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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盗产子,1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3830 ℃

月黑风高,皇宫森严。围墙内,除巡逻的卫兵甲胄碰撞与脚步的轻微声音,万籁俱寂。时至子时,宫殿的飞檐上却有人影一闪,随即站定。

只见那人影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蹬一双不易发出声响的软底靴,一头秀发高高盘在脑后;高处的风将衣料吹得紧贴她的身体,凸显出丰满的胸脯与臀部、修长的双腿,可在这中间,却有个高高隆起、浑圆饱满的大肚。她一手撑着有些酸痛的后腰,一手扶住高耸的孕肚,一双媚眼机警地打量着脚下的皇宫。

这挺着临产的孕肚仍只身闯皇宫禁区的胆大女子,正是近五年来名声响彻大江南北的大盗“玉狐狸”——阮玉璃。

阮玉璃此番冒大险,正是为了盗走传说中由太子收藏的宝物:白玉镶金龙凤雕。此物虽贵重, 却也并非什么绝世珍宝,但要是能从守卫森严的皇宫中把这宝物偷出来,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哪怕是武林盟主也得敬她三分!

为确保万无一失,早在一年前,她就已经趁着太子出游屡次潜入皇宫踩点,所有宫殿的方位、道路、守卫的换班时间都烂熟于心;可在她准备万全、踌躇满志,准备先去江南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一顿鼓励自己时,却被一个登徒子灌醉了酒,一夜荒唐,失身于他。那登徒子在她熟睡时离去,醒后她满腔羞愤,却无处寻仇;待到她察觉自己有孕时,已是三个月后。此后又有一系列意外发生,待到她终于得以重拾皇宫盗宝的大计时,已是怀胎十月,大腹便便,随时将产;而江湖上因久不闻玉狐狸犯下新案,已开始谣传她锒铛入狱,又或是已经亡故。若想重振威风,等到生下孩子、再上花几个月恢复元气之后,已经太迟了。是以她不惜服下延产的药物,然后冒险进京。

想到上京的旅途,阮玉璃俏脸一沉。她扮作要回娘家产子的妇人乘了一个多月的车,本来就孕期已满,延产一个月后这肚子更是又大又沉,还时不时就会宫缩一阵;膀胱被巨大的子宫压迫,总是憋不住尿,害得她时不时就要出恭;最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孩子在腹中乱动时总是顶撞到她下腹最敏感那处,使她欲火焚身。

“嗯……嗯……孩儿乖……嗯啊……”阮玉璃躺在铺着柔软被褥的马车内,双手捧住高耸大肚的底部,难受地辗转、呻吟、喘息着。颠簸的马车使胎儿不满地抗议,在她的腹中伸展拳脚,时不时会碰到她的膀胱,使本就蓄满了尿液的膀胱更加酸胀。她皱着眉安抚着巨肚:“乖一点,现在还不能停车……嗯……等下到了客栈就可以下车休息了……”

“嗯……呼……唔嗯——?!”突然,胎儿随着颠簸重重地顶在了她宫口的敏感处,使她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娇吟。一小股黏腻的白色液体从她的花心涌出,濡湿了紧紧勒着下体的亵裤;她双眸失神,娇喘着了一会儿,缓了过来,面色潮红着,把双腿大大分开,一手攥住被褥,一手绕过肚子艰难地探向下体,肚腹高高向外挺起,一边笨拙地扭动起沉重的腰肢和丰满的蜜臀,饱满的大肚在空气中缓缓摇晃:“哦……嗯……啊啊啊,嗯啊……呜……”

素白的指尖将因临产而肿胀的产门拨弄得艳红外翻、花水泛滥,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漫向四肢百骸,可是阮玉璃却迟迟不能攀上顶峰:膀胱已经涨到了极限,只轻轻一碰就酸胀无比,她生怕抚慰的力度稍重就会失禁。可那不上不下的感觉也能把人憋疯,渐渐地,她的呻吟声中带上了哭腔:“呜呜……呃啊……好憋,好胀,快泄出来吧……”

期待中的高潮仍没有到来。“呜嗯……憋啊……”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哭着向车夫求助:“师傅……停车吧……”

“现在?这附近既无客栈,也无酒家,在此处停车作甚?”

