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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动痒之开关!化绝望做希望,是魔王?还是公主?——此标题由耶俱矢友情提供,1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1880 ℃

“琴里……这样对十香,真的好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但是既然连士道你的吻都没法让她清醒了,那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可……所谓‘反转’状态,本来就是因为“绝望”才变成这样的吧?如果还要再经历一次……未免太残忍了不是吗?”

“说是绝望……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了,而且不是都和你保证过,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了吗——肉体上的……”

“可……”

“好啦好啦!你就放心交给你我就好啦!本来按现在的表现来看,她已经对你没什么好感了,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让十香反而变得讨厌你才行啊!”

以上对话,十香并没能听见具体的内容。

不,严格来说,或许此时并不能称其为“夜刀神十香”了——姑且先不提那身上的灵装所发生的变化,更多引起人们注意的,大概是她此时那与十香截然不同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与高傲。

她由十香变成,可却又与十香大相径庭。就仿若君临于尘世间的魔王,一切生命在她眼中均与草芥别无二致。

只是可惜,在与那群精灵的鏖战中,强大的魔王虽说始终未有受到伤害,可依旧熬不住数人的车轮战进攻,以至于最终灵力耗尽,被强行抓捕,并带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牢房”之中。

并非将其捆住后便粗暴地丢至牢房角落,相反,对方好似对自己如何被束缚颇为上心——上身的姿势就仿佛被捆绑在一只十字架上一般,腰背挺直,双手平举而出。但到了下身却又改换为坐姿,将两腿分离前伸而出。每个关节都被绑上了特制的绳索,像是以防万一,在绳索之上又额外绑上了一圈由灵力构成的锁链。

她对这东西有些印象,是当时与自己战斗时橙色头发的少女的天使。

“啧!”不满地砸了咂嘴。若不是自己灵力耗尽,区区这点束缚哪里能困住她哪怕一秒。只可惜,此时的她却只与普通少女无异,莫说是天使的锁链,只是普通的绳索都无法让她做出大幅的挣扎。

与原本瞳色略有差异的樱紫色眼眸正死死瞪着眼前透明橱窗后正在交谈的两人,虽然听不到半点声音,但从自己此时的姿势来推测,不难猜出对方应是在商量如何折磨拷问自己。

她没有半分的紧张与恐惧,只有满腔的怒火从心中燃起。心中暗暗发誓,等到自己灵力恢复,一定要将他们大卸八块!

正在如此计划着,就看那名留着红色长发的少女将另一名男性推出了房门,叉着腰长长叹出一口气后,转身望向了自己。

“十香”的目光没有躲闪,就这么直直迎了上去。正巧找不到明确的怒火倾泻的目标,红发少女的这一下张望正好让她有了具体的对象去投出那冰冷的杀意。

那人明显惊了一下,立刻将视线逃也似的移开。可并没有逃开许久,便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放进口中,接着又好似不服输似的对了上来。

可惜,那孩童撒泼威胁般的目光在她充满杀意的视线下被压制得体无完肤。

“喂喂喂!我说你啊!”像是气急败坏一样,琴里终于从隔间后走出,大步来到对方身前。“眼神那么凶干嘛啦!我可是好心好意想要帮你变回来耶,怎么搞得我像是要害你似的!”

“变回来?哼。”低沉的嗓音同样冰冷异常。“十香”斜眼瞟着琴里,手中依旧在暗暗发劲,好像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扑咬上来一般。“邪魔外道,就靠这点话数,也想蛊惑我?”

“啧!”琴里暂时没搭茬。她早早就已经接受了眼前这人不再是十香的事实,具体出现这一状况的原因,她也从村雨小姐那方了解了个大概。“真是的,要不是你现在用的是十香的身体,我真想直接%&*#”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只是抬起手做了个类似击打的动作。

对方冰冷的表情并未因此产生任何的变化。

“我不知道你们是演得哪出戏。”像是看腻了眼前少女幼稚的自言自语,她这次主动开口。“不过不用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做就是了。”

“嘿!你这……”

