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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成为了没有爱的精灵一族的我,想要让爱复兴。,2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4230 ℃

无意间,他透过镜子看清了自己的面庞。

“这是……”

少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先的思绪再次绕成一团。

镜子中的,是一位如咖啡一般棕色皮肤的,有着深紫色长直发的少女,少女体格单薄,贫瘠的胸部似乎才刚刚发育,她正全身赤裸,未干的发束正贴着她的肌肤而要滴水。她有一双深红而泛着金色的眼睛。

少年的意识一瞬间清醒了,他的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庞,而镜子中的自己也摸了上去。

“这皮肤,真是细嫩。”

她又摸向了直接的胸部,少年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却也从未想过这对象会是自己。这无疑是让人挑逗的酥胸,大小正好够自己的一拳。

少年向自己的下体摸去,那里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沟壑,这是一处无毛的私处,敏感肌肤的触感不禁让少年泛起一阵激灵,他的手指跳了回来,然而那份快感却难以消去,他又摸了上去。

“棕色皮肤吗?虽然在一些书里面有记载,但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少年的手停下来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处理这些事情。

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

少年忽然停住了,他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

“为什么?这是仪式的代价?”

少年真的失去了名字,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现在自己的嗓音,很明显,这事情没有遮盖的可能了。

少年用浸湿的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平刘海,他不想再去考虑为什么自己是这样的一个造型了,这身姿至少还和他胃口。

他下意识地将耳边的头发捋到了一边,不料想,自己的耳朵却是尖而长的。

少年对这奇怪的特征毫不在意,毕竟他见过更加多样与剧烈的在其他人身上的差异性特征,她于是将两边的头发拨起,显露出那耳朵来。

少年暂且认为那术式的结果就是改变一个人的样貌与体征,如今这术式成功了,他姑且还沉浸在那成功的喜悦里,他莫名地对这一副全新的身体有了好感,在这镜子前搔首弄姿。

很明显,除了自己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自己仍然对女性感兴趣,至于自己是女儿身而产生的道德问题,她无暇顾及。

她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比平时要低一些的,自己的身高也改变了,这些她都需要适应。

就在她还在欣赏自己的身体时,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有脚步声在靠近。

卫生间的木门潸然打开,门外的哥哥便撞见了她。

两人面面相觑,哥哥呆住了。

“你他妈的应该不是我弟弟。”哥哥端详起了眼前的女体,还没说完,就被弟弟打断了。

“呦,诶,哥哥,你听我解释。”她的脸突然红了。

“妈妈——”

让我们暂且给这位拥有了一份女性身体的少年一个代称,“扶她”。

“不可能,我知道你的名字——”母亲说道,却如鲠在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说不出她的骨肉的名字了。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眼前的这位裹着浴巾的扶她正是这家中的弟弟。

“不敢相信……”哥哥首先发话了,“这太荒诞了,你怎么可能就真的依靠那些书……一口大锅——你到底是怎么洗了一把澡就变成这个模样的?”

“你真的是我的儿子……没错吧?”父亲颤抖地扶了扶眼镜。

“是这样没错……不是这样也没错……”扶她只是裹着一声白色浴巾,“但是毫无疑问,我已经是个女儿身了。”

“就算我们相信,其他人又怎么会相信?你这皮肤是他妈的怎么来的?”父亲说道。

“你先前的证明和资料都要作废了。”哥哥说道,“我更乐意接受是一只魔女把我们的弟弟吃了。”

“别这么说。”母亲端来一盘早饭,“我仍然选择相信这就是我的孩子,不论它变成了什么。”

“你就这么相信了?”父亲说。

“你在说什么?这是你的孩子。”母亲叉腰反问道,父亲不再反嘴了。

“那我应该叫她什么?妹妹?”

“我还有一些曾经的衣裳,我给你拿过来。”母亲对着那扶她说。

母亲走上了楼,餐桌变得额外安静,只有少女的吞咽声。

刚刚看着这奇异的景象,一个想法油然而生,他用手把一块煎鸡蛋夹在两块烤面包之间,伸手要给那少女吃。

“操你妈,捷德!”那少女骂道,“这真他妈的恶心!”

