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訓練 Part 1

才閉上眼睛就聽周遭有點嘈雜，有低聲細語，有玻璃的碰撞聲，你睜開眼睛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見眼前有個空盤子，上面還有些麵包碎，旁邊有一杯差不多喝完的咖啡，你看到有人向你展示著一個平板，上面用可愛的字體寫出『謝謝惠顧』的字樣，前面出現一個女服務生，她做出了一個請看的手勢，你抬頭一看，是個帶了面具的動漫女孩，你才想起來你原來身處 Kigurumi 咖啡館，你滿腦子疑惑，是我太累睡著了？最近在一直趕產品報告的原故？看到女孩身後的掛鐘，發現時間不早了，你便把最後一口咖啡喝完，付錢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公司，你立刻把等下要向客戶報告的資料拿去上司看。

你先敲門，對方示意你內進，你把資料都放下，等待她的進一步指示，但對方只是用一副漫不經心的眼神瞄了一下你，並且繼續簽文件。

未幾，她終於忙完手上的事，並淡淡拋出一句…

「衣服換掉吧」。

「換衣服？」你滿心疑惑問。

她點了點頭並且指了指你身後，你轉身看到牆上掛了件西裝，你以為上司覺得你穿得不夠體面，與客人匯報時會有會有失於人前，於是伸手去拿，但上司立刻說道…

「不是這件，是旁邊的。」並用手指指了一下。

你望過去，那是一件連身女僕裙，你那麼清楚是因為你經常去的kigurumi 女僕咖啡館，這件的款式和那裡的服務員穿的差不多，你以為有甚麼誤會，於是向你上司再三確認。

「這件？」你皺起眉頭問。

只見惜字如金的她揮一揮手，示意你快點搞定！

「女裝找個女同事去穿就好了，用得著我穿嗎？」充滿男性尊嚴的你覺得不妥並跟上司據理力爭。

「報告是你做的嗎？資料是你找的嗎？這裡有人比你更清楚這次匯報內容嗎？」上司瞄了你一眼接著說。

這倒是無法反駁，只好默默點點頭。

「用得著…穿這個去…匯報嗎？」你還是斷斷續續的作出最後掙扎的說。

「你愛穿不穿！我找別的同事來匯報也可以！但你要記住，這次匯報泡湯了，全組人的年終獎金也不用想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她隨即拿起話筒，作勢要撥電話。

不堪群眾壓力的你，只好默點的把女僕裙取下來，低聲的問…

「公司好像沒更衣室…」

她指了指房間角落的門，你才想起來上司的辦公室是有獨立衛生間的，你便拿著裙子開門進去，正要關門時被上司用腳頂住…

「你忘了這。」然後向你扔了一包東西。

進去後你先把自己的制服脫下，脫剩內褲，開始研究要怎樣穿，直到前一秒你還沒穿過裙子，現在穿起來當然雞手鴨腳，你打算用穿背心的方法從裙底往頭套進去，但你發現身體跟頭穿過了但手臂卻沒法套進衣袖裡，你再次觀察才發現裙子背後是有拉鍊的，你得重新脫掉，拉開拉鍊再套一次，從背後穿進去容易得多，這次手臂成功穿了過去，只是夠不到背後的拉鍊，正打算開門求助的你，看到上司扔給你的那包東西，原來是女式內衣褲、一個大小適中的蝴蝶結，還有一件純白襪褲，你把東西都倒出來然後細看，心想…

『不是吧？』

你放棄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換上可愛又迷你的小褲褲，你一直擔心這麼小的小褲褲，會不會還沒穿好就被撐爆，不過女式內褲比你想像中還要充滿彈性，雖然成功穿上但不能完全包住女性沒有的東西，畢竟不是設計給男用的，接著是襪褲，你還第一次接觸，觸感柔軟順滑，只是手上這件有點厚，你不禁懷疑，我會穿壞嗎？不知道有沒有分前後的你，直接就套到腿上，這刻你只求速戰速決，果不其然，襪褲的延展性比你想像中好得多，而且適中的厚度足以把你的腿毛都完全覆蓋，很快你把襪褲拉到腰上，把屁股包得嚴嚴實實，在襪褲的承托下，你的屁股變得比以往更堅挺更圓滑，最後就是胸罩了，這個你真的沒辦法，只能開門向上司求助。

因為你拉不到背後的拉鍊，你只能用手按住自己的胸部以免裙子滑落，現在這個情景令你非常尷尬，上司早就意識到這點，一直在門口等你了，還沒等你開口，就已經把你手上的胸罩奪去並示意你放開雙手，裙子應聲滑落，露出你那纖纖細腿和圓滑的臀部，上司的似乎並不介意，只是你控制不住你那逐漸變紅的臉頰而已。

