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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爭春,4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9510 ℃

  她正一手扶著我那話兒在細心揩扶,現在雖然軟搭搭地,也足夠五寸,我也以能有這超然的先天的本錢而自豪。

  「怎樣!今天該不像過去過癮了吧!」

  「不錯!夠兇!夠猛,也夠長夠大!假若再能持久點,我會永遠跪在你的面前。

  我不禁暗吸一回涼氣,這鬼丫頭,真是天生淫種,我看得請驢頭太歲。

  她儘在撥弄那話兒,我看著她那披散如雲的秀髮,那光潔無瑕的肌膚,那因她彎腰而垂掛悠盪的大奶子,那如醉如癡的桃花臉頰,我又一把拉她過來,讓她爬在我的身上,我們又開始糾纏著………。

  接連兩次惡戰,我有點頭眩眼花,又勢不能在這兒過夜,看看錶,該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後愛憐地幫我收拾整齊,挽著我跨進客廳,小下女正笑迎著,「回去啦!少爺!」我正不知所措,手心裡忽然多件東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進口袋,再抽出來,一張五十元大鈔遞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妳守門,這點小意思別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

  在門口,我們吻別時,手心裡又多了一捲,我略一躊躇。

  「我不陪你宵夜了,再見!」我不禁啞然失笑,我想!我就是倒貼小白臉?

  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時時在尋求著新的刺激。

  我更自信地認為,憑我先天的條件,可以無往而不利。

  七妹已為我而傷心欲絕,整天緊盯看我,在耳旁嘮叨不休,終於,我一耳光趕走了這討厭的蒼蠅,事後,我有著歉咎,內心裡,我一直是深愛著她的,看看她梧著臉傷心哭泣地離去,我幾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可是強烈的自尊心及過份的自負阻止了我,終於,我一甩頭像是甩掉落在髮上的一片惹厭的枯葉,我又昂視闊步此去迎接另一個迷人的笑魘。

  聯考沒掛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盡情地享受一年。

  是少有的現象,今天身旁沒人,我無聊地徜徉在遠東戲院門口。

  忽然眼睛一亮--

  鳥巢似的覆雲秀髮,緊裹著玲瓏嬌軀的高叉齊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渾圓的光嫩的小腿,透空高跟鞋,露著微紅腳跟,尖尖十指冠丹鮮紅欲滴,偶一回頭,啊!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無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靈魂之窗向我一掃,我祇覺腦袋一轟,幾乎眩倒,上帝!人間那來這絕色?

  我馬上排在她後面,幸好,她大概剛來,我盡量靠近,真希望多來些人,我可以藉故貼上她,一股高級香水味衝鼻而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又似有意無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裡抽出支香煙。

  「卡答!」我機敏而殷勤地獻上打火機,她露齒一笑,吸著了,就勢噴出一陣輕煙,隔看這層煙,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覺,好容易靈魂入竅,我藉此機搭訕:「我可以代勞嗎?小姐!這購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話!」

  「您太客氣,這多不好意思!」

  「謝謝您賞光,請到那邊冰店休息!」

  她搖曳生姿的走了,臨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

  「我能有幸請教芳名?」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話。

  「嘻嘻!別學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綺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胸前兩峰亂頭,伸過頭來悄聲說,口中噴出如蘭幽香。

  我弄得臉紅耳赤,她竟說我裝假大人?我自以為很夠紳士,想惱,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彈也該失效。

  「是!是!叫姐姐見笑,我叫張維雄。」我幾乎變成結巴,也不知平時在那些丫頭們面前的本領那裡去了?

  輕聲細語地,她詢問著我的一切,我像是一個臨場考生,侷促惶恐地有問必答,直到她拉著我要走,我才受寵若驚地緊跟著她踏進戲院。

  在黑暗裡,我的膽子大多了,我試著伸手輕挽她的肩,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一側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

  右臂緊一緊,左手牽著她的左手,輕輕搓捏著,真是既滑且柔軟,若無骨,我貪饞地猛嗅她髮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觸及她的高聳右峰,她咯咯輕笑,更向我懷裡擠,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貨真價實,有彈性!好個汽球,我左手更放肆大膽的摸向旗袍高叉處的大腿,喝!更滑!滑不留手。」

