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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难篇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9450 ℃

——走近提瓦特特产的受难日,伐难篇

伐难看着海松脸上的变化,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像极了老大姐,手中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瓶炼金药剂,里头的药液呈现出青绿色,隔着瓶子都能感觉到充裕的元素力。

  她率先喝了半瓶,晃了晃身子,唔了一声,才说:“要的话,就把剩下的喝完。”

  出乎意料的,海松立刻拿去,似乎早就下定好决心,没带怀疑地喝了下去。

  因为他喝得太快,还差点呛到,连连咳嗽两声,擦了擦嘴角残余的药液,只感觉这瓶炼金药剂味道有些奇怪,似乎有着什么提神成分,原本在暧昧氛围下有所沉浸的精神顿然抽身而出,变得无比精神。

  而伐难还是那副似醉了又没有全醉的模样,海松只得小声安抚着:“那就去卧室...”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剂吗?”伐难突然一问。

  “嗯?”

  “耐草药剂,成分含有蝴蝶翅膀。”

  海松一愣,很难说是药效来得迟缓,还是必须是自己意识到才会发作,大脑意识区域直接一黑,直接倒向伐难怀中。

  伐难有些小觑了蝴蝶对万森人的作用,看不见倒在自己怀里的海松正睁开着双目,却失去了高光,理性被抛却了,仅剩下绝对的本能。

  “...海松?”伐难试着询问着,有点怀疑蝴蝶翅膀作用不是提高那方面欲望,而是用来顺利安眠。

  硕大的爪子试着推了怀里的海松,一向来在力量上稳稳压制海松的伐难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到手臂上,强硬的力量连她都无法抵抗。

  僵硬许久的海松终于抬起头,双目满是奇怪的情绪,与平时平和的他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在一声与其说是野兽的低吼,倒不如说是植物抽动藤条的飒飒声下,伐难几乎没有抵抗地被揽在海松怀里,眼角余光看到巨大且数不清犹如触手的藤蔓飞舞起来,本算是结实的桌椅在藤蔓胡乱飞舞下碎成多块,摔在地上的烛火还没来得及制造灾祸,就被一藤蔓拍灭,完全不惧怕火焰。

  抱住伐难的双臂越加用力,几乎是朝着扼断常人脊骨的力道狂奔,哪怕是夜叉也会感觉快要被杀死的错觉。

  本是红晕的少女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握紧的爪子又松开,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强行挣开。

  会伤到他的。

  海松的身体迅速异化着,属于人类的柔软肌肤渐渐替代着粗糙的树皮,整个人一大再大,短短几分钟内壮大成原先的三倍有余,一旦想起他先前说自己本体会显得营养不良,就会让人怀疑如果正常茁长成长到现在的他的本体会有多么粗壮。

  如果伐难肯用些力气,不顾伤害到海松而仰起头,可以看见那张与凝光有着七成相似的脸,雪白的发丝已然变成类似垂柳落叶,而耳边索性被小小的树枝与叶片替代。

  这份异化,或者说是回归本来的模样程序是全身进行着,本该坐着的椅子早就被藤蔓撕碎,而强化绷直的双足不知何时最趋近于树,即使没有椅子也无所谓。

 伐难艰难呼吸着,感觉得到塞入怀里的僵硬度在拔高着,直至到某一个阈值,又停了下来。

  如果此刻有旁观者,会发现与其说是海松变回了本体,倒不如说海松变成了受到诅咒,近半躯体被封印在树中,又能看清身处其中的海松模样,显得又诡异又充斥着某种异样的美感。

  异化的过程是无比狂躁,为尽可能伸展身体而活动,哪怕伐难身处怀中也不可避免被牵连,原本特意为她准备的裙子,被勾勒撕扯得边沿破破烂烂,让伐难好生后悔。

  刚拿到手的礼物啊,早知道换上仙衣了。

  衣服紧贴着躯体,每被拉扯破上一截,伐难都能感觉得到,粗暴擦过的藤蔓刮得修长美腿,故此身体一颤,不断扩大后悔心态,却没有想过穿着仙衣的话,就是海松撕不撕得开的问题了。

  伐难感觉到后背压住自己的手臂松了松,有了喘口气的空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大腿缠上的冰凉异物让身体本能一抖,下意识喊了一句“海松”。

  一直没怎么动过的头低了下来,凝视着伐难,又舍不得她摆脱埋胸的姿态,决定一根巨大的藤蔓直接穿过狭小的空间,狠狠堵住她的嘴。

  

