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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just may go hit the road and try to find myself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4830 ℃

I just may go hit the road and try to find myself.

Find your self(*laugh)

Well if you do, and when you do, get lost!!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哈啊、啊啊……!唔、嗯啊、哈哈……!”

体液和巴利安素在床上淌得到处都是,一点也不清爽的早晨,代替鸟鸣的吵耳淫叫,被掀开了空调被导致上半身发凉——下半身却燥热得厉害——然后是这家伙。

“啧……”瞬间清醒后,神代凌牙的第一个动作是咂舌。

本就有起床气,他一贯是和早上不对付——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叫醒服务了。

“嗯啊、啊……!”双手撑在凌牙肚子上,毫不顾忌地继续动胯的家伙,嬉皮笑脸,“早上、哈啊、啊……早上好啊、垃圾、嗯、……!哈哈、变浓、啊、嗯啊……!变浓了、唧嘻嘻嘻嘻……”

是说凌牙醒来后一举翻倍的巴利安素。

原本浓厚的腥臭味混着巴利安素,交织出复杂的信息素,甜腻得让他们尚处于人类状态的大脑发晕。

“说了、多少次……”

咬牙切齿地、烦燥不悦地,凌牙两只手啪地都拍在那人的腰杆上,于是在自己小腹上摇晃的男性器就喷出了一小股精水——是不是阴茎坏了,这都能射?

“——别在人睡觉的时候、擅自用别人的性器……!!”

同时用力地往上挺腰。将血脉偾张的男根整个顶入柔软的甬道里。一口气连结肠都贯穿的动作使得肠壁痉挛着抽搐,条件反射地紧紧裹住闯入的阴茎吮吸。

“咿、啊啊啊——!?噶哈、咳、……咳哄、……”那人——贝库塔因为结肠被插入的快感,直接迎来了彻底的高潮,他翻着眼睛,整个头部往后仰去,暴露出颈线,舌头也夸张地挂在外面,还被自己的唾液呛了两下,“唧嘻、咳、哈哈……!晨勃肉棒、好爽……咳哄、……”

“简直、不可救药……!”咬着后槽牙,凌牙在话里懊恼地连自己也一起骂——两手的动作加大了力道,但就算只有疼痛也能带给那人快感。他又咂舌了一次。

“用、嗯啊、……用勃起的肉棒、插下属屁股的感觉怎么样呀?变态、嗯啊啊……!?哈啊、 啊、……!!”话还没说完,就因为下方开始的抽送而转为高亢的喊叫。

但即使这样也没有让这人脸上恶心人的笑容消失。

“给我、闭上嘴叫床、妈的……!”

近乎是有点自暴自弃地,神代凌牙就像是要堵住那人的嘴一般开始快速的抽插。

饱满的龟头用力撞开结肠口,缠满体液的冠状沟搔刮正在卖力吮吸自己阳具的肉壁,早就被操开了的穴口淫靡地在抽送间溢出爱液。他一脸不爽地看着贝库塔的唾液从摊在外面的舌尖垂落至胸口,看着贝库塔刻意又做作的放浪表情——自我嫌恶的同时阴茎在抽送的过程中反复脉动,射精感爬上脊柱。

“嗯啊、哈哈……!”被顶得酥麻无力,以至于只能双手撑在后面支撑起上半身的贝库塔,却挑衅地更加打开自己的双腿,将阳具插入自己身体的部位展示出来,同时迎合着凌牙的抽送动腰,“想射、啊嗯、……想射了~?哈啊、啊、……!浓厚的肮脏精液、哈哈……像交配的、低等动物、嗯啊、哈哈……!射进男人的、哈啊……!射进小穴里、唧嘻嘻嘻……!!”

是哪里的娼妇啊——!?

神代凌牙心里骂娘。

身上那人经常是骂凌牙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一起骂,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自觉。

“大清早就、想喝男人精液的婊子、真好意思说啊……!?”

