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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家的路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4210 ℃

天上的陽光燦爛,幾朵白雲在天上飄著,天氣不論是溫度、濕度都非常舒適,不會像平時一樣非常的炎熱、潮濕。一位男孩走在學校的紅磚道上,地上的紅磚,磚路旁的綠草,磚紅、草綠,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平整,那麼的新。和平時學校的破路配枯草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位男孩走到一棟建築物旁,頭微微的抬起,似乎是在尋找自己的教室在幾樓。片刻後,他沒有往樓梯間走去,而是雙腳輕輕一蹬,男孩快速向上,最高點微微超過四樓走廊旁的矮牆,男孩右手一撐,雙腳伸直並從矮牆上劃過,最後輕輕的落在走廊上。動作輕鬆、流利、還有點隨性。

我的名子叫做小軒,上述的那位男孩就是我。這種超出凡人的跳躍力在現實生活中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我現在是在夢境裡,別說跳了,要飛起來都沒關係。只不過飛行對情緒的消耗太大了,所以我才用跳的上樓。

在操場邊休息的一段時間後,我是有想要並且有試著醒來的。畢竟夢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現在最想要的莫過於回到現實,但是在嘗試過數次都無法成功後,我最後還是放棄了。嘗試無果之後,我便開始探索這個夢中校園。一方面是我前面的夢境都是在教室裡度過的,都沒能好好的探索這個夢中世界;另一方面是在探索的過程中,說不定能找到回去的線索。

雖說我並不是喜歡在學校閒逛的人,但也絕對不是校門教室兩點一線的那種。對於學校,已經過了一個學期了,我對學校還算是熟悉的。而這個夢中的複製品遠遠超出的我的想像,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和學校1:1的完美複製。當然有些角落是平時不可能去的,在夢境中這些角落看上去就有些模糊。隨然乍一看還算正常,但是仔細看會看的出來像磁磚糊成一塊,或是明暗不均勻等。但是除了看上去有些怪之外,這些角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遇到幾次之後我也沒有多去留意了。

最一開始,我只顧著找到回去的線索。但是繞著繞著,我想起了在操場旁,一掌落萬物生,這種武俠小說裡頭才有的場面。又看的了校園內其實還有有許多破舊的地方,雖不影響使用,但看著自己的夢不是完美的,總是令人感到不太舒坦。於是情緒流轉,匯聚於雙掌,看那不爽拍哪裡。我一路走、一路拍,把夢境變成自己夢想的樣子。

當然,這樣一路下來,消耗當然不少。我一開始當然是有些擔心,畢竟從前面的夢境中,我大概能猜到夢中的許多行為都是藉由消耗情緒來完成的。情緒充沛,我就是呼風喚雨的小軒;情緒乾涸,我就是和現實中一樣一無是處的小軒。不過後來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我可以感覺到當情緒有些不足時,周遭會有情緒緩緩的流入我的體內。

感受到力量逐漸回復,心中也在思考是否能多吸一點情緒。但很快就發現我想多了,隨著漸漸的回復,情緒的流入也漸漸的慢下來了,直到最後流入的情緒完全停止了。即使我調動自身情緒去吸引周遭的情緒,也只能吸入些許的情緒。而且還會陷入吸一點、耗兩點的窘境。於是最後也不在做主動吸收情緒的這種傻事了。

我已經繞學校大半圈了,學校裡空無一人,這似乎與前面無數輪的夢境都不一樣。畢竟前面的夢境都是有人的,而且他們都會動,還有反應。而現在我把室外幾乎所有的地方都繞過了,但還是不見人影。於是我打算看看室內是不是有人,走到我們班所在的建築物,將情緒凝聚於雙腳,輕輕一跳,翻過圍牆後落在走廊上。透過窗戶往裡面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順著走廊,走過一班又一班,依然一個人都沒有。一邊走,我的手指一邊輕輕的擦過各班的窗戶和門,紅黃黑紫橙,藍白綠褐灰,各種顏色開始在門上和窗戶玻璃上蔓延。我並沒有仔細的控制顏色的走向,而是讓其隨意的發展,而最終的結果也令我挺滿意的。

