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袭焚采石场-温水戏佳人

　　临近天擦黑时分，我顺利和城外女真军营中前来接应的可可真碰上了头，跟着她的引领，此时我正匍匐在城北采石场附近的一处小丘上，身边紧紧挨着可可真和丁灵二女，身后还匍匐着野利仁荣亲自派来的十名弓箭好手。

　　山丘上“呼呼”的寒风不断吹来，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身边的二女都不由缩了缩脖子。

　　“是个放火的好天气！”可可真在我身边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不过你们看！”我指了指采石场附近堆积如山的冬服旁边，“石敬瑭在此次也派驻了不少守卫，我们靠近便很困难；而即使顺利放火，如果一下子不能达到无法扑灭的状况，只怕会被这些军士强救下来，那再找机会下手就几乎不可能了。”

　　可可真闻听后也探头向下方看了看，轻轻说道：“下面真守得跟个铁桶似的，再等等机会吧！”此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依稀可以看到小丘附近往来巡视军士的情况。突然采石场的一个方向隐隐传来“开饭！开饭！”的喊声。小丘下面的大部分军士便都开始离开了自己的岗位，向那边奔去，只留下十数名军士继续守在下方。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我和二女交换了一下颜色，可可真回过头去，招呼匍匐在后面的十名弓箭手迅速近前来。我数了数下面的守卫军士，正好十二个。于是我让可可真交代好下面的女真武士，每人按照所处位置就近招呼一个军士，而最边上的两个由我和可可真负责，但求能够同时将那十二名守卫射杀，以免他们发现后求救暴露了我们。

　　小丘下，一个守卫正在寒风中缓缓地躲着自己几乎僵硬的脚趾，心中兀自骂着：“她X 的，又让老子吃饭时守岗，这么冷的天，肚子没食，真他X 的要命！”他嘴中嘟囔着，一阵尿急上身，忙将手中的铁枪插在地上，转过身去，面对着小丘，解开了裤子。忽然，他隐约感到小丘上头有一些黑点晃动，常年的军旅经验让他顿觉不妙！那军士慌乱中不及系好裤子便欲呼喊。却听“嗖！”的破风响声，一支羽箭已然贯颅而入，军士的尸体被羽箭威猛的力道带着向后飞出两步，才倒在地上。

　　周围军士见状大惊，但不等他们回过神来，我身边的可可真和十名女真武士手中的羽箭便也如疾风般飞向他们。真不愧是弓马娴熟的游牧射手，十一支羽箭毫无差错，全部命中剩下守军的要害。只有三两个军士发出短促的呻吟，顷刻间，小丘下便多了十二具没了气息的尸体。

　　我一挥手，连同我在内，十三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身躯，便如鬼魄般快速冲下小丘，向那堆小山般的冬服靠拢过去。

　　来到“小山”旁边，十三人迅速分开来，纷纷从身上摸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油瓶，在“小山”不同的地方淋了下去。我再从怀中拿出火折，向身旁的人挥了挥手，“呼呼呼呼！”十三处火苗便在“小山”上燃着起来。

　　“小山”中堆放的本就是极易燃烧的棉服被裹，又有火油助燃，顷刻间十三处火苗便已经汇成了一处熊熊的明火，再加上凛冽寒风的吹袭，不一时，这处明火便演变成通天的火焰，刹那间将整个“小山”席卷了一半。

　　见已经得手，我忙下达了撤离的手势，十三个黑衣人迅速向原路返回。中途我们见到慌忙提着各色工具前来救火的军士，但人多烟浓火炙，石敬瑭的军士根本没注意到我们这些穿着可疑，且行动方向与其相反的人。于是非常轻松地，我们便退回到小丘边缘。

　　我回头望了望已是通天烈焰的“小山”，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正要和大伙返回女真大营，只见石敬瑭军中前来救火的军士越来越多，我向可可真递过去一个颜色，可可真会意，于是十二把长弓纷纷拉开，这次没有我的命令，众人专找救火人群中拿着器材的军士下手，以滞缓敌军灭火的进程。

