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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的富家千金女友沈慧,3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4600 ℃

  没过多久她也来公司了,但是她还是只穿着来时的那两件衣服,没撑雨伞,淋得浑身发抖。

  我心疼地连忙把大衣披在了她身上,她却狠狠地把衣服扔在了地上,瞪着我,从我身边走过。

  她冻得嘴唇发紫,面色如冰,我哭着跪在她椅子下面求她回去换衣服,她却冷得像个陌生人:“滚……滚……”

  时间还是八点,同事们都还没上班,我哭着说:“你这样下去会死的,我求你了,求求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她流着泪说:“那……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喜欢你……”

  她笑了,又说:“那你说……这辈子都喜欢我……不会和我分手……会娶我做老婆……”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只喜欢你,不会和你分手,一定会娶你做老婆……”

  她终于肯让我牵她的手了,我摸了一下只觉得比冰还要刺骨,只觉心如刀绞。

  我送了她到医院时她都快休克了,我爬上爬下买了很多日用品守在她身边,心想就算她不管落下什么后遗症我都不会再离开她了。

  她醒来之后看见我在她身边却笑了,我却哭了,我哭得非常厉害,她也哭了。

  她越来越乖巧,唯我是从,无论我说什么她都答应,也不和我拌嘴了。

  我喂她喝粥,她一滴不剩全吃了,我嘱咐她把脚放进被子里不要乱踢,她温柔地看着我答应着,说不可以看不到我,我只能一直在她视线当中,就算上厕所也要和她申请才可以。

  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超过七步。”

  她笑了,笑着笑着就又流泪了。

  我以为我不会再离开她了,但是她的父母又找到了我。

  她的妈妈看见病床上的她就坐在她身边哭,我被她父亲叫了出来,我左脸挨了五个耳光,右脸挨了六个耳光。

  他说:“不许再缠着我的女儿,不然我就安排人拿你一条腿。”

  我说:“你把我的命拿走吧,我不会离开她了。”

  我又吃了十个巴掌,脸肿的和榴莲一样,但是我吃得心甘情愿。

  她的母亲比她父亲更会攻心,她知道暴力不能屈辱我于是又打起感情牌。

  “慧慧从小到大我没见过她这么伤心,没见过她生这么大的病,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要害死她么?”

  我哭着说:“阿姨,您成全我们吧,我不能没有小慧,她也不能没有我,我会努力的,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会让她幸福的,你们给我一个机会吧……”

  “你只是要跟她分手她就想死,那以后你再委屈她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女儿了,你这难道不是对我的残忍吗?”

  我跪在地上哀求她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我求求您,求求您了……”

  她也跪在地上对我说:“我也求求你,你放过我的女儿吧,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现在半死不活,我都想替她去死啊,你别害她了,我求你了……”

  我哭到泪干眼肿,终日以泪洗面,痛之入骨。

  病床前,她心疼地抚摸我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肿?还有眼睛也肿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父母又为难你了?”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腕说:“没有,他们同意我们结婚了。”

  “真的!”她惊喜万分,“你没骗我?”

  “真的,四月份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就订婚,然后年底结婚,我们这辈子都可以在一起了。”

  她笑得非常开心:“那他们要多少彩礼?”

  我温柔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傻瓜,他们看到我这么爱你之后都不要彩礼了,还说要给我买辆车子陪嫁呢。”

  “真的吗?我不信,我要问我妈妈。”她叫了一句,“妈……”

  她的母亲从走廊里走了进来,她问:“你同意我和康康结婚了吗?”

  岳母点了点头,却不敢和她眼光对视。

  “那你们也不要彩礼了?还要给他配车,哥哥同意么?”

  岳母不敢说话,岳父走了进来说:“我们同意了,他敢有什么话说?”

