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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水——上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7220 ℃

平静的水泊是面镜子,它能让真实变得虚幻,让真实没有自知的说:“映照出来的东西当然是假的。”

被世人称为无垢水神的存在,此刻正捧着一哑光的黑色方块矿石把玩。若是从前,一定会有其他神祇调侃于他:“每次见你你都在玩石头,你怎么不当石头神?”

但现如今,神庭被悄然诞生的最纯粹之恶摧毁,神祇在没有防备的抗争中死伤无数,在看不见胜算的最后,只能四散躲藏开来。

只有水神是个例外,他什么都没有做,或者…只做了一件事,他在神庭将灭之际,拾回了自己的名字,水神权能因此大削,回归了半个凡人之身,能轻易被杀死。

然而很久以前,他曾这样评判自己的名字:“羽爱,他人念着念着,就成了予爱,不经我同意的认为…向我索求爱,我就必须给予爱。即便是玩笑话,我也觉得刺耳、恶心。”他是不喜欢的。

在没有被「规则」选中,授予水神之名前,所有认识羽爱的人都觉得——“他啊?他这个人最无趣啦。别看他长得可以,那心肠啊,都是冷的。”

可在得到水神名号后,这世上哪里还剩什么冷情的羽爱?

「回应文明之种的期待,这是神的职责。」

繁众的信仰和莫名的规则交织成了无形的锁链,套牢了他,他的厌世疏离,他的傲慢偏见,竟化作了「无垢」一词的定义,重重压下。

怎会如此?——这个问题,羽爱想了很久,久到神祇不再那么被需要……他就不再去想了。

“你怎么又来了?”身后,响起了属于男性的浑厚沉重之声,来人一身黑铠,背着黑色大剑,英气逼人的锋利面庞透着成熟的刚毅,和一头黑色短碎搭配的不怒自威。

羽爱闻声回头,勾着唇角笑答:“当然是来看看我可爱的恶龙啊。”

男人当即抖起了鸡皮疙瘩,盔甲被摩擦的哐哐响,随即指着羽爱恶道:“这里是我的后花园不是你家,三番两次偷跑进来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羽爱面对男人软乎乎的恶语相向心中暗喜,面上依旧淡然道:“我带了伴手礼的,你看,这是一种可以吸水,可以燃烧的石头。摸起来还很舒服的。”说着,将手中的煤矿石举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并没有水神羽爱那么无知,他沉着脸道:“这是煤,虽说稀罕,却不是什么宝贝。和你之前带来的黑玉、黑水晶什么的没有两样!你就不能送些亮晶晶的不那么黑的东西吗?”

“你不喜欢黑色?”羽爱问的诚恳。

男人却不再会像之前那样被他绕进去,颇有些不耐烦的自暴自弃道:“不喜欢!”可惜,他这么幼稚的举动不可能被除羽爱之外的第二人看到。

羽爱看着他,看着此世最纯粹的恶念集合体,看着名为柯劳德尔的男人,看了有一会儿,才陌声的收起煤,转身离开了。

“我说了,这里不是你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柯劳德尔是真受不了他这做派了,他都快被逼成傲娇了,被这个一旦沉默,就散发忧郁气质的美丽之人勾的——快疯了。

他心念一动,瞬息间抓住了想要离开的羽爱,冰冷的爪轻轻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他知道羽爱的身体有多脆弱,但这份小心翼翼并非出自关心,而且一种出于占有欲的本能呵护。

“你知道嘛,你每次触碰我,我都能感觉到你爱我。”

又是突如其来的直球,柯劳德尔已经见怪不怪地选择了沉默,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他的巢穴里布满了刺眼的点缀,这些装饰都是一个特性——能反射光。

