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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9-17),1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8630 ℃

作者:1260956108(仙源宫主)

 

 字数:1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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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鸳鸯戏水

  广寒宫常年寒霜飞雪,平时又无其他事,只是练功耍剑,实在是无趣,却只有情郎来时顿时万物生辉,连白雪也变的有颜色起来了。

  倾城宫主双手按在小腹前,不觉面色羞赧,心道:等下……要不要和子衿一同洗浴,做一对戏水鸳鸯?

  想到这她慌忙摇头,捂着滚烫的粉脸暗嗔自己淫荡,居然有这么污秽的想法来,但是她又心里痒痒的。

  俗话说女子心思只怨情郎,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自谢子衿三年前与她分别,两人都会隔三个月私会一次,每次都被那小贼按在自己的闺床上侵犯自己的玉体,倾城宫主不但不拒绝,反而乐在其中,不少次主动求欢,婉转承吟。

  那贼子以双修之道哄骗她,她却喜不自禁,半推半就随他共赴巫云。

  如今三年以来,倾城宫主发育得更为丰润娇嫩,有如鲜艳的牡丹,肌肤滑腻柔细如玉般晶莹剔透,似个美妇人一般,却不失少女的娇嫩。

  一头乌黑的亮丽长发垂落在腰间,倾城宫主美如天仙,瑶鼻小巧高挺,一张鲜红樱桃小嘴令人馋涎,粉面上漾着微微笑容,思想着和情郎的甜情蜜意。

  被白色的轻袍遮掩住的一对美乳也更形尖突饱满,掩饰不住风华绝代的身姿,挺翘的粉臀之下玉腿亭亭玉立,粉嫩的玉足我见犹怜,令人望之心悸荡然。

  正值豆蔻之年的倾城宫主芳心砰砰直跳,心想着:如果子衿相邀,自己要不要装傻随他胡闹一回,任给他在泉水里轻薄?

  想到这不觉又喜又羞,暗自期待。

  不一会儿,凉儿就捧着一件虎皮绒衣而来,白黄相配,似是中性。

  「就只有这个了么?」

  「主子,就只有这件啦,奴婢实在找不到了。」

  倾城宫主皱了皱眉,叹了一声接了过来,道:「罢了,凉儿,你下去歇息吧,记住不可胡乱对他人说,知道了么?」

  凉儿偷笑了一声,娇声道:「知道啦主子,凉儿告退。」

  说罢小丫头翘着碎步走了,倾城宫主俏脸微红,心想自己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居然被这小女孩给笑话了。

  她脸上烧烧的,走到门前对屋里的人说:「子衿,衣裳给你放在门外,我就不便进去了,你洗浴后记得穿啊。」

  她说完就作稍稍等待,期待情郎邀约,但是静悄悄地听不见回应,连温室里水声也没有,倾城宫主疑惑问一声:「子衿?」

  还是没有声音,她顿时就有些慌张,心里七上八下,该不会是他风霜一路寒冷,此刻在温泉里泡晕了吧?

  也顾不了这么多,倾城宫主连忙推门而尽,温泉里面云雾弥漫,却根本见不着谢子衿的身影。

  倾城宫主心神大乱,顾不得脱衣就扑进温泉里去寻子衿的身影,就在她慌乱之时从背后钻出来一个男子拥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这不是谢子衿又是谁?

  「宫主,何故惊慌?我不是在这里么。」

  倾城宫主又气又笑,这小贼又戏弄自己,气的她捏起粉拳不住砸在情郎的胸膛上,对着他撒娇:「就知道戏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谢子衿任凭宫主似个小女孩一般,轻轻握住宫主纤细的玉臂,吻在了她雪白的喉颈上,惹得倾城宫主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就没了力气。

  「坏蛋……每次都是这样,见到人家就要轻薄,真是欠了你的……」

  谢子衿亲吻地倾城宫主神情意乱,青白色的襟服已被他从胸口拨开,衣袍顺着柔滑的香肩滑落,沉入雾气弥漫的温泉。

  倾城宫主感受到情郎的爱意,他正在自己雪白的锁骨上种着草莓,她忍不住闭上美目呻吟:「嗯……嗯……」

  随着谢子衿褪下了倾城宫主那青色又薄细抹胸,一对丰满的雪乳顿时就弹现在了男人面前,他丝毫没有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那滑嫩嫩软绵绵的玉乳。

