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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这样一个体验还能纯真吗?04——那个万恶之源(二上)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1800 ℃

先说结论,那个女孩就是真清。

······

霸凌。

任何地方都存在霸凌,但最能影响一个人性格的,还是小时候的霸凌。

学校,一个美好的地方,大多数人在这里交朋友,不会看对方能力(成绩等),也不看金钱(家境、父母实力)等。同样,一个人被欺凌,也是毫无原因的,很多这样的人截止大学结束,也不知道究竟因为什么,自己会被欺负。

真清就是这其中之一。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欺负。也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开始欺负她。好像就是不知道哪个时候开始,大家开始有意无意试探她的底线,而单纯的她以为大家都在和她开玩笑,永远微笑着面对大家,然后被认为好欺负。之后就是,好像不知道那个时候开始,大家都开始时不时欺负她,而她试图反抗都被打趴下了,自此便不再敢反抗,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欺负她,于是越来越不敢反抗,恶性循环。

于真清来说,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考入一所学校,一所欺负她的人都无法进入的初中,那样就像开启了一段全新的人生一样,在一片完全不认识自己的人中,和大家成为好朋友,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了吧。

小学六年级最后的一天,返校查看成绩单。

看着黑板上贴的成绩单,真清看见其边缘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尽管她不是全班第一,但平时欺负她的那几个家伙全都是垫底,成绩被远远甩着,如果连他们这样的成绩也能考入一初中的话,那天底下岂不是毫无理论。

找茬的那几个人出现在了班门口,用蔑视的眼光向她打招呼,“哟,气球,看成绩呢?”

这个外号是因为真清的名字而起的。就,真清,真轻,然后大家给她起了个“气球”的外号,嘲笑她“被人戳一下就瘪了”。

一如既往地,真清听见几个人的声音就低下了头。但这次,她至少没有原地等着这群家伙来欺负自己,而是还低着头,快步地走,从后门出去,然后一路小跑了。

出教学楼,真清感到无比舒爽,不知道那群家伙在知道以后再也不能欺负自己了是什么感觉。但看她们那样,估计没人欺负了之后还会再找一个吧,但那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了。

放学的路,永远让人神清气爽,今天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真清蹦蹦跶跶,哼着歌走在路上。然而,就在她走着走着时,从背带上突然传来好大的拉力,害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书包...被人拉了一下。

缓过劲儿来,四周去看,便已经被平常欺负自己最狠的那几个包围了。正头前的那个轻轻一脚便踢了上来,问:“喂,气球,今天在教室里你什么意思?我们大发慈悲跟你打招呼,你居然敢不回应!”

真清低着头,没有说话,手扶着地,慢慢要站起来。而其正蹲着时,迎面的一脚下去,让她这次是重重摔在了地上。

“还想站起来?”前面的笑着说。“我们允许你站起来了吗?”

说完,所有人一起笑了,很开心的样子,只有真清不开心。

“让我猜猜。”左侧的人说。“你是不是觉得你考上一高中了,我们就没法欺负你了?哈哈哈哈。”

真清很想点头,哪怕轻微点头,她却都没有这点儿勇气。

“穷光蛋才会靠自己的努力考。”前面的说。“像我这种家里有钱的,只需要多交一点儿钱,很轻松就能上去。”

真清震惊了,心里无用地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

那女生略微弯下腰,手掐到了真清的脸蛋上,笑着继续说:“呐,气球啊,你猜,我们俩有多大可能分到一个班级呢?”

“用数学能算的吧。”背后的一个说。

“对对,她数学那么好,让她算算嘛。”另一个说。

大家再次哈哈笑起来。也是,真清除外。

这时的感觉,是一股绝望涌上了心头。

真清甚至会想到,将来在一高中,或者一个很好的大学,自己依然每天被她欺负。那如果往低了考会怎么样呢?她还会跟来吗?

