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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向的愛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8070 ℃

前情提要:

九九組已三年級,過了劇場版的時間線(也就是說純那奈奈打完狩獵的Revue後),私心設定純那奈奈已交往。

全程奈奈們x純那一人,算是過激多P H…?

請不適者請左轉出口那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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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今天是星見純那的值日生,所以最晚離開學校,一打開星光館照慣例說了聲招呼語。

「妳回來啦!」九九組雖然分散於各地,但是很有默契地齊聲喊道。

星見純那看到從廚房探頭打招呼的露崎真晝,不禁漾起好奇心。

「嗯?今天是露崎さん負責掌廚嗎?」純那穿好了室內鞋,前往廚房邊說。

「對阿,今天Bananaちゃん說要暫時休息,先回房間去了。」露崎舉著大湯勺,溫柔地道著。

「說到Banana阿,我看她很不太對勁,我問她她雖然笑著說沒事,但是我覺得她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坐在客廳沙發上克洛迪娜正在翻閱她將要進Theatre du Flamme(法國劇團)的未來劇場公演簡介,抬頭跟純那說著。

「是嗎?那我先去看看奈奈吧。」星見純那回想今天的奈奈確實有些不對勁,儘管她是舞台少女,演技再好,但只要真的很不對勁時候,會無意地表露出不協調的感覺。

星見純那走到自己和奈奈的房門前,從門縫可以看出房間燈沒開,敲了敲門。

「奈奈,我回來了,我要進去了哦。」便轉了手把,推開進去。

星見純那看了看昏暗的房間,走進去幾步按了按開關,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上一秒還覺得是不是燈壞了,下一秒很快地發覺不對勁。

純那猛地轉頭看向走廊底的客廳,居然是暗的!本來熱熱鬧鬧的客廳頓時外籟巨寂,九九組除了純那,其他人好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毫無留下一絲生機感。

「這是什麼回事...?」純那的手依然緊握著門手把,瞪大著眼睛緩緩轉頭看向本來應該是昏暗的房間,卻變成了不祥的紅光,眼前的景光頓時讓她背脊發涼。

原本的房間居然變成了和室,中間擺放著鋪在榻榻米上的被單(敷き布団),後面擺放著屏風、和香爐,卻沒有其他被子、枕頭之類的。

這情景讓她想起了前陣子跟大場奈奈進行的狩獵的Revue開頭,大場奈奈用罕見冷漠不屑的聲調。

「99期生,大場奈奈。若是哀愁而凋零的命運的話,現在便給於妳美麗的臨終。」

純那下意識想逃,後退的腳跟卻觸到堅硬冰冷的皮革材質。

「妳要去哪裡?純那ちゃん?」大場奈奈的聲音在星見純那耳邊低語著,微微的吹出的細風和毫不在乎的聲調讓純那後頸出冷汗。

「奈奈...?」

「我阿,果然呢,很自私對吧?」身穿狩獵Revue的綠軍裝大場奈奈輕輕環抱住純那,但行為跟力道上卻不容於懷中拒絕這個懷抱。

「說的也是呢,純那ちゃん,如果我們分別了,那我的命運呢?我的歸屬呢?」屏風後走出來的居然是兩年前公演過《歌劇魅影》的身穿魅影服裝的大場奈奈。

「奈奈...有兩個...?」純那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充滿邪氣的魅影奈奈。

狩獵奈奈細細地輕吻著耳朵、側頸,讓純那一陣寒顫,而魅影奈奈走過來以紳士方式牽起純那,對著狩獵奈奈說:「放開她,說好了,『我們』要好好對待著她。」

狩獵奈奈聽聞,只是不屑地瞟著魅影奈奈,便放開了懷中的純那,但雙手仍然放在純那腰間上。

一前被牽著手,一後被扶著腰推著手,讓純那無所適從地向前往那張大而潔白的被單。

不是吧...!?這是...什麼回事?這裡是哪裡?地下劇場?可是剛剛明明是在宿舍裡啊?純那邊想邊半推半就地跪坐在被單上,眼角卻撇到了從內部向外延伸的空間,遠遠超過了原本房間應有的空間。

觀眾席上,卻有無數個...長頸鹿!?不對...看起來很不對勁,那些長頸鹿有的是用水果組成的、也有的是用蔬菜組成的、更有的是金屬材質組成的,各種各樣的長頸鹿就這麼站在觀眾席上。

