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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覆青浔】~第六十章【极乐逼供】,1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8830 ℃

  第五十八章覆青浔

  青浔宗所处在青州的白岭山脚下,远远望去群山环绕,山清水秀,不知何时白雪已经消融,满山松树又一次容光焕发,那些水边杨柳也抽出翠绿欲滴的幼芽。

  江湖上几乎半数的武学宗门选择人烟稀少的大山旁去建设,盖几个砖瓦大房子,弄个牌匾,涂抹一点各种颜色的漆,至于所谓的金碧辉煌,巍峨耸立,那也只有最顶级的宗门才能有的配置,毕竟寻常宗门上哪里有钱?

  抢百姓的钱,收保护费?就连江湖不少大宗门都不敢明的这般行事,那些小宗门大多数也是靠着收徒做一些镖局类似的生意,再或者也有商道乱七八糟的来钱路……

  哪怕青浔宗在青州的地位以及数一数二,它的房屋摆设也只能按照几栋山间小院来弄,一大早上不少宗门弟子还在这里做饭,洗衣,至于练武才是在后头,好在武者身体强劲,干活也比寻常百姓快少许多,这一幕其乐融融。

  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弟子们,身穿琉璃裙和露趾凉靴的李婉玥轻轻叹气,她站在布面青苔的巨石上,引来不少弟子们羡煞且灼灼的目光。现在她总回忆着半年前发生的事,她被师父安排追杀一个可怜少女,同时到之后的一系列遭遇……在江湖上碌碌无名之辈很多,哪怕李婉玥天生丽质在江湖上也没有半点名气,乃至于青州也没有几个能把她叫上名的。

  现在师父北辰荒和诸位长老离开青州去往湘洲成为秋王麾下,让她成为名义上的代掌门,她依旧觉得正庞大的江湖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对于李婉玥来说自从北辰荒打算将她送给天酆阁主的那一刻,所谓的师徒情谊就断了,她本来性情也只是一个寻常人,哪怕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四五,可在经历的推移下也自知自己离开了青浔宗不能闯出什么名单,至于嫁人?寻常男子李婉玥也压根瞧不上眼……她想着自己继续当这个所谓的代掌门吧,慢慢地以后也少不了荣华富贵吧?

  她抚摸了一下自己这张妖治诱人的脸,嗤笑道:“终究还是会老去的……”

  世间繁华无我。

  不远处几位弟子在扎马步打拳时,偶尔将目光瞥向李婉玥凉靴露出的玉趾,成了掌门的李婉玥平时不去干一些辛苦的活,反倒多了不少时间打扮自己,她的趾甲上涂抹着粉白的豆蔻,看的让人心痒痒的~

  当初这位大师兄被惩罚笑刑时,被半数的弟子瞧见过,那一幕真的是香艳无比,那红的和蜜桃一样的脚心让人恨不得捧起来一口口吸吮,再挖一挖唯一白润的脚底心。山中弟子闲来无趣之时,大多数喜欢看一些书籍,那当然不是什么一肚子酸苦绉绉的大家文章,而是一位笔名莲霜先生写的恋足书籍,那本书仿佛有魔力般。

  让本不恋足的人看久了,心中都会升起荡漾……

  就当李婉玥打算不再监督这群师弟们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几里外有几道骑马的身影,至于模样她当然是看不清,只觉得有点熟悉,或许是路过的商队旅人吧。

  …………

  早在辰时,慕夕雨的心中便是开始焦急起来,恨不得立马去青浔宗报仇,所以来到了马市用了三百两银子买来了三匹日行千里的良驹,报仇心急的情况下谁能在乎银两?至于枫白清也有点同仇敌忾,也就柳云晴心中暗暗肉疼,在她一路上询问后得知原来青浔宗居然迫害过自己夕雨姐姐的家人,之后便是恨不得立刻踏破那什么所谓的宗门。

  如今饲养的马匹不少都经过各种培养,与那种血脉强大的凶兽杂交,而在如今这个时代千里马早已不是什么概念词汇,只能算是一种姣好的良驹,所以三人用了两个多时辰,便是来到了白岭山脚下。

