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喜欢恶作剧。如今的敏儿可算是那一届毕业的警犬中最倒霉的，在服药那天，

她和所有女犬们一样都服食过主人的粪便。可她的主人却把这当做了日常的任务，

从那天起，晓娥只要感觉到便意，就会在昔日好友的嘴里释放自己消化后的残渣。

每次过后，她都会觉得很后悔，总是心疼地把敏儿搂在怀里安慰。可是第二天又会

重复这样的事，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有时候晓娥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

其实打从被分配好身份那天起，晓娥对敏儿还是很好地，可是随着训练和工作的过

程，敏儿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人看。晓娥再也找不回自己的那个好姐妹了，每次逼迫

敏儿吃自己排泄物时，其实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恨感觉。而如今的敏儿已经完

全麻木，不知道何为喜，何为忧，只会机械地遵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现在听小梦这么说，晓娥深有同感。事实上，每一个被基地认可了报名申请的女警

都无一不是经过千挑万选的精英，既有过人的本领，又有善良的心灵。只不过在基

地的培训中，反而让身为饲主的女警们都培养出了一些虐爱的心态，因为只有这种

心态才能引导出合格的警犬。一旦开始服役，女警们的心理都会渐渐有一种矛盾，

一方面她们总是喜欢用各种羞辱的方式去培养警犬的奴性，另一方面又总是因为自

己的爱犬渐渐丧失人性而感到懊悔不已。每对刚开始接受训练的女警都以为今后是

一对好朋友一起工作生活，而结束训练时却只有一人一犬。

感觉无能为力的小梦和晓娥都坐在了按摩椅上开始沉思。而跪伏在地上的小雪和敏

儿见了面却是很开心，她们伸过头去开始耳鬓厮磨，警犬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敢

和其他人有语言交流的，因此警犬之间都有了一套私下里的交流方式。

看着地上的小雪和敏儿用奇特的方式打着招呼，晓娥突发奇想地开口说：“敏儿，

我现在允许你和雪儿用语言交谈。”敏儿诧异而又惊喜地看着主人，而小雪也抬头

望着小梦，看见主人微微地点头，她也开心地笑了。

只是，两位主人在场，她们又能说些什么呢？想了半天，两头警犬之间翻来覆去就

是“你好吗？”“我很好，你呢？”之类的对话。晓娥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小梦的

手，使了个眼神。会意的小梦和她一起走出了休息室，为爱犬们让出了空间。

果然，主人们一离开，警犬之间的交流开始活跃起来，她们开始互相倾诉自己的烦

恼，互相描述自己执行任务的过程。不过因为平日里说话都很少，交流时不免有些

结巴。偶尔的奇怪语言让其实一直躲在休息室外偷听的小梦和晓娥都忍俊不禁。不

过，令主人们吃惊的是，两头警犬都开始不经意地述说着自己所吃的苦头，却又拼

命地为自己的主人辩护，她们都坚信自己的主人是最爱她们的人。这让门外的两位

主人都感动不已。

“你看，要是她们经常这样不是很好嘛？”晓娥轻轻滴在小梦耳边说道。小梦点点

头，也说：“我们应该给她们一个空间，这样也许可以保持她们的人性。”

从这天起，两个女警有意无意地总是让爱犬们聚在一起用语言交流，仅仅过了三

天，她们惊喜地发现，爱犬不仅开始慢慢恢复了一些人性思考，而且更加灵动，活

泼。甚至于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更加充满干劲。

“主人，你为什么对雪儿那么好？”现在，雪儿正躺在小梦的办公桌下，用自己漂

亮的脸蛋充当主人的脚垫。她突然感激地询问自己的主人，这几天经常和敏儿在一

起说话让她开心极了。

此时的小梦正在给基地的周教授写一封电子邮件，描述这几天小雪的变化，并提出

了很多意见。

意识到这是雪儿第一次主动用语言和自己说话，小梦非常高兴。她戏谑地用脚掌轻

轻拍打小雪的脸庞，问她：“你开心吗？”“嗯，雪儿好开心，也好感激主人。”

