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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泽特(其二)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1810 ℃

“哎呀,原来这里藏着两个小美人啊?”

坐定的北贤王故作夸张地揶揄道,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白色矮桌旁的两名幼女。他非常清楚自己进来前,这位总督正在干着什么——也正因为如此,他揶揄得愈发卖力起来,“看来小美人们犯了眼中的错误啊?你看这小屁股。”他径直抱起桌边的姐姐,揽在怀中,毫不见外地抚摸着幼女那柔软的腰身和肿胀的臀部,煞有介事地把玩着这个新得到的玩具。

“说的好像谁不知道你平时干什么似的……”日晷暗暗嘟囔着,但碍于北贤王不敢出声,只得抱起了幸免于责打的妹妹,坐到了北贤王对面的沙发上。

“刚到手的新东西,难免要试试。要是不趁手还得好好地调教一番才行。”他轻轻揉捏着幼女尚未发育的左乳,将那颗幼嫩的粉樱盘旋在食指之上。从未经受过这般刺激的幼女呻吟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瞥着他——日晷没有发作,只是轻轻在她的小脸蛋上拍了一巴掌:

“安静,我和大人讲话呢。”

小奴隶不敢再作声了,将头默默地埋进了臂弯,承受着男人的玩弄——她已经接受了既成事实:自己已经是和小猫小狗一样,随时会被摆弄的小小玩具。然而这隐秘的快感却冲淡了她这最后一丝淡淡的悲伤——初尝禁果的刺激已经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于是她紧要牙关,慢慢地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稚嫩的花蒂上,抚慰着那第一次被使用的幼嫩花蕾。

“处女吗?”北贤王看着日晷怀中陷入快感的幼女,将自己怀中的玉体抱了起来,横置在腿上,“多大了?”

“嗯,才11岁。”日晷点头答应着,拨开幼女那动作稚嫩的小手,将食指按在了那颗花蕊上,“一对双胞胎。我看品相不错,就直接拿下了。很久没使过这么嫩的玩具,毕竟以前的小母狗们都长大了。”

“按照你的脾气,是准备好好玩一玩吧?”北贤王也转换了手法,开始抚弄起幼女的花蕊,微笑着询问他。

日晷自然是明白这位北贤王的意思——当年自己还是国士的时候,正是这位现在的贤王大人指导的自己,并将他培养成了一名合格的贵族。当然,对于他的那些性癖,北贤王自然也是了然于心:“同出游,同幸女”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十分贴切的写照了。所以,他没必要,也不可能对这位曾经的老师隐瞒什么。

“那是当然。”他不急不慢地回应着,“找找以前的感觉。”

“你还是和我那么像啊。”北贤王会心一笑,将食指插入了幼女的小穴——一阵蜜液泛着泡沫,从那娇嫩的花瓣中溢了出来。幼女呻吟着,挺直了脖子,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她已经完全是一副发情的样子了。

“真是个淫荡的小鬼呢。”北贤王饶有兴致地看着怀中幼女高潮的容颜,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巴掌刮蹭着一道道绯红的鞭痕,激得幼女浑身一颤,“就该灌满你的骚穴,让你当一条趴在地上的大肚子母狗。”

他注意到日晷有些惊讶的眼神——毕竟作为“半神”之一的六贤王,他已经很久没有说出如此直白而粗鲁的话语了。然而他并不在意——面对曾经的学生,他并不想做过多的掩饰。

“请随便使用,无需顾虑。”日晷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很适时地补充着,“就让她们见证我们今晚的相会吧。”

……

“啪——!”

“啪——!”

厅室中不时响起一两声清脆的巴掌——那是面对而坐的两个男人舒缓气氛的手段:两个可怜的小奴隶正趴在男人们宽大的膝上,她们分开的双腿勉强地缠绕在男人们的腰间,露出私处的花瓣,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们漫不经心的责打。她们被命令互相抓紧彼此的双手,正如身后调教她们的男人一般,相互交融,却又暗自较量着。

“啊……主人……”

“请主人……打烂贱奴的骚屁股吧……”

不久前清纯而瑟缩的幼女姐妹,口中吐露着淫词艳语,完全是一副贱畜的模样。她们听不到,也看不清,只是被那本能支配着,滑向方兴未艾的欲望的深渊。这并不是她们的错——高级贵族的灵力是如此之强大,只要稍稍分出一点,便可以遮蔽掉她们的感官,甚至干涉她们的想法——就连这些话语也是二人灵力作用的结果。也因此,男人们正放心地谈着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把两个高潮迭起的小奴隶放在心上。

“您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这点事吧?”

