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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uicide Massacre of 8th Ramuda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9870 ℃

「你在說謊啊。我們水平不相上下,對付我你竟然不用真正催眠麥克風。」

左馬刻皺了皺眉,自從飴村亂數這家夥今天踏進他的辦公室以來,他就隱隱地感到什麽事情不太對勁。明明知道合歡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那家夥卻故意在自己面前說出了合歡被他催眠的經過,他究竟想要幹什麽?激怒自己嗎?那個混蛋做到了,但是這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左馬刻想不明白,但首先為了報妹妹的仇,他拋開煩亂的思緒打開了麥克風:先揍這個混蛋一頓,別的等會再說。但奇怪的是,實力和他不相上下的飴村亂數,僅僅在一次攻擊後就變得肉眼可見的虛弱很多。這家夥身體變差了嗎?站在對面的人用手扶著墻壁,大口喘著粗氣,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倒似的;即使是這樣虛弱的狀態,飴村亂數也再次打開了麥克風。碧棺左馬刻感到眼前的辦公室消失了,他陷入了另一片蒼白的虛無場景。是幻覺!他僅存的意識識破了這個陷阱,——那家夥想逃跑!

平日裏飴村亂數的幻覺陷阱他很難識破也很難破除掉,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在意識到這是幻覺的那刻,左馬刻的意識力量沖破了這片陷阱,眼前重新變成了熟悉的辦公室,而眼前的飴村亂數技能被打斷,身體受到猛烈的沖擊,一個站不穩竟然直接嘔出了鮮血。左馬刻還沒從強行沖破幻覺陷阱的頭暈目眩中徹底恢復,見到飴村亂數吐血的模樣更是大驚。他踉踉蹌蹌地沖過去,暈眩感帶來的重力偏差和步伐不穩讓他差點直接撞到墻上——抓住飴村亂數的領子——把他從佝僂著吐血的虛弱狀態中拽起身:「你這混蛋,究竟是怎麽回事?幻覺怎麽會這麽輕易地被我破除,你為什麽在吐血?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今天不解釋清楚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飴村亂數被他粗暴地拽住,神色憤怒但面容蒼白。「快放開我。」他說,不再是故作甜膩的偽音,「不然那群家夥來了,咳咳……就更來不及了……」

「那群家夥?」碧棺左馬刻眉頭緊皺,拽著他衣領的手又用力了些,「把話說清楚,老子沒興趣陪你玩猜謎遊戲。」

「和你沒關系。」飴村亂數的聲音又低沈了些,「總之快放我走,左馬刻。」他在句末把名字咬的很重。

「老子才不會聽你這混蛋的命令。」碧棺左馬刻攥緊拳頭,「今天你不說,老子就打到讓你說為止——」

「呀吼!這裏好熱鬧呀~是不是才發生了一場精彩的戰鬥呢!」「那我們是不是來晚了點~那個殘次品會不會已經死掉了啊?」「那家夥好歹是和我們一樣的構造,不會那麽輕易在普通人手裏死掉的吧~去看看就知道了!」

門外傳來了喧鬧嘈雜的聲音。亂數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用盡全力推開左馬刻,喑啞地朝他吼:「來不及了,你快點走!」

「哈?」左馬刻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麽本大爺要逃走,這是我的地盤……」話音未落,他的瞳孔猛然縮小:因為眼前出現的景色,是他二十五年來從未想象過的荒謬——三個一模一樣的亂數笑瞇瞇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徑直繞過他在他的身後拎起了已經因為失血暈過去的亂數,沒費什麽力氣就把他綁了起來,然後愉悅地從口袋裏掏出糖:「任務完成啦~」「嗯嗯!」「這麽簡單的事情竟然派我們三個一起來,無花果大人可真重視這個殘次品呢~」