“不过……”不知为何,房间中的空气好似突然下降了数度,她的声音也压得更低。琴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等到时候,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话中不带笑意,也不带半点音调的起伏。就像是平日聊天般地说出了一段普通的语句,却让琴里顿时毛骨悚然,踉跄退了半步。

“呵……呵!口气倒是不小,说什么加倍……”到缓过劲来,才终于想起自己此时理应反攻上那么几句才对。可话说到一半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忌惮克制住了发音,让后半句生生憋回了肚中。

对方是已经将头撇开,像是懒得再搭理她那样。

其实琴里心里真的多少因为刚刚她的威胁而有些发憷。倒不是对方气势太过强大或是杀气过于浓重,重点是在那句“加倍奉还”。

早些时候,搭上了半条老命才终于将其压制带走的众人才刚刚从村雨令音那里了解到,此时十香变成这副模样,是由于灵结晶在本体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产生了反转,从而导致了十香原本的人格与记忆被现在的——应该称其为灵结晶的意识——所压制。

最初以为,可以通过士道对其本性的唤醒从而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现实证明羁绊这种东西放在小说漫画里好使,真到了类似情况发生在身边时,对方根本是油盐不进。

所以当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将其拖入消耗战,让灵力耗尽就能重新变回十香本体。可事实摆在眼前,这样的战术并没有起到实质上的作用。

唯一好在,借此机会将她绑回了基地,还有时间让众人从长计议。可说是从长计议,也依旧时间紧迫。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灵力必然会缓慢恢复,到时候要是她一心逃离恐怕根本没法阻拦。让士道献吻的计划也直接被否定了。且不说对方会不会就因为这一吻醒来,如果反而借此机会补充了大量灵力,倒更是得不偿失。

当然,找个心理医生之类的他们也想过,自然是被迅速否决了。

最终,还是琴里一拍大腿:“既然她是因为极度绝望才变成反转状态,那再让她绝望一次不就行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个馊主意。但见这位年轻的司令官小姐拍着那尚在发育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有不让她受伤的好方法。众人也只能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

破罐子破摔,死马当活马医了吧。

所以琴里选的是什么方法呢?当然,是出于她对自己的认知。她认为自己在何种情况下最容易陷入绝望——

反正这套东西用到自己身上,自己估计当场就得“反转”。琴里是这样想的。

所以当对方即使还不清楚自己具体要经历什么时说出“加倍奉还”这样的威胁,对琴里确实造成了不小的触动。

“哼!到时候有你哭着求饶的机会!”倒不如说,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变成这种状态。

愤愤地绕至“十香”的身后,将手向前伸出做五指弯曲的动作,“十香”看着略显猥琐的手势浮在自己身前,心里一万个不痛快,可也没有再有过多的语言。

“现在后悔……啊不,你后不后悔都来不及了!”说着像是反派台词一样的话语,琴里虚空抓握了两下手指,像是在告诉对方——

“做好觉悟吧!地狱挠痒痒攻击!!”

就这么喊着,双手并未袭向胸部,而是朝着她因为平举双手而展露无余的腋下抓去。

没错,挠痒痒,这就是琴里想出来的“好主意”。

其实冒出这一想法的前提,除了她自身极度怕痒之外,也是由于长久和十香相处后得出的结论。毕竟明面上恰似姐妹实则“情敌”的关系,两人平日里的关系反倒是莫名亲密。

那么,平日生活中作为以“调皮可爱”著称的好妹妹,在白色发带的“加持”下,总是会想方设法对她的好姐姐做出些突然袭击。十香无数次因为从后方扑来的琴里对自己腰部的进攻而将刚刚送入口中的美食喷出。

当然,每次调皮的结果都是自己被生气的十香按在地上挠个半死。琴里自然也会反抗一下,不过虽说十香同样怕痒,可相对琴里的敏感程度来说,还是要稍逊那么一筹的。

但时不时地,自己也有能占到上风的时候。那么也就算是变相地证明了,挠痒痒这一行为在十香那里同样也可以作为“杀器”存在。

毕竟,每次被她按住挠痒时,琴里都觉得恐怕再多挠那么一会,自己也要“反转”一趟。

那么为了弥补双方体制上的差异,首选肯定是将其绑住,而后将全身理应怕痒的部位全部露出来!

