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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园丁的终点,1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9810 ℃

(金主约稿 在此鸣谢)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陈静怡与王娟一定不会乘坐那个飞往岷江的航班,又或者说,她们一定会好好地待在旅店的房间内,在夜幕降临之时绝不踏出房门半步。倘若事实真的如此,陈静怡或许已经和男友重归于好,享受着美妙的二人世界,而王娟此时也应该悠闲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一边沐浴和煦的阳光,一边品读那本还未读完的小说。

  但现实却往往更为残酷,这次非同寻常的岷江之旅为她们朝气蓬勃的青春画上了一个令人叹惋的句号。

  此时的陈静怡与王娟,各自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在两个表面雕琢着复杂花纹的十字木架之上,双手平举,双脚向前,脚踝被一种长方形木制镣铐所束缚,如同落入敌手的女间谍一般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不过这种折磨却与常人印象中的酷刑大有不同,陈静怡与王娟的每一根脚趾都被一根细绳缠绕住,而后紧紧地固定在木制镣铐之上,两双各具美感的玉足足底绷紧,表面的肌肤白皙诱人,被某种不知名液体所浸润,在火把耀眼的光芒照耀下焕发出光泽。这种未知液体来自她们正前方的两只毛发偏灰的山羊,它们伸出灵活而粗糙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着眼前这对美味的尤物。与此同时,陈静怡与王娟赤裸着的上身也未曾幸免,几个衣不蔽体, 头戴诡异面具的人正用他们粗糙无比的手指在两人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狂笑。这场盛大表演的周围有着数十个同样衣不蔽体、头戴面具、手持火把的人,他们围绕着位于中央的陈静怡与王娟跳起了动作十分诡异的舞蹈,而在她们前方的不远处,也就是两只山羊的身后,一位衣着与其他人略有不同,手持木制拐杖,嘴里呢喃着晦涩咒语的男人,正是陈静怡与王娟遭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对于她们两人来说,这场无休止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天前,滨海国际机场。

  “静怡,你说你也是,男女朋友之间吵吵架不是很正常嘛,没必要离家出走吧。”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的王娟对着坐在她旁边的陈静怡说道,她们此时正在登机口等待着航班的到来。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再说了,我只是想散散心,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又不是真的不回来。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的话就回去好了。”陈静怡没好气地回答道,原本与男友之间的争执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没想到自己的闺蜜竟然为他说情。

  “好好好,陈大美女盛情邀约,哪有不去的道理,我陪你好好放松放松。”王娟笑着对陈静怡说道,清丽的笑颜所形成的弧度令对面端坐着敲打着笔记本电脑的中年男子禁不住口舌干燥,他原本想抓紧时间办公,可没想到对面坐着的两位绝色佳人一个比一个诱人,那位虽没有浓妆艳抹却处处散发着妩媚之气的女子更是令他欲火旺盛,虽然她身旁的那个留着齐肩短发,双腿修长的王娟也称得上是倾城之姿,但对于一个长期与妻子分居的中年男人来说,浑身散发着妩媚气息的陈静怡,显然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随着机场的提示音响起,乘坐本次航班的旅客也都陆续登机,那个中年人特意排在了陈静怡与王娟的身后,两位美女之间嬉戏打闹的声音以及拂面而来的诱人香水味令他躁动不安的内心变得更加兴奋,但他同时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过了能够与她们平等交谈的年龄,不过能够近距离欣赏这两朵秀美的鲜花,也算是为这场枯燥无味的旅途增添一分生趣。

  飞机落地之后,已经是黄昏时分,陈静怡与王娟二人按照事先规划好的旅行路线来到岷山脚下的旅店当中,热情好客的旅店老板以及富有民族特色的装潢令她们心情大好,不过唯一奇怪的一点是,旅店老板郑重其事地告诫她们,千万不能在午夜过后离开旅店,至于具体原因他则闭口不提,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这个老板怎么神神叨叨的,一个劲劝我们不要出去,难不成这山里还有鬼?”陈静怡与王娟各自洗漱完毕,穿着同款的长袖睡衣,各自披散着湿漉漉的秀发,坐在床上聊起天来。身为中学教师的她们当然不会相信鬼怪之说,因此对于旅店老板的告诫并不在意。

  “要我说他就是故弄玄虚,编造一些故事来吸引游客。要不我们到时候出去逛一圈?看这个老板能搞什么鬼。”王娟也同意陈静怡的观点,而生性豪放的她更是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提议。