  眺望着远处的稀疏房屋,慕夕雨蓝眸之中犹如火焰在熊熊燃烧,那张俊美的小脸上冷如冰霜,她的腰间配上了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剑,哪怕她心中再怎么善良也无法忍受灭门之苦,她并非是滥杀之人,不打算杀青浔宗所有人,但只要是当初进行过那场灭门惨案的人,她绝对不会留任何人一条命。

  凉风吹来,垂在河边的枝叶轻摇,从地底钻出的蛰虫在摇晃的树梢一阵接着一阵的嘶鸣,天空白云凝聚,形成一片晦暗,清雨簌簌落下,清洗铅华。

  “看来已经到了。”枫白清淡然道,轻轻抚摸自己腰间上的长剑。

  身旁的慕夕雨全身颤抖不已,她不知是害怕、愤怒、还是悲悯。

  柳云晴轻轻呢喃道:“夕雨姐姐……”

  向前迈出一步,枫白清心如止水。

  他双眼轻阖,腰间长剑出木鞘半寸,仅仅是这一寸那所绽放出来的银光和剑意照射方圆数百米,气机斡旋于天空,这一场细细春雨顷刻间变成大雨滂沱,一滴滴敲打着青浔宗的房屋,让那些本在晨练的弟子们赫然一惊。

  随后所有人耳旁都听到了炸雷般的声响,“北辰荒是你一个人过来赴死,还是你整座青浔宗过来陪葬!”

  之后便是见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那足足有数十尺高的雕刻在石壁上的青浔宗三字瞬间被无形剑芒搅乱粉碎。

  那数千年屹立不倒的石壁赫然倒塌!

  第五十九章罪魁祸首

  本来安详几年的青浔宗顷刻之间大火燃烧,有七名不自量力的弟子冲锋过去被一名蓝眸少女给斩在了剑下,尸体皆是被一剑封喉,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滚热的鲜血在春日的寒意下散发着滚烫热气与浓稠腥味。

  宗门还剩下百余名弟子,但在枫白清的注视下已经无人敢再战了。

  连杀七人的慕夕雨额头汗珠从鬓角滑落到下颔,还是第一次杀人的她心中莫名恐惧,但没有半点罪恶感,她深吸一口气,美眸环视四周这群蠢蠢欲动的弟子,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早已经卸剑投降的李婉玥身上。

  李婉玥也有点无语,曾经那个被自己追杀的可怜少女现如今竟变得如此厉害?恐怕以她出手,也至多是打个旗鼓相当吧,甚至在如今的心境方面都要略输一筹。

  在场最发蒙的还是柳云晴,在枫白清出手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同为练剑之人她对剑意的感悟远胜于寻常武者,率先枫白清踏出去的一步引动的气机,改变天象,拔剑带动着剑意,形成无数剑芒扭曲气流,生生斩碎了一大块山壁。

  这两招几乎在一瞬完成,这哪里是寻常用剑之人能完成的?如此水平的剑士柳云晴也就见过一两位,况且这家伙还极为年轻。

  姓枫……枫恋雨……

  柳云晴或许有点娇憨,但不代表她太过愚笨,这身份已经是显而易见了,她见识的高手很多,不至于被这刚才的两招彻底乱了阵脚,她更多是因自己的遭遇和同行者莫名的身份诧异而觉得有点不适,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后,她本想叽叽喳喳开口,最终还是沉默。

  走向前去的慕夕雨将手中剑向上一掠,抵在李婉玥的脖颈处,轻轻一蹭……

  并非划破皮肤,但宝剑的冰寒之意像一根根细小触须般舔舐她的肌肤,让她修长的玉腿发酥发软,但尽量让自己保持站立。

  李婉玥抢先道:“慕……慕……慕妹妹……当初的那件事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受命抓你……至于屠杀事情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北辰荒那老混蛋干的!”

  “呵……”对这个如此出卖自己师父的人,慕夕雨没半点好感,她冷嘲一声后,便回道:“追杀我的事你又想怎么算?”

  “我……我说!当初参与那场屠杀的事,他们几个参与了!”李婉玥向后快速退一步,那本来妖治魅惑的脸花容失色,那朱红嘴唇大声喊道。

  站在原地的几个资历较老的弟子一愣,大声道:“没……我们没啊!”