  小慧笑得像天仙一样:“你听到了吗康康,爸爸妈妈被你感动了,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

  一个星期之后,小慧出院了,我没有和她打招呼,拉黑了她的微信,换了手机号码,独自回了老家。

  我知道作出这个决定很难,但是我别无选择。

  父母对这个事知道得不多,每当他们问起我也总是回避,他们也能猜出些什么,父亲对我的态度和以前变了许多。

  回家的一个月后,有一天晚上,父亲独自坐在门前喝酒,我上去说:“爹,我也想喝点。”

  他给我倒了一碗,我一口全喝了下去,但是一下子就呛到了,喉咙里火辣辣地疼,不住地咳嗽。

  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说:“酒是穿肠毒药,这样喝没人受得了。”

  我说:“我已经肝肠寸断了,早就不在乎了。”

  他叹了一口气,我们慢慢品酒,吃花生米。

  “赚钱重要,志气也重要,赚到钱的人不一定有志气,但有志气的人一定能赚到钱,你二十一岁年纪不大也不小,不要想赚钱,先把志气立起来。”

  我愣了一下说:“像我这种人,志气在哪里都不知道。”

  父亲沉声道:“那就卖力气,我这一辈子卖了一辈子力气,不照样给你哥哥在城里安家娶老婆?志气就是靠自己吃饭,那我这么多年欠了别人不少钱,但从来没少过别人钱,你没钱你腰杆子挺得起来?你自己都不敢看人。”

  我说:“我没力气,不知道去哪。”

  “工地,干一个星期换一身骨头,你就有力气了。”

  我若有所思,打开了手机,QQ空间里有几条留言,一张是我走后小慧给我密密麻麻留的流言,但是两个星期之后她发了和庞天瑞的自拍,留言:我和他在一起了。

  我心里一惊,继续往下面翻,又看到她和庞天瑞在酒店下面的自拍:和庞哥哥来酒店开房啦!

  第三张就庞天瑞躺在酒店床上比了个耶的照片,留言:庞哥哥好强壮。

  最后一条留言:庞哥哥好厉害,我三天都没下床。

  我心里的悲苦充满了五脏六腑,愁肠百结,万念俱灰。

  第二天我就在父亲的带领下进了他朋友的一个工地,从水泥工开始做起。

  累吗?累,但是累得充实。

  酸苦吗?酸,那也比心酸好。

  前一个月的工地生活,说实话我有无数次想要离职的念头,但是我想到小慧家人的时候,我忍耐了下来。

  我的骨头每天都在叫唤,我的肌肉每天都在哀嚎,我举手投足都有身体上的压力和酸痛在折磨我,我苦不堪言,热汗是我的香皂,太阳是我花洒,我在太阳下面用血汗洗澡,炎热荼毒着我的身体。

  但是工地上有一句名言,他们告诉我:苦难是披着伪装的幸福。

  一个月后我开始适应了工地上的生活,我的骨头不再呼救,我的肌肉更加硬实,烈阳是我的闹钟,我的汗水在宣扬我的兴奋,我越来越坚韧,越来越自信。

  我看着镜子前的我,昂首挺胸,我刮去了胡子,在夜间奔跑。

  我常常想起小慧,偶尔会在夜间翻我们微信的聊天记录,我不知看了多少回,每次都泪流满面,点点滴滴都是我们最甜蜜的时刻,现实却强行将我们撕裂开来。

  我在哀愁和苦闷中睡去,在督促和闷热中醒来,风吹雨晒,霜刀雪剑。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我依然还记得小慧,记得她的秀发,记得她的笑脸,记得她的小酒窝。

  我爱她,我忘不了她,但我对自己说,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自那条留言之后,两年了她再也没给我留过言,我心想:她也许早把我给忘了。

  我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你忘了我也好,毕竟我是个穷小子……”

  我从一开始的水泥工慢慢做上路,父亲的朋友见到我勤奋就带我做,教我学图纸,勘地基,我也愿意学于是就跟着他混,慢慢就认识了一些老板,他们也把工程交给我们做。

  很快我就摇身一变变成了包工头,坐在办公室指挥手下人干活,当然遇到他们解决不了的还是自己上。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看到他们干活我坐着喝茶也过意不去,于是常常请他们吃饭,逢年过节发红包,最重要的是按时发工资,每个月固定十五号发,绝不拖欠。