几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时不时手一下、脚一下,像对待玩具一样,只管哈哈大笑然后玩她就可以了。已经一年多忍住没有掉眼泪的真清,如蓄水一年的堤坝被击塌,眼泪大把大把流了出来。视线朦胧了,耳朵也朦胧了,听不见许多声音,就连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轻。脚轻踢的感觉,手指戳到身上的感觉,都只隐约感得到,头越来越晕,也越来越空白,好像自己除了哭就没有能干的事。

死去,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那么,直接死去...会不会比活在世上要好很多啊...?

朦胧之中,感觉似乎是有人大喝了一声什么,接着身边的人便一溜烟跑开了。再次回过神时,拥抱着她的只有一个大姐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这时意识逐渐恢复时感受到的。于是再忍不住,狠狠哭了一场。

······

一段时间后,公园的长椅,终于把眼睛哭肿的真清在一滴眼泪也没有的情况下只剩抽鼻子了,旁边的大姐姐叹着气,丢掉又一个空的卫生纸筒,说了句:“这样啊。”

就在刚刚,真清和大姐姐讲了许多,大概说的就是她受到各种欺负,和家长说了之后家长只机械地叫她告老师,而只要告老师了就会在接下来招致更狠的欺负。以及,她本来以为小学毕业就可以不被欺负了,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还要和自己同一所初中,所以非常绝望,想要干脆死了得了,要不是看在自己还有个妹妹的份上早就死了之类的。

大姐姐一个劲儿地安慰,与她讲了世界多么多么美好,总算是稳定住了她的情绪。但想了想,总感觉如果没法解决问题的话,怎么安慰都没用呢。

大姐姐站起来,问:“你想不被她们欺负吗?”

“想...。”真清很小声地说。“但是,可能吗...?”

大姐姐握紧了拳头给她看,道:“只要你足够强大,能把她们全部打倒就好了。就像你所说的,如果她们敢欺负你,你就打她们;如果她们告老师、告家长,你就在接下来打她们更狠!爱与和平不是说说就能实现的,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在国际上调节两个国家的纷争时,这个大国一定要有能同时干掉两方的力量,否则没有人会听。国家都如此,个人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也就是说,与和田强的故事不同甚至相反。在这里,依风化身为“果子姐”,成为了真清的救命恩人,带领她走向一个不被欺负的未来。

一个本身力气没多大的人教别人如何变强,还挺有意思的,一个新奇的体验。

当然,同她一起训练的同时,也少不了在一起玩,更少不了适当的消遣。

尽管,对真清的捆绑,都是以训练冠名的,这一课名为,“逃脱与捆绑”。至于为什么是逃脱在前......

······

此为训练的第三天。

在依风的把控下,刚开始几天的训练如蜻蜓点水,又如马保国口中的传统功夫,那是点到为止。依风这样做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本人力量方面算不上卓越,体力方面只能说在多次惊险的挣扎中略有提升。远的不说,就说高中时最让他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间操和体育课。高中的间操那叫一个“大道至简”,就是跑,跑完一定时间拉倒。因为间操是全校在跑,速度上你想快也快不了。

那体育课就不一样了,操场上总共也没有几个班级,要求便不是时间而是数量了,必须足够的圈数方可下场。那么可见,依风每次都是男生队伍末尾的,总会被队伍甩一大截,就这跑完还几乎和死了一样,第二天腰酸背痛,持续到第四天起床彻底结束,然后等待三天再次进入一周的轮回。

这就是什么?因为长时间都被家长看管着必须坐着学习导致得不到哪怕一点儿体育锻炼造成的后果。

因此大学开始,有了时间的依风便开始增强自己体能,也经历过锻炼时“步子太大扯着蛋”的情况,之所以是引号是想形容他初始时锻炼过于用力导致接下来一连好几天腰酸背痛而无法继续锻炼,不是真下体受损。

当然似乎是从小便缺乏锻炼的原因,依风很快达到了极限,而这个极限和男生平均都差了好远。

且不说。

总之引出这样一段就是想说明,依风慢慢训练的原因,是怕真清受伤,就对了。

便也说道,训练第三天,常规的诸如跑步(慢速跑了一百五)、仰卧起坐(五个)、蹲起(十五个)、俯卧撑(零,因为还是没有力气起来)、引体向上(同上)都做完了。依风领真清来到公园一个角落,说是有特殊的训练要加上。

到了,依风说:“小清,到目前而言,感觉如何?”

