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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梦的蓦然物语』~ 流光凄美 昙花静咲,4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1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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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梦 —

……好难受……

我被……这些“物体”,层层包裹、束缚着。不仅是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身体的中间——特别是阴道和直肠那里,还有嘴巴这里,特别明显……被什么异物给塞满的感觉。

而且、明明已经快要留不下一点缝隙了……这些物体,却仍旧在野蛮地扭动、震动着,紧贴着我的身体,压迫着我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带。

我无法呼救。我尝试过呼救……但就算是在嘴中没有这种又粗又长的异物时,我也没有大声喊叫的力气。我整个人都太虚弱了——过于虚弱了。

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但、并没有真的死去。就算是好不容易以为自己终于要濒临死亡了……如此痛苦,却又想到终于可以尽快地摆脱未来更多、更强烈的痛苦——这样想着的我,却连续两次逃过了死亡。

以一种……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方式。

我难道……是不死之身?

一个人在真正地遇到生命危险前,永远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根本不会死。

我现在大概确定了……我可能真的不会死。但这种荒诞的结论,就算是现在的我也清楚有多么滑稽无理。

人……怎么可能不会死。

我是被人救活的。

我是……怎么被人救活的?

是谁救了我?是这些天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在几天前绑架了我的盐月志茂?他单单一个人,就算有神通广大,又怎么会有能力——

……

我原本应该在那辆车碾过我脖子的时候就死了。我甚至亲眼见到了自己头部与上半身中间的那一摊根本无法再用于支撑头颅的烂皮。

没错,我本已经见到自己的尸体了。我十分清楚,在那一刻……我已经死了。

可我现在,又是为什么会好端端地活着,在这里被曾经与我见过面的一个男生绑得严严实实、忍受了那么多天几乎毫无间断的性快感刺激?

我已经高潮了太多次了,真的太多次了……

我已经不想再高潮了。

上天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谁……能来帮帮我……?

— 志茂 —

我找到的是一份在书店整理图书的工作。幸运地没有去做什么便利店的收银员真是太好了……像在图书馆这种安安静静的地方工作,也不用操心太多事情,不需要应付各种奇怪的陌生顾客,整天安安静静的有助于边走边冥想。

我在整理物品方面有“天赋”。或者说……是后天形成的绝对优势。

我可以抹除“物品不在原位”这一事实。由于书迟早会被我放回书架(我仅仅是加快了这段过程),每天能供我整理的书又是有限的,我便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这种不会过度干涉到社会本体的魔术,快速地达成一切与整理物品有关的目的。

也不用担心我的魔术会造成“物品直接消失”这种负面的后果——比起被放回原处而言,直接凭空消失才是真正会造成麻烦的事情。命运会不断地将我的魔术带领至影响较小的后果。

一天无法施放太多次魔术——纵使这种程度的魔术在我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对整个魔术界来说却还是危险的存在:我的魔术能直接干涉到被普通人称呼为“现实”的概念,而这类魔术自然能飞快地抽干我体内的魔力储备。

快速整理物品时的魔术原理:抹除某个方位的某样事物的物质结构,并隔空挪到另一个方位。这样的效果具体就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完美达成的——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我想要把这东西挪到哪里。就好像宇宙本身清楚我想要做的事情,并且帮我指引了魔术的目标一样。

简直方便得要命,但却感觉有些瘆人。

就像是……既定的命运。宇宙知道未来该是什么模样,并控制着一切朝着那个特定方向行走。

说到底,“我使用这样的魔术”这样的事情本身,便是命运的一环吧。我也只是一条庞大因果链之中的某一个不起眼……却必不可少的扣子,支撑着整个因果链的完整性。

那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其实并没有改变因果,而是世界本就会变成那样——我只是充当了一个似乎在施行什么法术的演员?换句话说,其实所有事情其实都是设定好的,我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去改变任何事情……?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没有办法了啊。

因为如果我就此放弃的话,这也是宇宙赐予我的命令。如果我在此分此秒开始永远放弃魔术,那我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并未让其他人摆脱了被我“改变命运”造成的影响。

就算我放弃了魔术,我也仍旧处于因果链之中。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我无论下一步做什么,都不会意味着我逃脱了自己既定的命运。

一想到就算看透了一切后自杀也是我自身既定的命运,甚至连“看透这一切”这种思想的诞生也属于既定的命运,我就一阵头疼。

“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操控了啊。”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对理梦做的这些事情,并不算犯法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宇宙诞生之初便已经决定好的因果吧。

