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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秘密,1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6910 ℃

“安总来了!”

“她怎么又来了?”

“不会是来捉奸的吧,陆晓晓那个贱人已经在里面很久了。”

“谁叫陆晓晓平时把阵仗搞得那么大,生怕大家不知道她当了小三。”

“我看这个陆晓晓是完蛋了,总裁不可能为了她得罪夫人的。”

“嘘,小点声,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类似这样的捉奸情节每几个月都会上演一次,人人都说盛泽集团的郁总和夫人安瑶不过是商业联姻的关系,郁承舟生性风流,身边总断不了莺莺燕燕,按说这种夫妻俩各玩各的事也并不少见,但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安瑶却从来都没有什么桃色新闻,每次郁总身边有了稳定的新情人,她还要来公司上演一场捉奸的戏码。很多人甚至以为数次被夫人斩断桃花的郁总会大发雷霆,甚至忍无可忍地选择中断婚姻,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不管这样的事发生多少次,郁总永远都是咬牙忍受,忍痛将刚上位的小情人交给夫人处置。

不过在我眼里,郁承舟可不是什么“忍痛”,他甚至乐在其中。

这次也如往常一样,我故意霸气凛然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很快就锁定了那位叫陆晓晓的新秘书,她这时已经绕到了郁承舟身后,谄媚地扶在他的肩膀,若不是我强行打断,只怕那位年轻的女孩还会做出更加暧昧的动作。

后面的事我做的驾轻就熟,沉着脸拉开柔若无骨的小秘书,安排人事部将其调往分公司,然后在郁承舟的默认下叫来保安,把一脸倔强的女孩带离办公大楼。

哦,你要问我为什么不做的更绝一点。

因为那女孩不过是郁承舟的一个借口而已,一个用来向我表达,他开始欲求不满的信号。

而且,这样的事实在是频次太高,起初我还有力气配合他演一演,后来实在是懒得大费周章,不如直接切入重点。

解决了“工具人”后,我习惯性地告诉助理不许任何人打扰,然后啪的一声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阿瑶,你来了。”郁承舟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是不难看出,他眼中带着期待和渴望。我慢慢走向他,在他身后站定,学着刚刚那个女孩的动作,把双手伸向他大臂的位置。

如果你认为我是要给他按摩肩膀,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喜欢被摸到的,可不是肩膀这么简单。

我的手缓缓下沉,探到他两腋,狠狠捏住了里侧的嫩肉。

“嘶!”随着双手的震颤,哪怕隔着一层衬衫,郁承舟也本能地瞬间夹紧了微张的腋窝。

没错,在名利场中运筹帷幄的郁总,居然是个要靠挠痒才能勃起的m。

而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谁允许你躲了?把手举起来。”我看着他因为吃痒而缩成一团的可怜模样,命令的话语脱口而出。

“阿瑶……”他咬着下唇,显然是在和腋下的痒感做斗争,挣扎了许久,还是艰难地抬起了双臂放于脑后。

“这么没规矩?该叫什么?”我继续纠正他的反应,手指惩罚性地轻搔在他勉强张开的腋窝中,指尖的每下移动,都能换来他隐忍的轻颤。

“阿...不!哈哈!主,啊哈!主人!”自己控制着张开腋窝被挠痒绝不是郁承舟能长时间坚持的事情,不过十几秒的功夫他就已经控制不出嘴角溢出的笑意,听话地改了口。

“主人,能不能回家再...”察觉到我挠痒的速度放缓,郁承舟以为自己被暂时放过,试探着开口,询问我的意思。

“既然每次都选择用这种方式激怒我,那就要做好在公司承受我怒火的准备!”我勒紧他颈间的领带,知道他不会反抗我的任何动作,所以直接一个用力就将他拉了起来。

“站好。”我被这种差不多两月一次的捉奸戏折磨的身心俱疲,如果说前几次还愿意配合他的小心思,那么这一次,我打算叫他好好吃一顿教训,从此再也不敢用这种方式求欢。

“求求你,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郁承舟不敢违逆我的要求,被我一路拉到窗边,身体本能地贴紧玻璃站好,双手因为没有我的允许,依旧置于脑后,这样把弱点全部露出的姿势使他兴奋极了,唯有尚存的几分理智叫嚣着对半公开调教的羞耻。