對方示意你雙手向前平舉，然後便非常熟練的把胸罩套上你的手臂後並在背後扣上，穿好後把你轉了過來打量一番，她若有所思的盤算了下，然後從旁邊的櫃子裡拿了兩個白白軟軟的毛球出來，塞到胸罩裡，這下你的胸前不在空虛了，接著她幫你把拉鍊拉上，你的胸前一下子多出兩座小山丘，女性的體態開始呈現。

接著她把你拉到鏡子前面，旁邊早就準備好了各種瓶瓶罐罐，一個穿著女僕裝的男性面孔出現在你面前，連你自己也看不下去，但上司的嫻熟的手法，在你臉上快出左畫右掃，男性的面容很快便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清秀的女性臉孔，她花在化妝上的功夫比起她開口說話要來得賣力。

當你被眼前的新臉孔所俘虜時，突然頭上好像落下了什么東西，視線頓時被擋住，原來是她為你準備好假髮，當她把假髮調整好後，一個陌生的女性出現在鏡子上，你為之驚呆，不禁說了聲…

「這是我嗎？」

她示意你起來轉圈給她看，並要求你帶上文件，準備匯報，但換裝花了不少時間，當你緊密著上司出門時，她把你攔下，原來還缺了雙女鞋，她從桌底下拿出一雙圓頭低跟的女學生鞋，全身都穿得差不多了，鞋子你就不太抗拒了，穿好後打算出門時，你就猶豫了。

你並不想被其他同事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不過上司已往會議室走去，你只好盡量低頭，讓假髮披面，保持低調，雖然你非常小心，但還是撞到迎面而來的女同事，你無比尷尬，生怕對方看到你的臉，你小聲道歉後就迅速離開並跟上了上司的步伐，進了會議室。

一切準備就緒要開口匯報時，你猶豫了，你深怕你的男聲破壞了你這身的形象，事實上是怕被別人當成變態，但為了年終獎金，你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你才不想成為全組公敵，隨著時間流逝，台下鼓起掌聲，客戶和上司都笑容滿面，一切都終於落幕，你也終於可以從這身裝束解脫了。

你在收拾文件的同時，同事們亦相繼離開會議室，到你收拾完畢後，會議室已空無一人，還打算拜托同事幫你拉下背後的拉鍊，脫掉裙子。

此時你感覺到會議室在搖晃，還越搖越厲害。

『地震嗎？』你在想

正打算離開會議室的你，躲到桌子了底下，等待地震結束的期間，你非常努力的想要拉開背後的拉鍊，但地震似乎沒有要停的樣子，東西掉落的聲音始起彼落，你依然沒有碰到拉鍊頭，你閉起雙眼心中唸唸有詞的祈求這一切盡快結束，你才不想出這樣的一個新聞上——『搜救人員在現場救出一名女傷者，其後被證實是一名男性。』

當你再次睜開眼時，你看到的是一雙深褐色眼睛，她那又黑又直的長髮垂到你的面具上，幾乎以面貼面的方式的盯著你，你被嚇得坐了起來，『啪！』的一聲，那副臉孔便應聲倒下，而你卻驚魂未定看了看四周，然後再看看自己，充滿織物紋理的雙手，那光滑又迷人的雙峰，纖纖小腰和那寛大的臀部，你終於回過神來，你還是你，那個有著紅髮赤眼的人偶，你留意到床邊那位按住了面具上的額頭，正在努力爬起來的動漫少女，你想要伸手扶她一把時，她卻指了指你放在梳妝枱上的平台，你拿起來看到顯示著一串文字。

「你剛才做了惡夢嗎？」

你看著她點了點頭。

「我以為是地震。」你用文字訊息回覆她。

你看到她捂住自己的肚子，身體在不停抖動，你非常清楚她這個行為是在大笑。

「你笑什麼！！！！！！」平板上出現了一串長長的感嘆號

「沒有啦，不是地震，是我想搖醒你，你身體在亂動，一看就知不是在做什麼美夢吧」她爬了起來，回到床邊並坐了下來說。

你發覺自己因為惡夢而搞得全身濕透，打算下床走到浴室洗澡時，手上平板震動了一下。

「穿衣服啊！」麗奈說。

你回頭報以一個不爽的眼神，但從外面看來，你的臉孔還是那麼可愛。

此時對方舉起自己手上的平板，上面寫著「我叫麗奈」，並伸手把她一早幫你準備好的女僕裙遞給你，衣架上掛著一切你需要穿的東西，當然包括你最為抗拒的女式內衣褲。

你一手把衣服搶了過來並大步走進浴室，而且沒打算跟對方報上名來，不管是喬還是茜。

你關上門後，你把衣服掛到牆上的架子上，然後第一件事走到馬桶前，翻起馬桶蓋，兩腿微微站開，準備撒來到這裡後的第一泡尿。

也許是吃了口塞裡分泌出來，能減慢你新陳代謝的營養液，你直到剛剛那一刻才有尿意，但下一秒你隨即徬徨起來，你習慣性的用手想要抓住你的好兄弟，抓了好幾次都沒抓著，這下才想起來你的好兄弟被困在假陰的牢籠裡，那怎麼辦呢？

