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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的蓝色包装纸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7280 ℃

糖果的蓝色包装纸

“诶,明天要轮到我拍宣传片了吗?”

“可是,我还在便利店打工........”

“只要一天就可以了?还可以让妹妹们也看到?”

“那,那我再考虑一下........”

“还有出场费和补贴?我马上就去找店长请假!”

“拍摄的场地是公园吗?哼哼,这里我也是很熟悉的哦,有来这里打过棒球的!”

““所以拍摄的内容是.......喔喔,总之跑起来就行了吧,然后有栏杆就翻越?”

“嗯,还有这个,是赞助商提供的矿泉水,这个我也可以喝吗,也可以吗?”

“最后是要对镜头摆出一个我觉得很合适的表情,好,我明白了!”

望着在接打电话忙碌中的艾尼斯风神,双涡轮蹙起了眉头。

“什么嘛,原来商拍是这么麻烦的事情啊!早知道不要随随便便答应啦!”

如同鲨鱼一般锯齿状的牙齿将盒装牛奶吸管咬的变形,盒中的牛奶早已经喝光就连纸盒也一并被吸的发瘪。本来自己的决胜服就很宽松柔软,完全放松下来后近乎将小小的身子完全缩了进去。

“嘛,没办法的嘛,毕竟这就是我们赛马娘生活的一部分啊,出道赛成名后就要同时兼顾比赛学业和商业活动嘛。喏,给你,这是你的拉拉队应援服。”

已经换上了一身轻快明亮拉拉队服的内恰将一包同款的衣物递给了沙发上缩成小小一团的双涡轮。

“什么嘛内恰,关键是这次商拍居然要我给童装代言哎!明明我跟帝王差不多一样大的,为什么他们都把我当小孩子啊!?”

湛蓝如海色一般的双马尾下,白皙稚嫩的小脸气呼呼的鼓起,内恰抬起手轻轻戳了下去。

“干嘛啦内恰!!”

“噗嗤,不光是我们觉得,商业会的那些人也觉得双涡轮是个小孩子呢。可能是因为马上六一儿童节了哦,所以才让双涡轮来代言童装啦。”

“才不要,我现在就要回特雷森嘛,穿决胜服好热好无聊的!”

正当内恰准备再说些什么,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摄影师从影棚探出头来。

“双涡轮?双涡轮小姐在吗?下面轮到你了。”

“去吧,好好表现,等双涡轮回来给你奖励哦?”

内恰仿佛一个大姐姐一般拍了拍双涡轮的肩头为她加油鼓劲,而这样单纯性子的双涡轮自然也很好哄一般蹦蹦跳跳的走进了摄影棚。

“哎呀呀,还真是个小孩子呢。”

“内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内恰只知道自己的umatuble都翻了好久,耳畔才传来双涡轮那跑长距离累垮后才会有的声音。果不其然,蓝色的前刘海被汗液打湿粘黏在前额,身子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样子直直冲向了沙发。“噗通”一声坐下近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中。

“哎呀呀,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呢,双涡轮。”

内恰轻叹口气将手机放入了随身的提包中,起身坐到了双涡轮的身旁,将水瓶拧开递了过去。双涡轮接过后一饮而尽,直到将水瓶喝到发瘪为止。“再也不要商拍啦!该死的训练员!为什么要让我接这种事情嘛!”

“哎呀,双涡轮辛苦啦,来,手伸过来,给你点奖励。”

两颗包装精美的糖果被放在了双涡轮的手心中,电镀一般蓝色的包装纸在暖光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光彩。

“哎?这是……”

“是商业街上次糖果店小哥给我的试吃啦,让我当场尝尝,结果不是要集合嘛我就放在包里啦,双涡轮一会等我如果太急的话就吃这个来打发时间吧?”

内恰起身笑着走向了摄影棚,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双涡轮疑惑的歪了下头嘟囔着撕开了糖果的包装纸。

“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锡箔纸中,一颗是玫瑰造型的巧克力,另一颗是橙色的小熊软糖,轻轻放入口中用牙齿嚼碎,一股香甜在舌苔上一点点扩散开来,在那清甜中夹杂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感,有些清凉又有些微辣,却更激发了糖果独有的甜美甚至将这股味道通入鼻腔。

“意外的,还挺好吃……”

“喂,醒醒,在这睡着会感冒的哦?”

