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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1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8030 ℃

秋原纱织坐在教室里,偏头,望向操场的方向已经有一会儿了。

她的目光,锁定在田径道旁草坪上坐着的女生。

西野千鹤。

这个转校生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已有小半年。

过肩的黑发又长又直,娇躯也是匀称苗条,配合上俏丽的面容,不管在哪里出现,都是人群中最抓眼的那一个。

她的家族是当地的富户,据说从祖父开始就经营着县里最大的园林市场。

有这些与生俱来的优秀条件,女孩的学习成绩自然一直名列前茅。

可以说,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唯一的弱点,可能就是身体素质。

千鹤每逢户外课,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阴凉里,和身边的女生聊天,所有的体育考试,基本也都是靠着一些什么医疗证明勉强通过。

“运动能力差。”

纱织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知不觉,凌乱勾勒了一幅地图和准备事项。

纱织一开始确实想过和千鹤成为朋友。

可是,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那张漂亮脸庞上尽管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浅笑嫣然,可眼神中却暗戳戳的,透露出一股带刺般的阴冷。

纱织也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这种目光,那似乎是一种,对人有兴趣,却不打算平等相处,只想控制,慢慢玩弄别人的恶心感觉,让她如芒在背。

她曾经警告过周围的同学,不要靠近西野千鹤,可大家不知不觉的,却都站到了千鹤那边——和她一起出去玩,接受她的赠予,享受她提供的优渥物质条件。

西野没到来之前,秋原纱织虽然成绩一般,但凭借着极佳的运动能力与开朗性格一直都是同学们眼中的人气王。

可西野千鹤到来后,优雅大方的人设,和出身平庸,心直口快的秋原纱织相比无疑更受欢迎。

终于,忍无可忍,纱织决心找个机会私底下教训她,揭穿她的虚假面目,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

“那今天就这样咯,再见了,千鹤同学,哎?今天没有车来接你吗?”

“没关系的,我家离这很近,走十分钟就到了,再见了~”

告别了一起聚餐的同学们,扭过头,西野千鹤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拢了拢头发,长呼了口气,看了眼表,九点,还不算特别晚。

料理店路口往右转,走过一条长长的公寓街就能看到西野家的豪华宅院。

入夜的道路静悄悄的,忽宽忽窄,时不时的传出几声猫叫。

此时她还不知道,街口的的第二个转角,秋原纱织早已埋伏多时。

栗色的长发束成脏辫,被黑色的棒球帽所遮盖,为了掩饰身份,少女还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衣。

冲锋布外套拉链拉到顶,领子翻着立起来,勉强能遮住她的口鼻。

耳边的脚步声愈发清晰,少女压了压帽檐,慢慢举起了手里的球棒。

本想着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先吓住西野,方便下一步计划,可没想到,对方走路的速度很快,纱织刚站好位置,西野竟已经顺着墙边走了过去。

“喂!站住!”

一声娇喝让西野立在了原地。

“磨蹭什么呢!转过来!”

坚硬的球棒顶在少女的肩膀,强迫她从另一个方向回过头来,借着不远处路灯的微光,纱织能看到千鹤虽然表情依然淡定平静,可抓着提包肩带的玉手却紧张地暗暗攥紧,这也给了纱织继续教训她的底气。

“我有一点零钱,如果你需要的话……”

“让你说话了吗?!把你的鞋袜都脱掉!”

“什么……”

“听不懂吗?我说,把你的鞋子和袜子都脱掉!”

纱织一边恐吓,一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她的想法很简单,先让西野脱掉裤袜,然后是裙子,最后是上衣,等到她几近赤裸的站在面前时,看她还怎么装。

球棒抵在胸前,千鹤顺从着脱掉黑皮鞋,把它们整齐的摆在路边,然后提起裙子,解开吊带,从大腿根处褪下了双腿上的两条黑色长筒丝袜,分别放在了左右脚的鞋子里面。

“嗯?这是什么?”

脱下黑丝袜后,少女并没有像设想那样双脚赤裸地立在地上。

纱织仔细看去,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外似乎泛起了一层柔和的丝光。

她在长筒黑丝袜下还穿了一层肉色的连裤丝袜。

“这是你不该看到的东西。”

“啊!”

