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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枪pwp/深夜档爱情故事,1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5330 ℃

又名 不会真的有人喜欢子弹连拉怪吧

笨蛋情侣,炮友转正,谜之纯爱

♡喘ぎ,结肠责注意

战士从以前就知道枪刃在床上是不轻易出声的类型,只有做到兴头上才会从嘴角泄出几声隐忍而动人的喘息。眼下冲刺快到了临界点,炙热坚硬的肉刃碾过湿软狭窄的肠道,战士握着枪刃的腰窝一下下冲撞在对方身体里的最深处,枪刃紧搂着他的脖子,终于在接吻中哽咽着登上了高潮。战士本想在最后关头抽出性器射在外面,却被枪刃不知从哪爆发出的力量按住,媚肉狠狠收缩绞紧了战士,爽得他眼前发白,闷哼一声将积攒多日的浓精尽数射给了枪刃。

二人保持着融为一体的状态温存了一会儿,激情褪去后,枪刃率先推了推战士的肩膀。战士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温柔乡,才发现方才枪刃还没有抚慰过前身就到了,这是他印象中鲜少有过的。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思绪就打断了,枪刃盖了条浴巾遮住下身,起身姿势别扭地走进了浴室,走之前还不忘在战士额上落下一吻。战士愣愣地看着枪刃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摊开四肢躺回了床上。

战士和枪刃在旁人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对,作为前搭档和秘密的床伴,他们也确实连朋友都说不太上。

两人最初相遇是在一年前的拉克汕城,萍水相逢的队友总是不尽人意,刚刚走出迷宫的战士正好撞见了站在招募版前挂招募的枪刃。他本来之前一直单打独斗也乐得其所,却在那一刻鬼使神差地搭上了对方的肩膀,问道:“嘿,你的队伍还差防护职业么?”

事实证明他的眼光确实不赖,枪刃个人水平不用说,虽然性子独却不影响其领导力,作为队长行事果断,一马当先。战士也没有什么理由再过问其他人,战斗风格一如既往地狂野不羁,分毫不差地履行着主坦的职责,只时不时以搭档名义在解散后请枪刃去放松喝一杯。

他们看上去就是一对教科书级别完美的工作搭档。不过与这样一个默契体贴的同伴朝夕相处,擦枪走火也不算太稀奇。

战士记得那是踏破绝望庭院的庆功夜,大半人都喝得烂醉如泥,龙骑唱歌唱得根本停不下来,硬要和诗人歌王争霸,枪刃站在房间对角与他对视——他们对彼此的酒量了如指掌。多亏了龙骑具有杀伤力的歌声,没人听见楼上兵荒马乱的磕绊碰撞。

在那之后他们却没有公开关系,甚至算不算交往战士也说不上。在度过了几个如梦似幻的夜晚后,枪刃白日里还是和他保持着正常熟人的距离(战士怀疑过是不是为了避嫌还更加疏远了)。在战士向枪刃提出去差分闭合宇宙给自己打副坦的邀请时,枪刃甚而以已经答应了骑士拒绝了。

至少他可以肯定,他们都认为彼此是完美的床伴,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在床上都随便对方对自己做什么发泄性欲,在此之前也少有对象能满足自己。

枪刃是耐操的,就算以战士的尺寸和力气操一晚上也不会操坏操昏过去。虽然耐力终是比不过以回复见长的他,真要做到最后枪刃耽溺于情欲时也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了,随意触碰都会发出吟哦。这样的枪刃只有战士一个人能见到。第二日枪刃如往常一般从容自若地在众人面前谈笑风生,风衣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布满了他留下的爱痕。这件事也只有战士一个人知道。

即使这样枪刃仍然不是自己一人的搭档,更不是他的所有物,也很可能并不想一直屈居于他——在边境之狱开放后,这样的念头在战士脑海中愈发强烈起来。枪刃似乎没有再招募队友的打算,从以前他就经常和骑士搭档做主坦,现在又多了一个黑骑。枪刃就更没有理由一定要找战士了,反正战士也早就习惯了单独行动。

可是、

“天花板好看吗?快洗澡去吧。”

意淫中主角的脸突然出现在了战士眼前,战士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枪刃差点被他一头撞上。

“你去了好久。”

