流水的小洞,她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被情欲纠缠折磨的却又沉浸其中的,声音都带了些几分暧昧的沙哑。

随后陷在她柔软乳房里的双手消失了,抬起她双腿的也不见了,甚至还卡在她阴道的那枚卵也倏忽不见了,醒来,是冷冰冰的白墙,简约风的装潢,自己一件件装饰起的家具,和那枚黑洞洞的锁眼。

她揉了揉久睡后发胀的头,产卵后的几天她总是会很虚弱,变得嗜睡,那些混乱无序的东西原来只是一个梦。算不上太好,也不至于太坏。她捧着柔软的毯子点燃一支香烟,坐在了飘窗前,吐出一个烟圈,随后又将它掐灭了,像是杀死了一颗春夜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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