纱织还没从疑惑中回过神来,一直柔弱温顺的千鹤眼神却突然凌厉起来,她前后岔开双腿,屈膝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一记迅捷的鞭腿便让纱织右手吃痛到麻木,球棒也随即掉落在地。

紧接着,又是一脚,正踢在纱织的左小腿根,让她不得不半跪在地。

“秋原纱织,我早就猜到是你。”

看到了运动衣下的真面目,千鹤没有急着穿上鞋袜,反而是捡起了那根球棒,随意的挥了几下,木头在半空中倏倏倏地响。

她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木村?是棒球部的木村前辈吗?他指使你来的?还是你的主意?”

“……”

球杆底部刻印的木村字样让纱织不安起来,她低着头,不再看向西野千鹤。

“这可是绝佳的证据呢,你说,我要是下周找到老师,对他说,你串通木村,用这根木棒霸凌我,老师会不会相信呢?他一定会相信的吧,木村可是马上要毕业了,要是因此受到什么处分,会不会有麻烦呢?”

“不,和学长没关系,我只是借了他的球棒而已!”

“这些话你留着和老师说吧,我父亲可是校董之一,看看到时候学校相信谁?”

“怎么可以这样……”

“当然,如果你愿意现在认错的话,我也可以考虑不这么做。”

纱织沉默,虽然她根本不觉得教训千鹤有什么问题,但如果因此连累了学长,那会让她感到十分愧疚。

正犹豫着,千鹤已经拿着一条黑色长筒丝袜绕到了她身后。

“你,你干嘛!”

“为了防止你再耍什么花招,还是把你的双手捆起来比较好。”

千鹤的手法又快又巧,纱织还没发觉不对,双臂便已经在手腕处被交叉捆缚住,黑色袜子的质量极好,她挣了几下,只觉得拘束不仅没松,反而愈来愈紧。

紧接着,千鹤从身后搂住纱织,竟是从包里掏出一把剪刀在她眼前晃了晃。

明亮的剪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上面还刻着西野千鹤的名字,钉制的手柄上缠绕着金丝细线,说是一件工具,其实更像是一件工艺品。

“你干嘛,不,不要!”

刃尖在纱织的胸前游走,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嘴里更是止不住的求饶。

千鹤拉开运动衣的拉链,刃尖一挑,咔嚓几下,便把纱织的内衣剪成了布片,从身前扯了下来。

“唔!!!”

冰凉的剪刃侧锋抵着胸前裸露的一对肉球,纱织害怕极了,大气也不敢喘,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浑身颤抖着念起了“对不起”。

可千鹤却充耳不闻,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切换到摄像,像平时自拍那样将其远远举起,面对着屏幕,装出了一个甜美的表情。

“现在看镜头,道歉吧。”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伤害我,也不要告诉老师,我错了,呜呜呜……”

两女齐看镜头,脸上一哭一笑却形成了鲜明对比。

千鹤不满意,又让纱织重说了几遍,带上确切的人名,地点,时间,甚至调整了下位置,把那对初具规模的白兔一起入了镜才满意的关了相机。

“很好,有了这个,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

“一直哭哭啼啼的,真是烦人。”

千鹤摊平了另一条长筒黑丝袜,将其覆在纱织的嘴上,并在脑后系紧。

这一切都完成后,她拍了拍手,蹬上皮鞋,看到远处路灯下有两个人影,赶紧把纱织从地上拉了起来。

“千鹤小姐,是你吗,千鹤小姐?”

“是我,过来吧。”

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原来是入夜了,西野家不放心,特地差人出来寻她。

“已经很晚了,小姐,老爷他担心……”

“知道了,现在就回去。”

“这位是?”

男人看了看千鹤身边的少女,身上的运动衣穿得完整,就是沾了点土。

她的眼睛红红的,一定是刚哭过,嘴唇外被黑色的布料所封堵,想必是小姐的杰作。

“我的一个同学,秋原纱织,今晚和我住一起。”

“明白了,千鹤小姐。”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架起纱织,不由分说地大步子往前走。

纱织徒劳的踢踏着腿,拼命摇头,却根本无法挣脱,她睁大了圆眼,惊恐地望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宅院,每靠近一点,心里的忐忑便增加一分。

“救唔唔唔唔唔唔!!!”