  “代掌门,与我们……无关啊!”

  “别!你这是诬蔑!”其中一个弟子指着李婉玥的脸,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聪明的人,但到了此时只能去赖,绝不可承认。

  这群弟子平时看着憨直,到生死关头竟如此一致,李婉玥冷冷一笑说道:“慕妹妹,你要杀了所有人吗?有些弟子是新加入的,很多他们都不知道,我知道你们家的所有人都是高风亮节,肯定不会迁怒一些无辜之人吧。”

  “我……”握住长剑的慕夕雨手腕微微放松,她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枫白清。

  枫白清面色温柔,安慰道:“一切处理权在你,不要让自己为难就好。”

  他当然知道慕夕雨的性格,被李婉玥如此一说必然是狠不下心杀了所有人,但这毕竟是关于慕夕雨一个人的仇恨,他无权干涉太多。

  柳云晴看着一些眼中流泪甚至跪下来的可怜人,也有点心中不忍地说道:“夕雨姐姐冤有头债有主,要是有的人真没关系就放了吧,就他们这群人的本事谅他们也不敢报复。”

  尸体的腥风卷起而来,这般作呕的味道让慕夕雨动了动嘴唇,她强硬道:“若是没有关系的人,我必然不会追责的,你且说吧。”

  见此话有效,李婉玥长呼一口气,吐字清晰说:“当初在慕家这几个人曾经偷取了不少首饰,当初知道这些事情的宗门弟子不多,但是有的人绝对知晓过……大家放心大胆的说,慕妹妹和这位枫阁主绝对不会迁怒于其他人的。”

  不等别人开口,那六名被指认的弟子全都扑通跪下,不停求饶。

  事已至此,那群人再怎么求饶也没半点用处,本来握剑十分松弛的小手,再次狠狠紧握。

  剑光一闪,长剑划出两道虹光,先是斩下一个人的首级。

  随之便是向着其余人快速刺去。

  在这一瞬,握住长剑的慕夕雨蓝眸中散发着血光,她皓齿狠咬下唇,好似一朵即将凋零的玫瑰……剑在不断用力挥砍甚至卷刃。

  就在这时一名跪着的弟子乍然站起,左手握拳,拼死般对着慕夕雨砸去。

  不等枫白清出手,始终站在近处的李婉玥左手伸出一指,嗖的一弹,打中那名弟子脖颈处,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弟子拳头无力垂下,浑身痉挛,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挣扎一二,全无声息。

  枫白清摇了摇头,他想起自己师父描绘过的江湖……他说江湖有风花雪月,有断壁残垣,有对酒当歌,也有唯利是图,但最多的还是尔虞我诈。有些人狡猾无比,做事干脆利落,如果有一天枫白清真的入了江湖,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下,一个弱小的女子都能把他玩的团团转。

  李婉玥先是出卖别人来维护自己的性命,随之用言语刺激慕夕雨,至于弟子会濒死挣扎,也不出她所料,她当然知道那名弟子还伤害不到慕夕雨,可旁观与给予没必要的援手,就是两个概念了……还了当初追杀慕夕雨欠的债。

  众弟子看这一幕皆骇然,他们没人敢吱声,敢愤怒……每个人都是屏住呼吸,希望自己不会有事。

  慕夕雨微微平复激动的内心,她蓝眸一扫,“还不快滚!”

  “是是是……”

  本来还抱头蹲在地上的弟子们立刻起身,有几人习武不精,腿蹲麻了,但也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速度不弱寻常人行步,一溜烟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被剑对准身上的李婉玥呆呆地站在原地,面色惶恐,妖治无比细颈因恐惧羞红。

  “慕妹妹……我能走吗?”

  她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以她聪明才智大致已经猜出留她在此的目的,她明白有些话自己绝不能说,一定要赖,这群家伙不过只是孩子罢了,算不上什么智谋极佳的江湖油子。

  慕夕雨正色道:“你知道你师父去哪了吗?还有我一点你必须告诉我,那场灭门惨案究竟还有谁参与了,若是敢有半点隐瞒我便一剑杀了你!”

