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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1、2),1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3330 ℃

作者:999hitman

 

 字数:1200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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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灵感来自短篇旧文《陪读母亲的日子》,以及各种衍生的音声读物。

  走纯爱路线,至少第一女主坚持不搞NTR,虽然不纯爱就要被归入绿母版块。

  关于陪读母亲和儿子之间的火花,很多作者都有涉猎,在诸位大神面前,本人属于笔力不逮,文字粗糙之流,大家能读完而不嫌拙劣,已是万幸。

  计划写成一个中篇到长篇,主要看有没有时间和精力(狗头保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也自勉尽量不要变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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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自渎

  「哒……哒……哒……」我脚踏猩红色高跟皮鞋,一溜小跑往楼上赶,得益于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练就的平衡感,这么快的步速还难不倒我。八公分高的尖细后跟,踏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催命般的声响,膀胱告急,越是跑得快,膀胱内的液体越是呼之欲出。平时我引以为傲的80D胸脯,此时此刻,反倒成为累赘,使攀爬的阻力更大。

  这片小区建造于九十年代,全是六层老式住宅楼,没有安装电梯,却经常一房难求。只因地处本市重点高中附近,很多家长选择高考前一年左右,来附近的小区租房,即使近年来租金水涨船高,家长们依然趋之若鹜。毕竟,离学校近可以节约时间,孩子也能少受些舟车劳顿之苦。所以,当我盘算着准备租房时,只剩下顶楼的几间两居室了。

  终于爬上六楼,我手忙脚乱的从小坤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踢掉鞋,顾不得肮脏,两只丝袜脚直接大踏步踩进客厅,快得甚至不曾留意儿子脱在一旁的球鞋。

  厕所的门虚掩着,爬楼和尿意弄得我气喘吁吁,我猫低腰,撅起臀,屏住小腹内的排泄冲动,两手伸进裙摆,连同内裤一起,向下卷脱紧裹玉腿的肉色连裤丝袜。

  女人真是麻烦啊,明明裙摆能遮住关键部位,却还要穿内裤,穿丝袜,包得一层又一层。

  我一边继续往下翻卷内裤和丝袜,一边推开虚掩的木门。

  「啊!」说实话,猛地看到此情此景,我差点吓尿了。马桶上坐着我的儿子王涛。我定睛一看,妈的,小混蛋在厕所里搞什么?裤子几乎褪到地砖上,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握住鸡鸡。手机的扬声器隐约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傻子都知道他在看小电影打飞机。但不知为何,我的注意力却被儿子腿间的鸡鸡所吸引。

  他的鸡鸡,不,他的鸡巴目测约十五公分长,应该正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

  作为正常女性,无意中撞见男人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我只觉得双颊发烫。突然意识到,内裤和丝袜已经被卷至裙摆以下,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好在百褶裙摆挡住了他的目光。

  紫色半透明的蕾丝三角裤,外加肉色超薄连裤袜,我半脱半穿,香艳以致引人遐想的贴身衣物,足以成为压垮男人欲望的最后一根「稻草」。儿子仅仅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鸡巴抖动着,龟头膨大着,马眼怒张着,只见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阳精,自马眼口呈抛物线喷薄而出,我甚至数不清总共喷了多少股,恐怖的精液量,似喷泉,如花洒,浇得满地砖都是。

  我似乎还听到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液体落地声,也可能是巨大的喷射量给我造成的错觉。

  「哈……哈……」我突然爽朗地笑出声来,揶揄道,「儿子,你从进厕所开始『打飞机』,到射出来,有没有五分钟啊?哈哈,妈妈怎么觉得没有呢,下次啊,你打飞机的时候,妈妈就拿个秒表站在你旁边,帮你掐表,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儿子满脸通红,把手机胡乱地塞进裤兜,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提回去,就踉踉跄跄地逃离厕所。

  我望向他灰溜溜的背影,自觉表现得有些过分。不该嘲笑儿子的,但那些话说也说了,抽空安抚吧。这一段小小的插曲,让我差点儿忘记正事。我急急忙忙闯进厕所,可不是为了抓儿子打飞机的。我锁好木门,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那摊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又一次感慨道,年轻人真厉害,也可能儿子憋得太久吧!