西野家宅院里静悄悄的。

千鹤进了门就从不知去向,纱织被移交到两个女佣的手里,还是一样被架着走,只不过佣人们更细心的用碎布彻底堵严实了她的丝袜覆盖下的小嘴。

“唔唔唔——”

一路上,纱织不停地四处张望,只希望能有什么人及时出现拯救她。

现在,能回家睡觉似乎都成了一种奢望。

院子很大,景观雅致,雕栏画栋,水榭青藤绵绵不绝,路过池塘时,蛙鸣,虫叫声不绝于耳,远处的阁间也愈发清晰。

女佣们拉开木门,沉木打制的房间里透着一股香气,这里极为安静,几盏烛灯将里外映得通明,往里间看去,亭台外的露天温泉还缓缓生着热气,在一周石灯的映射下,更显幽静沉秘的气息。

纱织听闻过西野家族的富裕,可到今夜亲眼得见时心里仍是止不住的惊叹。

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后悔与千鹤为敌。

而这些,也只是冰山一角。

她所在的房间更像是为享受温泉而准备的更衣室,洁净得一尘不染,只在一侧,放置了几列乌木通柜和细绒地垫,以便更衣沐浴。

“欢迎您,秋原小姐。”

两个女佣将纱织放在毯子上后,关上门便整齐的跪坐在她面前,恭顺地说着敬语反倒是让纱织有些不太习惯。

“千鹤小姐吩咐,和您再次见面前,需要帮助您清洁身体,请您配合,不要让我们为难。”

“唔?唔唔唔?”

清洁身体?这是要给她洗澡吗?

纱织赶紧摇了摇头,她的双手还被紧紧捆缚着,身上也是酸痛难忍,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得罪了,请见谅。”

女佣们没有丝毫犹豫,按部就班的说完话,起身,从抽屉里各自取出两把精致的银制小剪子,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托护着一盏烛灯,将它轻轻的放在地垫的旁边,为下一步行动提供必要的照明。

“唔!唔!”

熟悉的利器一点点靠近,纱织惊恐的睁大眼,拼命向后缩,双腿却被女佣们拽住,慢慢地又拉了回来。

“请您不要乱动。”

运动衣的拉链瞬间被拉到底,露出里面的嫩白肌肤,没有内衣的遮挡,两个肉球迫不及待的跳脱出来,令纱织红着脸蛋羞耻不已。

女佣们没急着解开她手腕间的丝袜束缚,闪着烛光的剪子沿着袖管一直向下,很快便将这一层单衣撕成了几块黑布。

锋利的刃尖沿着腰线向双腿延伸,下身的黑裤,白棉袜,甚至是印花小内裤,都被剪成了几段,整齐的堆放在垫子一边。

“您有伤需要处理呢。”

赤裸的纱织就这样忸怩地暴露在烛光下,她害怕着紧闭着眼,浑身腻出一层细汗,为奶白的肌肤赋上一层柔亮的晶光。

女佣们注意到了她手腕和小腿上的两块紫黑淤青,玉指重重的捏了几下,似乎是在警告少女不要试图反抗。

“唔唔唔嗯!”

“已经错过了冷敷的最佳时间了。”

两名女佣对视一眼,一人控制住纱织,一人从解开了她手腕上的丝袜结,她从柜子里取出瓷瓶,将里面淡绿色的药膏用指尖细细的涂在淤血表面。

药性强烈,先是清清凉凉,像是着过和风,而后便是火燎一般的胀热,让纱织止不住的痛吟了几声。

“得罪了。”

“唔——”

女佣捏住纱织的脸,迫使她的薄唇开了一个小口,取出碎布后,用香软的干净白色棉布将她的口腔再次填充的严严实实。

长筒袜重新封住少女的嘴,女佣们左右钳住她,又等了等,待到药完全渗透进肌肤,生效个七八成,便再度架起纱织,朝着露天的温泉池走去。

西野千鹤安静的跪坐在宅院主屋的前厅。

在她的面前的是紧闭的纸窗木雕门,蜡烛清楚地映射出父亲正在细心修剪盆栽的身影。

“今天情况如何?”

男人的声音低沉稳重,千鹤闻后,思忖了几秒,开口回答:

“爸爸,今天用功完成学业,和同学们也是顺利搞好关系。”

男人没回应。

寂静的房间里,只传来利刃时不时修剪枝叶的声音。

“那个女孩......”

