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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艾主/利艾】Acquaintance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5690 ℃

那个人来的很没有规律,而且总是在深夜。

今天傍晚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正当我想着他今晚也许不会再来了的时候,他撑着伞的身影却出现在了巷口。那是一把很大的、黑色的伞,不断落下的雨水混成柱,顺着他伞的边缘落下去,滴在他墨绿色的斗篷上。

“抱歉,让你久等了。”高大的男人这么说着将伞递给妈妈桑,接着温柔地笑着弯下腰来,轻轻地将我手腕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攥住我的手。

“没、没事……”我有些别扭的稍稍往后缩了缩,“反正也没有、特别在等你……什么的……”

男人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接着伸手将我抱了起来。

他的手有些湿,还有些凉,斗篷里面的衣服也沾了些水汽,但是这一切都不妨碍他的温暖,也不妨碍他带给我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我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又湿又冰的脸上,突然觉得心里很满足很满足。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雏妓而已,但是埃尔文却对我很好。

他是我唯一的客人,也是唯一会对我道歉、会给我带各种礼物的人。他送给我各种各样的、玻璃纸包着的漂亮的糖块,还有木制的八音盒、玻璃的小兔子。他还在我生日的时候送了一个小小的、故事书里的那种胡桃夹子,被我郑重地摆在了床头柜上。

他是一个好人,很好、很好的好人。

做完爱之后他会让我坐在他的怀里,认真地、安静地握着我的手,接着像是在想着什么一样沉默着、沉默着,最后用指尖来回扫起我指甲与指尖的缝隙来。

“艾伦。”他低头有些用力地吻了吻我的手背,接着将他那仍旧冰冰的脸贴在我的耳朵与脸颊上,“艾伦、艾伦、艾伦……”他在不断地叫着我名字的时候像是某种大型动物一样用鼻子来回磨蹭起来,弄得我痒痒的。

“埃尔文?”

但是每当我叫起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却奇怪地沉默,接着不再说话了。

他就这样静静地待一会儿,接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来,慢慢地剥开凑到我的嘴边。

埃尔文他其实很少对我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才好。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安静地窝在一起,什么都不说,接着什么都不做。对于这个时候的我们来说,仅仅只是知道对方存在,这大概就够了。

除了那一次。

“有的时候,我会害怕。”

他有一次是凌晨过后才来的,身上满是酒气。他那一晚上一直都没有笑,只是默默地帮我解开绳子,接着拽住我的手几乎是用拖的将我带回了房间。

他刚开门之后就紧紧地抱住了我,像是要我揉碎一样死死地死死地抱着我,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埃尔文流眼泪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就这样任他抱着。

我的脚几乎是悬空的,只得用脚尖撑在地面上。直到抱了我的脚几乎不能动了的那么久,埃尔文这才放开我。

“为什么我这么无能呢。”他的手紧紧地捧着我的脸颊,发烫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本来可以救更多人的、……但是……”

虽然那是的我并不是很明白,但是我猜……这里大概是他唯一可以展现他的懦弱、他的痛苦、他的无助的地方。他不是神,他也不曾全能过。他所能做到的,从最开始也只有比我们多想一步而已。

但是这就,这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自责呢。

为什么自责呢。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只能那样默默地、默默地看着他。

其实,今天早晨、调查兵团回来的时候,我偷偷溜过去看了。没有欢腾也没有喜悦,笼罩着所有人的只有一种奇妙的、简直可以算的上是恐怖的肃穆气氛。我爬上路旁的推车,使劲跳着往层层叠叠挡在我前面的人群里面看,这才终于能够看到骑在马上的埃尔文。而埃尔文他,也看到我了。

接着在我们的目光相接的那一刹那,他就那样硬生生地将视线移开了。

接着他们带着那些不能动的、用布裹起来的尸体,带着那些破碎的、散发着让人讨厌的气味的残肢,带着全人类一次又一次濒临破灭边缘的希望,就这样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从我的面前离开了。

……该死的巨人。

不仅仅出于弑母的仇恨,更加出于对这种全人类悲惨命运的憎恶,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决定长大了之后要加入调查兵团,接着杀巨人杀巨人杀光所有的巨人。

“我要先回去了,回去还有文件要批。”

“已经、要走了吗?”