  马桶座还残留着儿子的体温,我撩高碎花色裙摆,内裤和丝袜卡在圆圆的膝盖处,滋……随着一连串尿箭落到陶瓷内壁上,膀胱压力正渐渐减轻。然后,我察觉出空气中飘荡的栗子花气味,眼前地砖上的这瘫精液,似乎部分干涸或者凝结了,不像刚才喷射的瞬间那么多。我鬼使神差地用食指尖粘了一些,凑近鼻子轻嗅,栗子花的气味直冲脑门。

  我抽出卫生纸擦拭下体时,发现内裤裆部沁湿了一小块,没憋住漏尿吗?我抽出第二截卫生纸,试图清理内裤上的湿痕,内裤和卫生纸之间竟然牵扯出一条半透明的丝线。

  骚……骚水!

  「妈的,臭儿子,小混蛋!」我低低骂了一句,脱掉艳紫色三角裤和肉色连裤袜,丢进不远处的洗衣篮里,又疯狂地抽出好几截卫生纸,胡乱甩在地砖上,盖住那一汪汪精液形成的池塘。

  我赤足,踮着脚尖走到卫生间的台盆前,审视镜中的自己。

  今年四十五岁的我,青春已逝,但皮肤白皙,保养尚佳,一米七五的身高,对于女性而言,跟小鸟依人基本无缘。丰满圆润的体型,倒也称不上太过肥胖或健壮。至少该肉的地方肉,该瘦的地方瘦,譬如我引以为傲的80D胸围,以及令某些欧美女性也汗颜的巨胯肥臀。

  我自认为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也不比如今流行的大眼睛、尖下巴的蛇精脸、网红脸。岁月留下的法令纹和眼角纹,无论多么高级的化妆品,也难以完全掩盖,却彰显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熟女——我就是这样定义自己的。深棕色长波浪,撩一大撮到前面锁骨的位置,随意而妩媚,日常化妆,我喜欢将眼梢勾得微微上翘,明艳之余,还略带几分女王气质,饱满的朱唇,还平添几分性感。

  发型透着三分妩媚,双眸和眉宇间的两分明艳,两分霸气,外加朱唇的三分性感,长相与我的身高、体型完美契合。如果换作娇小和瘦弱,气质反倒会差了一大截。

  今天,我的穿着比较保守,上身是深蓝色的半袖雪纺罩衫,下身搭配碎花裙装,裙摆过膝,裁剪也宽松,不足以体现我腿长和臀肥方面的优势。

  我解开雪纺衫的扣子,眼前白花花一片,但还分辨得出锁骨所在,锁骨对展现女性的性感非常重要。艳紫色蕾丝胸罩,遮盖住两颗圆球的绝大部分,袒露着两条柔和的明暗交接,那两轮继而在罩杯中间的连接处,汇聚成一道幽深的自信之沟。

  镜中的我,朝敞开的衣襟微微苦笑,或许有点过于「自信」了。

  我匆忙扣好雪纺衫,将厕所的木门推开一条缝,冲儿子的房间呼唤道:「涛涛,你过来一下!」

  「干嘛?」儿子没好气地回应,整个人贴着墙走向我,好像见不得光。

  我柔声道:「涛涛,帮妈妈拿一下睡裙和短裤,妈妈打扫完厕所,就直接洗澡了。」

  「你干嘛自己不去拿?」

  「妈妈不太……不太方便,哎呀,你个小混蛋问那么多干什么?」我眉头高挑,突然叱道。心想,你个小混蛋,妈妈还没追究你躲在厕所里打飞机的事呢,更何况,把地上弄得一塌糊涂。

  儿子刚准备走,我又叫住他:「那个……帮妈妈把拖鞋也拿过来。」

  「嗯!」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就跑开了。

  大概三分钟左右,儿子一手抓着干净衣服,一手提着拖鞋跑回来,那样子让我联想起豪宅里的男佣人,我忍不住噗呲娇笑出声。

  「喏,你的衣服,还有拖鞋!」儿子却摆个臭脸,「妈妈,你是不是又在嘲笑我?」

  我轻拍他的后脑勺说道:「没有啊,妈妈就是觉得……虽说你已经长大了,却还是很可爱啊,呵呵。」

  「妈妈,你就是在嘲笑我,没事别烦我了!」他忿忿地说道,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塞给我,拔腿就跑。

  好像又得罪他了,我对自己唏嘘道。

  返回厕所,我拿卫生纸擦拭地上的那摊狼藉,思绪飘忽,无意中撞破儿子在打飞机,还嘲笑他早泄,会不会对他的心理造成负面影响呢?男性对这种事情是很看重的,弄不好留下心理阴影,如果面对未来的另一半,做爱时阳痿或者早泄怎么办?