  “慕妹妹,这我就有所不知了,北辰老头的行踪不定我哪里猜得出来啊?至于当初地灭门惨案我也是一知半解,我就一个寻常大弟子,哪里知晓那些秘辛啊?全都是北辰荒逼我们干的……”李婉玥咽了咽口水,一双紫眸之中秋波流转,几滴泪水硬生生挤出,这妖媚的女子手背轻轻擦拭泪珠,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柳云晴听到这话眼中也跟着落泪,这富有感染力的场景令她这样子的女孩也心生怜悯,心中早就把北辰荒想成了无恶不赦的魔头。

  乃至于枫白清也不禁相信了这个比自己大六七岁的女子话语。

  只有慕夕雨保持冷静,之前那些弟子对话她记得一清二楚,平日里面调皮的她在此刻极为冰冷,声音霜寒道:“好一个大弟子啊,你不是如今的代掌门吗?寻常弟子都要穿黑服,而你身穿一袭琉璃裙还有凉靴,你说你不知道?”

  逼得慕夕雨又想一剑砍下,将这个狡猾的女子斩杀。

  被揭穿的李婉玥,转了转眼珠,呜呜哭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你就算是一剑刺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身为代掌门的她已经了解了各种秘辛,她明白青浔宗被击破的话北辰荒他们是不会诘难于他,但若是真的全招供了,或许北辰荒的追杀自己能躲过,可那一位她就算是拼劲了全力,除了自杀之外根本逃不出她的手心,李婉玥没有自己自杀的勇气,她恨不得慕夕雨一剑直接刺死她,也不想落入秋王的手中。

  如今夏胤王朝五位亲王啊,这不是所谓的挂名的王……是正儿八经有属于自己的封地,整个湘洲在他手中那基本上就是一手遮天,大大小小宗门三十七全都老老实实臣服,本来还嚣张的山贼马匪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全部被秋王剿灭。乃至于全天下的人都能看的出来,秋王是当今唯一一位可以与太子争皇位的人。

  正妻是当今吏部尚书的女儿,两个侧妃一个则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另外一个便是朝廷的中将军的女儿。不说人际关系,秋王也年纪轻轻,立下的功劳也不在少数,每年向朝廷进贡的数目除了皇帝亲哥哥秦幽之外,便是最多的了。

  李婉玥要真的让他生气了,落在他手中想死都是奢望……所以她决不能说。

  柳云晴叉腰怒气勃勃地说:“你这狡猾的家伙,刚才居然敢骗我们!现在谁信你的鬼话,不然哼哼~我就用剑在你脸上刻一个乌龟。”

  事到如今,李婉玥也侧过头去,悻悻道:“既然如此你们便直接杀了我吧,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握住长剑的慕夕雨下意识想要挥砍下去,李婉玥闭上双眼,悉听尊便。

  但就当那长剑要落下,却被一只手给轻轻握住。

  “枫白清,你干什么?”慕夕雨话语毫无遮拦,在此时她保持不了冷静了。

  枫白清摇头,轻笑道:“很久之前我和你说过,别被愤怒击垮了理智,你若是现在一剑杀了她,想要找到凶手那就难如登天了,还不如审问一下。”

  旁边的柳云晴轻声嘀咕:“果然是他。”

  慕夕雨果然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哼唧唧道:“怎么审问?等等……你是说……”本来疑惑的思路瞬间通顺,现在的慕夕雨恍然大悟,玉腮绯红,可也纠结不了太多,直接探出手来抓起李婉玥的衣领,便是一根手指抵在她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令李婉玥四肢百骸都阵阵麻木,身体里的气力在减少,她等待着自己死亡的命运,可时间一长她发现所谓的痛苦并未传来,但浑身气力像是被封住一般,内劲完全使用不出赖,整个人也跟着脱力的双腿扑通坐在地上。

  妖治的美眸瞪大,那朱红色的嘴唇好比林间莓果般诱人,她的恐惧更多几分……

  这群人明显是想要对自己用刑。

  柳云晴面色气鼓,忍不住问道:“枫大哥,你们打算用什么办法审问?”