“老天!”哥哥说道,“连台词都一模一样,她还真是我弟弟。”

父亲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将夹克穿了起来。

“你去哪,父亲?”哥哥问道。

“我出去把这事情消化掉——说不定回来的时候这鬼事情就恢复了,别告诉你妈我去了哪里。”说着他走了出去。

“少喝点酒!”哥哥招呼道。

话毕,一份简单的早餐已经吃完了。少女擦了擦嘴,看着一直盯着她的哥哥。

“你有话想说?”

“变成这身体有什么感想?”哥哥打量了她一遍,“像是……?”

“你想看?”

“算了算了——”哥哥连连摇手。

想到这是自己的家人就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了。哥哥转过头去。

少女微笑起来,这是她少有的被家人注视的时光。

母亲终于下来了,抱着一些衣裳。

“你来试试,这是我以前穿的。”她把衣服都摊开在椅子上。

“呦,卧槽,裙子?”少女有些诧异,“你没除了裙子以外的东西了?”

“你想要什么?你以前的衣服肯定已经不合身了。”母亲看着少女,“不过我记得你爸应该也有裙子。”

“什么?我爸也有裙子?”少女有些疑惑,“不对,我不要裙子,给我一些男士的衣服不行么?”

“我有些小号的衣服的……”哥哥终于发话了。

少女看着哥哥,又看向了母亲。“我觉得这带花边的连衣裙就不错。”

哥哥感觉自己被嫌弃了,有些失落。

“那我们先去楼上换衣服。”母亲领着那少女上去了,留下哥哥一人在客厅。

她们刚刚上楼,哥哥便听到有门铃的声音,他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到了大门口。

“这会是谁呢?”捷德心中暗自琢磨。

他正昂着头走去,门口的人却又让他的头不再昂着了。

“卫兵大人?”哥哥连忙快步上前打了个招呼,“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那是穿着一身灰色盔甲的露出面孔的人,身旁立着根标枪,哥哥认识这人,他是公国那里派过来的卫兵。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哥哥的心沉下来了。

“那么,屋里坐会聊?”哥哥邀请道。

“嘿,那还真行。”卫兵刚刚答应,哥哥也把大门打开了。

“是什么事情让你一大清早地要到这里来啊?”哥哥问道。

“不是说了么,不是什么大事。”卫兵摆了摆手,“就是你那个神经质的老太婆邻居,今天我照常早上巡逻经过你们这里,这老太婆一把拉住了我,说是你们这里大半夜有奇怪的声音吵着她睡觉了——这事情我昨天不是已经找过您令尊了么?她非怀疑说你们这里是魔女派来刻意来骚扰她老人家的,你说荒唐不荒唐?她非得要我来你们这里搜查一遍,不然她就要向卫兵队队长举报我……”

“哎,那老太婆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净胡说。”哥哥拍了拍卫兵的铁肩膀,“总之关于魔法这一块,肯定是不用卫兵大人担心的,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无法者。”

“你们家自然是不用我担心的。”卫兵笑道,“总之待会让你们一家子签个名就行了,就是走个流程——你们这还有啤酒么?”

“有,有,肯定还有——”

哥哥刚打开房门,他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那棕色皮肤的人的不正是魔法本身么?还是个女的——那不就是魔女?

哥哥想到这里突然腿一软,藏匿魔女可是死罪,他险些摔了一跤。

“喂,当心!”卫兵说道,“怎么走平地还能摔跤的?”

“哦……额……没事。”捷德苦笑道,“我忽然想起家里的啤酒好像还没有过滤……要不您改天再来吧?”

