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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接力挑战赛第二期),7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7180 ℃

这种场景自己似乎见过,提尔比茨努力回忆着,这是铁血基地里的地下审讯室,自己曾经和姐姐一起来过这里,不过这次被绑在刑床上的居然变成了自己。

“唔……”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提尔比茨大脑一片空白,恐惧、不安和迷茫笼罩着她,但她只是消沉了一下就重新变得坚定起来。她细细地回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所得到的结论是自己毫无过错,并没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置身于这种境地,她只好相信并安慰自己是一场误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铁门被“咣当”一声拉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小时前提尔比茨心心念念的姐姐俾斯麦。但不同于宴会上带着笑容的俾斯麦,此时的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色礼服让她显得更加的严肃,冰冷的眼神让刑床上的提尔比茨甚至有些心虚和害怕。

“提尔比茨,有证据证明你在宴会上泄露铁血的高级机密,希望你能配合调查,在此期间你的职务将被暂时撤除,我将负责你的审讯工作。”俾斯麦俯视着被牢牢绑在床上的提尔比茨,一字一句的对提尔比茨说到。

姐姐的话无疑让提尔比茨为之一惊,听着强加给自己的罪名,她的心猛地一颤,手脚都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姐姐!你要相信我,这是无中生有,提尔比茨从没有做过违反铁血命令,甚至泄密的事!”深知自己是清白的提尔比茨用坚定的语气为自己辩驳着。

“不要狡辩了,我这里有明确的证据,在铁证面前,我还是劝你早点交代清楚吧。不然——你清楚我的作风和立场,尽管你是我的妹妹,我也不会对你留情,这同样是上级为了考验我的忠诚而派给我的任务……”

“不,姐姐!请听我解释,我真的……”听到俾斯麦的话,提尔比茨显得有些紧张,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恳求,毕竟她对姐姐的公正无私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没必要再废话了,想把秘密说出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停下。”俾斯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提尔比茨的话。

眼看着俾斯麦一步一步接近自己,提尔比茨这才深刻地感受到被束缚的滋味,两只手以投降的姿势高举起来,又被铁环牢牢地束缚在刑床上,膝盖和腰间也是一样的铁环,限制着身体的左右摇晃和上下扭动。双脚上的束缚显得更加严厉,从脚踝的位置就被一扇厚重的木质足枷给牢牢地拘束起来,动弹不得,从未体验过阶下囚的感觉的她显得十分紧张,呼吸和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说着,俾斯麦拿出一个眼罩,耐心地将它戴在提尔比茨的眼前,确保提尔比茨不会看到任何东西后,把她的披风取了下来。

“呼~”突然失去的视觉,让从未经历过拷问的提尔比茨有些无法适从,黑暗中自己的披风被摘下,细嫩的肌肤与刑讯室潮湿空气的亲密接触更加重了提尔比茨的恐惧心理,仿佛下一秒残忍的酷刑就要席卷整具身体一样。在这种未知的恐惧中,她不由得紧绷起身体,双手紧张的半握拳,嘴里也轻轻吐出一口气。

在提尔比茨看来十分漫长的等待后,终于两腋下传来了奇怪的触感,并不是想象中鞭子抽打带来的剧烈疼痛,也不是烙铁贴上肌肤传导的灼热感,而是——痒感。没错,是俾斯麦的手在轻轻挠着自己的腋窝,白色礼服恰到好处的设计配合手腕的束缚让提尔比茨的腋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此时光滑细嫩的腋肉正在被温柔的挑弄着。

“唔~”

俾斯麦的手指偏偏避开那最敏感的腋窝中心,在周围不紧不慢的划动着,一会儿只伸出一根手指绕着转圈,并缓缓深入,一会儿又五指张开,紧贴着皮肤,

做出一张一合的动作,胡乱的逗弄着提尔比茨的神经。

“呜哈~这是~这是在干什么……唔~小孩子的把戏对我可没有用!”

