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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第六十六章至第七十章(二万五千字更新),2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1420 ℃

               第六十八章

  武林能让天下闻风而丧胆,听名而变色的也就只有万法塔了,万法塔并不高,统共不过三层楼算上专为永不得翻身的三名囚徒挖的地下室也只不过四层罢了,规模还不如豪绅们听戏的戏园子,但关押在万法塔里的人每一个都是能让武林望而却步的狠角色。

  陈旧的木门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时间和湿气的腐蚀已经让门变得破烂不堪,仿佛一推就直接化为碎块散在地上,两名披着缁衣的赤裸佛奴小心翼翼的提着木门向两边拉开,而后立即跪在地上恭迎佛主,走在最前面的弘一上人点点头用禅杖挑起披在两名佛奴身上的缁衣,肌肤如其他佛奴一样在东禅台养了多年又不曾劳作,自然是肤色白皙,两对小巧的鸽乳上翘立的粉红葡萄尽显年轻女子的美好,两名佛奴娇羞的微微抬起头快速看了佛主一眼而后立即缩回去。

  紧跟在身后的东海神尼气的作势要打两名不知礼数的佛奴,弘一上人抬起禅杖拦住了,「寺中女子虽是佛奴,终究不过是我佛信徒,若无什么大错不必事事皆向宫里那般恪守规矩,不过是年轻的女娃娃罢了不晓事」,南海神尼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过身去对跟在自己身后的观音、菩萨等人吩咐道「今后广挑女子入寺侍奉佛主,要求必须是那年轻的、一等一貌美的,未经人事的雏子」。

  西海神尼这时也明白过来,悄悄附耳在南海神尼耳边娇笑道「佛主他老人家年岁大了,越来越心慈手软了,见着年轻的美貌的有活力的女子都舍不得罚了,姐姐莫不是想多招些年轻的入寺服侍佛主,就算是做错了事也不会受罚,也省得我们姐妹几个费尽心思维护寺里的规矩了不是」。

  南海神尼眼睛一瞪低声道「你这死女人说什么胡话,佛主喜欢年轻美貌的,见着心里开心,我等自然要尽心尽力为主分忧」,「然后这些人也不用我们操心,反正犯错了佛主也舍不得罚是嘛,咯咯咯」西海神尼捂着嘴止不住的笑,全然不似法相端庄的佛尼。

  弘一上人犹自向前走突然问道「李寒衣呢」,「佛主,弟子在」李寒衣快步上前,刚刚沐浴焚香完毕的她头发还有湿,沾着水汽黏在一起,只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和身后二十名新来的少女一样,也没穿衣服,披着斗篷遮体,光着两条洁白修长的双腿。

  「你们且过来」李寒衣连忙凑到佛主身前,身后少女们也紧跟而上,弘一上人抚摸着李寒衣嫩的快出水的脸蛋儿怜惜的拧了一把,「这万法塔日后便是由你们负责来看守,且与我进去看看,也好让你们见识这些以往凶名传于天下的女魔头们」,李寒衣翻身拜下「是,弟子定不负佛主厚望」说着招呼其余女子跟着自己列成一排与其余观音、菩萨、罗刹并排鱼贯而入。

  尽管塔里每一层都是羁押魔女们的囚牢,但没有任何类似大牢那阴暗、潮湿、腐烂的气息,阳光从天井上方照耀下来,每一层都有抄手游廊,围在正中的有一个小花园摆放着桌凳,园子里载着小花,颜色不甚艳丽但却易成活,每一层的房间门口都有木门做了区分,不过与其说面前这个用木桩围起来的算门倒不如说是栅栏更合适一些。

  房间正中摆着一个囚笼,笼门开着,万法塔用来羁押魔女们的笼子从来都是没有锁的,毕竟对于堪称妖孽级别的魔女而言,世俗的锁也没有任何用处,但几乎所有的魔女们都会乖乖的待在囚笼之中,只不过这次却罕见的囚笼是空的,一条红绸带如有生命般在地上蜿蜒前行,「可惜了好一件嫁衣」只见一个修长的红衣人影,随着语声缓缓走了进来,长长的嫁衣拖在地上拉出了好长一截,她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什么特别,却有着无可比拟的诱人的吸引力,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言语所能形容,她面上蒙着红色的轻纱,虽是没有人能瞧得见她的脸,但没有人会怀疑面纱下定是天香国色,绝代无双的脸庞。