“没有过滤?太好了,我就喜欢喝原脾,那才够味,走走走!”卫兵招呼道。

捷德立刻小步跑到卫兵身前,“家里的储备实在是不多了。”

“那咱们小斟几口,来点小菜助助兴。”

捷德这才觉得无计可施,他只好祈祷那少女不要下楼,自己赶忙跑到厨房里拿酒来。

给卫兵倒了一杯酒,捷德坐在卫兵对桌,双腿不安地抖动着,几乎要把桌子掀翻。

求求你们衣服换地久一些……求求你们衣服换的久一些……捷德心中默念道。

怕什么来什么,母亲正在下楼。

“家里来客人了?”母亲笑着问道。

捷德立刻站了起来,盯着母亲。

“这想必就是令堂?”卫兵也站了起来,“可真是看不出啊,真年轻。”

“哈哈,卫兵大人您过奖了。”母亲笑道。

而此时,捷德疯狂地在挤眉弄眼向母亲打信号,母亲对此不解并不理睬,慢慢地走下来了。

“喂——”捷德把母亲拉到一边,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遍,母亲听完不禁“啊——”地小声呼了出来,刚想上楼,那少女已经走出来了。

那少女扎起了修长的双马尾,白色的珍珠发饰镶嵌在她深紫色的秀发中,提着白色的花边连衣裙慢慢地要走下来,露出她稚嫩的肩膀,她光着脚,在楼梯上的每一次踏步都掷地有声,动作轻盈,她俯视却不弯腰地看着底下的众人,面带微笑,底下的人都呆住了,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

“我了个?”哥哥看着这一幕,各种疑问聚集在了一起让他说不出话来。

“敢问这位是?”卫兵说话了。

“额——这位——”哥哥看着楼上走下的少女,一时想不到说辞了,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就是他弟弟的,而若是说出了实情,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我们家里新来的仆人——”母亲连忙圆场。

“哦……仆人!”卫兵摸着下巴。

少女不解地看着母亲,母亲也拉住了少女小声解释了一番,少女也配合了起来。

“对,仆人!今天才到的。”哥哥说道。

“对,我是这家的仆人。”少女也连忙解释道。

这一连串的解释反而让卫兵有些怀疑,“这是……亚人?”

“对,亚种人,是亚种人血统非常稀少的那种。”母亲说道。

“你们给仆人穿的衣服可真是奢侈啊。”

“这是我们家里最老旧的衣服了……”母亲说道。“她是我们的厨子,不需要什么体力活的。”

“是终身契约?”卫兵问。

“对,是终身契约。”母亲连忙点头。

卫兵从上至下得打量了一遍少女,那眼神然少女着实觉得恶心。

“这身子……不去卖真是可惜了……”卫兵小声说道,一边邪笑着。少女都听在心里,怒火中烧。

“喂,小妞!给本大爷做几盘菜过来!”卫兵坐回了桌子,指着少女说。

哥哥与母亲都看向了她,好在少女先前就有做菜经验,从容地走入了厨房。

哥哥也坐在酒桌上与卫兵聊天,那卫兵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一定要给他吃了一道菜才罢休,母亲无奈也给卫兵不断地续上酒来。

“卫兵大人,您喝醉了。”捷德说道。

“怎么可能喝醉——我喝啤酒还没有喝醉过——”

卫兵已经脸有些泛红,显然已经醉了,哥哥只能配合着卫兵说起胡话。

突然,卫兵站起来了。

“卫兵大人,您往哪里去?”哥哥也急忙站了起来,母亲从迎面走来,瞪了捷德一眼。

少女穿着围裙正在用着一只煎锅,菜被烧制地光彩诱人。

“真是好香的马肉味道——”那卫兵走进了厨房,迷迷糊糊地看着少女的后背,一时间起了兴趣。

“菜品马上就……”

少女猛地身体一个激灵,卫兵粗糙的手已经扶在了自己的腰上。

骗人的吧……我可是男人……

她不禁觉得一阵恶心,那卫兵的另外一只手也摸过来了。

不要——不要——

少女的内心在求救着,她已经害怕得无法动弹,若是此时还手,只会让他更加起劲。

不要往下摸啊,求你了!

少女停止了炒菜的动作,放下了锅铲,举起了手。

卫兵觉得很是惊奇便看向了少女,只见那少女回过头,盯住那卫兵。

“还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好吗?”