从未让人碰过腋下的提尔比茨一开始还不以为然,随着俾斯麦两手的动作逐渐加快,腋下传来的一阵阵的痒感也不得不让提尔比茨谨慎起来,努力忍着已经到了嘴边的笑意。此时的北方女王已经到了被痒感击沉的边缘,只要再一点点。

“哇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俾斯麦的手指陷入最敏感的腋窝中心,并狠狠的刮挠起来,提尔比茨的最终防线终于被攻陷,笑声像决堤的洪水,不时夹杂着求饶声,两只手臂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腰肢的一起一落紧绷又放松。

这一笑就是五分钟,一分一秒对于提尔比茨来说都是折磨,之前白嫩的腋肉在经历了手指的肆虐后变得白里透红,更显得成熟和色气。然而这只是开始罢了,俾斯麦的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滑动,绕过硕大的乳房,在提尔比茨的肋骨和小腹部停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的,两只手左右开弓,隔着礼服胡乱地抓挠着她的纤腰和一根根肋骨,带给提尔比茨左右为难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提尔比茨万万没想到,简单的戳肋骨也能变得如此的致命,在黑暗中,她能通过自己敏感的神经感受到自己的哪一个肋骨被手指无情地触碰,但又无法通过视觉调动起仅剩的心理防备,这种任人宰割的痛苦感受让提尔比茨忍不住求饶起来。

“呀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啊!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指同时也没有忘记纤弱的细腰,无论是伸开手掌像捕蝇草一样夹住柔弱的腰肢狠狠抓挠,还是像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精确打击着小腹上的嫩肉,都能带给提尔比茨难以忍受的痒感。左右摇摆试图躲避时,腰间的铁环能够很好的贴合她的身躯,将她牢牢地束缚在刑床上,更何况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左右躲避也只不过是她美好的愿景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不要哈哈哈,呜~呼呼~”

十分钟后,手指终于不舍地离开了肋骨和腰间,给予提尔比茨短暂而珍贵的休息时间,在这十分钟里,提尔比茨的小腹和肋骨的每一寸皮肤,都领略到了指甲划过或是指尖戳过的痒,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这层轻柔的布料又能有什么作用呢?在处刑过程中,俾斯麦还会调皮地时不时偷袭一下刚刚才被放过的腋下,换来她受惊后的娇笑声。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拷问呢,刚刚的只不过是小小的把戏罢了,提尔比茨,接下来希望你还能一如既往的坚定,如果回心转意要随时和我说哦~”

看着头上已经因为挣扎出了一层细汗的提尔比茨,俾斯麦带着一丝微笑,用着戏谑的口气调侃着气喘吁吁的提尔比茨,走到了提尔比茨被足枷固定的双脚前,两只手轻轻地脱下她的铁靴。察觉到异样的提尔比茨也毫无办法,无助的晃动着双脚,却阻拦不了最坚硬的防御被慢慢剥夺,一双娇小细嫩的裸足从沉重的靴中脱离。

脚底抽离温暖舒适的靴子,接触到冰冷潮湿的地下空气,不由得有些凉意,十根脚趾也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在一起,两只脚丫脱离靴子无依无靠,可怜巴巴地试图交叉起来,遮挡住俾斯麦不怀好意的视线,但囿于木枷精妙的设计,只能徒劳的向内缩了缩。

经过了以上的痒刑后,提尔比茨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的敏感程度,但从未曾被别人触碰过的足底第一次被挠痒就是在这种极其严苛的拘束下,还是让她心中不禁有些发憷,自己总是如此爱惜、呵护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这敏感娇嫩的皮肤有一天也会成为害人的软肋,现在的她只好珍惜这难能可贵的休息时间,默默祈求着姐姐能够放过清白的自己。

黑暗中,一只手突然钳住了她左脚的脚趾,随即一根硬羽不急不慢地从提尔比茨的脚底板划过,羽毛的羽峰顺着优美的足弓,从脚掌顶部一路划过最敏感的脚心,直到圆润的脚跟。

“呜哇~哈哈哈好痒哈哈哈~怎么会!?”