“嗯。”

他每次都不在这里过夜,做完爱、接着认真地清理完再静静地待一会儿,便急急地往回赶了。

我挣扎着从床里爬起来揉揉眼睛,然后撑起身子准备帮他系斗篷,却被他轻轻地塞回被子里面。

“不用了。”他帮我掖了掖被子,接着极其认真的将边角塞好,“早点睡吧,今天辛苦你了。”他伸过手来揉揉我的头发,接着披上外套,吻了吻我的额头跟着轻轻地笑了,“过几天我会再来的。”

他帮我关上了灯,接着轻轻地关上了门,只下他上次送我的、被我摆在床头柜上的夜光兔子微弱地亮着。

“别吵醒他。”他在门口轻声嘱咐妈妈桑,接着我便听到了银币碰撞的声音,“明天替我帮他买些好吃的。他看起来又瘦了不少。”

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了之后我才赶快从床上爬起来,接着掀起窗帘趴在窗上,使劲地盯着他那高大的、被雨水冲的有些模糊的背影,直到消失了这才有些寂寞地坐回床上。

又、走了。埃尔文,又走了。

下次,还会来吗……还会,活着吗?

我一个人使劲地缩成一团,接着有些害怕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半天才能睡着。

之后埃尔文做了团长,跟着没几天,我的客人也跟着增多了。从最开始的埃尔文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三个……最后变成了很多很多个。

对埃尔文有怨气却又无处发的人们,很多人选择了找我。

“把我的儿子还回来啊啊!”

“埃尔文·史密斯真他妈的无能。”

“天天叫我们送命自己却一直缩在最后面,这到底算什么啊!”

“我们宪兵团凭什么要被他指使啊!可恶!”

他们一巴掌又是一巴掌打过来,接着极其粗鲁的摇晃起我的身体来。他们不管我的后面到底他妈流没流血、我的腿到底还能不能并拢以及我到底还是不是人,只知道一个劲的往里捅,接着来回来回的折磨我。他们死死地压着我的手,不顾我怎么挣扎、怎么破口大骂、又是怎么哭喊求饶,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虐待我,直到心中的怨气稍稍散开些为止。

他们不但打我,而且还将埃尔文送给我的东西统统都砸碎、扔掉了。我的兔子、胡桃夹子、八音盒,以及埃尔文托人弄了很久才弄到的,漂亮的贝壳,全都被他们毁掉了。他们撕掉那些糖的玻璃纸,接着将它们扔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狠狠地跺着,直到它们跟着自己的人性、希望、一切美好的东西一同碎成粉末才奇怪地笑着停下。我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角落里看着,静静地、无力地流着眼泪看着这一切,接着看着这一群绝望的走投无路的无可救药的人们把我的希望砸成了粉末。

我在短短的几个周内进了好几次医院,接着埃尔文也再也没出现过了。

听别人说他好像给了妈妈桑很多钱的样子,于是妈妈桑便告诉我不用再回来也不用再接客了。

妈妈被巨人杀死之后的我唯一的归属,现在又失去了。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我只知道自己,没有地方住也没有东西吃了。我在酒店、码头帮工,拿些零钱换些面包,晚上就睡在巷子里。

于是我在流浪了几个月之后,选择了参军。

我在训练兵团遇到了逃难时失散的儿时玩伴,也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我不敢告诉他们我之前做了些什么,也不敢告诉他们我身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只能敷衍地解释道是流浪的时候打架造成的。

我每天早晨凌晨就起来训练,每天晚上最后一个吃饭、洗澡睡觉,都只是为了能为杀巨人出一份力以及,成为那个男人的力量。但是实际上,他却一次都没有再正眼看过我。

无论是集体讲话、动员大会或者其他什么的时候,他的目光一落在我身上都会赶快的移开。

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样。

我之后变成了巨人、跟着利威尔兵长身旁的时候,夺还战的时候,还有地牢里的时候,他就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变身成了另一个人跟我说话。

我觉得这其实是我第一次真正认识他,真正的认识了调查兵团那恐怖又残忍,精明又干练的团长,所有人信赖着的,全人类最可靠的希望。

但是他每次那样冷静地、用跟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语气跟我说完话之后,我都会很想很想死。但是利威尔兵长的出现却缓解了我那焦躁的心情。他教了我很多很多事,也帮了我很多很多,让我从一个任性的臭小鬼,慢慢地变得像了一个男人。