乌木推推那蓝色双马尾的马娘,娇小可爱又充满稚气的脸蛋是一副可爱的睡颜,微微红透的脸颊嘟着嘴角,稍微靠近后便听到细微的鼾声。乌木知道,眼前的赛马娘比起东海帝王或者目白家那些大小姐名气差了不少,与千明代表或是鲁道夫象征那种传说级别赛马娘更是相差甚远。但仍有着“个性的逃亡者”一称号。这是乌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着这位马娘,那近乎不要命,完全没有任何策略,只是凭借一股子蛮劲大逃到底的跑法给乌木留下极其深的印象。

“双涡轮小姐……?醒醒,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的。”

但是蓝色双马尾的马娘少女并没有回应男人,乌木以为她只是不想搭理自己,遂有些许的生气,就算是中央特雷森学院的赛马娘也不能这样趾高气昂,更何况还是成绩并不甚佳的双涡轮。哪怕是鲁道夫象征这样赛马娘顶点一般存在都对自己这个小摄影后勤尚且礼貌。乌木有些气不过,但却又不好发作,不知道他哪里到神经搭错便用手指戳了下双涡轮稚嫩的脸蛋。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仿佛一下戳到了温热的牛奶布丁一般柔软滑弹,而双涡轮也顺着这股歪理头轻轻向后仰起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微微的鼾声传入乌木的耳朵。

“什么,她,睡着了?还真是个孩子啊……还以为她在摆架子什么的。”

乌木此时苦笑着摇了摇头,遂上前一步拾取了一旁的糖果包装纸细细打量,蓝色包装纸上面的俄罗斯文字乌木也是了解些许,只是看完配料表后不由得震惊了片刻。“微醺小熊软糖和伏特加酒心巧克力??微醺小熊软糖可是酒精浸泡的啊,吃下一颗不亚于饮下一大口高度烈酒,却没有那样腥辣的酒精味。真是的,究竟是谁给这孩子这种糖果啊……”

乌木揉揉有些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将糖纸丢进了垃圾桶,这样的糖果吃下去这孩子估计会昏睡上一两个小时吧?正准备离开后余光瞥到一双有些蒸汽朋克风格的高帮运动鞋几乎是并拢着足尖耷拉在沙发边缘,上面宛如排气筒与发动机的构造仿佛真的能为这只小小的马娘加速。那整只有些许怪诞却透露着帅气的棉靴将双涡轮的足尖完全包裹在皮革里,裸露出的脚踝部分被紧致的连体胶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在摄影棚休息室那暧昧的暖光灯下都反射着微微的光亮。顺着这双修长的腿一路向上看去,虽然仅仅只是个初中部的赛马娘,决胜服却出乎意料的大胆。连体的胶衣上遍布着各种各样仿佛与胶衣身体融为一体的绑带,此刻却因为大腿和腿根的接壤处恰到好处的连在一起显得格外诱惑,不由得让人想入非非。像羽绒服一样的决胜服外套底下微微可见深处的春光乍泄,小腿肌肉紧实被胶衣完美勾勒处形状,甚至在小腿腿肚的位置还有类似腿环一样的色情纹路。

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双涡轮的腿脚,乌木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如果这样的小脚能给我做一次,恐怕这辈子都值了吧?只不过赛马娘的力量比我们这种普通人要强劲上百倍,更何况……哎哎,只能想想罢了。”乌木就这样想着,甚至连休息室只剩下他和双涡轮二人都还未发现,虽说最近倒是奖励了自己好几次,不过这肿胀感和窝火感在看到双涡轮这样可爱又色气的睡颜瞬间便拱起火来。

“双涡轮,还是个孩子吧??怎么可以出落到如此可爱……而且,现在睡着了 应该不会被惊醒的吧?应该……不会吧?只要,只要轻轻摸摸她,哪怕摸摸脚心……不不不,哪怕摸摸脚踝,被决胜服靴子包裹的热热脚踝,我都会心满意足的。”

