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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黄金海岸,5

小说:拜金女之梦(编校完成版) 2025-08-06 23:57 5hhhhh 5470 ℃

眼前是触手可及的富贵,身下压着那东方可人儿越挣扎越动人的娇躯,科娃的情致与兴奋瞬间达到了高潮,她用自己性感的双唇,疯狂地封住姜怡的那对朱唇,湿软地狂吻,哪怕是舌尖被对方咬疼、硌破,也打扰不了她此刻的盛性。朱婉君也好,姜怡也罢,尽管同为美女,但她们还是太不了解西方美女对性的潇洒,以及对金钱的务实了。将东方女性的分寸感和羞耻心,强搬到西方美女的身上,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天真。

姜怡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助,即便她死命闭住嘴唇,莎波什尼科娃那柔软又韧性极强的舌尖,还是如同流动的软锉刀,一次次地撬开、磨进她的贝齿。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要被吸食掉一样,让科娃用舌尖又抻又拨,嘬得又僵又麻,连舌根都被吸吮得隐隐作痛。科娃那对挺拔的胸峰,反复压着自己乳房,随着她在自己身上一次次激烈的向前冲刺,不停地向上顶。科娃上翘的粗糙乳尖,一次次插进姜怡的乳球下方,挑动起姜怡滚圆的下乳,然后又用自己沉甸甸的下乳砸上去,四球相冲,噼啪有声,相互混乱地挤压搓动。乳房本就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之一,其中最最敏感的乳腺就在乳房的最底层,自乳晕开始,越是向下越敏感,越是饱满圆润的下乳,也储存着女性越是沉重的情欲。此刻双方都来到了情欲的顶峰,如两个漾漾欲溢的银瓶,每一秒的相互碰触都是关键的对决,而科娃占据了体位上的绝对优势。

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一次又一次地“捶击”着,胸部的憋闷与胀痛不间断地传到大脑,转化为快慰的兴奋。这种兴奋即将压制住她抗争的决心和不甘落败的荣誉感,此刻她真的想放弃,全部交给身体的本能,任由秋池雨满,江海倒流。就在这时,她的小腹忽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挤迫,压力之大,连小腹下部连到大腿间的那块坚硬的骨头,都感觉到了崩摧般的剧痛。姜怡很清楚,只有骨骼相互碰撞时才会有这样的感受。她与科娃看起来都身条纤长,但各自的小腹及胯部都有着丰厚的脂肪层,对一般的撞击、顶靠都能起到很大的缓冲作用。此刻姜怡的感觉,好像是提着胯,狠狠地撞向坚硬的桌子一角,不然不会产生这样的疼痛。科娃的臀胯,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丰满几分,她两腿间汇聚的脂肪层至少有成倍的缓冲作用,这样都能给自己带来骨骼对碰的疼痛,可见科娃使了多大的劲,恐怕是她将全部的体力和重量全部压在了两个耻骨的对接尖端上。这种针锋相对的压迫,比男人的蛮力还要可怕,几乎洞穿了姜怡的全身,让她挤出了眼泪,一时连放弃的念头都吓没了,本能地咬紧牙关,苦苦守住。然而碰撞之后,科娃这块坚硬的骨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针锋相对地顶住姜怡的骨头尖,开始沿着一个方向旋转,转动的速度很慢,但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压力,徐徐缓缓地向下挤按着。从科娃的角度来说,这其实是在“研磨”。

“碾子”是中国农村磨制豆浆的一种常用工具,将两块坚硬的圆形石板上下对合在一起,对合面上全是粗糙的凹槽,形成管状的空隙,由中心向周边辐射。将豆子和水通过中央上方的小孔,倒入石板间的空隙里,然后沿着一个方向转动上方的石板,便可将豆子充分挤碎,揉成汁液,顺着石板的缝隙流出来,便是色泽淡黄、气味生腥的豆浆。这“研磨成浆”的过程,姜怡此刻感同身受,她与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正在发生类似的物理作用。