“是吗?”枪刃没看他一眼,背对战士躺进被窝顺手拉上了灯。

第二日,万魔殿边境下层,战士万万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枪刃在迷宫重聚。

枪刃显然也完全没有料到,表现得似乎比战士还要震惊,在战士印象里好像连暗夜舞踏技砸人群他都没这么错愕和恼火过。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自己平时的模样,只是面颊还有些泛红。

枪刃果然不乐意给他打副坦了。战士还没细想大脑便暗暗作出警告,但他仍掩不住高兴,抛开了它。说不定之后他们还能一起再去喝一杯,一起回他的家……此时占星开始了战斗倒计时,于是他只能收回心思,专心致志地对付起眼前的火鸟来。

八人经过一番苦斗,竟然有惊无险地一次就挑战成功了,伙伴欣喜地互相感激彼此的努力。其中双坦非凡的默契和稳健的走位也功不可没,战士却没有闲情去庆祝,他的心思都在一言不发的枪刃身上,他可没看漏枪刃在战斗时面红耳赤地紧咬牙关,此时站在宝箱前的背影也显得坐立不安。

他身体不舒服吗?当时注意到后战士把原初的勇猛都灌给了枪刃,可惜情况并没有得到改善。他两步并作一步上前拍了拍枪刃的肩,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你还好吗?”

枪刃僵在了原地,半晌后战士开始有些担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才侧过脸露出战士熟悉又陌生的那个礼节性微笑:“抱歉,刚才有点热昏过去了。辛苦了。”随后原地传送出迷宫消失了。

“……辛苦了。”战士对着空气如是说道,垂眼放下停在半空的手。他神情恍惚的搭档显然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说话的对象上。

战士扛着斧头一身酒气地回了家,海雾村夜晚的临海道上吹拂着咸咸的清爽海风,但他的心情却并不晴朗。酒馆里的冒险者都在热议最近发现的新迷宫的话题,有几个人还认出了他请他喝酒。而枪刃的名字也被提到了——作为新晋的主坦,无论遇到什么搭档都毫无怨言地提枪就上,其精湛的防护技巧和不凡的杀伤力也被人交口称赞。战士想到了今天枪刃意外的表情和后来的表现,难道他生气见到他就不能做主坦大展身手了吗?

他真的了解过枪刃吗?又有什么立场去揣测。战士难过地晃晃脑袋,自嘲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才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他本来就搞不懂枪刃的想法,现在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确定了。

胡思乱想着走进了岔路,战士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黑影矗立在家门前,顿时一扫阴霾。他一眼认出是枪刃的身形,加快了脚步小跑过去,凑近那人笑道:“怎么不进门去啊,在这里等我。”

眼前的黑影仿佛颤栗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脸掩藏在背光处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还没等战士张嘴说些什么,就被摁着后脑勺撞上了两片薄薄的唇瓣,柔软的舌尖迫不及待地伸了进来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战士始料未及,但也很快进入了状态,抚上了枪刃柔韧的腰线,以更猛烈的攻势回应来势汹汹的热吻。枪刃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而易举地探进战士的衣襟,隔着手套按揉起颇富弹性的胸肌,粗糙的布料摩擦过乳头,痛感和快感交杂如电流一般突然的刺激惹得战士一不小心咬了枪刃的舌尖。

枪刃“嗯”了一声抽回了舌头,和战士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喘息着凭着月光终于看清了彼此的脸庞。枪刃的状况比起白天似乎更糟糕了,眼眸晦暗不明,酡红发烫的面颊扬起一个得逞的笑。结合此情此景,战士推测这大概并不是在发高烧。

“……太久了。”枪刃闻到战士身上的味道,便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报复似的捏了一把战士的胸肌。战士听到这话却稍稍回神了,他对枪刃如此兴致高昂和积极主动感到不解,这与他之前的猜想有些矛盾。但眼看着再等下去枪刃就要在这里把他扒光了,他赶紧提出先进屋再说。

门刚一关上,枪刃就又如饿虎扑食攀上了战士的脖子,这个吻比方才的稍温柔,也更加地细致深入。战士一边吮咬着枪刃的唇瓣,一边费劲地剥开对方相比自己要繁琐许多的衣物,枪刃就轻松多了,解开战士盔甲上的几个皮带搭扣就行了。