“你要是能忍住不笑,就没有任何人会发现。”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实际上我丝毫不担心会有人看到屋内的一切,玻璃原本就是单反的设计,再加上我已经吩咐了助理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这时整个楼层都不会有人敢随意走动。

“但是你要是忍不住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闻声而来,然后刚好看到你被绑起来挠痒痒的样子。”我一边吓唬他,一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棉绳,将他双臂高吊在窗帘的横杆上。

他的手臂很快就失去自由,这一点让郁承舟快速地兴奋起来,大概没有想到我这次会如此强势,他太久没有享受到纯粹的挠痒调教,一时间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显然是情动的表现。

“让我想想,先挠哪里好呢?”在他迫不及待的时候,我反而放缓了动作,不紧不慢地一粒一粒解开他上衣的纽扣,把衬衫褪至大臂的位置,团成一团塞至脑后。

随着我的动作,郁承舟上半身的弱点一一暴露在空气中,我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所以只是伸出双手悬在他痒痒肉附近,手指不断做出挠痒的动作,却迟迟不肯真的触碰下去。郁承舟眼见巨痒就要降临,整个人陷入紧张且狂喜的状态中,谁知那能带给他快乐的手指不过是在空中做做样子,意料之中的痒感始终不肯降临。

“嗯,呼,主人...”终于,他坚持不住了。

“怎么,想要个痛快?”我故意将双手背在身后。

“我错了,我不该惹你不开心,不该找别的女人,求主人责罚...”郁承舟在我的步步紧逼下不断示弱,希望借此点燃我的欲望--他以为我还在像往常一样同他演戏。

“哦?你大可以去找别人,告诉她们你有不被绑起来挠痒就没办法硬起来的勃起障碍,看看她们是会贴心满足你的欲望,还是拿捏住你的癖好以此要挟?!”我捧住他的脸迫使他与我对视,大概是我的话过于直白和露骨,他很快明白我已经不是在和他调情演戏,满含情欲的双眸一下就冷了下来,紧接着染上浓浓的不安。

“郁承舟,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但是你要小心引火自焚!”

我是真的有些生气,这样的次数多了,万一被人发现了他没办法正常勃起可怎么好?

“我知道了。”他迅速颓唐下来。

“不过……”我话锋一转,看到他迅速燃起亮光的双眼,顿觉有些可爱,“不过你都被绑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是不下手的话,岂不是有点辜负?”

“求主人责罚。”郁承舟在这种时候通常都很上道,只一句话就把有些跑偏的气氛拉了回来,我也暂时放下了追究的打算,让面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家伙好好笑一顿才是正题。

“从哪里先开始呢?是揉一揉腋窝里面的软肉,还是直接胳肢敏感的侧腰?”我故意装作苦恼不知从何下手的模样,果然如愿听到郁承舟呼吸再次急促起来的喘息,不过三言两语间,他就再次兴奋起来。

不过这一次我直接给了他一个痛快,舞动着的十指准确地挠在腋窝中央,突如其来的痒感让他下意识就想逃离,双臂被束缚之下,唯有不断挪动下半身的位置来躲避我挠痒的手指。

但我是不会给他躲开的机会的,无论他扭动到什么姿势什么位置,我的手指都像黏在他腋下一般,搔挠,轻颤,点弄,持续不断的痒感逐渐突破忍耐的极限,他的笑声也抑制不住地冲出喉咙。

“啊哈!好痒!唔哈哈哈哈,呵嗯不要!哈哈哈躲不掉啊哈哈!”在发现挣扎无用之后,郁承舟选择了一个他认为能最大限度遮挡弱点的姿势,系在高处的棉绳被扯成一条斜线,他大臂夹在耳侧,身子向前倾斜,想要借此掩盖腋下的弱点。

但是对我而言,这样的姿势则更加有趣,我站在他身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很轻松地捏起他腋窝中央的痒痒肉,夹在两指中间摩擦一下,就能逼出他大笑中的一两声尖叫。