她俩上下两块坚硬峥嵘的盆骨,如同两只合在一起的磨盘,上面的莎波什尼科娃正像洗牌一样,不断地顺时针打转,一圈圈地酥动着姜怡柔软的三角区,下面的姜怡死咬牙关,一边竭力夹紧自己滚烫的小腹盆腔,一边艰难地挺动自己同样坚硬的耻骨,沿着相反的方向与对方互绞。两人绒毛金灿的下体连成了一片丰饶的麦田,随着两道相反的旋风,“嘶嘶啦啦”地卷起阵阵热浪,每一阵都搅动得她们热汗如蚁,鼻息似火。她们互相紧咬着嘴唇,“吭吭”地憋着气,上半身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互相搂住,下边四条长腿也紧紧地缠住,中间两个胯骨则像是互相盘旋的糖球,越贴越黏,越转越滑,最后随着两人胸脯一阵剧烈起伏,那对互相贴合的三角区竟然像互相蹭痒一样,绕着越来越大的圆周,放肆地彼此“唰唰”搓磨了起来。

姜怡感觉自己的盆腔口好像陷进了一个汹涌的漩涡,阵阵翻卷的灼热肉潮,让她本就疲惫不堪的神志一次次断线。恍惚中,她想起自己好像做过相同的事,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哦,原来是加班那天晚上跟朱婉君。明明那次时间很短,她俩也都没有用力,但那段记忆就是格外的清晰、真切、令人难忘。而且不知为什么,一想起朱婉君,姜怡就感觉自己的大腿和小腹格外濡湿,一股酸热的暗流正沿着自己的花荫向下渗透,仿佛真的从自己耻骨的周围榨出了一缕灼热的“豆浆”。姜怡吓得赶紧抽缩小腹,她与莎波什尼科娃原本“默契”的胯间互碾,也一下子打乱了节奏,两人前凸的骨骼带着巨大的惯性,闷闷地对磕了一下,尖锐又深邃的疼痛牵动了两人的脊椎,扯拽了彼此大腿根部的全部肌肉,痛得两人异口同声地“咿呀”了出来,一上一下搂紧了对方,筛糠般地颤抖着。半分钟后,又是科娃先恢复过来,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压下胯部,转圈研磨,姜怡也不得不扭动起臀胯,一圈又一圈倔强地回应着。

在两人一圈一圈的互相“耕耘”中,姜怡总算看清了莎波什尼科娃的心思。这个女人的目标极其明确,就是在一门心思地满足自身的肉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考虑,简直像一个把交媾作为唯一需求的成熟期昆虫,为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科娃的姿色和本领都令人惊叹,姜怡如果对她感兴趣的话,此刻未尝不是如鱼得水。问题是姜怡越与科娃纠缠,就越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追求的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科娃的美和欲,不过是肤浅的皮肉享受,由于彼此间没有更深层次的理解和欣赏,姜怡对这个洋妞始终产生不了太大的兴趣。况且科娃精致甜美的外表、旺盛如火的情欲,全都表现得太直接了,显得整个人没有半点含蓄的韵味,肢体间的碰触也太过强横粗蛮,根本调动不来情趣。此刻科娃毛躁的求欢,在姜怡看来更像是单向的侵略,姜怡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阵阵紧迫,丝毫体会不到双向的快活与迫切。姜怡不禁遗憾地想着,如果此刻能把科娃换成朱婉君,那该是多么美妙销魂的体验。

