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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至十四节,2

[db:作者] 2025-08-06 23:57 5hhhhh 9750 ℃

朱婉君有些羞恼了,感觉对方是在有意挑衅,与她横眉互瞪了几眼后,忍不住激情亢奋地向她走去,那位美女也毫不示弱地迎了过来,直到彼此的脸颊和身体快要贴到一起才停下。朱婉君发现这位美女有些像她的母亲朱琳,但又不完全相同,似乎更像自己?但是自己何曾像她这样艳荡?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妖异和邪淫,越是觉得她像自己,朱婉君就越看她不顺眼,对方看自己似乎也满是不爽,这个淫荡又嚣张的女人,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这样想着,朱婉君舞着两只素手,五指张开如爪状,猛然抓向了对方,那个女人也如此这般抓向自己,两人的小手抓在一起,指尖互抠,磨得“吱吱”直响,却怎么也抓不实在。朱婉君气得抬脚屈膝,顶了过去,两人的膝盖又磕在一起,“哐啷”有声,即便隔着靴子,也撞得朱婉君生痛,对方也痛苦地皱了眉,依旧是互不示弱。她和那美女同时深吸一口气,胸部也向前一冲,两对巍峨挺拔的乳房便撞在了一起,相碰的瞬间,各自挣脱了纤薄的衬衫领子,细嫩雪白的四坨乳肉同时挣跳而出,互相压扁、贴平,吞噬了彼此的乳头与乳晕,好像两对扣在一起的白色脂肪球,迅速向四周膨胀,仿佛都争着以最大的张力包围对方。与此同时,朱婉君和那位美女的前额也顶在一起,连两人那长长的睫毛都互相压弯。朱婉君不禁感叹,对方的额头当真是硬啊,就像彼此水火不容的性子一样。朱婉君恨得牙根都痒痒的,眼一闭,张开樱口边噬咬过去,两女红唇相贴,银齿相碰,但朱婉君无论如何努力都咬不住对方,对方亦然。

朱婉君越来越觉得怪异,搞不明白,怎么对方如此红润的口唇,触上去却是那样冰凉?被怒火和欲火同时燎烧的朱婉君忍无可忍,岔开双腿,胯部前推,双方敏感的下体又狠狠地撞到了一起。朱婉君没想到对方连下体都是这般坚硬,一咬牙,脚跟后跺,翘臀前摇,腰扭腹摆,索性用自己的胸峰与下体碾死对方。她的整个身体竭力前伸,重心像跷跷板一样,在乳峰与耻骨之间来回晃动,整个三角区都印在对方大腿中间,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对方也是如此。荡动的心神,疯狂的肉体,给朱婉君带来了久违的畅快发泄,忍不住发出高山流水般的呻吟与娇喘,可惜的是,同样满面潮红、泪光点点的对方却没有共鸣。她好像是个哑巴,只张嘴不出声,朱婉君听着自己一个人的悠扬娇喊,感到尤为强烈的孤单和寂寞。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触摸,朱婉君感到眼前这个恼人又撩人的美女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对方的体能与自己不差分毫,自己努力前推也没能将她逼退半步,她也竭力前拱,自然也没能撼动自己一寸。她俩的身体旗鼓相当,完美地匹敌,意志也是同样的顽强,而正是这难以置信的相似,让对方成为自己所见过的最神秘、最匪夷所思的女人。

每当朱婉君稍微泄力,疲惫地喘息时,对方那娇媚的脸便愈发模糊,如同隐藏到云里雾里,直到朱婉君用额头去触顶,用鼻尖去擦蹭,用口唇去探索,那诗一样的容颜才会逐渐显现。不过对方的下身一直坚韧地存在着,那尖锐的耻骨似乎有用不完的劲,与自己真是棋逢对手,难分高下,隔着彼此的裙子都能感受到对方骨骼的扭蹭、上挑。唯一遗憾的是,对方与自己接触的所有部位都感受不到灼热的体温,甚至有些凉,但自己只要加劲儿蹭触、展碾、压迫,就会由内自外地生出暖意。最奇妙的是,这个女人总能心有灵犀地与自己同步发力,每一次主动的邀战,都能得到同等的回应,让这场较量更像是丝丝入扣的完美配合。还有一点令人意外,与对方经过如此一番对抗,朱婉君感觉自己胯部私处的瘙痒消减了不少,火燎般的小腹也变得温暖舒适,周身都异常轻松畅快,这让她更不愿意放过对方了。