双手往下扣住贝库塔的大腿,凌牙将整根阴茎埋在湿润的穴肉里开始高频率地浅送,射精感使得睾丸膨胀着提起,在每次插入时都贴合上贝库塔的臀瓣。

腿根早就被分泌液濡湿,因为被反复插入身体而上下不停晃动的性器,随着自己的插入,不时喷出稀薄的白液,就像坏掉的水龙头,甚至让凌牙怀疑是不是这人从被插入结肠开始就一直在高潮。

“哈啊、啊、啊啊啊——!?”

在小频率的一阵抽送后,凌牙用力地将阴茎突然顶入,大量滚烫的非人类精液紧跟着便喷洒在贝库塔的后穴深处。

龟头嵌在结肠里,不停地、不停地往贝库塔的身体里灌入精水,绵长又大量的非人类体液将贝库塔的小腹都射到轻微鼓起——贝库塔却还要用手按压自己鼓起的部位,使得体内的精液挤压穴肉和粗大的男根,带来暴力的快感。

“嘎哈、嗯、啊——”仰着头,沉浸在被巴利安素侵犯的快感里,贝库塔按着自己的小腹,并故意收缩后穴,继续吮吸凌牙的阴茎,就像是要榨出最后一滴精液,“哈哈、嗝、嗯啊……不愧是、领队的……哈啊啊……好浓……哈哈……唧嘻嘻嘻嘻……啊——好爽……”

在淫叫和嘲弄的笑声间,甚至还有呛气和换气失败而引起的抽嗝声,淫荡又滑稽,这让凌牙再度烦燥地“啊——”了一声,用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要换别人,在听到凌牙低沉又不爽到极点的声音时怕是早就跑了,但贝库塔不是别人,所以他甚至就直接当作了耳边风:“哈啊……唧嘻、再来一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来你妈啊给老子下去……!!”

忍无可忍地大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把赤身裸体的贝库塔扔出房间并砸门关上,神代凌牙坐在自己的床沿,抱头悔肠子。

回想起来的契机……实在是有点搞笑。

前阵子,因为听说贝库塔在市井里擅自搞了什么坑蒙拐骗的玩意儿,凌牙和璃绪是直接到他的公寓里确认去了——结论而言,凌牙和贝库塔互换了身体。

到这里都还好。

但就和他们莫名奇妙就互换身体了一样,贝库塔为了恶心凌牙,居然还就当着凌牙的面,用凌牙的身体开始自慰——凌牙后来一想,总觉得那时候自己脑子也不对劲——他为了恶心回去,居然伸手帮贝库塔用自己的身体自慰起来。

而就在他们这套奇妙流程的中途,身体又互换回来,于是凌牙——结果而言——是强制玩弄了一次两人的性器。直到高潮,他的阴茎顶着贝库塔的,就那样用精液喷在了那人身上。

然后——然后就乱套了。

回过神来,他和贝库塔就保持了肉体关系。

究其原因,似乎是贝库塔没想到同样身为巴利安,凌牙的巴利安素竟然对他也有用——也就是说,尝到了甜头。

凌牙的巴利安素浓度比七皇的几个人都要高,而用人类的身体来接触——简单来说就是高浓度的春药。

“那家伙,是把人当成了什么自慰道具吗……”

扶着额头,凌牙有些脱力地想着,幸好今天是周末——这么一想,贝库塔是从没有因为这档子事耽误过凌牙的安排。

不可置否,和贝库塔的性交,对凌牙来说也没什么多的坏处。

人类的身体本就需要定期处理性欲,况且,贝库塔即使在他们有了肉体关系后也仍是那副对凌牙非常抗拒的态度。

态度没什么变化就算了,他还从不会在凌牙真的会发怒的场合擅自开搞。就像是不给人提出中断这种关系的把柄,同时并不过分靠近——这种,好像是叫“性伴侣”……?

……能换个没那么下流的吗?

