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的主动熬夜，而最终也还是在转变思路搜索“女子防狼术”后才找到了一些实用的，于是整理了。第二天，给其讲了包括踩脚指、掰手指、戳眼睛之类的一系列损招，并果不其然收获她一双不信任的眼睛。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呀。”依风一脸无奈地样子，说：“网上那些看着好用的格斗术啥的，其实都是花架子。有了力量之后，你就要练习速度，速度和力量结合方能无敌。没有速度和力量之前，只能用一些看着不光彩的招式咯。”

她的表情依然充满不信任。

依风继续说：“当、当然了，如果你能一脚踢到人脸上，虽然也算奔着脆弱的地方去的，就是鼻子嘛，但这至少说明你有实力啊。如果不能踢到脸上，踢到肚子上也不是不可以的嘛。或者说，脚只管抬，往她下面的位置去踢，无论男生女生，下面都是要害的，而且打击男生效果要远远高于女生，她们就是请了个壮汉来吓唬你，你也照样可以一脚上去嘛，而且效果还更好呢。”

说着看着，她不信任的表情已经变成一股疑惑了。不知是怎地，依风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算作是耍流氓的方法。

他继续说：“这么跟你讲吧，其实姐姐是个特殊的女孩子哦，因此会有男生的那种东西，要不要看一看啊？”

真清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好奇与期待，拼命地点头。依风也二话不说，唰地把裙子内裤一并脱下来，露出了被撸成黑色的鸡鸡。

如依风所想，无论田强还是真清，上的小学都把“性教育”啥的抛在了脑后。一见到这从未见过的造型奇特之物，真清当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外星生物，大叫道：“怪、怪物啊？！！”

“你冷静点儿。”依风淡定地说：“这叫鸡鸡，是男生尿尿用的东西。”

“鸡鸡？”真清靠近看了下，又立刻回身，打着冷颤说：“一点儿也不像鸡，像触手。”

依风表情差点儿扭曲成黑人问号，满脑子都是她怎么知道触手这东西的？不过想了想，似乎魔法少女动漫中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吧。那就不要惊讶，继续给她讲下去好了。

依风抓着自己的鸡鸡，提起来，说：“叫鸡鸡主要是因为这个。”

那两个皮囊包着垂着的东西更让真清惊讶，再次大叫了一声：“什、什么东西？！！”

“这个叫‘蛋’。”依风的另一只手指着说。“因为有‘蛋’，所以有‘鸡’，这样比喻很形象吧？”

“好恶心...。”真清的手已经在嘴边放着待命了，仿佛时刻就会把今早吃的东西请出来，她好憋在嘴里找个合适的地方安放。

依风继续说：“因此这个东西，其实和鸡蛋是差不多的东西，如果你狠狠踢一脚，男生的那个东西就碎了，因此会造成剧烈的疼痛，想去医院都只能担架抬着。”

“如此脆弱的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呀？”真清略靠近了一些看，问。

“存在即合理。”依风说。“不过这个目前不能告诉你，你在今后会感受到。呃，以及我问一句，你知道小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这我当然知道。”真清自信满满地说。“妈妈告诉我，需要爱和亲嘴，小孩子就会在肚子里孕育了。”

真是一塌糊涂！！！

依风拍了下自己额头，看来接下来要在实践中给她普及性教育了。真是，都青春期的孩子了，父母真是不上心。虽说自己那个时候也是，第一次遗精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基本就是性教育全靠网络，唉。

“你好像很好奇的样子。”依风忽然说。“怎么样，要摸摸看吗？”

“也可以...。”真清说着，慢慢伸出手过去。

“不要碰得太用力，这玩意就像没有壳的鸡蛋一样脆弱，呃...或者说介于有壳和没有壳之间。”

真清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立刻缩回，仿佛真在面对什么会吃人的怪物一样。或者说，面对一只看起来凶但是一直都很安静的狗狗？

“诶，还可以再大胆一点儿的嘛，比如说像这样用手托住。”依风说着，给她示范了一遍。

“用手托住...？”真清自言自语，手微微过去，托住了依风的两个蛋，又说着：“奇怪的手感”，然后颤抖着收回来了。这时一看，依风的鸡鸡好像比之前大了不少，吓得真清猛一句，“变大了？！！”