那是如最恶毒的诅咒一般的眼神,她狠狠地瞪着卫兵,气愤地如同眼眶要迸裂开来。

那在士兵眼里似乎是更加大而高位的什么东西,几乎要冲垮他心灵的窗户一般的震惊,凌驾于刻印在基因中的理性成分,卫兵猛地感受到了一阵心悸,他一时觉得自己四肢好似失血一般冰凉,恍惚之间,他似乎已经窥见了阴森可怖的夜晚中自己的坟墓,他不敢在继续看下去了,生怕自己的最后一丝人性都要被这眼神摧毁。卫兵连忙收住了手,向后退了几步,就连酒都瞬间醒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卫兵连忙鞠了几躬,他的牙齿不断地战栗着,惊恐地跑开了,好像在逃避什么灾难,他慌不择路,在门槛上被拌了一跤,他猛地以头抢地摔在了地上,他摔得满嘴是血,却又顾不上痛苦,连忙站了起来,逃出了庭院。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关于那卫兵如此惊慌的原因,她一无所知。

她看向目击了这一切的哥哥与母亲,那两人正面面相觑。

“魔……魔女……”哥哥终于开口了。

“不……我不是……魔女……”少女口中不断念叨着,她也不禁开始怀疑,这术式是否真的让自己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如果不是,那个卫兵的惊恐的神色又要怎么解释呢?

“对……你不是……魔女……”母亲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口,却始终不愿意正视少女一眼。

少女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无异于一只定时炸弹,这借口始终有被戳穿的一天,那时我将会是全家的罪人。

不要!不要!不要!

逃吧——对,逃!

但是我这才又被家人注视起来……

“妈妈!”少女终于说出了口。

“我必须要离开了。”少女将母亲与哥哥带到餐桌前说道。

“你可以再等一会的——”母亲说。

“不行,一刻也等不了了,我已经吓到那个卫兵了,若是他去告状,这事情是藏不住的,我若也被抓到了,你们也会有危险的。”她托起母亲的手说道。

“你要去哪里?”哥哥问道。

“我要去大洋彼岸的中立领域,那里没有魔女审判,我可以在那里生活。”

“我们可以和你一起……”母亲含着泪说,她的手握地更紧了。

“别犯傻了,母亲!”

母亲心领神会,不再劝阻了,“我为你安排待会的船票……”

“哥哥!替我向父亲道别。”少女说着也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你真的要走了?”哥哥说道。

“这是,永别了。”

“我会带你出城的。”

不久,一辆马车出现在了庭院门外,哥哥坐在车头,而少女坐在被白布撑起的马车里。

马车一路慢走,来到了城门。

“站住!”几个卫兵拦住了马车,“现在戒严期间,出入城门需要接受检查。你马车里的是什么。”

“就是一些货品,卫兵大人。”哥哥带着一只帽子遮住了脸。

一个卫兵走到了马车后,掀开了盖子。他审视着,推开了一些货品,少女正坐在最里面的草堆上。

“有人在里面!”那卫兵喊道,领头的卫兵也紧张起来,走到了马车后,留下一只卫兵拿着枪指着捷德,捷德只沉默不语。

“把检魔器拿来。”卫兵说道,一人给他递过来一根形似钉子的东西,这名字不禁让里面的少女紧张起来。

拿着钉子的卫兵走进了马车,少女恶狠狠地盯着卫兵,她向后缩了几下,摇头着无声地拒绝。

那卫兵恶趣味地笑了起来,变本加厉地要靠近,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

“不要——”少女喊出了声,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安静点!明明是奴隶还敢反抗!”卫兵喊道。

忽然,卫兵停止了动作,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竟然是亚人?”卫兵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他松开了手,下了车。“真是脏了我的手!”他骂道。

“装的是亚人的话早说啊!”另一个卫兵说道

卫兵用枪拍了拍马车,捷德自然出城了。

来到外城的港口时已经是下午,少女已经下了车,提上了行李。

“这是船票……”捷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还有这是母亲给你的……”他又掏出一只小袋子,沉甸甸的。

“母亲叮嘱你到了目的地之后切记要小心,人生地不熟,要尽快适应,若是有一天这魔女审判的浪潮过了,会给你寄信来的,她也不能给你来送行了。”捷德说道。

少女看着眼前的哥哥,她不曾预料到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远离家乡——即使她已经恨透了那给她留下无限遗憾的地方。

少女走了,一步三回头,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那仪式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呢?