“你躲什么,嗯?”我捉弄之心渐起,故意换了挠痒的位置,双手从后面探向他小腹,四指按住腹部的肌肉,用力震颤起来。

郁承舟没料到小腹会突然吃痒,一下子就向后退了两步,又变回紧贴墙壁的姿势,我迅速从他身后撤出来,绕至他跟前,手指再度留连于他腰腹之间。郁承舟腰间的敏感度丝毫不弱于腋窝,在我的手指从侧腰爬骚至肚脐时,他再忍不住,笑声更加倾泻而出。

“小心被听到哦~”我凑近他耳边,灼热的气息撒在耳廓周围,他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双唇猛地抿住,硬生生把笑声憋了回去。

“胳肢胳肢,你不笑的话,那我们就来数肋骨好了!”他越是害羞,我就越想欺负他。所谓的数肋骨可不是单纯戳点过去那么简单,而是用大拇指抵住上方的肋骨,其他四指一道一道地仔细挠过肋间的缝隙,他往常最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每次在我挠到第二道的时候就会大笑着连连求饶,这次也没有例外,虽然他已经拼尽全力去忍耐,但是仍然被敏感的身体连累,不得不提前宣告了忍痒的失败,笑着求我不要在这里对他施加这样的“酷刑”。

“哈哈哈!不!不要这个!啊哈哈哈!会被人发现!哈哈!会被听到的!”

“被发现什么?发现出轨的郁总在被夫人绑起来挠痒惩罚吗?”我手上动作不停,已经挠到他侧胸的位置,注意到郁承舟胸口的乳尖早已挺立起来,我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掐住尖端旋转起来。

痒感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在被暴露的危机下,郁承舟强忍笑意,连上身最敏感的乳头被扭住摩擦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整张俊脸憋的通红,死死咬牙抵抗逐渐失控的笑声。见他这个样子,我有些好笑地凑到他耳边提醒:“想笑就笑吧,人都已经被我叫走了,整层楼都只有我和你。”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郁承舟就仿佛一只做错事获得原谅的小狗,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惊讶于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就被赦免,获得畅快笑一场的权利。

“我知道你不喜欢忍着。”我在他身上作怪的手再次绕回腋窝,这里因为用力挣扎而有些湿润,我用手指在稀疏的毛发中打着转,看着他在我手下乐不可支的模样,我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好起来。

于是,我打算给他一些奖励。

放下他高高吊起的双臂,换了一个姿势将他双手缚于身后,我一手把他按在墙边,一手快速地向胯下探去。

“硬了吗?”虽然已经摸到答案,但我还是想听他自己说出来。

“从你进来的时候就硬了。”郁承舟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彻底被欲望点燃。

“那就跟我过来。”我在他脸颊亲了一记,随即向休息室走去。

坐在郁承舟平日里小憩的沙发上,我拍拍大腿的位置,示意他趴上来。

“等一下。”随着我的指令,他的脸颊瞬间就羞红起来,但是很快就变成难耐的兴奋,就在他走近我,准备爬上沙发的时候,我制止了他的动作,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接下来的调教是无言的沉默,我没有用任何语言助兴,在脱掉他全身的衣物后就把他手脚向后捆束在一起,郁承舟顺从地趴在我腿上,这样的姿势很方便我欺负他脚底的痒痒肉。

当然,并不是只有我喜欢这样的姿势,郁承舟每次也是爱到欲罢不能。对于他来说,脚底是浑身上下除了性器官外最敏感的地方,因此他对于挠脚心这件事总是又爱又恨,没挠到的时候总是想念,可真正脚底吃痒的时候,不过两秒钟就会大笑着向我求饶。而我呢,单纯是因为这个姿势最能满足我的征服欲,看着他缩成一团的狼狈模样,脚底和身体两侧的弱点却被迫暴露无遗,只等我下手随意采撷。无论是贴在脚底抓挠还是揉捏腰侧的痒痒肉都能轻而易举地收获到一连串美妙的笑声。

但是这次却有点不一样,他一整根勃起的肉棒都被我夹在了双腿之间,因为做了润滑,所以一旦他吃痒开始挣扎,性器就会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在我双腿间得到很充分的摩擦,这样就很好地满足了他必须爽痒交加才能射精的癖好,而我也能解放双手,可以多在他身上施加一些“痒感”的来源。

郁承舟一开始也没能想到这个姿势还有这样的妙处,可当我在他动弹不得的嫩脚心上开始抓挠,他本能地在我腿上扭动身体的时候,阴茎处传来可怕的快感,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勾起唇角回望他,无声的做了一个嘴型。

“爽吗?”