“她叫秋原纱织,只是来借宿,也是想......和我搞好关系的同学。”

“我费力让你转校是想让你交一些优秀的朋友,比如藤井家的次子。”

男人稍稍叹了口气。

窗棂上他的身影停滞了几秒,扭过头,似乎目光也紧盯着门后的爱女。

“这个秋原,成绩中庸,父母也很早就离开她不再管教……”

“爸爸。”

千鹤抿了抿唇,尽管心里有丝丝愠怒,语气却依旧维持着平和:

“我只是想……玩一玩。”

又是一段沉默。

“既然如此,你要的东西,我让铃子放在你房间了。”

“谢谢爸爸。”

千鹤跪坐着低眉颔首,恭顺着起身,正走到门口时,身后又响起男人的低吟:

“注意分寸。”

女佣们从池子里把纱织捞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上的酸痛消了大半,纱织活动了下手脚,还是有些轻微的肿痛,不过和刚来时比已经好太多了。

女佣们的力气不小,左右架住她的纤臂,看似轻松,可纱织却怎么也挣不脱。

三人没有回之前的房间,而是顺着幽暗的石板路往庭院深处又走了一截,这里的建筑,已经和前庭的亭台轩榭截然不同,更像是隐匿避世的花园洋楼。

拉开大门,顺着内置的电梯上二楼,进了盥洗室,竟是比纱织家里的客厅还要大。

两人将少女放在防水布料封裹的塌椅上,取出早已泡散在沐浴洗剂的白毛巾,拧得半干,开始为她擦洗身体。

“唔……”

从手开始,女佣们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棉布掠过指缝时,纱织痒痒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随后,手腕,小臂,柔滑的软巾搓过,带起皮肤上阵阵刮痛,可没一会,酥麻胀热的感觉骤升。

双臂清洁完后,纱织舒服的眯起眼睛,女佣们趁她不注意,拿起锁在椅子腿一侧的皮铐左右箍紧她的手腕。

这对束具胶皮材质,柔软又坚韧,任凭少女如何反抗,是绝对甩不掉的。

同样的手法,女仆们又擦洗了纱织的双腿,身体,等到四肢都被拘束在塌椅上后,纱织几乎呈大字型打开身体,挣扎的幅度也降到最低。

她如何也想不到,接下来,才是这一夜噩梦的开始。

阶段性的工作结束,两位女仆放下毛巾,稍稍直身伸了个腰,从塌板下面的抽屉里摸索了一阵,再次出现在纱织视线时,双手戴上了紧肤的透明胶皮手套,手里也多了两把剃刀。

“唔唔唔!”

点点寒光时不时在眼前闪动,纱织只觉得视线一阵模糊,她奋力扭动起来,可身体却几乎纹丝不动。

“别乱动,别乱动,不会伤害您的。”

女佣们不停出言安抚她,她们左右分立,将乳白色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少女的腋下,让纱织又痒痒,又害怕,紧闭着双眼,娇躯停不下的颤抖。

少女的腋毛几乎没有,只是呈现了一点灰色,女仆们用手指简单涂抹了几下,剃刀轻轻一刮,几乎就完成了工作,可就是如此敏捷的动作,刀片贴肤时的传来的坚硬与冰凉,竟让纱织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您真的很美丽呢......”

一位女佣抹掉她的泪水,用毛巾细细的擦掉腋下残余的泡沫,而另一位则是来到了她的双腿中间,玉指缓缓探进了少女的私密。

纱织猛的睁眼,下意识的想要拘紧双腿,可却被锁链牵住。

女仆一根玉指向里慢慢捅了捅,等感受到了道路拐弯时便勾动起来,指尖在壁上摸索着,寻找着少女的敏感点。

“唔!唔!”

纱织痉挛似的绷紧了一下身体,在女佣看来便是最好的信号,她稍稍用力,指尖按揉住那个位置,加快移动的频率,紧迫地撩拨起少女的情欲。

秘道中的汁液逐渐分泌流出,周遭的温度也是热的发烫,女佣将另一只手掌覆在秘道上缘的颗粒,捏动揉搓起来,任凭纱织如何呻吟也不停手。

“嗯唔——”

少女的神情愈发迷离,她面色红润,一身美肉又胀又软,女仆适时地停了手,留下纱织粗重的呼吸着,秘道口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汁水。

“不要乱动。”

猛烈的爱抚让少女的知觉迟钝起来,剃刀贴在黑森林时,也只是哼叫了两声就没了动静。

女佣的手很稳,快速的移刀,没过多久便让少女的下体干净地粉粉嫩嫩,她细心的擦去浮沫,一切完成后,稚嫩的秘道口微微的张着细口,似乎在准备着迎接眼前人的爱怜。

哒...哒...哒...哒...