她只身一人上了驳船。

船上大多是一些纯种人类,她不禁戴上了兜帽以掩饰自己的尖耳朵,这可以避免很多麻烦,至于自己的皮肤,她在一些其他人身上也找到了共同点,至少她在这船上不是那么的特别。

她的宿舍是单独的一间,食用完了晚饭,她没有过多停驻与其他船客闲谈,早早地回到了宿舍,倒头大睡起来。

驳船上除了一百多船客,还有接近两百人的亚人奴隶被运输,至于那些亚人在哪里,她不想知道。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变故,她已经精疲力尽,刚刚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深夜,她被船客们的声音吵醒了。

她觉得这驳船异常地颠簸,透过窗户一看,外面电闪雷鸣,惊涛骇浪。

船只剧烈地摇晃着,过道里是人们接连的脚步声。

少女连忙穿好衣服起身打开了门,过道上是惊慌失措地往甲板上跑的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少女问道,没人愿意驻足回答。少女也只好随着人群上了甲板。

“快上救生艇,快!”船员喊道,“船舱已经进水了,我们要弃船逃跑了!”

少女听了,也加入了排队的行列。

不等第一艘救生艇被放下,一道数十米高的巨浪迎着船头拍了过来,船一时间被拍地四分五裂,四处是人们的惨叫声。

少女抓住了一只木板,却也在这水的低温中逐渐失去了意识,沉了下去。

“然后,我就在你们这里醒过来了。”

不几日,通往北方大陆的船只遇难,无人生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港口城市。

然而人们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的星星带回了一个人。

在北方大陆的巨大黑色球体内,那里是精灵们的聚居地,棕色皮肤的少女逐渐睁开了眼睛,她被周围的声音吵醒了。

她坐在一副冰冷的与地面相连接的椅子上,她仿佛被绑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她观察起周围,她被一个透明的屏障所包围,在这屏障之外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正争先恐后地看着自己,而在这屏障之内与自己一起的是一个纯白的人,她站在自己身前,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屏障的边缘是穿着白色半铠的人。

少女一抬头,那些人便交头接耳地说起话来,然而,她完全听不懂。

那语言的发音方式让人困惑,其连贯而出的语句更像是一种难以捉摸其规律的音乐,任何人类口中最难以顺畅做出的连贯充斥着这语言的每一个角落,任何最为拗口的诗词都不能与这语言中的一句做比较。

这声音让少女的意识不断模糊,这更像是烦人而刺耳的玻璃摩擦声不断消磨着少女的耐心,让这少女咬牙切齿,很快,少女到了忍耐的极限。

“不要——自说自话地在那里说别的语言啊!给我好好地说世界语!”少女怒吼到,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

纯白的人回头看向了少女,满脸怜悯。

“为什么我在这里?我应该在那船上!”少女问道。

“姐……姐姐——”那纯白的人发话了。

“什么?”少女对这人说的话非常疑惑,她仍然带着些怨恨。

一旁穿着半铠的人走了过来,拍了拍纯白的人的肩膀,又指了指少女的脑袋。

“喂!自顾自地在商量什么?”少女骂道。

纯白的人看向了少女,慢慢地走到了少女面前,不等少女反应过来,纯白的人已经伸出手推向少女的额头。

仅仅那一推,少女眼中已经发生了三千变化,她窥见了这一切的缘由。

精灵一族来自于数百光年之外的星球,在精灵文明的早期,精灵与亚人模样的生物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战争,在他们的星球上,所有生命体都有一种特殊的器官能够实现超距无反作用的“念动力”,而精灵一族在众多种族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星球霸主。