乌木暗自咽下口津液让自己冷静,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让自己近乎压在了双涡轮身上,那微弱的鼾声也越来越清晰,而更让自己听清的便是自己狂跳的心脏,他知道自己这样去做无异于会让自己丢了饭碗,但是那颤抖的手已经轻轻覆在了双涡轮稚嫩可爱的小脸上。乌木仍不放心仅仅是含酒的糖果就可以让这名马娘昏睡如此之久,索性狠狠推搡了双涡轮两下身子却发觉分明已经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暗自嘲笑了自己只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但嘴角的弧度分明已经挑起。乌木轻轻抓起一只脚踝将那短靴脱下放置一旁,暖光灯下柔软的连体胶衣裤袜清晰可见再加上那对尺寸小巧的足部,即使在赛场上逃亡般驰骋却也可以即将踩在自己的性癖上跳舞,毫不犹豫将面颊贴上那手中胶足柔软温润的足底用力嗅闻,另手更是几乎将裤带撕扯拉开贴上双涡轮右脚磨蹭鞋底花纹。

双涡轮那姣好小脸眉间紧蹙,被推动几下仍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完全供人亵玩一般瘫软在那里,光滑胶质的布料紧致勾勒出小尺码的足型,柔软的足心肌肉没有任何茧子抵在了人的鼻尖,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淡淡仿佛油料一般清香,吃过含酒糖果后略高的体温透过足底传达到了人脸颊上,另脚脚踝被迫搭在性器上不听话的随意晃动磨蹭。

“居然还踩,小鬼,今天非得让你知道厉害。”

乌木胯下的肉茎完全露出,被那鞋底挑逗几乎反射般得更加坚挺。本来就有些许欧美血脉让红彤彤粗肉棒尺寸更是格外夸张,甚至鞋跟边缘靠在卵蛋的同时鞋尖甚至只能勉强接触到龟头系带。松开那柔软的胶衣小脚索性直接用双手控制双涡轮的脚踝在胯下合成足穴,一边鞋底一边丝足迎来肉棒抽送打桩更是发出淫猥声响。“好爽……!脚丫好小,好软!”而对于这样的粗大肉茎,双涡轮那胶质足底相比较来看只是显得越发的小巧,鞋跟底部纹路粗糙磨蹭着人的性器,随后双腿脚踝被人死死抓住,胶衣黑足与决胜服短靴足底夹交在勉强一起合成一个足穴在人的性器上上下套弄,时不时相互层弄让胶衣的足底也被靴子的尘土所沾染显眼,复杂的感觉进一步刺激着人的神经催发乌木的情欲。足心与黑胶足底将乌木的肉棒包裹,软糯的足心与粗糙的鞋底一同磨蹭着那人炽热的肉棒,光滑的表面磨蹭着人敏感的肉棒前段,软嫩的足心则专心地侍奉着硬热的柱身。双涡轮足底胶衣那油料般气味传递在乌木的肉棒上,前走液让原本已经干硬的袜底再次被浸湿浸透。无力的大腿与不平衡的身躯随着人的蹭弄而来回扭动。

这一觉双涡轮睡的并不舒服,头昏沉沉的很疼,而身体似乎在被什么人像布娃娃一般摆弄,足底有些瘙痒让她有些不自在,试图翻身挣扎一下躲开却愈演愈烈。逐渐被唤醒的神智告诉她似乎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梦魇。在睡梦中的双涡轮越发觉得不自然,她勉强睁开了双眼,仿佛仍在梦中一般朦胧盯着身上的人。温热且附带雄性气味的前液磨蹭到足底,黏糊糊且温热肉柱触感清晰的传达到了双涡轮的脑子里。异色的双瞳在一瞬间瞪圆,虽然特雷森的生理课上近乎都是睡觉渡过但即便是这样双涡轮也察觉到眼前这个混血的金发男人对自己所做的是怎样下流恶心的事情!

“你……唔!?”

