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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荧鹭】醋火攻心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9130 ℃

醋火攻心

旅行者和白鹭公主曾经有过一段地下恋情的时期。当时眼狩令刚被废除,锁国令还依然生效,稻妻政局动荡,荧与神里兄妹商量的结果是暂不公开她们的这段关系。也许绫华早已习惯保守秘密的工作,但是一向自由自在我行我素的荧却发现地下恋情对她格外难熬。这倒不是说荧急于求一个名分,而是因为荧实在醋得不行。

将军的铁血手腕让豪门人人自危,而即使一度衰落却坚挺甚至复兴的社奉行家是无数华族想攀上的高枝,再加上白鹭公主风名在外,明里暗里求亲说姻的大有人在。绫华知道荧心里憋屈,没少安慰地哄荧,但旅行者有时候一根筋了非要钻那牛角尖,内心的醋意越积越多。

本来荧曾经就因为两人身份差距而犹豫过,现在满耳朵都听着“门当户对”“两家共赢”的话,心里那根刺扎得更深,要拔出来非得见血不可。绫华并不知道荧的烦扰。因为在她眼里,是她配不上荧,她从来没有想过荧会患得患失。两个恋爱初期互相认为是自己高攀的人就像跟导火线平行地走着,表面的平静随时可能被压抑的疯狂撕碎。

很快,压垮荧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来了。荧因为常年在外冒险,绫华又公务缠身,小情侣并不能时时刻刻见面,消息滞后、一周见一次是常事。这次荧解决完麻烦的委托之后回到神里屋敷,却不见绫华的踪影。

“啊荧小姐你回来了。小姐她参加宴会去了,可能要晚点才会回来——嗯,是达官贵人们的例行社交,好的,小姐回来我会告诉她你回来的消息的。”

隐隐的醋意和怒火在荧看见归家的绫华那一刻完全爆发出来。她优美的恋人穿了一身精致的和服,将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露出白皙的后颈。欲盖弥彰、引人遐想极了。不知道在那场刚刚结束的宴会上有多少双腌臜眼睛在肖想消失在衣襟之下的美妙风景。

荧吃味得指尖都在抖,她堪堪压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情感,在绫华去衣帽间的时候,走进书房做了一点小小的布置。

绫华不明所以地被荧叫过来的时候,她只把头发散了,甚至没有来得及脱下和服。荧注视着绫华在她的哄骗之下饮尽被她加了料的水,眼底郁积的阴暗浓到快要遮蔽金瞳的地步。

“唔……荧……等、等一下,让我换下衣服——唔……”荧截断了绫华合理的请求,蛮不讲理地吮咬绫华的唇,把人亲软了之后毫不费力地将人往后抵在书架上,双手开始胡乱地扯和服的腰封。

但繁复的稻妻传统服饰是来自异乡的旅者无法迅速解开的。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的荧这回更烦躁了,她拉着绫华的手来到带缔前,气息粗重地骗诱:“绫华教教我?”

绫华说不出话,羞得脸都快要冒烟,缓慢地带着荧的手解下规整的腰封,散开和服,两片衣襟松松地搭在身体两侧,忍不住的荧土匪似的一并将襦袢也解了,大剌剌地露出被层层包裹在里面的柔嫩的乳房。

“嗯……荧,别、别咬……”

或许是雪白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实在太过引人注目,荧对两团柔软的娇乳爱不释手。本就没什么力气站直的绫华被胸前频频传来的刺激的弄得甚至往下滑了一些。她只好抱着荧的头维持自己的站姿,却像是自己将双乳往荧口中送似的。神智逐渐在荧的爱抚中模糊不清,绫华以为荧马上便要进入正题了。

“绫华不要偷懒。”

恶魔的提醒适时地响起,看来她恶劣的恋人还打算再好好捉弄她一会儿。绫华撑着发软的身子顶着巨大的羞耻心艰难地脱掉还挂在身上却形同虚设的衣服。荧很清楚,依照绫华害羞的性子,不逼一逼她是完全不行的。绫华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回事,以往和荧的情事中,向来是荧来扒她的衣服,而自己甚至不敢看荧的眼睛。但今天她只觉得好热,向来凉爽的夏夜似乎生起了一团燥热难当的火,烧得绫华神志不清。