  随着女人走动的每一步,裁开的红嫁衣便显露出那绝美匀称的长腿,腿很长连带着身形也很高,堂堂七尺用来形容她都似是犹有不足,弘一上人看着女人这一身的行头,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拄着禅杖走上前,拦路的栅栏应声而开,「君仪啊,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没想到你记得还是那么清楚」。

  听到声音,红衣女人猛地回过头飞奔着朝弘一上人扑了过来,这女子竟是当年天煞殿第一高手在魔道众多高手中位列第二的永夜修罗冷君仪,四海神尼见她扑了过来,吓了一跳四女齐上欲要拦住冷君仪,四女虽是单打独斗不如冷君仪,奈何四女配合日久心意相通联起手来丝毫不在冷君仪之下,一时间五女打的上下翻飞难分难解。

  「够了,都停手吧」淡淡的话语在佛主口中却自有不容反抗的威严,五女齐齐停下手来,四海神尼连忙退到一边,冷君仪神色有些惶恐好似犯错了被抓住的孩子一般,弘一上人缓缓走向冷君仪,永夜修罗满面惊惧的向后退去,后退了几步一下子不小心被身后的笼子绊倒在地,堂堂魔道第二高手竟是维持身体的平衡都极其困难。

  弘一上人踏出一脚踩在冷君仪的胸口上,「一百多年前也是在你的婚礼上将你踩翻在地吧」,冷君仪颤抖着道「是,是的,佛主……」,弘一上人杀进天煞殿正是天煞殿第一高手冷君仪与天魔阙少主的婚礼,只不过这位少主在弘一上人的手里不过三招便被斩成两截,冷君仪上前交手数十招后被打翻在地,那时尚年轻的佛主不无卖弄的道「你那郎君不过我三招,这等三脚猫的功夫可也配得上你」。

  弘一上人抬起禅杖扒拉开冷君仪胸前的红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脯,冷君仪娇柔的道「不劳佛主动手,君仪自会服侍佛主」,被佛主踩在脚下没有丝毫挣扎,驯服的将腰间的系带解开,双手拽着长裙的裙边向上提起,乖顺的说道「还请佛主怜惜些,君仪任凭佛主处置」。

  弘一上人松开脚缓缓打量着面前这具如象牙雕成的胴体,身下的可人儿顺服乖巧的卷着裙子听凭着佛主的处置,白蓬蓬的阴户里已经是水光莹莹,抬起禅杖挑着冷君仪的下巴,禅杖就如同驯犬的铁链挑着美貌母犬的下巴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冷君仪匍匐了两步一把紧紧的抱住佛主的双脚,恭敬的翘着臀部努力向外分着双腿,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阴户看着更显眼一些道「佛主,君仪很听话的」。

  弘一上人终于蹲下身子像抚弄猫狗宠物般抚弄着冷君仪的脸蛋,母宠用头拱在佛主的怀里,光洁的身躯不住的在佛主身上蹭来蹭去,「嗯,君仪很乖,只是今日我还有事,改日若有机会便准你服侍」,拨弄着这头乖顺的魔道第二高手母宠,弘一上人满意的站起身拄着禅杖,在身后五体投地,乖乖爬进囚笼里的冷君仪跪拜恭送下离开了房间。

  等佛主一出来,四海神尼马上迎上去,东海神尼道「佛主,这万法塔里还有不知多少魔女,若是都这般一间间的看过去,只怕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倒不如我等四下查看一番,若有不对劲的再行通报佛主可好」,四海神尼深知佛主人老了便念旧,若是让佛主一间一间逛下来,想念起昔日调教驯服那些魔女的时光来,那些盛气凌人、杀人如麻的魔头如今都跟小猫小狗一样乖顺听话,假如便许这些魔女侍奉,她们又该何处。

  这些魔女不同于新进的年轻美貌的佛奴少女们,新进的佛奴再过美貌也不过让佛主尝尝鲜,对她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万法塔里的魔女们每一个都比她们四海神尼陪在佛主的身边久,每一个魔女身上都发生着佛主曾经纵横天下武林的光辉事迹,一个南青曼珠就已经够让四位神尼头疼了,若是都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弘一上人或许是刚刚在冷君仪那里耗费了力气,又或是看出来四海神尼们的小心思,点了点头,让四海神尼领着观音、菩萨、罗刹们顺带上李寒衣等女子一起在万法塔里四下看看,而弘一上人自己则从一尊佛像后的一个通道口向地下走去,四海神尼见佛主要去看地下那永世不得翻身的三位,顿时放下心来,西海神尼悄悄道「倒是那白家老祖让自己女人入了天道,便是佛主这般人物也教化不得,也不用我等操心,不过倒是要小心那赤练魔头莫要让她后来者居上」。

