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桃李爭春,5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5170 ℃

  我祇有老實聽吩咐照做,她另一只手先伸進褲子捏牢了才鬆開另一隻手,這倒好!我的傢伙夠長,她倒不怕滑掉,不等她再叫,我一下退光,連皮鞋也踢開了。

  這倒好,無遮大會,天體運動會,就在這大客廳裡,我們已不知廉恥何物?

  「啊!好寶貝!這麼大?不知道它功夫怎樣?」她兩眼瞪得大如雞卵,抓住我的陽物如獲至寶般戀戀不捨。

  「祇要把你家小爺侍候好了,包妳滿意。」我推開她,坐回沙發上。

  「好弟弟,我的小老子!你怎麼說都行,姐姐都聽你的。」她跟過來,跪在我面前,兩只大奶子垂在我膝上,一臉饞像,好似乾旱了十年沒見過男人。

  「沒什麼!祇要妳聽話就行。」我一側身躺了下來。

  「小老子!你是我的小祖宗,我能不聽你的?」

  「啊!真棒!一身肌肉緊繃繃的,全是勁,啊!這胸脯!比小丫頭還高!這胳臂這腿,跟鐵一樣硬!唉!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寶貝!你媽怎麼生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她摸著,嘮叨著。

  我閉著眼任他摸,享受著這類似按摩的舒適滋味。也祇有閉著眼不看她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真是從來都是我摸女人,今天一反常態地讓女人摸,原來也別有情趣。她的手是那麼輕?像怕碰破了我!十指像按琴鍵,更似帶著電極,一溜酥麻,走遍全身,我毛孔都為之張開。

  她的手停留在我小腹下面,在梳理著我的陰毛,隨即一手托起那話兒,另一隻小手搾了一下,離龜頭差一指。

  「乖乖!現在六寸有餘,硬起來絕不止七寸,真是天生好寶,這得多謝你媽,乖啊!寶寶!等會得爭點氣,來!我親親!」

  她先拍拍那話兒,像是哄小孩,啊喝!竟跟大雞巴談開了,奇聞!

  我的龜頭被她用臉磨著、擦著,軟綿綿、熱烘烘,滑膩膩,這美勁,別提了。

  這種刺激很容易使人振奮,我竭力調勻著呼吸,摒除腦中緋紅綺念,不使小伙計動,我必須等她興奮衝動到極點,才給予她雷霆一擊,使她臣伏我膝下,否則這老梆子,尤如饕餮老饞,我勢將無法饜足其飢溫之吻。

  她已經眼起紅絲,臉燙如火,眼瞪著沒起變化的軟肉棒兒,連嚥饞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紅的龜頭。

  「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氣!怎……怎麼沒動靜?唉!急死人!這……唉!能看不能用,可饞……饞死我了!我……」她急切無奈,張口就往裡塞,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真嚇我一跳,危險!別被她………

  我剛想起身,她已如久離母懷的嬰兒,開始一陣急吮,天!阿彌陀佛!她總算還沒神智迷亂地當肉腸吃掉,我吁口氣,頭上已冒出冷汗。

  她該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確驚人,兩手也像烙鐵般熱,不定把捏弄搓揉,過熱的高溫,已使小伙計開始漲壯,她吸得更急,又有力!鼻子時時地直冒白煙,噴氣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鐵,硬如鋼,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轉身抱住她的頭,一陣猛肏………

  「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開,摸著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麼肏起嘴來了?」