左馬刻感覺腦海裏亂糟糟一片,有很多煩躁疑慮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三個——三個,飴村亂數,抓住了開始來找他的那個飴村亂數,並且說是無花果,中王區的那個女人派他們來的——也就是說飴村亂數是中王區的人?那個混蛋開始說他催眠了合歡,合歡現在又在中王區,但這群一模一樣的家夥又要抓那個混蛋走……話說回來為什麽這裏會有三個一模一樣的飴村亂數,中王區那群女人究竟在背地裏幹什麽……眼前的飴村亂數們蹦蹦跳跳地打算離開,但左馬刻可不打算讓這群家夥就這麽溜走:「餵,你們這群家夥——突然闖進老子的地盤綁人豈是想走就能隨便走的?先問過老子的麥克再說!」

三個亂數架著已經昏迷的亂數正打算走出門,聞言轉過身好奇地盯著左馬刻從上到下地看了一遍,眼神盯得左馬刻有點頭皮發麻,他刷的打開了麥克風,音響從身後浮起,待戰狀態已經預備就緒,亂數們卻不緊不慢地——把昏迷的亂數丟在一旁,圍著他繞了一圈:「誒——這家夥是誰呀?就敢這麽來挑戰我們嗎?」「我聽無花果大人說,好像是叫碧棺——左馬刻來著~原來是個笨蛋呢~」「笨蛋也想不自量力地和我們打嗎!好興奮啊,要不要讓他認識一下我們完成體的厲害呢~以免被小瞧,認為和那個低劣的殘次品一樣了~」

被三個矮個子粉毛圍著嘲諷直接點怒了左馬刻心中的火,他不管不顧地舉起麥克風:「敢小瞧老子,那就先來跟老子打一架吧!」

亂數們笑嘻嘻地圍成一團,也打開了麥克。

「好呀!就讓左馬刻看看我們完成品的實力吧~」

大塊大塊無垢的黑色與白色,由純粹的色塊拼接而成的世界,眼前什麽都沒有,無占據了整片空間,混沌的暈眩感,意識主體在流動的色彩當中宛如滄海一粟,被宇宙蒼穹般巨型的壓力從各個角度裏推擠逼迫,直白的沖擊力來自虛無和存在,被潛意識誘導著跟隨本源離去,永遠離別永恒的痛苦,普羅米修斯般日復一日的折磨,自誕生以來,他好像已經在這裏度過上千年。

永恒的世界裏不存在任何物質,也感知不到時間的流動。他漫無目的地在黑白的世界中行走,迷失方向迷失空間甚至迷失掉自己的姓名,只是一味地不停地行走,朝著一個方向。突然眼前出現了不一樣的色彩。他加快腳步,想要知道前方獨特而詭異的色彩是什麽,即使冥冥之中的意識警告他,不要靠近那危險的漩渦,他卻仍然固執地前進,加速前進。他朝永恒的終點進發。眼前的視線由模糊逐漸轉變清晰,他看見了那個漩渦,他走進了那個漩渦,他被那個漩渦所捕獲。那個汩汩流淌的粉色。他被深刻的粉吞噬了。

從昏迷中逐漸清醒,左馬刻緩緩睜開眼睛。正對著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藍寶石般的眼眸,流溢著裝腔作勢的可愛和浮誇做作的笑意;還有兩縷垂下來的頭發,漂亮而純粹的粉色。啊,飴村亂數。他從腦海裏調動記憶拼湊出了對面前這個人的印象。這個人是……飴村亂數。

飴村亂數看見他醒來,訝異地挑了挑眉:「呀,中了我們三個的終極幻覺陷阱還能從那片混沌的世界中這麽快醒過來,你作為普通人好厲害!」

三個?哪裏三個?飴村亂數攻擊了他?為什麽?他又是從哪裏醒過來?為什麽腦海裏記憶暈暈乎乎的,感覺認知和現實錯亂,根本拼湊不到一起,頭痛泛上來……怎麽回事,這一切?飴村亂數仿佛看懂了他眼神中的疑慮,笑出了聲,很歡樂地給他解釋到:「啊,不用擔心~從那個幻覺中醒來是會有一些後遺癥的啦~頭痛啊頭暈啊失憶啊什麽的都有可能,不過不用擔心——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轉啦!誒,你問小亂數具體是幾天?這種事我不知道呀~三天?四天?或許一年也說不定?誰知道呢,不管啦!」他自顧自地提問並且十分敷衍地解答完問題,復又蹲下來盯著左馬刻看:「明明打架的時候露出那麽兇狠的好像要吃人一般的表情,現在卻一臉迷茫地躺在地上被繩索捆住了~啊啊,左馬刻大人真的好想讓人淩辱一番呢——」