  「唔嗯……子衿,不要……」

  倾城宫主的玉乳又弹又香,含在口中水乳相融,香甜滋糯,惹得谢子衿不停吸弄舔舐,挑逗那逐渐挺硬的乳头。

  这三年来谢子衿每过一季便来到这广寒宫与倾城宫主私会,与这美人在玉床上相爱了不知多少次,不把玉人弄到高潮迭起,筋疲力麻决不罢休。

  双修之道不在多而在于精,这点子衿可谓深谙其道,只是倾城宫主的身子实在美艳,他在和美人交合之中往往迷恋在其中,难以运转真气。

  倾城宫主仙姿绝色,身心又全交与了子衿,在与情郎的床事上往往外娇羞而内热情,一双玉腿每次都缠得谢子衿腰背酸麻,美腰更是水蛇一般妖娆,扭得子衿难以抵挡,蜜穴又是极品名器,春水不断,又湿又润。

  谢子衿忘了多少次在美人身子里耕耘时,直到自己射出了精水也全然不知,还自顾自地莽撞顶送,这也不能怪他,只怪这春水玉穴潮来时过于泛滥,涛涛如洪,把一根玉茎全都淹没了。

  「不要?凝儿,你自己说,哪次你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到后来还不是夹得我的腰不让我拔出来?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给你吸干了……」

  倾城宫主羞得无言以对,连忙用嘴堵住情郎的口。

  软糯湿热的樱桃小口主动求吻,谢子衿勾引着倾城宫主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头进到自己口中,好似清香的花蕊一般,又似滑嫩的泥鳅一般,嘤嘤嗯嗯声不断。

             第十章:后入美宫主

  谢子衿趁机侵犯美宫主的粉臀,弹弹嫩嫩轻轻一捏,惹得俏玉人嘤嘤不止,顺手在她腿心一摸,滑嫩嫩的早已动了春情,正在等待情郎的疼爱呢。

  倾城宫主不禁桃腮晕红,颤抖着娇喘连连:「坏蛋……还要欺负人家……人家都恨死你了啦!」

  倾城宫主泪眼汪汪,一双凤目娇媚万分,玉面绯红,似羞非羞,似娇亦娇。

  「哦?看来宫主早就等不及了啊,哈哈……小人知错了,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抬腰准备刺入美宫主的玉壶,怎料扑了个空,顶得倾城宫主腿心酥麻软嫩,连连嗔怨。

  「花心贼……人家才没有,又要欺负人家。」

  倾城宫主又喜又嗔,以为谢子衿又在欺负自己,实则不然,两人都忘了倾城宫主还穿着长袍,身下的亵裤还未褪下。

  谢子衿首先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在泉水里褪了倾城宫主的羞裤,她半推半就,心里欢喜却装作害羞,不一会儿就脱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倾城宫主羞赧地捂住胸口,遮盖自己鲜红的乳头,却掩饰不住硕满的乳肉。

  她低着头不说话,身子却被情郎搂在怀中,那根火热地等抵着自己的穴口,她芳心大赧,又期待又羞怯,默默等待与情郎结合的瞬间。

  但是那根肉茎左突右刺就是进不来,倾城宫主也急,谢子衿更纳闷。

  「奇怪……明明是这里啊……」

  谢子衿搂着倾城宫主娇躯,胯下乱捅,但是水里实在没有经验,宫主的玉穴口又紧小,难怪难以插入了。

  倾城宫主害羞地将玉手潜下水去,扶住了情郎的玉茎,娇羞道:「大概……是在这里……」

  龟头被美人扶着对准在了湿淋淋的桃花源入口,谢子衿心领神会,嘿嘿一笑跻身没入,粗壮的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玉壶里顶去,一下子玉茎沉入了大半。

  「疼……」倾城宫主一只美目紧闭,青颦微蹙,似如处子一般。

  谢子衿爱怜地拥抱倾城宫主柔软如棉的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她:「等会就不疼了,忍耐些。」

  倾城宫主噘着小嘴皱眉嗔道:「双修有什么好的,每次都疼,还不如不修了吧!」

  「好好好,这次不修了,这次咱们只管恩爱,不管这些了,好么?」

  原来倾城宫主的春水玉穴天生紧窄,虽然谢子衿粗如长龙但每次强行撑开都惹得她很疼,再加上谢子衿常与她行双修之道,女子缩阴明肤,男子硬阳增长,如今将有七寸的阳根,怎得不插得宫主疼?