这时的朱婉君,对这陌生美女的嫉妒与恨意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需求和依赖。朱婉君恨不得将对方拉过来,紧紧拥抱在怀里,就像姜怡与那个外国美女一般,拼命地搂在一起,肉体交缠,辗转翻滚,互相释放,互相索取,肆无忌惮地走进欢愉。然而无论朱婉君如何的努力,对方似乎铁了心似的不肯过来,两人之间的每一寸肉体都无法交错相拥,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然而徒劳无功并不足以打消朱婉君的渴望,她好像第一次看见了值得自己用整个生命去追求的幸福,而且如此近,如此真实,让她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急切与狂热。

在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面前,朱婉君已经走火入魔了。

第十四节 拜金女之梦(续)

“钱匮”算是本市很高档的餐饮娱乐场所了,每当夜色降临,这里就汇集了社会名流、达官显贵、一些未入流的暴发户以及其他荷包满满的各色人等。这里装饰豪华,娱乐设施应有尽有,既是酒店,又是歌舞厅、游戏厅、KTV、洗浴中心、剧院、酒吧,乃至地下赌场。“钱匮”后面不需要接任何后缀或定义词,单是提起这两个字,便足以勾起全市人民丰富的联想。这里,就是最纯粹的找“乐子”的地方。

走进“钱匮”的大门,侍者个个身着鲜亮的制服,分立堂皇的门厅两侧,招待个个美貌如花,花枝招展地穿梭于桌台之间。来到这里的客人不论身份,掏出多少钱,便可以接受多少服务,因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喧哗吵嚷声此起彼伏,将奢华考究的大厅弄得乌烟瘴气。

这时大门轻启,一阵“咯咯咯”的高跟鞋声敲打在锃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美妙的节奏刺透层层喧嚣,一个身材火辣的高挑美女出现在门厅,一时间,原本乱哄哄的大厅安静了许多。越来越多的男男女女循着这无声的骚动,伸长脖子观望,将目光投到这位袅袅婷婷、贵步雍容、衣着华丽的美女身上。

这个令所有人瞩目的高挑女孩,一手拎着一只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坤包,另一条手臂上搭着一件浅色风衣,神情悠闲地缓缓穿过众人的视线,行走间乌发飘逸,清眸流盼。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丝质开领衬衫,一对白净高耸的乳峰在领口若隐若现,透露出一小段引人遐思的肉沟。衬衫的下沿只能遮掩肚脐以上的纤腰,迷人的水滴脐眼以及平坦细白的小腹大大方方地招展着。臀胯最宽处挂着一条黑色超短裙,恰到好处地覆盖了她凸翘的美臀,应显尽显,一寸不多。两条修长的美臀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连裤丝袜,蕾丝袜口将两条滚圆的大腿绷得齐整,紧致与丰腴相得益彰。一对乌黑闪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直达大腿的中部,更增添了一分锐利的妖冶,配着清脆悦耳的高跟声,犹如两根细长的黑手指轻敲大地的琴键。女人们看得目不转睛,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不觉愣神的烟蒂在指尖越烧越短,痴呆的口水在牙床越积越高。

寂静的风暴席卷整个大厅时,一位穿着笔挺的制服、好像大堂经理模样的帅气男子快步迎了上去:“是姜女士吧?有失远迎,您请入‘雅苑轩’就坐。胡老板已经交代过了,他老人家过一会儿就到。”这里的绝大多数人连胡磊都不认识,有几个人听见“胡老板”三个字,还以为是他老子胡晓志。恐怕只有年轻的经理知道,这位令全场屏气凝神的惊世美人,就是胡磊公子近来最宠爱的女人之一——姜怡。

姜怡连正眼都没有瞧这个经理,美目随意四处扫视了一番,抬手指向一个位置稍偏,但也显得清静一些的餐台:“不用了,一会儿还有一个人来,我就坐在那里好了。”也不等这位经理答应,径直向那边走去。两条穿着黑丝长靴的美腿飒爽地迈动,比她高出半头的经理唯唯诺诺地跟着,竟然好像有些追赶不上。姜怡将风衣搭在经理拉出的椅背上,坐下后,头都不回地吩咐了一句:“一杯白水就行。”

经理忙道:“好,好!好的,马上就来!”