姜怡从昨夜母亲的讲述中,看到了一张情仇百结的命运之网,将她与朱婉君在出生前便紧紧地绑缚在一起。她们像一对完全对称的羽翼,像一定会相遇的两块磁石,注定棋逢敌手,旗鼓相当。两人扭斗在一起时,嫉妒在纠缠中释放,仇恨在厮打中缓和,激情在翻滚中勃发,依恋在悸动中孕育,情不自禁地开始在对方怀里撒娇、任性、腼腆、羞涩,用肌肤相贴的方式感受对方的敏感、细腻、活泼、天真、妩媚、温柔、直率、痴缠……两个人迥异的性情,随着肉体的不断深入贴合,仿佛变得一样柔软绵长,最终糅合在了一起,相互融合,相互晕染,相互弥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奇妙的灵魂交融,给姜怡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和触动,已经远非肉体的快感所能比拟。这让姜怡开始觉得,只要找到一种合适的方法,她与朱婉君便能一起抵达人间的极乐、欢愉的尽头。只是她暂时想象不出两人共存的未来,而且对这种过于炽热的同性情爱感到隐隐的恐惧。所有这一切憧憬和恐惧、幸福与忧郁,都不是眼下莎波什尼科娃这个放荡、狂妄、不知羞耻的外国女人所能带给姜怡的,任何替代的尝试都是一种亵渎。想到这里,姜怡更是不甘心被科娃榨出“豆浆”来,即便自己要榨出“豆浆”,也合该与朱婉君一起榨出鲜热又黏稠的“情爱之浆”。

此刻在朱婉君脚前的地毯上,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全身都互相缠绕在一起,口唇相合,玉体相贴,四肢缠绕,连色泽迥异的两头秀发都开始混杂在一起,纠缠得如同两只互相绞杀的章鱼。姜怡的娇躯已经渗出了大量汗液,白嫩的肌肤呈现出粉红色,莎波什尼科娃如鲜奶般白亮的肌肤也湿润了、粘滑了,因亢奋的情绪而透出了湿热的红润,只是不如姜怡那般明显罢了。沿着两对肉嘟嘟的大腿向下看,四只闪着瓦蓝色光泽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早已缠搅盘错,绕成一团。

朱婉君看着两个粉嫩剔透的人儿,环环相扣地搅抱在一起,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扭打中渐渐不成人形,忽然意识到这流动的色彩,与一对粉红色的蛞蝓互相交媾的情形何其相似。要说有些不同,便是蛞蝓间紧紧缠绕在一起、连接着粉色身体的蓝色器官,其实是彼此勃发的生殖器,而此时将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两具粉嫩娇躯紧紧锁住的,却是两双紧贴着美腿玉足、反射着瓦蓝色光芒的长筒靴。两者本质上完全不同,但在朱婉君看来,却又同样引人遐思,撩人心神。个中的联系,朱婉君后来平静下来才慢慢想清楚。

对人类的性行为做过详细研究的奥地利学者弗洛伊德指出,女性的腿与足也是一种广义上的“性器官”。中医学中,足部的穴位数量和密度远超人体的其他任何部分,头与足位于人体的两极,“上吸天精,下收地华”,上部依赖的是眼、口、鼻来接收外部信息,下部便只能依赖足踝的感应来接收信息。足位于人体的最下端,似乎难登大雅,但是从古至今,女性一直不吝用漂亮的鞋子、精美的饰物、华丽的涂料来装饰它。男人为了表示对女性的强烈爱意与臣服,最喜欢抚摸、亲吻的也往往是她的足,吻手、贴面相较之下只是在表示尊敬与亲近。女性在矜持时,往往也更喜欢以踢、绊、踩等动作来含蓄地传达情意,有时光是小脚一抬,就会有三分轻佻、调弄的意味。而在女性之间,貌似不经意地踩住对方的脚,轻轻按揉,或者勾住对方的小腿轻蹭,则会显出一种认真的暧昧。如果是互有情意的两个人,足尖若即若离的相触就更是胜过千言万语,纤足的相互摩挲也足以令娇躯一凛,引发出难以释放的强烈亢奋。