双涡轮正准备叱责并叫内恰她们,谁知道刚发出一个音节便被死死到捂住了嘴巴,随后另一只粗大的手便握住了她的喉咙死死掐住,双涡轮什么也不知道,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对自己露出生殖器,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要用自己的足底磨蹭他的生殖器,她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掐住自己喉咙。双涡轮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男人想要杀死自己的眼神是认真的。酒精麻痹了神经让身体近乎很难反抗,仅仅是刚醒来便觉得颈部被死死勒住,不由得张开口努力呼吸挣扎,沾染了男人腥臭前液的胶衣足底用力在沙发上翻腾试图挣脱。但本就光滑的胶衣足底沾染了前液在沙发上面更是打滑,完全没有任何着力点。更不要提力量被酒精麻痹无法胜过眼前男人的力气,呼吸越发的急促甚至已经无法再发出声音,酒精促使身体发热更透不过气来,舌头吐出耷拉在一旁剧烈喘息,小腹的起伏频率也开始一点点放缓下来。

“怎么会,为什么……”[uploadedimage:13700646]

双涡轮的呼吸愈发的困难,泪水溢出眼眶,但本能的反抗让她再一次积攒了力量,随后便狠狠的咬在了乌木捂住她嘴巴的手心,腿根稍稍发力后用力一蹬,虽然只是平常奔跑力量的十分之一,但也足够他受得了。果然,在这样的突然猛攻下男人吃痛的松开了手,双涡轮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一切发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她近乎现在都没有力气逃离。或许,在天真的双涡轮认知中,这样强烈的反抗会让他放弃进一步的性侵行为。

但,也仅仅只是双涡轮自己觉得这样罢了。

剧烈的疼痛外加小腹被这双蹄子猛踹,这样疼痛让乌木的情感由羞耻感转换为愤怒,预料之外的清醒完全让乌木慌了手脚,虽说这小小的身体并未从酒精的麻痹中恢复,但那挣扎提蹬却分明让人有些后怕。关于性侵赛马娘而被正当防卫致死的案件无论如何都让人无法不在意,借着身体重量勉强压制的同时手更是胡乱摸索勉强将身旁解开的裤带抓住。毫不犹豫自他纤细脖颈套上一圈用力拉扯将双涡轮的喉咙死死锁住,双眼不知不觉露出凶光杀意凌然。从腰间抽出的纤维腰带拉扯后往双涡轮脖颈上缠绕困缚,压迫喉管让呼吸极为艰难处在窒息之中,将腰带拉伸至极限便绑在桌角以做好固定。而后提起那双黑胶双足夹裹褪下短裤而挺立起的肿胀肉茎,粗鲁套弄如待工具一般不留半分气力让那肌肤摩挲炙热茎身让肉冠堆积精垢给她足底又添上粘稠前液。

“咳……!”

双涡轮好不容易才喘匀气息,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救和挣扎,直到那腰带深深的勒进了颈部肌肤的软肉才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本能的产生挣扎,双手死死抓住他那手腕试图将这致命的绳索拉扯开。身体也因此重新恢复了些许正常的反应,踢弄的双足一并踩奶一般踩弄这人的性器,污垢系数蹭在足底也已经无法顾及只想用力挣脱。身体不自然的在沙发上左右翻滚,但是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那根尼龙绳致命一般的束缚,光亮的黑胶双膝并拢用力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试图挣脱开却仍纹丝不动,黑丝的小脚踩在肉柱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更像是猫咪踩奶一样,明显的感觉到那根腰带已经近乎缩小到勒紧气管也只能努力左右翻腾试图挣脱,却在这样情急之下越勒的越紧,小腹起伏已经越来越小,喉咙里近乎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却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呼救。只是这样小的声响就算是传到了摄影棚中内恰那边,恐怕也只是会被当做幻听吧。

