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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的全包折磨与futa改造,1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8800 ℃

没什么新意的,那群叙拉古人总是喜欢选择偏僻的建筑作为交易或是拷问娱乐的地点。要么是偏离市区的废弃厂房,要么是沿海的无人仓库,甚至再抠门一些,只能搞到集装箱板房也不算少见。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对于本就燥热的叙拉古夏季来说,这些通风环境奇差的空间,或许只需要将人闷在其中就已经能称之为是一种拷问了。

作为拷问者也好,作为被拷问者也好。大部分人大概都不愿意顶着中午烈日直晒那铁皮屋顶的时候待在里面。而且那群假正经的黑帮混混还总是装模作样地穿着廉价的西装,即使已经几乎热到虚脱也不愿意动动他们金贵的爪子把那截该死的领带摘下来。

不过拉普兰德是不大有所谓。寒冷也罢,炎热也罢,区区气温的变化,并不能对她造成半点影响。

白狼女士很习惯于在此办理各项业务。其实如果让她自由选择的话,或许更喜欢把猎物带至深山老林里慢慢折磨,可以砸断他们的脚趾,挑断他们的脚筋,再故意露出一点疏忽让他们有机会跑出那么几百上千米,再哼着小曲悠悠将他们再拖回临时搭盖的拷问木屋。

不过可惜,组织上是确实中意这些老房子,她也无所谓就是了。

只是这次,她是以被“拷问”者的身份被束缚在此处。

不,或许,不是拷问?

“♫~”拉普兰德其实各种意义上都挺放松的。至少被强行拉开嘴唇,让上下颚分离的两对拉钩并不能阻止她轻声哼唱些即兴想到的旋律。

按叙拉古的传统,如果只是考虑到鲁珀利齿的凶悍的话,最多也不过是会给犯人戴上铁网状的口罩而已。而此时的白狼的口部却被完全拉开,本就时刻自然扬起的嘴角被牵引起了更大的弧度,无法再咬合的两排皓齿也自然而然地在嘴唇外露出锋利的犬牙。

这种束缚方式本就不是为了让人能够“说话”而设计的,所以自然而然,拉普兰德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面临的不会是“拷问”。

大概,可能只是单纯想折磨自己吧?她想。

倒也没大有所谓。拉普兰德依旧是一脸的悠然。虽说嘴被强行张开的样子实在称不上是美观,不过她干脆再进一步,将舌头也一并搭出,喘息间柔软的粉色肌肉也跟随者舒张收缩。

好像这样能更凉快一些?也不知道溢出的口水该怎么处理,但仿佛是本能般的行为一样,拉普兰德明白自己该怎么控制津液的吞咽和流出。

“哈哈”地喘息声一时间分不清她究竟只是在换气,还是在发出笑声。她很爱笑,笑对手的愚笨,笑战事的酣畅,笑人生中的一切不公与得意,笑亲友的客套,也笑敌人的肮脏。

可能也是考虑到不想听这白狼似夸非夸,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才会选择了这样彻底剥夺她语言能力的方式。虽然能解决口水的问题,不过要是强行说话,发音不清先不说,不习惯的喉部扩张也会不时引起一阵反胃。

要是因此吐了一地一身,还是算了,老老实实喘气就好。

而除了口部之外,身上的束缚也算是值得说道的部分——

通俗来说,全身包裹。

不过却不是传统意义上那样用绷带一类的将人束缚成木乃伊模样,其区别有二:

其一,包裹束缚的材料并非宽大的绳索或是绑带,而是用大量女性丝袜作为打底缠绕后,上方再次套包上一层薄丝材质的外层,让原本身材修长的拉普兰德在此时活像一只肥大的肉虫,粉色光滑的丝袜抹去了她身体的一切棱角,离群的白狼在此时竟变得如此“圆滑”。

其二,包裹的部分也并非全身严丝合缝。头部的露出姑且不说,向下,一对洁白的双乳也跳脱在外,由于胸口与下乳包裹的挤压,令这对本就丰满的白兔显得更加圆润饱满。继续延续,腹部姑且还被裹在丝中,可到了并拢双腿顶端,小腹下方的那块不大的区域,惨白皮肤下难得的粉润小缝也被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后便是本布满源石结晶的双腿,许是不忍心再去看那片黑色的覆盖,将拉普兰德裹在此处的人好心地为她遮挡住了这感染者所拥有的标志,不过若是再继续向下,那双雪白的脚丫却再次裸露。