小梦发完了邮件，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她用很平和的语气对脚下的小雪

说：“雪儿，主人也要感谢你。要不是因为工作，我们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可

是这几年下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啦。我不想你变成一条没有思考能力的

狗，我要你和原来一样，就算是狗，也是条懂得感情的狗。”小梦突然又笑了起

来，带着玩笑的语气说着：“你要懂得，踩在一条狗身上没什么感觉，只有踩在那

个原来敢欺负我，敢和我叫板的雪姐头上，才刺激！”

小雪听主人这样说，也想起了从前的往事。她羞愧地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是吗？你觉得对不起啦？那你怎么补偿主人啊？”“我...我不知道，主人说什

么就是什么，”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嘻嘻，那好，主人现在要回复一下当年的情景，”“嗯？”小雪很不解这是什么

意思。

“调整好你的心态，你现在要变成当年那个蛮横霸道的雪姐。”一边说，一边抽出

了脚的小梦站起身，命令小雪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不过小雪还是不明白主人想干什

么。

“过来，从我胯下钻过去。”小梦岔开双腿，叉着腰，脸上的表情一如当年基地宿

舍里飞扬跋扈的小雪。

啊，小雪想起来了，脸上羞的通红。如果在平常，这根本不算什么，她都一直活在

小梦胯下呢。可是当她回想起从前欺负小梦的场景，脑中又一次被无比的羞辱感刺

激起来了。

“嘻嘻！”等小雪完成了这次胯下之行，小梦又笑了。她知道，这次从自己胯下钻

过的可不是平时顺从服帖的狗儿，而是那个当年嚣张的欺负自己的雪姐呢。她蹲下

身，用手轻抚着小雪的头发，问：“感觉怎么样啊？”“主人...主人真坏。”小

雪羞着回答。听到小雪说自己坏，小梦不仅没有一点生气，反而非常的开心，这意

味着雪儿开始渐渐远离那个原先悲苦的命运结局。

“你说，你这样算不算是重生啊？”小梦再一次笑着问。“嗯！”小雪感激地把头

紧靠在主人怀里。“那你觉得是谁让你重生的？你又应该怎么称呼我啊？”小梦可

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妈...妈妈。”随着一声轻喊，小雪的脑中又一次体验了巨大羞辱带来的刺激和

愉悦。

在张晓娥的家里，又一次在敏儿嘴里排泄完毕的晓娥，依然蹲在敏儿头上，手臂撑

在双膝上，托着香腮，任由敏儿那灵活的舌头为自己扫净幽门上的残渣。不过以往

这都是在晓娥的命令下机械地完成的。这几天晓娥已经不再这么干了，今天敏儿却

突然第一次主动地求主人赏赐黄金，并且主动用舌头为主人充当厕纸。对于爱犬的

请求，晓娥虽然奇怪，不过也乐得再享受一次。

“好吃吗？”以往的晓娥可不好意思问这问题，她总是强行这么干，然后事后再后

悔地安慰敏儿。可今天，却是敏儿自愿地请求。

“不好吃。”敏儿老实地回答，不过她接着说：“可是我喜欢。”

晓娥好奇地问：“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求我这种事。”

敏儿意想不到地回答说：“你满足，我也满足。”她头一次没有称呼“主人”。

晓娥惊喜地看向臀下的敏儿，敏儿的眼神里充满坚定，尽管才完成一个肮脏到极致

的任务，嘴角却挂着微笑。晓娥突然间明白了，眼前的敏儿不是那条警犬，而是当

初的好姐妹啊。

晓娥突然开始流泪，她抱起地上的敏儿，搂在了一起，哭着说：“敏儿，你回来了

吗？我再也不逼你干这种事了。”

“来不及了，”敏儿笑着回答说：“我已经爱上这感觉了，你不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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