  「快!爬在沙發上!」

  「這……不到房裡去?」

  「快!別囉唆………對!屁股抬高點,好!」

  褸著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進,輕而易舉。

  才不過三幾十下.她就風騷蝕骨地浪起來。

  「哼!啊!好東西好寶貝!小祖宗,你真……真會玩,真會肏。」

  「到底沒有?夠長吧?」我以勁地猛揚幾下傢伙,直搗得珠飛露濺。

  「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夠長!夠大!我……我從沒吃過。」

  「好……吃吧!妳這老騷貨!」

  「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雞,卻又硬……硬得像鐵棒。」

  她爬在沙發上咿咿唔唔,似貓叫春,像豬吃食,搖頭擺尾,扭動不停。

  「屁股抬高點!」「拍拍!」照那大屁股上,一邊狠狠一巴掌。

  「是!是!該打!哼!肏吧!小祖宗,我太痛快了!舒服死了。」

  「今天非讓你吃飽,吃夠!看妳能浪到幾時!」

  「哼!好!我……我很難飽,小祖宗,你別………快跑了。」

  「跑?哼!跑不了!妳……妳等著瞧。」我也喘起來了。

  「啊!我流了,洩了!我不要活了!」

  「浦浦嗤嗤!」發聲雷動,水沫四濺,地上已滴了一大灘。

  「劈劈拍拍…」大屁股又挨我一頓巴掌,一片殷紅,條條紫印。

  她已四次洩身,腿軟無力,老往下蹲,這蠢豬,我實在摟不動,卻正慾火如熾,勢如燎原,不可遏止,我火了,一下抽出來,照準那烏紫皺縮的大屁股眼,一下猛肏,已插進四寸有餘。

  「哎啃媽!你,死鬼你……你怎麼肏屁股?」

  我再用力一挺,盡根而沒,一面按住她,不讓起來。

  「哎啃痛!痛死了!小王八蛋你………這不……不行。」

  「行,一定行妳,妳……等下就知道,包保妳舒服,痛快。」我三不管猛肏狠搗,這圓眼的束縛,對肉棒兒又另是一番滋味。

  我越肏越有勁,那話兒也越來越粗,她那屁眼被弄得一翻一翻的,她的呼痛聲也逐漸變小,終於祇剩下喘吁的哼聲。

  「小鬼頭,你……太缺德,剛才那猛一肏,痛得……哼……哼!痛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你也………也不管別人死活。」

  「現在不痛了吧!」

  「誰說的?不……不過另有點癢癢的……味道。」

  「這……這味道不錯吧?我早就……就跟……跟妳說過。」

  「你這回………這回把人家三個洞都肏了。」

  「女人的洞,天生被………被人肏的。」

  「你………小鬼你太壞,要短命。」

  「我短命?妳就……就沒………大傢伙肏了,妳捨得?」

  「啊!不!不短命,一百二十歲,我天天讓……讓你肏……肏三個洞。」

  「老騷貨!我………非肏死妳不可。」

  「好!好!肏……肏死好!嗯!有味道,有味道……真想不到,這……這臭地方。

  「我……我快洩了,洩在那裡好?」

  「隨……便都………好。」

  「那還………還是前面。J我一托她的屁股。一抽再往下一插,又在老巢一陣驟雨般狠搗,她喘得更兇,扭得更急。

  「不行……不……行;快!快!」

  「我又要……又要洩了,完了……死了!」

  「啊呵呵……唔她………」

  她狂叫,我長吁,她腿一軟跪下了,我癱伏在她背上。

  夜夜春宵,朝朝玉食,這蠢貨把我看牢了。我也在她身上領受到以前未曾領受的溫順體貼滋味。

  今天她獨自出去了,太難得!為著一項必須的財務問題。

  我正僅著一條短褲,躺在床上無聊地生煩,剛想作點什麼?或者出去溜溜。

  「中午準備吃點什麼?先生。」

  小下女悄無聲走近床前問,我忽然眼睛一亮,這鬼丫頭今天特別漂亮,脂粉掩蓋了她微黑的本色,眼睛水汪汪的,嘴層上也擦了口紅。緊身的花布洋裝,把雙小奶子繃得緊緊地,像兩個小饅頭,衣長不過膝,兩條小腿光生生的,蠻夠瞧嘛!