“我、嗯,我想出恭,忍不住了,嗯啊……”阮玉璃哭喊着。

车夫终于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对,可却想错了方向。他掀起帘子,把头探进车厢内,狐疑地看着她:“你叫得这么起劲儿,该不会是要生了吧?可不能生在我车上啊!”

“不,不是!我是真的想出恭,呜嗯……”阮玉璃满面通红,神情迷乱地摇着头,两行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难耐地扭动着大腹便便的身体,试图抑制住汹涌的便意,一手却仍情不自禁地在产门处抚慰着,幸而她腿上有褥子遮盖,车夫看不出来。“啊……啊啊!憋死我了!我求求你,停车吧……”

偏偏就在这时,马儿因为车夫转过头去,没了看管,便撒着欢儿跑了起来:车身大幅度地颠簸了一下,阮玉璃的身子甚至被颠得腾空了一瞬,随即重重落下。在她的蜜臀再次接触到铺着被褥的车厢底板的同时,胎儿的头也重重地撞在了她的膀胱和敏感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双手捧住抽痛不已的巨肚哀叫着,液体从下身喷涌而出!

她在失禁的同时高潮了。马儿欢快地拉着车奔跑过一段满是碎石子的、崎岖不平的道路,马车剧烈颠簸着,由于膀胱太满,她一时间尿得停不下来,每颠一下,高耸的巨肚就摇晃一下,从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淡黄的尿液;而胎头也随着颠簸次次撞上她的敏感点,使得她的花穴舒爽地急剧收缩着,尿液中又混合了乳白的情液。她一手揉着下腹,一手徒劳地紧紧捂住已经湿透的下体,头因为强烈的快感和憋胀感向后仰,露出线条美好的颈部,臀肉被颠得乱颤,肚子屡次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一边不受控制地喷着尿,一边哀嚎着,玉腿痉挛着开开合合:“啊啊啊,不行,不能尿啊……哦哦哦哦……止住……止不住,啊啊,憋不住啊!嗯,啊,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膀胱中的最后一滴尿终于排尽,她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高潮和在别人的注视下失禁带来的羞耻感晕了过去,脸上仍挂着泪痕;身下的褥子已经被尿湿了一大片,连着车厢底板也湿了,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臊味。当天晚上寻到客栈时,她不得不多付给车夫几个铜板,当作清洗和尿了他一马车的赔罪费。

阮玉璃使劲摇摇头,把这难堪的往事甩在脑后,随即把犀利的目光锁定在太子所住的东宫。只要能偷到那座白玉镶金龙凤雕,就能过洗刷她被那个登徒子迷奸至怀孕后所受过的一切耻辱了!她施展开绝伦的轻功,往东宫的方向飞掠而去。

她没想到的是,在路上颠簸了一个月,就算她吃了再多的延产药,也已经无法阻挡将近的产程了;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势不可挡的分娩将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皇宫气派辉煌,规模巨大,即使知道东宫在哪,要去到那里仍需花费一番时间,更何况她还要避开守夜的巡逻队。在第三次临时改变路线以躲避巡逻队之后,她停在了一处墙头上,双手撑住酸痛不已的腰肢,娇喘微微。

玉手轻轻按摩巨肚,她忽然发觉,本来饱满浑圆的肚子似乎下垂了一些,下腹也酸胀不已。初次怀孕的她并没有太当回事,只当是产期就在这两天了的缘故。她喘匀了气,又开始向东宫的方向飞奔。