  胡思乱想之际,地砖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像我这样的高度、体形,弯腰沉身半天,还是挺费劲的,尤其胸口这两团,「自信」太大,某些时候反而会变为累赘。

  擦拭过精液的卫生纸被我丢进马桶,洗干净双手,我开始整理儿子送来的睡裙和内裤。

  这时,我又一次骂道:「小混蛋在搞什么呢?」

  儿子并没有拿阳台上晒着的纯棉内裤,而是跑去我房间,从柜子抽屉翻出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虽然相比那条艳紫色的内裤,已经算是相对保守了,但黑色内裤的臀部用料单薄,几近透明,依然属于性感款。

  为什么使唤儿子帮我拿睡裙、内裤呢?仅仅是因为光着双脚和裙内真空?就没有一点点恶作剧的心态吗?

  只好如此,还叫儿子帮忙,估计他都懒得理我了。

  脱掉雪纺衫和裙子,我全身上下只剩艳紫色的蕾丝胸罩。我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滑稽。话说无论洗澡,还是做爱,需要赤身裸体的时候,人们往往把隐私部位,保留到最后,女人更是如此,当胸脯失去遮掩后,才轮到阴部和臀部。

  而这会儿,我光着下半身,手背过去,费力地解开胸罩的挂钩。

  我拽掉艳紫色的文胸,丢进洗衣篮,两团脂肪球由于失去托力,往下垂了一些,自然现象而已。没有钢圈内衣的束缚,我如释重负。

  返回镜子前,晃眼的两团映入镜中,胸罩的红色勒痕总归令人生厌。乳晕很可观,几乎有我坤包内圆形的粉底盒那么大,颜色却是淡淡的,貌似仅仅比皮肤深一点儿,甚至比我爱喝的奶咖更浅。乳头接近奶咖色,混入少许粉红,跟我拇指尖尖的围度相仿。

  我比较在意乳头凹陷的问题,只是乳头中间缩进去一圈。据妇科医生说,我这种属于第一型症状,不严重,自己在家物理治疗即可。需要每天把这两颗内陷的部分,用手指轻轻地挤出来。长期坚持,就有可能恢复正常。当我用指尖拨弄乳头时,脑子里突然闪现儿子喷射精液的那根鸡巴,膨胀通红的大龟头……

  「呜……」我哀叹道,乳头慢慢硬了,凹陷的一圈非但恢复正常,还胀鼓鼓的,尖凸凸的,乳头和乳晕的色泽变得更深,更浓,更像奶咖。

  「妈的,在瞎想什么呢?」我用力掐了掐白嫩的胸脯,警醒自己,却也留下几道红手印子。

  突如其来的性幻想,使我的两颗乳头都变得暴涨而坚挺,欲望难以自制。我找来卸妆水和卸妆棉,试图让注意力分散。清洁好脸庞,如同魔术表演,镜中的自己比妆前又惨白和沧桑了些许,整个身子也渐渐松弛,乳尖两点又回复之前丑陋的凹陷状。

  我光着脚站在浴房的橡胶垫子上,拧开花洒,温热的水雾劈头盖脸浇淋着这具肉体,顺着硕大的胸脯,流过袒露的椭圆形腹部。我捏了捏那处堆积的脂肪,肉肉的,但还没胖到令人讨厌的地步。一部分水流沿着我饱满的大腿向下,另一部分则汇聚在耻毛丰茂的三角洲。我撩拨那些潮湿卷曲的黑毛毛,儿子那根鸡巴又在一瞬间闪回……

  「呜……鸡巴,大鸡巴……」我内心犹如碎碎念般,四十多岁渴望性爱的肉体,在淋浴房的水雾之间扭曲、折叠、凌乱。欲望就像这混沌的水雾,由体内弥漫渗透,开始只不过是腹内的暗涌,而后逐渐扩散到血管和细胞。抑制住它唯一的方式,就是自渎。我开始寻找两腿间的「性感开关」——阴核,她已经从肉缝顶端探出脑袋,我想象着一粒饱满、圆润、敏感的艳红色「宝珠」,用食指尖尖轻轻地刮过,肉体就充盈着快感,食指每触动一下,肉体就像电击般酥麻,这种滋味惹人上瘾,经由接二连三的刺激,暗涌化作浪潮,正肆无忌惮地淹没掉我。