两人的衣物从玄关到客厅散落了一路还没脱完,最后战士索性任由枪刃把自己按在沙发里,他掀开衬衫抚摸着对方手感极佳的腰窝脊背,啄吻身体上或深或浅的伤疤,在昨晚留下的痕迹覆盖上新的。枪刃简直比以往还要敏感,压抑着低哑黏腻的嗓音在战士耳边萦绕勾魂,膝盖还故意卡在他胯间顶弄摩擦,引来一阵急促的喘息。

然而就在战士的指尖顺着枪刃脊骨一路下滑的时候,枪刃直起身来跪坐到了战士两腿之间。

两人做那档子事的时间绝对不算短,枪刃愿意给战士口交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枪刃从未说过原因,但战士对性爱花样的要求本就不多,所以也无所谓。他们从前对对方最满意的一点就是从不过多干涉和追问。

但今晚打破惯例的事情显然还不够多。枪刃麻利地卸掉裙甲,喷薄欲出的巨物就这么映入眼帘,饶是被内裤束缚住也能看出这东西的分量。枪刃抬头瞥了眼战士,战士竟莫名地有些难为情。

解开了阻碍,重获自由的勃然巨物耀武扬威地弹出来,冒着热气拍在了枪刃的漂亮脸蛋上,透明的黏液沿着高挺的鼻梁至面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枪刃蹙起眉尝试用手勉强把握住根部,发觉由于战士发育太好导致他现在无从下口,事实上他单手都圈不太过来。而两人都完全不记得上一次是怎么做的了,他只好沿着柱身到头部慢慢舔弄再努力适应。

战士发觉自己的视线想移开却牢牢黏在了枪刃脸上,他自己也长得英朗,但看见枪刃俊秀的面容是和自己狰狞的肉刃摆在一起,这画面实在太过冲击。软软的妃色舌尖在硬得紫红的阴茎上舔舐,顶开头部的缝隙和沟壑,枪刃终于吃力地含进了他的前端。

战士倒吸一口气,枪刃看穿了他握拳握到发白的指节,眯着眼睛下一刻就将肉茎吞到了紧窄的喉口,天知道为什么还戴着手套的手卡着根部套弄又托住饱胀的囊袋揉搓。这感觉太好,战士再也忍耐不了,以他能保持的最小幅度肏起枪刃的嘴。经过一天的战斗和奔波,这儿分泌的汗液和粘液的味道绝对跟好闻搭不上边,枪刃却像馋极了吸吮吞咽,一门心思榨战士的精。战士原本就几近极限,在双重冲击的洗礼下,不久就呻吟着释放在了温暖的口腔里。

战士眼前一片白光,低头看见枪刃吮干净了铃口的最后一点浊精,再缓缓吐出战士的性器,接着将他射出的东西轻描淡写地悉数咽了下去——剥下一团糟的手套,揉了揉酸麻的下巴——注意到战士不敢置信的眼神,枪刃炫耀似的向他张开嘴伸出舌头,示意已经一滴不剩了。

本就没有萎靡多少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又兴奋得充血挺立,战士闭上眼默默深呼了一口气。他以前是这么能忍耐的人吗?心脏不自然地抽痛了一下。

战士猛地想起来从进门到现在,枪刃前面都还没有被抚慰过。他从撑在自己膝盖上的对方下身摸到一片湿滑,枪刃本有余裕的神情突然窘迫起来,他也射过了。

“什么时候……刚才吗?”枪刃勾住战士的脖子藏起表情没有回答。战士摸索到枪刃的下身不止前端,从会阴到臀缝间都湿淋淋得像失禁过一样,战士心下一惊,些许干涸和温凉的触感告诉他这不仅仅是刚才的量。枪刃不由自主地在他温热宽厚的手掌抚摸下磨蹭着,战士无法再装聋作哑下去:“发生了什么?到底……”

“都是……因为你。”

战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枪刃细如蚊呐的话语简直是在嗔怪他的意味了。他侧头看向枪刃,对方眉头紧锁避开视线,脸烫得像火烧。他掐着战士的手往后引,战士不明所以也脸红耳热起来,囫囵试探着秘境深处,却意想不到地触到了一个坚硬的金属物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湿热的穴肉就抽搐着绞紧了他的手指,枪刃呼吸艰难地含糊吞吐了几个字眼。紧贴的胸膛下两颗心脏砰砰直跳,战士快要被灼伤了。

他知道枪刃会解释给他听,忐忑地静静等待对方酝酿好情绪。

“……会…出来。”

“会……什么?”