等荧终于肯从绫华胸前抬头的时候,白皙的双乳已经被野蛮旅者蹂躏得泛红,而绫华长发散乱,浑身赤裸,无力地倚在书架上,只需一眼便勾起了荧全部的坏心。

被放在地毯上的时候,绫华难耐地蹭了蹭毯子。现在她后知后觉,荧肯定给她喂了药,身体深处生出折磨人的渴望和空虚,平常急性子的恋人现下却优哉游哉,将她放在地上便不管了,自顾自地去找东西。

最后的矜持迫使绫华没有将渴求说出口,只是用力攥着毯子试图缓解钻心的痒意。荧当然知道自家白鹭不被逼到最后时刻是万万不会开口的。若是平时,她会心疼隐忍的恋人,早早便来体贴地抚慰。但今天不同。醋意攻心的荧早就将理智什么的全部甩出去了,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觊觎中带着猥琐的目光,她就气得脑仁发疼。

“不,荧,不要……别这样对我……”绫华看见荧手里的绳子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绫华对“捆绑”这个玩法很有心理阴影,荧没有绑过她几回,但几乎每回都是以她被做到意识不清为结束。绫华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而今天荧还给她下了药,若是被绑,绫华不敢想象她会被荧玩到什么程度。

但乏力酸软的身体怎么抵得过常年战斗的旅行者的压制,更不用说饥渴已久的身体只要一被荧碰触就会诚实地传达快感。荧冷着一张脸,熟练地将身下白鹭捆到动弹不得,还恶意地将最后一个绳结打在下体正中。

双手被结实地捆在身后,双乳被突出地强调,荧几乎在她所有体表敏感点都打上了绳结,只需要一点点小的身体动作,这些绳结就会毫不留情地摩擦过表面肌肤。粗糙的绳结磨在柔嫩的肌肤上带有略微的疼意,但同时也带来了汹涌的快感。身体被捆缚,绫华没有缓解快感的方法,因为受刺激而扭动身体又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荧侧躺下来抚摸自己满意的作品,荧带有薄茧的指尖从被药水提高了不知几个感受度的肌肤上划过,每次一摸到乳尖,绫华都会瑟缩一下身子,又被绳结激出一声娇吟。但尽管这样,荧始终不肯去碰碰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

“荧,你在生气吗?”绫华噙着一双泪眸扭头看向荧,眼中的不禁和娇柔狠力冲击着荧的心防。

“不许这样看别人。”荧恶狠狠地说。这只白鹭肯定是从山林溪涧跑出来祸害人间的食人精魄的妖精。被带着委屈和容忍的泪眼一看,荧几乎要溃败,她咬咬牙狠下心来,堵上旅行者的名义发誓,她今天非得好好罚这只白鹭一顿不可。

“好好受着。”荧丢下这句话就起身跪到了绫华的双腿之间。想象中的爱抚没有到来,反而传来轻飘飘的瘙痒,绫华不禁抬头往身下看了一眼,没想到荧竟拿出了从鹤观带回来的羽毛,此时正用毛绒绒的羽尖去逗弄空虚到不行的穴口。

柔软的羽毛根本不能缓解体内的渴望,反而让痒意愈演愈烈。绫华难受极了,她求饶般地看着荧,然而铁了心的恋人却没那么好说动。

“荧……”绫华唤了一声荧的名字,在荧的视线投过来之后却又不好意思继续开口说下去,眼见着荧就要看往别处去,绫华赶忙又叫了一声。

“求我。”

“求你……”

“说下去。”

绫华嗫嚅了几番,光是想着那几个字眼就可以将她羞得烫伤,搁平常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但是荧的表情未有丝毫动摇,作乱的羽毛甚至玩笑般地往里探了探。药性完全散发出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绫华开了口,不敢看荧的金瞳,小声地说:“求你……干我……”

“绫华,记住了,这可是你求我的。”荧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无情,羽毛被丢到一边,岩造物从双股绳的中间挤了进去,罕见地一捅到底。

“啊哈……不……”久旱逢甘霖的突然满足和尖锐的痛感让绫华抬起身子仰着头呻吟出声。被娇惯的甬道从没受过如此粗暴对待,但狠力摩擦带来的不适却被药效变为猛烈的快感,叫人发疯。