  “这...不太好吧...”相对于王娟的外向,陈静怡则相对比较内敛,虽然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但对于这种在半夜出游的行为还是有些担忧。

  “明明是你要出来旅游的,怎么连这个胆子都没有了?放心,有姐罩着你呢。”王娟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胸脯,对着陈静怡自信地说道,而不善于拒绝他人的陈静怡也只能在王娟的软磨硬泡之下答应与她一同探险,二人就相约在午夜时分溜出旅店。

  夜半的钟声响起,陈静怡与王娟各自打开了房门,一同离开旅店,当她们来到门前空地的一刹那,便被林中若隐若现的火光以及阵阵奇怪的声音所吸引。博学的陈静怡即刻意识到这正是当地的土著正在举行某种仪式,热衷于研究少数民族风俗的她顿时兴致勃勃,反倒是得偿所愿的王娟萌生了退意,一向做事三分钟热度的她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并没有具体的打算,但即便如此,作为这次冒险的提出者,王娟当然不会在好友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于是她们便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筒,朝着那火光与声音的方向走去。

  陈静怡与王娟跨过茂密的树丛,来到一片空地当中,她们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奇异的舞蹈、骇人的面具、炽热的篝火,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正在此地进行,而当那些围着中央的篝火跳舞的土著人注意到陈静怡与王娟之时,便如同着魔一般向她们狂奔而来,陈静怡与王娟还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便已经被按在了地上。位于中央篝火旁的那名衣着华丽的男人操着一口晦涩难懂的语言,在他的命令下,陈静怡与王娟被一路押送至篝火旁的十字架上,尽管在这个过程中她们不停地叫喊呼救,试图挣扎逃离,但在那强壮的臂膀限制下,这两个知书达理的女教师又怎么能与野人部落相对抗呢?

  此时此刻,陈静怡与王娟正在一众野人的簇拥之下“享受”着来自山羊的服务。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怪你...非要...来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旅游...我可被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害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娟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平日里即便是同事之间的小打小闹也会令她发出清脆的尖叫,更不用说此刻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疯狂地瘙痒着,王娟不由得将自己的悲惨遭遇怪罪在陈静怡的头上,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作用下,王娟的心中充满了对陈静怡的恨意。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不是...你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来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静怡对王娟的指责感到十分委屈,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争执的时候,虽然她的敏感程度比起王娟稍低,但这也并不意味着陈静怡能够在这种残酷的折磨下保持清醒,她只能不停地呼救,可在这夜半时分,荒芜人际的山林之中,又有谁能够回应她的呼喊呢?

  于两人面前伫立着吟唱咒语的祭司忽然开始跳着与周围的野人相似的舞蹈,他一边跳舞,一边将腰间口袋里的绿色粉末朝着陈静怡与王娟撒去,那些粉末在接近她们的身体之前便化为齑粉,均匀地与二人的肌肤相接触,并且顺着呼吸道进入体内。陈静怡与王娟顿时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一股令她们感到瘙痒难耐的燥热感顿时席卷全身,以私处与足底最为强烈,在这种直击灵魂的刺激之下,她们的下身也变得湿润,意识逐渐模糊。随着两人的淫叫声此起彼伏低响起,她们也达到了灵魂的高潮,而在那神秘药粉的作用下,陈静怡与王娟的意识也同时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幻境。

  下课的铃声在陈静怡的耳边回响,她睁开眼睛,看着台下的学生以及这间无比熟悉的教室,忽然觉得有股轻微的头痛传来,她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陈静怡只能接受目前的现实,拿着书本与扩音器离开了教室。陈静怡刚走出门口,便遇到了教务处主任李老师,这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一向是全体师生的梦魇,因为他不仅长相可怖,行事也十分诡异,经常冷不丁地出现在你面前,用沙哑的嗓音宣布他的命令。

  “校长办公室,现在。”言简意赅的话语从李老师的口中说出,令陈静怡感到不寒而栗,但她也只能应承下来,将随身物品放在办公桌后便朝校长办公室走去。

  陈静怡刚走到校长室的门口,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听到了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的笑声,那声音令她感到颇为熟悉,似乎来自好友王娟。陈静怡敲了几下门后便推门而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娟声嘶力竭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此时的她正坐在会客沙发上,两手反绑在身后,双脚伸进前方茶几上的足枷当中,脚上的高跟鞋已经不见踪影,她的笑声来源正是教务处副主任孟老师手里的两根羽毛,孟它们在王娟白嫩的足心处快速地划动,令足底本就敏感异常的王娟痛不欲生。身为副主任的孟老师已经年近花甲,体态臃肿的她时常将自己青春已逝的烦躁发泄在比她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以及女学生身上。