尿意再加上你的不知所措，你朝著馬桶決定放手一博，水柱澎湃地從你下身小縫的頂端射出，你當下整個黑人問號，你以為會在胯下的假陰尿出來，但這個假陰居然還能分得出你是在上廁所還是高潮？她們到底是有多想把一個男的，透過『穿著』的方式徹底改造成一個女的，她們在這方面到底投資了多少？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也許是你想得太投入，連差不多尿完也不知道，隨著你大腿感受到一陣暖流，你發現沒有了好兄弟的幫助下，尿液順著你小縫旁邊的布料一直往下擴散，你感到非常噁心，瞬間把你會的髒話全都罵過一遍，可惜那都只是『心裡話』，你此刻覺得不能說話比起強逼你當個女生來得更殘忍！

按下沖廁後，你慌忙到梳洗枱下的小櫃子拿了兩條毛巾，啥也不管就直衝到淋浴間，你把水流開得超大，從頭到腳都淋過一遍，你也不管那為布料而設的沐浴乳，大坨大坨的擠到手上，全力塗在被尿液弄濕的大腿上，你不停擦，使勁地擦，擦到你覺得布料都快要破洞了。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手累了還去再擠一坨，去擦那被汗液濕透的全身。你回想起剛才的夢，其實也沒有那麼壞，最少那女僕裝是能脫的，你活在外面，除了上班，其餘時間你都是自由的，總比這裡逃不出又脫不下的雙重軟禁好。

有了前車之鑑，你先把頭髮擦乾，你這輩子都沒擁有過那麼長的頭髮，或者說你根本沒打算擁有。你下意識側下頭，讓頭髮自然垂下，用毛巾把頭髮包起來，用手前後搓擦。

淋浴間的玻璃反射出一個半透明，正在擦頭髮的動漫少女，你的動作開始慢下，內心湧出一股寒意，你驚訝你的行為開始逐漸女性化。

為了阻止自己的行為進一步惡化，你拿起另一條毛巾粗暴的把自己的身體擦乾並步入小隧道。

一如概往，你跟隨機器的指示燈，雙手向兩邊平舉並且慢慢轉動身體，上次因為你沒擦身體就直接進來，所以吹了很久，但現在不到一會就全身乾透。

出了小隧道後，你拿起掛起來的女僕裙直接穿上，好像遺忘了什麼，但你沒有在意，而且這次穿得很順利，是因為你在夢中練習的原故嗎？

衣架上掛內衣褲和襪子，但你只拿下襪子，而且還是一條連襪褲，你嫌穿這個麻煩，所以決定出去找些方便的。

門一開就跟麗奈撞個正著，只見她手抱著一大團布料，示意要拿到洗衣機洗，你並不驚訝她為何對你房間瞭如指掌，畢竟女僕長提過她的名字，想必她是比你早被『招聘』進來的。

你看到你的床被收拾得非常整齊，你在想，如果她是女生的話，會是非常『可娶』的。

為了克服自己女性化的行為，你決定以一個簡單粗暴的方式挑選襪子，隨手把襪褲扔到床上後，你立刻把梳妝枱的抽屜，整個提了出來，再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在床上，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非常適合你進行『精挑細選』，你把襪子都扒開，看看有沒有短襪，結果讓你非常失望，這裡不是絲襪襪褲，就是過膝襪，比起前者，過膝襪似乎是唯一選擇。

你坐到床上，把梳妝枱的椅子拉了過來，把腿架到椅子上，隨手拿起一雙便套到腿上，穿上才發現那是黑白相間的襪子，不過你並不在乎，你從來沒想要留在這裡，也不打算當女生，只要機會一到，你就會再次逃跑，現在只是屈服那個福賽的淫威之下，裝作順籨的樣子。

襪子被你越拉越上，有種沒完沒了的感覺，直到過了大腿三分之二才穿好，你從沒穿過女裝，女生的衣物當然非常陌生，名為大腿襪的襪子果然是包住大腿，你後悔沒仔細再去找找有沒有其他更方便的襪子，現在的你不想又脫又穿的，接著抬起另一隻腿，粗魯的把襪子套上。