  很快我的财富就成倍积蓄了下来,我给父母在县里买了一套房,自己也买了一套房,还剩下五十万的存款,我放在那里没动,心里记得父亲的话。

  “有志气的人,钱随人来。”

  我依然尽职尽责地干活做事,总包工很想把他女儿嫁给我,我见过两次,长得很漂亮,很文静,但我说:“我暂时不想结婚。”

  我骗他的,两年前我才二十一的时候就不知道多想结婚了。

  “那你们谈恋爱么,慢慢谈,谈到三十岁都可以。”

  我摇摇头:“谢谢您,不过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表示很可惜,叹着气走了。

  邻里相亲也有人给我说媒,父亲说他老了,管不了我,母亲说随我的意思,我说:“算了,暂时不想结婚。”

  直到那天。

  2018年九月二十号,那天下雨,天气一下子变得很冷,我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虽然工人们因为下大雨没上班,但我每天总要来工地坐一下,不然心里不踏实。

  我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父亲打电话给我:“有个女孩子找你。”

  “谁啊?”

  “她说她叫沈慧……”

  “什么省会?……你说什么?沈慧?你再说一遍?”

  “嗯……沈……”忽然电话扑腾一下,那边我朝思暮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这个王八蛋,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得你好苦!王八蛋,王八蛋!呜呜……”

  那边的哭声一瞬间就勾起了我尘封已经的记忆,我连忙开车回了老家,一路上归心似箭,脑海中不断想着小慧和我曾经的回忆,不觉潸然泪下,衣服被我的眼泪浸湿。

  终于我又见到了小慧,她蓬头垢面地站在我父母小店的门前,身上全是污秽和雨水,头发湿漉漉的,哭得不成样子,周围站着警察,街坊邻居都远远地好奇地看着她。

  母亲拿着伞过来,我几乎下车的时候就摔了一跤,走了几步又摔了一跤,她跑过来抱住了我,我说:“你瘦了……”

  我哭了,她也哭了,所有人都哭了。

  这场大雨似乎老天也在哭,我只知道那天她哭到痉挛,两个小时都止不住抽泣,而我把两年来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忘记了身在何方。

  原来小慧自我离开之后就和父母大吵了一架,很快她的父母就拿走了她的手机和身上的全部财务,她找到庞天瑞让他假装做她的男朋友,实际上就是想让我嫉妒回到她身边,照片是摆拍的,她让几个姐妹带着她一起去找庞天瑞,庞天瑞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就答应了。

  但是这样没有效果之后她更加伤心了,她和几个姐妹借了两千块钱就准备来湖北找我,但是她没有手机也没身份证,只能坐出租车,但是长途车两千块钱很快就没多少钱了——她不知道火车站可以弄临时身份证的。

  她在荆门一边乞讨一边捡废品一路走来,衣服不知道破了多久,换了几件,鞋子不知破了几双,起了多少回茧,风吹雨淋不知吃了多少苦,只知道我的老家在宜昌市其他一无所知。

  她在宜昌徘徊了一年多到处问,但是人海茫茫她怎么找得到,她曾经两次在远安县路过我父母的小店门口,但是都没人告诉她我是谁,她只能靠口述,但是我在那地区人们最熟悉的是我的小名:清清。

  第三次她在秭归县晕倒在派出所门口,警察查到了我家的户口把她带了过来,母亲很感动,烧水给她洗浴,她却哭着说:“康康不要我,我还要这个身体做什么?我不洗!”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动地落泪,我的父亲也非常难得地抹了把眼睛,周围人对他说:“你可要享福了,未来儿媳妇这么专一,是你家清清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父亲揉着眼睛点头说:“是的是的。”

  我把她抱起身来,上了二楼,父母把店门关了,人也都散了。

  我在浴室里给她洗身子,她手上和脚上有很多茧,皮肤晒得很黑,她伏在我的胸口抽泣,我咬着牙流着泪,撕心裂肺的感觉从我身体中爆裂开来,伴随着万分的感动,我痛哭流涕:“你吃了多少苦啊!”