  倘若在现实世界当中,陈静怡恐怕会强烈谴责这种无异于是滥用私刑的行为,但此刻的她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就好像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不过此时的陈静怡当然不会知道,她所处的“现实”正是在那神秘的绿色粉末作用下的幻境,在这里一切与挠痒相关的活动都是合乎情理的。

  “陈老师,你来了,快坐吧。”校长在看到陈静怡的瞬间,两只狭小的眼睛在金丝眼镜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他原本正沉浸在这场大戏当中,如今能够亲手参与,他便站起身来,示意陈静怡坐到位于王娟旁边的沙发上,而那个位置前方的茶几上,有着一个相同的木制足枷。

  “为什么?我犯什么错了吗?”虽然这种惩罚方式是校规的明确要求,但陈静怡还是想要知道了解清楚,生性严谨的她不允许自己受到不明不白的惩罚。

  “陈老师,我想校规明确要求了,进入办公室后要喊报告,仅凭这一点你就无话可说吧?”张校长笑着对陈静怡说,脸上的横肉纠结在一起,完全没有身为校长的儒雅之气。

  “这...好吧...”陈静怡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脱掉自己脚上的露趾凉鞋,将双脚伸进足枷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校长直勾勾地盯着她脚底的眼神,心中只是叹惋自己为何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张校长蹲在茶几旁,用足枷上自带的绳子将陈静怡修长的脚趾紧紧绑住,而后便开始贪婪地抚摸着陈静怡光滑软嫩,宽大丰腴的双脚,他那粗糙的手指与陈静怡的足底接触的一瞬间便引起了她的一阵激烈的颤动,而后的快速搔挠更是令陈静怡禁不住嗤笑连连。

  “嘻嘻嘻…痒…嘻哈哈哈哈…轻一点…咦嘻嘻嘻…”面对张校长近乎猥亵的行为,陈静怡并没有感到抗拒,只是那种钻心蚀骨的麻痒令她难以忍受。

  “陈老师,你们班染发的同学可是所有班级里面最多的,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张校长一便用手指抠挠陈静怡的足心,一便质问道,其实这只是他为了能够延长惩罚时间而寻找的托辞。

  “嘻嘻嘻哈哈哈哈…那应该…归班主任…咦嘻嘻嘻管理啊…跟我有什么…嘻嘻嘻…关系…嘻嘻哈哈哈哈哈…”面对加在她头上的罪名,陈静怡感到非常委屈,但在不断从足底传来的痒感限制下,她也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地据理力争。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今天穿了凉鞋对吧,这可不符合教师着装规范,那些学生肯定是受到了你的影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校长总能将这些“违反”校规的行为强加在对他胃口的年轻女老师身上,他随即加快了瘙痒的速度,粗短的手指十分灵活地沿着陈静怡的足弓划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不是...我的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还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惩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尽管陈静怡并不如王娟那般怕痒,但在逐渐加重的挠痒折磨之下,她也禁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而与此同时,一旁的王娟早已经濒临崩溃,她面色涨红地喘着粗气,可正在用尖锐的指甲刮挠她足底的孟老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两位抡起美貌与身材都能够在整个学校名列前茅的姐妹花正在这个曾经给无数人带来惨痛回忆的办公室当中体会着人生的“极乐”。

  半小时后,张校长与孟老师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挠痒,此时的陈静怡已经疲惫不堪,白皙的足底上尽是红色的印痕,而一旁的王娟已经陷入晕厥,这也是惩罚停止的主要原因,王娟的敏感度实在太高,以至于根本无法承受超过半个小时的挠痒,在陈静怡进来之前她已经经历了长达十分钟的残酷折磨。

  陈静怡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娟,心中的怒火顿时升腾而起,而一旁的张校长也意识到应该停手,他便将足枷打开,陈静怡也迅速将双脚从足枷中抽出,穿上凉鞋,恶狠狠地瞪着那两个毫无人性的“恶魔”,而后便朝门口走去。

  “你会后悔的!”陈静怡撂下这句话后摔门而去,她主要是针对猥琐的张校长,虽然陈静怡并不反对校规,但被这样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肆意玩弄双脚,还是令她感到十分不适。