不过话是这么说,“十香”此时所穿着的这身灵装,好像几乎已经把该露的都露了——腋下自不必说,上身好像除了胸部的遮挡外,侧腰,背部,小腹,还有大面积露出的腹部……

欠挠!琴里是这样想的。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穿上灵装,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那露腋的设计就已经令琴里感觉别样的不适。要是像眼前的“十香”那样……

而且,还要在这种状态下被绑住,然后挠痒痒什么的。单纯想一想就让琴里觉得头皮发麻。

不过比起过于清凉的上身,腰部以下的裙装与腿铠倒是裹得严严实实。但是问题不大,灵装又不是长在身上的,可以脱的嘛!

所以,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琴里伸进“十香”腋下的双手没有半点挑逗或是循序渐进的意思,而是直接加到了最大火力,以求在最初就使对方感受到最最“绝望”的痒感。

“咯叽咯叽咯叽!看招看招!痒吧!很痒的……吧?”但是胡乱抓挠的手指却并未能够得到她们所期待的反馈。

没有笑声。

虽然由于手指对私密部位的不断触碰,对方依旧还是“礼貌性”地耸起了肩膀。可无论如何活动手指,如何按揉挤压,如何进攻腋下中央的那片柔软区域,“十香”所做出的反应都只能用微乎其微来形容。

“嘶……哼哼……这是,什么东西?你在对我……呼呼,咕……做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嘶呼~唔嗯……想笑?”

明显对方并非是在强行忍耐,而是腋下所传出的痒感根本就没有达到能令她爆笑出声的程度。

或许这种状态仅仅只能称之为“能感受到痒”吧,根本不能说是“怕痒”。

“这……难道腋下不是敏感点!?可恶!”既然腋下不怕痒,那就不要再在这里浪费力气了。琴里立刻转移了进攻的目标,直接朝着她下方的肋骨和露出的侧腰捏去。

这里总没有问题了吧!毕竟平时挠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

“哼。”结果,连方才姑且还能算作是呻吟的呜咽都直接消失,仿佛无论琴里怎样进攻都无法在这纤细的腰腹上激起半点的波澜。

好歹刚刚挠腋下时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还多少扭曲了些许,现在倒好,只是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琴里的手急躁地在自己腰上翻飞,甚至连脸都每代红一下。

不时还转过头,瞟一眼身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琴里,眼中满是不解与轻蔑。

本就有些慌乱的琴里在被瞟了这一眼后感觉整个脸都烧了起来。自己此时与其说是挠痒痒,好像更变成了个不断抚摸对方身体的痴汉。废了那么大功夫把她绑住挠痒痒,结果对方完全不怕痒什么的,简直尴尬到要死好吗!

不应该啊?明明平时玩闹时这里是怕痒的才对啊?也没有感觉到有灵力形成的防护,难不成反转之后还能彻底改变身体素质吗?自己虽然可以通过变换发带的颜色露出不同的性格,可无论是哪种颜色下,甚至包括灵装状态,性格的改变也不会改变身体本身的感度才对……

如果真是连这都随之改变了的话,眼前这人到底还能算作是“十香”吗?

猛地摇一摇头,这种哲学性的问题不是现在应该思考的。

还有机会,既然上半身不行的话,那就只好往下半身探索了!

腿的话……算了算了,本来捏腰的时候就已经够像痴汉的了,这要再捏腿……幸好没人看着,不然琴里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恐怕就得埋在这了。

况且她也不知道腿怎么挠才好,也不好得再去冒这个险了。干脆直奔主题好了!没错!脚!

在平日生活中也不时能见到十香的那双白净可爱的小脚。就那厚软红润的脚掌与足跟,还有雪白稚嫩的深陷足弓,每次琴里看见那足弓都会产生一种好奇,要是哪天自己偷偷在她鞋里放一枚小点的鸡蛋,会不会她都发现不了这样。虽然没有真正挠过,不过这白白嫩嫩的小脚一看就很怕痒不是吗!