姜怡斜靠着椅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对周边几乎要把她吞下去的目光不理不睬,毕竟早就习惯了。她自顾自地从手袋中掏出烟盒,提出一支女士香烟叼在嘴里,坐在离她不远位置的一位胖男人笨拙地推开椅子,捧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急忙凑了过来,殷勤地为她点烟。姜怡无心地瞟了那个男人一眼,朝他侧过脸,点燃香烟后轻声说:“谢谢!”然后便连眼皮都不再抬一下,朝天上吐着烟圈,搭在一起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摇摆,亮闪闪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闪动着条状的耀眼光泽,香烟的火光映在上面,变成两点晃动的流萤。

那个献殷勤的胖男人被姜怡瞟了一眼,受宠若惊地杵在那里,片刻后才魂归原位。他一点也不介意姜怡的傲慢,喜滋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时,大厅里几乎所有客人都开始低声议论这位画屏娇、星河月一般脱俗绝艳的女子,猜测她究竟是何许人也。这位美女看起来华贵无比,气质高傲,从衣包饰物到化妆品都透露出耀眼的贵气,可是这大胆的穿着、锐利的神采,以及她那总是显得有些轻浮炫耀的姿态,却又似乎与她的财富阶层格格不入。于是有人大胆猜测,这或许是一枝可以攀折的玫瑰。

美色撩人,纵使有些忌惮,仍挡不住男性的情不自禁。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扽了扽衣角,信步走上前,拉出姜怡身边的一只椅子坐下,从西装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张金属卡片:“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我父亲是集团公司的总裁,有时间还请多光顾。”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姜怡根本连眼角都不抬一下,尴尬地收回名片,但还是不肯放弃:“我请您喝杯酒好吗?”然后也不等姜怡回答,对着比较近的女招待打了个响指:“一瓶轩尼诗X.O,快点儿!”并将椅子向姜怡这边挪了一点,满脸堆笑:“小姐,是否可以请教一下您的芳名?”

姜怡最讨厌就是别人称她为“小姐”,为此她曾经跟朱婉君干过一架,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前这位美女,就连嗔怒的模样都是这样楚楚动人。年轻男子越发确信她对自己有点意思,心痒难耐中,彻底失去了察言观色的能力。他继续絮叨着一些自以为风趣幽默的搭讪话,还兴高采烈地翘起二郎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皮鞋尖部碰到了姜怡的靴子。姜怡想也不想,一脚踢开,眼见这么龌龊庸俗的人也敢占自己的便宜,她真的有些发怒了。她盯着手中即将燃尽的香烟:“如果还识趣的话,请你有多远走多远。”

年轻男子似乎第一次遇见这么不给面子的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了。这时,姜怡手里香烟的一截灰烬恰巧落在了桌台上,她厌恶地朝着男子的方向一吹:“滚蛋!”

这下男子是真的碰了一鼻子灰,气愤地站了起来,向着姜怡握起了拳头:“你这个给脸不要的……”一副随时都可以对她动粗的样子。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按住了男子的肩膀:“先生,你的座位在那里,请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好吗?”这是刚刚那位大堂经理端着水回来了。

男子受到了姜怡这样的大美女的公然蔑视,满腔怒气没处撒,头也不回地咆哮着:“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肩膀用力,想将经理的手甩开,没想到经理嘴上说得客气,手上却瞬间发力,几乎要将他的肩膀捏碎,痛得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扭头看向经理。

经理面带微笑,却眼露寒光:“请你听我的话,这样对你没坏处,朋友。”

男子还不算糊涂,意识到这个和颜悦色的大堂经理肯定练过几手把式。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最后狠狠瞪了经理一眼:“你给我等着!”一句话撑足了面子,便摇头晃脑地走开了。

经理耐心地目送他回到自己的位子,便谦恭地弯下腰,低头在姜怡耳边说了一句:“请您放心,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姜怡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听了他的话,从手袋里摸出一小叠钞票,两个指头夹着向后一递,随口说了句:“谢了!”