  自渎与我而言,并不陌生。搬进这间出租屋以后,我常常乘儿子熟睡时,利用自渎来满足成熟肉体对性爱的渴望。

  我重新握住左侧那团球体,指尖挑逗着乳尖,内陷的一圈曾几何时,已突兀地挺立,整个乳尖亦如花朵般傲然绽放。我毫无顾忌地摩擦其中一粒,另一只手摩擦肉缝间的另一粒,操纵两粒「性开关」,我的体内仿佛闪烁起万千霓虹,无数的快感细胞在舞池中胡乱抖擞。

  玩弄乳尖和阴核带给我的冲击异常强烈,但同时也让我感受着腹腔内的空虚与饥渴。

  呵……呵……太刺激了!我靠墙喘息,花洒里的水流飞泄而下,我犹豫要不要关掉它,意识到自己宣泄欲望的喘息声,万一被儿子听见,他会怎么想呢?

  干脆让它流吧!我想两腿间应该也在流淌骚水,指尖索性勾来些黏滑浓稠的骚水,绕着「宝珠」,轻轻涂抹,徐徐按揉。刚才瞥见儿子喷射时,竟然分泌骚水了,我的念头重新转向儿子打飞机这件事儿。

  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同样被性欲所折磨,还有学习考试带来的种种压力,打飞机,偶尔释放一下,似乎细细分析,又变得合情合理。毕竟儿子长大了,鸡鸡也成长为大鸡巴了,那约摸15公分的长度,还有粗……大概多粗呢?感觉比他爸爸的那根还要粗,龟头真大啊,捅进哪个女人的体内,那女人一定舒服死了。最吓人的就是儿子恐怖的射精量,如果赶上女人的排卵期,非常容易怀上呢,精液量那么大,是不是儿子的蛋蛋也很大呢?

  粗长的鸡巴,膨大的龟头,鼓鼓的蛋蛋,或许跟我一样,那里长满黑黑的卷卷的毛毛……

  我不再排斥想象儿子的鸡巴,但还心存禁忌,因此我假设了一个女性角色,比如儿子未来的老婆。我赤条条,站在婚床旁边,看着儿子那根骇人的男根,狠狠地扎进他另一半的阴户,她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缠住儿子的虎背熊腰,接着是一段疯狂的男女交媾,鸡巴将女人的阴户捅开,那阴户犹如嗷嗷待哺的嘴巴,急吼吼地吞没所有喂给她的东西。儿子和那女人发出的声音,像极了手机里播放的成人影片。

  「呜,干她,大鸡巴儿子,妈的,干死这小婊子……」我持续拨动自己的敏感带,嘴里骂骂咧咧,粗言秽语张口既来,这些平时咽进肚子的下三滥,每每自渎时,倒是完美的催情剂。

  我贴着瓷砖墙壁,身子悠悠下滑,背后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却各自坚持忙碌着,挑拨水淋淋的乳首,摩擦滑溜溜的阴核。肉乎乎的巨臀「啪」的一声,坐到地砖上,四周溅起水花。磨砂玻璃隔断上挂起水帘,我眼前模糊不清,像极了一头让暴雨浇透的牝兽,蜷缩裸露之躯,分不清痛苦,还是快活,呜呜地叫唤着。

  假想世界里,宽大的婚床之上,儿子和女人纠缠作一个肉团,大鸡巴着魔似地进出,饱满的蛋蛋磕打阴门,啪啪直响,女人的骚水被砸得到处都是,飞花落雨般,站在旁边赤身裸体的我也无法幸免,头发、脸孔、身子……都湿了个遍。