  小丫頭被我看得忸怩不安,臉泛紅潮,這更動人。

  我伸手一拉,她撲在我懷裡,兩手捧住她的小臉。

  「我要吃這個!」我吻上那鮮紅的小嘴,總有幾分鐘,她先是驚得像兔子,漸漸安靜了,鼻息啾啾。

  「這不行啊!先生。」她想爬起來,我攔腰抱住她。

  「有什麼不行?妳不想嘗嘗試試?天天在偷看。」

  「什麼?我沒看,我……我怕。」

  「別怕!一下就好!保妳以後更想。」我一翻身把她壓到床上,就去解她衣服。

  小丫頭又想又怕,手腳無力地亂扭,我很快就剝光了她,先給她一個長吻,用手輕捏著她那兩只剛鼓起的小硬饅頭,她全身如篩糠,頭臉直冒汗,已癱瘓了。

  那小屄還沒長毛,光溜的,已經潤濕了,我先用手一按,她敏感地夾緊著,在我一陣搓揉下,她已成半暈迷狀態,腿慢慢鬆開了,人一動不動直喘氣。

  看著她這嬌嫩的可憐相,我馬上亢奮起來,退去短褲,先把她雙腿扒開,自己擺好姿式,用龜頭先抵住小屄,輕輕一壓,沒進去,再稍加點勁,「吱!」龜頭進去了。

  「哎唷媽唉!痛死了!我不要,不要!」她大叫而哭,眼淚如斷線珍珠往下淌,兩手拚死命推我,我一手捫著她嘴,一手緊壓她上身。

  「不要叫小妹妹,痛一下就好,忍耐點!」我再用力一頂,又進去一大截。

  「呀……」她猛扭頭一聲怪叫,臉上大汗如雨,昏了過去。

  我也嚇了一跳,不敢動了,等一下再一頂,她一抖,一頂她一抖~已經到底了,外面還有兩寸,她兩眼緊閉,臉色蒼白。

  「劈劈拍拍」我摑打著她的臉頰,她總算甦醒過來,吁了一口長氣。

  「啊!求求你先生,饒了我,我受不了。」

  「妳是小了點!小妹!不過別怕,已經肏進去了,我輕點,慢慢來。」

  我開始輕抽慢送,她哎唷連聲,推又推我不掉,祇急得豎眉瞪眼。

  漸漸地,她聲音小了,手也不推了,臉上有著一種,痛苦和愉悅的複雜表情,鼻聲咿哼著。

  「怎麼樣?好了吧!痛快的還在後頭呢。」

  「還說!人家都被你肏死了,嗯哼!唔唔!」

  「誰要妳送上門的?不過嘛,早晚都要痛一回的,往後就享福了。」

  「哎唷你……又……嗯?這樣還可似!」

  「唔唔!嗯嗯!啊,先生!」她已達高潮,臉紅似火。

  我逐漸加快,加重!又用力一搗,盡根而下。

  「呀……」她又昏過去了,有了上次經驗,我如法泡製。

  「劈劈拍拍………」一面繼續在肏。

  「我的媽呀!你……你肏死我了,痛……痛死了,裡面搗爛了!媽呀!」

  「好小妹插進去了!沒……沒有了,別哭別哭!」

  「天呀……哎唷!你不管……人家死活,人家……哎唷才才十五歲呀……你那東西那……那麼長,我的心……都被搗碎了。」

  「對不起小妹!我是沒辦法,外面……留不了。妳再……再忍耐一下。」她力竭神疲,嘶喊無力,安靜了,一動不動,陷於半昏迷狀態。

  她洩身再洩身,已兩眼無神,祇是鼻中劇哼,張嘴猛喘。

  我神情緊張又快肏幾下,才在陽物一鼓再鼓之下,精液狂吐,比往日更多更濃。

  我靜伏她身上,愛憐地輕嗅著她的臉。

  她再清醒了,望望我吐口長氣。

  「唉!我沒死?痛死我了,累死我了!你太兇,太狠心。」

  「小妹!痛苦已成過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下上街去買點好東西妳吃。」

  我爬起來,帶出大傢伙,啊!紅紅的,上面全是血,再看她胯下,一片紅白漿糊,如爛桃,像傷口,更似打翻了顏料缸,我看看也心驚。

  「弗弗!嘖嘖!好痛!這怎辦?被你搞壞了。」她輕撫著直皺眉。

  「真抱歉小妹,回去用熱毛巾敷一敷,好好休息休息,我替妳向太太請假。」我們草草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她畏難的慢慢移步,我送她回房。