「喂,那邊的奈奈,妳不過來嗎?」狩獵的奈奈對觀眾席上大喊著。

「純那ちゃん,我很喜歡妳那時候演的克莉絲汀,美麗又耀眼,先想把妳佔有,可是我是醜陋的怪物,所以我跟其他的奈奈合作,想要跟妳,心意相通。」魅影奈奈卻對周圍毫無興趣般,也坐在被單上,仔細地按壓著純那的手掌。

「這裡是...地下劇場嗎?為何,宿舍這裡也有?」純那只是極力維持著理智,緊抿著嘴。

「只要是舞台少女,若渴望演出、若渴望歌唱,任何地方都可以變成舞台。」觀眾席上穿著純白Revue服的奈奈,一臉堅定又有點寂寞的表情,緊握著扶手往下俯瞰著。

「就是這樣,大場奈奈心中的純那,不論是哪個奈奈,都想要將純那占為己有,但是奈奈是舞台少女,必定會有殘存的人格在,而我們,就是奈奈殘存留下來的人格。」狩獵奈奈脫下了軍綠大衣,便向前壓上純那,叼起了純那的下唇,開始吻了起來。

起初,純那害怕著緊閉著雙唇,但狩獵奈奈卻異常地溫柔親吻著雙唇,便漸漸放鬆了下來,狩獵奈奈抓緊了時機,伸出舌頭輕輕在溫暖小嘴中追逐著對方的小舌。

魅影奈奈同時輕柔而不拖泥帶水地幫純那褪下上衣,直到剩下內衣時,純那的理智終於從狩獵奈奈的吻中稍微回到了腦中。

「嗯...等等...所以我是跟...不同人格的奈奈,一起?那真正的主人格奈奈呢?」純那有點無力地推了推狩獵奈奈,眼睛撲閃地撲閃地,無法聚焦。

「這一點妳不用擔心,純那ちゃん,我們會好好地讓妳,有美好的夜晚。」狩獵奈奈以戴著軍用手套抬起純那的下巴,繼續吻上去。

這時,魅影奈奈脫下了手套,輕揉搓揉著純那的小酥滾圓,這讓純那的理智一點一點被剝奪走了。

「吶,露易莎.巴赫曼騎士阿,這時候了妳還忠於騎士道嗎?」魅影奈奈勾起邪笑撇向未被紅光照亮的角落。

「她也是漢娜.里希特飾演者哦,妳不是心心念念著那黑獅子團的軍師嗎?妳眼前這位就是哦。」狩獵奈奈離開了唇,輕捏著純那的下巴,同樣將視線望向同一方向去。

「露易莎.巴赫曼...?那是...《離別戰記》的...」純那已經被撫弄得癱軟在魅影奈奈的懷中,呢喃著。

過了陣子,沒有任何反應讓兩個奈奈有些掃興。

「算了,少一個對我們也好。」魅影奈奈將注意力轉向純那身上,動作輕柔地解開制服裙子連同小巧內褲一氣呵成脫下。

「嗚...不行...奈奈...」純那被雙面夾攻到理智快要失去了,只能發出毫無抵抗力的鳴咽著。

魅影奈奈將雙手沿著因每天不間斷地晨間慢跑、舞蹈練習而塑造出的緊實的雙腳曲線仔細感受著,不時撫摸、不時輕捏著讓純那感到快溺死在《歌劇魅影》中的地下渠道,與魅影初次見面時的那份心悸、迷惑的心。

直到魅影奈奈俯下身,不斷以輕吻、舔舐、啃咬著雙腿根部,讓克莉絲汀飾演者星見純那,幾乎聽見了《The Phantom of the Opera》主旋律以然響起。

純那純真又迷惑的心情,魅影奈奈利用那魔幻的嘴技,就像音樂天使帶領著克莉絲汀進入了地下迷宮,《The Phantom of the Opera》的前奏伴隨著兩人進入了秘密空間進入了主調。

魅影帶領著純那到了地下湖,純那與魅影奈奈同在一艘船上,蠟燭在迷霧中閃爍著幽明的光,若有似無的風在黑暗中吹動,音樂漸漸地進入了高潮,魅影奈奈帶著純那來到了地下迷宮的深處,讓純那已深陷於迷宮中遲遲無法走出來,仍然像漂浮在地下湖中感受著餘韻。

