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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知曉】序『春』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7490 ℃

『春』

  首次相見,只能看著竹簾後那模糊不清的輪廓,門外飆散著櫻花的氣息,聽著別人口中介紹著你,卻未聞一句你的聲音。

  『那麼就訂在明年春季了』

  家族安排了一切,依舊佯裝不以為意的看著竹簾後你的,沒有生氣的端坐著,無奈?憤慨?又也許正為著自己的身世感到無助或氣憤。

  也是,畢竟連未來的夫君都未見過一面就這麼許下的婚約,就算在這樣的世代恐怕也很難被接受。

  千年輪迴,只為等待你一次轉生,沒想到卻出身在如此麻煩的家族-「禪院」

  禪院宅邸的人多的跟螻蟻一樣,規矩更是繁瑣,光想見上一面耗費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所謂的見面訂親卻如此,看不清、模不得,你今世的一切都是從家臣口中得知,不知道是禪院的家規還是你故意不言不語,連抬頭看看未來的夫君一眼都沒有。

  呵,跟千年一樣的倔脾氣,已迫不及待將你從新擁入懷中,即使沒有交談你的氣息依舊,清淡的鮮果香跟清新的草香,即便使用抑制劑仍能清晰的嗅到,我的妻子,這是你獨有的氣息。

  「宿儺大人,需要補充什麼嗎?」

  詢問聲讓宿儺從回憶中拉回思緒。

  「…惠,你希望追加什麼嗎?」

  看著竹簾後的人對突來的詢問動搖了,親密的直呼了名字,但卻感覺得到本人散發了厭惡的氣息。

  看來之後要慢慢培養感情了,他的妻子沒有前世的記憶,今世花了太多時間尋人,找到人時已是不好哄的年紀,肯定也對突來且強迫的婚事感到不滿,但也還好是在這個年紀、在第一次熱潮來襲前找到了他的妻子,在晚恐怕就要和其他提親的名門搶婚了。

  再微小的動作宿儺都一刻不漏的看在眼裡,看著妻子低了身與身旁的家僕竊語,他很想聽聽自己妻子的聲音,但細小的聲音及隔簾的阻礙,無法如願。

  「咳!」禪院惠的要求由家僕轉達給了代言的長者,卻看著長者以咳聲拒絕,提出要求的人低下頭已知如此的微嘆了口氣,看上去相當失望,這讓宿儺不悅的蹙了眉。

  「他提了就說。」

  「呃,宿儺大人...」

  「說!」

  「是、是!那個...惠大人說希望可分房...」

  「行。」

  一出口,眾人驚訝的看著,包含那至始都未抬眼看過祂一眼的妻子,雖隔著簾子看不到面容但肯定是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新婚就分房確實是有些荒唐的要求,但這是祂的妻子提出的那便可先配合。

  「不過有個要求,陪我賞個櫻吧,惠。」祂能透過竹簾想像著廉後咬著嘴不太情願的表情,模糊卻很性感,宿儺舔了嘴,不論是婚事或合房祂都不急,但還是想離開隔簾與自己的妻子獨處一下。

  不太符合規矩,按照禪院家的禮俗訂親之後雙方在嫁娶當日前都不能見面,今天之前宿儺確實都未見過禪院惠一眼,一直都是由家臣走訪提親,但畢竟這可是詛咒之王"請求",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就算不願意禪院惠還是被精心打扮後推進了大宅邸的院子,這裡是詛咒之王的宅邸,被譽為與神靈同級別的千年詛咒所設下的結界比天元大人的還複雜,想逃跑更不用說了,況且家族的人也都在旁守著哪怕一點差池都不行,逃跑肯定是沒望的,不過就散個步又不是直接送入洞房了,還是能忍忍。

  穿著家臣重新為他披上的華服走向詛咒之王的身邊,禪院惠咬著嘴一臉的不情願都寫在臉上。

  看著四手伸出其中一只,手掌向上邀請與祂一起賞櫻,猶豫了一會禪院惠還是伸出手覆上,感覺到手被巨掌包覆是與人類相同的溫度。

  詛咒怎麼會有體溫?。差異感讓禪院惠輕皺眉頭,但很快又拋開這無用的疑惑,抬起頭與宿儺對上眼,溫柔的紅眼看著自己與傳聞殘暴、冷血的形象完全不同。

  感覺到被拉往詛咒之王將身邊,差了一些距離就貼上了,對於未來夫君是詛咒還是有些排斥,禪院惠站穩住腳與其保持著距離,宿儺拉著自己在庭院中散步,沒有對話及交流,但看上去詛咒之王的心情相當好。