可是腹中作动得越来越频繁。她一开始略过十几座墙和屋顶都面不改色,之后肚子坠涨得愈发厉害,每跳跃五次就得歇一歇,再后来她每跃到一个屋顶上就要停下来,满脸不适地捧住硕大的肚子,岔开双腿坐下歇歇,若不是为了隐蔽行踪,估计早已“哎哟、哎哟”地叫出声了。她不得章法地按揉着膨出的腹底,在心里安慰着腹中孩子:“乖,等娘这次大功告成,就可以让你出来了。”

她虽恼那登徒子,可内心深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还是念着他。他们当初在江南酒楼一见如故,觥筹交错之间相谈甚欢,若不是……若不是那负心汉在风流一夜后便抛下她一走了之,若他能留下来与她多相处一段时间,她说不定真会对他以身相许;就连他给她的这个孩子,她也怜惜得紧。

可这孩子却不领她的情。大肚子硬硬地垂在已经无法并拢的腿间,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疼得她身子一歪,身下的瓦片发出“咯啷”地一声响。

“什么人?!”好巧不巧,此时正有一对夜巡的守卫从墙下经过,其中有一个守卫听到了动静,立刻四处查看起来。阮玉璃听见这话惊然一惊,肚子也跟着一抖,腹中胎儿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腰肢连带着下半身一下子酸软得不行。好在她还记得自己身处何处,立刻在屋顶上平躺了下来,两腿大大分开,平摊在大肚两侧。

这竟是一个不幸中的万幸:她的肚子已经下垂了不少,若是还像产程未开始时那样高耸挺立, 守卫大概立刻就会发现屋顶上有一个浑圆的怪玩意儿了。 守卫四处搜寻了一番,未见人影,便有人问:“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最先出声的那个守卫争辩道:“我就不信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了。你们难道都没听见么?”

此时,屋顶上的阮玉璃却在心中叫苦不迭。为了尽量平躺而又不把双腿伸出屋顶,她把大腿分得很开,双手掰着腿根:可这双腿大开的姿势却给了胎儿可乘之机,躺了一会儿,她感到骨盆处突然一阵酸胀,小腹也憋闷不已;她哪里会知道这是因为胎儿入盆了,只是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和蜜臀,希望能减轻憋胀感。偏偏这一扭,胎头又重重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快感瞬间从尾椎传上头顶!

“唔...”她把呻吟声憋在喉咙里,可胎头死死抵住那处,她的花心又吐出不少黏腻爱液,浸湿了包裹着早已肿胀外翻的产门的黑色紧身裤;她双手捂住敏感私处,浑身轻颤,身下的瓦片又开始发出“咯啷”的响声。

“你们听!这回总该听见了吧?”守卫的呼喝声、脚步声响起。 阮玉璃被欲火烧得浑身酸软,一时间无法动弹,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这下完了。

就在她以为她要被抓住的时候,却有两只老鼠从她身旁的瓦片缝隙下钻了出来,吱吱叫着从屋檐上跑过,大概是她刚才的扭动和颤抖把它们惊动了。

“原来是老鼠啊。”守卫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守卫的脚步声几不可闻,她才吃力地站了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随后一阵窃喜:东宫离她也不过隔了五个屋顶了!她想要尽快前往那里,可这一抬腿,胎儿受重力影响,更重地顶撞在她的敏感处。眼看着守卫已经离得很远了,她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嗯……”

她失神了几秒,然后回过神来,迅捷地掠过几个屋顶,往东宫奔去。她的轻功冠绝天下,哪怕挺着大肚子,仍是来无影去无踪。但假如你能看清她的动作,你就会看到:她吃力地捧着胀痛下垂的巨肚,腰由于沉重的肚子向前挺起,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试图转移顶在敏感处的压力。她就以这样一种狼狈的姿势奔着,不时有几声变了调的酥声娇吟被吹收在风中:“哎唷——嗯啊……嗯、哈啊……”

她终于站在了东宫的屋顶上,还未喘上一口气,立刻就找到了太子书房的所在。里面未点灯,想必无人。她凝神侧耳倾听,确定了书房内没有任何呼吸声,然后就轻轻推开窗户,准备翻进去。可这时,她却又遇到了一个问题:她那硕大的肚子被窗框卡住了!