只不过,王座边上,有那么几件异类的摆饰。

一块黑玉,一根黑水晶柱,一颗黑色的,质地未知的圆珠。这些东西都不能反光,甚至是在吞噬光,用人类的审美来说,就是「充斥了不详」。

以无垢水神这一名号为担保的羽爱不该是如此眼光才对。

然而还有更奇怪的,就是这些东西的用法。

“你这不是好好摆起来了吗?”羽爱见到了熟悉的物件,一撩长长的暗蓝色长发,踩着高阶奔向了柯劳德尔的黄金王座。

柯劳德尔不紧不慢的吩咐了佣人去准备餐点,才跟上了羽爱的脚步,并伸手索要道:“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羽爱闻言,笑眯眯的用眼神调侃了他一会儿,才把精心切割冶炼过的物件递给了柯劳德尔。

柯劳德尔小心接过,怕把这块一反常态反射着光的方形煤块捏碎,但上手触碰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块煤不简单——质地太硬了。他甚至不让羽爱察觉的用力捏了下,煤块竟能完好无损。

“这是从远古巨人的尸体上挖的。把它弄成方块可废了我好大力气。”羽爱突然抱怨了一句。

柯劳德尔微皱下眉,巨人,那是远古时期的世界霸王,有着现今文明体系无法想象的威能,于是,后世将其视作为巨神…却鲜有描述他们的事迹,乍然一听,只觉得新鲜。

“不会又有什么奇怪的作用吧?”柯劳德尔不得不这么问一句。

羽爱摇了摇头,又轻点了下头,“除了能吸水外,还能当柴烧来取暖,可以烧上很久很久,释放的火也不会轻易熄灭。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用途。”

柯劳德尔不满的哼哼道:“你觉得我怕冷?”

羽爱笑道:“你已经获形,会冷很正常。”

柯劳德尔肯定道:“我是一种亦虚亦实的概念,不可能会冷的。”

羽爱撇撇嘴,“你要打赌吗?”

柯劳德尔:“呵呵…赌什么?”

羽爱:“就赌……你的仁慈,我的自由。”

“我们根本没有这种东西。”柯劳德尔的心里很不舒服,他直觉羽爱在瞒着他什么事情,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可在羽爱吐露出「我的自由」四字时,被欺骗的感觉跟疫病一般开始在全身扩散。

围绕着胸口盘旋。

“有的。就像我曾经拥有着自由之身,你将来也会得到仁慈之心。”这话说的缥缈,有种宿命般的虚实,可经由羽爱之口,入柯劳德尔耳中,就是种难抵的蛊惑。

柯劳德尔本可以怀疑,可望着羽爱的双眼,这双反射着自己模样的明镜,他就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猜忌沉寂。反而安慰自己——就算羽爱要害自己,强大的自己也能躲过去,还能因此有了借口严惩他…用自己幻想了无数次的办法。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柯劳德尔爽快的答应了。

·/

“这块黑玉,可以抑制水源的再生。放在潮湿的地方,可以立马得到一个干燥的环境。……现在是初春不是嘛,雪融了就会把世间染上一片潮气。”

「水神!」

“作用吗?没有,就是会污染水源,让我不舒服,所以我才交给你保管。而且,我记得你喜欢黑色不是吗?……哈哈哈~虽然是水晶,但它被做成了不能反光的魔法具啊。毕竟,反光的东西都太显眼了。”

「水神!!」

“这是龙珠,象征着龙之霸权的古代至宝。………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龙,但有这样一件东西在身边,很有派头不是吗?……你要不要吧。”

「羽、爱,你太放肆了。」

·/

佣人把新鲜的果膏推上了餐桌,入座的羽爱望着旁的人,道:“今天我能留下嘛。”

咔——柯劳德尔手中刚拿起的碟子悄声裂开,要递给羽爱的果膏当场浪费。

喜欢的人,同样也喜欢自己的人,说——要留下过夜?

这是什么超越直球的暗示?

正当柯劳德尔心乱如麻,毫不掩饰的纠结时,羽爱又说:“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晚,不做多余的事。”

柯劳德尔心里的大恶在咆哮——那我来做多余的事!

小恶还在矜持——要不还是先把话说开吧。

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后,柯劳德尔说:“那就睡我的房间。”

羽爱轻拧眉头,“你不怕我占你便宜了?”