“哈啊……”

往回躺,凌牙将自己重新摊回床上。

但由于先前激烈的性行为,床单都已经沾上了体液,他是躺下去了才想起来——不过也没有再起身,他看向天花板:“……一会儿洗完澡再换好了。”

已经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倒也没别的办法,但这里还有个别的问题:凌牙并不是每次都需要很过分的性交才能满足。

不如说,他是很想能有再普通一点的性交的——至少能有点前戏。

当然不是说他想和贝库塔接吻。是说爱抚程度的前戏——每次每次,都借由巴利安素的便利直接插入身体,这样简单粗暴的行为总还是有些奇怪。

再重申一遍,他是很想能有再普通一点的性交的。

要做就好好做,即使只是发散性欲,可以的话凌牙也不想弄得跟嫖娼似的进门就插入——呃,好像嫖娼也会前戏?那我这算什么?

神代凌牙,心情复杂。

一瞬间不知道是自己被当成了震动棒,还是自己把贝库塔当成了肉便器。

不过凌牙也不是没尝试过。

他试过去触碰贝库塔的脖子。

“……你那什么表情?”

顺着颈线舔舐后,凌牙往上看——原本他以为贝库塔会推开他,所以还准备好了说辞,像是什么”你不也随便在碰我的身体“。但没有,贝库塔不论是从言语还是动作,都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

但是气氛很微妙。

那人皱着眉毛,一脸就像是看不及格学生的表情。

“想说我技术差可以直接说,”凌牙便也皱起眉,“反正你就是不贬低我浑身不舒服、……”

“没什么感觉。能不要浪费时间吗?”

打断凌牙的话,贝库塔却只是不耐烦地叹气。

他试过去抚摸贝库塔的胸部。

“真的没感觉……?”

凌牙有些迟疑,甚至他的出发点都变成了好奇心。

继颈部、锁骨等地方,贝库塔说了没感觉后,他试着两只手去揉捏那人的胸板,甚至用手指捏住那人的乳头。

“也不是说没感觉,”贝库塔就和之前一样,一脸平静到气氛都变得微妙,还叹了口气,“有点痒,用力的话会痛,大概也不是完全没快感?”

“在床上进行纯理性讨论……”

“因为和插入的快感差得太多,会觉得是浪费时间,”没有娇羞、没有抵触、没有嘲讽,贝库塔的语调让凌牙反而有些尴尬,“所以今天要插入?不插?”

“……你是不是捏人类肉体的时候,把上半身的感官捏没了啊?”

“锵~锵锵~是淫贱纳修最喜欢的小穴哦~”

“不要话说一半张开腿、啧别乱摸、……贝库塔……!!”

……嗯,也不是没努力过。

但结论而言,贝库塔似乎是没办法从性器官以外的部位获得快感——男人从屁股获得快感又是怎么回事?因为前列腺?

手臂、颈子、锁骨、胸口、小腹、后背……也不是说完全的性冷淡,但每次凌牙碰到性器官以外的部位,贝库塔都会冷漠到气氛非常尴尬的地步。

听闻女性里也有不少无法从胸部获得快感的存在,算不得稀奇事。

于是凌牙到了这天,便也只能每次都几乎是被动地直接捅入贝库塔的后穴里。

反正也不是要和这家伙发展到什么更深的关系——看着身上的贝库塔用濡湿的小穴反复吞吐自己的肉根,同时还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捋动他自己的阴茎,用恶劣的淫荡笑容吐出舌头,说出一大堆下流的台词——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凌牙想。

即使相互讨厌也能各取所需,不也挺好。

————————————

“……?”

但事情很快就有了新的疑点。

“嗯啊、啊、啊啊啊——!!”