  带着草木清香的藤蔓直接撞进嘴唇,不似平时接个吻都要犹犹豫豫,短短数秒就已满足,直接突破白齿的脆弱防线,过于勇猛的力度让人怀疑伐难再坚决下去,说不定直接撞碎牙齿也要执行下去。

  口里被强行插入巨大的异物,哪怕藤蔓挥舞起来再怎么像是触手,本质也是植物,不似触手会分泌出粘液,润滑着口腔,全靠伐难身体本能吞咽分泌出的唾液,才能有所润滑。

  深至嗓子眼的藤蔓灵活转了一圈,看似简单的活动,对伐难来说犹如噩梦般的折磨,藤蔓不断刮着口腔里的唾液,顶端又细长挑着喉咙壁,欲干呕又咳不出的声音,噗咳噗咳的响起。

  以夜叉的意志,本不该这么轻易就被击垮,伐难却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连意识都跟着恍惚了。

  如年过八十老人手指般干枯的藤蔓卷上伐难的小腿、大腿...几乎可以说是整个人没有一处是不被覆盖的,被这种东西擦着娇嫩的肌肤,寻常女子估计已经哭叫起来。

  但夜叉身临险境多年,身体的痛感耐受度一再提高,寻常的擦伤对伐难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反倒是这种明显质感的抚摸,让身体变得很舒服,舒服到想要松开大腿,任由内裤被淫水浸湿。

  滴答滴答...

  受到诱惑分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滴落在地上,仅剩的意识为自己居然这么快有淫水而感到震惊不已。

   那种看似咳嗽又像是兴奋的声音,不知何时变成了呜咽声,有力的脚尖突然绷直,一副受了欺负小兽的委屈模样。

  海松这个骗子,居然没跟她说过自己发情时也会让另一方跟着发情。

  伐难总算知道海松那位人类祖宗是怎么适应这种植物触手,既然自己无法像是触手一样分泌粘液润滑,那就让被捕获一方发情洪水泛滥就好了。

  就算是夜叉,也抵挡不住。

  这样的想法维持不了多久,伐难像是发情了又没有办法满足的母兽,寻求不得而奋力蹬着腿,双目渐渐失去了理智,疲于应付这个什么也不懂得雏儿。

  此刻的海松如同孩子气与繁衍本能的结合体,平日的自己弱气而好说话,也没有显现出多少力量,看到伐难潮红痛苦的脸,却像是小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只想紧紧握住在手中,本就粗糙的藤蔓突然变得柔软起来,进而替代的是逐渐缩紧对胸围的控制。

  特别腾出两条藤蔓卷紧着小丘般的乳房,又特别把红豆处上下紧夹着,以缓慢相反方向挪动,如人的手反复揉捻着,感受到小红点变得又硬又红,就连乳房都显得坚挺了许多。

  海松又像是残酷的暴君,在肆意散播挑起情欲的气息时,又不断逼迫着伐难生存底线,混杂着痛苦的呻吟声暧昧着氛围,逼到最后伐难除了保持微弱的呼吸,什么都做不到,任由着藤蔓如人手般灵活,把裙底撕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一个人偶。

  一只藤蔓钻到钻进早已湿润的肉穴里,像是初次探索的冒险家,小心翼翼紧贴浅层的肉壁,如螺旋般转动和缓慢扩张着自己的可视范围。

  软热的臀部被藤蔓托起来,整个人被迫紧紧贴在海松腹部,一双美腿呈×字夹紧着树干,多条藤蔓顶端挖着肉穴边沿,好似多双手齐力配合扒开洞穴洞口,不管止不住颤抖的臀肉。

  本是钻入一小部分的藤蔓腾了出来,瞄准着靶心,直捅花心,撞到子宫口。

  嘶——

  处女膜撕裂的痛苦还没回过神,带着许些血的藤蔓如拳头般大,又一次抽插。

伐难脸上一时布满了已经分不清的痛苦和愉悦,身体无力被摆布着,像是玩具一样不断抽插着肉穴,那些用来阻碍或者吸紧的肉壁褶被视作障碍物横冲直撞,连口腔里的藤蔓都松出几分,给她喘气的机会。

  身躯本能扭动着,想要缓解这种跟打桩机没什么区别的搞法。

  海松仿佛是感觉到伐难不配合的态度,腿上的藤蔓又收紧了些,大腿的肉感几近溢出,而藤蔓勒紧的地方也留下了明显红。

  伐难身体一抖,感觉到下体一热,紧紧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不会知道自己丢人又拽了。