经理用两个手指尖捏住钞票,这样的话就不会碰到姜怡的手指,鞠了个躬,静悄悄地撤身走了。

这种地方,姜怡比朱婉君来得多,这样优秀又懂事的经理绝对少见。看他对自己格外谦恭的态度,想必跟胡磊关系不浅。姜怡第一次,不禁暗暗赞赏起那个看上去一无是处的胡磊,原来他也有这么靠谱的人脉。

想到胡磊,自然也想到了自己情仇难辨的情敌朱婉君。姜怡不禁思考自己今晚来到这里,又打扮得如此香艳,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其实,胡磊来与不来,对她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朱婉君能来,她的心愿就全都达到了。而且她确信,朱婉君一定会来的。

那天晚上在“黄金海岸”,姜家和朱家的两对母女稀里糊涂地干了一仗。第二天晚上,胡磊父子就请她们两家一起用餐,菜肴丰盛不说,突然送给她们的红包、礼品更让她们意想不到。珠宝首饰衣装脂粉不算,光是那笔巨额红包,就足够她们按以前的生活方式花用一生了。后来姜怡私下问胡磊原因,胡磊得意地指着自己的胯部,告诉她:“我这里有动静了。”

姜怡惊喜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胡磊神秘地笑了,笑得很猥琐:“就在昨天晚上,是你和婉君两家母女帮我治愈的,不过时灵时不灵,还需努力呀,也要多靠你们了,哈哈哈。”

以姜怡的精明,当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脸颊突然红了起来,小女儿般的用食指戳点着胡磊的额头:“你真坏,竟然敢偷看,我可不依。”

姜怡当然不是在害羞,自己的身体胡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便是被他父亲看见也不算丢人,毕竟那是财富的真正源头,不献身于金钱,又如何得到如此丰厚的奖赏呢?她脸红是因为触发了一股愈加激荡的春情,自然不是针对胡磊,而是对那场一言难尽的混乱争斗。

姜黎丽、姜怡母女,与朱琳、朱婉君母女,在那漫长一夜的拼斗,回想起来根本算不上残酷,双方各有难以抒发的情怀,却通过一场简单粗暴的酣战,各得其所。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情欲的缠绵,肉体的交流。关系错综复杂的四个人,演绎了一出混乱又失控的仲夏夜曲,姜怡也是后来通过与母亲姜黎丽的交流,才逐渐理清了事情大概的经过……

“嗒嗒嗒”,一阵敲门声传来,声音不是很大,却将朱婉君从迷乱的幻想中一把拉了回来。朱婉君几乎是被穿衣镜中的影子推开了,踉跄着后退了一小步,心慌气乱的,呆呆看着镜子,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缠住不放的那位艳丽柔媚、妍姿绰约的迷人美女,竟然就是镜中的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贴着镜子梦游了多久,反正此时镜中的她已是云鬓蓬乱,星眸迷蒙,腮晕潮红,娥眉不展,薄衫大敞,胸衣滑堕。慌张颤抖的锁骨下方,一对白玉山头般的乳峰,跳出衣领,荡漾着刺向前方,前端两点桃红,绽得醒目,翘得扎眼,犹如两簇凌厉的红缨,艳荡撩人,春机无限。

朱婉君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惊世荡妇,正在用身体勇敢地诠释那份不羁的性、激昂的欲、潇洒的情、淫糜的力……她看着镜中这个陌生的自己,仿佛看见了折磨她一个晚上的情根欲孽,这个妖冶的女人就是她野蛮生长的欲念的化身,此刻终于与自己迎面对立。然而她心底那股蔓延的欲火好像更难控制了,如同藏在莽原之下的余烬残灰,随风而起,突兀复燃,多处齐发,顾此失彼……朱婉君感觉自己小腹里的热流又要涌动,自己袒露的胸乳也再次酸胀……这次居然就在自己的亲眼目睹下发生,她不免有些惊慌,一只手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另一只手则不知为何抬起,又一次伸向了镜中那春红满溢又娇羞可怜的面颊。

“嗒嗒嗒”,又是几下敲门声。

“啊!”朱婉君吓得尖叫一声,仿佛自己屈从于情欲的堕落心境被强光照亮,顿时彰显在全世界面前一般,手忙脚乱地用衣襟遮住自己的酥胸,颤声问道:“谁,谁呀?”