她舒张着脚趾,黑色的趾甲油晶莹反着库房中带着灰尘的光线。白皙的脚背在脚踝处包裹数层而导致颜色发深的丝袜衬托下显得更加雪白,隐约能望见密布的青色线条与凸出的皮下管道布在其上。足底自然也是红润非常,丝袜衬出足背的白,而足背的白又再去衬出足底的粉与嫩,一切都是那样相辅相成,浑然一体。

不过拉普兰德也不起身,也不观望四周。只是依旧半眯着眼,鼻腔哼唱着小曲,毛发参差的耳尖也随着节奏而抖动。

没什么特别需要思考和紧张的必要,从这些裸露的部位就已经足够猜出对方想对自己做些什么了。

失手的情况直到最近的几年来才成为少数。即使拉普兰德身手再好,在叙拉古那如海般的黑帮人才中,自然是有她面对时毫无胜算的对手存在。所以战败后的折磨也好,凌辱也好。数不清,也不想去数了。

只要能活下去,无论什么肮脏下流的手段,用最丑陋的姿势挣扎求饶也好,放在在存活这一前提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从记事开始的漫长年岁间,拉普兰德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已经沾染了多少人的气味。同族的不是同族的,雄性的雌性的,自愿的或是被迫的,温暖的床铺或只是阴湿的小巷,踉跄笨拙还是粗鲁暴躁。

都有,都经历过。白狼感谢自己那没见过面的父母至少给她留下了一副美人胚子,不知多少次自己都姑且还能因此而逃生。

所以她不大有所谓了。可以的话,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也不是不行。

她便就躺在那里,也不挣扎,也不摇摆。静静享受着身体因包裹而产生的闷热,有些迷离的双眼也不知望向铁皮天顶的哪个角落,或许是某根横梁,或是某个破洞所照进房中的一缕光亮。

直到她的耳尖跳出了哼唱旋律的一下抖动,空旷房间中由远及近地响起了鞋跟的清脆落地声。

“哼。”这才真正笑似的哼了一下,搭出唇边的舌头湿润了一下上下嘴唇,缓缓将其收回扣中,顺道舔舐了一下自己上方凸出的犬牙。

“感觉还舒服吗?小白狼?”奸细谄媚的女声。听过不少次类似的声线了,拉普兰德不以为然。虽然不认识对方,可单凭的扑鼻而来的异味,以及这令人作呕的腔调,非常轻松地就能猜出来着大概是个什么身份。

高跟鞋的落地声同样刺耳。不过拉普兰德依旧还是平躺在那,望着正上方,直到那女人主动探头进入自己视线,才又一次将嘴角咧开,不知是出于礼貌性还是嘲讽性地对她笑笑。

不出所料,衣着暴露,穿金戴银的沃尔珀女人。不出意外的话,应是哪家的小姐,或者贪玩的阔太太。

自己最近总是吸引到一些女性渣滓。拉普兰德心想。

“早就听说拉普兰德小姐的大名了呢,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落到我的手里呢~”她伸出一手,尖长指甲涂着殷红的装饰,红得发黑,就如死在他们家族手下的人的鲜血那般黑红。

毫不客气,也毫不顾虑地将手摸向了白狼一边的脸颊,不过可惜,由于拉扯器械的存在,并不能让她很好地去感受对方脸部皮肤的质感。

不过拉普兰德是感受到了,那真是只娇生惯养的精贵秀手啊。

狐女倒也不觉得惋惜,不如说或许从最初她的目标就并非是白狼的脸颊——手指打着弯,便朝着她被拉开的口部伸去。

手指划过柔软的嘴唇,这块区域不出意外的是那么稚嫩,但手指的抚摸自然不仅限于嘴唇,而是继续深入,扒开她的上唇,用指腹抚摸她犬齿的根部,当手指划过自己虎牙尖端时,连拉普兰德都为她担心,会不会因为如此简单的动作而划伤她的手指。

“我可要好好的~好好地——”女人自言自语似的,手依旧在白狼口中操作。甚至将手指再探入更深,在保证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的程度,与她那条灵巧的肉舌交缠在一起——