“哼!等着瞧好了!这才刚刚开始呢!”从身后猛地窜出来,朝着一边伸出的脚部走去。

也不知道那她那通红的脸颊是由于气愤还是尴尬所致的羞耻,琴里此时的脸几乎已经涨得同她的头发那样艳红。

“可恶!为什么要穿长靴!麻烦死了!”长裙,长靴。想扒掉靴子就必须把裙子手伸进裙子下面,或者直接把那块布料揭起来。虽说那深紫色的鬼东西本就是半透明的,一眼就能看清布料下方伸直的双腿,可掀裙子这件事不论从各种角度来说都实在不雅。

为什么不像自己的灵装那样,木屐足袋就好了!这样脱起来多方便!

……不,还是算了。还是麻烦一点好……

最终还是没有掀开裙子,而是仅仅将手深入,探着坚硬的鞋口,摸索了好一阵,好像没有找到开关或是拉链之类的东西。才最终几乎是靠蛮力将那只漆黑的战靴笨拙地从她的脚上扯了下来。

幸好束缚的是夕弦的锁链,会自动过滤掉身体上不需要的物品,要不然还得解开她一只脚上的束缚,想想就危险。

“十香”本人在脱鞋的这一过程中多少还是有些反抗的,不过她腿部的扭动和小幅度踢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帮助了琴里将靴子扒下。

“怎么,接下来要对这里动手吗?低劣的渣滓果然连手段都是低劣的。”琴里无视了对方的羞辱。脱离了靴子包裹的一只小脚也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从最初还想要挽留般地勾住靴子,到彻底展露后迅速地将脑袋耷下,被黑紫吊带丝袜覆盖的脚趾张开又抓起,像是为了躲避琴里视线一般来回轻微摇晃着。

哦哦,看起来像是挺怕痒的样子。琴里这样想。

抬头望了一眼对方的脸,依旧是那副想要弄死自己的样子,不过那张白净的脸上也终于泛起了一丝红晕。果然,在这种姿势下被人看脚底什么的,不管是谁都还是会觉得羞耻的嘛。

虽说是丝袜,不过透度并不那么高。只有透过脚背的大面积覆盖才能,勉强看清一点她皮肤的白嫩,足底由于本就颜色偏深的缘故,在厚丝袜的包裹下并不能很好地去观察肌肤的色泽。

嘛,不管了,先挠了再说吧!

一把握住脚背,将那还在摇摆的脚固定。但由于丝袜润滑的关系,加上身高差异的关系琴里并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这只挣扎中的脚丫。但也总比放这她随便晃来得强。

抬头瞪了一眼对方,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直接伸向了蜷缩中的脚心。

“咕呼!嘶嘶……”有反应了!这下好像明显有了不小的反应!

她开始有了明显挣扎的痕迹,除了上身的扭动之外,尤其体现在足部的踢蹬上。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那自然的手掌也握不住脚丫,几乎是刚开始挣扎,那只活跃的脚丫就轻松从琴里手中挣脱开来。

“别乱动呀!”一边抱怨着,一边还要继续尝试抓住。但这只摇摆的足部配上油滑的黑丝,简直比刚刚出水的泥鳅还要滑溜!

所以稍微尝试了一下之后,干脆还是放弃了一边固定一边搔挠的想法,心想反正晾他怎么扭也不过是转转脚踝,干脆直接双手一起来到正面,把自己能用上的每一根手指都抵上她的足底。

她躲她就追,十根手指强行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不断追逐围堵着这只脚丫。

“呼呼……你这嘶嘶呼呼呵呵~无礼之徒呵呵……咕嘻嘻哈哈~”终于还是逃不过那么多手指的围追堵截,或多或少的琴里的手指还是能准确地在她的脚底刮挠上那么几下。

她也终于因此而轻轻笑出了声。

可,也就仅止于是轻笑出声这个程度了。

琴里几乎是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虽说她也从来没研究过挠痒要用什么手法效果才最好,但她依旧是在不断尝试性地变换手法,是两只手同时进攻脚掌和足跟也好,是依旧尝试性地让她将脚趾勾起从而拉平足底肌肤让手指的抠挠更加顺畅,或者干脆用拇指抵住脚背,剩下四指并拢抵在脚底不断来回。