魅影奈奈退出純那的雙腿,舔了舔嘴笑了笑道:「露易莎.巴赫曼騎士啊,我已經讓她進入了我的舞台了,妳才出來嗎?」

「...。」太陽國騎士團騎士打扮的奈奈從陰影走了出來,皺著眉頭一臉複雜的表情看著癱在狩獵奈奈懷抱中的純那,後者已經一臉迷濛著微微顫抖著。

「吶,想要嗎?這個。」魅影奈奈特地將純那的雙腿掰開曝露在騎士奈奈眼中,還特別以右手不斷來回廝磨著私處附近,害純那不斷碎聲細吟著。

「住手。」騎士奈奈跨步向前,雙手執著刀。

「哎呀哎呀,妳這是要破壞我們之間的約定嗎?」魅影奈奈一臉輕挑著也拿出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雙刀。

而狩獵奈奈只是冷著臉瞟了一眼即將要爆發的場面,便將純那稍微抱起來,邊想著純那與她進行狩獵的Revue,那時候的純那,拋棄背起來的名言,用自己的名言硬是開闊了自己的道路。

啊啊,純那ちゃん那時候真的、真的、好耀眼啊,耀眼到讓我目不轉睛,但要想到以後會分開在兩地,要一起站在同個舞台,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狩獵奈奈想到這裡有些不甘、寂寞、和嫉妒,脫下了軍用手套,正要往下探時,卻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狩獵奈奈往上看,對上騎士奈奈複雜又動搖的眼神。

「沒膽當就算了,身為騎士,卻違反騎士道想要破壞我們之間的約定是嗎?」狩獵奈奈一慣冰冷聲調地指責著對面的騎士奈奈,而魅影奈奈只是雙手抱胸嘴角扯著令人猜不透的笑容,臉上表情被面具所遮擋著無法猜透她們剛剛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我沒有要破壞我們講好的約定,只是,這樣的純那ちゃん太可憐了。」手被狩獵奈奈甩開了手,只是沉下臉有些心疼地說著。

騎士奈奈將純那輕輕地懷抱在懷中,輕輕叫喚著:「純那ちゃん?妳還好嗎?」

「嗯...是...奈奈嗎?」純那只是偏了偏頭,噴出的氣息讓騎士奈奈打了個驚顫著。

純那稍微退了退騎士奈奈的懷中,撫上了騎士奈奈的臉:「這麼多個妳,但,奈奈,最裡面的妳,妳想要什麼?」

純那那雙近似草綠色的雙眸撲閃地望著騎士奈奈,讓後者像被黑獅子騎士團軍師被利用軍陣圍困在劣勢下,遲遲回答不出來。

「但是我懂得哦,奈奈。」純那說畢,便吻上騎士奈奈的雙唇。

啊啊,已經被對方擊潰了啊,我這個隊長當得真沒用...。騎士奈奈邊想邊跟著對方交互纏繞著。

「真是沒用的騎士,反而被敵國軍師給打敗了啊。」魅影奈奈帶著不屑的口氣,慢悠悠地繞到純那背後,撩起了頭髮對準後頸輕輕地咬了下去,但沒有留下太深的痕跡,魅影奈奈用舌頭感受著頸部曲線滑下去,不斷地在純那的背部到處留下痕跡。

騎士奈奈受了純那的主動被鼓勵著,心底一直躁動的情慾終於像太陽一樣炙熱燃燒著身體,雙手往純那的巧而豐潤的酥胸揉起。

狩獵奈奈在一旁將純那的一腿架上自己肩膀上,看向一覽無遺被透明宛如銀河般的液體染濕了整片。

啊啊,煙靡迷離籠罩著,迷惑的小虎仔,伸出嬌嫩的虎爪,埋入不知所窮盡中之森中,後者以煙霞般的山穴將小虎仔吞噬著。

虎仔卻輕易地劈開了純那的無數個星空,將此銀河給抓碎成星屑。

純那感覺到自己的銀河被抓碎,但那隻虎仔卻帶領著她,慢慢地邁向更為廣大的星空,隨後太多來自各種官感的刺激混在一起不斷地擠壓、不斷地凝聚,隨後像個宇宙大霹靂一樣,在純那腦中炸開了整片新宇宙。

「啊哈...嗯...」純那抱緊緊著騎士奈奈的頭,身體不斷地發顫著,不斷地用淫靡的聲調嬌喘著。

騎士奈奈被擁入純那的酥胸中,瞬間拋開了自己的堅持,動手將狩獵奈奈給推開,後者被推開反倒沒有不悅,只是冷臉地著著看著眼前的騎士奈奈急不可耐地俯下身舔著自己搞出來的傑作。

魅影奈奈笑了笑,從純那腋下鑽到胸前,一口含住前端突起,另一手則捏住乳峰,隨著力度不斷變換著形狀。純那的感官爆炸後的星屑仍然還在飄散著,這時上下被夾攻到不斷扯開嗓音嬌叫著。