接着有一天晚上,我们做爱了。很疯狂的那种,疯狂到利威尔兵长的安全套全部用完了的程度。之前利威尔兵长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不是第一次。他又问我第一次是不是跟埃尔文。我摇摇头,回答他说,不是,而是跟一个、跟埃尔文团长很像很像的人。

我以为埃尔文已经完全将我忘了,并且准备放弃过去的一切的时候,他失去了右臂。

当时的场面很混乱,当我看到埃尔文的时候,他已经失去右臂了。

都是为了救我。

听说他还大喊着“务必要救回艾伦、前进”什么的。

当我站在城墙上,远远地看着埃尔文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片混乱。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我只想现在立刻扑到那个人身上然后使劲晃他,让他睁开眼、给我该死的睁开眼告诉我没事,接着该死地吻他。

但是我做不到。

我强装镇定,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的往埃尔文的方向瞟,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想哭。我强迫自己听着身旁的人说话,但是实际上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只有埃尔文埃尔文埃尔文。

那一瞬间我很怕他会死。

但是最终我却仍旧什么都没能说,也什么都没能做。他还是因为情况危险被送走了,接着那之后的很久很久,我都再也能没见到他。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这么无能啊,到底、到底为什么啊……说好的要杀光巨人,结果差点害死了那个人啊……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可恶、这……到底哪里错了啊……

那天晚上,熄灯了之后我躺在床上,被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挫败与无助感逼迫地说不出话来,没法控制地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枕头都打湿了,纸巾都用完了,我这才勉勉强强地睡了过去。

“埃尔文没死。”利威尔兵长检查了一下我削马铃薯的时候不小心削到的手指,接着说道,“活得好好的。”

“是、是吗……”

我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不知道为什么差点又哭出来了。

“我之前问过埃尔文,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结婚什么的。”他看着我自己愈合了的手指,接着自顾自地说道,“听说是因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所以不想让对方伤心、什么的。而且他还小——所以。”他的右手手指轻轻地动了动,让攥着的杯子缓缓地转了个圈,这才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不是那种温柔的人。所以会结婚的,我。”

他顺手从口袋里拽出一根草梗,慢悠悠地编了一根戒指放在桌上。我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伸过手去,将那戒指藏在了手心里面。

于是,大战结束了、墙壁被推倒了之后,我和利威尔兵长结婚了。

虽说是婚礼但是实际上就是一个酒会而已,认识的大家都围在桌子旁喝酒,一旁放着喧闹的音乐隔绝了外面的、倾盆而下的雨声。利威尔兵长的左眼永久性的失明了,左耳也听不到了,右脚有些坡但是平时生活却还不碍事。其实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也七七八八零零散散的失去了某些部件,但是大家都还活着。

埃尔文团长说是生病了,很可惜的一直都没有出现,但是其实也没多大关系。酒开始喝了之后,一切重要的不重要的,就全部都忘掉了。

我们一直从上午喝到下午,临近晚上的时候。我被灌的头昏脑涨,终于被他们放去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在门口看到了某个男人的、撑着伞的背影。

他还像记忆里那样高高大大的,穿着斗篷,孤零零地举着一把黑色的伞。但唯一不同的是,他已经没有右臂了。

“艾伦。”男人仍旧那样温柔地微笑着叫着我的名字,有些奇怪地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低下头来摸了摸我的头,“恭喜你。”

我的脸此时被酒精弄得红红的,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我具体做了个什么表情,只是使劲地、使劲地笑了起来,接着有些模糊的说了句“谢谢”。

男人也跟着笑了,接着将伞放在一旁,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这才重新掏出些什么来。他示意我张开手,接着再次那么那么温柔的看着我。我像是突然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忐忑又渴望地伸出掌心来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奇妙的等待着些什么。

他只是微微地笑着,接着将一颗用玻璃纸包着的、漂亮的有些过分的糖放在我的手心里,最后慢慢地、最后一次摸了摸我的头。

“艾伦,祝你幸福。”他这么说着,接着转身,单手拿起了那把黑色的大伞,慢慢地、孤零零地走回了雨中。

他的背影像是我记忆里的那样越变越小,接着慢慢地消失在了模糊的雨中。

我就这样攥着那颗糖果,模模糊糊地、混混沌沌地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去了这么久?”利威尔兵长将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凑近了来问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愣了一会儿,这才有些模糊地摇了摇头,有些口齿不清地开口回答道,“不,我只是……”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竟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我想了半天,这才慢吞吞地补充道,“我只是碰到了一个熟人而已。”