“是我,开一下门好吗?”门外的声音很柔,很轻,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可能是妈妈担心自己,也跟着回来了吧。朱婉君松了口气,没再多想,赶紧捋了几下散乱的头发,掖好了衣裙便去开门。

打开门,门外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朱婉君惊讶得脱口而出:“姜怡!怎么是……”一句话没说完,她便收住了口。不对,门口这个异常美丽的女人,尽管与姜怡的身材、容貌都极为相似,但脸上的妆容要比姜怡浓一些,眉宇间也比姜怡少了几分刁蛮与张狂,代之以不符合姜怡年龄的温柔与含蓄,细细端详,一种独居少妇特有的忧郁与躁动正从整张脸上透露出来。这分明是姜怡的母亲——姜黎丽啊。

朱婉君一开口就叫错了人,再一想自己刚刚欲火中烧时,正是在借用眼前这张脸来排解,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有些不敢看她,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姜黎丽母女的卧室与朱琳母女的卧室在同一个套间,中间只隔了一间宽敞的客厅。姜黎丽尾随朱婉君回来后,先悄悄来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更为单薄的开领丝衫,下身套一条灰黑色的短裙。裙摆与大腿靴上缘之间露出一段很长的圆滚大腿,肉色丝袜覆盖其上,包裹白皙的肌肤,既显露肉感,又不至于唐突暴露,恰好可以既让人目光流连,同时又引人遐思。然后将头饰尽数去除,松开少妇式的盘头,改为跟女儿姜怡一样的披肩发,配上一只白色的宽发箍,简单束缚,让秀发自由洒落,前拂面,后抚肩,马上就显得年轻了好几岁,乍一看,宛如二十出头的婀娜少女。

姜黎丽对着镜子端详,感觉既像自己又像女儿,既保持了岁月的风华,又恢复了几分少女的浪漫,甚至激起了几点青春记忆的涟漪,令她有些恍惚。最后姜黎丽还要在自己的颈部扑了一些粉,原本以她多年的悉心保养,这细腻的肌肤不至如此麻烦,但今天如果细细看来,就不难发现她颈部有一些不甚显眼的红痕,那是昨晚被她的女儿姜怡抓的。姜黎丽一边扑粉一边咋舌叹气,为什么会搞成这样,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自打第一次从姜怡的口中得知朱婉君的一些情况,姜黎丽就对这个艳若天人的女孩子萌生了兴趣。等到第一眼见到朱婉君那明媚生辉的凤目、巧笑倩兮的美态、雅意悠然的侧颜、淑逸闲华的身姿,她更是怦然心动,魂萦梦绕,心醉神往。究其缘由,既有她与生俱来的对美丽女人的强烈兴趣,也因为朱婉君的相貌勾起了她年轻时一段未了的回忆。尽管出发点还是给女儿姜怡扫除障碍,但在心里,她已经将与朱婉君的接触,视作一桩属于自己的情事。

姜黎丽与姜怡母女俩,都是十分美丽的女人。美女善嫉,这对母女当然也不例外,母女俩不但嫉妒朱琳与朱婉君母女,彼此之间有时也互相嫉妒。姜黎丽嫉妒姜怡的少女青春,姜怡嫉妒姜黎丽的少妇丰韵。昨天晚上,姜黎丽和姜怡梳洗完毕,睡前的朦胧时分,又暧昧地倒在榻上互相尽欢。姜怡发现姜黎丽一反常态,以往由于自己是她的亲生女儿,姜黎丽再怎么情怀激荡,兴致勃发,也不会完全由着性子,肯定会有所保留。姜怡则不会管这些,只要春情难抑,索性不顾怀中是谁,一场贪欢便是自己唯一的目的。于是每到关键时刻,一旦触及一些“原则性”的女性接触,姜黎丽就会主动退缩回避,姜怡看到妈妈被自己的野蛮欲望逼退的样子,反倒比纵欲本身更有成就感。

女性互慰与男女交欢一样,同属于极致的生理享受,大概早在人类起源之时,便已有之。女性缺乏男性的生理构造,要互相满足原始的性需求,往往不得不借助手、舌,或者具有男性特征的器械来彼此抚慰。这类器械从热带雨林到国际空间站,材质各异,种类繁多,遍布了整个人类文明史,人类女性甚至被这类器械训练出了经典的互慰姿势和技巧,刻在基因里世代相传,其激起性兴奋、攀登性高峰、满足性梦想的效果,毋庸置疑。然而器械毕竟是没有触觉的外物,存在使用不当的可能,容易造成会阴及阴道的肿胀、损伤、撕裂,以至引发炎症,甚至可能影响以后的生育,因而一般的居家女性都会尽量少用或不用。用舌头舔舐阴门也是一种销魂的抚慰方式,但口腔内大量的细菌容易感染阴道,即便是用消毒液漱口也无济于事,况且若非情到深处,多数女性也难以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应用范围也相对较小。于是,女人们秀巧的小手便成了最理想的选择。