郁承舟的脸颊刷的红透了。

随着我的手指再次挠在脚心中央,郁承舟直接陷入了爽痒难当的极乐之境,甚至不再祈求我停下对他脚心的特殊针对。

这个姿势简直太方便我欺负他了,脚底基本没有什么可以挣扎的余地,只要捏住两只大脚趾再向后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就可以在敏感的脚底肆意而为,刚修剪过的指甲无疑是制造痒感的利器,要是再针对脚掌的位置多停留几秒,就能直接叫郁承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两侧的痒痒肉也丝毫得不到什么保护,我最喜欢掐住他腰侧的软肉快速震颤,这样的手法简单有效,站在郁承舟的视角,明明手臂就在几厘米之外,偏偏就是无法回护住敏感地带,只好任由痒痒蔓延在身体两侧,最后传达至下身,一步步成为欲望的催化剂。

没错,对于郁承舟这样的人来说,痒感和快感就是相互促进的关系,这样的挠法只会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等到他忍耐不住快要射精时,无论我的手指触碰到脚底,腿部,还是侧腰侧肋,就算只是用指肚爬骚,都能引起他急促地喘息和失控的笑声。而且,随着他身体的挣扎和我的有意配合,湿漉漉的肉棒一直不间断地在腿间打滑,快感只会翻倍地达到顶峰。

不知道什么时候,郁承舟闷哼着仰起头,一大股液体喷射在我脚踝处。得知他已经释放完毕后,我不再顾及他的感受,拿出一截棉绳绑住两只大脚趾,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梳,尖锐的梳齿狠狠摩擦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脚掌脚心。

“哇啊哈哈哈哈哈!不行的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求你!”

狂笑伴着零星的求饶声传入耳中,我知道他一定是痒得狠了。

但是他一定很喜欢,而且还喜欢更狠的。

于是我将他翻过来侧对着我,左手保持着刺激脚底的动作,右手攥住他有些疲软的肉棒,大拇指开始在龟头处摩擦着打转。

龟头被摩擦不过一两圈的功夫,过量的快感直接化为痛苦,他开始喊叫,控制不住地大力窜动身体,直到下半身跌下沙发。

“不想要了?”我看着眼眶已经有些泛红的郁承舟,猜到他现在一定十分遗憾,到底为什么就忍不住翻下去了呢?因为如果是躺在地上的话,我是没办法同时照顾他的龟头和脚心的。

“主人……”从云端跌落的感觉难耐极了,他咬着下唇,希望得到一些怜悯。

“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无法忍耐,急切地想续上中断的快感,所以故意在这个时候逼他自己说出欲望。

当然,在这种精虫上脑的时候,郁承舟也通常没什么底线。

“想被挠脚心,还想被揉肉棒,主人,求求你。”

“过来。”我向他招手。

得到准许后,郁承舟向前蹭了些许,我解开他背后的绳子,命令他平躺在沙发上,又将他手脚分别束缚在沙发两头。这样,我就可以在双手照顾到两只嫩脚底的同时,双脚正好够到他跨间的肉棒。

丝袜的威力比手指带来的快感要更加剧烈,更何况是还在不应期的龟头,郁承舟在这样残忍的龟头责备下,连脚掌被指甲快速刮挠都顾不上躲避。他不停地挺动腰身,在沙发上拼命扭动,手腕处的棉绳也被最大限度地扯紧,但此刻他连笑都笑不出声了,喉咙中不断溢出的只有无声的喘息和泣音。不过我半点没有怜惜他的意思,无论他躲到哪里,我的双脚总能逮住那根又湿又滑的肉棒,持续的性刺激和痒感累积,我想他现在一定爽的快要发狂。