  「小弟!你不老實!」她向我耳畔細語。

  我偏頭,在她小巧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左手已猛探進她的大腿根。

  「好姐姐!我又不是白癡,玉人在抱,實難自己!」左手指一挑三角褲,已摸上那飽滿的陰阜。

  「小鬼!你膽大包天!不怕別人看見?」她扭動下身體,已有點生氣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襠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筍的食指在粉頰上羞了幾下。

  「好姐姐!別看這鬼電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麼?」

  「急色鬼!」她低頭羞澀地一笑,我已拉起她來,緊接著跨出戲院。

  鑽進計程車,我一楞神,正在盤算著………

  「國賓!」她套著我耳朵一說,嚇了一大跳。

  「這………」

  「傻弟弟!姐姐知道,別怕,乖!」她拍拍皮包。

  「國賓!」我脆聲響亮地交代著司機,更暗自慶幸今天難得穿上了套西服。

  在車中,我又迫不急待地上下其手,她已笑倒在我的懷裡,司機識趣地目不斜視,當然,這場面也該見多了。

  在豪華的套間裡,她先吩咐侍者的所需酒菜,然後給我一個飛吻,跑進浴室,我又成了土包子,祇有先脫去上衣,解開領帶在傻等。

  浴室門一響,我不禁目定口呆,她!披散著長髮,穿著一件透明的浴衣,胸前低敞著,露出兩個晶瑩的半球和深深的乳溝。而裡卻寸縷全無,坵谷分明,纖毫畢現,我一下窒息了,直到她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才還魂似的吁出一口長氣。

  「怎樣?姐姐這模樣還不太醜吧!」

  「啊姐姐!妳簡直不是人!是仙女,是………」

  「別灌迷湯了,傻瓜!還不把外衣脫掉?」

  在她的協助下,我脫得祇剩一條內褲,趨緊坐下來兩腿夾得緊緊的,我怕笑我那急色的醜態。

  「來!大方點!姐姐不會笑你,不遇還非其時,先替我倒杯酒來!」

  我如奉聖旨,先移過小茶几,再拿過酒櫃上已開好的威士忌。

  「妳也喝這個?」我奇怪這女人竟喝這種烈酒。

  「傻弟弟!這才夠刺激來坐近點!」

  我倆倚偎著,她像照顧孩子似的替我佈菜,隨後乾脆喂進我嘴裡,耳鬢斯磨,甜香撲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已混身燥熱,鼻息漸粗,摟著她的左臂一用力,她已仰躺在我的腿上,右邊的大乳房已全裸在外,艷紅的奶頭,發著誘惑的光彩,我如獲至寶地一把抓住它,掂一掂,提一提,乖乖!足有三斤,如玉如緞,既滑且溫,我一下猛印著她櫻唇,瘋狂吮吸,左手開始搓揉,探索。

  她的香舌活如靈蛇,伸縮翻攪不停,一手勾著我的脖子,一手也向我胸前輕遊慢摸,輕得似有若無,慢得像蟲行蟻走,我的每一根神經,都變成引滿的弓弦,全身每一顆細胞都在跳躍,她的浴衣,早已全敞,肌膚在閃閃發光。