柯劳德尔脸不红,气不乱:“我什么时候怕过?”

羽爱笑了,笑的克制含蓄,额发轻颤,“既然你邀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的恶龙,我的柯劳德尔,你只能是我的……永远。”说到最后,羽爱的语气透出了些迫不及待。

而柯劳德尔,即便被热烈的爱语反复穿刺理智——也依旧保持着对「恶」来说非常多余的矜持。只不过,红了耳朵脖颈的样子,跟熟透的虾一样,和主人的嘴硬形成了鲜明对比。

“吃、吃果膏。快吃。”

一碟蓝色的果膏被推到羽爱眼底,羽爱看着面前的毛头小子,淡淡的应了声——“嗯。”

·/

“你究竟是有什么理由让你一诞生就要倾覆神庭!”

漆黑的混沌恶念四散了又聚拢,与自身对峙的不过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愿神,可祂给出了答案:“我想活。”

这是诞生时的事,纯粹之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迤逦的云上城邦,城邦很美,祂是喜欢的。

「你的存在并不稳定,想要活下去,你只能减少旧神的数量,你是这世间的最后之神,也注定会是今后的唯一之神。去肃清,为了自己肃清神庭。」

声音,飘忽不定,说的话却很清晰,让祂字字铭记。

然后,神庭毁灭了。

「他在欺骗你,他在挑战你的权威,你不需要越界者。」

“怎么了?我的脖子上有什么?……那你碰什么?……既然你要沉默,我就当你暗恋我喽。”

冰冷的爪收了回去,祂看着他映照自己身形的眼睛,心甘情愿的沉默着,无视了那个声音。

「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祂抬头看向黄昏的尽头,突然想去找出声音的源头——杀掉它,杀掉这个不喜欢羽爱的存在。

·/

柯劳德尔的卧室很大,有很多没被填充的角落,显得孤零零的,偏偏一张大床乌漆嘛黑,把整个空间点缀的死气沉沉。

羽爱把卧室一眼看到了底,回头看了眼紧跟着自己,眼神躲闪的柯劳德尔,他心思多通透啊,立马明白了什么,生出了戏弄之意。

“哎?这边的墙角……”羽爱迅速踱步到一个墙角,用一手指着灰色墙上的画框痕迹,“这些灰落的真奇怪啊,好像这里之前摆过什么似的。”

柯劳德尔感到了难堪,难道要他说这里摆了他亲手画的水神戏水画吗?不可能,绝无可能!下次——他要把卧室的墙壁全涂黑!

“好奇这些干嘛?看着我,就够了。”他霸道的说着,试图找回些面子。

“你这是哪儿学的霸道语录,自然点。”羽爱毫不留情的剥夺了他自以为的颜面,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颓废了些,羽爱只好补充道:“你本来就霸道,不需要多余的词藻来武装。”霸道是什么好词嘛?不是的,可他知道男人会喜欢。

这不,柯劳德尔立马绷紧了肩,挺起了胸膛,维持着自己的派头,说:“你知道就好。”言罢,反手锁了门。

羽爱听到落锁声,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与柯劳德尔对视着,问:“干嘛锁门?”

柯劳德尔在他的注视下,又落了一个屏障,才道:“我怕你逃跑。”说着就开始脱盔甲,随手往边上一扔,“而且,我并不想体谅我所有物的疲惫,刚刚的果膏本就是上等的体力补充物,可以让你承受住我的一切,我也可以彻底的在你体内刻下烙印,向天下宣告你是我的。”

心跳在加快,羽爱看着男人紧身衣下低吼着野性之美的完美躯干,咽了口口水。他的毛头小子,终于急了。

“怪不得老给我吃果膏,原来是早有预谋。”羽爱坚持戏弄薄脸皮的恶龙。

恶龙咬了咬牙,将人抱起冲到了大床上,开始撕咬其繁复的古着。他又怎么会想到,活了千百年的羽爱脸皮厚到了什么程度,竟突然让自己的所有衣物化成了雾气散了开,把男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微凉的肌肤因为接触到男人灼热的喘气,羽爱难捱的低喘了起来。