一开始的从容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当羽毛触碰到脚底的瞬间,提尔比茨就被脚底传来的无法忍受的痒感击溃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和脚底不怕痒的猜想在这一划中破碎,被钳住的左脚自然无法动弹,但感受到唇亡齿寒的右脚却狠狠地一颤,撞在身后的木枷上。

俾斯麦显然感受到了提尔比茨这剧烈的反应,放开她的左脚,拿起好几根羽毛,两只手一左一右地照顾着她的两只脚丫。

“呜哇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咿呀~啊哈哈哈!呜啊!……求,求你了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一起挠啊哈哈哈哈哈哈!”

左右开弓的羽毛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只需要抵住提尔比茨的脚底,处于黑暗中的她自然会因恐惧而将脚底往羽毛上蹭,从而陷入完美的恶性循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提尔比茨故意将脚底往羽毛上撞,这也是封闭视觉的巧妙之处。

待提尔比茨自我“努力”了一段时间后,羽毛又转移了位置,这次瞄准的是刚刚没能波及到的脚趾缝,同样也是除了脚心,脚上最娇嫩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细长的羽毛轻易地就能够钻进提尔比茨的脚趾缝里,一抽一拉之间羽毛上密密麻麻的羽齿发挥出关键作用,全面细致地照顾到指缝里的敏感的嫩肉。

“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那里~咿啊!不行啊哈哈哈哈!哇啊啊哈哈哈哈!真的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羽毛对于趾缝不同于脚心,如果说羽毛能在脚心使出五分功力,那就能在脚趾缝里使出十二分功力,带来的痒感也是山崩地裂般的。随着拷问的继续,提尔比茨的笑声逐渐变得无力,随之而来的是因为不停大笑而喘不双气的痛苦,这显然不是施刑者想见到的,在十分钟的折磨后,羽毛停了下来。

“呼~呼呜~饶了我~呼~”提尔比茨痛苦的喘息着。

短暂的休息后,俾斯麦拿起了两只刷子,慢慢的靠近了喘息声减弱的提尔比茨,两只刷子不大不小,仿佛量身定做一般,能够正好贴合提尔比茨的双脚,突然一上一下的刷动起来。

全部的刷毛仔仔细细地照顾着脚底上的每一块嫩肉,柔软又不失韧性的刷毛无疑对娇嫩的脚心是大杀器,才刷了没几下提尔比茨的求饶声和喘息声就达到了顶峰,脚丫怎么晃也逃不出硕大的刷子。俾斯麦停下手里的刷子,拿出一瓶药水,趁提尔比茨喘息的时候灌了进去。

“呼~咳咳!唔,是甜的,呼~这是什么!?”

“是刑讯专用的药剂,能增加你的敏感程度,同时让你能够更好的调整呼吸,保持清醒,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痒狱呢~”

俾斯麦悠悠地回答道,两只手里的动作也不闲着,拿出两个带有五个小绳圈的绳套,将它与足枷连接在一起,随后钳住提尔比茨的左脚小拇指,牢牢地用绳圈捆住,接下来依次类推。短短一分钟内,提尔比茨的十个脚趾就都被牢牢的捆住向后扳起,动弹不得了,俗话说双脚难敌双手,在如此牢固的拘束下,提尔比茨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只能乖乖受缚。

喝下药水后的提尔比茨,感觉浑身都变得有些热乎乎的,不仅喘不上气的感觉烟消云散,也感觉大脑清醒了很多,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乳头和私处如同蚂蚁爬搔般的奇怪感受,如果她能看得见的话,她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皮肤都变得有些白里透红。

敏感度的提升也是能够清楚感受到的,当俾斯麦绑她的脚趾的时候,有些毛刺的绳圈套在脚趾肚里,就得让她强压住想笑的冲动——她已经不敢想自己变得多么敏感了。

提尔比茨的这些变化,俾斯麦也看在眼里,等待药效完全发作后,她放下毛刷,拿起一瓶润滑油,均匀地涂抹在提尔比茨被束缚住的双脚上,此时的两只脚丫白里透红,所有的嫩肉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再加上润滑油映衬出的光亮,显得格外诱人。

“是时候该享用了……”俾斯麦这样想着,又一次伸出手指,这次是用指肚缓缓地来回抚摸着红润的脚掌和脚心,手指带来的摩擦力对这种敏感度下的提尔比茨也是致命的,但这仅仅是前戏罢了。

“呼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咿呀!”