在走廊的盡頭是一間教師辦公室,透過窗戶往裡面看,所有老師的桌子上都沒有東西,只有一個例外,我們班班導的桌子上放著一疊紙。凝聚一些情緒在我的眼睛上,那疊紙正是我們班的成績單,而第一張上寫的正是我的名子。經歷過之前無數輪夢境的我,現在還是對那張紙抱有滿滿的恐懼,再加上掃過一輪,辦公室內的確沒有其他不尋常的東西,所以我決定繼續去探索其他地方。

雖說繞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發現,不過在整治校園的過程中,我漸漸的有對情緒的運用有一些摸索,經驗上也有了一些積累。此時我突然有一個想法,既然我能和小黑一樣召喚出劍的話,那我是否能像小白一樣召喚出霜傘?幾次嘗試之後,可以是可以,但和墨劍一樣,無法召喚完全體。召喚出來的傘,形狀上是和小白的傘一樣,都是帶16根傘骨的紙傘,但是在顏色及材質上就差得多了。

人家的是整支純白的,但我召喚出來的傘骨是木製的。傘面感覺是紙製的,雖然是白的,但是和霜傘的那種純白相比,還是差了許多。當然我也試著凝聚自身的情緒,全力去召喚。和劍相似,全力召喚的成果是傘面的中間多了兩個純白的圓圈,一大一小,都以傘的中心為圓心的同心圓。雖然圓圈非常的細,但之前召喚墨劍的經驗告訴我,這兩個圓圈,就是它威力的證明。

我將這把帶兩個圓圈的傘放在地上,我打算試試他的防禦力。畢竟在面對攻擊時,如果對自己能擋下多少攻擊都沒底的話,就可能會出現誤判,而陷自己於不利的局面。這讓我想到在國中時,那時我還有課餘時間可以拿來打電動,那時我還蠻習慣在開始玩之前,先稍微測試一下角色的一些能力,讓自己心中先有個底。等到摸索的差不多的時後,我才會正式的開始玩。但上高中之後,已有許久沒有好好的玩一把了,沒想到這個小習慣還是留在我心底的某處。或許之後有時間的話,我也該好好的玩一把來讓自己重溫當時的感覺。

放好傘之後,我向後退了數十米,隨手召喚出了一把鋼劍。灌入一些情緒,讓它慢慢的加速。在這個夢中待久了,我可以感受到我對情緒的運用有些進步。雖然還是遠遠不如小黑、小白那兩位怪物,但是與剛進入這個夢,什麼都不懂的那個小軒比的話,進步還是蠻明顯的。

當劍加速到我滿意的程度之後,瞄準、放劍,命中靶心。紙傘發出微弱的白光,當白光消散之後,令我有點意外的,看似脆弱的紙傘穩穩的把劍的攻擊給化解了。而且看似威力十足的一劍,卻不能動紙傘分毫。紙傘的的位置完全沒有變化。靠近一看,紙傘的傘面沒有任何破口,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反觀鋼劍,劍尖在強大的衝擊之下,居然斷了。整把劍除了劍尖沒了之外,還有一條明顯的裂痕從劍的尖端一路蔓延到劍的中段。

這個結果看似不合理,但仔細一想卻又極其的合理。那把紙傘是我仔細的凝聚情緒,消耗大量正向情緒的產物;反觀鋼劍,那把劍只是我隨手召喚出來的。兩者的威力當然不可能在一個水平上。

將已經有些損壞的劍吸收回體內之後,我又開始凝聚情緒。這此我打算來個矛盾大對決,看看是我的劍比較利,還是我的傘比較硬。片刻後,我一把帶黑紋的劍在我的手邊出現。與稍早相同,情緒灌入、加速、瞄準、射出、命中。