  正替小丫頭在用熱水療傷,「咚」的一聲巨響,胖大姐破門而入,本就鐵青著臉,再一看綺麗風光,更是怒火高燒三千丈,像瘋虎,一陣風撲向床前,被我伸臂攔住洶洶來勢,小丫頭已嚇得驚叫一聲瑟縮成一團。

  「你……你這對沒良心的,你做的好事!我才……才離開多會兒?」

  「別窮叫,這有什麼了不起?我心血來潮忍得難受,當然得找個小屄煞煞火。」

  「小騷貨!才多點大就勾引男人?我……我非搗爛這騷屄?」

  「別欺侮她,是我找她的。」

  「天啦,你這沒良心的呀!有了小屄就不要我啦!還要幫她欺侮我,我的天啦!」她不能逞兇,一屁股坐在地下,嚎啕大哭。

  「賤貨!我又沒賣給妳!撤什麼潑!老子走路。」

  「你!你不能走,你不能丟下我不管,你!你!」

  「那妳就別吵,回房去,乖乖聽我話。」

  「是!是!我回去!回去,你……你送我回去,好嘛!」

  在房裡,自然少不了一場溫功,又竭力報效一番,才天下太平,我心裡踏實,我現還捨不得放棄這財神,這搖錢樹。

  小丫頭這些日來也食髓知味,我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有力不從心之感,今天去了一趟萬華,我弄了瓶房中寶和幾顆內服丸。

  酒足飯飽,我們又興趣昂然,小丫頭也被我強灌了兩杯,小臉紅噴噴地。

  秘方春丸早已服下,我又偷偷擦上房中寶,才光著身子上床去,這肥豬早已春情蕩漾,喘吁吁緊摟著我,我開始以手指和嘴作瘋狂的挑逗。

  「啊!小老子!親爹!我……受不了啦,我……快……快點。」她早已淫水狂流,不停地翻滾扭動,我身上內外藥力都發生了效用,已如箭在弦上,肉棒兒堅如鐵石,比往常更粗長,足有八寸多,我翻上馬,對準她那早已迫不急待,門戶開的大?魚嘴,抬槍猛扎,直達心蕊,隨即幾下快速猛插狠插。

  「啊!天!美死了,太……太美了…好寶貝,這回特別夠味。」

  我又用上久已不用的溫功,六淺一深,猛抽徐插,八刀挑戳,不遇半點鐘,已治得她欲仙欲死,叫爹喊娘。

  「嘖嘖嘖嘖!唔!我的心被………被你扯出來了,你………你不能快點?哼!」

  「不治治妳不知道厲害,看妳能浪多久,騷多久!」

  「你治吧!治死都行,我要騷!我還得浪。」她已變成母老虎,抓、咬、扭、踢,片刻不停,淫笑浪叫,聲震戶外。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她已成死豬一樣,祇會喘氣。