  她哭着说:“我本想见到你时将你杀了,但是一见到你就想哭了,我下不去手……我下不去手啊……”

  我大哭不止:“你杀了我好了,你杀了我好了!”

  我们躺在父母的床上喃喃私语,互相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每当说到悸动时我总是会哭着说:“别说了,别说了小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她十分可怜地说:“不行……我要说,不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以后还是会离开我的。”

  “不会的,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就算让我现在去死,把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哭着说:“骗子,你这个骗子,我不会相信你了……”

  她说着我咬我的手腕,我大哭道:“你把我杀了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还你的恩情了,我只有去死才能还你的恩了……”

  她悲哭着:“不许死,不许你说死,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说过的……”

  我们哭了不知道多久,最后终于安静下来了,父亲敲了敲门在门外对我说:“我和你妈去县里住几天,楼下做了饭,你们吃了再睡,饿着肚子难受的,我走了。”

  父亲走后,我和她也冷静了下来,我牵着她的手下楼吃饭,满满一桌子有十几个菜,办酒席一样。

  我盛了一碗饭喂她吃,她也盛了一碗饭喂我吃。

  我说:“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她倒进了我的怀里说:“我吃不下了,我们去床上吧。”

  我们又回到了床上,她脱了衣服一丝不挂,我也赤裸着身体。

  小慧躺在了床上,两腿缠着我的腰,对我说:“康康,爱我。”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渐渐起了呻吟,我轻轻挑逗着她的奶头,一手抚扣着她的阴蒂,她的私处很漂亮,阴毛很少,外穴是粉色的,我轻轻退后了身体,伏在她的腿心去去亲吻她的美蛤。

  她娇羞地惊呼:“康康……不要,脏……”

  我看着她说:“我的小慧是天上的仙子,纤尘不染,美艳无双,是天下第一美人,没有一处是脏的。”

  她看着我,眼泪汪汪,一眨眼就又流泪了。

  我又轻轻含住了她的玉穴,舌头挤进她粉穴之中,里面紧致湿热,肉壁上的紧肉慢慢溢出香甜的琼浆玉露,我不停得挑逗她,她情欲渐起,娇吟越来越大,身下的蜜水也越来越多,只要流出了玉穴口,我全部都舔舐了个赶紧,只觉滋美无比。

  “不行……好奇怪,康康,不要舔了……”

  “为什么不能舔?我想让你舒服……”

  小慧脸上呈现出大片的红霞:“人家……已经很舒服了……但是怕舒服过头了……”

  “怕什么?我会在你身边的,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她又笑了,笑得很灿烂:“康康……唔嗯……”

  我又趴在了她身上,一手轻轻捏她的粉蒂,一边张开嘴含住她的乳头,小慧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娇躯颤抖,时不时痉挛,口中的雪乳饱满湿糯,我轻轻地吸啜那团凝脂上的樱桃,甜香可口,仿佛像蜜缝一样采摘花蜜。

  “呃……嗯,好了……好了,康康,不要这样欺负我了……”

  我嘿嘿一笑,和她对视,只觉她有倾城倾国之貌,如花似玉之容,天姿国色之情,月怯云羞之颜,还没瞧够她直接就亲了上来。

  小慧的嘴唇像是刚出蒸笼的糕点一样又软又弹,温热香甜,含在口中怕水似得化了,亲在唇间只觉羊脂膏般轻弹。

  我和小慧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它们许久没有再亲热了,它们的热情超过了我的想象,我不知道我是如此对她饥渴,我忘了我的命的另一半属于她。