日晷放平了腿上幼女的身体,轻轻撩起长袍的下摆,将内衬折叠成一块棱布,掸了掸,盖在了双腿之间。棱布半遮住幼女的臀部,形成一小块私密的区域——这是行爱的前置工作。当贵族们因为会谈而焦躁时,这最后的遮掩便成为了他们缓慢释放欲望的屏障——女奴的裸体司空见惯,但贵族的隐私却必须保留;哪怕是如此直截了当地行爱,他们也是如此珍惜这套给他们带来空间的“繁文缛节”。

“噫——!”妹妹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扬起了脑袋,仿佛一只受惊的夜啼鸟般婉转而柔弱。日晷毫不在意地挥动了巴掌,抽在幼女的屁股上,随即继续向着花瓣深处挺进。“啊……啊——”他短叹了一声,稍稍坐直了身体——幼女嫩穴的刺激让他稍稍提振了精神,似乎也多了几分面对北贤王的底气。

“嗯,所言正是。”

不像日晷那般乖张,北贤王倒是不紧不慢地开始了他的游戏:他轻轻抓着幼女的双手,几乎将幼女半抬起来,却极有分寸地保持着轻松的状态;而在那方棱布下,那胸围阳物的前端正在幼女娇柔的花瓣上游走着,时不时伸进一段距离,却又快速地抽走。饥渴难耐的幼女娇喘着,想要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却只能半抬着身子,被这欲求不满所折磨。

“啊……大人……请操烂奴等的淫穴吧……”

于是,在这美妙的莺声燕语中,北贤王开口了。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向你借一个人。”

“那还请您随意吩咐,我一定尽自己所能为您物色人选。”

“就怕这个人,是总督大人的心头好啊……”

日晷的心咚咚地跳着——无数脸庞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过:高矮丰瘦,百态千姿……他试图回想出某个具体的形象,然而意识却牵制着他,仿佛要让他逃避一般……

“……还请您说的详细些。”他忐忑地挤出这句话——仿佛是为了缓解这阵焦虑,他狠狠地顶进了幼女的宫颈:一股水流伴随着幼女的惊呼喷射而出,将那方布料溅得一片狼藉。

“哈哈哈!就知道你还是专情的人,日晷。”北贤王抚掌大笑道,松开了双手。腿上的幼女失去平衡,一瞬间跌落,而那根伟岸的阳物正向上顶起,深深地没入了花瓣之中。

“咿呀——!”伴随着一阵啼鸣,幼女姐姐也很不争气地高潮了。

“正因如此,我并非空手而来,而是准备了一件不错的礼物。”

“出来吧,璃珂(Ricoll)。”他轻轻打了个响指。

“璃珂从命,大人。”

仿佛鬼魅的幻影一般,北贤王的身边突然闪过一阵蓝紫色的幽光——幽光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看向其中,却又看不分明。然而就在这刹那迟疑间,一名少女的轮廓,已然从光芒中浮现:她如值守橱柜的人偶般,静静侍立在北贤王的身侧,却丝毫没有被厅室中发生的一切所影响——不论是男人间的谈话,还是这理所当然的淫行。少女包裹在一件宽松的蓝黑色披风中——披风如伞盖般环绕在周身,却丝毫不损她举手投足间渗透的优雅、妩媚与婀娜:那淡紫灰色的长发、修剪整齐的刘海、白玉制的发簪,以及那含情脉脉却保有一丝神秘的细眉和眼角,以及那双标志性的墨绿色大眼睛。

“你……你是……”

日晷的记忆轰鸣着——那个身影,那个他无法忘记的身影……耳鬓厮磨、缠绵春宵、常伴身侧……他的生活似乎已经没有了她,却处处都有她的痕迹。他的鞭子和巴掌也不止一次落在她的玉臀上,打得她梨花带雨——但日晷明白,那是不同于别人的情感,即便是那些惩戒,也是毫无保留的心声的吐露……然而她却背叛了他,走上了永远不会被原谅的道路——而她亲手射出的弓矢,曾不偏不倚地扎在了曾经那个人的心脏上……

那是他的第一位魔女,也是他唯一的魔女,他的妻子,他的臂膀——一度被称为“黑夜莺”的帝国魔女先锋,璃夏尔(Richelle)。

面前的这名少女,与那个曾经的人,竟是如此地相像。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灵力居然强大到如此程度——久经战阵,一步步登上总督之位,被敌人恐惧地送以“日影镰刀”外号的日晷,对一名近在咫尺的魔女,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这孩子……她是怎么回事?”