转念一想,要是我对理梦犯法,被人发现了,被公安抓了,坐了牢,那这些也是因果。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会不会成真。我知道宇宙诞生之时便早已决定了我会想到这种可能性,但我并不清楚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能占卜未来。要占卜未来,需要的至少也是对整个现存宇宙百分百的了解。是人类就不可能做到。

而且……我不相信自暴自弃会是我的因果。我不想要坐牢这种假设的结果,如果我进去了,谁还能照顾理梦?他们会放任理梦自身自灭。她一定会死。

我知道她一定会死。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场景,但我知道她的死活对社会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这样救下她的话……会不会意味着我做的其实是无用功?这些不是暗示着我一定会被抓走,她一定会被放任不管,直到饿死或者冻死?

那这样的话,确实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变化啊。我只是把她的死刑给搞成了死缓……她迟早还是会死的,而她活着的这段时间,无法做出任何有意义的事情……

无法改变这个社会。

他妈的。改变什么社会,她都已经自杀了,那群人还想妄图给她担上这么沉重的担子?这种事情交给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去做就行了。不是天天远大理想改变世界造福人类吗?世界哪有那么大需要那么多人去造福,世界轮得到他们改变吗?什么?轮得到?那么他们就去做,还理梦一片清静吧。

理梦已经够辛苦了,那群人还想从她身上指望些什么?

那群人只会把理梦当做宣泄压力的玩具。

理梦她才初二……她才初二就被同学强奸了,社会有什么权利去命令她做任何事?

理梦的生死确实不会对社会造成影响。

因为我会尽全力阻止这种无耻不公的事情发生。

……我要照顾好她。

拐过楼梯间的弯,已经走到我们所在楼层的楼道上了。

想到理梦被我束缚着用玩具调教了那么久,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了——我愈发心急地想去瞧瞧她如今的模样,便加快脚步朝房门走了过去。

抱歉抱歉,晚到家了。中午虽然临时回来给她喂了饭,但果然……放置那么久是不行的吗?

看来……该下不为例了吧?……

开门的一刹那——嗯?出乎预料地很安静。我打开房间的灯,换了鞋子,高速地脱下工作服(身上只剩下了内衣裤),便几步走到拉门那里轻轻拉开。

“理……”想要喊她名字的一刹那,想到她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

晚上的风似乎有些冷飕飕的。我先是把开着透气的窗户关上,抱着自己的上半身抖了抖,拉起了窗帘。

……那么薄的窗帘几乎就没有实质性的用处啊。明天就去换一个那种一拉上就像入夜了一样的窗帘吧。

我余光注意到床上的被子轻微挪动了一下。里面有人——这是废话。

掀开被子后,一个皮制的茧子展露在我的面前。从光滑的外表上,能依稀辨认出私处那里方形的突起——那是我安置的,带假阳具硅胶头的高频震动棒。

从后庭塞入的串珠……则是从胶衣的外部看不出任何迹象。

虽然是穿上了连体胶衣,为了在自己无法陪同的情形下避免理梦窒息,我选择了不给她的脖口连上头套。但就算如此,理梦的五感还是被完全剥夺了。

我给她戴上了眼罩和耳塞,在嘴中则是塞入了一根会不规则左右扭动的假阳具——十厘米长度(真的很短),刚好可以抵达喉咙。限制发声还是造成被塞满导致的干呕感都不在话下……

理梦的鼻子中则被我插入了两根弯曲的细铁棒,因为勾在接近喉咙的地方,所以并不用担心轻易脱出——在此之外,用布带额外固定了鼻孔的位置,彻底防止了铁棒滑出。

所以,理梦就算没有被胶衣包裹住整个头部,能够供她呼吸的通道也只有嘴中的假阳具不规则扭动时带来的缝隙,以及鼻腔中实在称不上余裕的通道。

用以维生的氧气量。除此之外,星点额外的空气都无法涌入她的肺部。

虽然感觉她已经彻底精疲力竭了,但在我碰触到她眼罩的一瞬间,还是能辨识出她轻微的一阵抖动。

是意识到我回来了。

我揭开了她的眼罩……见她泪水已经干涸,两只无神的眸子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我。

然后便是,依次解除了耳朵的限制,关闭并缓缓地取出她嘴中的假阳具,再拔出塞在她鼻子中的铁棒——

“啊、嚏……!!!啊嚏、!!呜嗯啊啊、啊……啊、嚏——!”