仰起头,在承受大量的精液涌入体内的同时,贝库塔的阴茎也颤抖着吐出白浊。

这天也和往常一样,因为互相都没有加什么社团,他们一前一后在放学了就直奔凌牙的房间。

下午有一二年级一起上的体育课,这时候他们刚运动完,大约是都心里盘算着做完一发后再去洗澡——因为公寓里这天没有别人,他们从玄关就开始脱衣服。

贝库塔套弄着凌牙的阴茎,用手指蘸取凌牙的分泌液,一边自己捅进后穴里做扩张,一边为了保持凌牙性器的硬度,把两人的阴茎靠在一起捋动。

接着,他们就在玄关靠着大门开始了交合。

贝库塔趴在门板上,被凌牙抬起一条腿,在用龟头磨蹭两下臀缝和因为期待而抽搐的穴口后,一口气整根没入,贯穿了贝库塔的结肠部位。

随后和往常一样,他们在喘息之间互相谩骂,同时在肉体的媾和中迎来高潮。

凌牙将贝库塔按在门上,肿胀的阴茎深埋在那人的穴里,不停歇地灌入火热的精水——他看着贝库塔翻着眼睛吐出舌头,发出破碎的抽气声和淫叫,沉浸在被肉棒和精液连番操弄的快感里——也许是为了保持姿势,也许是下意识地——凌牙用一只手盖在了贝库塔扶于门面的手背上,并在指缝间埋入手指。

他用指腹来回抚摸指缝的薄肉,同时下半身还处于绵长的射精之中。

“咿、啊……?哈啊、噶、咳……唔、……?”

贝库塔的声音里带起疑惑。

但凌牙大约是因为正在射精的缘故,没有分神理会。他甚至整个人伏在了贝库塔身上,用手指和贝库塔的手指摩擦,同时下半身一下一下地往里顶,就像是雄性本能,要将精液全部送入雌性的子宫里。

“等、嗯啊……等一下、这个、有点奇、咿、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贝库塔一改浪荡的姿态,甚至罕见地喊出了拒绝的话来——他在凌牙的抚摸里、一边内射一边顶弄的动作里,又一次射了出来。精液就像水一样流出,阴茎抽个不停。

“……?”

回过神来的凌牙,看着身下的贝库塔几乎是半跪了下去。

阴茎从贝库塔的后穴随着那人下落的动作滑出,同时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从贝库塔的穴里往外流——贝库塔半跪在地板上,一脸不可置信地在高潮的余韵里不规律地抽动身体。

——————————————

“容我拒绝。”

“哈啊啊啊啊?”

“容我拒绝。”

完全无视凌牙烦燥的喊声,贝库塔重复道。

“不是,你这人什么毛病,”凌牙骂骂咧咧,“让人陪着跟你玩那么多变态play,被提一个要求就受不了了?”

“我看你他妈每次都挺来劲啊?”贝库塔翻白眼。

神代凌牙和贝库塔,两个人全裸,坐在床上对峙。

“不是,你才是,什么毛病,”贝库塔呸了一口,“之前你说要摸,我说好,然后不也试了?不就是不如插入?现在跟这儿矫情个屁!”

“我只是想有点普通的性交??”凌牙在听到那人补了一句“狗日的浪漫主义者”后,比了个中指。

“哈、从跟人保持肉体关系开始就谈不上什么‘普通’了好吧?”贝库塔回了两个中指。

“啊——知道了知道了,”扯了半天,凌牙先退了一步,他挠挠头,“那就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提了,成交?”

“……成交。”和嘴上相反,加上脚,摆出了四个中指。

……还挺牛的。

是说凌牙想要再试一次前戏——想要再试一次上半身的抚摸动作。

老实说,尽管是想要正常一点的性交,但要爱抚贝库塔,还是让凌牙在一开始觉得有些抵触的。

不过由于那人毫无感觉的样子,到了最近,甚至就还变成了一种胜负欲——特别是在看到了微妙的信号之后。

————————————

“还是没什么感觉?”

“有你正在捏我乳头的感觉。”

气氛全无的对话。

凌牙心里感叹,有时候贝库塔说些下流话,确实也能推动一点床上的氛围——肯定不是因为自己好这一口,肯定不是。他是纯爱派来的——贝库塔听到凌牙之前这么自称的时候,笑到差点缺氧。

狭义的纯爱也叫纯爱对吧?

“差不多行了,”贝库塔皱着眉,“老子都要困了。”

“说起来,你这种时候都不会说淫荡的话啊。”

凌牙两只手捏着贝库塔的乳头,感觉自己这动作看起来一定很滑稽。

“领导想听那我就讲?”贝库塔挂起看傻逼的嘲讽笑容,“要不现在表演叫床?”