  东海神尼道「那赤练娇奴倒是不用担心,此女被擒之时,佛主已经是入了禅,哪有心思和体力像一百多年前那般精心将擒住的魔女一一教化,洗精伐髓,改造肌骨,纵使已在塔下关了几十年岁也无任何臣服之心,这塔里的魔女们个个对佛主顶礼膜拜,还不都是佛主一个一个用上乘佛法灌顶而来的,那阴阳教教主南青曼珠被佛主擒住时,已是走火入魔,那修罗神功后四层早已失传,她为了争夺阴阳教主之位闭门造车自行修炼,武功虽高命不久矣,又因为长期吸食人血无法进食其他食物而瘦骨嶙峋,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已经是白发苍苍,佛主废了她之前的修罗神功,根据前六层的心法重新写了后四层的修罗神功心法,用上乘佛法将她洗经伐脉,重塑躯体,若不然就算是佛主不擒下她俩,她也早就死于走火入魔的反噬或是因为长期饥饿而活活饿死」。

  其余三位神尼道「还有这等秘事,我等怎么从未听说过」,东海神尼道「那万法塔第三层里放着一个箱子,里面还有一百多年前那些魔女的画像,当年的魔道盛行修炼各种旁门左道之功,魔道中人无是因为急功近利修炼那些邪门歪道的功夫,要么修炼的走火入魔,要么身有内伤,要么经脉逆行,便是刚刚绝美的永夜修罗冷君仪,当年也是修炼天魔大法练得经脉逆行,不是佛主重塑了她的经脉,又岂会有今日这等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正因此这些魔女喜好佩戴面纱又穿着暴露,佩戴面纱是由于当年的习惯,穿着暴露想在世人面前显露自己天仙般的美人躯体」。

  东海神尼还在讲述当年的往事,弘一上人已是缓缓走进了地下,在昏黄的灯火下,映照出漫长的通道的三个囚笼,第一个囚笼完全笼罩在黑影之中,什么也看不清,第二个囚笼完全用石头封闭起来,只有几条细缝露出以供透气,还有一个被黄色的绢帛完全盖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弘一上人走了好几步站在第二个囚笼前,抬起禅杖一拂,黄色的绢帛飞扬起来落在地上,囚笼正中摆着一张金色的王座,身穿着皇袍的女人端坐其上,皇袍的样式有些古早,与大黎朝的皇室的服饰完全不同,倒像是两百年前的皇室穿着,女人头上盖着金黄色的头盖看不清面容,葱葱玉指上戴着象牙雕成的假指甲,显示着女人高贵的地位。

  「你来了」,女人平静的说了一句,「是的,上一次见你还是一百多年前将你押入这座地牢,一晃竟是一百多年了」,「你想通了」女人淡淡的问道,「想通什么」,「哼,不用装傻老家伙,本宫已经不是女帝了,姜国也已经飞灰湮灭两百年了,他也埋葬在地宫里近一百九十年了,如今除了这具身子难道本宫还有任何利用价值嘛」。

  弘一上人摇了摇头,挥挥手,囚笼的门打开了,一步一步缓缓走上来离女人越来越近,这时方能看清女人是整个身体被固定在王座之上,丝毫动弹不得,皇袍则是整个裹在女帝身上,连腰带都没有系,只打了一个结,弘一上人抬起手摘下来女人盖着的金黄色的头盖,才显现出这位号称女帝的容颜,艳光圆润的脸蛋恍若天人,身为高位者的雍容华贵,饱满光洁的额头,柳叶修长的细眉,微圆白腻的脸蛋配上紫红色的玉唇,一双凌厉的丹凤眼衬托着帝者的尊贵,曾经的姜国女帝。

  弘一上人打量着女帝的容颜道「当年白家老祖身死之后,几大家族之中有人知晓了你们早已入了畜生道,成了白家老祖的胯下母畜,便给了你们一个淫贱第一,武功第二的称谓」,「哼,所谓女帝如今也不过是些虚名罢了,何况本就是事实,侍奉先帝时便是如此」。