人类的手非常灵巧,尤其是骨骼纤长、皮肤滑嫩的女性的手,捏、拿、按、搓、揉、捻、挑,只要是想得出的动作,便没有施展不开的。用这样的一只手完成生理上的抚慰,既能酣畅尽兴,相对而言也更卫生,因而无论男女自慰、互慰,多半都是手的功劳。

然而要充分满足性欲,最重要还是双方的互相抚慰,偕比登攀。譬如男女之间的交欢,双方的口舌、肌肤、肢体等,在阴部交融的同时,互相亲吻、摩擦、缠绕,只有全身心地参与、互动,才能不断刺激情感的升腾、情欲的宣泄。这远比单单地刺激阴部更能令人满足和畅快,进而引发从肉体到灵魂的爱欲升华。之后一起的心满意足、相与枕藉、不知东方既白,更能让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实现奇迹般的相知与共鸣,可谓精神交流的最高层次。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是这个道理。

对于同性互慰的两个女人来说,由于彼此生理结构相同,采取相对称的体位,将阴荟互相摩擦,也是交换性欲的一种方式。不过这样一来,往往就成了过于直接的泄欲。女性除了不亚于男性的旺盛性欲望之外,更眷恋的其实是一种陪伴、依赖、倾诉、体贴的托付感,是对方全身心、无保留的奉献与接纳,这种“占有并被占有”的执念,往往比男性的权力欲更加强烈,也更加极端。相互抚慰的两个女性,争相将柔韧的香舌、细滑的肌肤、纤细的巧手、挑逗的乳晕、顺从的四肢,娇柔又滚烫地缠绕在一起,一场真实的梦幻便将两人的身体深深包裹。这种幸福的交流源自情欲,却又超脱情欲,越是妖娆魅惑的美好肉体紧密相贴,反倒越容易产生纯洁的眷恋和感动,这时如果执意换成更适合宣泄性欲的体位,反倒容易让暧昧的兴奋冷却,令美好的温情变质。

姜黎丽与姜怡母女俩身边,都没有心仪的男性,每当细腻的感情变得空虚寂寞,母女俩便心照不宣地互相抚慰。姜怡成人后的数年,不知多少个朦胧的深夜,她们四肢互缠,红唇相吻,香舌翻腾,肌肤温贴,胸挤腹磨,摆臀扭胯……两具越来越相像的白花花肉体,互相搂抱缠绕,在床上你上我下地交叠翻滚,让娇柔的喘息声、高亢的呻吟声、肉体的拍击声,以及四只纠缠在一起的丝袜美腿的“嘶嘶沙沙”摩擦声,将这平淡温馨的小家搅得秽乱淫糜,那情景足以令任何人鼻血喷涌。很多次,母女俩受到对方情绪的直接感染,性欲的冲动相向而行,愈发强烈,小腹下部都越来越用力地挤压对方的下体,但搂抱成一团的彼此使她俩隐私部位的接触极为有限,再加上姜怡总会悬崖勒马,往往充其量就是局部碰触、点到为止。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姜黎丽在昏乱的情欲中,居然第一次用手指揉搓起了自己女儿的身体。这种赤裸裸的欲望宣泄手段,姜怡从没有看过妈妈在自己身上使用。

暗夜中的姜怡满脸潮热,眯缝着眼看向妈妈,从那张曾经写满慈爱与温柔的脸上,看到了她每次见到朱婉君时那种暧昧到难以自持的表情。很显然,姜黎丽一时情迷,错将女儿姜怡当作朱婉君了。姜怡是自私的女人,此刻心里既酸楚又恶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嫉妒朱婉君,光是姜黎丽第一次触摸自己,脑子里却还在想别的女人这一点,便让她忍无可忍。“啪”的一声,她掀开被子,扇了自己的妈妈一耳光:“不许你想那个小妖精!”