而柯劳德尔,因为羽爱的举动,名为理智的线突然就断了!他金色的瞳盯着眼前的粉色肉珠,嗷呜一口,含着用力一啅,身下的白净躯体就不受控的拱起,贴上了自己的身体,只不过被薄薄的布料隔绝了温度。

他怒而暴起,用一只手撕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遮蔽物,把自己硬挺的粗长凶刃啪在了怀里人的小腹上,请不自己的反复摩擦。

羽爱感受到了柯劳德尔雄根的规模,有些发怵……现在的自己,真的能受得住柯劳德尔的爱欲吗?发呆间,柯劳德尔转移了嘴上公式,单手撑着羽爱的后颈,用舌尖挑开羽爱的唇关,勾出了后边的软肉,笨拙的吸吮着残留着浓郁果香与甜蜜的宝物。

对柯劳德尔而言,这是他最后的浪漫,他的索取注定是狂野的,原始的,不累不休的,甚至可以是永无止境的,凡人不可能受得住。只有羽爱…只有这个不曾躲避自己的神明可以。

羽爱被男人的温度烧成了软软的一滩,他甚至就想这样化在男人的进攻下,死在男人的怀里……他忘了恨,忘了对这个世界的种种不满,一腔深情填满了柯劳德尔的一切。

“嗯唔……”他搂紧了柯劳德尔力量感磅礴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缠绵的吻毕,柯劳德尔有些难堪的喘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会亲嘴?”

羽爱有些不满男人的退缩,道:“是你太笨了,不会换气。”说着又要去吻男人。

柯劳德尔可不会做不占便宜的事,当即转移阵地,把羽爱按进了床绒里,然后凭着本能把自己那吐水儿的阴茎往羽爱的股间戳。

羽爱:“…………”

羽爱能直观的感受到那柄蜜色肉刃上的暴突脉络,到了嘴边的阻止话语,因为想要这新鲜的刺激而粉碎了。

“我进来了。”

突然听到柯劳德尔来这么一句,羽爱体会了一把心跳骤停的感受,随即,就被柯劳德尔毫不留情的推进刺激的尖叫了起来,“啊!——等等!柯劳德尔你停下!”

他伸手去推男人,可男人那么无情,只轻吻他的眉心以做安慰,低吼着抽插了起来。

“啊!我会死的!为什么要进这么深!又烫又涨!我快死了!”羽爱失控的拍打柯劳德尔,希望对方能稍稍冷静。

“不会的,你还要生我的孩子,还有漫长的一生要陪我过。”柯劳德尔真的很克制了,他不断的拾起被爱人的惨叫划断的理智,在这场肉体交融的仪式里,不断克制自己的施虐欲。

他想尽可能给羽爱一个美好的初体验……但眼下,已经算是事与愿违了。

——太爽了!他快疯了!羽爱肉穴里的温度让他无比眷恋,每一次抽出都能感受到肉壁的热情挽留,他恨不能把自己的囊带都插进去。

“你吸的我好爽…羽爱,抱歉啊,羽爱…马上就会适应的,你是水神,是我的神,我爱的神…爱我的神。”他情不自禁的吐露情话,希望能安抚想要逃离的爱人。

他突然就生出了恨意,恨自己为什么要坚守不必要的矜持,不早点把初见时就划为自己所有物的存在早早吃干抹净。

羽爱把毛头小子的情话听进去了,这对他很受用,他忽然就咬牙死忍住了,湿润的双眸盯着柯劳德尔痴迷忘我的面孔……身体因为强烈不适感而颤抖着,本来,半神之躯的痛感几乎没有,可他能切实的体会要被捅穿的恐惧。

这种恐惧在随着柯劳德尔越来越用力的进入增加,在适应前,羽爱觉得自己会先崩溃…他得想个办法,想个既能纵容柯劳德尔,自己也能好好享受的办法。

“我想射了…”