  陈静怡离开校长室,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接下来的课程,而当她走到拐角处时,听到三位与她同样年轻貌美的女老师正在谈论着什么,出于好奇心她也加入其中。

  “咱们这个校规也真是的,我明明就迟到了两分钟,结果被校长和那个老妖婆一起挠了半个小时,我脚心最怕痒,当时简直要疯掉了。”

  “你这还不算什么,上次我只是做了个美甲,而且在学校也穿着高跟鞋,可没想到在我脱掉鞋子放松的时候恰巧被路过的校长看到,我在校长室整整待了一个小时,嗓子都喊哑了。”

  “唉,你们才刚来,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三年了,违反校规少说也有二十来次,什么惩罚也都试过,搞得现在脚底都快磨出茧子了,校长和老妖婆也就不再找我麻烦了,慢慢熬吧,谁让咱们学校是省重点呢,又不能辞职。”

  陈静怡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她们的谈话,想着这些研究生刚毕业怀着满腔激情的女老师一来到这所学校便遭受到如此残酷的待遇,不由得发出一阵叹惋,而她自己又无能为力。虽然陈静怡的工作时间比她们要长一些,但天生敏感的躯体却令她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折磨,想到此处,陈静怡不由得怜悯起仍在校长室昏迷不醒的王娟,她们本就是大学时期的好友,读研时也十分幸运地进入同一所学校,王娟的敏感程度远高于陈静怡,这点在她们日常打闹的时候陈静怡便非常清楚,想到平日里严谨认真、清冷孤傲的王娟轻易地败在这种幼稚的把戏之下,她感到既唏嘘又同情。

  陈静怡不愿意再听她们诉苦,于是便离开了此处,而当她穿过走廊,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时,却又见到了那面一直是全校焦点的墙壁。这面墙壁有一个十分讽刺的名字“光荣墙”,它位于教师办公室到校长室的必经之路上,由于陈静怡前去校长室的时候它还未开始运作,直到现在她才再次看到那惨烈的一幕。

  之所以名为“光荣墙”,是因为它上面承载的都是最近一周触犯校规次数最多的十个人,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十双各具特色的脚,这面墙壁的后方另有一处空间,也就是那十位富有“荣光”女教师,她们的脚通过墙面上的圆形孔洞伸出,并且被牢牢地卡住。除此之外,每两个圆形孔洞之上都放置着一个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着这双脚主人的面部表情、个人信息以及脚底的敏感部位。每当有行人经过,不论是与她们同病相怜的女教师,还是平日里积攒着怨恨的学生,都会伸出手指,在这二十只玉足之上肆意骚挠,引来此起彼伏的娇笑声,仿佛正在演奏交响乐一般。至于为什么可能处于相同境地的女教师也会加入挠痒的行列,这恰恰是因为那严苛的校规,每当有人经过“光荣墙”时,都必须对每一双脚挠痒30秒以上,否则会被直接纳入下一周的“光荣”行列,这也使得众多女老师只能心痛不已地对自己的姐妹下手,其中自然也包括陈静怡。

  虽然陈静怡并不愿意给这些人带来痛苦,但为了不再经受那可怕的折磨,她也只能象征性地走过每一双脚,用她细长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地刮挠,校规最可怕的一点是,如果挠痒的过程中对方没有发出笑声,则需要重新开始计时,因此陈静怡连放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咬着牙令这些墙背后的可怜女人发出凄厉的哀嚎,其中有两个还是与她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好友。

  陈静怡艰难地完成了任务,但她很清楚,“光荣墙”的另一侧便是闻名全校的“耻辱柱”,如果说“光荣墙”还为这些可怜的女教师留下了最后的颜面,至少她们只是通过屏幕露脸,那么“耻辱柱”就名副其实地令被卡在上面的人颜面扫地。

  说是柱子其实并不全对,因为它的中间部分几乎是空的,它的上半部分将受刑人的颈部卡住,两手高举,双臂也被卡在柱子当中,受刑人从腋窝到大腿根部之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而两只腿则也蜷缩着膝盖被卡进柱子当中,仅有脚踝以下的部分裸露在外。只有那些触犯了校规中最为禁忌的条目的人才会被绑在“耻辱柱”之上,赤身裸体地遭受为期三天的酷刑,而且这个画面将会从监控室向学校中央广场的大屏幕上转播,供全校师生“观赏”受刑者痛苦不堪的表情。据说从“耻辱柱”上下来的人几乎全部都辞去职务,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销声匿迹。