姜怡可能是想让妈妈清醒一下,姜黎丽倒确实清醒了,然而突然被女儿看透心思,实在是难堪,见女儿敢打自己,更是恼羞成怒,二话不说,反手就在姜怡的脸上也扇了一巴掌。母女俩绵绵的情意顿时转变为难解的愤恨,裹在被子里厮打成一团,互相又是揪头发,又是扇嘴巴,她们用牙齿互咬,小手互掐,四脚互踢,用胸部互撞,小腹互碾……闭着眼睛惩罚着对方,生怕自己被往日的亲情劝阻。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互相羞辱、咆哮、呵斥、怒骂,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僵僵地贴在一起,同样热辣修长的身体在床上搅成一团,翻翻滚滚,打打停停……发起脾气来,母女俩谁也不服谁,一直折腾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才以一种抱不拢又拉不开的架势沉沉睡去。她俩娇嫩的身体都被对方拧得通红,柔顺的长发都被对方撕碎了满床。事实上,直到今晚来到酒店,母女俩还闹着别扭,彼此间很少说话。

姜黎丽多年来一直承受着孤独的痛苦,自从年少时与初恋失之交臂,便再也遇不到一个能真正挑动自己欲望的人,即便是有女儿相伴也无法充分排解。直到美丽又柔情的朱婉君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张无比亲切的脸,既像曾经的那个男人,又像曾经的那个女孩,让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封藏了20多年的情思。好在光看外表,姜黎丽似乎比朱婉君大不了几岁,让这场相遇更像是跨越时空的重逢。至于实际年龄的差距,姜黎丽反而更不在乎,反正再浪漫的抒情自己都经历过了,在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面前,干吗不尽情释放狂野的性欲呢?

姜黎丽甚至根本没注意朱婉君在说什么,见她红着脸不说话了,直接一条腿向前一跨,与朱婉君的一条大腿从根部贴在一起,逼得朱婉君重心后倾,然后小腿外撇绕后,勾住朱婉君的腿肚,挑得她向后一踉跄,一条手臂早已勾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一下子便将朱婉君抱起来,放倒在一旁宽大的沙发上。

朱婉君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姜黎丽的整个身体便压了上来,一张涂着艳红唇膏的樱口不停地在她的颈部、脸颊上狂吻。朱婉君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急不可耐的缠绵,即便对方也是女人,自己也接受不来。纵然是胡磊那样俗不可耐的蠢汉,想与她欢好时都要又哄又骗,说一车的情话,许一钱包的诺言,费尽功夫,绞尽脑汁,方能得到朱婉君的默许和配合。现在看似温柔细腻的姜黎丽,竟突然对自己来了这么一手,朱婉君何止猝不及防,简直惊恐万状。

朱婉君原本已经悄然勃发的春情,马上变成了自卫的本能,她奋力地挣扎,在沙发上绷紧身体,两条小腿圈起来,格开姜黎丽火热的大腿,双手死命要推开对方,两只小拳头也不住地在姜黎丽的肩背上胡乱敲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姜黎丽此时完全被一种原始的性情所支配,哪里顾得上其他。她腾出一只手来,推着朱婉君圈起来的腿,但推不动,只好用自己的一个膝盖,向下跪着顶压朱婉君的双腿,要么将其按下去,要么将自己的腿插进中间去。然而朱婉君那对圆滚滚的大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就连一只手掌都插不进去,姜黎丽如何能够如愿?姜黎丽渐渐地有些恼火,她索性用自己丰腴宽厚的圆臀坐了上去,朱婉君的双腿瞬间被她压实在沙发上。这样姜黎丽的重心又变得不稳,让朱婉君抓到机会,抓住她的双肩奋力往后推倒。可是朱婉君想坐起来也是不成,自己两条大腿被姜黎丽用肉臀压住,自己猛地挺腰起身,但上身就是直不起来,一下子又被姜黎丽扑过来按倒。

姜黎丽与朱婉君一个想压住对方,一个想脱身离开,两女从上下交叠撕扯成侧身对卧,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四只粉嫩的玉手在对方的肩膀和胸口上飞快地爬着,又是抓,又是推,又是揪,又是扯,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衫便被对方撕开,彼此抖动的雪白酥胸似乎变得越来越鼓胀。朱婉君好一番挣扎,终于蹬开了姜黎丽骑跨在自己侧腰上的一条大腿,刚想坐起,姜黎丽又涌动着身子,全身扑到朱婉君身上,将她合身搂紧,两人彻底贴在一处,扭成一束。

小说相关章节:拜金女之梦(编校完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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