手指的摩擦还是太过温柔了,指甲便逐渐接替了指肚,俾斯麦先是无规律的用一根手指慢慢在脚底滑动着,时而画着圈,时而从又从趾缝里溜过;随后是两根手指,做出像小人走路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条路的主人似乎并不怎么乐意;再然后就是五指并用了,沿着脚底的纹路走,被牢牢绷起的脚底像一块永远用不坏也留不下痕迹的画板,任凭手指在上面肆意作画。

这时的提尔比茨可就没有刚刚那么“自在”了,两只脚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痒得不住地痉挛着,身体随着手指的来回一颤一颤,唯一能动的两只手一张一合的,似乎这样就能够减轻脚底的痒感了,其余无法发泄的痒就只能通过口中的大笑和求饶来解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脚底的痒感似乎更加加剧了乳头和私处的奇怪感觉,提尔比茨隐隐约约察觉出她刚刚喝下的东西并不是单纯的清醒剂……现在的她竟有一种骑虎难下的不适感,除了要对付脚底直冲大脑的痒,私处和乳头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也令她也十分的难堪。

渐渐的,这种刺激感甚至能和脚底的痒感平分秋色,让提尔比茨在不自知的笑声中多了几声娇喘,多了几分妩媚,多了几点淫乱的味道。提尔比茨的变化,俾斯麦自然看在眼里,她迅速拿出两个跳蛋,粘在提尔比茨的脚心处,打开开关,在逐渐提高的敏感度下,这种震动带来的刺激也可以源源不断地转化为痒感。

随后,俾斯麦拿出一把剪刀,将提尔比茨的晚礼服剪开,并扯到一边,露出提尔比茨白里透红的细嫩皮肤,由于药效,提尔比茨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两个乳头早已经因为刺痒感充血勃起,私处白色的内裤也已经被爱液微微沾湿,想必阴蒂也已经早已按耐不住而勃起了吧。

俾斯麦拿起两只毛笔奔着两个挺起的乳头而去,毛笔点了一下红红的乳尖,就立刻移开,不继续侵犯的同时,绕着乳晕的边缘缓缓转圈,每转一圈就离着乳尖更近,但又在即将接近时重新开始。这种欲擒故纵的刺激,让提尔比茨不由得发出些不明所以的奇怪声音,又麻又痒,浑身刺挠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挺起了身子,脑袋也拨浪鼓似的摇来摇去,不时在笑中发出悠长的悲鸣。

“咿呀哈哈哈~好痒呀~咿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哇哈哈哈哈呜好奇怪~感觉呜哈哈哈哈哈哈好热啊~咿哈哈哈哈哈哈……”火烧一样的感觉充斥在提尔比茨的乳头和小穴上,脚底上源源不断的巨痒又和这种欲罢不能的痕痒相辅相成,让提尔比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呜哈哈哈~提尔比茨~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呜姐姐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好想要哈哈哈哈~”随着药效和毛笔的肆意妄为,提尔比茨的大脑早已一片混乱,快感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冲破了理智的枷锁,和大脑中对于姐姐的执着和渴求联通在一起,使她不由自主地向俾斯麦索要着高潮。

“再说一遍,提尔比茨,姐姐听不清楚哦~”俾斯麦其实早就能够预料到提尔比茨的反应,只是借机揶揄这北方女王罢了,手中的毛笔依旧吐着舌头转着圈,时不时爬上乳尖,轻轻地压按着它们,但仍保持着浅尝辄止的状态。

“咿呜呜~哈哈哈哈姐姐~呜呜呜呜想要高潮哈哈哈哈哈哈哈~”提尔比茨这次更加大声了,理智早已断线,被快感完全占据的大脑迫不及待的乞求着高潮。

俾斯麦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刀,一下剪断提尔比茨早已湿透了的白色内裤,露出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蒂和不住的流着蜜液的小穴,手中的毛笔自上而下,重重地从阴蒂压过,又依次划过提尔比茨的尿道口和穴口,毛笔上的尖锐刷毛带着一丝韧性,给予提尔比茨最猛烈也是她最渴求的剧烈刺激。