  「怎麼不動了?不叫了?騷貨!」「拍拍!」我給她兩嘴巴。

  「讓我歇歇氣,小……老子,哼!你……你真行,我……我服了你。」

  「這太乏味,得換換味口。」我抽出傢伙,把她翻過來。

  「隨……隨你,隨你!」

  對著大屁股,我開始猛肏狠搗,每一次猛抽,肥屁股兒帶得連大腸都翻出來。

  太久的瘋狂,雖然金槍未倒,卻也舞動乏力,我想休息一會。

  「好小子!你怎麼不兇了?」她屁股向上猛頂了幾頂。

  「老子要喘口氣,妳又不成!」

  「誰說的!你躺下,看老娘的好嗎?」

  「哼!看妳的!」我拔出大傢伙,在她屁股上「拍拍」抽了兩鞭,仰身躺下,玉柱兒像旗竿,筆立沖天,蒸氣四散。

  她騎馬式跨在我身上,先用手扶著肉棒兒,然後另一只手扒開自己陰唇,對準了向下一坐,「吱--」一下到底,她一咬牙,就一坐一蹲地套弄起來,全身肥肉直顫。長髮蓬飛,兩只大奶子東擺西幌,跌盪如球。

  「阿蘭!阿蘭!送杯酒來!」我安享之餘,想喝杯酒提神。

  「你怎……怎可現在叫她進來,多不好看!」

  「別假正經了!她又不是沒見過?玩妳的吧!」

  「死鬼!」她一轉身,臉向裡,套動得更急,喘聲如雷。

  小丫頭低著頭來到床前,伸手遞過酒杯,一面用眼倫瞄。

  「哈哈哈哈!」「又是個假正經的貨,一直就在外面偷看,妳以為我不知道!看!三角褲都濕了。」我乘她冷不防一手探進她洋裝裡摸了一把。

  「啊!先生。」小丫頭向右一退,連酒也倒了。

  「小狐狸精!哼!哼!等下要他……他肏死妳。」

  「哈哈…再去倒一杯來,順便帶點熱水來替妳太太擦擦汗,她就不吃醋了。」

  小丫頭也豁上了,果然端了盆水來,先把酒送給我,然後擰了一把毛巾,替正在蹲坐不停,卻早大汗如雨,喘氣如牛,卻已轉成面向後的肥豬婆擦背。

  我們都已不知羞恥為何物。小丫頭拭完了太太,也細心地替我拭抹。

  「看妳這麼熱,也把衣服脫了吧!」我一把拉住小丫頭不放。

  「你慌什麼?老娘還……還沒完,你就吃著碗裡,望著鍋裡。」

  「哼哼!今天我總讓妳夠就是。」我精力已復,向上猛挺兩下。

  「阿蘭,先在一邊等著,我非叫她求妳不行。」

  像推磨,她已轉了一圈,硬充英雄總不行,她癱坐在我身上不會動了。

  「躺下來吧!肥豬!嗯!把腿翹起來,用手扳著,對!」她已四腳朝天,兩手扳著大腿,我拉過兩個枕頭,塞在她屁股底下,凸得高高的,這才端槍躍馬,開始衝刺砍殺,槍槍中心,直搗得她怪聲連連。