  之前每次都将这美人肏得下不来床,也难怪倾城宫主要嗔怨他了。

  谢子衿嘿嘿一笑,抬起美人粉臀道:「凝儿,我要动咯!」

  倾城宫主里面也实在痒得紧,早就巴不得他在自己身子里动了,当下羞怯地点了点头,与他亲吻。

  谢子衿挺送了几下粗腰,深感美人娇躯柔嫩,蜜穴更是紧致无比,纵然已经抽插了千万次仍然次次都销魂蚀骨,紧凑无双。

  这温泉里的水温暖,却比不上美人的肉穴更加湿热,包裹自己的分身几乎欲仙欲死,恨不得在里面泄精以致美人身孕。

  倾城宫主更是被肏得美不可言,那三浅一深顶着花心实在止痒,又粗又热磨着花心和粉穴上的皱褶,又刺又痒的感觉被酥酥麻麻取代,瞬间传遍全身,美得她仰起嗪首,心中暗呼舒爽,口中娇喘连连。

  「嗯……嘤咛……」

  谢子衿虽然也很舒服,但是在水中非常耗费力气,只是抽送了百十下他就气喘吁吁了,正要说话,却见美人面目柔情地望着自己,春水入潮,满怀期待。

  「子衿,你……去了么?」

  「还没,你呢?」

  倾城宫主羞红满面:「人家也还没……不过,你看起来好累……」

  「呃,也许是连夜赶路,我两天没睡了,再加上我们有是在水里做,确实也耗费体力。」

  倾城宫主毕竟心疼情郎,红着脸说:「那不做了吧……你……」

  「我想做!」谢子衿嘿嘿一笑,「宫主这么美,不做到底可太煞风景了。」

  倾城宫主也才爽到大半,不想中止于是羞唤道:「那……去床上吗?」

  谢子衿淫笑一声,也不答应,一把抱起美人就走到岸上,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分开她一对修长的玉腿,伏在她的腿心亲吻那张美蛤。

  男人的粗舌舔的娇嫩的粉穴粗麻不已,湿润润的嫩穴蚌肉在舌头的挑逗下紧缩蠕动,惹得美人娇吟一声瞬间神智清醒,倾城宫主连忙推开了情郎,合拢了玉腿。

  她羞道:「登徒子,为何这般羞辱我?」

  「那……宫主帮我舔一番如何?」

  谢子衿抬起了胯下的玉茎,高高翘起,倾城宫主更是羞不可耐,娇声嗔骂:「又耍这般花招,真不怕我发怒么?」

  谢子衿顿时就叹息,美人的名器乃是天下少有,平时只是看几番她都不肯,更不要说舔舐美蛤了,而自己几次三番想要她的香滑小舌给自己吸吮,她却怎的也不肯。

  明明这样天仙的身子也愿意给自己,怎么就不愿意给自己吹箫弄棒呢?

  只是谢子衿难以明白,倾城宫主毕竟是仙子之后,一宫之主,手下几十个高傲的婢女,怎肯伏在他胯下给他含茎,这要是给人知道了,她还不得羞死啊。

  如果说失身给谢子衿是个意外,那么糊里糊涂爱上他却是早有芳心安许了的,只是他不曾明媒正娶过自己,倘若自己过门给他,就是任他在床上怎么羞辱自己,倾城宫主也是心甘情愿的。

  而服侍他给他吹箫含阴却是不行,不肯现在就降低了身份给他,好让他轻看了自己的身份。

  「反正,就是不行,倘若你有胆子就和雪儿姐姐讲去,说你要娶我,到那时……「

  「到那时如何?」

  倾城宫主羞涩地声如细蚊:「到那时你要人家怎么样都行,只是现在不行!」

  谢子衿嘿嘿嬉笑,去和雪魔女讲自己要娶凝儿,无异于自己去和皇帝说自己要坐他的位置,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谢子衿这样一来也明白了倾城宫主的心意,也不着急,于是轻轻在她耳边诉说,羞得倾城宫主又嗔又怯,但是无奈是自己的心上人,不能什么都拒绝,此时也就随了他的意思。