朱婉君记不得自己是否完整读过一本弗洛伊德的著作,但她确实会本能地将“足”与“性”联系在一起。此刻她更是意识到,原来自己自从开始与姜怡缠斗,便一直在注意她的脚。院长查房的那一次,她与姜怡在众人离去后又是踩脚,又是勾腿,与其说是在“打脚仗”,现在想来,更像是在以敏感的小脚互相感知、刺探、传意、撩情。其中交换的信息、传递的情趣,简直比眉目相交、口唇相迎更加生动丰富啊!因此,朱婉君此刻看着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的腿脚纠缠在一起,转而联想到一对交欢的蛞蝓,真的是再自然不过了。

她记得书上说,一对情欲勃发的粉色“蛞蝓恋人”,将蓝色的生殖器互相交缠后,会表现出巨大的耐心与毅力,相较于它们短暂的生命,仿佛在用半辈子来完成一场疯狂的贪欢。一个个湿热的夏夜,昏黑的树影和石墙下,两个不会说话的小生灵用自己的方式互相找到,然后安静又激烈地开始7~20个小时的漫长交媾。两套一模一样的性器官同时展开、延长,互相包裹、润湿,挤尽两个半透明躯体的最后一丝气力,直到完成同性间的互相受孕。

那两套蓝色生殖器官,随着彼此渐渐伸长,相互间打的结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紧。拧在一起的两个小身体以及伸得越来越长的“关键部件”扭曲着,蠕动着,搓蹭时发出连绵不断的黏咕声响,似乎在演奏一曲连贯绵长的欢爱交响曲。而且在这对“小恋人”热辣的缠绵中,两条缠绕在一起的性器官有时会不幸打上死结,在这场无法结束的交媾中,不知不觉将彼此活活勒死。这样看来,这对欲火焚身的情种或许每一秒都在承受着死去活来的煎熬!然而转念一想,巨大的痛苦中往往又会伴生狂野的欣欢,也许这对爱侣正沉醉于痛苦折磨与极致享受之间,如水火交替,天地倒转,欲诉无言,欲罢难休。眼下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的肉体纠缠,也正像蛞蝓般舍身忘我、离魂荡魄,却又似乎比蛞蝓们多了一层互相压制、降服的私心。朱婉君作为旁观者,对着这两个你上我下、激烈翻滚的身体,渐渐有些捉摸不透,只怕两位当局者更是迷乱难明。

朱婉君忽然又想起一类名叫“海蛞蝓”的小型软体动物,雌雄同体的它们,平时都显示出雌性的性状,唯独在交配时节,两只相遇在一起,便会伸出尖锐的雄性器官,相互催情、刺戳、侵凌、戕残,消耗体力,剥夺自由……总之就是要采取各种手段让对方屈服,一方面将自己的遗传物质通通注入对方体内,另一方面要用尽一切办法消耗对方的情欲、体力,乃至生命力,以便彻底支配对方的身体,让对方忠诚专一地为自己孕育后代。不过这样的双雌相争,彼此间会有真正的爱怜和眷恋吗?有时率先完成“射精”的一方为了尽早脱身,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断欲绝爱”,用布满锯齿的口器割断对方的生殖部件,抛下身受重伤的对方,决绝离去,这种绝对利己的支配难道会产生纯粹的爱情吗?不过话说回来,不光是同性之间会互相利用,大多数异性恋人之间的关系,难道不也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征服与支配吗?

朱婉君有些不敢接着往下想,原本自己只是被眼前这淫靡的肉体厮磨所撩拨,谁知一番胡思乱想之后,反倒让自己陷进了怀疑的漩涡,徒增不少烦恼与困惑。

看情形,当下房间里的三位女性,大概只有朱婉君还称得上“女孩”。胡磊是唯一一个与朱婉君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可是今天之前的他根本就是无能儿,只能算是“半个男人”。因此,朱婉君的身体一直还保有“童贞”。然而她毕竟有着健康女人的生理需求,生活中的耳濡目染,让她内心对成为“真正的女人”满怀期待。况且胡磊尽管缺乏正常男性的能力,毕竟也是“阅人无数”,动作娴熟,手法高超,经常三下两下便弄得朱婉君心旌飘舞,欲火如焚,可惜之后往往无法让她充分释放。一次次无果而终的欢爱,一次次戛然而止的挑弄,让朱婉君肉体的情欲如春潮水涨,一次比一次敏感、充沛,渐渐成了一条荡漾的“悬河”,动辄漫湿了理智的堤岸,泡软了娇柔的肉体。可以说,朱婉君最近半年来之所以情绪频繁失控、情感反复迷茫、情思一再纷乱疯长,胡磊可称得上罪魁祸首。