  「嗯!好!好!這樣好!這樣肏得更深更……痛快!」

  「啊!嘖嘖弗弗!我的肏穴祖宗!我不……我不要命了!」

  「拍拍!」」「抬起腿來!」她手一滑,大腿下垂,我就是兩巴掌。

  「是!嗯!哼!是!」她又艱難地扳著腿,奈何太胖了,有點力不從心,又貪圖享樂竭力從命,我依舊活躍如龍。

  「啊!我又……又洩了,唔!」她又鬆手了,閉著眼,近乎半暈迷,累極而虛脫。

  「劈劈拍拍……」我一頓掌摑,打醒了她。

  「還早吶!舉起腿來!」

  「是!是!」幾次抬腿,抓不牢,最後這兩手才抱住一條腿。

  「這條腿怎辦?這樣不好搞。」

  「我……我沒勁了,祖宗!」

  「不行!」我用力扭了她大腿一把。

  「哎唷………」「阿蘭!阿蘭!幫幫忙,請妳!」

  「我早說妳要求她!哈哈!來!阿蘭,睡到這兒來,幫她扳住腿。」

  我一面肏著,一面撕開了阿蘭的衣褲,摸得她直扭直喘。

  她又洩了,這次洩得沒完,人又暈過去了,我也慌了,死命搞她人,她才悠悠醒轉,總算不再流精了,卻已臉如黃蠟。

  「小祖宗,我真不行了。我………真要死了,我服了你,你……你肏她吧!」她一歪頭很快就沉沉入睡。

  小丫頭也目定口張,我輕輕抽出更大更粗的傢伙,就去扒小丫頭的腿。

  「天!你……今天怎麼這麼大?我……我怕。」

  「別怕,這更有味,妳不是很想嗎?」

  「輕……輕點!」她怕痛又想,看了半天,早已一再流水。

  「哎唷!嗯!還可以!好漲!快裂了小屄好難受。」

  我先慢慢推送幾下,的確太緊,小屄夾得我沒半點空隙,她也感到從沒有的略帶痛楚中的愉快,一把抱緊了我,另一隻手卻叉開手指墊在小屄外,怕我再肏深,因為已經在裡面頂緊了,外面卻還有一節。

  我就這樣將就著,費力地搞起來,搞得小屄裡直翻。

  「啊!痛!痛!不要不……嗯痛快!痛快好!好!」

  她就這樣矛盾地浪叫著,更激起我的瘋狂虐待性,我抽插忽然加重,她也叫得更響,不停在顫抖扭動。

  「好哥哥!你弄死我了,我……我的小屄破了,裂……裂了!」

  「小丫頭!妳這下過足癮了。」

  「啊!你輕點!」

  「妳的小奶子,比……比以前大多了!」

  「還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剛才人家好難……難過。」

  「這下舒服吧!小浪貨!」

  「還講!人家以……以前浪……浪過。」

  「啊!嗯!我流水了,你還不流?」

  「我流了就……就玩不成了!妳夠了?」

  「啊!不!還要!還要!嗯!真……真癢死了!用力!快點!」

  「妳不怕……小屄?小騷屄!」

  「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

  我鼓起餘勇,一陣快砍狠殺,如狂風驟雨,天昏地暗,忽然龜頭猛漲,我知道要糟,咬緊牙關,作垂死掙扎,馬眼一熱,急流狂湧。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屁股往上用力迎,全身直抖。

  我眼冒金星,耳鳴腦漲,一洩無止,我拚命吸氣咬牙,總算漸漸停止,我眼一閉,搖搖頭,直覺全身飄飄然,如騰雲駕霧。

  我已全身酸軟如棉,她用盡力才將我推開,她面帶滿足地微笑,替我仔細的揩抹收拾,我迷迷糊糊地漸失知覺。

  我正在西門町散步,華燈初上,行人如織,霓虹燈變幻不停,紅男綠女摩肩擦踵,唱片行正播放著哀怨纏綿的「梁兄哥。」是聲色微逐的開始,是酒醉色迷的良宵。

  「小老五!到那去呀?」

  我一回頭,叫我的原來是個老太婆,以前開闢公館的金大媽。

  「哦!金大媽!很久沒見,搬到那兒發財去了?」

  「發什麼財,媽媽我還不是靠你們小兄弟償飯吃!怎麼今天這麼難得單掉,你那些愛人呢?」

  「媽媽別開玩笑,逢場作戲,那來愛人,媽媽有事?」

  「沒事!有空嗎?到冰店坐坐,我跟你談點正經的。」

  在冰店,我一面吃著冰,心裡在捉摸著,難到有人要跟她「擋藍」(要錢的意思)?