日晷惊惧地问道——他顿时感到一阵无形的浓雾,正弥漫在这厅室的上空,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就要牵扯到一段往事了,日晷。”

北贤王长舒一口气,缓缓地开了口:

“在帝国官方的记录中,532年,叛巫璃夏尔窜逃至帝国北方边境,被北贤王部围困在龙角城塞。是年9月,璃夏尔部内乱,我部发动攻击,璃夏尔死于乱军之中。这是官方的说法,也是皇帝陛下认可的结果。”

“但是,如果有人需要这位璃夏尔,去完成一点‘小事’呢?”

“那个需要她的人就是我,日晷。”

“所以她现在在哪?你对她干了什么?”

日晷焦急地索问着——他不敢也不愿意发作,即是因为对老师与友人的信任,也是因为形势:能压制住如此强大的魔女的北贤王,根本不是他能想象的。

“别急呀,我的老朋友。”北贤王急忙安慰着他,“隐瞒这件事是形势所迫,不然以你那时候的执着,再在这件事上出乱子,你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了。”

“行……”日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且听您说吧。”

……

“就是这么回事了。”

听完陈述的日晷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他这才明白那个发生在北方偏僻角落的故事,以及面前男人的考虑与野心:璃夏尔并没有死于乱军,而是被北贤王俘获。为了自己的打算,也为了曾经的朋友,北贤王并没有汇报她的存在,而是将她囚禁在龙角要塞附近的行辕里。这期间他审讯并调教了璃夏尔,并将她的口供秘密收藏起来;自然,身为胜利者,北贤王免不了与其行爱。璃夏尔于当年11月怀孕,并于次年7月生下了一名女婴;然而由于长期动乱导致的隐疾,加之缺乏帝国医疗系统的保障,诞下女婴的璃夏尔濒临死亡——而北贤王也不得不抓紧弥留之际,将其记忆制作成“时间玻片”,与口供一并保存了起来……

“所以,这孩子就是她最后留存于世的痕迹?”日晷端详着面前的少女,不由得感慨万千。

“是的,我的朋友。那些资料和玻片我也带来了,今天一并交给你。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思来想去,她存世的结晶,也一并交给你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女奴了,日晷。”

“还愣着干什么,璃珂?去向大人认罪,等待发落。你生来的罪,就让你这辈子用身体和灵魂去偿还吧。”北贤王将膝上的幼女轻轻推开,有些严肃地注视着身边的少女。

“遵命,大人。”

少女乖巧地走上前来,轻轻拨了一下披风的衣领。刹那间,这件伞盖般宽大的披风,竟化作了无数纷飞的蓝蝴蝶,湮灭在空气之中。日晷这才发现,少女的披风下没穿任何衣物:白皙的皮肤、纤柔的腰肢、圆润的臀瓣、修长的双腿,还有那跃动的双乳与包裹在寥寥草丛中的花瓣——这幅冷艳又满含着情哀的早春景色,实在是令他难以拒绝。然而相较于兴奋,日晷心中更多的只有五味陈杂的感叹。

少女的手腕与脚腕上,都戴着轻便而紧实的枷铐——枷铐似乎是用法术加固过的,每当发生任何大幅度的动作,便会自动收紧,激得少女蹙眉频频。她的脖颈上拴着一条特制的金属项圈,上面还系着一条短鞭——日晷知道这是订立主奴契约的必要工具。

“罪奴璃珂,身负恶血,本应永世俯首,作最下等低贱之奴隶。北贤王大人不计罪奴之脏邪,收奴于帐下,为国效力……今奴无颜见日晷大人,本应自牀;奈何奴心有不甘,愿终身作犬马,效劳大人,还请大人受纳!”

少女双膝跪地,俯首在日晷面前,缓缓陈述着。她的气度是那么从容而得体,丝毫不逊色皇帝身边的魔女们。然而日晷却察觉到,她的眼角,正挂着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水——那泪水与曾经之人是如此相似,以至于自己都不免恍惚起来。

“起来吧,璃珂……你这孩子……”

他急忙抹去眼角的湿润,搀起跪在地上的少女,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不许再逃跑了啊?”

“可别忙着抒情啊,我的朋友。”北贤王适时地提醒着,“趁着我还在,把契约订立下来。不然以这家伙的力量,事情会比较麻烦。”

“不要怜香惜玉,打狠一点。这家伙是我调教出来的,分寸我知道。不然你收服不了的。”

“啊啊,我知道,北贤王大人。”日晷有些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又转向了身边的少女:

“解开来吧,孩子。我希望你不受束缚地与我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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