　　慌乱、或者说混乱的火场，敌军救火的人员本来就如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窜，即使有人倒下，也以为是被烟燎火烤晕倒在地的，没有在意，或者根本没法去注意。我们这支纵火队伍简直就似狩猎射野兔一般，轻松地向救火人员中不断射出一枝枝冷箭，直到所有人的箭壶中都已经空空如也，大家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撤离了火场。这时，但见那通天的巨焰几乎都快触到了天际，寒风吹袭中，狂乱地舞动着肆虐的身躯——石敬瑭这老小子，这回可真要变成冰猴了！我心中暗暗乐道。

　　　　　　　　　　　　　　　　……

　　“喔！”从女真营区返回，我正坐在中军帐后帷装满滚烫热水的大木桶中，舒服得叹息着。刚才那番纵火行动虽然出奇地顺利，但满天飘飞的黑色灰絮却将大伙机全都变成了“灰人”，再加上行动中紧张兴奋所发的一身汗渍，让我感到全身格外不适，于是刚返回中军大帐，第一时间便是想到大帐后帷的大桶中洗个舒服的热澡。此刻这水汽腾腾的大帐后帷中，正充满了热气和身旁女子的体香。

　　木桶原本就很大，足够一男一女在里面洗鸳鸯浴，我先前对可可真的侵犯也曾在这里留下足迹，不过那时是冰冷的清水，而现在我全身浸在热水中，背靠着木桶壁，舒适地享受着身边玉人为我温柔的擦拭。

　　“大人！”赵光义那个浑小子讨厌的声音又在帐外不和适意地响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我没好气地吼道，“什么事情等本将军洗澡完了再说。”

　　“嗯……可是……”赵光义的声音依然在犹豫着，“啊！你不能硬闯啊！大人！”突然赵光义的声音一阵焦急，便听到大帐的布帘挑动的动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向这里在迅速靠拢。

　　这该死的赵光义！怎么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我心中骂道。现在我全身赤裸，而身边的丁灵也身无寸缕，二人慌乱中，脚步声已然到了近前。

　　“哎呀！”丁灵吓得钻进了大桶水中。在我还在愣神中，可可真一身灰泥的娇躯已经出现在水汽腾腾的大桶旁边。

　　“啊！”见我赤身裸体的在木桶中央，可可真一声娇呼，忙将身体转了过去。

　　我心中一时暗乐，原来是可可真啊，这个小妮子，又不是没在这里被本将军降服过，还这般娇羞无限。

　　“你！……你快将衣衫穿好！人家是来向你道别的！可你还光溜溜地躺在这里享福。还不快起来！”可可真背对着木桶，用脚跺着地面羞恼道。

　　“哗！”丁灵在水中听到来人是可可真，便如一条美人鱼般钻出了水面。我向她眨了眨眼，丁灵的性格本就爱玩闹，她会意地点点头，悄悄来到可可真身后。

　　“你！怎么还不出来！”可可真进来前并没注意到水中隐藏的丁灵，但见丁灵光滑水凝的身躯已然悄悄接近了可可真，她伸出右手食指，暗运内息，在可可真的腰间便是用力一点。

　　“啊！你这是做什么？”可可真慌乱中，身体已经软软地倒进丁灵怀中。她抬眼见是丁灵，又见她一身光滑、身无片缕，顿时明白我俩在一同捉弄她，急忙求道：“灵姐，快放开我吧，你这是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四肢怎得没了气力？”

　　我笑着坐在水桶中，看着丁灵眼中不断闪现出精灵古怪的眼神，心中暗自一动，莫非丁灵她……，于是强忍住跨出木桶，和丁灵一起“收拾”可可真这个闯入的冒失鬼的黏土，注视着丁灵不断将可可真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啊！灵姐！你这是做甚？”可可真又惊呼起来，“哥哥，快来，别让灵姐再捉弄可可真了，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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