“呃...,没、没什么感觉...。”真清算是实话实说了,毕竟现在训练度确实不太高。

这孩子看来很有精神呢,不错。依风心想,虽然捆绑上打算循序渐进,不过还是担心她,但看她这么精神想必是没有什么问题。

依风单纯的以为,被欺负便是体弱导致的,所以把这孩子身体一直想象的很弱。

依风继续说了:“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一些特殊情况,例如会有人将你捆绑之类的?”

“没、没想过...。”真清说道。

“那好。”依风说。“接下来你要想想了。因此,加增的训练便是‘逃脱与捆绑’,要求你学会两点。一,在被捆绑下如何逃脱;二,如何制服捆绑别人。”掏出一条扎带和一卷胶带。“首先进行第一项。”

依风不是忽然想到,而是自见到真清那天晚上便在设想了,于是自己去网上补了好大一截的课,最终整编成一套理论给真清讲解了。

首先说的就是,一般情况的捆绑。依风拿出胶带和扎带讲解,说这两个东西简单方便,一般会被用作捆绑,又说了前面捆绑和反剪之类的,还说了脚被捆绑和不被捆绑的情况。也有,当别人捆绑你的时候当如何能让绳子最终绑完变松等等,仿佛真的是想要教她如何逃脱。

接着实践,诸如手被胶带或扎带绑在前面,首先是如何绑时挣扎让最终绑完变松,接着是在脚未被捆绑的时候如何反抗,以及如何挣扎。

这一项消耗了几乎一整天。第二天,开始教授手被反绑的情况。第三天,增加脚部被绑。第四天,手脚被绑在一起。而到达第五天,便终于拿出了,绳子。

手前这样的捆绑和手后的,包括绑脚,依风都故意绑松,又跟随真清认真训练被绑时的挣扎之类的。地点也逐渐从公园换到了郊外的一处荒废房子,在那里铺上毯子,真清被简易的驷马攒蹄捆绑,绑时完美进行挣扎步骤,当然依风还是手下留情绑松了的,接着让真清试着挣扎。约是两三分钟过去,真清的手便脱离出绳子。接着解开脚上,很迅速,全程不到四分钟。完毕便看向依风,依风自然微笑着给她鼓掌。

“非常不错。”依风说。“接下来就可以针对一些更为极端的情况进行训练了。”

“是怎么样极端的情况呢?”真清问。

“这个要明天才能回答。”依风看向了窗外的天空,说。“嗯,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散步回去,然后各自回家。”

“好!”

依风快速收拾绳子放在黑色塑料袋里,推着自行车,同她慢慢往城市方向过去了,路上有说有笑。夕阳西下,两人招手告别,分向不同的地方。

次日,那栋废弃房子里。

将最终的绳扣系在后颈上,依风退一步,说,“好,绑完了”。真清略活动了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松紧度。而其实,并不算紧,依风到现在都是在手下留情的。绑的是五花,但从真清的两个胳膊还是平行的就能看到,完全没用力。如果说绑紧的状态下手臂是一个“W”的形状的话,真清现在胳膊连同肩膀,就只是一个等腰梯形。

不过就像所说的,像是为了照顾她,一直都是如此的松紧度。

“这种绑法是五花大绑,电视剧中很经常能看到。”依风说。“我现在教你一个快速解开绳子的方法,也就是肩膀这边的绳子。”