Plus

每隔几周,我都要去看我的小家伙。

他一直都是最不听话的那个小孩,所以几乎是所有客人都不愿意指名他。每个晚上我路过红灯区,总之能看见他孤独的一个人被绑在门口的绳子上,有些可怜的站在半夜的寒风里瑟瑟发抖。

“困了吗?”有一天回家的路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我轻轻地攥着他有些冰凉的手,接着放到唇边慢慢地呵了口气。

小家伙点点头,有些委屈似的唇角微微的向下瞥了瞥,接着鼻子可怜的抽动了一下。

“我带你走。乖,”我把他抱起来,塞在我的斗篷里,接着帮他解开了手腕上绑着的绳子,带他慢慢地往房间里面走了过去,“我带你走。”

小家伙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然后使劲的点点头,莫名其妙地哭了。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颈间,湿湿的,不一会儿就跟着有些凉了起来。

“……讨厌你。”他小声的抽噎着说道,接着用我的衣服蹭起了鼻涕来,“讨厌你!”

我一遍一遍地摸着他的背,这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小家伙冰凉的身体慢慢地转暖,跟着在同时莫名其妙地跟着睡了过去。

我没有家庭,自然也没有家人。

我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大概是从小就这么一个人长大的。认识的人说我做人太过淡漠了,但是实际上就是,世界上的确没什么能让我提起兴趣、或者感到重要的。

之所以进了调查兵团、想当上团长,也单单是因为那样才能让我感觉到社会、人际关系,与我还活着这个事实而已。

接着艾伦便成了我的第一个家人。

我想买很多东西给他,买很多吃的给他,想让他开心、吃的胖胖的。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想要对某个人好的冲动。

其实这样想起来也蛮奇怪的。世界上有那么那么多的人,但是你却只想对他一个人好。

我每次壁外调查回来之后,总在礼品店里徘徊很久很久,只为了给他买些小东西。糖是内地很重要的补给品,就算是调查兵团的人配给额也很少,但是我却仍旧把我的部分全换成了糖,只是希望能让我的小家伙开心一点而已。

我们是父子、是朋友、更是恋人,或者说我们的关系应当在那几重的关系之上才对。虽然我们都没有明说,但是我们都需要对方。跟他在一起很放松,很放松很放松,并且很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

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就好了——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却没能做到。

我没法保护艾伦。而且说实话,现在的状况我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

我没有勇气让艾伦看到我的另一面,一个……无能的、连连败退的兵团团长,一个被几次被质疑、被要求下台的团长形象。

他之前已经足够不幸了,所以他没必要承受更多了。

我只是有些自私的、单纯的这样觉得而已。

他其实并不需要我,不需要我的爱。他自己一个人说不定会更快乐一些。我是这么觉得的。我在不知不觉中背负了太多太过沉重地东西,但是他却没必要背负这么多。我的小家伙呢,只需要快乐的活着,这就够了。

我不希望他参加什么调查兵团也不希望他能变成什么巨人,人类说实在的就这样灭绝其实也无所谓,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好好地活着,这就够了。

但是他却从来都没顺着我的意过。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到危险中,我跟着也一次又一次地变得不像自己了。

为了我的小家伙的话,自己大概失去一切也无所谓的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糟糕、这么颓废的人类了。

说实在的,当我得知艾伦要跟利威尔结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开心。利威尔……利威尔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如果是跟他的话,艾伦一定会,艾伦一定会好好的。

是的。

艾伦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小家伙了。说不定也不曾是。

总之他现在找到了,终于找到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更好的归宿。

那天久违的又下了场大雨,我一直在玻璃窗外看着,静静地看着。勉强的跟着艾伦说了几句话接着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吃了一晚上的糖,才发现那糖一点都不好吃。不但不好吃,简直苦涩的要命。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呢。

怎么可能有呢。

话说回来,我在艾伦的心里到底算是什么呢?我又用单手剥开一颗苦涩的要命的糖,接着慢腾腾地塞进了嘴里,用舌头将那块糖从一侧拨到另一侧,接着有些自虐地思考到。

大概只能算是一个……熟人罢了吧。

那颗苦涩的要命的糖果,最终还是静静地融化在了我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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