仿佛过了一万年,枪刃抿了抿嘴唇,自暴自弃直视着战士的眼睛简短地重复:“因为你的东西会漏出来。”

这次他听清了,虽然没有听懂。枪刃的眼睛里写着你胆敢让我再说一遍,战士只好咽咽口水,做完这个动作他突然福至心灵,瞪大了眼睛:“等等——”

那番坦白已经耗尽了枪刃的全部勇气,没等他说完就用唇舌相堵,封住了战士接下来的话语。也就是说,枪刃的身体里——是他的精液。

到此为止,岌岌可危的理智宣布宕机。

结果,双方刚才都忽略了战士的手指还插在枪刃屁股里的事实。战士憋红了脸,屈动手指想要确认,勾得枪刃发出一声惊叫。大概是嵌在肉穴里有段时间了的缘故,尚未灌入魔力的晶壤被体温和淫液浸得温暖湿润。战士覆茧的手指在光溜溜的金属外壁上打滑,不知轻重地刮蹭挤压着敏感的黏膜和腺体,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了都让人害臊。粗暴的指奸对于枪刃无异于一场甜蜜的酷刑,颤抖着连制止的话都说不出来,额头抵靠在战士肩上,没碰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战士在不懈努力下终于够进了金属和媚肉之间的缝隙,还好没有将其顶到更深处拿不出来的位置。听到耳边轻轻吁气,枪刃却本能地感觉到不妙,捏住了战士的肩膀。

“等、不行,慢......——!”

还是迟了。战士将晶壤一口气掏弄了出来,莫大的刺激下枪刃失了声大脑一片空白,指甲在战士的肩背划出红痕。高潮间胸前溅上星星点点的白痕,后穴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深处夹了一天的浊精顺着腿根淌下,黏稠的液体打湿了沙发布面。外翻的殷红小口似是不舍,无声地催促战士赶紧把硬到发痛的肉刃挤进枪刃体内。

“……”

他轻轻用拇指磨蹭着小口边沿的嫩肉,对方下意识瑟缩着夹起了腿,卡在了战士腰间。枪刃从余韵中回神本想咒骂,对上了他的眼神却一时哑口无言。战士亲吻枪刃染上绯红的眼角,枪刃最受不了他这份体贴,感到前所未有难以忍受的心焦和狼狈。他咬着牙支起了身子,在战士还没来得及阻挠对准粗硬炙热的昂扬坐了下去。

双方都得偿所愿,但枪刃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完全受不了更多刺激,当即绷紧肌肉咬死了战士的性器动弹不得。这次插入对两人都完全称不上好受,一时间尴尬地僵持不下。

“……我不想,嗯、对你太过依赖了。”

战士意外地抬起头来。

“——所以,你才在白天表现得像个陌生人。”

枪刃一边小口喘着气一边试图缓和放松,好重新适应战士的尺寸,听到这话不自觉地又缩紧了穴肉。战士强忍住直接肏开的冲动,替枪刃揉着腰眼安抚。

“那是另一回事。……原因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吗?他有些费解,回忆起白天在迷宫里和枪刃相遇的经历,忽然联系起那时枪刃的错愕和古怪的反应,看上去和沉溺于情欲中的迷茫何其相似。而先前就被爱液浸湿了的下体,一来到私下底就按捺不住异常的热情,也就都有了答案。

战士是敏锐的,事实上这并不完全是另一回事。

枪刃迎着对方炽热的视线别开了脸。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战士,在与他分别时,身体几乎无时不刻不思念着与他并肩战斗和被他亲吻触摸的滋味。于是他一度假装无意地疏远对方,也试过用自慰来解决性欲以减少见面的次数,迫使自己回心转意。

显然结果并不如他所愿,对战士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以至于枪刃鬼使神差地将那人的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仿佛这样就能缓退情潮。食髓知味的身体在自己过度压抑的催化下产生了某种戒断反应,夹着精液堵上穴眼,似乎就能体会到时时刻刻被战士占有的感觉,确实稍稍快慰了躁动不安的心。但与本尊的不期而遇让他功亏一篑,羞耻和自尊同时击碎了他,枪刃忍住没叫出声来还是流着水射在了裤裆里。

身为男人却对另一个同性饥渴到这个份上,他一瞬间痛恨这具因为恋心而扭曲得淫荡的身体,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依存成瘾,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阻止。对方分明从未过界,他却已经自己背叛了自己,全身心都只渴望眼前这个人了。

“那么……”

这下好了。枪刃攥紧了手指。他说不清他是希望战士发现他的感情,还是迟钝地继续保持现状,只觉得他是单纯性欲过剩。前者对于他们的关系没有好下场,后者,他不确定他还能熬多久。他等待对方宣判死刑,屁股里甚至还夹着战士的阴茎。

“那么,你并不是……不愿意给我打副坦了。”

“……?”