“呼嗯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去了啊啊啊啊!提尔比茨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伴着提尔比茨淫乱的尖叫声,小穴里如同潮水般的爱液喷涌而出,随着而出的还有积攒已久的尿液,作为高潮的赠品,提尔比茨在无尽的快感中失禁了。

期待已久的高潮结束后,俾斯麦解开提尔比茨身上的各种枷锁,缓缓摘下她的眼罩,此时的她也已经脱下了华丽的晚礼服,在提尔比茨的惊叹声中,俾斯麦抱住提尔比茨,两人热情的吻在一起。

……

“妹妹,喜欢我送你的晚会礼物吗……”

(十一)克利夫兰的梦 by Nicholas-F

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形容我的存在最贴切呢。

虽然我是由明石制造出的机械产物,但也有着自己的思想,我可以轻松遁入他人的梦境之中,就如同此刻,我的任务便是给眼前这位舰娘留下一个难忘的梦。

在主人下达命令之前她已经睡过去一会了,从这一头标志性的金色长发,以及这绝美的睡颜来看,并不难判断出她的名字。接着向身下看去,挺直而又修长的大腿,以及宛如白玉雕琢般的小腿,都让我看入了迷。虽然我是机械,但对人类的审美还是略知一二,若以人类的眼光来看,眼前的这位少女绝对算是标致的美人。

仅仅欣赏着少女的睡颜本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份美差,不过迫于工作我还是要进行接下来的惩罚行为,被迫的对眼前这位少女进行瘙痒(bushi)。

我开启了“梦实同步”模式,这是我独有的功能之一,所谓“梦实同步”,就是指在现实中同步我在梦境中对她所做之事,简单来说就是我在梦境中对她干什么,映射到现实中也会由机械表臂模拟出类似的刺激。

切换完成,接下来,就该潜入她的梦境了,给她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梦。

说来也是好笑,梦境中的克利夫兰竟然仍在睡觉,不过现在的梦境中的她定如注铅般难受,我轻轻贴住她的耳朵,低声说了句:“克利夫兰酱~今天加班哦~”(做梦也摆脱不了加班の痛吗。。真可怜。)

“欸?!”也不知是不是本能反应,克爹一声惊呼从梦境中惊醒,发现自己居然被屈辱的绑成“L”型,也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她的脸颊,她歪着头,一脸呆萌地看向我,半恍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恍然大悟般惊呼起来:“你是谁?!快给我松绑啊喂。”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啊,我是奉主之命来向你询问一些信息罢了,希望你能老实配合,兴许会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我特意为言语腔调增添了些许悲壮的色彩,也能借此机会来测验下这位对指挥官大人是否忠心耿耿,想必主人也会理解我吧。

“唔,原来是塞壬吗。不过我奉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她目光坚定,语气更为斩钉截铁。“你们这些家伙只会引发战乱,是危害世界的毒瘤,我怎么可能与你同流合污!”

“这么说,你对你们的指挥官还真是忠心耿耿啊。”我故意抬高语气,挑逗似的说道。“可是在下也是有任务的,惹那位大人生气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向你们透露的!”她那犀利的眼刀仿佛能将我刺出千疮百孔。不过现在的她早已不是赫赫有名的海上骑士,而是一个任我宰割的普通少女。

“还真是个倔丫头啊,我可不舍得杀你,反倒想看看你这股倔劲能持续多久呢。”说罢,我默默地褪去她的鞋子,露出她那双38码、包裹着一层蓝袜的玉足。尽管如此脚型的曲线也显得极为鲜明,即使是隔着棉袜,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足弓。但此时,这双脚却不知为何紧紧蜷缩,或许是不想让这双尤物落入他人之手。