  她云娇雨怯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对我说:“要了我吧,我要做女人。”

  她的娇躯在灯光下似乎闪着白玉色的柔和的光芒,高耸的玉乳像雪花铺满了一般,白嫩如云,紧致的小腹和一双玉腿是人间不可得见之美,腿心更是琼浆蜜穴之所,仙子最神圣的处子玉穴此时正静静地等待着第一位受访者的到来。

  我握住了鸡巴,龟头抵在了小慧最圣洁的美穴口上,对她说:“你忍着点,我要来了。”

  她点了点头:“进来……爱人家……”

  我突然想调戏她一下,于是扶着鸡巴在她的桃源春穴处打转,不时顶一下却不进去,惹得她每被顶一下就娇喘一声,听得我硬的跟铁一样。

  “坏……坏蛋,干嘛这样对人家?”

  我嘿嘿笑道:“你之前说结婚给我,现在这么着急了?”

  “坏蛋……到现在了都还要欺负我,你还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受委屈,果然是骗子!”

  “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还用说喜欢你吗?难道你还感受不到我喜欢你吗?”

  我笑着说:“小慧,我喜欢你,你可以也对我说吗?”

  她娇羞地低吟:“我……我也喜欢你……想……”

  “想什么?”

  “……”

  我安慰她说:“我们马上就要做夫妻了,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哪怕再被你爸爸抽二十个嘴巴,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眼神似水柔情,望着我的眼睛娇呻:“我想和你合二为一,被你用鸡巴顶我,所以……不要再挑逗人家了,人家已经已经受够了,人家想了你两年多,天天想着这一天,求你了,进来……好不好?”

  我无比满足了,小慧居然会有一天求着我肏她。

  我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往小慧的蜜穴里面挤,随着龟头整个没入小慧美穴顿时就把她的穴口撑开了,我的龟头进入到了又湿又热的嫩箍当中,紧得难以前行,龟头上不断传来蚀骨销魂的快感,我沉迷在其中,冷吸一口气差点就一泄如注。

  “呃……”

  小慧皱了皱眉,显得明显的胀痛感,我亲吻着她的脸颊问:“疼了么?”

  “有点……你可以更进来一点……”

  美人的许可是最猛春药,佳人的邀请更是让我血脉贲张,我的腰上开始用力,身躯前倾,两手捉着小慧的脚腕大大分开,她也被我顶得在床单上后移。

  我只觉鸡巴慢慢挤进去十分难行,里面黏糊糊湿润润,把我的鸡巴包裹得妙不可言,肉棒挤着花瓣在花径中刺入,肉壁上的皱褶把我的鸡巴压得又紧又绷,我的魂魄都在慢慢抽离我的身体,大脑变得空灵,只想要胯下突刺。

  小慧蹙眉紧咬粉唇,浑身都在颤抖,我说:“小慧,你忍着点,长痛不如短痛,我要用力了。”

  她答应了一声,我抱着她的纤腰,用力一顶,只听得她娇哼一声,一声闷哼,我的鸡巴进去了大半,就在这刹那瞬间,小慧守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贞洁已然被我取下,成了一个美妇人,成为了我的妻子。

  湿糯糯的蜜穴又嫩又滑,我的龟头正在探索小慧最仙然的桃源圣地,贪婪地和小慧的蜜水交互缠绵在一起,

  我浑身的骨头都酥麻麻地十分舒服,低头一看小慧正在强忍着痛苦,我连忙安抚她,亲吻她。

  “疼了么?”

  “不疼……”

  我看着她都疼出了冷汗,她居然还在强忍着。

  “叫出来吧,我想听你叫床。”

  “嗯,你全进来了么?”