  陈静怡不由得对正在歇斯底里地喊叫的梁老师产生了怜悯之情,她是隔壁班的数学老师,名校毕业,履历丰富,但却由于性格问题在与学生的交流上频繁出现冲突,她之所以被绑在“耻辱柱”上正是因为在昨天下午上课时一气之下打了犯错误的学生一巴掌,而这一巴掌或许已经将她的教师生涯彻底葬送。

  梁老师的周围有着六位身穿红色制服的长发女子,她们均配备着诸如长指甲一类的瘙痒工具,对梁老师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进行着残酷的瘙痒,作为校刑罚队的成员,训练有素的她们所施加的刑罚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忍受。此时的梁老师已经濒临崩溃,陈静怡不忍心再看下去,只能快步离开了此地。

  上午的折磨并未影响陈静怡下午的课程,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备课,颇为讽刺的是,这节课的内容正是笑刑的历史极其影响意义,它原本只是课本上一笔带过的内容,但在校长的强烈要求下,每位教授历史的女教师都要将它作为重点来讲述,并且这节课还会被录制下来供校长“审阅”。陈静怡虽然此时仍有些心有余悸,但作为教师的责任感还是令她坚持站在了讲台上,而台下的同学,尤其是男生,似乎是提前得知了本节课的内容,以往对于历史课漫不经心的他们都变得异常兴奋,期待着这位美女老师所带来的精彩内容。

  “请同学们打开课本,翻到137页,这节课我们主要讲笑刑的历史极其影响意义。”简单地介绍过后,陈静怡便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了“笑刑”二字。

  “笑刑,顾名思义,是通过令人发笑而产生刑罚的作用。它最早可以追溯于中世纪,欧洲的一些小国用来惩治犯人。行刑者将犯人的双脚禁锢在足枷当中,脱掉鞋袜,将蜂蜜与盐水的混合液涂抹在犯人的脚底之上,而后牵来两只山羊,由它们来行刑。”

  “老师,请问那些犯人都是女犯吗?”陈静怡还未说完,便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好奇心先行提问。

  “大多都是。”陈静怡对于这种突然打断式的提问感到有些不满

  “老师,这是为什么呢?”有了先例,诸如此类的问题便层出不穷。

  “因为女人的脚底比较敏感,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陈静怡严肃地回答道,紧接着便继续讲解,她很希望这节荒唐的历史课能够尽快结束,但又不能太过敷衍,因为如果课堂的录像没能通过审核,她还要前去校长室接受“惩罚”。

  “以山羊为刑具只是具有代表性的一种,诸如羽毛,木刷这类工具也经常被使用,经受笑刑的犯人会因为笑声过大而呼吸困难,最终窒息而死,这种刑罚所带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其他酷刑,但由于在掌控力度的情况下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因此也逐渐延续至今,陈成为了职场中领导惩罚下属的一种手段。”陈静怡如释重负地讲解完全部内容,长舒了一口气。

  “老师,您今天上午是不是就去体验笑刑了呢?”一位平日十分顽劣的学生没有举手便站起来发言,这种问题显然触及了陈静怡的底线。

  “你…那只是正常的教学任务,谁让你站起来的!”陈静怡面带愠色地说道。

  “老师,我们想在你身上实践一下!”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呼喊点燃了全班的气氛,场面顿时变得非常哄闹。

  “谁说的!站出来!”陈静怡面色微红,愤怒地喊道,但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班级的纪律依旧十分混乱,他们已经就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老师!您带我们看看刑具就行,这也算是教学实践活动啊!”越来越多的声音朝着陈静怡袭来,这种场面显然会使录像的审核变得非常困难,陈静怡也只能妥协,答应学生明天的历史课上带他们参观活动室。

  第二天,在陈静怡的带领下,全班同学都来到了活动室,今天的陈静怡上身穿着印有校徽的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短裙,修长的玉腿踩踏着一双白色尖头高跟鞋,脚腕细长的黑绑带与她白皙的足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引得不少艳羡的目光。