「啊...奈奈...別...不行了...」純那終於使上了氣力推了推騎士奈奈的頭,下身的刺激才終於消停了,但騎士奈奈這時候像被太陽所燃燒著的烈火騎士,充滿了熾熱的慾望竄襲了全身。

騎士奈奈起身抱住純那放倒在魅影奈奈身上,像對待戰虜般喃喃細語著:「還沒完...」

倘若黑獅子騎士團的軍師漢娜.里希特是指揮著騎士們以軍陣戰術去應對著戰爭,那麼身處在前陣的騎士隊長的露易莎.巴赫曼,是要去帶領身後的騎士們,去突破對方軍陣,將之一網打盡。

剛剛被敵軍軍師將了一軍,但是現在飾演露易莎.巴赫曼的騎士奈奈已被太陽所包圍燃燒著,成為前陣令人畏懼的烈火騎士,騎士奈奈將純那雙腿往前壓住,衝鋒列陣上前,輕易地將對方的軍陣給擊潰成散沙。

被兩人重量壓上身上的魅影奈奈無奈地調侃著:「要說誰是最瘋狂,就是完全拋棄騎士道的戰爭機器吧。」

「閉嘴,我們就各自做我們應該做的。」狩獵奈奈輕捏住純那的下巴,吻了上去。

軍師已成戰虜,而對方,正在近以瘋狂的刑訊著對方,不間斷的逼供,讓純那越來越難以承受,最終爬上了刑供上的最高高度。

-

星見純那慢慢轉醒著,便一陣激靈地坐起身來,發現自己正在自己的宿舍房間內,而躺的正好是自己的床。

「純那ちゃん...」

一陣帶有哭腔的聲調叫喚著主人的名字,純那轉頭便看到大場奈奈背靠牆環抱著雙腿,一雙與自己同為翠綠色的眼眸不斷閃爍著。

「奈奈...」

「純那ちゃん,對不起,我昨晚失控了...害妳經歷了非常糟糕的晚上...」奈奈將頭埋進了雙腿,一陣陣的哭聲從此傳來。

純那只是靜靜地望向奈奈,思考著自己是以什麼契機與奈奈成為戀人所交往著呢?是因為奈奈太過於保護著大家?還是奈奈太害怕孤獨,自己也對此產生了同情,而轉變了情愫?不對,大場奈奈,作為舞台少女時非常地閃耀,不管飾演著哪一位角色,都能與角色產生極大的共鳴感。

舞台少女就是以舞台維生著,能得心應手地支配著舞台的大場奈奈,是星見純那見證著並與之邁向與朋友不同的感情更高的高度上。

純那只是下了床,一腳剛一著地就有點腳軟,不禁想著昨天的奈奈是如此的瘋狂,瘋狂到讓她的身體有些負荷不了,連自己是如何昏睡過去,是如何從地下劇場出去也不知道。

但純那仍然一步一步堅定地邁向奈奈走去,爬上床,抱住了奈奈,後者整個身體都彈跳了起來。

「純...純那ちゃん...」已經哭花了臉的奈奈不可置信地望向抱著自己的純那,一時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奈奈,我不介意昨晚的事情,我知道離別的日子愈來愈逼近,讓奈奈感到有些孤獨,但沒關係,奈奈,儘管我們分隔兩地,但是我們的心,還是緊緊相連在一起的。」純那輕輕地將奈奈的雙腳輕輕舒展開來,雙手捧著奈奈的臉,一臉疼惜的笑容帶給的奈奈極大的安全感。

「純那ちゃん,怎麼辦,我好像又更喜歡妳了...」奈奈便一把抱住著純那,原本哭花的臉又不斷被眼淚弄得更加地狼狽著。

「那就這樣吧,奈奈,不過,我可不想再經歷了一次了哦。天阿,現在我就快要累死了,感覺今天要先請兩節課的假呢...」純那只是無奈地苦笑癱軟在奈奈的懷中。

END

斑馬的話:

呃...沒什麼好說的,首先先對象我點文的讀者大大說聲對不起,讓我鴿了快三個月...真的萬分對不起!!!(90度鞠躬道歉)

這一次多P文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嘗試,但是有部份我採用了不同的寫法,不直接將情境真實描寫出來,因為我覺得,每位的奈奈,都有自己的特色,所以我私心地將比較害羞的部分,以每個奈奈的特色表現出來,希望大大們能看得開心。

真的非常謝謝您們的觀看,那,下一篇我會準備大概10萬字以上(大概)的超長篇連載,同樣她或許會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連載,還請各位大大們繼續支持,謝謝!

2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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