终于,被反复揉搓的肉棒哆嗦着微张马眼,射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郁承舟再也忍受不住,哭泣着向我喊出安全词。

知道他已经到达极限,我好心地放过了红彤彤的龟头,开始轻柔地撸动着他的肉棒,直到那可怜的小孔中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

手上的搔痒依旧在进行,刚才的安全词只是针对榨精,郁承舟虽然极其怕痒,但是对于痒感却有着极强的的耐受度,这时候也正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他不好好向我求饶的话,我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双敏感的脚丫。

“呜呜别!哈哈!呼嗯,哈哈哈哈!不要!我受不了!真的太痒了哈哈哈哈!”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不说的话就会一直痒痒着哦~”我板住他紧缩的大脚趾,按摩刷直接招呼在最怕痒的脚掌和指根。

这时候的郁承舟对我的命令则更加百依百顺,求饶的话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求主人停手!啊哈哈哈哈放过敏感的脚丫吧哈哈哈哈!哈!不行!痒得要疯掉了哈哈哈哈,要被主人玩坏了啊!哇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这么可怜的话。”我耐心地听完他歇斯底里的狂笑和求饶,停下针对脚底的挠痒刺激,故意给他希望,却在停手的瞬间向前挪动身体,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

看着我高高抬起并不断舞动着的手指,他终于意识到搔痒其实并未结束。

这时他上半身的痒痒肉看起来可口极了,身体的敏感程度也达到了顶峰,无论是抓挠腋窝还是揉搓腰腹,都会逼的身下的他大笑着连声向我求饶。

郁承舟也深知这一点,这时他已经濒临崩坏,一点点的挠痒刺激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而这种时候,也恰恰是我最享受的时候。

我有意想多玩一会,双手每次都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只挠一下就再次抬起悬在空中,郁承舟完全不知道哪里会突然受痒,而只是这样的痒感已经足够叫他吃不消。

“求!啊哈!哈哈!别!求你!哈哈哈!我不敢了!哈!别挠!哈哈哈!真的不敢了!不要!真的!哈哈哈哈!”

见他连笑都有些费力,确实要承受不住时,我挠痒的手最终落在他敏感的腰眼上,仅仅揉捏了十来秒,就再次逼出了他的眼泪。

“真是个小可怜,又被痒哭了。”

是的,挠痒是没有安全词的,每次能让我停手的,只有郁承舟痒极时落下的眼泪。

帮他解开手上的绳结,在腹肌上轻拍几下,我附身亲吻他面颊上的泪珠,正式昭示着这次调教的结束。

沙发上一片狼藉,但是我们谁都顾不上这个,我依旧坐在他身上,沉默地等着他哭完,调笑着说了一句,“这次痒够了没有?”

“呜呜……”他依旧抽泣着,鼻尖红红的,含糊着开口说了一句,“你太坏了!”

“哈哈哈!”我知道这次是过分了些,但是他这副样子,明显是喜欢死了。

“那把这次的丝袜送给你留作纪念行不行?”我凑近他的眼睛,决定还是哄一哄,别真把人搞坏了。

“明明都是我的!你就会拿我的东西哄我!”郁承舟的样子委屈极了,开始控诉我的敷衍。

“那你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故意逗他。

“你别想给别人!你只能对我这样!”恋人间的亲密温存往往都幼稚的像小孩子,而此刻的郁承舟就像小孩子抱住喜欢的糖果不放手,坚决不跟和任何人分享。

“只能挠你的痒痒么?”我舒展身体,把重量全部压在他的身上,脚尖够到他还没被松绑的脚底,轻轻挠了一下。

“唔!”他痒的缩了一下,随后紧紧抱住我,鼻尖贴在我额头上,小声嘟囔了一句。

“当然,我也只给你挠啊。”