荧转身躺下,将绫华抱在身上,不事休息地像一个打桩机一般无休止地往上顶弄。穴肉收缩又被破开的刺激让绫华扭腰想逃,但被绑住的身子却被荧轻易地钉在岩造物上,只能全盘接受荧的侵入和占有。

“荧……嗯……不……别拉……”绫华想要阻止却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荧勾起绳子顺着抽插的节奏往上提,粗大的绳结正好来回挤压充血的花核,绫华哭着摇头,腰腹被干得抖个不停,长溢一声娇吟,高潮涌下来的热流将两人相连的地方完全打湿透。

泄力的绫华趴在荧的身上喘气,感受到荧在抚摸她的长发,以为荧的气消了些,贴着荧的胸口小猫似的求饶:“荧,把绳子解开可以吗?”

荧许久没答复,直到绫华开始心慌起来,头顶才响起声音:“好,我们换一种玩。”

“换一种”是哪种?绫华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没等她想清楚,荧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站起身往立柜走去。绫华惊呼一声,双手被捆的她没有任何其他着力点,除了与荧相连的下体。这使得荧在她体内的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一点再被药性催发,瞬间便让绫华落下泪来。仅仅是几步路的颠簸,绫华便已觉得她快疯了,过多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朝着荧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绫华在情事上向来受不住,几乎是被咬惯了的荧只是吸了口气,便从容地拿起她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荧,能不能……”绫华看清荧手中的东西后先是惊诧地瞪大眼睛,又无声地拒绝。

“二选一,绫华换还是不换?”荧有的是耐心等绫华做出选择,甚至开始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浅浅的抽送。

被荧的突然动作惊吓到不行,绫华来不及思考,下意识便回答:“我换……啊嗯……荧……别动……”

得到答案的荧勾起了嘴角,放下东西稳稳地抱住绫华,无视身上人的哀求又让白鹭泄了一次才作罢。荧重新坐回到地毯上,箍住绫华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吃下岩造物。

折磨绫华许久的绳子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软牛皮的做工精细的项圈,几乎可以当做是一个时髦饰品,如果忽略掉跟项圈相连的那一根链子的话。链子一头被荧缠在自己的手臂上,仍然限制了绫华的行动,不过跟之前严厉的绳缚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了。

但此时门外传来了动静,中厅的门被拉开,随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绫人声音响起的时候,绫华几乎吓了一个激灵。荧抱住怀里的白鹭,压制住她因为慌张而起应激反应的身体,不顾绫华眼神里的哀求浅浅地抽送起来。

“家妹因公外出,请谅解。”绫人将客人迎进中厅的时候,怎么都不会想到“因公外出”的家妹正和他的好妹媳在仅一门之隔的书房里共赴巫山。

怀里的白鹭又瑟缩了一下,想来听着兄长声音却在隔壁房间浑身赤裸地被索要这件事还是太羞耻了。荧本来还能体谅恋人的面皮薄,尽量压下挺入的节奏,将快感保持在一个不温不火的程度。

“素闻白鹭公主高洁风雅,鄙人不才,心神往之。不知令妹可有心悦之人?”中厅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想来是来访者。不巧,这些话正中荧的雷区。本就怒火未消的荧一听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来求亲的,低气压几乎快要具现化。

“唔嗯……”

绫华赶忙止住了无意识的呻吟。荧刚刚手上发力扯着绫华脖上的项圈将她拉得与自己紧贴。敏感的后背贴上荧燥热的身体被烫得一抖。荧转过绫华的脸眼神晦暗地抚摸着。为了止住自己的声音,绫华紧紧咬着唇,眼角却早已因为荧富有技巧的顶弄而挂上了泪水,不安和紧张让眼睫轻轻颤动着,积水的蓝眸此时无辜又委屈地看着荧。

荧几乎快要忍不住地想把这只无意识撩人的白鹭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她生得太美了,不需要诱惑就可以勾出人心里的全部阴暗心思。偏生这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毫无自觉,以为别人眼馋的只有她的身份和地位。

还得再罚。荧又狠下了心,拿过一个缅铃来,将绫华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荧……不要……我——”荧堵住了那张会让自己心软的唇,箍住怀里的躯体,将缅铃缓缓地推入狭窄的后穴。