“千鹤小姐,清理已完成,除了后面......”

“没关系,绫子,你们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听到对话,纱织扭过头,眼前的西野却让她惊惧起来。

她脱下了平时的学生装,而是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全包衣。

这身衣服完美的包裹了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连同手脚都蒙上了一层黑丝,只露出一双阴冷无情的眼睛。

仔细看去,上面还绣制着蝴蝶和花朵形式的细纹。

一双美腿又细又长,玉足下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少女冷酷的站在她身旁,脖子前悬挂的紫色蝴蝶吊坠随着呼吸不时闪烁着晶光。

“唔!唔!”

黑衣蒙面的千鹤静立着。

那双带刺的眸子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仿佛在欣赏到手的玩物,充满了随意把弄的欲望,让纱织不由自主的颤栗。

黑丝包裹的玉手迫不及待的覆上少女晶莹的私密处,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肉粒,两根玉指并拢着往密道里探。

千鹤不似女佣那般心急,她一点点的,缓缓用力,能进一分是一分,等到少女的下体不知不觉的湿润后,俯身凑近细细地吸气,一双美目微微眯起,唇角,一抹微笑若隐若现。

“嗯……唔……”

刚缓和的欲火又被撩拨起来,纱织仰起头,双腿不自觉的往内收,却更像欲拒还迎。

细长灵活的手指慢慢攻略了这片温热潮湿的秘域,纱织迷离地闭上眼,皮肤染上了一层粉润,千鹤适时地撤出手指,胯间早已穿戴好的假阳具慢慢顶入,柔软的身子爬上软塌,和温软的玩物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嗯……嗯……嗯……”

眉心处的一吻,纱织忍不住舒服的低吟,柔滑的紧身衣紧贴着肌肤,包裹着丝织物的玉手拂过的地方痒痒地好舒服,胸口间仿佛压抑着一口气,纱织粗重的喘息起来,嗅到的香气让她目眩神迷。

千鹤解开了她双臂上的拘束,拥紧她,纱织动情地回应着,紧紧的搂住面前的黑影,双腿间的热流不时汇聚,两女娇吟着起起伏伏,许久都没有分开……

香气,食物美味的香气。

痛楚,后庭撕裂的痛楚。

纱织猛的睁眼。

嘴里的布团不久前被取出,身上的束缚也解除,可被固定着姿势太久,她僵硬的四肢竟连酸痛都感受不到。

被女仆们按着,她被迫侧脸贴地的跪伏在小楼一层的木地板上,感受着湿滑的带孔胶塞又一次堵住她的后庭,冰凉的液体顺着排泄道注入身体,身体被刺激着打了个激灵。

“啊······”

麻木的下颌做不出其他口型,纱织哀嚎着,却也是无力反抗,等到微微隆起的小腹里冰冷的灌肠液变得温热后,女仆们扯下塞子,用塑胶袋接住了喷射而出的液体,而此时的排泄物,已经如同清水般洁净。

“嘶。”

这一轮的浣肠做完后,女仆凑近闻了闻,确认了一股清香后便满意的收起了工具,接着,把纱织身上的汗渍和液体擦的一干二净。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的纱织没想到仅仅是个开始。

肤色的全包丝袜紧身衣顺着她的身体延展开,从裆部开了个口子,光滑而又紧肤的丝织物一寸一寸,如同第二层肌肤般,覆在少女那吹弹可破的嫩肤上。

女仆们耐心的为她抚平衣服上的每一处褶皱,在面容的部分,悄悄捻起眼孔周围的薄衣,精准的对齐少女的双眼。

身子主体穿好后,又在五指处为她戴好连衣的手套,纱织也不挣扎,她知道抵抗根本是徒劳。

周身的丝衣让她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淫靡的丝光,遮掉了几处深深浅浅的淤青疤痕,女佣们轻抚着她的身体,巧妙地分开双腿,开档裤袜中间露出的前后庭随着少女的呼吸轻微起伏。