拉普兰德倒也配合,手指来时,也不去操控舌头躲避,反倒是主动迎了上去,用舌尖与她的指腹接触。可也多少保持着些许矜持,不去做淫靡的舔舐或是缠绕,就这么点到为止。

“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小白狼?”不过这么做也足够让狐女开心起来了。

拉普兰德呢?她终于将眼神朝着女人所在的方向抖动了那么点点,灰色的眸子望着那头褐色的长发和裸露的胸口,没来由地又是一笑。她的眼中不带半点恐惧或是谄媚。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只有平稳的呼吸令胸口起起伏伏,舌头的蠕动混杂喘息让喉中发出津液的流淌声。

“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呢~那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沃尔珀女人这样说着,一边将另一只尚且空闲的手伸向了白狼那翘起的耳朵。

“呵~哈啊~哼哼~”因为嘴巴被强行咧开的关系,拉普兰德并不能发出传统意义上的闷哼。并非是想要忍耐,只是仅仅只是这种刺激也还不太足以令她开口嚎叫罢了。

不过既然嘴巴关不上,那索性顺其自然好了。是发出更加沉重的喘息也好,还是鼻头轻轻哼哼两下也罢。她把耳朵扬得更高,像是为了主动向对方展露这块敏感柔软的区域一样。

光线透过嫩薄的耳膜,在白色毛发下清晰可见的条条血管。那女人手指轻缓抚摸着她狼耳的内壁,连半分力道都没有用上,仅仅只是如同顺抚初生幼崽般温情,仅仅只是用指腹接触那不满茸毛的薄壁。

拉普兰德喜欢这种感觉。出于戒备心等一系列问题,她不喜欢被人碰耳朵,可她又享受耳朵被抚摸玩弄时的这般酥麻感觉。好像全身在此时都彻底放松下来,只有一边耳壁上手指的摩擦酥酥麻麻的,令她整个头皮都布上了一层电流,绵延脖颈与脊骨流淌至全身。

“放松,小白狼,你本来也不紧张不是吗?不过,我想你可以再放松一点呢~”狐女人弯下了腰,将口鼻对上了那宽大的耳窝。

像是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尖滑的声线,她故意压低了音调,放小了音量,说话间温暖潮湿的气息一并喷吐进入了拉普兰德宽大的狼耳内。

白狼的耳朵竖得更高了。她或许也想将耳朵放下,但每次缓缓将肌肉放松,耳朵下垂,却碰到那女人不知是嘴唇还是鼻尖时,便又会再次一个激灵,将尖耳竖起。

“乖孩子,乖孩子~”她深深呼吸着,如催眠般不断重复着些许温柔的话语。

渐渐地,狼耳内壁的茸毛开始挂上了一层绵密的水雾,不知是由于女人呼吸喷吐导致,还是拉普兰德终于还是耐不住燥热开始发汗的缘故。

可说是燥热,胸部,阴部与足部的裸露却好似能明显感受到库房中不时飘荡起的几捋轻风,而这点点凉意也就足以缓解其余部位被包裹所积攒下来的热量。

当真如那女人所说的,自己变得越发放松了下来,拉普兰德此时总有一种幻觉,幻觉自己不再是舔血在刀尖的杀手黑帮,她她好像恍惚间记忆起了自己那从未谋面的母亲。

那人是否也是白发,是否也长有獠牙,是否也有着灰色的眸子?不知道,白狼此时只感觉,那些束缚自己的绑带恍惚间竟成为了如母亲般温暖的怀抱,将她拥在怀中,赐予她滋养温暖与安心的苗床。

“呼……呼呼……呵呵~”她依旧在笑着,只是此时笑起来更加自然。其实她或许更乐意接受对方粗暴的做爱与玩弄,因为她也几乎只经历过那般撕心裂肺却混杂杀意与快乐的床事。

不过这样的温柔,好像也不错就是了。

渐渐的,她本就并不聚焦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女人的手依旧还留在自己口中雨她的舌玩耍着。

她本已不再有多余的思考去控制舌头的旋转与躲避,本就只是肆意享受耳中袭来的微妙触感而放空了全身其余的一切感官,可当那女人的手指与自己的舌面相接触时,拉普兰德却依旧会将舌抬起,一改先前纯粹的舔舐,她缠绕了上去,若不是嘴唇无法闭合或许她还会选择吮吸,或是对其轻咬。仿佛此时放入自己口中的并非一截手指,而是恋人的舌,自己此时正在与人热吻一般。