  这话让枫白清一脸兴奋,他听到柳云晴开口,便是凑过去,用手向着她的双腋处,轻轻一搔:“用这个。”

  突如其来的肉体接触让柳云晴面色一红,连连躲闪,可又感觉自己躲闪的行为有点可惜,运了一口气后笑盈盈道:“原来格机她啊~还要枫大哥你真讨厌。”

  慕夕雨无视了枫白清的行为,她抓起一旁挂在栅栏上的麻绳,一点点扯下来,踮起李婉玥的双腿,用麻绳一圈圈捆绑,力道强的麻绳让细腻的玉腿肌肤形成一小块的微凸,在此过程中那一袭诱人的琉璃裙被扯下两块布料。

  利用这两块细长的布料又李婉玥被锁住了双手。

  刚才这群小家伙们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惊颤,这几个家伙居然要胳肢自己身体的敏感处,逼她招供,要是两年前的李婉玥对这种说法都是嗤之以鼻,可半年前任务失败,被大长老用羊儿舔舐足底,她就对痒这种东西厌恶至极。

  “你们……别……我可不怕痒的啊……”李婉玥下意识说出口,但又立马后悔。

  哪里有不怕痒的人在受到刑时立刻承认自己不怕痒的啊?如此说话那必然是心虚。

  慕夕雨看着枫白清,冷哼道:“今天便宜你了,把所有本事给我拿出来!”

  第六十章极乐逼供

  春季的日落时往往都是伴随着寒气上升,更何况刚刚下了一场磅礴大雨呢?但约莫是感染到慕夕雨大仇初报的喜讯,天公作美,夕阳微微西垂,滚圆的红日染红了半边天空,丝毫不比破晓时分的晨曦灿烂逊色,彻底驱散笼罩白岭山霏霏细雨。

  在惊恐之下的李婉玥,被送入青浔宗大殿内,这如同寻常县令府内的大殿异常空旷,但光线阴暗,此时便有种刑讯逼问的大牢场面,尤其是当可怜的代掌门被绑在一张长椅上,双手被绳索吊起那时,这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像了。

  瑟瑟发抖地李婉玥,那双紫眸泛着泪花,嘴唇乱颤不已,那双穿着凉靴的脚向前合并伸展,与长椅平稳贴合,片刻过后,将一切都固定完后的罪魁祸首,两只清秀玉手开始轻抚李婉玥大敞四开的两侧娇躯,手臂被吊起是没有任何办法保护上身的敏感痒肉,当被触摸的那一刻……

  这凹凸有致的成熟娇躯赫然腾挪,那身上穿着的琉璃裙没隔绝效果低微,也兴许是慕夕雨的手法力道太过细腻有度,才仅仅一下就让平时耐力惊人的李婉玥彻底慌张。

  慕夕雨双手一边抚摸对方的双腋,话语也丝毫不忘落下挑衅:“怎么还不愿意招吗?告诉你别想着说谎,我可是练了特殊的内功,一旦让我察觉到半点不对,可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情的~”

  平日思绪缜密多变的李婉玥在双腋不断刺激下,光是说话就已经察觉到极为费力了,哪里还能够集中精力好好思考?她呼吸一长一短,争取不在这剧烈的搔痒下彻底沦陷,这才开始而已,身为多日的代掌门的她也是有些许自尊的,毕竟在这种局面下有几个人会愿意自己在他人面前放声大笑?

  宗门大堂内柳云晴坐在角落中,她兴许平日里有点玩闹,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以搔痒这种招式来去施刑于他人,只是看戏即可。

  用手抓住凉鞋鞋跟的枫白清缓缓褪下那双凉靴,第一次见李婉玥那时并不感觉到多么惊艳,可第二次和第三次见到后,对于枫白清来说倒是不同的旖旎风光,主要还是对方脚上穿着的凉靴,露出脚趾,兴许一名单纯美貌的女子对这位天酆阁主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若是一位既貌美,又脚美的人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凉靴被一扯而下,十根脚趾上涂抹着艳红薄脆的豆蔻更添加了李婉玥的媚意,红色如蜜桃的脚掌和脚跟,唯有那一抹白皙的脚心都算是这玉足上别样的风情,配合着慕夕雨上身的抚摸,这双脚也跟着主人的肌肤摆动,脚底上嫩肉褶皱微颤,脚趾一紧一缩,靓丽无比。

  看枫白清已经把对方凉靴褪下,慕夕雨没了仇气,而是多了赌气,娇哼道:“枫白清!还不动手?”