  「有件好事你大概肯幹,有女人玩,還有錢用,有興趣嗎?」

  「又是那個老梆子老屄發癢?要倒貼,別倒胃口!我見識過了。」

  「老梆子?小子你打燈也找不到,頂尖兒的大美人,媽媽還能糟塌你?」

  「是誰?在什麼地方?」

  「地方就在我那裡,是誰你別管,也就是這等條件,不準看臉,不用講話,其他怎麼都行,不放心我帶你先偷偷瞧,怎樣?老實說,媽媽我現在就做這行道,當然人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我他得找像樣的,不但小伙子要漂亮,身體棒,還得本錢夠大,祇要對了胃口,小子!你就抖了,當然媽媽我也沾光。」

  「這倒是新鮮事,我先見識見識!」

  招來計程車,我們直奔中山北路。

  這是間高級住宅洋房,似乎出入門特別多,在二樓一間空房裡,金媽媽指著牆上一個洞讓我瞧,我好奇地湊上一隻眼。

  「那是一間富麗堂皇的臥室,粉紅色的燈光,充滿挑逗的迷人情調,正對面的大席夢思雙人床上,正仰臥著一位半裸美人,一襲繡花絲質睡袍,下擺翻開著,露出一條曲起的修長玉腿,光潤如玉白裡透紅,毫無半點瑕疵,粗細有緻,線條是那麼柔和!雙手反枕腦後半截玉臂欺霜賽雪,酥胸高聳,衣領敞開,露出鼓突的鏤花乳罩,和深陷的乳液,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臉!啊!就是臉看不到,帶著一副面具,祇露著口鼻眼耳,真是遺憾之至。

  就這也就足夠了!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真是人間尤物,上帝的傑作,還談什麼錢,得能一親芳澤,死也心甘。

   「怎樣小子,不騙你吧?去罷!祇記看別想看面別逗她說話,其他本領儘管使。」

  插上身後的房門,我不禁心跳,吸口氣,抹抹胸口輕腳走到床前,她仍閉著眼睛,我不信她是睡著了,放大膽先在大腿上輕摸一把,沒動靜,順流而下,在三角褲外按了下那妙處,她腿向裡一倒讓開了我的手,偏過頭來,隔著面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牽著我的手,我彎腰在面具外親了親那紅艷的小口,然後轉身脫衣,霎時精光,再轉來為她解衣。

  她毫不拒絕,兩眼祇盯著我的下身。

  睡袍、奶罩、三角褲,俱作蝴蝶飛,胸前雙丸尖翹如峰,紅奶頭赤如丹珠,襯著玉白胸脯益發鮮艷欲滴,小腹平滑如緞,胯下陰毛濃黑如墨,肉液微張,渥丹含珠,似吞猶吐,我猛咽一口饞涎,爬上去就是一陣急吻狂嗅,嗅遍了每一寸肌膚,除了頭臉,雙手更如靈蛇,四方遊走不停。

  她咬著牙,強忍著笑,鼻中唔哼連連,每一寸玉肌雪膚,都隨著我的嘴手觸摸而跳動。全身在床上不停扭擺,我倆就這樣在啞聲中不知不覺地,在床上轉了一圈而不自覺。抬頭喘口氣,我再爬上,把她緊樓在懷裡。

  她開始反擊,在我身上亂摸亂吻,翹著渾圓白屁股,幌著兩隻跳動不歇的奶子,我真希望因瘋狂而落下面具。

  我掏著她水渣渣的嫩屄,她捉住我硬梆梆的陽具,我們都飢渴如狂,順理成章,我倆一拍而合,揭開戰鬥的序幕。

  暖、緊、嫩、活、靈,她那妙話兒的特色,尤其是活,那裡有著無窮的吸力,一鬆一緊,時吞時吐,活像還沒長牙的嬰兒嘴。

  我也發揮了我粗、長、硬、狠、猛、快的專門特性,我們翻覆扭滾地肏著,老樹盤根,隔山點火,老漢推車,倒澆蠟燭………花樣不斷翻新,步步精密合作。

  喘息如雷,汗透墊毯,等到鳴金收兵,都已如癱如死。

  再戰!三戰!更殘大曉,金媽在呼叫,我倆都難捨難分,幾次我想揭起她的面具,她也數度張口欲言,我們都強忍下了,深深一吻,無言而別。

  從此!我成了金媽媽家常客,不!該說是幹部乾脆,也就是男娼。

  一個禮拜似來,我每晚伴著不同的女人,燕瘦環肥,各盡其妍,該都是名門貴婦,卻全是蕩婦淫娃,當然,換一個地方,我無法認識她們,也許是一位高貴不可方物的風雲貴婦,也正是曾和我顛鸞倒鳳的神秘嬌娃。