“唔!”她忍不住轻声痛呼了一声,随即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窗框压迫着肚峰,让她错觉肚子要被压扁了,疼得她直哆嗦——此前她来踩点时还是处子之身,小腹平坦,腰肢苗条,自然不会有这种问题。她一脚已经跨进了书房内,此时正跨坐在窗台上,私处被突出的窗沿挤压着,还没回过神来,她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在那木头上磨踏了几下私处,随后反应过来,羞恼于自己是如此的欲求不满,用力一挣,大肚子便进了书房。只是这样一来,大肚子在空气中由于惯性晃荡了几下,又疼得她脸些摔倒,连呼吸也不禁粗重了些。

那座白玉镶金龙凤雕安安稳稳地放在太子的书桌上,就如同前几次来踩点时看到的一般。她捧起那雕像,装进包袱,背在背上,然后打算原路出去, 却试了几次都无法把腿抬到窗台的高度;她的肚子又胀又痛,腿抬起时压迫到肚子,又使她烦闷欲呕。最后,她不得不放弃了窗户,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然后从偏门溜出了东宫。然而,她却没有发觉:黑暗中早已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了。

只有极少数人知晓, 当朝太子身怀绝世武艺。是夜,太子在卧房中熟睡着,却被书房中的一声女子的痛呼惊醒了。他讶异于竟有人胆敢夜闯皇宫,来了兴趣, 想要看看这胆大包天的贼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于是并没有急着召唤卫兵,而是凝神听着脚步声,直到听到那贼人出了宫殿,才展开轻功,跃上墙头尾随其后。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夜闯皇宫的大胆贼人,竟是个肚腹高耸、临盆在即的大肚婆!

太子的眼中略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在宫中生活了二十余年, 见过许多怀孕的女人,看阮玉璃这双腿分开、挺腰抱肚、步履维艰的笨拙姿态,哪里会不知道她这是要生了?他倒要看看,这女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阮玉璃的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

好胀……好憋!

她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每一次袭来时她都必须停下步伐,痛苦地揉着发硬发胀的肚子,徒劳地安抚腹中胎儿。即便到了此时,她仍没有她要生了的自觉,仍固执地认为产期会在两三天后。然而除此之外,更磨人的是:她又开始感到尿意了。

自那天在马车上失禁后,许是憋得太久出了问题,她尿频得更厉害了,甚至有时会不自觉地漏出少许尿。由于赶着要闯皇宫,她也没去看大夫,想着等盗出玉雕、生下孩子后,再治也不迟。此时膀胱中又蓄满了液体,随着她的步伐晃荡着,小腹酸胀难忍。

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尿一裤子!

她捧着胀痛的肚子站定,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眼睛一亮:西南方向正是冷宫所在。她几个起落就翻进了冷宫的墙内,在一棵粗大的枯树下席地而坐,双手捧住硬胀难受的巨肚,粗重地喘息着。

喘了一会儿,膀胱胀得愈发厉害,她开始试图脱下裤子,可下腹由于憋尿又涨大了一圈,她徒劳地拨弄着紧紧箍住巨肚的腰带,只是使腰带在下腹处勒得更紧,憋得她夹紧蜜臀,巨肚高挺,胡乱摆动胯部:“哎唷……哎唷……憋死我了,嗯……”

裤子迟迟无法除下,宫缩也一阵急似一阵,在产痛和憋胀的双重夹击下,她的眼眶里盛满了泪水,胡乱摇着头,似乎这样就可以甩开痛苦。她的脑中终于掠过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我不会是要生了吧?