“嘶……呼……”狐女也享受其中。

她不断嗅食着拉普兰德耳中那股特有的气息,是身经百战的孤独鲁珀所有的气息。

这气息令她沉醉。或许对于大部分同族来说,这气味意味着威胁,意味着警告。佩洛也好,沃尔珀也好,同样能嗅到类似的信息。可这个狐狸女人却并不这样认为。

本是应该动摇兽性的气味,却意外地激发了对方的母性。在她眼中,此时躺在平台上的这只离群的白狼已经失去“幸福”太久了。

没人会拒绝“幸福”,拉普兰德也一样。若不是造化弄人,她也不会愿意漂泊流浪,所以她始终在追随着那道黑红的影子,即使对方或许已经不再能给予她想要的,但只是追赶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支撑她破烂的身躯不断向前。

狐女想给她“幸福”,虽然拉普兰德明明知道这是虚假的“幸福”,可自己此时却也并不拒绝,倒不如说她始终都在享受。享受着这痛苦路上,被荆棘划破后伤口带来的温暖。

“啊……啊……哈啊啊……嘤~”女人本与口鼻同处一方的那手好似也不打算在于脸部去竞争了,索性从她一边耳中抽出,探向了始终空闲着的另一边。不过这次并非还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开始抵上了自己尖长的指甲,开始轻轻搔挠她的耳壁。

拉普兰德立刻发出了不同于喘息的嘤咛声,像是从鼻腔与口腔中的某个缝隙中飘出,全然不同于传统鲁珀会发出的声响。

她的嘴巴也一并小幅度地开合着,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可语言也最终只是化作了断断的“呃啊”声飘出。耳朵也因为这般刺激而猛地上扬,随后塌下,像是为了躲避手指的搔弄一般。以至于另一方的耳朵直接盖上了女人脸,可被手所照顾的那方也并未因此而成功躲避,反倒是女人更加将手指向内伸了几寸,刮擦起了那更深处的敏感。

远胜于抚摸时所带来的刺激,好似每一下手指的摩擦都会转化成强力的电流直直穿过她的全身,令她脊背发麻,尤其是后腰部分,由耳朵传来的奇妙快感堆积在腰部,酸麻无比,又好似混杂着些许冰凉的质感,让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身体,像是想要排出腰后的微妙快感。

裸露的下体早就不知道何时开始就已经湿润了起来,粘稠的淫水顺延并拢腿部的缝隙渗入至丝袜深处,已然晕染起了一片深色。

女人的注意力并不在那,她全心全意地正在享用白狼的双耳。但虽然眼睛没能看到下体泛滥的光景,可空气中渐浓的无味荷尔蒙却飘散四周,她感受到了,她觉得自己也渐渐愉悦起来了。

“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吗?呵呵~白狼小姐真是坏孩子呢~”她这样说着,留在拉普兰德口中的手终于选择了脱离。可白狼呢?她的舌却跟了出来,像是挽留对方似的,像是还想继续缠绕其上,舔舐那指腹所喊的点点盐分。

“那就,再加一把力好了——”她说着,捻了捻被拉普兰德唾液打湿的手指,稍稍分开便能拉出一条悬空的银丝。

真是不错的润滑剂呢。她想。

这样想着,那手便再向下几分,略过了被包裹的脖颈与胸膛,直直朝着一方被露出的乳房摸去。

不,与其说是摸。她像是不想浪费从白狼口中讨来的唾液润滑一般,没有与那圆润的软肉做过多接触,而是直直朝着那早已挺立的乳首捏去。

“哈……咕哈啊~”拉普兰德被束缚住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并适当地将腰向上顶起了一瞬。

不过她的头却不动。既不扬起,也不前伸去观瞧正在自己乳首作祟的手指。依旧是那么稳稳地留在原地,继续享受着从两方耳中给她带去的快乐。

双耳,加上一边乳头的刺激,一下令她的思想飘到了九霄云外。

很难评判到底是胸前的刺激更加令她享受,还是耳中的剐蹭更能促使她高潮。两种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了一起,带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虽然与次数多少并无直接关联,但那粒久经沙场的乳首,连同下方硕大的乳晕一同都被旺盛的荷尔蒙沾染成了浓厚的黑棕色。但比起粉红的乳首,或许还是这黑色的尖端与她苍白的皮肤显得更配。