但总的来说,对方的反应都远没有达到她所预想的效果。

“嘶嘶……呼呼哈哈哈~你们嘶嘶……咕!只有这种程度呼呼哈哈哈~真是呵呵哈哈~真是令人发笑呼呼嘻嘻……”

好了,她甚至还有闲工夫放话嘲讽。

她的脚底怕痒吗?至少比起腋下和完全无感的腰腹是要怕上那么一点的,可惜,也就那么一点点。

甚至都已经有些分不清从她口中发出的笑声究竟是因为挠痒还是单纯在嘲笑自己了。以至于她都主动停止了脚底的摇摆,邀请般地张开了脚趾全意接受琴里的搔挠。

这样别说让她绝望了,在她绝望之前恐怕琴里要先绝望!

“可恶啊!”琴里猛地从蹲姿站起。出于气愤以及方才与这只脚丫搏斗的关系,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无比,甚至比起正绑在那的,刚刚笑完的“十香”都还要来得急促。

“呵呵,呵呵。”她还在发出轻笑。只是这次强度的挠痒而已,肯定不至于令她笑有余韵。所以此时的笑就纯粹是出于对琴里手段的不屑。“就这样?这就是你想要我做好觉悟承受的‘折磨’?”完了,这下挠痒痒真的变成“挠痒痒”了。

“哼,不过话说回来,真是奇妙的感觉呢,只是用手指抠一抠就让人产生想笑的冲动,而且还有种微妙的电流感。与其说是折磨,不过是帮我放松身体罢了。”她还在回味方才的挠痒,大概这种强度,在她眼中,别说是折磨了,甚至更接近于一种享受。“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小姑娘你能想到这种方法……”

“难不成,其实你挺怕这个的?”

琴里浑身猛地一颤。

“说说说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虽说又羞又愤,但确实事到如今,琴里好像已经黔驴技穷了。

“你不如趁现在跪到地上,像狗一样舔我的脚,说不定我到时候心情好了就放过你呢?”琴里想把她的脚直接剁了。

怎么办?及时止损?就此放弃吗?

不行!可不能在这里认输!而且退一万步说,多让她保持这个状态一秒就多一分让她逃跑的可能。

之后就是“加倍奉还”……

从手指伸到她腋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啊啊啊!我就不信了!不管是不是为了十香,我就算是单纯咽不下这口气!必须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挠痒痒的可怕才行!”可话是这样说,接下来该挠哪里才好吗?

单纯堆量?就那腋下和脚心,恐怕给她再多两只脚一起被挠也不过如此吧。用工具之类的——或者谁的天使有增加敏感度的能力?

想破脑袋,好像现在只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了——

去找她身上其他敏感的部位!

本来选择挠痒作为让她变回本体的手段就已经足够破罐子破摔了,这次的决定一做,那更是把碎罐子磨成粉的程度……

管他的呢!试试再说吧!要是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回忆一下,除了这些经典用来挠痒痒的部位之外,再排除那些不太适合自己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考虑的部位——

决定了!第一个目标就定在脖子吧!

也没带半点犹豫的,琴里直接又大步踱回了“十香”的身后。没有半点犹豫,颇有一种背水一战的气势。

不过严格来说,确实也算是背水一战了。

剩下可供选择的部位本就少之又少,而且竟是些偏门的地方,真要被自己蒙对了,那才是真的撞了大运。

琴里心里实在是没底,但也还是只好对着她雪白的脖颈伸出了手。

“嘶嘶……”果然,还是那令人失望的反应。好像还不如腋下那时来的反应激烈。

轻轻搔挠着脖子,沿着下颚的曲线滑过,上下毫无规律,从上到下,也来到锁骨下方那块平坦的肌肤爬搔。

“呼呼……不错嘛哼哼~”倒不如说,她好像真的开始享受起来了啊!

本来强行打起精神的琴里的心一下又凉了半截。

“唉……果然还是……”

“呜呀!?”