當兩者接觸後,墨劍周遭黑色的劍氣快速的流動,在地上留下無數道刮痕。而傘散發出白光,在白光的照射下,劍氣逐漸變得稀薄。目前看起來是紙傘贏了,只要在過不久,紙傘就能耗盡墨劍所有的能量。但兩者都是我的造物,因此我可以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心中隱隱感到不妙。但負面的情緒大都用於造劍,正面的情緒大都用於造傘了,體內所剩下的情緒已經不多了。如果我還有足夠的情緒,不論是防禦,還是將情緒凝聚在腳上提昇速度逃跑都是可行的。但是現在情緒已經接近枯竭,在這危急的情況之下,我鎖定了離此處最遠的一棟大樓的頂樓,一個瞬間移動,將自己傳送到定點。

傳送成功,我最後一絲情緒也耗盡了,有些頭暈的趴在女兒牆上。此時我仍然可以感受到,劍與傘的對抗還在繼續。傘仍然是佔上風的,不過劍周遭的劍氣感覺到劍氣比一開始更加強烈,似乎還在嘗試突破傘的防禦。片刻過後,一聲彷彿炸彈爆炸般的巨響,強大的衝擊波狹帶墨黑的劍氣,將周遭的建築物和大樹徹底粉碎了,就連我身前的女兒牆被餘波震出幾道裂縫。

雖然是自己的造物,但我仍然被嚇到有些腿軟了。讓自己回神的同時,我也開始吸收從周遭流入的情緒。恢復一段時間之後,我又將自己傳送到爆炸區中。這…這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測試的地點原先是一條可供汽車雙向通行的柏油路,在路的兩旁有不算窄的人行道,人行道與路之間有灌木叢分隔,同時還有種植行道樹作為綠化和遮陽,再往兩側是兩棟五層樓高的教學樓。

但這一切都已是過去式了,現在的狀況有些詭異。在傘面這個方向,一切都已經不見了,除了砂石,和一些瓦礫之外,什麼都不見了。柏油路被掀起,植物被攪碎,建築物被徹底的粉碎。在傘柄的那個方向,一切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柏油路依然平整,植物依然翠綠,建築物依然一點灰都沒有。

至於造成這一切的當事人的狀況又是如何?傘依然保持完整,傘骨依然挺拔,傘面雖有一些刮痕,但是並沒有的破裂。至於劍呢?劍不見了。並不是找不到的那種不見,畢竟是自己的造物,只要它還存在,哪怕裂成數塊,我依然能感受到它的位置。但現在我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存在,這代表它被徹底的毀滅了,已經從夢境中徹底的消失了。

雖然我無法提出完整的解釋,但我內心還是有一些猜想。我認為是劍與傘在對抗時,由於始終無法突破,最終才選擇自爆這種霸道的手段。將自身所有的力量化為這最後一擊,炸完之後便不復存在。只可惜這最後的一擊在傘的眼中不過是個笑話,傘面連個破洞都沒有。這場傘與劍的爭鬥最後以傘完勝作為最終的結果。

將傘吸收回身體之後,我看著這如戰後的場景,不禁苦笑個幾聲。我稍早在探索夢境時有經過這裡,與其他地方一樣,我也花了不少心思和情緒在整治這段路上。現在,那些努力都化為泡影,和腳下的一堆瓦礫。我也懶的在重建這段路的,將這些瓦礫從夢境中移除到,並且將路面鋪好就好。建築物、植物什麼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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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軒夢境的外面,兩個實體依舊是默默的觀察著。突然間,其中一個凝聚了情緒,如絲線般延伸,刺入小軒的夢境。而另一個實體,似在考慮的什麼,又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他也潛入小軒的夢境,只不過他不像另一位是一部份潛入,而是將自身完全的潛入小軒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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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我回來了,抱歉中間隔的有點久。主要是我需要對後面的故事做一些細節上的思考,還有檢查一下前面寫下來的狀況。然後…就發生了件有些尷尬的事,我忘記提主角的性別了。所以我對上系列的第一章有做一些修改(加上主角性別)。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對小白、小黑對打的那段描寫的有些不足,之後應該會找時間補(挖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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