一意识到这点,本来还可以忍受的“孩子闹腾”立刻就排山倒海般地袭击了她的子宫,疼得她花枝乱颤,双手大力揉着腹底,却又一下子放开,因为那是膀胱的所在;她的双手在剧痛的肚子上游走着,无处安放,痛苦地扭着身子,哭着呻吟:“不要……孩儿不可以……啊啊,别出来啊,娘亲现在不能生啊……”

太子蹲在墙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在冷宫中痛苦分娩的大肚美人。冷宫?还挺聪明的。冷宫中没有宫女太监,平日里住在这里的疯嫔妃们也常大声怪叫吃语,加上有闹鬼的传言,是以就算有人在此处发出生孩子时的痛苦呻吟,大概也不会有人察觉出异常——除了五官灵敏之极、早已被惊动的他。

这时,那大肚婆又被因为一波剧烈的宫缩疼得高高扬起了头,眼力极好的太子便看到了她的脸,瞳孔顿时一缩。

怎么会是她?

一番快速的思考过后,太子跃下墙头,然后推门进入冷宫内。

枯树下,阮玉璃双腿大开,摊坐在地,双手捧腹,脸颊憋得通红,口中正连绵不绝地痛吟着。突见有人推门进来,惊得她立刻夹紧了双腿(即使已经夹不紧了),强忍住产痛与憋胀,警惕地看向来人。

“你没事吧?”太子收起他一贯的机敏神情,换上一幅天真善良的羔羊面孔,急切地问道:“”你是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怎么这么晚了不在房中歇着,反而坐在这地上?你肚子大成这样,是不是要生了?父皇也太过狠心,至少该让你先诞下皇嗣……”

阮玉璃困惑了。“你是?”

太子立刻接道:“我是十三王爷,今夜在御花园饮酒赏月,回宫的路上听到这里有响动,就进来查看了。幸好我来了,”他佯作担忧道:“你的身子要不要紧?”

世上竟有如此蠢笨的皇子!阮玉璃心中窃喜。她做出一副娇弱无力、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泪光朦胧:“啊……王爷,妾身要生了……嗯,肚子好疼啊……救救妾身吧……”她企图骗来这个天真愚钝的“王爷”的帮助,却忽略了一个明显的漏洞:今夜月黑风高,说是在御花园饮酒赏月,哪有什么月可赏?

“太医和产婆不能来这里。父皇要是知道了我为打入冷宫的嫔妃求医,定然会龙颜大怒的!”“王爷”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又接着道:“所以……你遂我到我宫中去吧,我母妃体弱,宫里随时传唤太医都不会惹人起疑,宫女们也多少知道该怎么接生!我扶你起来。”

他作势就要去扶阮玉璃,可她却起不来:“王爷……”她双颊绯红,咬着下唇,声若蚊蝇地道:“妾身……妾身想出恭……”

“……你想出恭?”“王爷”这回是真的有些傻眼了。

“妾身想尿、嗯啊,可是脱不下裤子,怎么也尿不出来……憋死妾身了……”说完这番话,阮玉璃羞得脸更红了,她别过脸去,闭上眼睛,挂满泪珠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显示出主人难堪的心情。

“原来如此。”“王爷”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其实心中几乎笑破了肚皮:这大肚美人落入了他的魔掌,可就任他摆布了。他走到阮玉璃身边,也席地坐了下来,假意关切地对她道:“”我帮你揉揉。”一边伸出手,毫不怜惜地大力按揉她的膀胱。

“啊啊啊!别揉那里,啊啊!憋死了,要爆了……嗯啊!”这一揉之下,阮玉璃本就涨到极限的膀胱更是憋胀无比,她哀嚎起来,笨拙地扭动沉重的身躯试图躲开“王爷”的手,却是徒劳无功。“啊啊……王爷,至少……先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啊!”她难受得连“妾身”也忘了说了。

“王爷”却根本不理她。他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排不出一滴尿液,思索了一会儿,便来到她身后,一手托住一条丰腴的大腿,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这臀部一腾空,失去了地面的压力,阮玉璃感到膀胱顿时松快了些,尿液已经呼之欲出,却仍差那么一点……!

她还没反应过来“王爷”这是要做什么,“王爷”掰着她的大腿,使她的双腿成M字型大大分开,捧着她在冷宫的院子里来回走了起来,一边轻轻颠抖着她的身躯:“乖,这样很快就能尿出来了。”

“王爷”这是像在给小孩把尿一样给她把尿!