在几声连续的喷嚏之后,她的认知能力似乎清晰了许多。

“求、……关……”

但还没听她说出一整句哀求,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的眼泪,轻轻地哭泣起来。

“我回来了。”

我将她胸前的那道拉链——从头颈这里一直延伸到脚背——一路拉到了底。黑色的连体胶衣敞开后,露出了其内厚重的棉衣。待解开棉衣的扣子后,才终于显露出她如今被皮带紧缚的柔嫩身躯。

穿着内裤和胸罩。

但这都是为了防止震动棒和胸前的震动贴偏位。被腋窝紧紧夹着的跳蛋则无需做任何固定处理——膝窝、脚底的跳蛋也是同一回事。

“为、……”

“不要说话。我帮你解开。”

我还没有富裕到能把皮带直接剪开的地步。之所以选择皮带优先度高过绳索,也是因为这样清洁起来不会一团乱。而且……皮带规则紧实的拘束确实比复杂繁琐的绳艺捆绑要方便解开多了,也不会太干扰血液循环。

总而言之,放置Play什么的还是不能随便用绳子啊,特别是绑上一天这种……不说洗澡的时候会疼得睁不开眼睛,四肢也肯定会出问题的。

关掉了玩具的开关,解开皮带后,我放了个稍微有些硬实的靠枕在床头,想要扶她半坐起身。但就在我尝试提起她大腿的一瞬间——

“啊、!!不要……!”

“哦哦、对不起……很疼?”

“……”

她只是急喘着气,自己尝试着微微蠕动着双腿与双臂。

我又朝她的私处看去……虽然震动棒已经被关掉了,但硅胶头还是插在阴道里没拔出来。自觉这样似乎不太雅观,我便探手去将硅胶头拔了出来。

待整根硅胶阳具离开了她的身体还没半秒,从她私处那里剧烈喷出的淫液便溅满了我一手。这股水流冲击感……简直像是有人对着我的手在尿尿一般。

……太厉害了,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道吗?光是连续高潮之后带来的潮吹……而且是在这么疲倦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是自身施力的吧?!……女生真的是太难以想象的生物了。

好就好在,所有的液体都只是洒进了摊开的胶衣内。没有弄脏床单真是太好了……看来需要清洗的也只有之前垫在她后脑勺的浴巾。

“当然……疼了。”

“什……?”听到她突然说话的声音,我先是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只见她艰难地挣扎起身,一边尝试着蹬脚朝后退去,直到头终于碰触到了那个靠枕,就那样虚脱一般,毫无顾虑地枕了上去——但身体却从枕头上滑落下来。

“呃嗯……我是说,这样绑我……”她停顿了许久,许久。

在她终于够到了那个靠枕,尝试缩起自己的双腿后,我才意识到她没有要再继续说下去。

“……理梦?”

“我不会报警的。”

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充满困惑地凝视着她阴暗的脸庞。

她仍旧只是看向自己留在胶衣里的那摊淫水,不愿抬起头瞧一眼我。

“是你……救了我吧。”

“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上什么话语。

她……也没接下去第二句话。

那天晚上,我抱着她,帮她泡了一个热水澡。没有再对她的身体施予任何刺激。我让她睡在了床上,我则是什么都没铺便躺在了地板上。

一夜无言。我们就好像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安静地先后入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穿过窗帘照在我的脸上,我浑身钝痛地在地板上醒过来之后,一翻身却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被子。但这张床上的被子似乎不会是那么软绵绵的……?

联想到所剩的唯一可能性后,我讶异地赶紧从地板上踉跄起身,却见自己原先躺卧的地板旁边,就是那个我一直深深喜欢着的少女。

阳光被我的身躯遮挡了半分,却还是有些洒落在她那有着厚厚黑眼圈的疲惫睡颜之上。身子在微微发抖……是因为地板太凉了吗?为什么不把被子扯下来盖着……不是,归根究底,为什么会也睡到地板上来?!

我瞧了瞧床面,被子叠得很整齐。

不像有人曾经睡过的模样。她这家伙怎么回……我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她的脸庞。

……唉,头发也乱糟糟的。我忘记给她准备梳理头发的一套工具了——

不舍得去摇醒她。却见她弱弱地翻了一个身,继续发出微微的鼻息。

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乱了,和我曾经见到的她有着过大的区别……

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她,根本算不上好看。

像是被遗弃的孩子——而且我似乎只是加剧了这副糟糕的模样。

让人不忍心直视。让人不想去直视。

只不过……我却仍是傻傻地盯着她的脸,半天没能想起自己得呼吸。

毕竟……

现在的她,是我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好的存在。

“……唔哦?”

见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却立即因为阳光而眯成了一条缝。

“盐月君……?”

“理……理梦?”

“好冷……能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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