  我的嘴已逐漸下移,由頸而胸,終於含住那右邊的雞頭肉,左手也滑過平坦光潔的小腹,在她的濃密的陰毛上搓揉。

  她像是溫順的羔羊,任憑我嗅、吻、播弄!瞇著眼,鼻中唔嗯地哼看,胸部深長起伏。是那麼文靜!那麼安祥。

  我不信她竟有那大的耐勁,嘴再向下滑,在香臍上稍作停留,略一動,我張口咬住一撮陰毛,頭一抬一抬地輕扯著,左手用指甲在陰唇邊輕劃著。

  「啊!小弟!你跟誰學的這套磨人法?」她終究忍不住了,將要直起腰,又被我抽出的右臂壓住,我的嘴索性吻上了她那口,先猛哈一口氣,隨即含住她的陰核直吮,像吸奶頭一樣。

  「噢噢哦哦!絲………我的天!你………?」她起不來四肢亂划亂蹬。

  「咚!噹!花那!」小茶几連酒菜杯盤,一起翻倒。

  她一插手由我的短褲腳裡抓住我的怒突激起的陽具,另隻手在扭我的腿。

  她的手指太靈巧,一面抓住我的陽具在一鬆一緊地捏著,一面用姆指甲輕括著龜頭的肉稜。

  「啊!好小弟!你的本錢不小嘛!」她興奮地在叫。

  我急忙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一把抽出她的手,乖乖!危險!差點沒讓她括出水來。

  她一骨碌也爬起來,抖臂退下浴衣,用手指一點我額頭,抿嘴一笑,側轉就扯下我鬆緊腰帶的短褲,兩手抓住我的陽具直幌。

  「小鬼!你調皮!倒底還是沉不住氣。」說著小指甲一伸,又要括,我已不敢領教,伸手橫抱起來,一陣風地把她甩上床。

  我們側臥著,彼此緊樓著,相互舔吻著對方的面部每一部份,她的左腿跨在我的右腿上,我的陽物緊緊地貼著她的床,卻祇在陰戶門口徜徉,因為我右手的食指正在她陰戶裡輕磨慢挖地工作著,摸遍陰壁內每分的所在,一轉又一轉,她的纖纖玉指也不停地在我背部遊動,由頸至股,是摸撫!是騷抓。

  她的豐滿嬌軀,每一寸肌膚都那麼滑膩光潔,每一顆細胞,都有細胞都有善最佳彈性,體香陣陣,不斷刺激著我的嗅覺,大奶子壓迫著我的胸膛,在她如蛇的不停扭動中,揉搓著我的胸肌,帶給我一陣陣未曾有的異樣的非酥非麻,非熱非癢的感受,決不是那些黃毛丫頭的混扭亂搖所能比擬於萬一,乍看起來似乎並無二致,而這其中,又卻有著極高的,真正藝術的造詣,這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一個最完美的深解性生活藝術的成熟女人,無論在生理及心理上。

  我們彼此都極力控制著自己,以期培養起最高的情趣。

  信陽江中,已是潮滿水漲,我的先遣搜索已成落湯雞,而且是熱湯雞中的落湯雞。我趕緊撤回,用嘴珍惜貪饞地舔吮著。

  我的攻擊部隊,已達火線邊緣,以馬眼緊頂著她的陰核,我一縮上身,右托住她的左乳,大拇指與食指,捻動著她艷紅凸出的嫩乳頭,嘴含著她的右乳,吸吮著,舔裸著,下巴殼更磨擦著那碩大豐滿的乳盤,微顯的鬚髭,已略具硬性,我想,對她該有著刺激的作用。

  「小鬼!你倒很會糟塌人?」她用手推了我的頭一下,沒推開,反過來按得更緊。她玉指輕騷著我耳後的敏感皮膚,輕捻著我的耳輪,我們貼得更緊,尤其是下體。

  忽然她小腹一挺,馬眼滑脫開陰核,龜頭已順利自然地擠進陰道,我祇覺龜頭一陣濕潤底火熱,我強忍激動的情緒,輕輕的,緩慢地向深處推進,一分分,一寸寸,終於龜頭已碰壁,陽具也已盡根而沒,這真是天作之合,恰到好處。

  我們仍是緊擁著,細嫩盡情的愛撫著,她文雅高貴的風範,影響我也發不出粗野的狂態,誰說這原始的性行為是野蠻的?且看我倆現在的每一動作,甚至每一細微的表情,都有著盡善盡美的優秀含蓄的藝術的氣氛,這些自然的表露,卻像是已經過百煉千冶。

  看她每一呼吸,她的子宮口吻含著我的龜頭,一收一放吸吮著,我全身十萬八千毛孔皆舒暢地張開,我抬起頭,又與她來個深長的密吻。

  我開始磨動屁股,讓龜頭頂在她子宮上轉動,肉莖也磨擦她的陰壁陰唇,手指在她陰道下肛門前的大筋上騷動,她的玉指也同樣在我卵泡下肛門前,輕括著那敏感神經,我們都已額見汗,鼻息濁重。

  彼此都到了靜極而該生動的時候,不約而同一轉側,我們已天靈地覆,密貼無間。她媚笑地微吻我一下說:

  「該動了吧!小弟。」

  「是的!該動了!大姐!」

  栽先抽出陽具,用龜頭在陰道上兩圈,然後慢慢向裡肏,慢到十多秒鐘,我才肏進三分之二,不等落實又猛然一下抽出,抽得「拍」的一聲,然後再磨,再慢肏,不落底又猛抽出來,而且每肏一次,把屁股的轉動變換看上下左右前後六個不同的方位,直隨第七次,我既猛且又快地一肏到底,半分不留。