  疑惑、不解環繞著禪院惠,終於先忍不住的人類決定主動開口。

  「您為何如此執意娶我為妾?」一開口就這種問題很是失禮,但禪院惠並不管這些細節,被逼嫁給完全沒見過的男人就算了,這對象還是傳說中的那個千年詛咒,原本知道這樁婚事時還以為是長者們的玩笑,實際見到這頭四臂異容的詛咒後紮實的震憾了他每個細胞,家族居然真的打算讓他嫁給詛咒,而且還是傳說中的詛咒之王。

  「你用錯稱呼了。」宿儺糾正了不對的部分。

  稱呼?

  用『您』不行嗎,禪院惠輕咳了喉嚨,重新開口。

  「宿..宿儺大人...」

  「你不是妾。」

  蛤?。被打斷的禪院惠瞪了眼,聽著宿儺的糾正感到更加困惑。

  「您有正室,不用欺騙我,記載中您已成婚了。」

  「啊啊,確實...」

  「所以您不需為了取悅我而說謊,我不值得您如此。」

  「你很有趣,說的是敬語但情緒上完全藐視我呢。」

  「唔...」無可否認。禪院惠別開視線,但就算被討厭也沒無所謂,如果詛咒之王改變心意想悔婚的話現在也來得及,所以他並不想特意討好。

  「但你還是說錯了,我並沒有說謊,你是我的正妻...一直以來都是。」

  「什...」

  「好了,差不多也該讓你回去休息了。」宿儺鬆開緊握的手,喚了白髮的家臣。

  「讓裏梅跟著你回去,她會張羅...」

  「我並不想嫁給您,希望您明白別浪費這種精神在我身上。」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他知道這回一走直到成親前就沒機會再見到這位『未婚夫』,乖乖來詛咒的宅邸賞櫻也是為了有機會告訴宿儺自己的想法。

  「加上您有正室,我並不想做別人的妾...」

  「你相信輪迴轉世嗎?」突如預料外的詢問,另禪院惠又輕皺了眉頭,這些小動作詛咒之王全收在眼底,比起擺著臉一副不可親近的模樣,因為祂一句話而出現的變化倒是火辣的多了,宿儺忍不住又舔了嘴,祂執意娶禪院惠的來由說了也無妨,反正祂也沒想瞞著。

  「您的妻子...不在了?」禪院惠小心的用著詞,詛咒之王,只要出生在咒術界家族的後代都知道這赫赫有名的王,但與詛咒之妻有關的記載並不多,只知他是那名改寫咒術界歷史的人物,原本被詛咒欺凌的世道因這名人類與王結髮後詛咒之王不再虐殺人類、不再食用女人與小孩,甚至開始與人類共處、劃分了人類與詛咒的領地,主持起詛咒界的一切秩序,人類有著天元大人的結界守護,而詛咒們住在由詛咒之王創造的結界領地內,除了一些沒腦子一天到晚偷溜出去胡鬧的低等詛咒以外其餘的高等詛咒都不會私自跑來人界鬧事,接受著特定家族的俸納安分守己了千年,千年的時間人類已安逸到開始自欺認為詛咒的世界不過是嚇唬人的傳說故事罷了。

  「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你,惠。」堅定的語調、感性的嗓音穿過耳膜,酥麻的電流瞬間通過全身,耳根像燒紅般發熱著,突來的身體變化讓禪院惠有些慌張起來,雙手驚慌失措的握住發燙的脖子想掩飾自己爆露出的害臊,小腦袋轉了一回,禪院惠知道自己發熱的原因不是因為發情,而是那一瞬間他聽出了詛咒之王口中的一切,祂暗示了自己就是那名正室的轉世。

  詛咒之王看著人類因慌張的可愛舉動忍不住勾起笑容,揮起手讓白髮的家臣退下,趕走閒雜人等給禪院惠多一些空間整理自己的思緒,宿儺的大手撫過熱燙的臉頰重新牽起纖細的手,帶著禪院惠重新在庭院裡散步,這回祂不再無聲地走著,而是主動的述說著自己的故事,與記載中殘暴、冷血殺戮的形象不同,宿儺口裡說著都是自己的愛妻與愛意,而自己的愛妻因不想成為詛咒最後壽終在祂的懷中,沒有約定的來世祂無怨悔的等了千年,治理了千年的詛咒界沒有功勞至少也有點苦勞因此天神給了提示,說他的妻子將會有世轉,比起千年的等待在人界短暫十餘年的時間對祂還說根本一晃眼就過去了,祂很慶幸這麼快就找到自己的愛妻。

  「但我對您沒有任何記憶...」禪院惠憋扭的說著,且說自己有前世這種說法一點證據也沒有...