“啊，确实呢。”依风松手放下，鸡鸡挺拔着，直戳戳对着真清，真清像被一杆枪对着一样，连连后退几步，恐惧完全写在目光中。依风便向下按压，赶紧穿上了内裤和裙子，真清才算有所好转。

“好、好可怕...。”真清说：“男生的那玩意都会随意变大吗？”

“啊，确实呢。”依风说。“只不过怎么说呢，可以随主观意愿改变，有时候主观意愿也无法控制...。嗯。”

真清眼神中的恐惧再次回归。

“呃，不过你放心，有极限的，一般不会超过二十厘米，这玩意不会像金箍棒那样无限变大的。”

真清咽了下口水，想想也是，但她最疑惑的还是，只是个尿尿的东西，要那么长干什么？真就像打枪一样精确制导？说起来有些男生说话的时候确实会提到什么“尿的远”、“尿的准”之类的，还真是无比...质朴的娱乐方式啊，哈哈。

看真清生无可恋地低着头，依风觉得怎样也该转移一下话题，于是马上拿出一捆绳子说：“小清，昨天姐姐怎么捆绑你的，还有印象吗？”

“啊，还有一点儿。”真清马上说道。

“很好。”依风将绳子交到她手里，说：“依照你一点儿的印象，来尝试把姐姐捆绑起来吧。”说完，便转过身子背对她。

真清看了看手上的绳子，又看了看依风，慢慢拆开绳子说了句“哦”，接着花好一段时间对齐，将绳子披在了依风的后颈。

“这可是你报仇的好机会，毕竟我昨天那样对你。放心吧，姐姐的耐性也是很强的，所以大可不必手下留情。”

“嗯...。”尽管是这样点头了，但相较于依风昨天那样，显然是没有那种狠呔呔的感觉，但也没有放水的感觉，她在仔细思考，努力缠绕一圈又一圈。

到手腕，依风提醒她，“竖着绕的圈不能低于两圈，而且两手腕中间的那道是必须绑的，否则很容易就会挣脱。”

手腕中间...。真清有一点儿感受，对于那道绳子。她竖着绕了三圈，接着手腕之间两圈，然后系扣。

该下一步了。依风跪在毯子上，方便她捆绑。

给绳子全部穿过后颈那块后，接下来可谓让真清真正印象深刻，那时的疼痛来源嘛。真清手上拉着绳子，脚慢慢蹬到他后背，笑着说：“果子姐，可是你叫我不要手下留情的。”

“啊，尽管。”依风满不在乎地说。

“那，我要拉了。”

“嗯。”依风依旧微笑着点头。

真清深呼吸一下，脚蹬住，手紧拉，依风的双手被瞬间上抬。

“疼！疼疼疼！”依风叫道。“要断了，要断了。”

真清马上停下，蹲下到了他面前，忙问：“果子姐，没事吧？”

“骗你的！”依风吐了下舌头，说道。

“诶？！”真清一时傻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依风于是开始哈哈大笑，并说：“哈哈哈，小清还真是好骗啊，善良，哈哈哈。哎呀呀，我跟你说，要是在实战中遇到这种情况，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就饶了她啊。人的胳膊不是耳朵，才没有那么脆弱。如果这点儿拉力就能让人胳膊骨折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搬家工人这个职业了。”

田强是个列外，那家伙毕竟也是个小子嘛，不是丫头。

“真、真是的。”真清轻拍了下依风。“果子姐，你老这么吓我。行，那既然你这么说，下次我可不手下留情了。”

“尽管。”依风再次恢复无所谓的态度。

拉绳子。

“啊，疼疼疼。真疼，真疼。”

停了下来。

“哈哈哈，骗你的，你真是容易受骗啊。”

拉。

“啊，疼疼疼疼疼。”

“这次真不会手下留情了！”

“啊，不错，有进步嘛。”