  我低头看了看:“还没有,还有一点。”

  她娇嗔了我一眼:“我都感觉痛死了,好像都已经顶到头了,坏东西,这么长……”

  我嘿嘿一笑,说:“我知道你的深浅,你却不知道我的长短。”

  小慧红着脸说:“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我傻笑着说:“我要开始动了,痛的话要和我说哦。”

  “嗯。”

  我轻轻地把鸡巴从小慧的蜜穴中抽出大半,肉茎上沾满了闪亮湿润的爱液和小慧的处女血,我心中怜惜她,小慧初经人事还无法忍受粗暴地抽送,于是我轻轻顶送了进去,直到最深处,我顶到了小慧的子宫口,与她合二为一。

  她欣喜地落下了眼泪,我爱怜地替她吻去。

  “好长……好硬……顶到我了……”

  我也笑着说:“我顶到你了。”

  “今天晚上你别想出去了……”她双腿夹住了我的腰,我笑着说:“我没说要出去,我每天都要进来看……看……你……”

  我说看看你这三个字的时候撞了她子宫三下,她娇喘了几声脸上的红晕竟然有了些许妩媚,她娇声道:“再来……”

  我又是抽送了几下,次次顶着她的花心,她连连娇喘:“可以……可以再快一点……”

  我抱着她的腰部知道抽送了多少下,我只觉得我的龟头酥麻麻地根本忍不住,我一边肏着她一边射精,龟头顶到她子宫的时候越发敏感,射得越多,她没有感觉到我射精了,还是继续在鼓励我干她。

  “又顶到了……讨厌……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好奇怪……”

  “小慧……你好美啊……小慧……小慧……”

  “老公……老公……人家好奇怪,麻麻的酥酥的,人家好像要死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听到她叫我老公我不由得精神大振,越干越舒服,越干越起劲,鸡巴在她的嫩穴中根本没软下来过,越来越硬,每下都有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我的灵魂时而脱离我的身躯,时而又回归,我在天堂的湿热温暖中喷射,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随着我又射了一次她顿时惊呼娇喘不止,口中说着胡话,什么自己没了,完了之类的,她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

  我们一晚上都在做爱,我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或是我坐在床上而她搂着我,我从下面顶她,又或是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的鸡巴上,我抱着她的美臀顶着她的玉宫……

  我本来怜惜她是第一次不想折腾她一晚上,但是她说自己寻找了我两年,难道我不肯爱她一晚上吗?

  我看着她对她说:“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直到终老。”

  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说:“那你为什么还不来干我?”

  我再也没有理由拒绝,天亮时,我的精液遍满了她的娇躯,和她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我们在床上缠绵了两天,直到我实在硬不起来了她才罢休,我忘了我射了多少次,如果要我精尽而亡,也是我欠她的,我心甘情愿。

  我扶着腰下了床,她也一瘸一拐的,我们互相搀扶着下楼,脸上都笑得很幸福。

  没过两天,她的父母和哥哥找来了,是警察通知的他们。

  他们在店门口看了许久,敲了门,我从里面打开了门。

  我说:“爸爸。”

  岳父瞪了我一眼怒气冲冲:“你也配?”

  他一个巴掌就甩了我一耳光,我虽然体格好了很多,但是毕竟射了两天,他力气又太大,顿时头晕目眩差点没站稳。

  但是我还是端正姿态站好了,又叫了一句:“爸爸。”

  啪!

  他又扇了我一巴掌骂道:“我女儿呢?”

  这时小慧从厨房听到他的声音跑了出来,却赫然见到了我被扇的场面,她气的直接上来就和父亲顶撞,我哭着拉住她让她给父母道歉,她不肯,我就跪在地上给岳父磕头,称呼他叫爸爸。

  他骂道:“你再叫我打死你!”

  他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却被大舅哥拦住了,他低着声音对岳父说:“爸……冷静……”

  这时一个平时毒舌的邻居女人出来说:“哎呀呀,这戏可真好看,一个是妻子捡破烂找了老公两年,一个是丈人不认女婿,好看呀好看……”

  周围的邻居靠了过来指指点点,岳父冷道:“这是我们两家的事,你又是谁?和你有关系么?”