  「啪」一巴掌扇在了女帝的那肥硕圆润的臀部上,打的女帝一声惊呼,「你……」刚要发作却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弘一上人随手一扯,那裹在女帝身上的皇袍飞扬起来,雪白肌肤上隆起这如西瓜般大小的巨乳,乳头傲然挺立,纵使两百年了,依旧是粉红色的乳晕让乳房更加诱人,腰跨间金色的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完美镶嵌在用玄铁石打造的贞操带上,贞操带的后端与身下王座连在一起,正是这般才将女帝牢牢固定在王座之上。

  弘一上人在王座的扶手上轻轻一按,顿时王座的后靠背就松动沉了下去,解开了女帝身上的束缚,只不过女帝并没有动,而是扬起头看着弘一上人淡淡的道「你不怕本宫动手杀了你」,「你打不过我的,一百多年前是这样,一百多年后依旧如此,你乃九五之尊却入了畜生道,只不过我很好奇纵使你已经入了白家老祖的畜生道,为何竟然还戴着贞操带」。

  「因为他没有钥匙」,弘一上人有些错愕,他完全不相信这个理由,看到弘一上人难得露出的惊愕的神情,女帝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很简单,对于他而言本宫没那么重要,对于本宫而言他也没那么重要,他对本宫身子的贪图甚至不如对他妹妹,所以他没有想过要去掉贞操带,本宫自然更不会主动告诉他如何取到钥匙摘下贞操带」。

  「不重要,那当年为何要一同入地宫殉葬」,女帝缓缓转了转脑袋「当年入地宫的从来只有韵尘和凌夫人罢了,连他的亲妹妹和母亲都没有下地宫,事实上就连他的亲生母亲也很难说,在心目中邪佛和他究竟谁更重要,如果不是天道继承,谁又会真的相信一个从未抚养过的孩子仅凭着认亲会有那么深的血浓于水的亲情,连他的亲生妹妹究竟是否真的将他视为最重要之人还是奉亲生母亲之命和白家的习惯侍奉还很难说,当事人就在旁边佛主何不问问她呢」。

               第六十九章

  跳跃的灯火一闪一闪映照在漆黑的地牢之中,女帝似笑非笑的转头示意旁边的那笼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牢,从里面传出了似是有铁链挪动时与地面发出的金属敲击的声音,弘一上人丝毫没有被话语转移走注意力,双目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女帝那九五之尊的身子,竖起一根手指指尖戳在雪白的脖颈上,近两百年没被人碰过身子突然这一下让女帝身体一个激灵,随即镇定神色面色带着一丝丝嘲弄的神情盯着弘一上人向下滑动的指尖,沿着白皙的脖颈,滑过白玉无瑕般的胸口,穿过丰满白嫩的乳房越过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到达了玄铁石打造的贞操带上。

  女帝白腻的脸蛋上更加明显的显露着讥讽的神色,纵使你武功高过自己又如何,纵使你将本宫羁押在这里近两百年又如何,这九五之躯又岂是你一个和尚可染指的,只听佛主缓缓说道「这里已经两百年没见过天日了」,苍老的手掌不住抚摸着玄铁腰带和悬着的金色流苏,「先皇御制之物岂是本宫可随意摘取的,你这和尚……」。

  话还没说完,只见弘一上人手指顶在玄铁腰带正中,「啪」一声腰带下端分两边,锁了女帝两百多年的玄铁腰带微微颤动,将女帝的下身紧紧包裹住的锁具裂开了一道一纸厚薄的狭窄缝隙,可惜的是依旧不能窥见女帝那高贵至尊唯有先皇才品尝过看过的粉红色的牝道,无色透明的液体也缓缓的沿着牝道向外渗出。

  女帝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微微凉风灌进被封闭了数百年的牝道之中,其中滋味难以言表,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却是万万没有想过贞操带竟然能被裂开一道缝隙,佛主低下头附在女帝耳边低声道「陛下九五之尊在佛面前又当如何」。

  「你」女帝修长的手指在金色的王座上抓出几道爪痕,高昂起头颅道「既然佛主早就想得本宫这身子,那就请便,打开了贞操带本宫这身子还不是让佛主予取予求,若不是当年本宫和艳剑为救白离折损太多天道修为,又岂会落在你手上,事到如今也只有悉听发落了」,弘一上人没有答话而是收回了手指,原本裂开一道缝隙的腰带下端又重新合在一起紧密相扣,丝毫看不出又被打开的痕迹。