  远处的柳云晴扑哧一笑。

  同为旁观者的李婉玥是笑不出来,或者说是想要大笑但又不敢开口。

  慕夕雨对《痒艺》的技巧以及是滚瓜烂熟了,便是凑在李婉玥的耳朵旁边吹了一股香气,嘲笑道:“你以为我就这两下子嘛~接下来你要是忍住才好。”

  耳朵传来的热气令李婉玥猛然一惊,后背脊椎一挺,也在她这个小动作产生出的顷刻间,在她双腋不停抚摸的小手动作跟着变化,十根手指快速弯曲,开始快速的肆虐抓挠,高高抬起的手臂展现出来的腋肉也几乎是拉开的,形成一个敞开的弧形,那一双手就在这两块弧形柔软处折磨起来。

  这一巨痒让妖治的女子眼中秋波不停流转,红唇咬紧,鲜血流淌而下,从鼻腔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纤细的身体在似如刑架的长椅上左右横移,可终究摆脱不了那两双小手的戏谑。

  在一个人承受巨痒的过程中,一处正聚精会神的抵御,其它地方便会出现厚此薄彼的状况。让李婉玥发出笑声的最后一根稻草,那自然是来自于脚底。

  同样纤细的一根手指落在李婉玥的左脚脚掌上,对着那红润无比之处一点点抠挖,就这个简单的动作直接彻底垮了那咬住嘴唇的防线。

  “嚯呼呼……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住手……嘻嘻哈哈哈……”

  上身和下身的两处搔痒同时运转夹击,这两侧痒感分别好比一做流淌的小溪流,本来只能抵御一处,但分兵两路便是顾头不顾尾。

  酸麻的酥痒,让李婉玥的声音逐渐便是更加柔和起来,她那张堪比花魁的脸上浮现出意想不到的红云,她根本分不清哪处的痒更激烈些,只是单纯觉得都令她抓狂。

  兴许这两个少年少女都未有过挠痒经验,对于李婉玥能够稍微忍耐,可长时间的相处和书籍的陶冶,早就让这对小夫妻在“痒”一方面颇有建树,就算是不太怕痒的人被她们两个一起去搔都要掉一层皮,抖搂出汗水。

  “痒你就求饶啊,这还只是个开始,等会有更痒的哦~”慕夕雨仿佛被唤醒了那一夜欺负枫白清时候的侵略意图,声音越听越让人怀疑这真的是平日里的她能发出来的?

  她的两只手放过了那不断被搔痒的腋下,向下的两肋处进军,从挠便揉,手掌并立,手指但同时微弯,蹭着那琉璃裙的肋骨处狠狠一搓,隔着丝绸的带动着酥痒的推进,让那笑声开始转变成更为尖锐的叫。

  同时李婉玥可怜的双脚也在遭受到枫白清新一轮的洗礼。

  平日里面的枫白清对于慕夕雨虽是没少欺负,不过归根到底那也都是浅尝辄止,算不上真正的酷刑折磨,这回算是他能够正儿八经的大展手脚了。

  娇嫩的足掌起初是被一根手指所调戏,如今十根手指完全坠落上方,开始轻轻地挠动起来,在恐惧和紧张之下,这双嫩足的脚底溢出细微的汗水,增加了指尖的移动速度,产生一圈圈更剧烈的搔痒,兴许脚板并非是李婉玥最为敏感之地,但也算是让她畏惧搔痒的开始。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嘻嘻嘻咳咳咳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且饶了我吧……嘻嘻嘻哈哈哈……啊啊哈哈哈……我……嘻嘻嘻哈哈哈咳咳~~”

  从始至终都是看戏的柳云晴心中一凉,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原来挠痒真的能够达到一种极为残忍的酷刑手段,余音绕梁般的笑声回荡着大堂,清脆同时透着凄惨,还有一声声讨饶。