  「沒有記憶沒關係,只要是一樣的靈魂就夠了。」前面提親的手法是強勢了點,被禪院惠拒絕也不意外,但感情是能慢慢培養的這點祂依舊有耐心及信心陪著自己的妻子,即便妻子現在不愛祂也無妨。

  「你不是妾,記住這點就好了。」

  宿儺深情的嗓音又讓禪院惠刷紅了臉,這回宿儺不讓他躲開,而是強勢的將他拉近。

  「不需糾結這些,不論前世今生我都愛你,惠。」

  被拉近距離、被迫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半身的詛咒之王,這種被居高臨下感覺很不好,禪院惠主動支起另手拉著詛咒之王的袖。

  「太高了。」傲慢的語氣,眼前的詛咒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笑開了嘴,禪院惠也不知自己那來的勇氣如此出言不遜,但也許就是那前世的靈魂留下的習性,穿著黑色華服纖瘦的身驅主動貼上高大的詛咒,詛咒之王輕而易舉的將他抬起用副手抱在懷中,這感覺一點也不像初次的動作,相當的熟絡。

  「您以前也這樣抱著您的妻子嗎?」禪院惠讓宿儺抱著自己在庭院又走了一會,感覺實在太自然了,不免真的讓他開始相信自己就是宿儺的前世髮妻。

  這回宿儺並沒有馬上給予回應,而是成默了一會,突來的沉默讓禪院惠開始不安起來,眼神也不安的漂移來回看著上頭巨大的詛咒跟緊抱著自己厚實的雙臂。

  什麼都好說點話啊,這樣怪尷尬的...

  「別把自己稱為他人,我的妻子。」

  此時此刻禪院惠的腦袋轟了聲、胸口一緊,這感覺難受的讓他將手搭上胸口確認著,一股暖熱從胸口蔓延開不安感也瞬間消失,一句『完蛋了』不停迴盪在腦中,自己真的信了這詛咒說的一切了。

  感覺到禪院惠被言語而慌亂的動作宿儺更收緊手臂,主手搭上發燙的小臉溫柔的撫摸著,抬起禪院惠的下巴打算落下一吻。

  「等、等等!這不符規矩...」見面散步已經是壞了規矩了,現在居然還想偷親嘴。

  「喔?」

  「至少要等成親後...」禪院惠用雙手死死抵住巨大的臉龐,拒絕宿儺繼續踰矩下去,歹說自己也還未嫁,哪有人說親就親的。

  「呵呵。」詛咒之王發出愉悅的笑聲。

  「你笑什麼?」禪院惠出手搥了還在嬉鬧的詛咒胸口,他可是很認真的,要是真的親下去回去後會被長者們囉嗦個不停的,氣嘟著的嘴連敬語都忘了。

  沒想到他這一舉動讓宿儺笑的更開心了,甚至連主手都環了上來緊緊把他攬在懷中,有點吃疼的被抱著,但也扎實的感受到宿儺的愛意,如果身體是容器而愛是液體的話,現在的他大概是被宿儺的愛意給灌滿到溢出了,想到這禪院惠垂下眼,有些失落的努了努嘴,自己的前世無法陪伴宿儺一輩子,那今世還是人類的自己也一樣,既然還會再承受一次死別的話為何還要再選擇一次這種痛苦...

  「別想那種傷心的事情,你只要陪著我就好,其他的別亂想。」

  呃?!禪院惠驚訝的看著宿儺,剛剛他只是在內心想著而已並沒有將心裡的擔憂說出口。

  「唔...我...我不值得您如此...」

  「等成親候再說吧,我很期待,惠。」

  感覺到額間傳來溫熱的觸感,禪院惠羞紅著臉按住自己的額頭,氣憤地指著宿儺。

  「就、就說!不許親!」

  「你剛說的是不許親嘴吧。」

  「額頭也不行!等、等等!臉也不行!!」禪院惠舉起手擋住又想偷親的厚唇,成功擋下後開始舉起拳頭搥打的讓宿儺趕緊把他放下,已經陪祂太久了該送他回家了,而心裡也暗自想著回家後一定要吩咐下去,在成親前都不準這頭千年色老頭再要求與他再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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