一旦明白了这点,阮玉璃羞愤欲死。她开始在王爷的掌中挣动起来:“不要!嗯啊……王爷,我不要尿在裤子里啊!”

“王爷”腾出手来,在她丰满浑圆的臂峰上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十分清脆:“听话。”

“唔噫——!”阮玉璃不受控制地媚叫了一声:这一巴掌竟然让她淫荡的身体又有了感觉。还不等她从疼痛和快感中回过神来,王爷又开始大力颠动起她,更过分地是,他口中居然还“嘘——嘘——”作声了起来!

“嘘——嘘——嘘——”

颠动使胎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膀胱和敏感处,“王爷”的嘘声更使得她快要被尿意逼疯了,她哭叫着,大肚子在空气中颤抖个不停:“嗯啊,王爷,不要啊……好憋,好想尿啊……快出来吧,啊啊啊啊……”

“王爷”改用臂弯搂住她的双腿,仍一边来回走动一边颠抖着,用腾出的两只手掌又开始大力按揉她的膀胱。

涨满的膀胱被按揉着。

巨肚起伏晃动着。

双腿大开着。

“嘘——嘘——”

“呜啊,嗯啊,嗯——嗯呜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随着又一次大力颠动,在胎头重重顶撞膀胱的同时,“王爷”的手掌也把膀胱按得凹了进去,在压力的双重夹击下,阮玉璃终于绷紧身子,巨肚高挺,哭着尿了出来。汹涌的尿液湿透了紧紧包裹住产门的紧身裤,顺着勒出的诱人的阴部曲线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地上,她想停也停不下来;“王爷”仍颠抖着她,使得尿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双手仍按摩着她酸痛不已的小腹,督促她排尽最后一滴尿液。她挺着大肚子,在皇宫中被一个陌生男人架着腿把尿,呻吟着,高潮着,颤抖着,下体喷涌着,眼泪断了线似地往下落。“哈啊……尿了……嗯啊……好舒服……啊啊……”一时间,她甚至失了神智,抛却了羞耻心,开始随着排尿和胎头顶撞花心带来的快感媚声酥吟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尿在了裤子里。

尿液逐渐排尽,她仍呻吟着,只是声音从愉悦渐渐转为了痛苦:“嗯啊,嗯啊,唔……呃嗯……呜啊哦哦哦哦!!!”她突然弹起身子,巨肚高高挺出,又落回“王爷”怀中,惨叫着:“呃啊……产门好胀!好憋……啊啊啊!孩子要出来了啊!”她的蜜臀在他掌中笨拙地挪动着,试图逃避宫口被胎头死死抵住和宫缩的疼痛。“王爷……帮帮我……啊啊……”

“我这就带你去我宫中。”“王爷”柔声道,保持着这个把尿的姿势,就带着她大步出了冷宫的门。

“不要……啊啊……王爷,放我下来啊……”这样不雅的姿势,若是被巡逻卫兵看见了,她这辈子都别想见人了!

“王爷”明知她的意思,却仍装作不懂的样子,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现在就算放你下来你也走不动路,忍着点,路上别出声。”

“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阮玉璃摇着头,可“王爷”心意已决,她只能无助的被“王爷”托住蜜臀,保持着双腿大开、私处朝着路前方的羞耻姿势。她把双手搭在肿胀的私处上方遮掩着,好像这样就能挽回一点颜面。大肚子疼得她浑身颤抖,胎头顶着花心却又给她带来了莫大的舒爽,她搭在私处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慰起了湿透的产门:“呜嗯……呜……”她把呻吟声憋在喉咙里:已经很丢脸了,不能再把守卫引来。她就这么既痛苦、又愉悦、还十分羞愧地被人抱在怀中进入了一座宫殿内,由于脑中各种感觉乱成一团,她竟然没发觉这就是东宫。