  兴许是有点玩上瘾的二人动作弧度越来越厉害,尤其是是当枫白清的手指对准那白皙脚底心进攻时,彻底让李婉玥崩溃,伸出来的圆润坚硬但却不扎人的指甲沿着足弓内侧一点点刮着,手指跟着脚丫来回欺负,沿着轨迹上下摩挲,每一个来回都会让李婉玥延绵的笑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同时两只手两只脚,另外一只脚也没有幸免于难,被枫白清的手指肚轻轻蹭着,脚趾摇动不止,曼妙生色,这只脚的脚底板上汗水越积愈多,但都成了那无情指肚的润油,多添加痒感。

  始终站在李婉玥身后的慕夕雨双手来到了她的腰肢……这身体妖娆魅惑,但并非每一寸都特别丰满,像是这腰部算是完全可以被称之为柳腰,那本来不停催揉的手指落在此处,变成了阵阵揉捏,每一寸的痒痒肉,在莲霜的《痒艺》里面所说的折磨方式都不同。

  腰肢点、揉、搓、是三者最佳,而搔痒动作也则是千变万化,一些人往往在被不停折磨一个地方一个力道时都会察觉到肌肤微微麻木,适应搔痒,只有不停的变化,找准规律才能让敏感程度一般的人不停狂笑。

  独爱痒艺的慕夕雨也是深得其中的精髓,小手落在腰肢之处,开始展现自己新的招式。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我说……嘻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落入两侧腰窝的双手,只是一捏,却犹如触碰到了李婉玥的命门所在,她那笑声中此起彼伏的尖叫这次拉长的极长。显而易见这便是李婉玥身上最惧痒之处。

  刚刚得手的慕夕雨并未乘胜追击,对于一个人因痒发出的笑声她一听都能知晓,她和枫白清在这些痒痒肉身上已经肆虐了一炷香的时间,想必现如今的李婉玥连撒谎都不敢了。

  “快说~枫白清你继续刮她的脚底,别停下来。”慕夕雨可不会让这个狡猾的女子有半点彻底喘息缓过劲的机会。

  “呼呼……嘻嘻呼呼呵呵呵……我说……呼呼……呵呵呵……是秋王……呼呼呵呵呵……秋王是罪魁祸首……呼嘻嘻呵呵呵……我的脚……别碰了……我什么都说……嘻嘻呵呵呵……嘻嘻嘻……啊啊……”

  现在的她已经管不得秋王手段狠辣不狠辣了,被这两个家伙一折磨,七魂六魄都痒飞出去了,她不相信有谁能受得了这苦,现在她脚底的麻痒也未停下,就算是勉强说出几个字,也不禁双肩抖索。

  “秋王?你是说湘洲之地的秋王吗?”本来心情大好的慕夕雨耸然一惊。

  身为夏胤王朝的富家小姐,她怎能会无知到不认得秋王是谁?当今皇上的三儿子,也是那七个子嗣中率先封王并且有了封地的那位,在朝中地位仅此于当今的太子“秦澜安”,甚至不少言语说他极有可能是下一代的皇朝的接班人。

  天有不测风云,这种晴天霹雳哪里是慕夕雨能够料到的……或许这也是她该料到的,既然能在城中灭她满门的是朝中人士那想必就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可这些大人物屈指可数,刚好秋王就是其中之一,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秋王大肆招揽江湖人,巩固自己的军备武力,甚至收集各种名贵珠宝笼络人心。一想着当初李婉玥他们管自己要自己口袋里面的那颗骊珠,她也瞬间明白了一切。

  始终是搔着李婉玥的脚底的枫白清也听到了这断断续续的话,立刻停手,质问道:“朝廷亲王?”

  长吁短叹的李婉玥双眼模糊点了点头,又带着虚弱无比的声腔,虚弱道:“是他……我只知道他要慕妹妹的珠子……咳咳咳咳咳……其余……什么都知道……呼……你们饶了我吧……”

  慕夕雨双眼通红,她只觉得报仇几乎无望,心中绝望之际,想着这个坏女人当初追杀自己,气极反笑:“北辰荒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你们别……别……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那老家伙哪里去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就不停下了。”慕夕雨声音带着哽咽。

  两只手在对方最敏感的腰窝处狂戳起来,偶尔十根手指尽情搓揉,命门被触及,这一声声的巨痒,像是浪潮不停翻涌,李婉玥的胸中一阵翻江倒海,腹中的空气不断被挤压,精神像是被刀子斩破的白纸一样,摧枯拉朽般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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