枪刃迷惑不解地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都什么跟什么?战士似是喜悦又有点小心翼翼,抱着他的腰望向他,眼神让枪刃想起了他养过的黑豆柴。

他慢慢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疏远的举动确实会引来这样的误会。但是,等等。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要用这样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他?枪刃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剧烈撞击他的肋骨。回来,他不会再失去控制权了。他强作镇静。

“当然不是。不会真的有人,喜欢子弹连拉怪吧……唔、好满……”肠道不合时宜地开始分泌黏液,硕大的性器滑进了一大半,撑得枪刃一时有点喘不过气来。细密的肠肉欣喜地吸吻着烙铁般的柱身,枪刃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突突跳动的青筋,严丝合缝得好像它生来就该待在那似的。

战士的喘息逐渐粗重,听到他的话语更是性器涨大了几分,忍不住浅浅地往上挺胯。肉刃还没有全部没入却已足够每一下都擦着敏感点过去。枪刃发现自己又浑身发软地流水了。

“啊,那太好了……我以后可以一直和你搭档吗?”

枪刃几乎是在呜咽了,扶着战士的肩膀拼命平稳呼吸。体内更深处得不到满足而空虚得发痒吐水,但战士有力的臂弯锢着他的腰,贪婪的小穴只能无助地翕动着想吞吃更多肉茎。他自己的分身在战士结实的腹肌上摩擦,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清液。

“…凭、凭什么……?”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他俩水平高,或者默契好,随便什么说法都能揭过此页。但他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这些答案,枪刃看见战士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

“我想,我爱上你了。”

战士低低地说,眼眸明亮,灼热的气息扑在枪刃面上。枪刃像是听不懂他的语言一样,僵在原地,只看着战士的嘴唇开开合合。心里面被什么东西掐破了,滚烫黏糊的甜蜜嗤地一声流到了四肢百骸。

“我不要……就这么失去你。”

一往无前的直球告白。

扔下这个重磅炸弹,战士倾身去吻他的唇,枪刃竟下意识羞赧地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耳根。他技巧娴熟高超,面对汹涌直接的爱意却手足无措,反应青涩得像第一次和喜欢的人亲热。

两人半推半就地倒在沙发上,炙硬的肉刃毫无阻碍地贯到了底,深处的蜜肉热情地缠上了分身。因接吻合不拢的嘴漏出呻吟,过于激烈的快感使枪刃大腿内侧的肌肉本能地颤抖,战士的手抚慰着枪刃这块终不见天日的滑腻肌肤,捞起膝弯架在了肩上。这样的姿势导致枪刃双腿大张,肉刃进得更深。把枪刃本就糊成一团乱麻的思绪搅得更加乱七八糟,战士的舌纠缠着他的,口腔里也满是战士的味道,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侵略占据了。

让枪刃一直念念不忘,沉迷上瘾的就是这种感觉。战士的力道又沉又重,挤满了甬道里每一寸空隙,揉捏着他的臀肉和面似的掰开又聚拢,枪刃热得快要融化了。战士察觉到他渐入佳境地晃着腰迎合抽送,下身都湿透了,每一次掠过敏感点都会发出可爱的细小的声音,高热湿润的媚肉咬紧自己。平素锐利的双眼泛着雾气迷茫混沌地看着他,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感受到对方揪紧了自己的发尾,战士终于放过了他的嘴唇,枪刃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气,看起来真的是连接吻的时候要靠鼻子呼吸都忘了。他们之间的性事时常是持久战,但从没有做得太过分过。战士心中莫名地满足,潜伏的困兽蠢蠢欲动,叫嚣着还想激出喜欢的人更多反应。他顺从内心压着枪刃修长的双腿迫近,几乎要把枪刃的膝盖抵到他自己的肩上,又一次挺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嗯……太深了——咿呀♡♡!”