淩辱……一番?左馬刻調動緩慢運轉的大腦去思考飴村亂數剛剛那番話的含義,但還沒有得出運算結果,熟悉的聲音又從另外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響起:「好過分啊!要玩弄眼前這個家夥怎麽可以不加上我們!」「就是就是!我也想要嘗嘗普通人的味道呢~」

飴村亂數,和飴村亂數。兩個飴村亂數從他看不見的地方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也蹲在了他面前——現在有三張一模一樣的臉映在他的視野裏,三個人嘰嘰喳喳地說著不同的話,聲音卻是相似的,他熟悉的,自從tdd成立起就徘徊在他耳邊的黏膩而甜蜜的嬌俏的韻律,然後他們一並征戰,一並拿下全國第一,一並……解散。但他和亂數仍然保持著說淡不淡,似是而非的聯系。然後他們又在賽場上相遇,然後亂數敲開他辦公室的門,告訴他合歡是我催眠的。左馬刻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後……他們又打了一架,然後闖進來三個和他長得一樣的飴村亂數,把他綁架。左馬刻的頭再次劇痛。他想伸手揉太陽穴,才遲鈍地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束縛著無法移動。

原來自己也被這三個假扮成飴村亂數的家夥綁架了。真是沒用。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現在對方人多占據力量優勢,光靠蠻力肯定行不通……看來從這裏逃走只能智鬥。

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但現在唯一重要的事情只有先從這些混蛋手裏跑掉,回去之後再慢慢調查。

左馬刻擡起頭,慢慢地開口:「直說條件吧,你們這群家夥要怎樣才能放了我?」

「左馬刻大人不用擔心!你不是我們的目標,所以肯定會讓你回去的~」「是的是的!亂數們是好人,才不會濫殺無辜呢!」「不過在走掉之前,先讓我們好好玩玩吧!」亂數們聞言嘰嘰喳喳地回應,而最後一只亂數朝他微笑著眨眼,從身後掏出一支細細的針管:「為了讓左馬刻也能舒服~一點,亂數醬特別貼心地為你準備了這個哦!」語畢,他迅速地把針管紮進了左馬刻的右上臂,淡粉透明的液體被推入軀體,然後針管被拔出來隨手丟在了一邊,快到左馬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淡粉色的液體在體內迅速擴散開,左馬刻感受到逐漸燃燒起的熱量,面色迅速陰沈:「你們這群混蛋給我註射了什麽?!」

「啊呀!不用擔心~不是毒品哦!只是一點小小的催情劑——改造後的強化版而已!」「除了讓左馬刻大人身體癱軟外沒有任何副作用哦!」「嗯嗯!只會讓兇狠的狗狗變成渾身流水的發情期的狗狗而已哦!」