······

最后一道，胸前的叉也绑完，系上绳扣，真清道了句“绑完了”。依风点了点头，左右晃了下，又试着挣扎了下，绑得很紧，目测是至少，短时间内无法挣脱开。

“嗯，合格。”依风说。“那么给我解开吧，我们来进行下一步。”

“姐姐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挣扎不开？”真清坏笑着说。

这一下，依风也蒙了，叫了句“你...”便半天说不出话。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能用常规的方法，于是侧身往地上一躺，说：“那好吧，那你自己练习吧，什么时候我自己挣脱开了再继续教你。”

“没问题。”依风出乎意料地说道，接着便在一边俯卧撑、蹲起做了起来，还出去跑了一圈才回来。然而可见，依风依然逍遥躺着，无动于衷。

擦了下汗后，真清说：“果子姐你倒是再求我一下啊！”

“不要。”依风果断拒绝。“虽然一般情况下被这样绑起来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但毕竟是你，我就不想听话了。”

真清叹口气，嘟囔着“拿你没办法”，走过去给他解开了绳子。谁料解开后，依风非说今天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再讲，两人便只好回去。

今后的几天，日式、直臂，也是讲了各种各样的上身和下身绑法，甚至还把走绳也告诉了她，俨然一副要让她抓人然后折磨的样子。也因此，并没有教授一些编花样的，就例如五角星这类，毕竟看上去和“课题”也没有关系。

而在捆绑之外的就是，擒拿。

有关这个，依风研究了许久，发现，一些格斗擒拿手段，然后教给真清，但在那一天就直接是出了问题，就是真清的力气肯定还是小于依风的，所以依风拼尽全力的时候就会失败。然后，依风放水，便会成功。那这个结局自然，两人哪个都没有满意。

众所周知，依风的力气在男生中几乎算是最小的，甚至有人调侃说他力气比女生还小。对于这种调侃，依风只好是信，不然总不能真去找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女生试一试掰腕子吧？输了丢脸，赢了也莫名其妙啊。只能是就信吧，他力气比部分女生还小。

那么，向他这样的人，算作是女生也可以，只是不知道真清同龄女生当是什么样的力气，放水也没个度，眼瞅着几乎就是僵局了，如何打破？

回到家后，依风思考了一番，最终于第二天给真清带来了一副铁手铐。

这东西，真清一眼认出，惊讶道：“手铐？！！”

“对。”依风说。“想要擒拿别人，并不一定非要用力气制服，有时也可以借助一些道具。”

说着，依风便即刻到了真清背后，在其没有防备的情况，一把铐住双手到了背后，接着继续说：“就像这样，手铐可以快速控制住别人的双手，比绳子、胶带、扎带都要方便。将其铐起来后，再进行擒拿，然后捆绑。”

对于这个，真清没有一点儿怀疑了，丝毫不做任何挣扎，只问道：“呃，可是这样的，是否有些不太光彩啊？真的能让人心服口服吗？”

“你是成龙吗？”依风马上便问。

“诶？为啥？”真清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依风的双手放在了真清肩膀上。

“小清。”依风说。“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英雄那样通过实力以少胜多的能力，所以别人在欺负你的时候也会仗着人多，在捉弄你的时候也会暗中布置。我在教你的，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对抗欺负你的人，如果你要学武打的话我也没有地方推荐，但我肯定没法教授。我能做到的就是，告诉你如何在被多人包围欺负的时候，擒贼擒王，打跑其他人，然后狠狠惩罚她们领头的。”

依风稍用了些力气摁着，让她坐在了地上。站着掐腰，依风说：

“如果现在有五个我，打算欺负你这个手已经被铐住的小姑娘，你就算手里用一把枪也会开抢的吧。”

“呃...果子姐的话...”