就在此時，麗奈剛好從浴室出來，看到你那豪邁的動作，她立即擋住自己的視線並轉身過去，當然你不會對她有任何理會，自顧自穿著襪子，穿好後便把椅子放回原位，眼看你已經穿好，麗奈大步的向你走來，兩手像小貓打架的方式錘在你身上，你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因為她就打了那麼幾下，並指著你的裙子。當然，你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的，走光？開玩笑嗎？你現在全身比起世界上任何一個害羞的女生都包還要嚴密。

她看到才整理好的床，被你弄得亂七八糟的，她氣了起來，瘋狂的在平板上打字，你則坐在床邊，兩手支撐著微微後傾的上半身，一副毫無所謂的態度看著她。

終於她停下了打字動作，而你卻毫無反應，氣衝衝的走到浴室，她就知道你把平板忘了在裡面，你不是刻意激怒她的，你只是害怕擁有著女性身形的自己，天天穿著女裝，時間久了，自己會被同化，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必須在這件事發生之前，逃離這裡。

怒氣沖沖的麗奈把平板遞給你，一屁股坐到你的旁邊，你感受到床褥的強烈跳動，就知道她非常生氣。

她雙手交於胸前，臉別到另一邊去，你打了些字，直接放到她眼前。

「妳生氣了嗎？」雖然她極大可能和你一樣是個男生，但你覺得還是不要再挑釁對方了。

「妳是怎樣了？」她用問題回答你的問題，而她也沒把你當成男的。

你把自己擔心的事一一告訴了她，除了你密謀著逃跑的部份，算上來才到這裡第二天的你，你不知道這裡誰能信任。

她表示理解，而且跟你說她已經下了氣。

「緊身衣跟面具能脫的嗎？」你把這串文字發了過去。

她沒有用平板回覆你，而是直接展示給你看。

她提起了自己頸後的頭髮，轉了過來給你看，你不太懂她的意思，你疑惑地把頭伸到去她的正面看著她，她立刻抓住你的手，要你上下撫摸著她的頸後，你意識到應該在身後的『縫』消失，你嚇得把手縮了回去。你一直以為因為縫在背後，你自己摸不著，沒想到她們把縫直接弄沒了。

她轉過頭望著你，並且搖一搖頭，像是在說『妳這下明白了吧。』

你依然不甘心，接著問能不能看她的面具，她表示隨意，她就靜靜的坐著，讓你隨便檢查。

你先撥開她臉頰的假髮，仔細檢查面具兩側有沒有任何接駁痕跡，你看上去現在的面具就是一體成形的，明明曾經得掀起來才能帶上的位置卻完全消失。

你還是不死心，你向她的頭頂進發，你非常記得清楚，當天褔賽是把面具揭起來才能幫你帶上，你努力地尋找，希望能找出像鉸鏈之類的東西，你搜索的範圍越來越大，由頭頂到整個頭，最後還是無功而還，你低下頭，失望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她感受到你的失落，於是她大動作地站起來，伸了個大懶腰，伸手把你也拉了起來，往梳妝枱走去，嘗打破這個死寂的尷尬氣氛。

「妳幹嘛？」你好奇的用平板問。

「幫你梳頭髮啊。」她搖了搖手中的梳子，然後用同樣的方式回覆你。

你望過去梳妝枱上的鏡子，才發現自己的紅色長髮一遍零亂。

她示意要你背對著她，並到你身旁幫開始整理你的頭髮。現在這個畫面，有種姐姐幫妹妹弄頭髮的感覺，雖然你身高比她高。

一開始你的頭髮非常的卡，這是因為你每次睡前都沒梳好頭髮，你甚至在頭吹得無比零亂後，倒頭大睡。

過程中她好幾次把你的頭整個梳得向後仰，正常人遇到這個情況都會痛得叫出來，但這頂是假髮，而面具也不屬於你身體任何的一部份，所以你完全沒有痛感。

頭髮被拉扯了幾次後，你感覺開始順起來，她提起了你一掇頭髮，然後你聽到面具傳來像是用橡板圈綁東西的聲音，這樣的聲音分別在面具的左右兩邊，各傳來了一次。

她搭著你的肩膀，將你身體轉向梳妝枱的鏡子並做出個向你展示的動作。

久違了的雙馬尾動漫女孩臉出現在鏡子上，對上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是被褔賽拿在手上。

「穿鞋子吧。」她向你發了訊息。

「去哪？」你同平板問。

接著你便穿起鞋子來。

「找褔賽小姐啊」麗奈說。

「為什麼？」

「訓練啊」麗奈回覆道。

「訓練？」

「對啊，不然怎樣當個稱職的女僕。」訊息傳給你看她看著你歪了歪頭。

還沒等你反應過來，她就把你拖著走，並提醒你平板要隨身攜帶，這是非常重要的溝通工具。

「妳叫茜是吧？」麗奈問。

你點了點頭。

隨著關門聲的落下，你兩已離開房間，等著你的，是人生的另一場磨練…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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