  是一月後的事,今晚,我又遇上了她,在身段膚色上,我自信沒看錯,尤其是眼神,她越是佯裝不識,我越發肯定她是那第一遭的未識情人,我不信我還能碰到第二個她這麼美好的女人。

  輕車熟路,舊地重遊,我們都熟悉對方的每一寸地方,她已無法再裝不識,儘管她一定有著不得已的理由,也解開了今天雇主特別要求不準開燈的謎。

  黑暗中的摸索,並無礙於我們的情趣,我祇覺得她比上次更興奮,更激動,剛一撫摸,她的陰核已粗壯充血,陰唇不停翕張,雙手抓住我的肉棒兒就往面前拉。

  我也有點迫不及待,馬上緊鑼密鼓,雲起雨合地幹起來。

  我們吻著,摸著,肏著,哼著,並沒有太多時間,就結束一戰,可是我們卻都已盡興。我達到高潮,滿足的擁抱著休息,像是交頸鴛鴦,下面兩件傢伙還密合著。

  她又走了,在天亮前,可是我的腦海裡已深印下她的輪廓。

  活該有事,在XX戲院裡的吸煙室裡,我發現一位美絕人寰的貴婦人在獨自靜坐,我不禁多看兩眼,卻越看越似曾相識,那身段、那肌膚!美人兒偶一抬頭,與我目光相接,似乎一驚,急忙避開,更惹動我的猜疑,我跨過去想先坐下一親芳澤再作道理,同時地另一人斜跨在我面前,我惱火地伸手一撥,那人幾乎跌倒。

  「你這人幹什麼?這麼粗野!」我這才看清說話的是鬚髮已白的老頭子。

  「幹什麼?你擋我坐位。」

  什麼?我擋你坐位?我才去買包煙,太太還在那兒沒走,真豈有此理。」

  我一聽那女人是他太太,更是無名火打一處來,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借機找事生非。

  「老王八蛋,你說誰豈有此理,這位子你包啦!我又沒搶你太太?」

  「別吵了少臣!我們進場!」美人兒在推老傢伙走,有意無意一回眸。我看在美人份上已打氣算收兵。

  「這些年青人真不學好,看那十足太保勁!」老傢伙在大庭廣眾下儼然以傳道者口吻批評起我來了,老胸中連酸帶火,一下憤怒,如狂跳過去就是一拳。

  「打你這老王八蛋,誰是太保?」「咚」的一聲,老傢伙仆跌在地。

  「哎呀!少臣!」美人兒上前攙扶,我秋一眼轉身要跑,後面已圍上很多人。

  「哎唷!哎唷!抓住他!救命呀!太保殺人了!」

  他一叫,又激起我的怒火,不由惡向膽邊生,抽出身旁彈簧刀,撲過去揚刀就刺。

  四面一片驚訝聲。

  「殺人就殺人!」手起刀落,血光迸現。

  「咬呀………」我一幌刀,衝開前面人群,撤退就跑。

  「殺人了!」「抓兇手!」

  「跑下樓去了!」

  整個戲院,人聲沸騰,亂烘烘閘成一片。

  街上警笛長鳴,行人駐腳,我才跨出大門,警察憲已蜂擁而至,我一咬牙,擲刀就縛。

  這沒什麼可偵查的,太保逞兇殺人,證據確實,所幸老傢伙沒死,我當然也不致送命。

  在看守所,開始我仍是一腦袋的英雄主義,同舍的伙伴們敬佩我,外面的兄弟們慰問我,雖然暫時還不准接見,可是水果罐頭等,堆滿我四週,我不需要像一般新犯一樣睡馬桶邊,誰又敢要我睡?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