说着,依风轻轻捏了下她左肩膀上的绳子,本应该几乎是陷在肩里的绳子,在依风的放水下变得松垮无比,很轻松就能拉起来。

依风说:“你如果可以用类似桌角、台阶角这类的东西,或者其他棍状、甚至是尖锐物品,将两个肩膀其中一边的绳子蹭下来,手腕上的绳子就会很快松垮,你也就能快速解开绳子了。”

说完,依风退了一步,道:“来,随便试试吧。”

肩膀的绳子...,蹭掉...。

真清内心想着,观察四方,在这样一个空荡荡的屋子,该用什么蹭掉肩膀上的绳子呢?她四周观察,又想了一想,连带着手腕的挣扎。然而怎么说呢,肩膀的绳子似乎不需要蹭掉,手腕也能解开呀,大约三五分钟吧。不过想了想,毕竟果子姐教她这样的妙招,肯定不能不用就逃脱掉吧?那样教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真清动起脑筋想,可这里除了满地的碎石、碎玻璃,就是扫出来一片铺了毯子,专留两人坐着的地方,哪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呀?

坐着...?

真清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她果断马上坐下,尝试。果不其然,膝盖是可以够到肩膀的。于是,她用膝盖蹭肩膀的绳子,绳子果然成功脱落了。伴随着,手腕的绳子立刻松垮许多,她轻松把双手拿了出来。接着伴随着的是每次都有的,依风的掌声。

“恭喜你啊。”依风说。“学的真快呢。”

“唔...呃...谢谢夸奖...。”真清挠挠头说。“只是果子姐,你...呃...是不是...没太用力呀?”

“哦?”依风笑了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呀。”

说完,笑着挠头。

真清一副闹别扭了的样子,抱着双腿蜷作一团,说:“果子姐,你是不没打算认真教我呀?”

“这是什么话?”依风在她旁边坐下了。“姐姐这不是怕你受伤吗?如果真要认真的话,姐姐可是很专业的,绑起来你可就蹭肩膀也没办法了,解不开的。”

“那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这句成语用的恰到好处。

依风尴尬无比,挠着头,边想边说:“那...姐姐不是很厉害吗?但是一般人没有姐姐那么厉害,所以姐姐在模仿的是一般人的手法。”

终究,还是想到了似乎能圆过去的答案。

“可是如果有人和姐姐一样厉害怎么办?”

真清这句问的恰到好处,可以说直击依风脑子了,仿佛在无情质问,接下来你还打算怎么圆?

依风的答案是,不圆。

她站起来,揪起黑色塑料袋底部,将里面绳子一股脑全部倒出,拿出一条比之前长的,说:“你要说的我已经懂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谁会和我一样强,但世界上肯定是有那样的人的。小清想要的是,完全克制的方法。我可以告诉你,至少以我目前的体验来看,没有办法。但如果我还是手下留情,小清恐怕不会高兴吧。那既然如此,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恐怖吧!”

话毕,便猛地扑了上去,一下子把真清压到身底,还助她翻了个身,接着把她双手狠狠扭到身后,一直腿压着,两手给她后颈披绳子,勒肩。真清双手挣扎着从她腿下出来,扶地似乎要起来,然而依风的重量压得她起不来。这时,依风改变战略,先将她一只手扭到身后缠绕绳子,她那只手虽然没被控制,然后目标在身后,却也无法进行干扰。

“好好看好,用身体感受,我现在已经缠绕到你的手腕了。”

一只手缠绕完毕,依风将剩余绳子穿过自己大腿,连同她手臂压在腿下。虽然其实并不能压紧,但主要就是防止她手腕乱动,将绳子扭下去,现在她注意力已经全在胳膊如何挣脱出去上了,就顾不上乱动了,依风便趁机缠绕了她的另一只手,接着松开腿,一手一只,把她双手扭到了身后。