“王爷”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寝殿,除去她的所有衣物,为她擦净身子,让她赤裸着身体躺在了自己的塌上,然后遣散了所有听到响动前来查看的太监宫女,关上了寝殿的门,随后点上了灯。

“嗯啊……好疼,孩儿别折磨娘亲了,快点出来好不好……呃啊!”阮玉璃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巨肚高高挺起,双手撑住几乎要挺断了的腰,在床上扭动、吟哦着。乳汁从她饱满高耸的双乳中溢出来,浸湿了床单;她浑身皮肤泛着娇艳的粉红色,既是因为痛苦,也是因为情欲。

“哦哦,啊啊啊……王爷,快找人来给我接生啊……呜,啊……嗯?!”随着灯光亮起,她的眼神逐渐由迷茫恢复成清明,随即便发现:她才不是在什么“十三王爷”的宫中,而是在太子的寝殿里!

她艰难地撑起笨重的身子,瞪着那“王爷”:“你是——”

“不错,我就是皇太子。”太子玩味地笑着,目光暖昧地在她的胴体上来回扫动:“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人,在宫里被发现,还带着我的白玉雕——”他从阮玉璃卸下的包狱中取出了那雕像,把玩着,“你真的以为会有人蠢到发觉不了你是个贼?真正蠢的是你。挺着个大肚子都要生了,居然还有胆子到宫里来偷东西!”

“你想怎么样?”巨肚闹腾得阮玉璃浑身无力,可她的双眼仍警惕地盯着太子。若是被抓住,还不如自我了断!

“我想——”太子背着手,闲适地踱步到阮玉璃身前玩味地低笑道:“——帮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娶你作太子妃。”

“什么?”阮玉璃的脑中早已设想了千般她落入太子手中后可能即将承受的酷刑,是以当她听到了这个不寻常的答案,她一时愣住了。趁着她愣神的当儿,太子并起双指,猛地刺入了她的花穴中!

“啊啊啊!!!”她惊叫着,肚腹高高挺出,又无力地落下。“你……你做什么……”

“检查你的宫口开了几指。”太子慢条斯理地道,手下却毫不留情,伸入了一指又一指,大力揽弄,搅得阮玉璃花心乱颤,花水四溅,神情迷乱,两手情不自禁地摸上饱满的双乳,抚慰着乳尖,挤出一滴又一滴动情的乳汁:“啊啊……哦……慢点……”

“折腾了这么久,居然才只开了六指。“太子抽出手指,多少有些讶异地道。阮玉璃正感穴中空虚,十分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就看到太子腿去裤子,露出腿间挺立着的狰狞巨物。“你、你想干嘛!不可以……”

太子托起她的蜜臀,把她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阳物上:“你到底想不想生?这样宫口开得快些。”

巨大的火热肉棒挤开柔软的穴肉,直戳花心。“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要,太大了啊!!”阮玉璃哭喊着,无助地捧着疼痛不已的大肚子,被动淹没在了情潮里。太子的每一下都插得又狠又深,毫不怜香惜玉,巨大的阳器在她的蜜穴中兴风作浪,每一记都重重顶在宫口;腹中胎儿也随着每一次起伏重重冲撞着,在双重快感的夹攻下,阮玉璃被顶撞得彻底丢盔弃甲,脑内一片昏乱,把颜面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笨拙地扭动臀瓣迎合起太子的动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那里,嗯啊,顶到孩子了啊!!孩子……啊啊……慢点……好痛,好爽……”

太子此时也是舒爽无比。产妇的穴不似处女那般紧致,随着产程的推进越来越宽,可比处女穴更热情百倍;滚烫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阳器上,软玉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丰腴的大腿越分越开,随后伴随着一声掺杂着无上快感和痛苦的长长尖叫,她翻着白眼、晃着肚子,达到了高潮,双乳随着动作用出一股一股的乳汁;看到阮玉璃如此情难自禁的模样,太子再也忍耐不住,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低吼着把大量白灼射在了阮玉璃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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