突然的惊叫,双方都同时被吓了一跳。

琴里本正打算放弃,换到下一地点时,“十香”却发出了一声完全不同于先前冷静音色的叫声。

两人一起楞在了那里。

“嘿诶~~”紧接着,“十香”明显感受到了一阵恶寒沿着自己的脊椎爬了上来。身后的琴里也终于像是发现了宝藏般地露出了阴险无比的笑容。

但说是这样,其实她们两人都不知道引发这声惊叫的源头是哪里——不,严格来说“十香”应该是大概有方向的。并非是对方双手在自己胸前到脖颈的一切操作,而是——

耳朵。

是因为刚刚那红发少女叹了一口气,而刚好吹向了自己一侧的耳朵。

只感觉气流好像伴随着一阵奇怪的酥麻感从脑侧的器官突然炸裂开来,并且瞬间敲晕了自己的大脑,余波更是沿着躯干,让自己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原来,自己的敏感点在耳朵吗!?连她本人都感到了震惊。

不过还好,看起来红发少女还没有意识到真正令她叫出声来的刺激究竟是出于何处。

但既然自己露出了破绽,那就绝不会再轻易放过自己了!无论如何,不能被她发现……

“嗯哼?刚刚是挠的哪里来着,让我好好找找~”可琴里好像一下因此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虽然一心还在沿着自己刚刚手指走过的路线来回探索。可越是挠得仔细,站在后方的琴里就越是靠的越近,越是将头越过自己的肩膀,像是想用眼睛来探索那些不可见的线路一般。

也就导致,反而口鼻距离“十香”的耳朵更近了!甚至好像在发声中的每一下轻微的气流都会被耳朵感受到一般。

除了不时的自言自语,那枚才刚刚含化一半的棒棒糖也在口中来回舔舐,硬质糖身与牙齿碰撞摩擦的声音与不时的吮吸声好像更令“十香”全身发麻。

“唔……唔咕呼!”绝不能被察觉!必须要忍住!

她的表情头一次变得这样“痛苦”起来,这是琴里乐意看到的。但纸终归是包不住火,慢慢地琴里发现了,自己手上的抓挠并无法规律性地带给她做出相应的反应,反倒是自己每次说话时,与自己紧贴的“十香”就会发出轻微的颤抖。

稍加思索,得出猜想!

“好奇怪啊,怎么找不到呢~”

“唔……唔咕!”

“是这里吗?刚刚明明是挠这里的来着,怎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嘶……没……没用的!别试了咕咿!咕嘤~”

“还是这里?这里吗?哎呀,找不到了呀,要不还是算了吧……”

太好了!“十香”心中暗喜,自己终于撑过……

又急又短的气流又一次喷向了她的耳廓。

“呀啊!”本由于全力忍耐而几乎闭起的双眼随着尖叫声的传出同时睁大。浑身也跟着剧烈地颤抖了一瞬,这可是她今天以来做出的最大的反应了。

又一次。这下琴里可谓是蓄意偷袭。“十香”算是彻底大意了,真是没想到这可恶的小妮子居然会趁着自己放松警惕时突然来这一下!

现在好了,猜想得到了证实,奇奇怪怪的弱点就这么突然被对方找到了。

“嘿诶~”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只有后方的琴里不紧不慢地发出了一阵似笑非笑的感叹。“想不到,原来弱点是在耳朵吗~”

“咕!”没有反驳。已经如此明显的事情,大概也已经没有否定的必要了。只能尽力将头瞥向对侧,以求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对方直接羞辱自己的机会。

“可算是~让我给找到了~”咔咔两声,琴里将那枚本想慢慢享用的棒棒糖几口咬碎,不再让这枚小食影响自己接下来的操作。

“虽然从来没试过,不过,我也会好好努力的~”故意压低的音量,连发声方式都变得以气音为主。再次将头探出,微微开合的口唇不偏不倚,就朝着那奋力远离自己的耳朵袭去。

期间不忘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紫色长发,以方便耳朵更好地露出。

越来越近,“十香”也伸长了脖子,死死咬着牙关,不过可惜,无论她怎么尝试移动身体,头部的躲避范围依旧小的可怜。

“呼~~”吧嘴唇撅起,用自己能喷出的最细最长的吐息开始骚扰她的耳廓。

“唔咿!”轻轻一哼,原本高高仰起的头颅又猛地低下,后续的气流立刻扑了个空,可“十香”好像觉得,自己连耳背被这样吹拂都难受非常。

“呵!”又一下轻笑。琴里又重新吸入一口气,调整角度,故技重施。

琴里的兴趣彻底被挑起来了。

“呼~~”

“咕嘶……姆唔!”