“居、居然想把这种龌龊的逼供手段用在我身上吗。”她对于塞壬的tk逼供也算有所耳闻,更不用说品尝过类似的惩罚,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被人碰过的爽脚居然要被别人当作玩具捉弄,她那原本洁白的脸庞就顿时羞的一片通红。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自己的手指,握住那双蓝袜脚的尖端,隔着一层布料的距离,将她的五枚脚趾悉数握住,随后将其向后拉伸,露出她应该比较敏感的脚心处,并尝试用另一只手在她的脚心画着圆圈。

“嗯…呵呵…噗呵呵…真是…嗯…下三滥的…手段”不管口舌如何伶俐,无规则地抽动起开的脚趾都暴露了她怕痒的特征,期间她也试图挣脱我的束缚,不过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挠痒。尽管如此,这种程度的挠痒对双方来说都只是开胃菜。于是,我默默加大了挠痒力度,仅仅是画圈的话可无法塑造出一个欢乐的梦。

“唔……呼……嗯嗯……嘻嘻嘻……痒……唔嗯。”

随着我的渐入佳境,她的头上开始渗出汗珠。我的手掌与她的脚底紧密贴合,让她几乎毫无挣脱的机会,从脚趾处顺着足弓的曲线,一路达到她那柔软似面包的足跟。

“呵呵…额…噗嗤…嘻呵呵…”望着如今这幅吃瘪的模样,我满意地将挠痒的工作暂停,笑嘻嘻地发问:“克利夫兰酱,这样挠会很舒服吧,那么,可否听我再劝一句,你只需要将你们指挥官的一点点消息透露给我就行了,完全可以不享受这种按摩的,而且我定会好吃好喝招待你,让你满意。”

“呼~呼~”她先是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回答了我意料之内的三个字

——“不可能!”

不过我就喜欢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我操控另一只机械手臂,用她自己衣服后面的披风蒙住她的双眼,同时像拉开蒙住宝物的幕布一样缓慢的脱去她的蓝袜,揭开了面纱后宝物才露出了她应有的、焕发光彩的样子

白里透红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遗憾的是我并无鼻子一类的器官,无法吮吸到她足间的气味,但光从脚掌的完美的形状来看我就敢断定她一定会散发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香气。

紧接着我开始模拟出触手固定住了这十只玉葱般的脚趾,此后她的双足再也无法移动分毫,但这触手可是会分泌出一些黏糊糊的液体,这股液体是明石不知用什么高科技手段从真正的塞壬那里榨取出来的精华。据说不仅能提高人的敏感程度,还能起到催情的作用,至于效果如何,用用便知。

“这是什么东西,粘乎乎的好恶心。”此时的克爹正满脸嫌弃地看着我,涨红的脸颊仿佛能滴出血来,这种屈辱对她来说恐怕还是平生第一次,尽管她的眼神如何充满怨念,但迫于自己早已被束缚只能陌陌把屈辱感压了下去。在这样的注视下,我展开了下一步行动。

“抱歉抱歉,第一次用这黏液,没有控制好量哈,内个,要不我帮你清理清理?害,没关系的,我心善~”我慢慢的靠近,与此同时能感到她的内心凉了半截,她瞪大眼睛与我对视,可再如何装扮出英勇的模样我也能从她这双清澈透亮的眸子中读出直击心灵的恐惧,显然她很害怕接下来的挠痒,不过我可不管,我拿出牙刷,在她的左脚上来回搓拭。

面对着突如其来加剧的痒感,克利夫兰自然难以忍受,“噗嗤”一下就直接笑了出来,而这一笑便如被一股小流同决堤的大坝,再也停不下来。

“噗哈哈哈哈哈……请哈哈哈…请住手啊哈哈哈哈…很…噗哈哈哈很痒的啊哈哈…”也不知是黏液发挥了作用,还是她的足底本就敏感至极,亦或是两者雨露均沾,此时她的笑声与先前根本不在一个次元,声音的分贝更是比先前大了几倍不止。她的笑声随着刷子的移动而此起彼伏。明明该是是没有情感的机械,却在此刻感到了一丝…自豪?