在这种时候,双涡轮想到了死亡,但在她的认知里却从来没有死亡的概念。

死亡,是什么呢?是再也见不到内恰诗歌剧她们了吗?是再也无法在赛道上奔跑了吗?还是……

双涡轮回忆起了帝王,那次意外的骨折后,双涡轮探望帝王的时候在那双曾经如天边流星一样闪耀的双眼中读出了某种情感,那是一种绝望。

泪水充盈了眼眶,双涡轮很快就因极度缺氧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似乎看到了内恰,看到了帝王,还有诗歌剧大家,都仿佛无视掉了自己一般走过去,无论双涡轮怎么样呼唤她们,都远远的将双涡轮抛中身后,只有一个小小的背影。双涡轮起跑了,这是她跑的最艰难的一次,双腿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但她知道,只要一路狂奔上去就可以了,只要这样做……

“噗通”

已经抽筋的双腿让双涡轮重重的摔在地上,地面仿佛烂泥一般将这小小的身形陷了下去,黑暗如同淤泥一般包裹住了全部的光芒。

“不要,丢下我……”

弥留之际的双涡轮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已经没有人会听见了。

双瞳逐渐翻进了眼皮,半张的小口中现在除了半吐的舌便是少量淡白色泛着泡沫的液体和人舌吻后的津液,脚下的挣扎一下比一下来得发软更多时间则是发颤。包裹在胶衣中的脚趾张开勾紧反复,身体更是因这巨大痛苦的窒息感而弯曲成弓形。手松开了皮带,似乎在临死之前妄图抓到些什么而在人眼前胡乱挥舞了几下便重重摔到床铺上做临死前最后的抽搐,头歪倒在一旁,异色双眸瞳孔在逐渐的扩散放大,渐渐失去神采,死后的面容竟然有些平和呆滞,瞳色一点点从原来如发色般亮青色变灰变暗,变成了暗淡的蓝色,宛如一对蒙尘的玻璃珠。双腿在最后的肌肉抽搐下竟环搂住人的腰肢成环形后缓缓滑落,在沙发上微微弹起。

“双涡轮……?”

正在拍摄过程中的内恰心头猛的一紧,她下意识向着休息室方向看去,那重重的铁门关的紧紧,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心中不安宁。

“内恰小姐?您怎么了?”

摄影师看见她这幅样子不由得提问。

“啊,没什么……可能是有点错听了而已,我们继续吧?”

只是,错觉吧……

“呼,真是累死个人啊……不过我居然一失手……杀了她吗?”

认清自己做了什么的乌木此时瘫坐在一旁,眼前那小小蓝发马娘已经停止了任何生命体征,无论怎样推搡都只是如同大号玩偶一般不会回应。杀戮的欲望促进了情欲催使乌木做出下一步的动作,瞥见双涡轮舌头在吐出口腔的那一刻,乌木的舌头就将其引入自己的口腔,大量的唾液就这样送到了双涡轮的口腔当中,同时她口腔中的那份残存酒精与糖果甜蜜的唾液被自己所吞噬。口腔中的津液系数被舔弄干净只剩下自己的舌耷拉在外,生理泪水溢出眼眶渐渐蒸发成泪痕,半吐出舌苔津液也顺着流出嘴角。

“嘶啦”

一柄小刀就这样横拿在手轻轻化开了私处的胶衣布料,临死的分泌让这粉嫩的穴周显得水润可爱,而后粗壮的棍状物就这样急不可耐的进入人的肉穴,双涡轮那末经历过人事的肉穴很抵触这根棍状物的进入,顶端只是刚刚接触肉穴的穴口,一股很强烈的排斥感就这样传到了我乌木的身体上。但相较于活着时候的“寸步难行”,反而因为死亡身体肌肉逐渐松弛下来,穴口的排斥感就没有想象般那么强烈,唯独到紧致也只是尚且年幼无法承担这样的巨物。顶端在缓缓地进入人的肉穴,当中有一层膜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在顶端刚刚接触那一层膜的时候明显觉得更为缩进。但年幼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生命体征,被毁掉最宝贵到贞操也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只有小穴尚且紧致死死裹住人的性器。圆润且紧实臀瓣在人不住猛攻下乱颤,生理反应让下身的淫穴猛的夹紧,软嫩穴壁更是贴附在肉柱上,小腹模糊凸现人那硕大肉柱轮廓。腿根在这不断的侵犯下与人的囊袋碰撞拍打泛红。