  我每慢肏一次,她都似乎在克制著迫不及待的神情,一下猛抽,卻又令她提起了心臟。第七次的猛搗深入,她才長吁一口氣,有著充實滿足的感覺。

  就這樣,我按著六慢一急,六淺一深,以及方位順序,輪番而有條不紊地肏著,使她的芳心一直在緊張虛懸中。

  她不需要任何動作,祇是開張著粉腿,細瞇著眼,在極力忍耐著煎熬,也是在深深體驗享受著這至高的樂趣。

  玉潤的酥胸上已汗珠晶瑩,細膩光嫩的玉乳已因緊繃的心弦而更形鼓漲,雙手纖細如筍,潔若蔥白的玉指,緊抓住墊單,像怕隨風飛去。

  儘管如此,她仍沒癡狂地浪叫,祇是靜靜地忍耐著、品味著、享受著。

  兩個小時過去了,她已三次洩身,玉股下已淋漓一片。

  嬌喘細細,鼻翅嗡張,粉面已漲成緋紅,如脂如霞,她已忍到極限,我也血管充血欲裂,肉莖怒火如鐵,必須力謀一洩,因此我不再慢肏淺送,開始快速的衝擊。

  一次一次都直運心蕊,盡根而沒,她已高翹著玉腿,緊摟著我的腰,極力地向上迎合,我們這才顯靈著原始人類的本性,撕開一切虛偽的外衣,我們盡情的求取著人生快樂的真諦。

  我們在喘息中默默無言地糾纏著,像瘋虎,像狂獅!

  十分鐘的快速衝擊,我們都久旱之逢甘霖地超越峰巔,一陣狂吐急噴,相互刺激吸收著,直至力竭神疲,滿足地放鬆了全身每一節筋骨。

  在小南門這地區,我們三十六友有著驚人的勢力,路人側目,若雄繞道,包賭包娼白吃白嫖,是我們當然的權利與責任。即使是十二金釵,有幾個潑辣點的丫頭,興之所至也,會假鳳虛凰地去胡鬧一通。

  今日閒著無事,在街上晃蕩了一早上,最後走到阿龍的茶室裡去。

  「哎!什麼風把五哥吹來了!」阿龍喊著,和他打過招呼後,我毫不避忌地走入後廂。

  一進廂房,眼前就是幅海棠春睡的美景,大床上躺著三條半裸的嬌軀,中間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過倒也嬌小玲瓏,白皙可愛,尤其是那櫻桃小嘴角有幾分誘惑性。

  外邊躺著黑玫瑰愛鳳,這丫頭黑得俏,一身肌膚緊湊結實,混身是勁,潑辣尤勝雌虎,有名的母大蟲。

  貼牆睡覺汽油桶阿薄,這傢伙一身癡肥,身量六十餘公斤,卻又淫蕩,永遠的性飢渴者。

  在平時,我對她們缺乏胃口,總認為是些無可取的爛貨,千人壓萬人騎,我不屑掃盆底,除了手頭的享受,她們得不著我什麼,雖然她們很巴結我,平心而論,講身材品貌,亦總各有可取之處。

  今天!奇怪我竟有一索隱秘的興趣,率性而為,我輕巧地一一退下她們的奶罩和三角褲,她們仍然沉睡如死,也難怪!她們整天夠累的。

  開亮大燈泡,剎時纖毫畢現。

  小秋香一身細皮白肉,小奶子紅白分明軟綿綿將夠一握,小屄上絨毛稀疏,清晰可數。小屄點點大,像個不成熟的孩子。

  愛鳳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緊繃繃像是打足氣的皮球,兩只奶子尖尖高聳,屬於噴火型,奶頭大而黑,像兩粒黑葡萄,身材線條,均稱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陰毛濃密如墨,奇怪!單單那妙所在卻白而嫩,這是在比較上說。陰阜麻凸飽滿,陰唇紅艷,夾著粒小屄豆子,硬要人犯罪。

  阿薄嘛!不談也罷,一個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奶大,屄也大,我想她那防空洞該可雙管齊下。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話。

  我仔細地瞧著,比較著,一面輕摸悄按,我竟激起需要的衝動,大傢伙已筆立如槍,像是脫韁野馬,要揚鬃而馳。

  這倒叫我為難了,肏誰,不論醜妍,既同處一室,總不該厚此薄彼,否則怎能安靜?