绝非涉世未深尚待开发的区域,倒不如说她从来都乐于体验这里被玩弄时的感觉。粗暴也好,还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搓揉也好,她都喜欢。

本就坚挺的乳首硬得更加厉害。她挺着胸,像是为了与那尖端的手指接触更多,为了将自己更多地奉上。

“哈……咕哈啊~呵哈~呼噜噜……”嘴角不知是方才手指玩弄所泼洒出的液滴,还是早已满溢口腔的津液终于决堤,开始不断有晶莹顺着那始终带有笑意的唇边流下。

与其一同流下的还有丰满胸部满溢的汁水。

这次的感觉很不同,放做记忆中的那些时刻,对方总会粗暴地揉捏自己的乳房,甚至是掐住,扣住,拎起自己的乳头向外提起,旋钮,令自己白色的皮肤戴上或红或紫的大片伤痕。可即使是那时,自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溢出乳汁的体质才是。

不过现在不同,仅仅只是那狐女手指的轻轻搓弄,用她那柔软的指腹轻轻包裹住自己昂扬的乳头,让那温暖的感觉将自己的一颗小点融入其中。在自己唾液的润滑下,敏感的乳首甚至没有感受到女人手指的半点粗糙摩擦,自然而然的,纯白浓香的乳汁便已然从顶端溢了出来。

最初是一滴,那滴纯白的乳汁顺着同样雪白的山峰滚落。拉普兰德能感受到它的足迹,它流经的地域为她留下了一道绵密的痕痒。而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都是顺延同一条道路下滑,滑到侧面的乳房,再顺延侧乳的曲线流入包裹腰身的丝中,没入不见。

“哈啊!呃啊啊!”终于,当捏住自己乳头的那只手上从温柔渐渐加力,从普通的搓揉变为了纯粹的挤压,拉普兰德一直刻意抑制不过于声张的喘息终于化作了一声喊叫似的呻吟从喉中传出。

“哦哦~发出了很棒的声音呢~再让我多听一听吧……”也就伴随着这声叫喊,满溢的乳汁也终于从乳首的顶端喷发而出,是真真在空中如焰火般盛放开来,到最后重新落回那团柔软时,星星点点,也不再顺延前辈的道路前进了,而是各寻其路,各奔东西。

手指不再局限于揉搓与挤压,倒不如说,是在这基础之上更加了一道工序——她用拇指与中指保持着对乳首侧方的刺激,而空出的食指则是立起了指甲,开始对那正在不断涌出白色职业的乳头顶端刮擦抠挠。

拉普兰德只觉得浑身发麻,仅仅只是一边乳头被这样刺激就已经足以令她发出曼妙的呻吟。不过可惜,她咧开的嘴依旧还在限制着她正常的发声,让这轮交响暂时无从奏起。

狐女也终于从她潮湿无比的耳中将头探出,一边的手也终于离开了那已然发烫的耳朵,但也不向下同样攀上乳头,而是依旧抚摸上了拉普兰德的脸颊,再次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抚摸她的利齿,逗弄她的舌尖。

不过这次白狼却开始了反抗。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舌头不再去与手指配合,而是极力地躲避。她的眼神也不再同于向前那样享受与迷离,但也不怒不恼,更多是带上了一些挑衅似的嘲弄。

“调皮~”狐女也并未因此生气,伸入她口中的手指依旧还是轻易夹住了她的舌。

“呵!呵哈哈~呼呼……呼呼……”用两指夹住她的舌尖,将那条不听话的肉虫拉出口外。与固定乳首时采用了近似的动作,拇指与无名指将其固定,空闲出的食指则开始摩擦划过她的舌面。自然是不会进得太深,可不能让她觉得不适才好。

像是敏感的舌感受到了搔痒,白狼又一次咯咯笑了出来。

“笑吧,小白狼,你可真喜欢笑呢~”狐女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俯身下去,同样伸出舌头,不过并非是舌与舌的接触,而是舔舐了一下她嘴角的津液。抬头后四目相对,她望着拉普兰德,就像恶趣味的贵族看新买来的宠物般的眼神。

拉普兰德感觉恶心,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半点嫌弃,依旧是半眯起自己灰色的眼眸,平和地看着对方。