甜腻巧克力与酒精的味道让亲吻格外留恋,乌木恋恋不舍的将双涡轮的外套拉扯开,露出那被黑色胶衣包裹的身形,颈部中轴线直至小腹的拉链是那样的鲜艳,手指轻捏住拉锁便将胶衣像剥皮一般拉开,露出下面有些贫乳的双峰,小巧的乳头点缀其上尚且没有完全失去血色,就仿佛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一般引诱着人品尝。与双涡轮刚刚唇分的乌木拉开舌头不断舔弄着那粉红乳首。将细长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肉棒深深顶入。身下人的头无力随着顶弄乱晃,发丝也乱掉。双涡轮那半张的嘴角留下巧克力和唾液混合的液体。乌木自己知道,已经无法回头了,于是将欲望和爱意完全发泄在这具珍贵的宝物上。而那不可抑制性欲望,迫使脱下双涡轮最后挂在足尖的鞋子,将胶衣包裹的小脚含在嘴中舔舐。手掌伸进人胶衣里,身体早已经被胶衣和外套焖出来密密的细汗,在死后仍保存些许体温,湿热弹滑,进一步的刺激着欲望。

“噗啪”乌木的腰用力一挺,便觉得那小小的薄膜最终被自己弄破,肉柱顶开已经无法回应他却依旧紧致的子宫腔壁,粗硕的肉棒一点点的挤进深处借助着破处精血从刚刚撕开的胶衣布料处挤入强行将柔软的蜜穴与腔壁挤开一点点的推进着,粗硕的前端最终将最后的膜层撕裂些许的猩红也散落在地板上意外鲜艳却又与决胜服很搭,黑色的双足耷拉在人肩头来回的晃动,小巧可爱的身形完全被人当做一个人形飞机杯来使用。又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布偶娃娃一样被脱弄下短裤,胶衣的破洞越来越大,尚未开拓的小穴因为窒息的性高潮而水光莹莹湿润,甬道软肉无法适应这样的肉柱被逐渐被拓开强行变成到人性器的形状,膣肉紧紧拥挟不舍肉刃抽出,娇小身体一度被挤压碾,身体机械性抖动,两条腿随意被摆弄挂在肩头,就像把将自己下身送上,任由男人一次又一次挤进深处。

“来,看着我,看着我啊,你这淫荡下贱的小马驹。刚才还要踢我?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不踢我默默帮我足交后就没必要死了?”

再多的怨恨也只是说给空气宣泄,乌木拽着双涡轮的双马尾,拉扯着那小小的头看着她,但是那已经无神的双眼却随意看向一边引得乌木再一次恼火,巴掌用力摔在双涡轮脸颊上。失去血液循环的皮肤留下一个明显的印。仍是半睁的眼睛无神呆滞盯着他目睹眼前一切的性侵行为,无缘无故的掴掌让头也顺势歪向另一侧,蓝色发丝凌乱遮住了双眼和那发红的掌痕。肉棒肆意顶开软肉,将小穴占有,顶端一下下撞击在子宫口上,身体像是木偶一样忍受。未经人事的肉穴被占据成肉棒形状。阴唇如渴求的小嘴包裹住性器便往内吞噬,小巧未熟的样子虽不能满足却别又一番风味,身体被迫上下起伏,紧致穴肉层层缠上那小小肉柱不肯放松,如同湿热的小嘴般紧咬阻拦,却又被迫顶弄的旋即张开将整根包裹入内,层层肉壁裹住那肉柱外层包皮猛的一吸露出里面粉嫩柱芯。

“嘶……!!不好……”