作为一个挠痒性癖爱好者,一个面对女性时不被挠痒就没办法勃起的“变态”,在遇到安瑶之前,我甚至觉得我会就此孤独终老。

作为集团的掌舵人,我必须时刻保持超乎常人的防备心和敏锐的观察力,工作上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一个小小的决定都有可能带来巨大的影响,连带着私生活也开始失去自由。

在这样的束缚下,我根本不敢开口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欲望,因为接近我的人通常都怀有目的,我的爱好只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把柄。

我本打算把这个秘密牢牢锁在心里,没有子女也没什么大不了,家族并不缺少优秀的后代。

但是我遇到了安瑶。

遇到她的那一天,姨妈举办了一场商务晚宴。

酒过三巡,一个年轻女孩穿着干净的白色礼服,安静地倚在围栏旁看手机。

大概是对于笑声的敏锐度吧,我本能地觉得她手机里若有若无地传来年轻男人的笑声。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于挠痒爱好者爱说,很容易就会联想到其他方面。所以,从不偷窥别人手机的我,居然也打算装作路过,想要偷偷一探究竟。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的手机居然是防窥屏。不过,从她正后方的角度,我还是看到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

那是一个正在播放中的网页视频,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大字型拉开,一个女孩坐在他身上正在上下其手。

如果我不是挠痒爱好者的话,一定会下意识以为这是性爱视频的前戏。

但是我对tk视频有着极高的敏锐度,一眼就看到了视频下方的标签。

是#tickle

她是谁?!为什么会看tk圈的视频!难道她......

我惊喜到不敢相信,命运怎么会突然眷顾我,从天而降这样一个美好如梦幻一般的机会。

一个和我有着相同性癖的,相似家世的,年轻的漂亮女性。

前提是她单身的话。

不过这并不妨碍什么,如果她真的和我有一样的爱好和相似的难言之隐,那么我一定会成为她的首选,因为关于挠痒方面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她。因为只是站在身后的匆匆一瞥,我就已经开始幻想她的手指挠在我身体上会是怎样的场景了。

但是,这一天来的远远没有那么快。

出于谨慎,哪怕发现了她和我拥有相同的爱好,我也依然不敢直接捅破窗户纸。

甚至也不敢接近她。

我只知道她是安家的大小姐,宏瑞集团安总唯一的女儿,安瑶。

但是好在,我的姨妈和安家很熟,在姨妈的回忆里,年少时我甚至和安家的后辈一起玩过,虽然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出于对姨妈的了解,我知道只要我稍微流露出半点对安瑶的好奇,她就会帮我安排见面,甚至是相亲。毕竟这种事是她最擅长的。

很快,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见到了安瑶,然后表达了希望可以两家联姻的意愿。

只有结了婚,把利益绑定在一起时,我才敢对她透露一二。

但是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这么草率!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素不相识,头次见面,她竟然直接答应了我的“求婚”。

后面的事情梦幻至极,这场名为“商务联姻”的婚礼很快就顺利举行,我甚至还没准备好,就已经变成了有妻子的人。

但是除了那天的手机页面,我再也没有在安瑶的生活中发现任何挠痒相关的痕迹,这让我不禁忐忑起来,万一,是我看错了呢?

婚后的生活就像同住屋檐下的室友,我们相处和睦,互相报备行程,聊天也很愉快,就像一对还在培养感情的新婚夫妻,除了没有性生活之外--这一点我一直没主动提,她也没有要求。

我也没敢告诉她别墅里有一间暗室,因为那里面有我为了满足性欲而定制的挠痒机器。

和她同处的时间久了,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满足对于痒感的渴求。终于在一个普通的下午,安瑶和朋友出门,我获得了独自在家的空闲时间。

推开暗室的大门,我熟练地选好tk片,在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再将双腿平伸,把双脚锁在顶端的足枷中,旋转着的滚轮上插着数片羽毛,随着机器的转动,羽毛尖端恰好可以一下一下地扫过我的脚心。

羽毛带来的细微痒感配合着视觉刺激,我很快就升起了欲望,想象着自己就是视频中的男主角,双脚被困,只好被迫承受手指不断刺激脚底痒痒肉的剧烈痒感,无论怎么求饶喊停都不可能被放过,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前仰后合地绝望大笑,承受越来越“过分”的挠痒调教。

大脑开始神志不清地时候,我甚至把视频中的女er想象成了安瑶。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人能挠一下我的脚心的话……

或许是我的恳求太过虔诚,又或许是意识开始出现了幻觉,脚底竟然真的传来了手指的触感,那是完全不同于羽毛带来的酥痒,是真实的,实实在在地被挠痒的感觉。

我顿时一个激灵,惊觉暗室里居然多出来一个人!