「混蛋!你說誰是狗?」左馬刻捏緊拳頭,想要狠狠地揍在對面笑嘻嘻到令人憎惡的臉上,指尖卻湧來一陣又一陣的無力與癱軟,僅僅是想要簡單地捏合成拳頭仿佛都需要用盡所有力氣。左馬刻憤怒而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顫抖的指尖,平日裏最為熟悉的軀體僅僅只需要微少的藥物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背叛他;渾身泛起的高熱體溫和難以壓抑的躁動感讓他的欲望無視理智,只想做出當下能夠自我滿足的舉動。左馬刻咬緊牙關想要保持清醒,但是灼燙的溫度仍然在體內橫沖直撞,媚色的藥物流淌進每一根血管,逐漸地他的皮膚也被染上潮紅,前端已經擡起,而從口中呼出的氣息甚至都帶上了蠱惑的色情成分。他難捱地扭動著身軀,但被繩索緊緊捆住的摩擦到的皮膚只會更加強烈地受到粗糙而緊勒的刺激感。面前的飴村亂數們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其中一個伸手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歪頭朝左馬刻笑了笑:「左馬刻大人現在就來陪我們好好玩吧~不讓我們都~滿意可是不會讓你走的哦!」這個亂數把左馬刻狠狠地扯向自己這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然後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左馬刻吃痛,他甚至不覺得這算是吻,而完全就是那個「飴村亂數」的單方面施暴,他又舔又咬,齒列狠狠地磕碰在一起,還惡意地咬住左馬刻的舌頭,讓他只能支吾發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口腔內被虐待的同時,另一個「飴村亂數」從襯衫底部摸上來,一只手捏住他胸前的乳頭,又揉撚又搓刮,痛感和爽感一並傳遞到左馬刻的腦海,被媚藥灼燒著的敏感點受到刺激很快變得紅腫,另外一側的乳頭被冷落著發出不滿的欲望訴求,希望也能得到相同的對待,但左馬刻實在恥於在作惡者面前屈服於欲望。之前那個淩虐著他口腔的「飴村亂數」狠狠地撕咬著他的唇瓣,直到品嘗過舌尖的鐵銹腥味後終於放過了他,左馬刻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另外兩個亂數拽下襯衫,現在他的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但繩索仍然緊緊捆附在裸體上;下半身的衣裝也被除掉一半,現在其中一個亂數——他已經分不清是哪個亂數,正在頗為惡意地在他的大腿上留下紅痕:用掐的手段,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排布在一起,像是蜜蜂的毒針蟄出的結果,從一個小小的點逐漸變成有規律的圖案。左馬刻逐漸認出來了那是中王區的圖案。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的現狀,他在心底狠狠啐了一聲。

此時他的嘴裏被迫含著其中一個亂數的性器,那根物體在左馬刻的嘴裏進進出出,偶爾它的主人還發出不滿的聲音:「多舔舔也不會嗎!狗狗難道是低等生物,智力有缺陷嘛?」左馬刻二十多年的人生裏從來沒有舔過男性的性器,此刻被屈辱地按著頭被迫跪在地上伺候面前的施暴者,還被要求口交的技術,心中早已攢著一團火。他憤怒地吐掉嘴裏的性器:「再喊老子是狗小心剁碎你們這群雜種!」他撐著地努力地想站起來,但搖搖晃晃的努力甚至沒有徹底成功就被身後的亂數踹了一腳,重新摔到了地上。先前逼迫他口交的飴村亂數蹲下去危險地瞇起眼睛:「碧棺左馬刻,你最好老實一點。知道你的命現在是掌握在誰手裏的。現在好好伺候我們,不然,我不保證你能不能有全屍。」

「再加點催情劑吧?他好像還是不老實誒。」「好倔強的人類…但是這樣掙紮有什麽意義呢?還是會被我們虐待的~」耳邊出現了另外兩個亂數的聲音,左馬刻閉著眼睛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剛剛亂數那一腳用力著實不小,而他毫無防備,此時該死的身體又被下了藥十分脆弱;雖然那一腳不至於讓他吐血,但是背後灼辣疼痛的地方卻摩擦出更多的熱量,熱量匯集到未曾使用過的後穴——而此刻那裏不斷地伸縮著,仿佛直白的叫囂與渴望想要被什麽東西填滿似的。他越努力想要遏製住該死的肉體欲望,那叫囂著的聲音就越強烈越狂熱。先前的那個亂數好像已經被激怒了,在舔舐下已經擡起頭的前端失去了溫熱的口腔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索性直接省去麻煩的前戲步驟,把已經堅硬的性器粗暴地捅進尚未得到開拓的左馬刻的後穴之中,不管不顧地在深處搗著。左馬刻感到身後撕裂般的痛楚,倒吸一口冷氣想要破口大罵,嘴卻被熟悉的東西堵住:又一個亂數把前端直接插入他的嘴裏,貌似是對他一動不動的反應感到不滿,亂數拽著他的頭發讓左馬刻吞咽地更深了些。抵至嗓子眼的性器讓左馬刻條件反射地幹嘔,伸縮著的濕潤口腔卻讓飴村亂數嘗到了快感,食髓知味地更加拽緊他的頭發,逼迫他吞得更深。後穴裏的痛感逐漸轉化成快感,飴村亂數也逐漸摸清了碧棺左馬刻的敏感點,直直盯著那一處猛烈地撞擊,一波又一波地打在左馬刻身上,他被快感傾覆失去最後的理智,從喉嚨裏發出被情欲支配的呻吟,讓他身前的亂數忍不住直接釋放在了他的口腔裏,同時身後的亂數也射在了他的體內,毫不遲疑地把性器拔了出來。