  倾城宫主一双藕臂撑在地板上,双膝跪地,抬起粉臀,羞面几乎不敢睁眼,身后的男人握着粗硬的肉茎,紫红色的龟头抵在了美人股间,滋的一声瞬间尽身没入,一男一女股胯合并,融为一体。

             第十一章:水乳交融

  「唔嗯……好……好长……」

  倾城宫主微微蹙眉,昂首销魂一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

  谢子衿冷吸一口气,心中感叹:好个春水蜜壶,里面粘稠不堪,又紧又嫩,湿热软糯,差点一插进去就射了,还好沉住一口气。

  双手轻扣着美人盈盈一握的纤腰,谢子衿抽送着胯下阳具在美人那已情热到极点的蜜穴中挺送扭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让肉棒能顶得更深些,逗得她更加情浓难抑。

  全身香汗淋漓的倾城宫主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让羞处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粗大肉棒的冲击,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发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

  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诱人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情景艳媚诱人异常。

  跪在这个深深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的美艳宫主身后,谢子衿双手按住美宫主的香臀,快速挺动着巨棒,抽插着她那紧密狭小的谷道,所谓春水蜜壶简直是洪水滔天,不断地打湿了两人交合处,那里已经是琼浆蜜露泥泞不堪了。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使得倾城宫主几乎支持不住身子,差点整个被压到下去,每一次的晃动都带动美穴中洒出大量粘稠的淫水,同时也在每一次插入时引起了少女那快活的呻吟和淫媚的浪叫。

  「不行……子衿啊,顶到了,那里太酸了……唔嗯……」

  尽管美宫主经理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抵御不过这强烈的快感来袭。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不由得爱上了这强悍的冲刺干法。

  谢子衿此时也不管那些双修之道,次次顶到美人花心,龟头与娇嫩的子宫口做最亲密的爱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凝儿,你好紧啊,太紧了……你出的水好多……」

  倾城宫主虽然与他交合了多次,但实在不会说什么床头情话,尽管她也想取悦情郎,但无奈实在开不了口。

  谢子衿的这句话把她说得面赤耳红,情郎夸奖自己的身子这本该高兴,但无奈这也太羞耻了些,惹得她羞红了小脸,心喜却面赤。

  「子衿,你……不要讲这种话……好羞死人了……」

  谢子衿闭上双眼感受美人嫩穴紧紧夹住自己分身的快感,感叹道:「是真的……好紧……啊凝儿你又夹我,太坏了……」

  「不行……人家好美……要去了……要去了……去了……」

  倾城宫主情到深处,被情郎爱得神志不清,欲仙欲死,花心怎么经受得住这如此高频率的撞击,突然听见美宫主娇媚地长哼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蜜穴内紧紧咬合着体内的男根不停地收缩夹紧着,从蜜壶的深处冒出股股温热的淫水,灼热的液体自穴内射向龟头。

  不多时她已攀上顶峰,泄出了阴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感受到她这股温热的蜜水洒淋浇灌着自己的鸡巴,谢子衿不禁微微一抖,但仍是不射精,并持续温柔而缓慢肏着美宫主的粉穴,享受着蜜道内那缓慢但是规律的蠕动。

  而美宫主高潮泄身之后像是失了神一般,无力地跪趴着,不停地娇喘着,而她也知道情郎尚未射精,因为他的肉棒仍硬挺挺的从她的身后插在自己秘处。

  「轻……轻点,子衿,人家好酸……」

  高潮过后的倾城宫主只觉浑身都酥酥地好像一碰就碎,这种柔弱无骨的感觉更让她恣情惬意,又嗲又媚,把子衿的骨头都听软了。

  谢子衿轻笑着说:「放心,我会温柔对你的。」

  「嗯!」倾城宫主心中一暖,只觉爱极了谢子衿,更喜爱他疼爱自己的身子。

  谢子衿下身在缓缓蠕动着,倾城宫主无力地娇喘着,口中的话却是十分嘤咛,惹人血脉贲张。

  不一会儿,倾城宫主从高潮的快感中稍稍回过神,感觉到蜜道中还是那么的饱满涨紧,了解到情郎还没有出精,于是奋起余力撑起美身子,挺起迷人的雪白翘臀。

  「要用力了哦。」

  倾城宫主羞不可耐,又喜笑颜开,只是故作矜持:「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爱干嘛就干嘛,别和我说。」