“就这么喜欢被绑起来挠痒痒吗?自慰的时候都在喊着想被挠脚心,嗯?”

一个陌生的,属于年轻女性的声音在暗室中响起,对我来说却宛如天籁。

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其实有些记不太清了,过度兴奋的大脑让我对于那天的记忆都有些缺失,模糊间只记得安瑶绑住了我因为惊愕而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双手,替代羽毛滚轮对我全身上下的痒痒肉进行了第一次的疯狂探索。

当然,也是我们的第一次,第一次做爱。

如果说之前我对我身体的敏感程度没有正确的认知的话,那么那天之后就有了明确的答案。

那就是都很痒,无论她挠到哪里我都痒的快要疯掉。

双手伸直绑在头顶的姿势使我的胳肢窝完全暴露,安瑶轻而易举地就掌控了对这片痒痒肉的控制权,轻轻打转会使我轻笑着喘息,如果再用十根手指同时挠上去的话,我记得我在第三秒就开始求饶了。腋窝过后就是肋骨和腰腹,暴露出来的任何位置都有被好好地照顾到,绵密的痒感从痒处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的笑声也简直像泄洪的潮水一般,从笑出声的那一刻就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上半身的痒感还在预料之中的话,大腿和脚底的敏感度则远超我的预计。

我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大张着双腿时被人玩弄大腿内侧的软肉会传来如此难以忍受的痒感,几乎是在被挠到的一瞬间我就缩紧身体呜咽出声,安瑶被我的反应取悦到,针对大腿的集中刺激直到我痒到整个小腹都软成一摊水才堪堪停止。而就在我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挠脚心才是真正的痒感地狱。

从脚心被挠到开始,我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只要能够停下来这样撕心裂肺的巨痒,叫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安瑶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无论我求饶也好,愤怒也罢,她始终在我脚底钻研探索,试图在我最脆弱的一点给予致命一击。

痒到后来,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了tk视频中那些ee无能为力只能疯狂大笑的绝望感。不过,等到最终停手的时候,我却诡异地觉得有些怅然若失,没经大脑思考,声带就先快了一步。

“可不可以,不要停……”

而这些结论,都是在那一天被她一点点试出来的。

我和安瑶在挠痒调教这件事上从头一次开始就异常的和谐,这种和谐着重表现在最后的阶段,在我还没有从第一次和老婆顺利做爱的惊喜感中抽身的时候,腰上就传来剧烈的痒感。没错,她从第一次就已经完全拿捏了我腰部的弱点,知道怎样就能够叫我哭泣着向她喊停求饶。

做爱的同时被挠腰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双重刺激,安瑶挠在痒痒肉上的每一下都起到了放大快感的作用,我没能坚持太久的时间,就在痒感和温暖紧致的甬道中迎来快意的高潮。

那天之后,我和安瑶的感情极速升温,我们顺理成章地开始了没羞没燥的挠痒调教日常。但为了不让外界怀疑,也为了一点怀有私心的小情趣,我们始终维持着商业联姻的标签,直到现在。

不过其中的好处嘛,也就只有我们二人知晓了。

小彩蛋:

宽敞的客厅中,七八个小孩正在一处玩闹嬉戏,最大的那个孩子也不过八九岁的模样,在捉迷藏的提议得到一致赞同后,孩子们迅速猜拳分出了角色,游戏很快就开始了。

郁家的男孩是最小的那一个,或许是因为太小了,又或许是因为太过安静,直到最后都没有被抓到,孩子们甚至开始不耐烦,大人们也开始惊慌,郁家这孩子到底跑去哪了?

佣人们也加入了“搜捕”,焦急地在别墅中寻找男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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