  「操,儿子,你老婆太他妈骚浪了,骚水喷老娘一身,儿子,用你那根大鸡巴操死她,小婊子玩意儿!」

  我双眸紧闭,内心咒骂道,对那个假象的女人,未来的儿媳妇,毫不留情地大爆粗口。

  以往我自渎期间的性幻想,主角大约是某个男明星,或是从前爱慕暗恋过的对象,他压着我的肉体,鸡巴结结实实地刺穿我的阴道,同我抵死缠绵,整夜欢爱。可叹那些男人,与我的距离太过遥远,终是镜中花、水中月。今天的感觉新鲜且刺激,我性幻想的主角就是常伴左右的亲儿子,尤其是他那根大鸡巴,刚才亲眼瞧见它充血勃起的姿态,竟悄悄在我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因此,我一边欣赏儿子和女人「肉搏」,一边自渎,场面远比成人影片来得真切。

  「呵……呵……呵……」气息愈加急促了,阴核因长时间肿胀而丝丝作痛。

  况且我最近做过指甲,否则一定会将手指塞进阴道止痒,如果一根不够,就塞进两根,直到填满这份空虚感。

  儿子和女人的贴身「肉搏」,渐入白热化,好像大鸡巴离我近在咫尺,他忽地拔出男根,对准身下的女人喷射起浓精,十多股,来势汹汹,洒得那个女人的脸庞、胸脯、肚子全是腥白热浆。我大声浪笑,连忙将脸儿凑过去,打算看看那女人的长相。儿子的老婆,儿媳妇的颜值究竟如何?

  看清女人面容的刹那间,我感觉阴道绷紧数秒,阴核敏感到不容手指继续触碰,脑子里茫然一片,好像快感的细胞纷纷炸裂,随后,阴道像呼吸那般收收放放,我丢了,去了,高潮了,膀胱失控,朝磨砂玻璃迸发出一道透明液体,融入涓涓水帘,泄毕,身子如烂泥般瘫软……

  「呵……呵……呵……」

  我颓废地靠墙急喘,为刚刚淫乱的幻想而连连自责,被儿子射得满身浓精的女人分明就是我——他的妈妈赵玉萍!

  第二章窥探

  我戴着做饭用的粗布围裙,试图遮掩自己丰腴的身形。儿子拿给我的真丝黑色睡裙,是细吊带款式的,双臂和肩膀完全裸露,更要命的是胸口位置的V 领设计,白嫩的乳肉和幽深的夹沟一览无遗,加上蕾丝花边点缀其间,性感而魅惑。

  日常居家,我不愿意戴胸罩,让胸部继续受到束缚,但穿着这条睡裙,在正值青春期的儿子面前晃来晃去,我认为貌似也不太合适。

  粗布围裙其实只能遮住胸部,反倒像是欲盖弥彰。小混蛋挑中这条睡裙会不会是故意的?

  幻想儿子的大鸡巴,躲进浴室自渎,使我增添了一丝罪恶感。因为嘲笑儿子时间短,导致他生气不理我,又让我相当无奈,全怪自己嘴贱,男人最忌讳「短小快」,儿子长成小男子汉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对于功课辅导方面,学历不高的我,显得尤为无助。作为陪读妈妈,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儿子的生活起居。我想利用美食打破隔阂,让儿子回想起妈妈是疼他的、爱他的,也许就能原谅我的口无遮拦了。

  「涛涛,快过来吃饭!」我摆好碗筷,冲儿子的房间喊道。

  儿子低着头,丧眉耷眼,瞧都不瞧我,兀自坐下,扫过桌上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色。

  红烧肉、干煸鲫鱼、南乳空心菜、番茄炒蛋、老母鸡菌菇煲汤。老母鸡汤是我临时追加的,让儿子补补身体。男人射完精,总会感觉特别疲惫,更何况儿子还有学习压力,希望这一桌子好菜,能帮他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温习好功课。

  另外么,我私心以为,儿子只要吃得开心,自然而然想到妈妈平时的辛苦付出,就应该跟妈妈和好如初啦。

  「涛涛,多吃点……」我掰下已经煨得酥烂的鸡大腿,塞到儿子碗里。

  以前儿子总要跟我推让一番,甚至把鸡腿夹还给我,而这顿晚饭,儿子显然对我递过去的种种美味,变得来者不拒,只顾低头扒拉着满满当当的饭碗。

  他吃得高兴,吃得香就行啊!我默默宽慰自己。儿子多半还在生我的气呢,谁叫我这个当妈妈的,今天嘲笑他两次呢,说来第二次我并没嘲笑他啊,只是他误会了。不过,这会儿再想解释清楚,恐怕也于事无补。

  戴着围裙真有点儿热,忙活好晚饭,刚才的澡等于白洗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

  我随手解掉围裙,丢向身边的一把空椅子,重新坐定身子,准备陪儿子一道吃饭。

  凉快之余,又顿觉哪里不妥,低头望去,白嫩的酥胸将睡裙高高顶起,隆起的乳肉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峰夹一沟,分外惹眼。我偷瞄身旁的儿子,他口中塞满饭菜,正痴痴地盯着我……我暴露在外的三分之一胸脯,目光相接的瞬间,他又立马低头,继续狼吞虎咽。

  好尴尬呀,如果捡回围裙戴上,会不会很奇怪呢?