“噗噗~”

“嘤!啧!”

“呼呼~”

“咿咿!姆哈!”

怎么办,好像真的好有趣。

也不局限于只在一边,毕竟每当琴里的脸靠向一边时,她就会立刻把头向着另一侧躲开。所以琴里也时不时换个方向,也别让她总朝着一边偏头,万一在便会十香之后落枕了怎么办。

呻吟,抬头,继续吹气,低头……

……

好麻烦。

虽然有趣是有趣啦,但这样操作的效果是在谈不上有多好。毕竟基本每次就是持续极短的一下刺激后就立刻被她躲开。琴里也尝试过预判她头部运动的诡计去提前调整吹气的部位,可真的挣扎起来,她头部上下的频率过高,一口气光在追赶的路程上就已经消耗了大半。

左右互换也没什么用,毕竟她两边耳朵都一样敏感,只是镜像重复这一操作而已。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我说你啊……”终于是耐不住性子,打算做出点别样的变通。“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这样说着,一边将已经闲了半天的手一并伸了上来,不过这次的行动不再是为了挠痒,而是——

没什么前戏的,直接朝着嘴部所对的耳朵的对侧的那只伸了过去,并直接憋住了她柔软的耳垂。

然后——

“呀啊啊!”

“噗哇!”

两声叫声前后响起。不过前者是受惊的尖叫,后者则是吃疼的惨叫——

“十香”小姐在琴里手指的突然袭击之下,毫无自觉地猛地将头向另一方避去,而自己肩膀的另一方根本没有留有给琴里足够回避的空间,因为她的脑袋还附在那里!

所以,侧后方的脑袋几乎是正正地给了琴里的鼻子一记猛击。

这一下险些直接给琴里撞躺下。

一时间,琴里蹲在地上的哼吟直接盖过了“十香”的喘息。

说来也怪,刚刚不管是挠腋下还是脚底也好,虽然也因此而笑了一阵,可疲惫感与羞耻感都远不如此时耳朵被稍微玩弄一下来的猛烈。

“你……你……”大概是鼻腔受到冲击后的酸痛终于缓过来了一点,琴里红着眼眶从地上站起,可声音中依旧带着明显的鼻音。“本来不想出此下策的,但这是你逼我的!”

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布料与皮肤的摩擦声,动作迅速。紧接着琴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丝质的绸带,不由分说地就向上贴住了“十香”的额头,将她的头向后拉起,后脑抵上作为为她准备的靠枕上。

胡乱地在后方系上几个死结,这下,“十香”算是被基本剥夺了躲避头部的权力了。

稍做尝试,最多只能做到轻微的旋转,像先前那样的摇摆是完全已经被封印。

“你这!你……无礼之徒!你居然敢……”虽然还能骂出几句,但此时的她底气早就不再像先前那样足。

眼睛斜着瞪着站在自己身后没法看见的琴里,虽说依旧是愤怒占据上分,但她的脸上也已经难以隐藏地露出了些许恐惧的神色。

不过琴里也看不见她的脸。此时琴里也不想去正面对上她的视线。除了因为鼻子受击而通红的眼眶外,琴里此刻的脸恐怕也不比自己的发色淡上多少。

总觉得事情在不可阻挡地朝着“色情”的方向发展。

“咕!做好觉悟吧!”与其说是对对方在说,更像是自己下定了决心一般,又一次把脸凑到了那只同样红得发烫的耳边。

“十香”反正想不想觉悟也只能先觉悟了。也是已然提前将牙关要紧,反正也看不到对方的动向,索性把眼睛也闭了起来,单纯靠敏感的耳边肌肤感受琴里的动向。

只觉得从颈部的某块区域开始,突然一股恶寒就沿着其中炸裂开来,一下子蔓延了半边的身躯,汗毛倒竖。束缚中的身体也立刻绷紧了所有的肌肉,准备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正面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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