“呜……”荧不肯松开绫华的唇,那缅铃进入的时候,绫华整个身子都在抖。

门外的声音适时响起:“我在祭典上第一次见到白鹭公主,一见倾心,此后辗转反侧念念不忘。”

这句话听到荧和绫华的心里是两种感觉。本就被后穴里的缅铃折磨得夹紧了前面含着的荧的物什,听到这句话绫华埋在荧怀里缩了一下。荧肯定是吃醋了,现在又火上浇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自己。荧心里咬牙切齿地琢磨着“一见倾心”“辗转反侧”几个词,生出些蛮不讲理的怒意。她怪绫华太好看了,出去怎么都会蛊惑人,不如将她锁在家里,让白鹭公主成为自己私有物。

身下的顶弄突然停止,被肏得泪眼盈盈的绫华不知所以地抬头确认荧的表情。落入荧眼中的绫华柔软又惹人怜,从来都由着她胡闹,什么过分的事最后都哭得梨花带雨地顺从。荧磨了磨牙,绫华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明明已经修得神里流武艺的极致,刀法干脆利落,凌厉不可当。偏生在她面前软得像水一样,让人不可自制地生出疯狂的毁灭欲。

“绫华……”荧眼神尽失清明,着魔般地顺着绫华的身体曲线从肩颈抚摸到脊背。这是她的珍宝,她的神明,放在外面引人觊觎,捧上王座诱人亵渎。但这惹万人窥伺的翩翩白鹭是她的恋人,自己可以从里到外地完全侵占她,而白鹭不会拒绝。

“趴好。”伴随荧温柔的抚摸的是她显得冷酷无情的话语。门外的不速之客已然出了中厅,荧不需要再顾忌什么,她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地进行掠夺和侵占。

“荧……”绫华抵着荧的肩膀试图做最后的抗拒。她一向抵触后入,倒不是因为耻辱,单单是因为后入让她太敏感了。礼节守序的绫华对无序的恐怖的过量快感很是害怕。

但气头上的荧往往没有商量余地,更不用说缅铃现在还在捣乱,绫华勉力撑着自己的身子,紧张地等待身后的侵入。然而荧并没有急着索要,而是将手指伸入后穴碰了碰缅铃,激出绫华一声娇喘。

“嗯啊……荧,太、太深了……出来点……哈啊……”绫华被荧的猛然刺入弄得四肢一软,差点倒在地毯上。开拓完美的穴道让荧顺畅地进得极深,碰到敏感的宫口,直让绫华想逃。然而才往前挪了一点的身子立刻被荧掐着腰猛地拉回来,体内的岩造物一下捅到底,费力支撑起来的身子瞬间瘫软在地。

绫华的脊背极为优美,流畅的脊线和像翅膀一般轻颤的蝴蝶骨看得荧血脉偾张。凌乱的白发披散在背上,和黑色的铁链互相映衬,几乎不遗余力地激发出荧的暴虐因子。荧按着绫华的细腰抛却所有技巧地直进直出,穴口带出的水被打出了白沫,黏黏糊糊地挂在两人下体。

身体因为大力的撞击前后耸动,幸好地毯足够柔软不至于让双膝跪得发痛。绫华的手抓紧地毯上的绒毛,尽管如此,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依然没有缓解分毫。后穴的缅铃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地毯式地碾过每一个敏感点,逼得绫华快要发疯。

“啊哈……荧……至少现在……嗯……慢一点……”

“这才过了多久,绫华都去了两次了,有这么舒服吗,嗯?”

荧难得好心地没有折腾高潮中的穴道,而是又伸了手指进入后穴,抵着深处的缅铃快速地抽插,却又在临界点即将到来的时候猛然抽出。绫华绷紧的神经进退两难,快感堆在下身排解不了。时间过了一会儿,快感不甘地缓缓消散,就在绫华以为荧只是让她难受的时候,荧拉住绳子骤然将缅铃抽出。

“呜哈……荧……不要……”凹凸不平的球面在短时间内迅速摩擦过肉壁,未散尽的快感瞬间一拥而上打了绫华一个措手不及。她夹紧着岩造物就这么又去了一次。

然而荧并不打算放过自己的恋人,硬是压着她又来了几次,直到绫华瘫在地上再无一丝力气才肯作罢。

那天之后人们有一段时间很少能看见白鹭公主出席正式场合。等绫华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时,她与荧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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