  谢子衿心里大喜,他爱极了美人娇羞又矜持的模样,当下十下作一下狠狠冲刺美人的花房,直把绝色无双的倾城宫主肏得落花流水,娇喘不止。

  「又……又来了,你这坏人……不行,又顶到了……那里是人家的……」

  美人儿羞赧无比,像是小兔子一样跪在温泉旁,像是一只昂首振翅的白天鹅,激烈地抬起了她雪白的颈子,跟着身躯也随之后仰,在强烈的刺激下花房整个湿透,潺潺蜜浆不停地流出。

  谢子衿眉头紧皱,只觉美人花道湿滑紧嫩,自己实在坚持不住,龟头和肉茎上传来巨大且蚀骨销魂的快感,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他紧咬牙关作最后冲刺,意在这爆发时候再多感受一下美人的温柔和紧致。

  就在这即将崩溃的瞬间,谢子衿突然大吼一声,两颗肉囊顿时精门大开,无数男人的精液冲出马眼进入了美人的身子。

  「凝儿……我来了,我不行了要来了……」

  他紧紧顶住了美人的翘臀,粗长的鸡巴抵住了花心口上大量的喷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江河潮流般的精液,灌满了美人的花房。

  倾城宫主被情郎最后的疼爱,只觉自己仿佛已经到了瑶池仙境,精液烫的花心蜜穴让美人的整个娇躯都暖洋洋甜滋滋的,她闭上美目发出娇哼,感受这最美的瞬间。

  两人交合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一直保持着犬姿交配的姿势,直到美宫主回头与情郎相视一笑,倾城宫主站起身来让情郎的鸡巴分离了自己的粉穴,精液和蜜穴滴滴答答如雨一般流落在自己的美腿上。

  谢子衿还未反应过来,倾城宫主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情郎身上与他接吻,双手揽着情郎的后颈,把一对雪胸更是不吝啬地让采花贼捏在手中把玩,肆意妄为。

  「舒服了么,凝儿?」

  倾城宫主面目含羞,满面红光,被男人滋润了的模样霎是可人。

  「嗯!」她娇羞答应一声,又被情郎含住乳房,只听得嘤咛一声,仿佛天籁之音。

  倾城宫主娇羞着说:「子衿,你路途辛劳,早点歇息,不要伤了身子。」

  谢子衿嘿嘿一笑:「谢宫主关怀,那……我睡哪?」

  倾城宫主娇嗔道:「坏人,欺辱了人家的身子,还问人家这个问题,真是要把人家羞死你才肯罢休么?」

  谢子衿哈哈一笑,与美人红唇轻吻片刻,当下结束洗浴,回到玉人的闺房里,一丝不挂的两人互相相拥着,说着情话,不多时都睡了。

             第十二章:雍州少主

  雍州城内,鹅毛大雪如柳絮纷飞,幽静的宅院里只有呼呼冷风,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男子手捧圣贤书,一边靠着火炉细细诵读书上文字。

  只见那男子头戴冠玉,面若凃脂,温润雅量,器宇不凡,他时不时品着一旁香茶,声如书生气。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他微微点头,又长长地念:「子曰:三百,一言以蔽之,曰……」

  「思无邪!」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先生,他身高九尺,袭一身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两个太极球不停转动,长发竖起,扎一束白色逍遥巾,墨色的胡子飘逸整齐,估摸四十五上下的年岁。