然而这能力是有代价的,能力的发动会引起物质的湮灭,直到他们文明的后期,他们才将这一能力与冷核聚变联系在一起。

念动力等同于便携式个人冷核聚变反应器,而随着念动力的滥用,他们的母星面临着变成彗星的危机,最后,他们造起了无数飞船,向宇宙的各个角落寻找新的聚居地。

而来到地球的这一批精灵,只是无数精灵飞船的一艘。

他们看中了地球,把这地方看成一处落脚地,而他们乐意给我们这些原住民一些报酬——念动力的普及,他们也坚信,这是能够让我们的文明逃脱黑暗时代的方法。

少女的身体,来自于这群精灵当中最为“年长”的个体,“阿兹赫敏”。

在一场仪式中,由于少年的行为,他所举行的仪式影响到了在这精灵飞船中举行的仪式,而在这差错之下,少年获得了阿兹赫敏的身体。

而阿兹赫敏却不知所踪。

“在那之后,我又被你们灌注了精灵族的常识——接着我又被米歇尔带到了这里——总之,这就是这几天的记忆了。”希里乌斯说道。

一人走入了法庭,“《赫文朗米仪式指南》少了一本手抄本。”他说道。

“赫克辛!”法官喊道,一位粉毛少女应声起立,她戴着一副大框眼镜,妹妹头,害怕地低着头,“你把那东西也发下去了?”

“不是你和我说要让外面的人类更加深层次地了解魔法的本质么?记录了原初仪式的书不正是对魔法的最好的诠释么?”她小声说道,不敢抬头看米歇尔。

“你怎么敢把外星殖民技术给到中世纪科技的人的?坐下!”米歇尔说道。

“净火的老六!”米歇尔将一沓文件拍在了桌上,那一句似乎是脏话,她似乎非常气愤。

“闭庭!”米歇尔敲了一记锤子,站了起来。“你自由了,希里乌斯!”

其他所有人也一齐站了起来。

“赫克辛,你跟我来!其他人散会!”米歇尔说道,台下的赫克辛直冒冷汗。

一行人陆陆续续地从法庭的门走了出去,不多久,整个房间又变成了白色。

“那我呢?”希里乌斯在房间里孤独地发问。

先前那个粉毛从法庭的门外探出了头,“米歇尔让你今天先回你先前的房间,明天有别的通知的。”

当日,希里乌斯回了房间,一张床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起来了,又有一处入口通向一个独立的卫浴间,她知道这是精灵飞船的全隐藏式设计,也不再多思考了。

从一个平平无奇的怨世恨俗的人类变成了一只来自外星的精灵,而如今自己也洗脱了罪名,自己直至也真的不再是人类了——她与人类世界的关联已经切断了。

已经过去几天了?她们过得还好么?

希里乌斯躺在床上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显然,自己对这环境依旧一无所知——虽然自己不会对这些超越性的东西感到奇怪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

“额……请进?”希里乌斯坐了起来。房门应声打开,是先前的粉毛。

“你是……赫克幸?”希里乌斯想到。

“我不是!那是我姐姐,我叫赫塞辛。”她走了进来,手里夹着一本文件夹。“我和姐姐有很多地方不同!”

“哈?你们都是粉毛,白皮肤,蓝色眼睛,穿衣都一样……哦!”希里乌斯仔细端详了一遍才看出来,这家伙胸好平啊。

与其说是平……老天,这比被刀切过的牛肉的切面还平整,她穿着那黑色的薄袍子,从前面看过去自从锁骨往下就没有任何起伏了。配合她的一头不算长的头发和看上去一米四出头的身高,不是活生生的一只幼女么。

“额……小朋友?”

“你很失礼呐,我已经有六百多地球岁了!”她气得直跺脚。

“晚饭时间到了?”希里乌斯打趣道。

“晚饭?不不不,我们精灵没有这种东西,我们精灵不吃东西,我们的生存依靠的是‘质量’这一种东西,只要是有质量的东西,都可以被精灵吸收。”赫塞辛说道。

“为什么这不在我的常识里?”希里乌斯问道。

“这个是你之后要去学才能运用的,不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

“但是现在我饿了,所以我要吃东西。”希里乌斯说道。

“我记得米歇尔有吩咐过我来着……”赫塞辛掏着自己的衣兜,“找到了!”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饼形状的东西。她将那饼转了一圈,是一只小乌龟。

“你他妈的什么?”