  活动室内陈列着许多形态各异的刑床以及足枷,墙壁上还挂着各种大小的羽毛与刷子,此情此景不由得令陈静怡感到足底传来一阵凉意,对她来说昨日的阴影还未褪去。

  “这里就是用来实施笑刑的模型,诶…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陈静怡刚准备开始介绍,忽然被两个高大的男生架起胳膊,强行拖拽到一旁的龙门架下方,在陈静怡激烈地反抗与尖叫的同时,将她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撕开,只留下那双尖头高跟鞋,她的手脚也被绳子束缚在顶端与低端的两根横杠上,在短短地两分钟内陈静怡便被迫完成了从一个严谨认真的历史老师到柔弱无助的裸体女子之间的转变。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陈静怡顿时感到羞恼万分,她用力地挣扎着四肢,却发现手腕与脚腕都被紧紧地捆绑,没有丝毫挣脱的机会。

  “既然都来到这里了,我们当然是想实践一下咯,这也是为了完成学习任务嘛,还请老师不要怪罪。”为首的那个男生坏笑着说道,同时双手已经朝着陈静怡光滑的腋窝伸去,他的技术十分娴熟,时而用食指轻柔地在腋肉上划圈,时而用大拇指顶住腋窝的中央用力揉捏,毫无遗漏地刺激着陈静怡腋下的痒肉。

  “你别过来!滚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陈静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腋窝遭受袭击,却也只能放声大笑,随后她便被身后的那个男生用口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阵阵呜咽,而站在陈静怡身后的男生将注意力放在了陈静怡软嫩的翘臀之上,他一只手揉捏着陈静怡的臀瓣,另一只手五指并用地搔挠。

  “唔唔呜呜呜…嗯嗯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唔唔唔唔…”来自腋窝与臀部的奇痒令陈静怡感到痛不欲生,但她又无法通过笑声来缓解痒感,在与口球进行顽强抗争的同时嘴角已经流出了些许唾液。如果说被两人同时挠痒尚且能够忍受,那么赤身裸体地在全班学生面前遭受折磨,陈静怡以往的形象顿时破灭,她只觉得自己颜面尽失,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陈静怡窘迫的姿态引起了不少学生的兴趣,他们也开始加入这场别开生面的“教学实践”,由于空间的限制,一些眼疾手快的男生快速来到陈静怡的身边,不一会儿便将她围成一圈,后面的同学只能不甘心地排起长队。

  两个觊觎陈静怡那双包裹在高跟凉鞋当中的玉足许久的男生分别蹲在陈静怡的两只脚边,俯下身子舔弄陈静怡脚背的同时还不忘将手指伸进鞋底的缝隙当中抠挠陈静怡软嫩的足底。另有两人与先前搔挠陈静怡腋窝的男生一起,三个人分别对陈静怡的腋窝、肋骨、大腿内侧同时发动进攻。随着挠痒的不断升级,陈静怡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嗯嗯唔唔!”陈静怡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但却根本无法摆脱那一双双恐怖的大手,她感觉到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遍全身,钻心蚀骨的痒感令陈静怡几近崩溃。

  那名独占陈静怡臀部的男生平日在班里十分有权威,因此也无人敢和他分同一杯羹,他在变本加厉地大力揉捏陈静怡臀瓣的同时,还用手指抠挠着她的后庭,这恰好与那名搔挠陈静怡大腿内侧并且将手指不断地向私处移动的男生形成了绝佳的配合,二人共同刺激着陈静怡最为隐秘的部位,成为了压倒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十分钟过后,全班同学,至少是感兴趣的人,都已经井然有序地玩弄过陈静怡的娇躯,此时的陈静怡已经面红耳赤,下身不由自主流出的液体也已经在大腿上划出一道经营的痕迹,她的口球被取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夹杂着怒骂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畜牲…啊啊啊啊啊…你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静怡大声宣泄着自己的怒火,但却被仍未停止的挠痒所打断,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不少发丝被汗水与泪水粘连在脸颊上,给人一种破碎的美感,但却无法为她博得任何同情。

  “哈哈哈,陈老师,你可太敬业了,这真是一节生动的历史课啊!”在陈静怡身后瘙痒她臀部的那名男生大笑着说道,同时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无比的巨龙,在陈静怡的臀瓣之间快速地摩擦着,做出一幅要夺走她贞洁的样子。

  “啊啊啊…不要…你要干什么…啊哈哈哈哈不可以啊…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千万不要…啊啊啊啊…”陈静怡一边因剧烈的痒感而狂笑不止,一边由于注意到那名男生的行为而连连求饶,饱经折磨之后的陈静怡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只求对方不要玷污自己的身体。而与此同时前面那个搔挠着陈静怡腋窝的男生也十分配合地拿出两根细长的羽毛,轻柔地抚弄陈静怡的酥胸,尤其是那两颗瞬间变硬的粉嫩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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