  他笑吟吟走进房门立在堂前,神光炯炯目视着读书的男子,那男子哎呀一身,连忙放下书来迎这先生,诚惶诚恐地走到跟前施礼道:「晚生拜见先生!」

  那先生连忙搀住男子的手道:「不敢不敢……少主留礼。」

  少主笑道:「先生深夜来此,必有缘由,愿请赐教。」

  「呵呵呵……不敢不敢,何谈赐教!老夫近日夜多少眠,斗胆来搅扰少主,方才听得少主挑灯读书,不觉精神抖擞,应上一句,请勿怪罪。」

  少主闻言爽朗大笑,道:「哪里哪里……来人,上茶!」

  主仆分次而坐,先生道:「适才听得少主读圣贤之书,似乎有所得,肯相告否?」

  少主摆了摆手道:「怎敢在先生面前卖弄,不过是长夜漫漫,无所消遣,虽在读书,心却不在此地,唉……」他说着就叹了口气,心中忧闷。

  「敢问可是为情所困?」

  「唉……先生,您神机妙算,我不敢满你,我正是为一女子困诶。」

  先生心知肚明,他劝道:「世上情字最难消愁,少主心恋那广寒宫宫主,雍州城人尽皆知,哪个不知少主真心诚意?她虽不曾倾心与你,少主你却尽显君子风度,此时早做切割亦为上事,若迁延日月拖泥带水,反而不美。」

  「我何尝不知道如此,只是这感情之事,怎能说断就断,说绝就绝,我想忘却难忘,太难,太难。」

  他一边叹息一边喝茶,只觉这香茶入口苦涩难吞,一时竟想饮酒,只是见先生在不敢。

  先生皱着眉头,思忖道:「先主在时,常以事托付于我,今先主仙逝,我受先主大恩不敢不报,故有一言相告耳。」

  「先生但说无妨,正卿洗耳恭听。」

  那先生正色道:「今天下太平,无外之忧,内之患,四海升平正是蓄军资,修城墙之时,少主聪慧过人,胆识无双,做个太平州牧乃是轻松之事,少主年有二十四正是朝阳之期,正好寻个富贵家美丽的女子娶轿过门,忙时读书闲时狩猎,恣情惬意安度此生,岂不快活!何必为一极地女子痴情,夜夜想日日思,岁月蹉跎,日过无追欸。」

  少主叹道:「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天下女子虽多虽美,但在我眼中不过胭脂俗粉,怎能与广寒宫主相论?只是天作孽我,叫我与她相识,从此思念难断诶。」

  他说罢又是叹息,引得先生心中也不免跟着微叹,他只得转移话题道:「少主,此事先搁下暂且莫提,我有大事相告。」

  「哦?有何大事?」

  先生微微笑道:「我前夜观天象,见紫薇星闪烁异常,明亮晃目,斗大如珠,必有仙子临凡昭告皇帝百姓,十年之期转瞬又到,少主,此机断不可错失了。」

  少主差点忘了十年之期,听得先生这样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太初之后,道生万物,万物互相效力,最终归于道内,盖天下之地包罗万象,其万万民得人皇统于四海,但人皇死后竟无首领,乃至互相征伐,导致纷争不止,神器乱易,生灵涂炭。

  公元前有一人名叫易,时有灵气,能吐纳观天,见夜星辰闪烁,于是求道天灵,赐予人君。

  于是上天怜悯,赐君王以统百姓,于是天下统一,神州合并,因帝王名赤,谓称:赤县神州,神州内亦分九州,分别是: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

  天下之州皆奉帝王君命,自交与汉华刘氏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见有篡逆之辈,自第一世君侯合并天下以来,至今已有910年已。

  自610年起,每十年有仙子下凡,告示天赤国帝王,乃要寻一美貌年轻的女子升仙,救其脱离生老病死之苦海,中间虽然有三十年空了,但至今三百年已有二十七位仙子欸,而上一位被封为仙子的人正是时下广寒宫宫主的母亲赵灵儿。

  记得当年少主曾随父亲进京面呈皇帝,而皇帝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带领着众百名臣子在殿外焚香,那赵灵儿就在白日之下飞升,数十位仙肌玉骨的仙子迎着她进了瑶池,敕命紫薇仙子,只留下一副画像,至今那副画像还挂在宫廷里。