除胡磊外,还有两个人与朱婉君有过亲密的接触。一是她的亲生母亲朱琳,毕竟母女情深,尽管有时双方的接触偶尔会超越寻常的亲子,但朱琳每次都能适当地掌控形势,避免彼此都深陷情欲漩涡,不能自制。再一个,就是令朱婉君恨之入骨、嫉气遮天,却又牵情索怀、情怨难辨的神秘美女——姜怡。

她俩每次扭打、摔跤、翻滚,都会不约而同地穿着极为相似的衣物,要么是性感迷人的长过大腿的丝袜,要么是散发着硬朗气质又不失女性韵味的光亮及膝高跟长筒皮靴。衣着就像她们写在身体上的自我介绍,反映的是两个大美人彼此相通的蕙质兰心。秀发,红唇,酥胸,丰臀,美腿,纤足……这些是女性靓丽风姿的焦点、青春与性感的高光处,她们的浑身装束,自然也无不是围绕着这些绞尽脑汁,精心搭配。当两人打翻在一处、贴身搏斗时,这些细腻柔软的身体部位仿佛带有一种迷情的磁场,互相吸引、刺痒,不知不觉也成了她们互相攻击的首选目标。她们不约而同地互相扯头发,吸嘴唇,顶酥胸,撞丰臀,缠双腿,勾脚踝……尤其是姜怡,在与朱婉君的扭缠中,似乎格外喜欢挑逗她的嘴唇、胸脯和大腿,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每每搞得朱婉君又羞又恼,又气又恨,可偏偏自己的身体也总会感到欲罢不能。有时候朱婉君真想索性顺服了姜怡的逗弄,将身体软软地钻进对方的怀里,但姜怡又往往在她俩双双发软的瞬间,表现出一种疏远的蛮霸,让彼此间的脉脉温情在玉露相逢之际化为泡影,最后只好在怨愤的互搏与暧昧的缠绵之间不上不下,周而复始。

姜怡同样是娇柔敏感的妙龄美女,心理上对朱婉君怀有强烈的嫉妒与嫌恶,却又总是忍不住趁机对朱婉君毛手毛脚,有时甚至会弄得自己也浑身酥软,情陷其中。她也一再反思过,确信这绝不是她与别的女性搏斗时养成的“不干不净的恶习”,只有在面对朱婉君时,她才会如此舍身忘我,不计后果。究其缘由,或许是她在发泄暴力的过程中顿生玩心,或许是她颇有兴致欣赏朱婉君娇嗔、薄怒、羞涩、惊慌时的可爱模样,也或许是她在两人相似的身体的亲密接触中受到感染,沉浸于一种只属于她俩的暧昧氛围,乃至身不由己……无论是争强心触发了缠绵意,还是灵犀意撩拨了孤独心,总之自两人身体第一次紧密碰触开始,一种柔软又刺激的体验便在她俩心中生根发芽,让这场因赤裸裸的利益纠葛而引发的冲突,变得世俗又意气、激烈又缠绵、尖锐又暧昧。

在肌肤相亲这方面,姜怡经历得比较多,经验也颇为丰富,即使也会在朱婉君面前莫名地心悸和气促,但从未流露过尴尬的羞臊。紧张和刺激只会让她更加贪婪,更加用力地品尝这新鲜的快感,并抓住机会,继续向对方的肉体深处探试。朱婉君当时甚至顾不得难为情,只是沉浸在这梦幻般的触摸中,事后细细回想,才会渐渐双颊发烫,喉头发紧,继而又感到胸峰刺痒,小腹胀热,双腿酥软……恨不得再把刚才的姜怡变出来,让自己用整个滚烫的身体重新压住她。