“如果是五个彪形大汉打算强奸你呢？”依风阴着脸问。“自我防卫是不负法律责任的，尽管放心。”

“我、我会...。”真清慢慢地说。

“很好。”依风掏出钥匙到了她背后。“既然对方没有正大光明一对一的魄力，我们也就不需要那样去想，只要打败她们就可以了。”

······

接下来的几天，着重练习了擒拿，之后没有什么新的要学的了，只是每天进行一些常规训练。但可见的是，真清这孩子似乎在力量这方面还是有天赋，进步的十分之快，不到一个月力气就超过了依风，且真正可以不需要手铐擒住依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够如此，着实让依风算是很没面子。其实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可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孩子。

时光荏苒，两人很快也到了最后一天。

在最后一天到来之前，依风思考了许多时间，要不要去污染这样一个单纯的孩子。而最终，也就是前一天晚上，他下定决心，并订了酒店，普通的。

啊？你说田强？他是男的，所以依风沾染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总之这最后一天，一番常规的公园体力锻炼之后，依风领着真清到了一处酒店，让她去酒店的浴室好好洗一洗。

在她洗的时候，依风在浴室外同她聊天。早在之前，依风就曾说过，自己将要去正式工作，真清也是知道最后一天的存在的。两人聊了许多，回忆了许多，怀念了许多，还是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日子，想到离别都是眼泪汪汪。

要提前说下，和田强那次虽然一样，依风骗两人的都是，大四完事，将要正式工作。而其实，算是大三完事，不过是要去实习罢了。但真的是，和离别一样，依风打算好好实习，然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一定要离家远，方便摆脱父母的控制。这座让他伤心的城市，这座让他怀念的城市，这座他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城市。

再也不见了。

想到这里，一改和田强离别时的略有一两泪滴，依风的泪水竟也不忍潸然而下。真清自浴室出来，同是如此。

“果子姐，你哭了？”真清问。

“眼睛进沙子。”依风强挤出笑容。“你呢？”

“哪、哪有泪水呀？”真清慌张地往眼睛上擦。“水，水而已。”

依风笑了。

还是那么天真要强。

他拿起吹风机走过去，说道：“我来帮你吹吹吧，一会儿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干。”

“什么事呀？”真清问。

“一会儿再说。”说罢，依风便打开吹风机，之后不再说话。真清也不语了，只用心感受。

身上、头上的水全部吹干，为她梳理好头发，扎了一个低双马尾。领裸着的真清到床上坐着，将背包里的绳子、口塞一类的东西散到床上，拿起一捆绳子，开始散开。

“想...捆绑你，可以吗？”依风问。

“做任何事情都没问题。”真清微笑着说，站起来，背对向依风。

依风也微笑了一下，还真是天真的孩子呀。她散开绳子，将她手拿到背后，手腕捆住，便开始勒肩。

“我这是要用什么绑法？”依风便绑边问。

“日本的那个绑法是吧？”真清问。

“叫日式捆绑。”

“哦，对对对。”

开始勒胸，尽管小小的真清现在还没发育。

“听说过，绳子也可以表达艺术吗？”依风问。

“没听过。”真清说。“不过那些艺术家既然可以把任何东西称为艺术，应该也不是不可能的。”

“准确来说是捆绑的艺术。”

最后一道系上扣子后，依风又拿起一捆绳子。系在她背后，开始绑五角星。

“来，姐姐让你见识一下这样的艺术。”依风说。“要知道姐姐我...可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呢。”

依风开始行云流水绑起来，毫无节奏地时快时慢，时轻时紧，真清看着，只觉得B格好高的样子，便问：

“姐姐之后也会是这个工作吗？”

“并不是，只是爱好。”依风说。“但要知道，没有几个人能把自己的爱好当成工作，所以爱好终究是爱好，工作终究是工作。但，工作只是为了生活，爱好才是真正为了陶冶情操。人不能依靠爱好活着，也不能想着用生活让自己变得高雅。一切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说话间，已是又一捆绳子准备好。这下，绑了个折腿缚。

“这是什么绑法？”

“诶...”真清像回忆老师讲过的课一样努力回忆，边想边说：“两个腿分开绑...叫...叫...分腿绑！”

“是折腿缚啦。”依风拿两指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

“啊，对对对，折腿缚，折腿缚来着。”真清连连说。“我又忘了。”

“今天来上最后一课。”依风把手伸到背包倾倒物品的那一堆，一下抽出一个口塞球来。“来给你介绍一些，不太绝对的...‘刑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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