  「佛主一百多年不曾踏入这里,今日倒是来此却不知所图为何」女帝见下身的贞操带又紧密缝合上,知道弘一上人对她的身子没有想法,没来由的怒火却更盛了,「堂堂佛门之主不辞辛劳来此阴暗潮湿之所只为嘲弄几句阶下囚」。

  弘一上人没有答话「梆,梆,梆」禅杖敲击着地面在静的可以听见落针声的地牢里听得是那般清晰,走到了旁边那个完全笼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笼前,点亮了囚笼上端悬挂着的火把,「啊啊」突如起来的光明映照在黑暗笼罩下囚笼里生活的女人极度不适,疯狂向角落里藏匿着,借着光亮才能看清女子妩媚的瓜子脸,酮体雪白因为多年没有见过阳光的缘故甚至白皙的有些吓人,最瞩目的还是那一对硕大的乳房高高挂在胸前也不见丝毫下垂的态势。

  弘一上人抬起手,刚刚从女帝身上扯下来的金帛撕下一长条,凌空飘过盖住了女人的眼睛,没了刺眼的光芒女人神色缓缓恢复到了正常,蜷缩在墙边的雪白的肉体缓缓舒展开,四肢着地缓慢扭动一下,一下靠近到铁围栏边,雪白到极致的滑嫩娇躯肥硕丰满的臀部左摇右摆,极尽诱人,抬起头蒙着双眼的绝美脸蛋反倒是更具诱惑力,充满幽怨的声音响起「佛主竟是又来看望奴家了,实在令奴家感激涕零,奴家的身子可是等佛主很久了呢」。

  弘一上人抬手撤去了牢笼上的禁制,提起铁笼子底端的小门空出一个狗洞大小的出口,这出口比起当年在玉剑阁长老留的狗洞还是大上几分,至少如吊塔般的乳房还不至于拖在地上,白氏缓慢挪动着四肢轻收腰身,极其熟练的的穿过狗洞,硕大的双乳和丰满的身躯连铁笼子的边缘都不曾蹭到,「还是白妮子乖」弘一上人像爱抚自己后辈般轻捋着白氏的长发。

  白氏侧卧在地上背靠着铁围栏,双手抚弄着身体尽可能显得更加妩媚些,面朝着泓一上人张开双腿,两条雪白的长腿异常诱人,只不过这阴户上倒是和女帝一样戴着贞操带,连后庭处都塞着玉石制成的塞子,这倒不是为了模仿女帝,实在是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下身稍经挑逗便淫水荡漾,入了畜生道之后变本加厉身体已经敏感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除了上好的绸缎织成的长袍外再穿不了任何衣服,用白家老祖的话来形容便是「娘亲只要夹着双腿就能奔着高潮去了」,若不在下身佩戴上贞操带怕是在这地牢里两百年,早已自己抚弄自己阴户自渎到气绝人亡,后庭的玉石制成的肛塞倒是白家老祖当年纯属好玩给自己娘亲塞了一个,谁承想这么多年竟是从未拿下来过。

  由于禁制的关系,囚笼和囚笼之间声音相隔,两女都被关在地牢里近两百年却从未说过一句话,弘一上人挥手撤了禁制道「我已是将近圆寂之人,待圆寂之后,苦心孤诣百年之久布下的这万法塔的禁制皆烟消云散,你二人那时可自去吧」,女帝坐在王座上神情上看不出变化「佛主囚禁本宫二人两百年今日却又愿意放了本宫,这么多年的仇怨就不怕本宫找你的弟子寻仇,依照佛主的谋划怕不是到那时本宫连想寻仇的能力都无,敢问佛主今日可是要废了本宫的修为」。

  弘一上人摇了摇头「从今往后,你二人与我佛因缘未了,便随我一道修行佛法,度化苍生,如此方可修功德圆满,成就真正的无上大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朽传播佛法两百年度化魔道妖人无数,如今只余下这地牢中的三人,唯有在圆寂之前度化尔等方可了却残生」,一边说着一边拄着禅杖缓缓向地牢外走去。