朱婉君内心对这熬人的姜怡恨得咬牙切齿,然而越是与她那娇艳的面庞贴近,便越是心乱如麻,最后甚至连羞涩都顾不上,转而在一种濡湿的引力下欣喜神往。两人一次又一次相遇,朱婉君表面上越是神情淡漠,内心却越是紧张慌乱,有时甚至不知所措,心中屡屡浮现出两人愈演愈烈的绮丽对抗。她总是被回忆和想象熬得身心俱疲,不愿意再想,或者说不敢再想,但那梦幻般的炽热景象却又挥之不去。渐渐地,哪怕只是听到姜怡的声音,那种曼妙的体验便会从心底缕缕飘散,缠住她的周身。

其实当两人眉目相对时,姜怡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她们都机敏又骄傲,习惯于隐藏自己真正的情感,越是内心的期待,便越不可轻易示人。纵使是姜怡这样洒脱放纵的女子,在朱婉君面前也要压抑兴奋,故作从容,她自己想来也觉得讽刺又无奈。“情敌”的关系成了隔开她俩炽热情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却也早已被两对柔情又灵动的媚眼刺得千疮百孔。好像空洞的藩篱,徒有其形,却什么都拦挡不住。

朱婉君若未动情,当日就不会在查房完毕后有意招惹姜怡;姜怡若是无意,就不会明知朱婉君蹭自己那一脚是在故意气她,还忍不住撒娇耍赖般地一路狂追。她们都在刻意或本能地掩饰自己的目的,尽管她们的心思和情感都在种种反常的行为中昭然若揭,尽管她们都隐隐约约地猜到对方对自己的暧昧的欲望,但只要她们都不愿戳破,她们之间就只是简单又纯粹的竞争关系,即使这竞争的方式和氛围,在她们彼此看来都越来越变味。她们自认为的紧张关系与实际上的肉体缠绵,反差是如此之大,简直成了一种赤裸裸的伪装,一种毫无隐秘性的欺骗,而她们所欺骗的,与其说是对方,不如说是自己。

青春花季绚烂夺目又无比短暂,即使对于朱婉君和姜怡这样的大美人也是如此。纵然肉体的美丽可以停留,青春的激情却永远只有一次。她们由于种种原因虚度了青春年华,在各自成长的尾声相遇,两人一直沉睡的情爱瞬间勃发。春潮之盛,席卷着她俩尚不成熟的理智,让她们渐渐无法把控自己的所作所为。那天,她俩在女厕隔间里一番玉体互搏,灼热的情欲透过白大褂,互相挑逗,就已经令她们彻底难以自制。若非有人中途过来呼喊,还不知她俩要互相做出什么事情,更不知她们要何时才能分开,怎样才能收场。那一次,她们才意识到,各自心中在第一次扭斗时就种下了情欲的种子,在她们默默的发呆、无意识的互相思念中悄然生根。自那以后,这灼热的种子如受春雨滋润,在两人心田发芽,让她们在发呆时也会感受到揪心的牵绊。自此两人便由嫉生欲,以恨寄情,在“口角寻衅—互不相让—趁机试身”的固定模式中,越来越熟练地互相贴近,各自心里的情苗茁壮成长,两颗花季的心也同时步入盛夏,燥热难安。