狐女开始向下爬去了,也放开了她已经有些发干的舌头。收回舌头后白狼将发咸的舌面顶在上颚蹭蹭,同样酥酥痒痒。

对方则是张嘴直接含住了拉普兰德那不断滚落奶汁的乳首。明明方才母性大起,可此时所作所为却仿若婴孩那般,贪婪地吮吸着从白狼胸前溢出的精华。

“呵啊啊……哈啊~”拉普兰德索性也直接闭上了眼,任由她去玩弄自己那还算傲人的胸部。已经没有眼神交流的必要了,她也开始放空心思地体验这次如此温和的前戏。

那女人的口腔彻底含住自己的乳首,温暖而湿润的触感立刻将她包围,那感觉很奇妙,明明下方白净的肉团们还露在空气中尚且清凉,可那最顶端的部位却好似燃起了一团烈火那般燥热。没有半点疼痛,就是纯粹的热,热得她浑身无力,呼吸加重。

被吮吸的那边,女人的手也再次托起了她那方的柔软,可那手法毫无粗暴可言,好似仅仅只是为了方便自己对乳首的吮吸而辅助性地将那团东西捧起。

嘴唇的触碰,对于她的唇来说,坚硬自不必提,白狼的乳首或许都能算作是粗糙了。就只是这软硬相交之间,好像只是撅起嘴唇的轻轻啄食就足够令拉普兰德浑身颤抖。

含住,舔舐,那女人的舌一点也不比白狼的来的笨拙,甚至可能还更要灵巧许多。便围绕着乳晕旋转,像是不想漏掉任何一滴滚落的珍珠,从乳晕的最外圈开始,舌尖舔舐着逐渐向内旋转游移,最终攀上了乳头,抚摸着山巅。

或是干脆直接用牙齿轻咬,摩擦,每次上下门牙的平齿挤压时都会再次引发乳汁的喷溅,所以她甚至不敢过多地去重复这一动作,生怕自己来不及咽下。

另一只本诱导她喷出乳汁的手指也转移至了另一边干燥的山峰,不过虽然他此时手指沾满了浓稠的乳汁,可好似她依旧觉得润滑不够,或是觉得单纯使用手指玩弄太过无趣的关系,她不知从哪里撕扯下不过半掌大的包裹丝袜,在混杂上她一侧浓稠的乳汁后,用作隔层贴上了她另一方的乳首。

拉普兰德一下又将腰身顶起。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丝袜那本该顺滑的质感在摩挲乳首时的刺激却竟然显得如此粗糙,可由于自己乳汁的润滑,又不会令这粗糙的质感使得娇嫩的乳头疼痛,反而为其带去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以至于那一方的乳首喷射得更加迅速,甚至来得更猛,更多,若不是有丝质的阻挡,不知会射出多远。

也就在这一同时,伴随白狼喉中发出的悠然嚎叫,她那潮湿的下体也一并从细缝中射出一条晶莹的水流,一次将从大腿开始,直至小腿的绑带全部打湿,甚至落在了自己因为高潮而抓紧的双脚的脚背之上,令那双白净的小脚更加质感更加水亮。

伴随着首次的高潮,狐女也暂时地停下了一切玩弄。也没将覆在她一边乳首的丝袜揭下,而是就放任那块东西因为被打湿的缘故盖在乳尖。

“哎呀呀,只是这样就已经高潮了吗~”她走上前去,看着躺在那里正喘着粗气的拉普兰德,白狼的眼神又一次迷离了起来。“我觉得你应该想说点什么~”

这样说着,一边将拉开她嘴唇的钩子取下。

“嘎啊!”拉普兰德也就在口部获得自由后的瞬间,立刻朝着她距离自己最近的那只手亮出獠牙,直直咬去。

“哇啊!”虽然双方都明确知道她这一下纯粹只是威吓,绝不可能真正咬到,可那狐狸女人依旧还是被吓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她被吓退半步的模样,拉普兰德放声笑了出来,好似此时她才是猎人,而对方才是猎物一般。

她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好啊!你这孩子,还真是不乖呢!”她明显带上点气愤,但她 却依旧挤出一副笑脸。

“哈哈哈~我只是好奇……”拉普兰德歪头看了看对方,灰瞳中一瞬间带上了至今为止都不曾见到的情感。“好奇你这几根好技术的手指,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罢了,这位沃尔珀小姐……哈哈哈哈哈~”