  女帝见弘一上人走得远了,立即冲侧卧在栏杆旁的白氏道「白艳剑,莫不是关地牢的这两百年把你脑子都关傻了,还是你儿子玩你玩的太狠了,把你玩疯了,你堂堂玉剑阁掌门怎么如今成这幅样子」,白氏坐起身一声幽叹「我不过是个罪孽深重的罪人,淫荡卑贱的大奶奴罢了,又有什么身份可言」。

  「哎」看着百年相交的好闺蜜绝望而又自暴自弃的神情,女帝不禁叹了口气,想从王座上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子瘫软根本起身不得,暗骂一声「该死的老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当年也不能全怪你,白家多少代人只为了能得天道,谁知道离儿自己就是天道一部分呢,哎,算了你要怪自己还不如怪邪佛呢,谁知道他死都死了还给你留了这一手」。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只见白氏怆然的抬起头,被蒙住的眼睛也遮不住那哀伤的神情,拼命摇头「是我害了离儿,是我害了离儿,不是我抽了离儿的天道,离儿不会走到葬入地宫那一步,是我的罪孽,我没有伺候好夫君,不然……」,女帝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任何劝解都只会徒增伤悲,所幸闭目不再言语,而白氏哀怨了两声又沉寂下去侧靠着围栏一动也不动。

  弘一上人刚走出地牢,就见有佛奴慌慌张张的奔过来翻身拜在地上道「佛主,不好了,西海神尼上四楼时与太阴鬼母的女儿发生了些口角,太阴鬼母上前相助自己女儿两人打了起来,后面四位神尼和太阴鬼母、冷君仪、秦无夜、水母阴姬她们便在四层齐齐打起来了,四位神尼战不过已经从四层退到了二层楼」,「走吧,那去看看」弘一上人似是有些无奈身形一闪已经是落在了万法塔的二层楼。

  此时二层楼里打的是一片落花流水,桌椅被打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早已年久失修的木门在一众女子高手的交手中化为粉末,一道气浪袭来击打在弘一上人身上立即消弭于无形,一袭嫁衣长裙闪转腾挪在空中变换出数道人影,正是永夜修罗冷君仪,和身后的几名魔女打的面前的西海神尼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四下看去,发髻高高盘起用簪子固定成月牙型的太阴鬼母与北海神尼打的有来有回,一众魔女们多是武功不凡,而佛尼们除了四海神尼和罗刹出身的黑天后之外,其余实战皆不如魔女们,被打的节节败退。

  「都停手」弘一上人喝了一声,打的难分难解的魔女佛尼们纷纷停下手来,自觉分成两边各自拜伏在一旁,弘一上人也无需询问到底是发生何事,佛尼们与被关在万法塔里的魔女们素有间隙,但凡有一言不合便互相大打出手,弘一上人走到拜伏着的一众魔女身前,一个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女子们现在都五体投地身形恭敬,臀部高翘腰部挺直,摆出标准的跪姿,跪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发髻盘成了月牙状,身穿着灰色道袍自然便是太阴鬼母。

  「太阴鬼母你在诸女之中年岁最长,是为众女长辈,却是痴长了些许年岁啊」,话音刚落,跪伏在地上额头抵在双手之上的太阴鬼母忙道「佛主,是小女与神尼发生了口角,奴见小女吃亏便不忿上前与神尼动起手来,奴知错了,违背了牝奴的规矩,还请佛主责罚」,佛主用禅杖挑起太阴鬼母的下巴,较好圆润的脸蛋上略显了年岁,低眉顺服的神态平添了几分妩媚,倒似那老荷新出,终究是跟随佛主时已是三十好几的年岁,纵是有那佛法相助洗经伐髓亦无法再重返青春年华了。

  太阴鬼母听着名号虽响,却是年轻时闯下的,生下一女后,自知罪孽深重想为女儿积阴德便在道观束发修行,清心寡欲十余载,哪知竟被弘一上人寻上门来,母女二人齐齐被押入万法塔,「罚你自然是要罚的,就照规矩来」两名佛奴上前分别拽着太阴鬼母灰色的道袍向两边扯开,「撕啦」一声,道袍下的太阴鬼母只有一件紫红色亵衣肚兜遮体,脖子上用软软一根紫色绸带绑定,垂着的一对胸乳全然不同于青涩少女般翘挺,虽是岁月催杀致使些许下垂,但丰涌肥硕亦是熟妇独特魅力,在肚兜当胸处用两座软绵绵仿佛似在微微颤抖的山峰,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痕,那乳球晃悠悠坟起,已有三四分露在肚兜上方,更在肚兜当间贴合着布料顶起两粒指尖大小的凸起颗粒,肚兜虽是紫红深色,奈何却已经见得清晰那两朵美熟妇的丰乳美蕾之色泽质地,沿着肚兜向下,不用说便是那蜜般熟透妇人家才有的肥嫩美臀,不费几分力气拍打便可见乳波臀浪。