“装出来的声音很恶心。”凌牙翻了个白眼。

之前在玄关做爱的时候贝库塔那种夸张的反应,说不定只是单纯的巴利安素上头。

“哈啊……”凌牙叹了口气,“要说的话,被插到高潮的时候叫得还可爱点。”

“哈啊啊啊啊啊???”贝库塔大声叫唤。

“……?”

但凌牙不是因为那人嚷嚷才愣住的。

乳头硬了。

原本这个部位就是会因为接触充血的,但这突然的触感很明显不是因为凌牙的揉捏,而是它自发地在刚才充血了起来。

……是有什么兴奋的要素吗?

“知道吗,人体还挺奇妙的,”凌牙埋下头去,他在贝库塔的颈间磨蹭,接着在那人的耳边轻声开口,“有的人靠想象就可以迎来高潮。”

“……想说什么?”

贝库塔往后退了些,但就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感觉般,很快又把身体往前送。

这种赌气的样子还挺可……挺烦人的。

所以凌牙用舌头开始舔弄贝库塔的耳垂。

“反过来说,有的人只要尽量不往性欲的方向想,就不会进入‘发情’的状态,也就很难获得快感。”

“……”

“……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滚开。”

“其实是有感觉的,而且比你之前说的……”

“我说,滚开。”

贝库塔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凌牙的头发往后扯——少见地,那人没有生气,甚至是笑着就顺从地离开了贝库塔的身体。

“喂,这什么脸啊。”

“……”

“要镜子吗?”

“……去死。”

凌牙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这种表情和“纯爱派”可搭不上什么关系。但他此刻只能从贝库塔紫色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所以没有自觉——他在笑。

因为贝库塔移开了视线。

就像荡妇一样的家伙,第一次在他们的这种行为中移开了视线。

退缩了?为什么?

“……要继续了。”

“等等、今天要不、啧、……!”

紧接着,贝库塔首次的拒绝也被打断——凌牙一把抓着他的肩膀靠近过去,就那样,顺势一口咬在了贝库塔的颈子上。

一只手继续玩弄贝库塔的胸口,另一只则是死死抓住那人的肩膀不允许退开,他用舌头爱抚自己留下的齿印。

“操、……!听人、说话……啊、嗯……!”

喘息的声音带起粘腻。

“你也有够难懂的,”凌牙的声音都在笑,“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家伙,为什么会抵触爱抚啊?”

“关你……唔、哈啊……关你屁事……!”

贝库塔肩膀发疼,凌牙抓着他的力道和爱抚的那一侧完全不同。同时感受到的温柔和粗暴形成奇妙的倒错感,而那人还要让人错觉亲昵地继续用那种哄孩子的语气。

让人想吐——阴茎充血的条件反射让人想吐。

“总不能是觉得害羞,”凌牙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笑声也让贝库塔想吐,“是因为不想被我拿主导权?”

想来每次的行为都是从贝库塔开始的,每次那人都说着下流话,伸手就开始擅自玩弄凌牙的性器。

凌牙曾经想过,说不定是在性交上让他产生了什么优越感——没有拒绝这种关系的自己有一定责任。说不定是出于关心员工的……

“啧……闭嘴……”

关心……员工的……

贝库塔咬着牙,挪开视线……语气里透着不甘心。

咦?

“……咦?”

好像有点……可……有点气人。

“差不多、行了吧……”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但态度却微妙地有些软化的味道,“要插就插……那么喜欢奶子给你叫小姐也行。”

“……等一下啊,所以是真的不好意思?”

“……”

……啊?

等一下啊。

等一下。

就是说,不是因为想要主导权……只是因为觉得产生快感会不好意思?

啊?

……啊?

谁?贝库塔?

那个浪得你骂他婊子,他能叫得更大声更下流的贝库塔?