“哦……”

亮银色的贞操带卡在腰上,后庭被一根细长的,沾满粘液的连珠棒栓慢慢填满,到底时,纱织疼的挣了两下,轻吟一声,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而在前庭,贞操带则是特殊的设计。

日字型的两个卡口,将少女的阴户巧妙露了出来,在两个竖排的口子中间是一根金属棍,里面连接着一个金色的小滚珠,随着束具的扣紧正卡进少女的密道洞口。

女佣们坏笑着将地上那一根细长的丝袜绳沿着滚动的方向,从日字型的上卡口进,下口出,将其死死锁在贞操带的里面,随着抽动,柔软的织物正穿过少女的阴户,摩擦着两侧的嫩肉与阴蒂,让她忍不住的哀鸣了几声。

纱织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丝袜,从她的贞操带里穿过,一头被身后的女佣攥在手里,另一头则是沿着木地板铺设的方向朝着另一个房间延伸,房门虽然紧闭,但她能隐隐约约闻到食物的香气。

鳗鱼,是鳗鱼汁的香味。

视线所至时,木门便被女仆们左右拉开,昨晚玩弄于她的千鹤此时正跪坐在小桌前,丝袜绳延伸到她的双腿间消失不见,桌子上摆放着的鳗鱼饭和味增汤还缓缓冒着热气。

咕——咕——

极度的饥饿似乎要洞穿身体,不到十米远的距离,一身黑衣的千鹤侧手做出了一个请用的姿势,诱惑着纱织向前爬行。

“啊~你,你好卑鄙······”

向前爬动不是难事,可秘道口传来的异物摩擦感却让纱织不住的呻吟。

她不知道的是,后庭中插入的棒栓上涂抹的粘液具有强烈的催情成分,随着时间的流逝,娇躯愈发敏感,双腿间摩擦带来的瘙痒让纱织竟无法再前进一寸。

她停在绳路中部的位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臊得面红耳赤,抬起头,正对上千鹤那双冰冷的眼睛。

那对美眸依旧带刺,嘲弄的姿态让纱织极度恶心不适,纱织有些恼,努力地颤巍着想站直身子,腿间的丝袜绳却被身后的女仆猛拽了一把,重新跪坐在地面上,而此时,双腿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她缓了一会,深呼吸,胸口却闷作一团,每出一口气都觉得燥热不已,又往前挪了几步,身上已是香汗淋漓。

“真是可怜呢,秋原同学。”

“什…什么?”

“我说,你很可怜”,千鹤语调平静,黑丝裹覆着的玉手从桌上拿起一部手机,亮屏,赫然是纱织的通讯界面:“失踪了这么久,爸爸,妈妈,舅舅,舅妈,一个人都没来问过你呢。”

“……与你无关!”

纱织眼神黯淡下去,她别过头,紧咬嘴唇,似乎被戳到了痛处。

“不仅如此,你寄宿的舅舅家现在也没人呢,他们发了状态,带上孩子出门玩去了,看样子,没人在意你的死活呢~”

“不……不是的……嗯!”

千鹤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刀,扎进了纱织的心里。

事实就是,父母离婚后,她去到舅舅家里生活,寄人篱下,难以融入,他们只当她是个只会惹麻烦的不良少女,给些生活费后便不管不问。

“平时开朗蛮横的秋原纱织,心里渴望的,是得到别人的爱护与关注吧?你努力伪装自己,是不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呢?”

“呜……不……不是……你闭嘴……闭嘴啊……”

纱织痛苦地悲鸣起来,敏感的身体似乎让她的精神也变得脆弱,她很想把年面前的黑衣女痛打一顿,她恨她,可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了一种渴望,难以抑制。

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圆睁的怒目缓和迷离起来,纱织娇吟了几声,肉丝包裹着的双手止不住地抚摸起身体各处的敏感,她的呼吸粗重,泪目婆娑,竟原地忘我地扭动起来。