  「太阴鬼母说吧,按照规矩应当受何惩罚」,太阴鬼母声音有些许颤抖道「擅与他人斗殴者鞭十下」,这时已有佛奴双手奉着一条黑色的藤鞭呈递上来,太阴鬼母战战兢兢手脚并用爬到了佛主身前,轻轻拉开脖子后的紫色绸带,肚兜脱落在地上,翘着肥臀双手背在身后道「奴请佛主赐鞭」,黑色的藤鞭高高扬起在空中挽了一个鞭花,「啪」一下抽在了太阴鬼母那肥嫩臀缝间,「一鞭,奴谢佛主赐鞭,啊」自入万法塔以来几乎从未被佛主临幸过的身躯根本受不得这般刺激,熟妇剧烈的抖动着身躯,试图不让自己太过于出丑。

  只是万事总是事与愿违,第二鞭落下,结结实实抽在丰硕肥大的阴户上,打的美熟妇猛烈的收缩着自己的身体,周遭无论是佛奴还是魔女都已是战战兢兢丝毫不敢动弹,只是这藤鞭不同于普通的鞭挞,更是能催动佛法。

  佛尼们见之如见天神发怒对佛主更是顶礼膜拜,崇敬之情无法用言语叙述,又惧又有些期盼,惧怕是自己受不得几鞭子便在佛主身前瘫如烂泥,求得佛主开恩,期盼是恨不得自己也被佛主这般抽打,感受佛法威严;魔女们见之如催情之法,周身情动不已,惊恐而又欢喜,惊恐的是自己受这几鞭子定是情难自以,淫性大发,颜面尽失,欢喜的是只恨自己不能受佛主这般宠幸,在佛主面前一泄如注,好叫佛主知道自己对佛主崇敬爱慕之情。

  第三鞭打在丰涌白腻的乳房上,打出一道红印来,打的太阴鬼母乳房上又痒又涨,可是双手背在身后抓不得挠不得,只好晃动身子让双乳互相碰撞缓解乳房上传来那酥酥麻麻又痒的感觉,只是还没等有准备,第四鞭便抽在腹部,紧跟着的第五鞭打在了美熟妇那张开的阴道口里的阴蒂上,「啊啊……」太阴鬼母痛苦的昂起头,身体剧烈的颤抖,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搐,一股水箭从丰硕的褐色阴户里喷涌而出溅在地上,接着尿液从阴户里如潺潺溪水顺流而下,淅淅沥沥的,将地面打湿一大片。

  「啊呼,啊呼,奴,奴失态了,奴日日夜夜期盼佛主,今受佛主恩宠,欢喜至极便失态了,还望佛主恕罪」,太阴鬼母又羞又急竟是连眼泪都出来,不过也亏得是太阴鬼母这般年岁偏大些,身为长辈面皮薄,不愿在后辈面前这般出丑,像那永夜修罗冷君仪虽是跪在一边,却光是听着声响已是情难自禁,悄悄的将身上的嫁衣卷起来,大红色的长裙下光溜溜的,示意趴在自己身后地位低一些的女子们用舌头舔舐着春水荡漾的阴户,以解饥痒难耐之心。

  弘一上人见太阴鬼母已经是遭不住了,「今日领了五鞭子,还有五鞭子权且记下了,来日再一并算上」,喜得太阴鬼母转过身来连连叩首,趴在弘一上人的鞋面上亲了一口,弘一上人转身对另一边的四海神尼道「万法塔如今看来,若是让你等接手着实操之过急,但时日无多,已经是别无他法,塔内魔女皆带出来随我身边听候吩咐」。

  此话一出,一众魔女无不闻之而喜,齐齐高声呼佛主,众佛尼面上皆不好看,心道这些魔女今后便紧随着佛主,定是将佛主身边本就不多的位置给挤占了,只是佛主的话已出无人敢反对,四海神尼只能叩首听从佛主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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