“……令人不爽,区区贝库塔。”

把从先前开始紧抓着的肩膀往后推,接着整个人覆上去,凌牙皱着眉,在贝库塔的身上投下阴影。

“哈啊啊啊啊???”后者是一脸我操了你的妈吧。

“啊……阴茎好痛……”

凌牙一面不悦地这么说着,一面却开始用勃起的性器磨蹭贝库塔的下体。

“哈啊?”

贝库塔有点没跟上节奏,少见地睁着眼睛傻愣。

“自己把屁股掰开,要插了。”

“哇哦领队说话越来越低级……”

“反正也只跟你这么说,”话音没落,凌牙就见自己身下的贝库塔的阴茎从半勃起变成了全勃,“喂……你兴奋的点好怪?”

贝库塔是马上掐着嗓子改为婴儿用语,同时张开腿用手掰开了从先前开始就因为期待而轻微抽搐的后穴:“唧嘻嘻嘻,是我们纳修最喜欢的发情小穴~”

“……不好意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低级的方式转移话题?”

“操你妈的不插就、咿、嘎哈、啊啊啊——!?”

舔着嘴唇,凌牙将充血到发痛的阴茎整个顶入柔软的窄穴,被填满的满足感与被性器深埋的快感使得贝库塔仰起头高叫。

“之前是……哈啊……之前是在被射精的时候……爱抚的吧?”

“嗯啊、……什……么?”

“……这次从被干的时候开始怎么样?”

凌牙又笑了。

这让贝库塔想吐——何止想吐,他第一次支起自己的上半身,要准备跑了——凌牙一口咬在刚才他被抓出淤青的肩膀上,开始动腰。

“等、等等、啊、啊啊……!?不、不要乱摸、嗯啊、啊……!?操、操你妈……纳修、嗯啊、操你、啊啊啊啊……!?!”

“被操的、是谁啊……!”用力捏上贝库塔的乳首,紧接着又随抽插的频率开始绕着乳晕揉捏,下半身贯穿对方肉体的快感让凌牙发出沉重的喘息,“全身都开发成性感带好了……”

“滚、操、嗯啊、啊……!妈的、呜、啊啊啊、等、等等、嗯啊啊啊啊……!?”

而贝库塔只能在困惑的淫叫里混着尽其所能的骂娘——想吐。

想吐得要死。

特别是在摇晃的视野里不时瞥见的——神代凌牙那张好像对自己没辙的笑脸。

全身发烫,反胃感和急速的心跳让贝库塔眼前发黑,而下半身的顶弄和上半身的爱抚还在持续。神代凌牙舔着他的肩膀、玩弄着他的乳头、插进他的结肠里用龟头凌虐敏感的结肠口。早就形成条件反射的穴肉淫乱地纠缠舔弄深埋进来的肉棒,并在感受到喷张的脉动时因为即将到来的内射而兴奋到颤抖。

贝库塔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凌牙射精,所以他又一次试图往后退——摊在外面的舌头被温暖地包裹,接着是嘴唇——……哎?

于是只能那样,睁大了眼睛,无处躲藏地开始被迫享受过量的浓稠精液。

在肉根之后又被凌牙的体液再一次侵犯的穴肉痉挛个不停,贝库塔翻着眼睛——口腔、胸部、后穴,全都被身上的男人占领——他潮吹了。

用阴茎喷出透明的潮液,将凌牙和他自己的下腹全都打湿——晕了过去。

———————……END?———————

后日。

贝库塔啪地一声打开神代凌牙的房间门,试图解释自己并没有昏迷。

他怎么会因为区区纳修的阴茎就被操到昏迷呢,那必定不可能。

是幻觉,是他们一起巴利安素OD。

但在他解释的时候,那个神代凌牙就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脸不说话。

干嘛,恶心死了——他没好气地问。

不,那个……没什么——就换来这种支支吾吾的回答。

“不是,纳修,你他妈有毛病就去治。”

“骂够了没,差不多行了,只是觉得你也有可爱的时……候……”

“……”

“……”

“……对不起,有点想吐。”

“……我也想吐。”

关系变好了呢(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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