幼女的穴如此紧致引得乌木再也无法控制住射精的欲望,肉棒被肉穴紧紧包裹。小穴吸吮着肉棒,这样强烈的快感迫使乌木拉扯着勒着双涡轮脖颈的腰带,随后用力挺腰将精液射入人肉穴当中,肆意发泄欲望。颈部就算是被仿佛第二次握住扼杀也只是凭空发泄,小腹内部充满了温热的液体涌入子宫,蜜液在穴内搅动并掺杂入他射出的精液变得黏腻,肉褶粘腻着裹紧又被撑开肉道吞咽吸吮着那肉柱往里宫口送。胯下缝隙渗出液体把本来淫乱的胶衣弄得更加淫靡不堪。

“呼……啊,这下终于结束了,但是还不够,我还需要再来……”

远处摄影结束的说话声打断了乌木小小的泄欲,他知道有人过来了,情急之下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双涡轮的身体连带她的衣物鞋子胡乱塞进一旁个人的行李箱中。

“啊啦,双涡轮……哎?双涡轮去哪里了。”

结束了拍摄的内恰望着有些狼藉的休息室,偌大的休息室只有一个金发男人和他身旁的行李箱,却看不到那小小双马尾马娘的身影。

“内,内恰小姐,双涡轮的话……她,她先一步回特雷森学院了,对,双涡轮小姐让我这样告诉你。”

谎言,如此低劣的谎言让乌木心中狂跳不已,他只希望这样的谎言奏效。

内恰狐疑的望着那个男人,金色碎发已经被汗液浸湿紧紧贴在脸颊上,是什么让他出了这样的汗?双涡轮这样的孩子,应该不至于自己跑了出去,总之……

“嗯,谢谢你,这位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再多的困惑,都无法解决,内恰只能带着这样许多的困惑离开了小小的拍摄间。

乌木松了一口气。

在狭小的行李箱中,双涡轮的身体已一种奇怪的方式折叠在里面,失去了性器堵塞的穴口正汩汩向外流出着被血液染成淡红色的精液,这份精液顺着胶衣的缝隙缓缓流入里面,发出细微的噗嗤声滋养着这具身体。

黑暗,终究包裹了这只马娘。

几日后的一天,乌木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震惊!知名赛马娘双涡轮离奇失踪。”

“赛马娘殿堂特殊药剂失窃,警方正在试图侦破这起案件!”

乌木抬手关闭了电视机。

“什么啊,双涡轮哪有失踪,这不是明摆着在这里担当淫荡马娘吗?”

性器已经没入了双涡轮那顺从的嘴穴里由内腔和舌尖“舔弄”。本来是特雷森应援拉拉队的队服早已经在这几天的淫荡侍奉中被弄得脏污不堪,甚至连那双定制的棉袜和帆布鞋里面都灌满了精液。蓝色双马尾遍布精斑层层叠叠的已经干涸的都可以固定个发型。肉棒上的脏污随着用水制造的“唾液”一起在口内化开,伴着前液一道进入双涡轮的嘴内。乌木的双手捏上发育乳肉来回揪弄,似是像玩弄着把手一般并不顾及她的感受扯弄着柔软双乳,而时不时由勾上之前夹上去的乳环开始拨弄,似是还不满意般扯着她的头发要求将这硕大器物更加深入。而双涡轮只能无所谓地任由他蛮横地搅弄冲撞,柔软的舌头卷着柱身发出啧啧水声。津液自阴茎与双唇的缝隙间滑落滴在沾满精斑的腿根,前液溢出又在鼻腔缓缓流出仿佛被欺负哭了流鼻涕的雌小鬼。

“好好伺候,要不然就把你挂起来。”

巨大男根在嘴穴内不断搅动,让柱头顶着咽喉反复冲撞深入,手掌摁上头部揪住耳朵如同把手一般前后摇晃着几近失神的脑袋,完全不顾也不需要顾及那被作为自慰套所使用着的小马驹感受,令那装满精液的玉袋和黄糊糊的耻毛一块撞击着她的脸颊,不断从嘴角溢出的汁水全部滴在写满诸如“废材赛马娘”“逆喷射”的彩绘上倒是更显得像个可怜的自慰工具,攒起拳头殴打在小腹上单纯发泄欲望,同时也是提醒她更为卖力的侍奉。

双涡轮并不会回应他,那双异色的双眸只是静静的凝视着。

窗外,响起来了警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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