不过这种自豪是建立在克爹的痛苦之上的,我毫不留情地命令触手向右脚发动进攻,左右开弓的痒感让克爹心中的马其顿防线瞬间被攻破,随即传来了她发狂般的笑声。

“咿呀哈哈哈哈哈~求噗哈哈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啊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这股直击心灵的痒感甚至让她完全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语的机会,她甚至开始向我求饶。不过好在我并不是真正臭名昭著的塞壬,于是便放缓了tk的节奏,给她一丝难得的喘息机会。

“怎么样啊克利夫兰小姐,现在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会立即关停所有的tk设备。”当然,我是骗她的,如果她真的敢透露一丝有关主人的情报,我将会毫不留情地将所有tk设备开到最大马力,让她尝尝背叛港区的下场。从某种意义来说甚至算得上是一种不人道的考验。

不过所幸,这位小姐确实很有骨气,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至于瘙痒状态下的求饶或许只是本能的哀求。

“很有骨气,我喜欢,不过遗憾的是,这还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随即命令触手再次启动,让触手去享受她的玉足。而我则是走到她的身旁,在她的腋窝处画起圆圈。

这一下,可算是点在了她的命根子上,几乎瞬间,银铃般的笑声让原本就如同决堤般的“哀嚎“更加欢乐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哈哈哈嗯哈哈哈哈窝嘿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啊啊啊——”我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我并无情感,但要是真给她挠出来个三长两短,我也不好向主人交代。毕竟我的原则可是——“只要挠不死,就往死里挠。”不管是失禁还是高潮,都只能算是戏剧的节点,而它们的前提自然是能够演奏下去。

我立刻开始了下一步行动,我将机械臂伸向她的腰肋处,在她的肋骨上来回挑逗,肋骨这个地方可用不到刷子之类的东西,用几根手指便足以让她崩溃。我像逗猫一样轻柔拂过她的每一根肋骨,她能回应我的,无非是疯狂的笑声。

“嘻嘻……哈哈哈停……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了啊唔嘻嘻嘻……求求…噗哈啊哈哈哈哈啊…求你…不要…啊哈哈哈”她的大脑看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我都完全听不懂她在狂笑中支支吾吾在说些什么,估计又是些求饶之类的话语吧。

如果只是一直这样挠下去的话,未免太过平庸,于是我决定换一种tk方式,想到这里我暂停了tk,克利夫兰也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次难得的休息机会,大口喘着粗气,如同刚刚剧烈运动过一样。口中嘟囔道:“呼~终于,结束了,吗”

“才~没~有~”我故意拉长语调,为的就是欣赏绝望的模样,她呆呆地看向我,她那深褐的眼中仿佛都失去了高光,因为过度恐惧导致她甚至说不出话。

“别那么紧张啊,你这样的话,可就一点都不可爱了哦~”几只触手悄然爬上了她的面颊,填入了她的口中,她想要通过摇头甩出那些触手,但那触手已经牢牢堵紧了她的嘴,同时又有几只触手蒙住她的双眼。虽然无法完整的观察她的容颜对我来说是一件可惜的事,但这样才能加快接下来的进程,触手像刷子一样在她的足心肆意洗涮,可怜的她连挠她的对象、手段、力道全都一无所知,现在的她失去了大笑这一唯一发泄的几乎,支支吾吾地尖叫,泪水、汗水和发丝混合在一起,隔着触手都能感到她的绝望。

嘶,但现在有个棘手的问题出现了,那些触手似乎正尝试慢慢脱离我的控制,逐渐向大腿内侧诱人的洞穴处深入,它们绕过将克利夫兰最后的遮羞布直驱而下,这样的行为自然让克利夫兰忍不住发出淫秽的呻吟,准确来说这些触手并不属于我的一部分,触手以少女们的体液作为滋养的精华,觅食的本能驱使它们逐步向克利夫兰的小穴发动总攻,甚至有一根粗壮的触手在她下体的夹缝中来回摩擦。快感和痒感瞬间就填满了她的整个大脑,但代价是尿意再也不受躯体的束缚、即将冲破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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