杀气。

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但也很快恢复了冷静。

“哼,能得到你的夸奖,我还是挺高兴的。”她这样说着,可眼神躲闪着,不再敢与那白狼对视。转而朝她的下身靠去。

“呵呵~想必你也像这样玩弄过不少女孩子了吧?她们最后怎么样了?是玩坏了之后丢掉,还是你大发慈悲一直饲养终老呢?”拉普兰德的话中始终带着笑意,以及不多不少的,淡淡的杀意。好似任何一个瞬间她都会挣脱束缚朝自己扑来一般。

“这个嘛……”她说着,一边用指甲隔开了肚脐位置包裹的丝袜的一口,手指伸入扣挠了两下。拉普兰德微微地摇摆,也不过多反馈。之后手指顺着小腹向下,点在了白狼那裸露潮湿的下体。只感受到些许法力的流动,应是使用了某种源石技艺的关系,拉普兰德立刻感受到了下体产生了某种异样的发热感和肿胀感。

也理所当然该对那里出手了。她想。依旧只是望向天花板,等待下体异物的侵袭。

“马上,白狼小姐就会知道答案了~”可她说话的声音却又远了半尺,不再站在胯部位置,而是来到了脚边。

“呋呼~?”从裸露中的身体最远端传来的刺激不在拉普兰德的预想之中。

到这时她才终于弓起了背,将头够着望向自己的双脚,虽然在自己双峰的遮挡下难以看清,加之角度问题仅仅只能望见自己雪白的脚背。但主要传递信息的源头——脚底,却在一阵又一阵地传来那异样的刺激。

狐女应是正在一下下地用她尖长的手指剐蹭着自己的脚底。是绝不同于疼痛的另一种刺激,比起那火辣辣,皮开肉绽的痛苦,她手法依旧如玩弄白狼上身那般温和,可这温和的手指所作用在足底时,每一下划动所激起的浪花却意料不到的难熬。

挠痒痒吗?她是在挠自己的脚心是吗?

“呼呼……呵呵~嘶呼……嘻嘻~”她开始断断续续发出不属于主观决定而做出的笑声。虽说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可真当自己因为身体的刺激而强迫扬起嘴角时,拉普兰德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抵触的情绪。

加上,这不清不楚,断断续续的抓挠感总令她觉得浑身不适。一直以来少有挣扎的躯体开始莫名地扭动起来。她是知道叙拉古内部有“打脚心”这一刑罚的存在的,自己也确实感受过,不过那时当皮带抽打在脚底时,她也依旧可以主动将脚趾张开,承受一下又一下的刺激。

但现在却不同了,全力挥打的皮带改为了两根毫无缚鸡之力的纤弱手指,可就是这两根手指却令她的双脚变得无处安放。

一对雪白的姐妹开始或蜷缩或舒展的,有意无意地去躲避手指的袭击。她们会互相将对方藏至身后,可却又因为自己同时受到两根手指的袭击而让出身位。

从相互遮挡,到外八分开,两者不断交错变化着。前后交错遮挡的双脚,很难去说这对姐妹到底是在相互庇护,还是在相互出卖。

“白狼小姐是怕痒吗?脚丫动得很厉害呦~”她一边说着,手指依旧在不断瞄准拉普兰德双脚深陷足弓的那片凹陷戳去。

“呵,呵呵~怕痒吗?嘻嘻……呼……嘶!这可真是……呵,从没体验过的感觉呢呼呼哈哈~”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拉普兰德对自己是否惧痒其实心中也没有数。但无论回答肯定与否,或许都对自己未来的处境有所不利。也不想激怒对方,索性还是抛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是吗~那就让你再多体验一下好啦~咯叽咯叽!”喊着孩童间在搔痒前会用作威胁的语调,狐女的进攻不再止于两根手指。

倒不如说她放弃了其中一手的进攻,转而将五指插进了拉普兰德一边脚趾的空隙,并将那脚向后扳起。是最简单的控制,即剥夺了那只脚左右摇摆的权力,又能防止其将脚趾蜷缩做起皱褶,遮挡住脚底敏感的肌肤。

“呀哈哈哈哈!唔呼呼嘻嘻哈哈哈哈~”而后,另一手直接向着这只完全舒展的脚底发起李进攻,这次是五根手指一起攀上了她的足底,顺延凸起的脚掌与凹陷的脚心,以及浑圆的足跟,不断来回,不断搔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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