要绑手腕了,依风大胆预测,她会使用两只胳膊往外张的方式挣扎抗拒,于是两腿跪在她左右身子两侧,一夹,接着开始放心捆绑她手腕。于是果不其然,她尝试使用那样方式挣扎,然而胳膊被顶住,根本不能超过身体的距离。这时真清在想,是否可以上下挣扎?然而,很快落空,并不能,手腕此时已被一同缠绕几圈,控制住了。

接下来,依风把手腕中间的绳子绑好,系好绳结,绳子快速穿过她后颈的绳子了。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小清。”说着,依风狠狠拉去,真清立刻一声尖叫,接着全身挣扎起来喊疼,开始求饶,让果子姐轻点儿绑。依风这次没有饶过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狠狠拉到她的极限,系扣,然后用剩余绳子固定她胳膊,系扣。提她起来,在她胸前绑了个叉,在后颈进行最后的系扣。

此刻真清跪着,依风站在她旁边,手指着她肩膀的绳子,说:“一般保险起见,我还会把这里用绳子连上,杜绝蹭掉肩膀绳子的可能。以及脚部一般也会绑上,可以保证你一动都动不了。不过这次毕竟不是惩罚‘我的仇人’,只是让你感受一下。怎么样?疼吗?”

真清眼泪止不住啊,然说话还算是正常语气,连连道:“果子姐,我错了,服了服了,给我解开吧。”

依风双手叉上,道:“这么快就认输了?不试着自己把肩膀绳子蹭掉了?”

真清没说话,含着眼泪变跪姿为坐姿,试着蹭了几下,立刻回答:“蹭不掉!”

“这么快就放弃了?”依风笑道。“不再坚持坚持怎么知道蹭不掉?”

真清略点了下头,果如其所说地去尝试。然而依风直接走到她身后,一边解绳子一边微笑着说:“抱歉啦小清,对你严格了,主要是想让你尝试一下嘛。”

“果子姐。”真清略显委屈地说。“如果我真被人这样绑起来,就真的束手无策了吗?”

“那是!”依风自豪地说。“所以说你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提高警惕。但,如果真的被人迷晕这样绑起来,唔...我明天教你几个被监禁时的逃生小技巧吧,希望用不到。你要知道,从这里开始教学便不再是第一章了,而是第二章。你要在提升自身实力的同时,将人打趴下后,狠狠惩罚她!”

说着的同时,便是解开手腕连接后颈的绳扣了。

“你比如说这样,我给你示范一下。”

依风轻轻将真清放到,趴在毯子上,一手拉着绳子,一手轻轻踩在真清的屁股上。

他说:“我当年对付一个仇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将她打倒在地,然后捆绑了起来,就绑成这样。看没看见,我没有把她的手立即那样吊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躺在地上的真清问。

“因为要这样折磨。”依风说着,拉紧绳子,将原先因绳子松开处于屁股上方的真清手腕一下子拉到了乳头同高,搞得她一连好几个“疼”喊出口,速度极快。

依风松了绳子,说:“就是这样,隔一段时间就要给她一个这样的刺激,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深深意识到与我作...之前欺负我的下场!”

差点儿说了个“与我作对”了,或者说“与我为敌”。那不好,这么纯洁的小女孩听了不太好。

田强云,汝礼貌否?

“果子姐好厉害!”真清发自肺腑崇拜。

“咳咳,总之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依风赶紧扶她起来,为她解开了绳子。

“好。”依风说。“今天就先这样,我俩到商场散散步,明天继续讲。”

“一下讲完嘛。”真清恋恋不舍地说。

“诶,讲不完。”依风摆了摆手。“姐姐我懂的实在是太多了,需要回家之后慢慢回忆,好好整理,否则肯定会讲乱,懂吗?”

“原来是这样啊!”真情的崇拜更加一倍了。

但只能说,依风的话有真有假。真在,他确实懂的很多;假在,这方面他其实并不懂,回家之后也不是回忆整理,而是查找整理。

······

然而只能说,这波回到家后拿电脑查找,依风并没有找到多少实用防身术,而只找到了许多“实用防身术”。

“这、这下怎么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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