随之而来的是被剖开身体内部的错觉和让指尖都发麻的快乐,一瞬间枪刃甚至感到恐惧。头一次被撑到了结肠口,高潮像海浪一样连绵不断地席卷而来,他根本来不及控制自己的声音,后仰的下颔到脖颈紧绷成一条弧线,胸口剧烈地起伏,兴奋到反翘的阴茎滴滴答答地吐着薄精,看上去流眼泪似的可怜极了。

另一边状况也好不了太多,炽热狭窄的小口把敏感的龟头吸得紧紧的,肠道榨取般绞死了战士的分身。初探禁地,战士粗喘着努力适应预想不到的快感,听到枪刃甜到发腻的尾音愈发脸红心跳,阴茎也愈有勃发的架势。枪刃受不了地扯他的头发,搞得战士的头皮隐隐作痛,只好完全停止了动作轻吻他湿漉漉的眼角,有点愧疚紧张自己这次是不是让对方太为难了。

“……你啊。”

枪刃费了半天劲才勉强找回语言组织能力,思绪仍断断续续地,却能清晰地感知到随着自己一口一口呼吸,下腹一下一下地收缩,箍住身体里的异物鲜明的存在感。战士谨慎地停在了那处不敢进退半分,即便如此,膨大的性器因筋脉的搏动还是不可避免地磨蹭着细缝边缘,带来一阵阵酥麻让枪刃心痒难耐。方才灭顶的快感令人心悸而难以忘怀。

男人喑哑的嗓音被情欲所浸透,枪刃唐突想起刚刚简直不像自己的淫叫,为此羞耻地停顿了两秒,抬眼对上了战士的视线。

“嗯?”

法律应当禁止用这样的眼睛与人对视。那深情又迷人的眼睛里分明盛满了对他的爱欲,他却从未察觉。但只要枪刃表现出一点抗拒的意思,他就可以停下来。枪刃掐了一把战士的脸颊,拂去他额角沁出的汗珠。

“……做都做了,随便你。”

就像战士难以拒绝他,他也没有办法阻止战士做他想做的事。

战士愣了愣,然后翘起嘴角冲他笑。…这么可爱?枪刃一时晃神,战士已经放平了他发酸的腿根,附到他的耳边,“那,我也想听你说。”

“别太得寸进尺了。”

再能言善道如他,那句话对于枪刃也暂时难以启齿。当然,其实战士在看到对方的动摇后便明白了,枪刃比谁都要更加在意自己的事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话说回来,接吻应该是只有对恋人才会做的举动吧。战士不由得出神。

以为他是不满自己的回答,那人沉默地抚上他的手背,撬开指缝轻轻扣住了。手心传来彼此的温度和心跳,战士诧异地回神,对方稍显局促的侧脸和笨拙的补偿无不使心中泛起波澜。顺序完全乱掉了啊。他回握住枪刃的手指,牵到唇边亲吻他的指节。

“……动一动、唔嗯!…啊、哈啊♡嗯嗯♡♡…!”在枪刃逐渐失去耐心的出声催促下,战士终于不再客气地直捣黄龙,撞碎了枪刃的话语。被电击般的快感狠狠地鞭笞弹起了腰腹,枪刃几乎捏碎了战士与之相扣的手指,被揉碎的蜜一般甜腻到糜烂的声音从唇齿间漏出来。

同样没有准备好就受到了令人无措的快乐的冲击,绵密湿热的甬道抽搐着吸吮得战士大汗淋漓,像要把战士的分身吃掉融为一体似的。来自原初蛮荒的兽性挣破了牢笼,和紧迫的快感无意识较上了劲把战士逼红了眼。他从枪刃的颈侧一路嘬吻舔咬至锁骨,像是将猎物囊入怀中拆吃入腹,忍耐已久的欲求得到解放,自由地大开大合在汁水横流又不知满足的肉洞里驰骋。

每一次进出都翻出一圈殷红的媚肉,再重重地顶回多汁柔软的肉缝,龟头碾开结肠口脆弱敏感的黏膜,这简直要了枪刃的命。无论来多少次都不可能适应,不应期不存在一样去了又去,下身酥软麻痹,漂亮的瞳仁抖动着上翻,大脑内只剩下战士的发烫发硬的粗大阴茎插在自己身体里一件事情可以思考。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一晚上都没怎么受到照顾却去了几次的阴茎什么也没射出来,只一直流出半透明的腺液。枪刃失声发出无意义的悲鸣,紧接着浑身痉挛得猝然缩紧了穴道,夹得战士两眼失焦低喘连连,险些就这么去了。