朱婉君胡思乱想时,姜怡在搏斗中的被动一点都没有改变。

两个女人激情的翻滚悄然暂停,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压在身下,只有她们紧贴的胯部还在不断扭动、摩擦,胯骨隔着彼此丰腴的肌肉互相冲撞、咬合。姜怡感到,科娃下体的花瓣状组织越来越像吸盘,软软地抽缩着,自己小腹下部被对方用力地吸啄起来,小腹深处也开始像泵一样紧张、抽搐,越来越难以控制。她意识到,不能再让彼此的小腹贴得这么紧,于是开始扭动身体,奋力反抗,大腿游泳般地拼命蹬踹,一心要脱离接触。渐渐地,两人咬合的胯间传出轻微的拔瓶塞般的声响,可是刚刚稍有脱离,科娃便从嘴里吐出姜怡的嘴唇,双手撑住地面,支起上半身,双脚后蹬,将身体一下一下地前推,很快又粘了上来,就如同附骨之疽。姜怡有些恼火了,双手松开科娃的后背,如虎爪张开,一左一右抓向科娃还在前后跃动的一对胸峰,用力地揉捏起来。剧烈的快感让科娃高高扬起下颌,“嗯嗯”地娇哼;紧接着,强烈的疼痛又让科娃嘴角一歪,“嘶嘶”地吸着气。

极乐之后的剧痛犹如一剂猛药,更加激发了莎波什尼科娃的烈性,她就像一头被触怒的雌兽,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去掰开姜怡双手,反而反手抓住了姜怡那一对高挺的胸峰,比姜怡更加用力地又搓又揉,好像自己抓的是两个肉团一般。两个女人谁都不肯松手,也不作任何防御,只顾着让十指在对方的软肉深处捏、掐、揪、拧,就这样硬生生地对峙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走,她俩交织的手臂越伸越直,将彼此小腹以上的身体完全撑开,在四目圆瞪的沉默中展开一场意志力的较量。四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她们的纤纤细手的摆弄下,好似四坨软化的橡胶泥,扭曲变换着各种形状,她们涨红的小脸也同步扭曲着,颤抖的嘴角“嘶嘶”地吸进凉气,吐出热浪。

莎波什尼科娃久经战阵,忍受过各种激烈的肉体刺激,忍耐的阈值明显更高。没过多久,姜怡渐渐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果断地改变策略,双手陡然下移,张开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像掐脖子一样托住了科娃胸峰的底部,从那弹韧的边缘向着柔软的乳尖紧攥。姜怡是学医的,对乳房结构的认识自然高于科娃,乳房上部主体被皮肤、厚厚的脂肪层以及肌肉组织所覆盖,底部的脂肪层反而很薄,双手触上去,能明显感觉到皮肤下密集排列的梭形颗粒,那就是乳腺腺体。这部分一旦受到强烈的刺激,女性很难承受住。

姜怡此刻像医生触诊一样,向着科娃乳腺的深处揉捏,好像在耐心诊断里面是否有包块。这一手,胡磊曾经多次运用到她和朱婉君身上,好几次弄得两人骨酥肉软,媚眼如丝,欲火腾升,舌底生津……加之姜怡本就是理疗科出身,手法、轻重把握得非常到位,科娃即便身经百战,也很快承受不住,颤抖地娇吟起来。姜怡听出科娃的气息声色比刚刚柔弱得多,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更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发软,几乎要瘫在自己的身上,便抓住时机,用脚上长靴的后跟蹬住地板,一番扭腰摆臀,轻松地将科娃压在了身下。可惜的是,一番翻滚让姜怡的双手短暂地离开了科娃的双乳,两人瞬间再次紧紧搂抱成一团,科娃在意志崩溃的前夕得到喘息之机,酸胀的豪乳立即贴紧姜怡的柔胸,如同互相舔舐伤口,很快就从剧痛中恢复。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莎波什尼科娃未必明白这句古话,但她毕竟是聪明人,能从教训中迅速获得经验。表现出来,便是特别擅长现学现卖。她的乳腺还没有从动荡的酸麻中完全恢复,双手便见缝插针地钻进了四乳中间,手背压着自己的双峰,食指和拇指捏紧了姜怡的两颗小豆,不轻不重地快速一挤,一阵电击般的刺痛瞬间蔓延到姜怡的双乳,疼得姜怡本能地抓住科娃的手指,想把它们拽开。科娃顺势弹开姜怡的乳头,反手便握住了姜怡刚刚让她大开眼界的相同部位。姜怡疼得浑身一激灵,连忙也去握科娃的下乳,然而终究比科娃晚了一步,身体仿佛瞬间泄去了力气,几下便颤抖着瘫倒在科娃的身上。科娃见状,不慌不忙地在姜怡娇喘潮红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用自己的脚尖挑起姜怡一只脚踝,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翻到身下。