一直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的第三個亂數看他們都結束了釋放才開口:「好過分呀!你們都和左馬刻大人玩得這麽愉快,卻不帶上我,小亂數傷心地都要哭出來了呢~」

「抱歉抱歉啦~都怪狗狗的身體太淫蕩了,夾著我不讓我走呢。你現在來也可以哦!」其中一個亂數指了指高潮後癱軟在地上的左馬刻,「剛剛還沒有註意到,原來小狗只用後面也可以射出來啊,實在是太淫蕩太色情了!感覺左馬刻應該去接客,每天靠不同的肉棒滿足自己空虛的後穴才對~還是說其實左馬刻自己每天都用玩具填滿自己呢!」他蹲下來戳了戳左馬刻被精液填滿的後穴,白色濁液沾到他的指尖,飴村亂數把手指戳進碧棺左馬刻的嘴裏攪了攪拿出來,把水漬抹到骷髏頭襯衫上。剛剛發言的亂數不滿地瞪著他:「我才不會玩你們玩過的玩具呢!欺人太甚,嗚嗚——左馬刻大人已經這麽可憐了,我送他一個禮物就把他放回去好啦~」

左馬刻聞言松了口氣。剛剛被兩個亂數同時侵犯已經讓他身心俱疲,如果再來一個完全不敢想象他會不會直接昏過去…但幸好,這樣地獄般的折磨已經結束了,他緩了緩,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子晃晃悠悠地爬起來,聲音嘶啞地開口:「你們……現在可以讓我回去了吧。」「稍等一下——左馬刻大人帶上這個禮物再走吧~」之前開口的亂數笑瞇瞇地從遠處跑過來,手裏還端著一杯水——等等,又要幹什麽?左馬刻心中警惕,但這個亂數站到他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顎,強迫他張開嘴,然後把整杯水朝他的喉嚨裏灌下去——在這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他被迫大張著的嘴裏丟入了一個圓球形的物體,那物體順著水很快一並滾進喉嚨,快到左馬刻沒法把它吐出來。一杯水全部灌下去之後,飴村亂數踮起腳拍拍左馬刻的肩膀:「再見~左馬刻大人,你可以走啦!下次再見哦~我的意思是,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左馬刻不知道自己又被強迫吃下了什麽,只隱約感覺那是顆有彈性的球體,落入胃裏讓他莫名有些反胃。他盯著微笑著的亂數:「你強迫我吃的是什麽?」

「什麽都不是哦!一顆藍色的糖糖而已。」

飴村亂數眨眨眼睛看著他,又推了推左馬刻,「快走吧左馬刻大人~小心我們又改主意了哦。」

左馬刻定定地又看了他幾秒,最後慢慢回頭,勉強整理好外表,轉身離開了這裏。

「你給他吃了什麽啊?」在他走遠後,另一個飴村亂數轉過頭詢問。

「沒什麽。真的只是一顆藍色的糖糖而已哦。不過是比較低等的那種罷了。」這個亂數揮揮手,「走吧,我們還要把那個殘次品的屍體帶回去給無花果姐姐交差呢~」他的語氣重新變得歡快。

「嗯嗯,走吧!我們去拖那家夥~」「真是死掉了都不讓人省心呀,低等的殘次品——」另外兩個亂數附和著,和他一起走遠了。不遠處的巷子裏躺著的正是早已死掉的屍體,和他們一模一樣的模樣和裝扮,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眼眶處凹陷著兩個恐怖的空洞而已。

除此之外,飴村亂數與飴村亂數之間並無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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