“哈、你里面…呼啊…!那里好舒服……”

沉溺在官能中大脑一团糨糊的枪刃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依稀察觉到战士抽出了性器,各种淫液混杂在一起黏糊糊地淋在了腿根。甬道骤然的空虚让发情的肉穴不知死活地在空气中翕张着小嘴,双腿下意识地想合拢却软得不受自己控制。

接下来对方帮枪刃把半个身子侧了过去,并起双腿交叠在一旁。枪刃打着颤任他摆布,混乱的思绪搞不懂他的用意,只想战士快点把肉刃插回来填满自己。

当分身不负众望地重新埋回了用得红肿烂熟的穴口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战士吻着枪刃半阖的眼睑,下身肉刃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撑开媚肉往深处推进,熨平了甬道内的每一道褶皱。带着湿意的温热吐息扑在脸颊上痒痒的,枪刃忍不住餍足地蜷起身子,适意得脚趾在布面上蹭蹬。

与战士相比稍显逊色的胸部在情欲的催化下立起了两颗红樱,直挺挺地晾在空气中。意乱情迷中,枪刃下意识地模仿战士以前的手法抚慰自己,轻抹慢捻着兀立的乳尖。枪刃常常玩战士发达的胸肌玩得不亦乐乎,却并不擅长对付自己的,都看在眼里的战士闷声低笑,本就不大得劲的枪刃羞得浑身一僵,动作粗暴起来,可怜的乳珠涨大涨红,显得更加诱人可口。战士支开他的手,垂头含住了可爱的乳粒,牙齿轻咬又舌尖拨弄。枪刃抖了一下,被开发过后变得敏感的胸部兴奋不已,不由得向上挺起,对自己从方才到现在淫乱的模样毫不自觉。

战士额前和鬓边的碎发扫在胸口上带起阵阵痒意,枪刃手搭着胸前战士的脑袋似推拒又似迎合。战士用嘴和自己用手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触感,熟悉到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每一寸战士碰过的皮肤都像着了火一样越烧越烈。战士不忘掐弄着另一边发硬的红豆,力道不甚轻柔却深知枪刃更吃这一套,配合着下身的挺入让薄弱的防线溃不成军,刃器碾过敏感点的时候枪刃的喉咙里溢出泣音,最后战士却没有放任枪刃走向高潮,只在饱满的胸肉上留下一圈齿印,留下对方朦胧的泪眼不满地瞪视着他。

半侧入的姿势很轻易地就能进得更深,不久后战士的攻势显得不再温和,莫名的危机感蔓延上心头,稍稍清醒了些后枪刃咬着下唇不想再漏出丢人的声音。战士的掌心有点冒汗,性器前端受到的阻力逐渐增大,很快抵到了方才让枪刃失控的结肠口。

但这里还不是他的目的地。顶弄开紧致的肉缝,执著地向里挤去,身下人早已无暇顾及其他,胡乱挣扎着脸上已满是泪水。枪刃产生了内脏被移位的幻觉,也许不是幻觉,平坦的小腹鼓鼓胀胀地隐约浮出了战士的形状。

未被开发的蜜道深处烫得吓人,在将全部茎身塞进了枪刃的身体里之际,软腻到极致的媚肉有自主意识似的紧紧吸住了战士的分身。枪刃已经无声无息地又去了一次,分身明明还耷拉着却手脚发麻,血液逆流般恐怖的快意袭遍全身,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身体被改造了成了另一个物种似的。战士不选择背后位就是为了不错过枪刃的任何反应,没有看漏他紧闭起眼,睫毛颤抖沾满泪珠的难捱模样。他凑近前去,孜孜矻矻地舔舐枪刃脸上的水痕和泛着铁锈味的嘴唇,轻声细语地恳求他开口,和他接吻,他想听他的声音。

他知道他从来吃不来这一套,没过多久便成功撬开了枪刃的牙关,如落水的人汲取空气,枪刃哽咽着毫无章法地回应他的深吻。热情的舌尖缠绵悱恻,连口腔黏膜都敏感异常,为高烧不退的情欲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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