莎波什尼科娃两只手一直轻轻地在姜怡的乳房底部揉搓,保持着对姜怡的持续刺激。姜怡感到胸部的阵阵痒麻仿佛没有间隙,如同一股忽大忽小的电流,在乳房深处来回乱窜。她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开始灼烧自己,呼吸也快到不能再快,却依然紧咬嘴唇,阻止着胸腔里潮水般的呻吟、哭嚎般的尖叫,仿佛捍卫着自己最后的防线。然而她的身体还是越来越软,浑身的力量都在缓缓离她而去,她之前用双手抓住了科娃的手腕,现在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科娃很狡猾,姜怡越是反抗,她便越是加劲揉搓,每当姜怡的肌肉无奈垂下,她也随之稍微放松,仿佛熟练的钓鱼人在大鱼咬钩后,老练地消磨对方的体力。姜怡每次倔强地睁开眼,都会看见这花容潦乱的洋妞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满脸疲惫又沉醉的得意。

莎波什尼科娃一直看着姜怡的脸,贪婪地欣赏她挣扎的蹙眉、不甘的抿唇。姜怡不知道,她自己跟朱婉君有个共同特点,越是愤怒,就越显艳美。此刻她秀发拂面,柳眉倒裁,杏目圆睁又斜睨,红唇紧锁复微开,梨涡双隐现,红霞染桃腮,薄汗蒸粉嫩,柔肤涌云排……科娃看着看着,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也在渐渐消失,一阵痴迷的僵硬从舌头底下扩散到全身,一双揉得有些发酸的手也乱了节奏,整个身体带着一种沉重的酸软,不禁向下匍匐。恍惚间,她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松开双手,猛地搂住了姜怡,任凭两人揉得热胀的胸脯拥挤在一起,却不再有半分敌意。她一口吮吸住姜怡的脸颊、口唇,如暴风骤雨般狂吻了起来。

姜怡瞬间清醒,愤怒地想要推开莎波什尼科娃,然而刚才被她弄得浑身松软无力,转眼便被她抓住手腕,将双手按在地上。姜怡的嘴巴被对方潮湿的欲火封住,身体也好像被她用每一寸皮肤舔舐着,一时惊恐又不甘,只能用两只脚拼命地乱踢乱蹬。科娃大概被姜怡的靴跟撞痛了,一时也涌起火气,暴躁地用两条大腿贴紧姜怡的大腿,将它们按住,两只脚蜿蜒着向下探伸,直到分别将姜怡的两腿缠住。两人此时脸贴脸,胸挤胸,手按手,腹压腹,腿缠腿,上下完全叠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描边重影的“大”字形。

姜怡的上身被科娃压得动弹不得,好在两人光滑的硬质靴子之间还有空隙,双腿依然在扭动着反抗,四只长靴互磨时,“嘶嘶咧咧”的搓动声有如电光石火,铿锵不绝。科娃的靴子还是PVC材料的,更加光滑,几次差点让姜怡的腿脚挣脱。科娃的欲火在姜怡倔强的唇舌间释放不得,脚下的干扰又没完没了,索性将自己的两条长腿继续用力地缠紧。两人耻骨顶着耻骨,大腿绕过大腿,腘窝穿过腘窝,小腿互相绊住,脚踝互相勾住,一圈圈缠到两人的腿骨都在“咔吧咔吧”地痛响,最后连彼此六寸高的靴子后跟都卡在一起,两人套着蓝瓦长靴的大腿也如四条粼粼的乌蛇,两两打结,死死地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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