  就在少主沉思的时候,有家仆从外面走进堂来,伏地拜曰:「少爷,京城来人,闻是钦差,正在门外等候。」

  少主神色一凛,与先生交换了一个眼色,先生道:「如我所料不错,定是为玄女之事而来。」

  「快请钦差……」

  那家仆慌慌张张,跑出门高喊道:「有请钦差大人……」

             第十三章:智囊献计

  不多时,从门外走来三个高大威猛的军工,个个外穿锦袍,内着细铠,腰挂纹蛟长刀,脚穿金色长靴,威风凛凛,神情可怖。

  少主和先生等一众家仆连忙跪于堂下,伏地拜首,那三个钦差走上堂前,问道:「刘雍州在否?」

  「上差大人明鉴,下官便是。」

  那中间的钦差从怀里掏出圣旨,展开读道:「乾坤悠悠,上天垂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赤皇帝庚戌年腊月十四,昨夜紫薇仙子临凡以十年之期相告,寻世上美貌年轻女子挑选一人飞升,朕命雍州牧刘正卿于天赤皇帝辛亥年季春十五日前挑选二十位雍州女子,需在十五岁以上,二十七岁以下,需得人品贵重,美貌多才。另需在其地挑选男子十位,需在十八岁以上,二十八岁以下,与女子相甚,日子到了一同送京,不得延误,钦此。」

  众人叩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毕之后,少主接旨,谓三个钦差道:「有饶钦差大人赶路辛苦,请在府中下榻,容我招待……」

  中间那人摆手制止道:「刘雍州无需客气,我等只在馆驿休息一夜便可,明日即刻返回京城交旨,就请告辞。」

  「既如此,请恕招待不周,请……」

  三个钦差抱拳施礼而去,只留下少主与先生等人,刘正卿遣退下人,与先生思忖道:「文和先生,十年前我虽年少,神州玄女要年轻女子不假,但犹记得不曾有要过男子,此番皇上旨意如此,是何意?」

  文和先生摇了摇头,捋着胡子道:「这老夫一时半会也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皇上要男子绝不是为了江山社稷,若是想要人才何必限定年岁?依我看这事需以静观,不宜强出头。」

  「不宜强出头?怎说?」

  先生笑道:「历来选神女皆不避讳家人王公,又从皇帝至百姓皆可举荐,因此凡是美女皆是富家子女,要么就是名女,才女,这男子自然也是如此,既然不为江山也即可随意推举,甚至少主你都可以自我举荐,只是……」

  刘正卿恍然大悟,原来这先生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有好事就自己上,只是现在不清楚是什么事,所以劝自己别心骄气傲,他心里自然不会,又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眼下不知圣上何意,如今已过隆冬,天寒地冻难以诏人,可在元宵佳节之日办灯结彩,引美人才子擂台比试,到时可交差欸。」

  刘正卿点了点头,随即说:「此事不难,只是……我在想……」

  文和先生立刻就明白了刘正卿的心意,随即试探问道:「今日已经是腊月十五了,若不入云海峡谷恐大雪封路,到时难见广寒宫主……」

  「唉……文和先生神算,只是我不知是去见她好,还是不见的好……」

  「若少主有意,老夫与君同去,若能说得广寒宫主依附,岂不美事一桩?」

  刘正卿眼睛一亮,若是这老狐狸能帮自己说得广寒宫主心动,那自己给他下跪都愿意,于是感激道:「若先生能说得宫主嫁我为妻,正卿便将雍州相赠与你又有何难?」

  这先生心里十分好笑,口中却说:「少主勿惊,老夫只说同去试一试,没说一定能行。」

  「哈哈……若先生帮我,此事已成了大半了!好,我意已决,明日出发,先生早些歇息,来日我派人去请先生。」

  文和先生笑了笑,不置可否,施礼告辞了。

  刘正卿激动地手舞足蹈,站也不是坐也不安,写了一封信叫下人给自己的叔叔送去,那下人跑到刘正卿叔叔府上敲开了门,府上的人又叫醒了主人,主人名叫刘信,是刘正卿的叔叔,也是雍州城的刺史,乃是皇帝派来监督刘正卿的。

  此人虽面相肥大,行事慵懒,外显憨厚但内藏机敏,看事一针见血,他见到侄子送来书信,打开一看这小子居然要去云海峡谷瀑地,把雍州城交给自己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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