  不管他,一鍋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肏起來一定夠緊,黑鳳嘛,鼓凸凸是塊好肉,啃起來當別有滋味!汽油桶門戶太大,委屈點啃啃腳爪也解饞。

  這樣我輕輕地橫爬下,嘴吻著黑穴,腳挑著肥穴,大傢伙對準小嫩穴一下猛肏,三管齊下,共奏玄聲。

  「啊!這是誰?怎麼搞的?最先驚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屄把她漲醒了。」

  「啊!什麼東西?咦!」

  「哎呀!我的媽!這這……」最大驚小怪的是汽油桶。

  「劈,拍拍………」

  我頭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驟雨般的巴掌,她們都坐起來了。

  「別亂打,是我!這還不好!」我抬頭大叫,兩手仍扒著黑穴,已是異味初嘗,不捨棄地,中間部份並沒因此而停止工作,因為我正亢奮如狂。

  「陳!是老五!怎麼偷偷摸舔起來啦!」

  「噢!五哥!我的天!,你怎麼不說一聲?」「啊!嗯!嗯!」

  「小五哥呀!你這死鬼,怎麼弄臭腳丫子亂搗?」

  「妳們有三個我怎麼辦?一起來,公公平平!」一低頭,我又舔上了。

  「哦!哼!哼!夠勁!夠勁!小屄漲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

  「嘻嘻嘻!啊呵!好癢!唔……嗯………」黑鳳也把腿張得更開地睡倒。

  「我不要臭腳丫子!」汽油桶,抬著我的腿,可沒甩開,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愜意神情,和我那怪樣,先是笑,後是妒,終而眼如銅鈴,目光發直。

  「妳們那邊吵什麼?」隔壁的醒了。

  「哼哼!噢!嘖嘖!」沒妳們的事,睡覺,黑鳳不歡迎她們多管閒事。

  「咦!聲音不對,是誰在走私?」

  「還有誰?死小五哥!」汽油桶在發牢騷。

  「怎麼啦!妳們也發癢耳饞啦!哼!哼!歡迎參加!多……多多亦善。」

  「哼!你好大味口?有種這邊來!」

  「噢!好五哥!別……別說話,啊!弗目弗!」秋香在嬌媚地細語。

  「死小五子,你!你就調我一個人的胃口,嗯!好難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癢難熬,這騷貨,主動地用上我的腳。

  這一下真得其所哉!我己舔得滿嘴淋漓,氣為之結。中間的小屄緊夾著我大肉棒兒,遠來越漲大,越堅硬,不顧腰酸,我猛搗深肏,好秋香她也正搖動著那小屁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著。

  兩隻腳,一隻壓著汽油桶的小腹,一腳用大腳指在播弄那兩片肥唇,挑逗著陰核,向裡一塞,乖乖!三個腳指沒有了,太短,裡面夠不著,就用腳指甲在那陰壁上亂搗亂括,倒也別有神妙。

  「唉!呵呵呵!小五子我被你舔垮了!」

  「嗯!好五哥!哼!親五哥!肏吧!用力!肏玻算了!」

  「死小五子!你!…你的腳指怎不生長點!生長點?」

  「唔唔!哼!哺魯哺魯!咕嘟!」我祇有喘氣和嚥水的份兒。

  「吱吱!拍扣!噴噴!哼哼!唷唷!嘻嘻!喔喔!」八音齊奏,諸樂交鳴。

  「啊!喔!我丟了!洩了!呀!死人!你怎麼咬?哦!弗弗!」

  「哎唷!小屄破了!裂了!………哼!完了!丟了!」

  「拍拍拍……」「急死人……哼哼!氣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腳跟,幫忙猛搗。

  我神經一陣緊縮,馬眼一洩如泉,疲乏了!癱瘓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湧而至,找如飲玉露。

  都不動了!汽油桶也放棄了我的腳,自個兒正低頭狠挖。

  「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

  我勉強抬頭,與黑皮相對一笑。

  按說這事在她們是司空見慣,不容易那麼激動,這也許是因為她們對我一直就有著一份暗隱心底的希翼與渴求的愛戀吧?否則怎講?