“我们精灵里已经没有像模像样地吃东西的人了,这是米歇尔吩咐我给你弄来的吃的。”

“你他妈的怎么搞到的?”

“淋浴间的排水口里?”

“咦,那真他妈的恶心!”

“你不吃?”粉毛看着希里乌斯。

“你也不许吃!”希里乌斯抗拒道。

粉毛将小乌龟又塞回了衣兜里。

“你来到我这地方就为了这?”希里乌斯问。

“嗯……米歇尔让我带着你参观一遍这地方。”

“免了,你把地图给我就行了。”希里乌斯道。

赫塞辛反复翻看了自己的文件夹,竟然真的有一张地图,“那么我就放在你书桌上了。”

“没事情了的话你就走吧。”希里乌斯在驱赶客人。

“你……还饿着肚子吧?”赫塞辛问道,她有些蹑手蹑脚地将文件夹放在了桌上,从下至上地端详着希里乌斯。

这眼神让希里乌斯一阵不舒服,一股肉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你要干什么?”希里乌斯警觉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样的超脱的一个种族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连连往床上后退。

而赫塞辛此时却在迈着小步子接近,一阵莫名的恐惧感逐渐渗透进了希里乌斯的内心。

“你给我停下!”希里乌斯命令道。

“不行——米歇尔吩咐我要把你‘喂饱’的。”

“你要怎么让我吃饱?我是不可能吃那东西的。”希里乌斯摇头道,“你要做什么?”

赫塞辛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靠得更近了。希里乌斯这才有时间去观察赫塞辛的容貌。她有着一双能让人陷入进去的眸子,里面似乎藏着无数的闪着十字光芒的星星,她的脸已经贴过来了,就是这样危险的距离,希里乌斯嗅到了一阵异样的芳香,是让人失神的桃香,希里乌斯已经可以感受到她细微的鼻息。

不待希里乌斯反应过来,赫塞辛已经一下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让希里乌斯的大脑一瞬间宕机,她已经被赫塞辛按住了双肩而被她慢慢向后面推去。

我正在被一个女孩子推倒?为什么她的力气这么大?

希里乌斯不知所措,赫塞辛的舌头却已经撬开了希里乌斯的唇齿,希里乌斯不禁感到一阵放松,自己的手也不自觉地搂上了赫塞辛的腰,赫塞辛的身躯也一瞬间软了下来,一阵甜蜜而温暖的流质正通过两人的接吻运输着。

“嗯……嗯——”赫塞辛似乎要说话却又不松口,轻微的振动传了过来,希里乌斯睁开了眼,赫塞辛正陶醉地享受着,而这口中的甜味也让希里乌斯失去了反抗的理由。

希里乌斯被推倒在了床上,来自赫塞辛的撕咬仍然没有停下,希里乌斯的更加肆无忌惮地要摸入赫塞辛的袍子底下品尝她的肌肤。

“停——”赫塞辛突然松了嘴,“你在做什么?”赫塞辛看着身下的希里乌斯。

“难道不是……?”希里乌斯觉得有些奇怪,你他妈的都推倒我了问我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希里乌斯反问道。

“我在给你‘投喂’啊。你不是要吃饱么?”赫塞辛道。

“哈?”

“我在把‘能量’这一概念转化成营养物质给你啊,育儿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你为什么要推倒我?”

“你为什么要向后仰啊?我需要支撑点啊。

“你舌头……”希里乌斯伸出舌头比划了一下,“嗯?”

“书里是这么写的。”

“所以……你们把我……当成宝宝了?”

“你还没回答我你刚刚在干嘛呢,你为什么往我衣服里摸?”

“我以为……你那是……”希里乌斯红了脸,“要……性爱……”

“性爱……是什么?”赫塞辛歪着头看着希里乌斯,“这个词好像很久之前有过……”赫塞辛沉思着。

希里乌斯对这反应只觉得不明所以,六百多岁的老妖精怎么会不知道性爱,难道她们都是巨龄婴儿?

“哦……你说的,是以前两个人之间建立起终身关系并且繁衍后代的仪式吧?”赫塞辛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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