羽爱闻言一惊,慌张道:“什么?你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忍耐的呻吟到最后变了调,成了哭泣。

一股股的热浪在体内激荡开,羽爱终是因此崩溃了,发狠的咬上了柯劳德尔坚硬的皮肤,咬住了他的喉结。

三十多年的积压得到了释放,柯劳德尔终于找回了些本我,心疼的抚摸怀中人的背脊,放任他不悦的撕咬自己的脖颈,还悠然自得道:“我好像知道什么是满足了。”

“臭小子…出去。”羽爱松开口,无力的拍打了下柯劳德尔的胸膛。

柯劳德尔非常听话的抽出了自己的所有,用湿漉漉的它去蹭有些半硬的,属于羽爱的男根。羽爱有些狼狈的夹紧了屁股,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他到底是爱的深沉,很珍惜柯劳德尔第一次给自己的东西。

可这样一来,间接取悦了柯劳德尔,让男人脑子一热又拖着羽爱的腰肢去捅那两瓣软肉中间的隐秘。

危机关头,羽爱用全力夹紧了屁股。

柯劳德尔见状轻笑了声,道:“羽爱,你越这样我越想干的你大肚子。”

“唔…你、你真是够了。”羽爱不自知的纯情让自己羞红了脸,谁曾想竟让禽兽得了机会,攻破了玉关,“啊嗯~”

这一回柯劳德尔有了更多的毅力控制自己,他没有完全插入,捣的羽爱方寸大乱,而是一点点的试探,羽爱能接受的度。

进的越深,他留下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挤,起到了完美的湿润作用,也让羽爱的下半身风景在他眼里更加美观。

“唔嗯…”羽爱小猫般的呻吟着,被粗暴对待一番后,他倒还不习惯这样循环渐进了,有些急切的用后穴吸吮着柯劳德尔的阴茎——不过,能调侃的事多了一件,也算是好的。

“嘶啊…羽爱,你在故意夹我是吗?”柯劳德尔问完,缓缓的抽插了起来,他进的很深。

羽爱一张口,就叫出了声,“啊~”是两人都不曾能想象的浪荡。

柯劳德尔非常满意自己的完全没入能激起羽爱的这种色情反应,当即加快了速度——啪啪啪,蜜色的肉刃不断破开奶白色的柔软,从此水神的无垢将会消失。

“啊…啊…好深…柯劳德尔,我的嗯~小恶龙~给我…给我你的精液!~啊~”

“呼…再等等,马上给你。我进去的再深些……”

“不能再深了…嗯啊…我的肚子本来就被你的、你的大宝贝搞大了…啊!~不能啊!会——会怀孕的,真的…会怀孕的!嗯啊~啊~”

柯劳德尔抱起了羽爱,挺动腰胯,把自己送的更深,羽爱被顶的翻了白眼,无力的挂在柯劳德尔身上,他觉得自己完全被操开了,身体变得好奇怪,甚至开始贪婪的索求着男人的温度,精液,一切的一切。

明明之前还怕的崩溃了。

眼前是男人精壮的脖颈,上面还留有他刚刚发泄般的咬痕……羽爱再次咬了上去,轻轻的用舌尖勾勒喉结的轮廓。

“啊…”感觉到自己的嫩茎在不断抽搐,羽爱垂首去看——他被操射了,在强烈的欢愉里,粉红的龟头无知无觉的吐露出白浊的热液,喷洒在他和男人的胸膛、小腹上,偏偏还有只大手那么不安分,把他的精液裹了去,放入凝着贪婪笑意的口中。

“我的。”柯劳德尔停了动作,与羽爱对视,后而拥吻。

“嗯…”羽爱闷声回应。

庞大的卧室在一夜过后,充斥了爱的潮意,羽爱在这一晚被操到了喷水的地步,柯劳德尔的浓精也撒的到处都是,说一声脏乱不堪也不过分。可两人相拥而眠,享受着对方的气味和温度,感受着难能可贵的安心,归属……各自在梦里贪求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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