  黑皮在愛憐地替我揩拭著頭臉的汗漬與殘痕。

  小秋香輕鬆愉悅地嘴角含春哼著小調兒處理善後。

  「糟了!難怪會痛!這死腳指甲把這裡搗破了,明天怎麼做生意?」汽油桶正艱辛地彎腰檢視著陰唇。

  「哈哈哈哈……嘻嘻咯咯………」我們三個笑得滾做一團。

  幾留風雨,已是月落鳥啼,在疲極神馳之餘,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像是在遺忘中拾起,有點似不相識的陌生,我是成熟了?還是下流?

  歌場、舞廳、茶樓、酒肆、賭窩、娼寮,我整日候在這些地方留連忘返。

  「來!小張!我跟你講話。」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這小子是舞廳的混混兒,專門牽馬拉線。

  「什麼事這麼緊張?」我已跟他走到壁角無人處所。

  「嗤!別大聲說話,我問你有票買賣做不做?」

  「什麼貿賈?搶、奪、詐騙?」

  「說正經,財色兼收,幹嗎?什麼都好,就是殼子老點,其實也不算老,當然,比你要大點,不過人家保養得法,看起來還不過………」

  「好了,別儘說個沒完,究竟怎麼回事,先別耍貧嘴。」

  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麼的?是這麼檔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婦,身家百萬,就是個寶貝兒子怕當兵出了國;她自己嘛,也遊了一次洋,吃不慣、住不慣,言語又不通,番邦化外,終不如中原華夏,這才又回來,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顧,我是感恩圖報,替她牽了回馬,她這才活得有點意思,出雙入對,好得像蜜裡調油,可是!可………

  「你乾脆點行嗎?別像他媽的王大娘裹腳,又臭又長。」

  「是!嘻!是這樣,那小子當兵去了,現在是懸缺待補,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麼不去?有這樣好事?」

  「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壯的小白臉,就憑我這長相?提鞋人家也不要。」

  「嗯!是那位女士?我對過盤沒有?就充是白玩?」

  「那裡那裡,祇要貼上了,鈔票麥克麥克,一步登天,人嗎?喏喏!就是那位。」

  聽說有錢,我動了心,最近正窮得很,捉襟見肘,未嘗不可一試!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在那邊一張檯子上,正獨坐著一位混身珠光寶氣胖婦人,大約四十多歲,濃裝艷抹,騷首弄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這兒看,我們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陣噁心。

  「怎麼樣五哥?別光看外表,據說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

  逢場作戲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麼變的?領教一下老殼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別跟我傳教,先去別別苗頭。」

  「對對!先去別別苗頭。」瘦皮猴趕緊前面領路。

  「陳小姐!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先生,正好也沒舞伴,人可風趣得很,你們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寶矣!添點什麼飲料?」

  「張先生請坐,先來兩杯冰可可行嗎?張先生!」

  一個有意,一個存心,那還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弄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盡,這蠢貨老不害羞,裝嬌學俏,我真噁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覺得既已下餌,一無所獲,未兔不值。

  「我們換個環境好嗎?這兒吵得令人生煩。」我不想在這兒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這麼想,這鬼地方,來來往往盡是低三下四的,簡直沒點情調,所以我也難得來一趟。」說著抓起皮包,掛著我的肘彎,抖著一身肥肉就向外走,我不禁臉上一陣烘熱,祇好硬起頭皮挺著。

  直等車開了她才說:

  「到我家怎樣?那裡包保你滿意。」

  我還能說什麼?既存心自上賊船,祇有聽其自然發展。

  這是高級住宅區,環境幽雅清靜,她家不算大,三房兩廳,外帶邊廂,也夠寬敞了,人少嘛,除了她還有小下女和老媽子。

  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難看,還是個沒成熟的孩子,不過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著幾分邪氣。

  老媽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沒影兒,三杯酒下肚,她已醜態漸露,解開剛換過的睡衣領口,敞開一片白胸脯,奶罩也半露著。