  这根本没掺和什么情爱,纯粹是暴力的抽插,反复抽擦着第一次的嫩穴,肉壁蠕动收缩的速度根本不上进攻,机械的痛感远大于性爱的快感。

品尝到紧致肉穴包裹表层带来的美妙感,又有几条藤蔓不安地钻了过来,几乎是饿狼争抢食物般,以堪称狠辣的力道抢着插入,哪怕不是能冲到最深处,也要贪婪地吮吸着浅层的淫水,将伐难的平坦小腹挤得一大一小一大一小。

实在抢不到的就玩着豆子,以难以想象的灵活连戳带挑,抠得伐难的脚趾不断变化。

  伐难感觉到插入自己体内的藤蔓,从口器到肉穴,搅动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她已经开始后悔想要拿回主动权,亲自教教这个笨蛋恋人,但自己和海松几乎被强制性融为了一体,仅仅只是动一下爪子都会牵连全身,让顶进小嘴里的藤蔓和插入肉穴的多根藤蔓变得更加拥,最后像是触电般剧烈颤抖着,直接高潮。

她的反抗似乎惹怒了海松,原本深埋胸中的姿势被倒转来,如愿以偿迎面向外,大腿呈现出M字型,更方便抽插。

  堂堂夜叉如人偶般岔开大腿,任由着藤蔓钻插,两眼无神往上翻白着,为数不多的眼中高光还被插到张大的嘴而不得不微微上倾斜而掩盖住,咕噗咕噗的声音不断从身体里冒出来,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乐器,理所当然被草出美妙的呻吟声。

  伐难甚至感觉得到海松在遗憾,遗憾这里没有镜子,让她看看自己现在有多淫乱。

  植物和动物差距很大,因为植物并不能理解所谓的克制,它们为了保证成功授粉,将要维持至少两天以上的授粉,在授粉完成之前,会来来去去做着重复的工作。

  整个过程都是平滑无变化,然后等到必然的结果。

  但换在动物身上,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

  伐难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从反抗到麻木,初次品尝性爱的肉穴被草得又红又肿,海松都没有“射”过一次,让她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这个功能,也因为如此,她难得清楚感受到海松身为植物人的不同之处。

  藤蔓突然用力地抓住了伐难纤细的腰肢,疯狂地让更多的藤蔓往洞里钻,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伐难下意识绷紧身体,看不见的黑暗中有着几乎可以说是诡异到掉san的花开景象,小小的种子代替动物的Jy,干涩无比的塞入子宫中,过量的种子几乎是一瞬间把伐难的肚子变得如西瓜那么大。

伐难身体颤抖不停,失神的面孔上缓了一会,才意识到海松终于字面意思射了。

  终于要结束了吧。伐难感觉到缠住自己身上的藤蔓似乎有所松动,这样的松口气还没有坚持多久,又重新绷紧的藤蔓让她失神一愣,在肉穴处试探的藤蔓似乎想确定还能不能继续,感觉到伐难有着明显反应,相当快乐又开始了打桩。

  在短短三天内,现代居室的布局下,已经退化成原始森林的雏形,整个房间都爬满了植物,就连墙壁都不可思议地涨了青苔,作为屋内唯一一株高等植物,几乎是冲天而长,一再扩大范围,而怀中的少女也从外捆直至顶替了海松原来的位置,近乎半个人深陷到植物里,被无力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从外部来看,寻常人只会感觉到生命的奇妙,感慨着植物与人类的完美融合。

  “呜...”

  除了已经嘶哑的呜咽声,伐难已经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她的嘴唇似乎已经适应了异物置入,哪怕拿去也说不出正常的话。

  伐难的大脑已经被海松身上散发出没有气味的气息弄乱了脑子,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不断重复的机械性工作更是让她忘却了时间的概念。

......

PS:唉,还是写上垒了....倒不是我讨厌上垒,只是每次写上垒都写出对应的色文,本就有着日万压力的我还要写四千字瑟瑟,真的好累。

说起来,我其实不好触手PLAY来着,好的人是另一个群友,所以写得比较一般,请见谅。

我在文中说过,水系都是有着抖S或者抖M倾向,海松只是好说话,不是抖M。那他抖S在哪里?在瑟瑟里(笑)。

群里有投过伐难和海松的抖S程度,满分100无加成,海松=100,伐难=72(其实是92来着,但先投了耐受度,她仅有2,所以就扣了20)。

群友结论:伐难是很攻,然而海松也是,两攻必有一折,只能是她。

虽说如此,但有机会的话,下一篇伐难的色文就写伐难主攻好好教一下海松好了(等等她不也是新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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