  「慢点吃,小心噎到……」我柔声道,想主动打破尴尬的气氛,用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捂着睡裙的V 领开口,躬身夹给儿子一块红烧肉,「吃好饭,休息一会儿再学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啊。」

  我故意强调「压力」,替儿子打飞机找个合理的借口。可惜,他好像并不领情,依然保持沉默,专心致志地「消灭」碗里的红烧肉。我自讨没趣,悠悠地吃了一小口白米饭,眼角始终关注着儿子的表情和举动。

  儿子吃完饭,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端着饭碗独自神伤,胸口闷闷的,勉强又咽掉几口,发觉还余大半碗,却再没什么胃口了,便站起身,怏怏地收拾着剩菜和碗筷。印象中,平日里和儿子从未如此冷战过。说来儿子也足够优秀,无论成绩或是在校表现,都可圈可点,每次开家长会,班主任当众表扬王涛,我总感觉特有面子。之前,我记得因为他考试成绩下滑,拌了几句嘴,但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对于性方面,我持开放态度,儿子「打飞机」只要适度,并且不影响功课,偶尔发泄一下欲望,倒未必是一件坏事呢。听说男人若是不定期弄出来,会憋坏身体,就算自己不「打飞机」,时间久了也会遗精。

  当晚,儿子始终待在他的房间里学习。我回到自己卧室,百无聊赖地刷了几个小时手机,大约十点半左右,我眼皮沉沉的,自顾自睡去。

  半夜,尿意将我憋醒,点亮床头灯,迷迷糊糊地摸进洗手间。我脱掉内裤,坐到马桶上,内心不免感叹起这条内裤的性感样式。其实这条内裤还有配套的蕾丝胸罩,儿子倒挺聪明,知道我在家里是不穿胸罩的,所以仅仅帮我拿了内裤而已。

  从洗手间出来,我感觉儿子房间的门缝底下,隐隐透着亮光,我揉揉眼睛,确定就是灯光。

  儿子也太用功了吧,难道这么晚还没休息吗?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轻轻握住门把手。门缝内果然亮着一盏小灯,儿子并非熬夜学习,而是坐在床上,背靠床头板,身体颤抖不已。我刚想喊出「涛涛」俩字,却发现儿子似乎并未察觉妈妈躲在门口。我从小就近视,但度数很浅,也没戴眼镜的习惯,此时又睡眼惺忪,看不清儿子的情况。我壮大胆子走进几步,待我搞明白儿子正干什么时,我连忙捂住嘴,封堵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儿子戴着VR眼镜和耳麦,正在打飞机!

  眩晕感再度袭来,那个网上流行的词叫什么?对,沉浸式……沉浸式「打飞机」!

  我不记得家里买过这玩意儿,难道儿子找同学借的?

  昏暗的空间,我听见儿子耳麦里传来的,依稀可辨的女人娇喘。他音量调得太高,隔开房门或许没问题,但如果处于我的位置,仔细听,可以想象得到,儿子的VR眼镜内正上演着怎样的剧情。

  按理说,我应该知趣地离开,防止被儿子发现,从今往后更加讨厌我,讨厌这个两次打断他打飞机的妈妈。但某种难以言说的冲动,促使我望向他的两腿之间,一望之下,更震惊得我嘴巴张得大大的,「啊」字如鲠在喉,我那条白天穿过的艳紫色蕾丝内裤,被儿子套到鸡巴上,随包皮一起撸动。可是,这条艳紫色的内裤,我已经洗干净晾去阳台了,儿子竟然用它来打飞机。

  出租屋的阳台与客厅相连,儿子轻易就可以躲过我的视线,弄到那些已经晾干,却还没来得及收纳的性感内衣裤。这么想来,之前我让他帮忙拿洗澡替换的衣服,他故意挑选了一条黑色的半透明内裤,然后……