  “哎哟哟,我可不敢和你们家有关系。我听说呀,有个只认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不肯嫁女儿就骗女儿,害得可怜的女儿两年来没吃过一口饱饭,睡过一个囫囵觉,好不容易找到老公,老公刚疼了她两天,那老丈人就又来逼女儿了,还把人女婿跪在门前抽耳光,唉你说,你们说,这说出去,谁信呐,世界上哪有这个道理啊……”

  “是啊是……”

  “就是就是……”

  一堆围观群众老娘们,老妪们和老大爷在说三道四纷纷低语。

  “住口!你胡说什么?我哪里逼自己的女儿了?我又哪里逼他下跪了,他是自己下跪……”

  “那你扇人嘴巴做什么?”毒舌的女人冷笑着说,“仗着人父母不在就欺负一个年轻人,老不死的倚老卖老,跑到我们远安县来撒野了,你家里有几块金砖呐……”

  “你……”岳父大怒不止伸手就要来打,大舅哥连忙止住父亲,一旁的岳母也来劝他。

  “哎哟,吓死我了,你还要打我不成?好哇,我站在这里给你打,你打啊,你打了人的儿子如今要打他的姨了,明天就要揍他父亲,后天要杀他外公了!”

  “泼妇!我不和你吵,慧慧,我只问你,你要跟这个小子,还是跟我回家?”

  小慧哭着说:“我一辈子都跟着他,就算是跟他去要饭我也去……”

  这话一出我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抚慰,这是上天把小慧赐给了我啊。

  周围的邻居顿时议论纷纷,对着岳父指手画脚,岳父眉头一皱,冷哼一声转身就回车上去了,岳母对我说了句对不起,也转身走了。

  大舅哥问我说:“你父母没在家吗?”

  我还没说话,毒舌的女人就叫道:“怎嘛?想杀人灭口啊?你有本事……”

  “我没问你……”大舅哥白了她一眼又问我,“你把你父母的号码报给我,我有话跟他们说。”

  我问道:“什么话?”

  他愣了一下问小慧说:“小慧,你一定要嫁给他吗?”

  小慧柔情地看着我说:“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我宽慰地看着她:“小慧……”

  “那你呢。”大舅哥又问我。

  我说:“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他点了点头说:“我会想办法说服爸爸的,你要好好照顾慧慧,别委屈她……”

  “哥……”

  “哥哥……”

  他额头和我的头碰了一下说:“别担心,最糟糕的已经过去了,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

  他看了一眼小慧,记下了我父母的号码就回去了。

  毒舌的女人叉着腰说:“这一家人也就他还有点人样。”

  我流着泪说:“姨,谢谢你……”

  “谢什么?谢她吧,女娃子这么可怜,来的时候连鞋都是警察给买的,唉……”

  她慢悠悠地走了,我心里又感动又羞愧,小时候我还常常骂她是毒寡妇,却没想到她这样帮我。

  小慧开心地和我抱在一起,对我说:“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我又哭又笑:“一言为定!”

  我们亲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几天后,父母打了个电话让我别关店门,他们要去江西玩几天,我被他们说得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个车队,领头的是科尼塞克,后面的是迈巴赫,阿斯顿马丁,劳斯莱斯,法拉利,宾利,兰博基尼……

  街上的混混和青少年,学生和中年人老年人都出来看,他们不认识车标的,就有在家待产的孕妇站在门口在上网查,说给他们听。

  他们下了车,走到小店里叫:“祝康先生和沈慧小姐在家吗?”

  我正在楼上看电视,小慧躺在我的怀里给我修指甲,听到声音后我们就下了楼,见到十几个穿西装戴领带的人站在门外排成一列,我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小慧没什么反应。

  她说:“谁让你们来的?你们要做什么?”

  那个领头的就朝我们鞠躬说:“我们是国际万空汽车公司的,我们受人嘱托把这些车子送来给你们,另外还有一张三千万美元的支票,请两位签字,我们好回复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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