千鹤拾起一旁的双头棒栓,起身来到她身边。

丝袜绳这一头连接的是解开贞操带的钥匙,那是纱织没能摸到的东西。

千鹤为她打开束具,抽出最后一截丝绳后,晶莹凌乱的下体如同她涕泗横流的俏脸一般狼狈。

硬物挺着深入洞穴时,纱织忘情的紧拥住千鹤,隔着两层贴身的丝衣,黑色与肉色的躯体缠绵难分,香软柔滑的磨蹭如同闪电一般侵袭着少女最后的理智防线,浑身如同火烧般炙热。

脸颊和脖颈处雨点般的湿吻坠落,阴蒂和乳头迎来极为舒适的撩拨,纱织又一次流出了泪水,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意识如同雨夜港口外漂泊的小船,孤独地迎接着狂风骤雨。

“嗯~嗯嗯嗯嗯~”

她什么都不想再想,长舒几口闷气,迎合着释放出动情呻吟。

傍晚的窗外,雨后的枝桠上,幼稚的蚕蛹吸满了最后一滴汁水,停在原地。

半透明的躯壳内,新的生命裹着厚衣,静候着时机,破茧而出。

短假结束,上学的第一天。

衬衣短裙式样的校服依旧搭配着长筒黑丝袜与黑皮鞋,千鹤从轿车里出来,看到认识的同学,依旧笑容满面。

不过,让所有人感到惊奇的是,千鹤在车门外等了等,直到纱织扭扭捏捏的从车里面挪出来,才继续往校门口走去。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听我的,别耍花招。”

“是......”

这是下车前,千鹤对纱织说的唯一一句话。

两天的调教结束后,被录下各种羞耻视频的纱织已经不敢再和千鹤对着干。

整洁的校服下,她穿着一身覆盖到脖颈的超薄肤色紧身衣,连同手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凑近了仔细看就很难发现。

校服的裙摆下,和千鹤一样,纱织也穿上了另一层黑丝袜。

隐秘的连体衣装束,搭配上性感成熟的黑丝,纱织一下车,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汇聚在她身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千鹤,你别走那么快……”

“你该叫我什么?”

“姐姐,姐姐大人……”

纱织羞羞地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紧跟着千鹤,和以前刁蛮活泼的秋原纱织判若两人。

就这样,一连许多天,白天一同上学,晚上,纱织也不能再回舅舅家,而是坐车和千鹤一起回宅院。

肤色的全包衣不离身,做完必要的身体清洁后,纱织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是黑丝全包着的千鹤,正严肃地凝视着她。

“今天怎么样,有好好读书吗?”

“是,姐姐,今天认真学习了,和同学,也……哦对,搞好关系。”

“是么,那我来考考你。”

“诶?”

一身黑衣的千鹤站了起来,她拿出一根细长的方头塑料拍,站在纱织身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解释一下,什么是XXXX效应。”

“啊,我想想,嗯,就是......啊!”

啪。

又轻又硬的弹片打在屁股上,纱织痛吟了一声便赶紧收了声。

“太慢了,下一题,解释一下XXX公式。”

“这个我知道,就是XXXXXX”

啪。

“啊!为什么对了也要挨揍啊!”

“我说错,就是错了。”

千鹤又拍打了两下肤袜包裹的美背,嘴角无意识的扬起一抹微笑。

“不公平不公平!”

肤色连身袜包裹的玉体扭动起来,纱织想站起来,却被身后的黑衣少女扑倒制服。

“现在居然敢顶嘴了?得好好惩罚一下。”

“不,姐姐,我错了,唔!唔!”

两女唇对唇的吸在一起,隔着两层轻薄的丝衣,互相摩擦着对方的几处敏感,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

长久的缠绵后,作为今夜答题全错的惩罚,纱织仍然被双手交叉背后地拘束起来,和刚来时一样,充满弹性的丝袜细绳将捆缚住她的手腕和脚踝,只不过,在此之前,在肤色的全包衣外,千鹤在纱织的秘道和乳头,贴上了三个跳蛋。

随后,一层又一层,三层油亮长筒肉丝套在双腿上,拘束双腿的同时,让少女的下半身呈现出淫靡的光泽,上半身也是一样,弹力十足的肉丝从头顶一直覆到少女的腰间,和下半身的三层油亮丝袜合成一体,全部完成后,纱织已然变成了一个人形丝袜茧,她想呼喊,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模糊呻吟。

在此之外,千鹤又用一个巨大的丝袜袋将不住扭动的纱织包了起来,头和脚各伸进袋子的一侧,最后在手腕交叉的地方束紧袋口,如此一来,包裹着纱织的人形抱枕便做成了。

“晚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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