  我暗暗骂道:「小混蛋,亏他的班主任还经常夸他品学兼优呢!哪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会偷妈妈的内裤打飞机啊?!」

  进退两难,一个正常的妈妈,面对儿子正拿着自己的内裤打飞机,首先必然表现得异常愤怒、羞耻,接下来会冲过去摘掉儿子的VR眼镜,抢回内裤,最后披头盖脸地训斥他一通。

  但我却被某种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光线暧昧的房间里,女人的喘息、儿子的鸡巴、艳紫色内裤,充斥着我的感官,使我欲火难耐,肉体饥渴莫名。艳紫和赤红,内裤和鸡巴,纠缠着,挥舞着,难分难解,像跳跃的团团淫火,蹿进我瞪得大大的双眸,燎遍我成熟的女性肉体。只觉得乳尖儿开始勃勃发硬,将黑色睡裙顶出两个扎眼的凸点。小腹内阵阵悸动,将内裤裆部沁出一摊黏黏的水渍。下体燥热而又骚痒,好像整个阴户悄悄肿了起来,十分难受。

  我伸手往裙摆里探索,扒开细窄的裤裆,毛茸茸的外阴上早已沾满骚水,两瓣大阴唇因膨胀而微微张开。我轻而易举地找准肉缝上缘的连接处,食指触碰到那颗饱满的肉芽儿,一下一下碾揉着……

  「呵……呵……呵……」我的喘息声,与耳机里传来的如出一辙。

  我的肉体扭作一团,握着自己的胸脯揉着、挤着,仿佛能从这两团里面榨出汁水来,乳头与睡裙布料反复摩擦,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鼓胀。我几乎要喷火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儿子十五公分的大鸡巴,盯着跟大鸡巴缠于一道的艳紫色内裤。

  「呵……鸡巴……大鸡巴……呵……呵……」

  体内的空虚感又出现了,我像发梦般喃喃呓语,渴望一根大鸡巴捅进阴道,拯救我久旷的女性肉体,使我从淫欲的折磨中获得解脱。然而,这种想法是多么的罪恶啊!我难道渴望儿子的大鸡巴?渴望他来解救我,解救因欲望无法满足而浑身难受的中年妈妈?

  母子乱伦的想法一闪而过,瞬间令我警醒了许多。

  儿子坐在床上打飞机,我则站在不远处自渎,多么淫靡的场景啊!我恢复了大部分理智,缩回做坏事的右手,整理好内裤和睡裙。乘儿子还没发现妈妈的淫乱行为,我带紧房门,悄悄溜回自己卧室。

  关掉床头灯,我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儿子会怎样处理那条沾满精液的艳紫色内裤呢?我估计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儿子好像走出房间,他的脚步声特别轻,如果我睡着了,肯定不知道他夜半捣鬼。儿子似乎先走来我房间门口,停留几秒钟,确认我熟睡与否,再去厕所清理内裤。我突然想到,儿子很可能经常用我的内裤打飞机,怪不得,有时候内裤晾了一天一夜还湿漉漉的,原来儿子偷偷弄完,又帮我洗了一遍。

  想起艳紫色的内裤,我才意识到两腿之间凉凉的,我小声骂道:「妈的,小混蛋!」

  我脱掉黑色超薄内裤,用纸巾擦拭湿漉漉的腿根,又找来一条粉色纯棉款换上。我不敢去洗手间,怕跟儿子撞个正着,抓着换下来粘满骚水的那条蕾丝三角裤,只觉得它无处可以安放,黑洞洞的卧室,更使我无助至极。我紧张地坐直身子,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可能我手上这条黑色内裤,也曾经沾满儿子浓稠的精液,他趁我没注意,偷偷地洗好晾干。也可能我今天把这条内裤挂去阳台上,明天就被他拿去撸鸡巴。

  对,这就是他的鬼心思!性感睡裙和超薄蕾丝内裤,是他故意选择的。

  该怎么办呢?明天找儿子认真地谈谈心?儿子的行为是否跟学习压力太大有关?还是因为青春期缺乏生理慰藉,而导致的心理扭曲、变态?

  第二天早晨,我发现手里还撰着内裤,竟然就这样胡思乱想、半睡半醒地躺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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