  「啊!好熱!我又不願吹電扇,小弟寬寬衣嘛!別跟大姑娘一樣。」

  在她拉扯下我脫去外衫。

  「喝!真棒!這胸脯兒多高!多結實!」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著我胸。

  「妳更棒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奶子上彈了一指。

  「哎唷!小鬼你不老實!這小臉蛋多漂亮?啊!好嫩!」

  已經打破早該打破的界限,我們就嘻戲打鬧起來,一面吃喝著,酒精已為我們遮蓋了一切,反正沒旁人,不,那寬縫裡有隻眼睛在發光,大概是小下女,管她的,讓她見識見識也不錯。

  「好弟弟,你是我認識的男人中最可愛的,不嫌姐姐比你大,就喝了這半杯殘酒,其實嘛,那些黃毛丫頭又懂什麼?」

  「拍!」我的臉又被她香了一下,更一把摟著我。

  「是呀!她們哪有妳好呢?胖大姐!老?薑是老的辣,老的退心火,何況妳看起來一點也不老,頂多三十吧?」我也作違心之論,順手托起她一只大奶子在上面聞聞。

  「嗯!好香!比楊貴妃的還大!」

  「咯咯咯!小鬼頭你想吃奶?」她鬆手一陣亂扭,睡衣不脫自落,大奶子幌悠悠像兩只大尿泡,皮膚夠白,白得像剛出屠宰場的出水退毛豬。我一把拉過她來,就手解開她背後的扣帶,前面再向上一拉,奶罩已套在她頸後,兩手捧起一只大奶子:

  「吃奶就吃奶!看看裡面有沒有水?」我先是一陣亂嗅,隨即一口咬住大姆指樣的黑奶頭,一陣狠吸帶咬,兩手用力擠。

  「啊呵!小鬼你!哎唷!弗弗!你咬掉媽媽奶頭了!」

  「吃不到奶嘛!」我又抓起另一只,吸!咬!擠。

  「哎唷!輕……輕點好弟弟!嗯!癢!癢!呵!好痛!」

  她靠在沙發背上,兩手緊抱著我的頭,直喘氣!當我抬起頭,兩只奶子上每邊五個紅手印,紅裡帶紫。

  她喘口大氣,先由背後退掉奶罩,然後一個猛撲,把我壓倒沙發上,捧看我的臉一陣亂嗅亂吻,口中嘮叨不休。

  「啊!寶貝!心肝我的肉!我的……」她吻住我的嘴,大舌條塞住我的嘴,堵得我幾乎閉氣,也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一推沒推開她,我一手插進她褲子裡,正好摸到陰毛,啊!好多!一大片,我抓住就扯。

  「啊!你,你,不能扯,不要拔!哎唷!」她不吻我了,用手拉住我的臂。

  「起來!起來!好傢伙,差點沒壓死我!」

  「起………起來!你先鬆手嘛小弟!」

  「不行!妳先起來,我們一塊兒。」

  「是,是!你千萬不能拔。」她帶著我爬著站起來,我們面對著面。

  「把褲子脫掉,連三角褲一起。」我輕聲靠著她耳朵說。

  「那……怎麼行嘛,你就要也得………」

  「快!別囉唆!」這賤貨,我已經吃準了她,不借機會捉弄她,未免有點冤。

  「是!脫!小弟弟你這是幹什麼,還怕姐姐不給你?」三把兩把,剎時身無寸縷,乖乖先還不怎樣,這一脫光,啊!真胖,齊肩到股上下一樣寬,奶子以下像是蓋著一口鍋,肉累累又圓又亮,兩條大腿粗逾水桶,我的手已陷在肉堆裡。

  「我們先來一曲曼波,一二三,跳!」

  「唉唉唉!這怎麼行,好弟弟,小老子。」

  我拉著就退,她祇有一步一趨,搖搖擺擺,扭扭捏捏、一身肥肉亂顫。

  「好了好了!小弟!啊啊!這………唉呀!你………」

  「哈哈哈哈!好!夠勁,脫褲舞值得雙倍票價。」我鬆手捧腹大笑,也不管有沒有人聽到,笑倒在沙發裡。

  「好哇!小鬼你捉弄我?」

  她扭著一身肉過來,我怕她又壓我,趕緊站起來,冷不防她一把也抓住我的陽物,糟了!現眼報,我得吃炒飯。

  「小子,這也該姐姐我的啦,我也不要你跳舞,脫!」

  「你連褲子抓著我怎麼脫?」我正暗中心喜。

  「這……沒關係,先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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