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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接力挑战赛第二期),4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2120 ℃

“那么,计时开始。”雷鸣再次按下一个开关,一双透明的小手便从鞋底的装置里伸出,开始在小齐柏林的脚底上轻轻抓挠起来。

“呜诶咦咦咦———哈哈哈嘻嘻嘻嘻,这是哈哈怎么哈哈哈回事?”小齐柏林几乎是瞬间炸毛,熟悉的痒感再次袭上心头,小齐柏林下意识的想要走动,结果右脚刚想往前迈就被手铐拽住,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这就是人民的惩罚,这个装置里面包含着我们一部分的心智魔方拷贝,里面的这些小手都是有一部分的自我意识的,她们会自动去惩罚穿上鞋子的人。”雷鸣有些自豪的说道,但小齐柏林听到后脸一瞬间就煞白了,脸上写满了“不会吧”的表情,接着又变成了“杀了我吧”这样的表情。

“可别摔着了,要是鞋子摔坏了可是要加重罪行的。”雷鸣拿来一根绳子,顺着天花板上的铁环绕过并绑在小齐柏林的身后,手上一使劲小齐柏林便被半吊在空中,只有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现在连通过摁压地面或跺脚来减轻痒感的方法都用不了了。

“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别哈哈哈走啊,我哈哈哈…”小齐柏林还没说完雷鸣便关上房门离开了,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小齐柏林和她自己的笑声…

……

也许是两个小时,也许是四个小时,反正不管过去多久,小齐柏林此时已经到达了极限,脚心上的那双小手似乎是不知道疲劳一般,一直在挠小齐柏林的痒痒,一会在脚心处画圈圈,一会用两指像跑步一样划动,一会又五指并用在脚心处抓挠,总之就是换着花样不让小齐柏林去适应痒感,要命的是长时间的瘙痒让小齐柏林很是疲惫,因为一直在笑口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在身上,嗓子也有些干哑,呼吸也有些跟不上来,更要命的是自己此时居然有些想去上厕所。

“不行了,这样下去,会…会漏出来的…”想到这里小齐柏林的脸上便有些发热,虽然说自己是在受刑可以理所应当的说是没办法,但那也太…

“请问哈哈哈…有哈哈人在么…”

“怎么了?”令小齐柏林喜出望外的是居然有人回答自己。

“我哈哈哈有点哈哈哈哈哈想上厕所。”

“不行,忍着吧。”短短五个字直接击碎了小齐柏林的心里防线,就像是着急去厕所的学生在听到下课铃后结果老师说下节课还是自己的课不下课的那种绝望如出一辙。

“不要啊!真的要忍不住了!事情应该不会变的更惨了吧!”小齐柏林在心中不断叫苦,结果事实向小齐柏林证明了话不能说太早——脚踝处的手铐中间突然射出了一条绳索缠住了小齐柏林手上的绳子,紧接着便开始收缩,随着绳子的收缩小齐柏林的脚一点点的被抬起来并开始往后拉起,脚心处的小手似乎也觉得不太够,从一双变成了两双小手,一双负责脚心,一双负责脚掌。

“等等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小齐柏林没控制住,她开始在空中摇晃身子试图挣开绳索,结果没摇几下就不得不因为某些原因停下来,只能继续任由绳索收缩。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这时小齐柏林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指挥官!瞬间记忆涌上心头,小齐柏林想起来了指挥官说的话,同时她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梦,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自己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这件事,但这一次实在是太可怕了。

“呜呜呜快醒来吧,快点从这个恶梦里醒来吧!”小齐柏林一遍遍的在梦里叫苦,但是这毕竟是指挥官的科技,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小齐柏林醒来呢?同时机器还因为检测到了小齐柏林的梦境,开始了更可怕的挠痒惩罚。现在不仅是脚底有两双小手,还有一双小手伸出鞋子钻进小齐柏林的衣服里放在了腰上抓挠起来,腰上突然袭来的痒感再一次让小齐柏林受到了冲击。

“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回事啊哈哈哈哈!腰上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小齐柏林试着伸直身子把小手从腰上拽走,结果手铐上的绳索在受到拉拽后反而收缩的更用力的,小齐柏林的脚被拉起到后背处并一点点的靠近手腕,随着脚踝与手腕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小齐柏林从一开始的没什么感觉开始变的越来越难受,终于,在一次次的刺激之下,小齐柏林终究还是没能忍耐住,透明的液体从下面留了出来。

屈辱感迸发而出,羞耻混杂着痒和其他负面的情感终于让小齐柏林忍受不了了,眼泪夺眶而出。

“呜呜哈哈哈!指挥官哈哈我哈哈讨厌你哈哈哈哈!”哭声里混杂着笑声,小齐柏林大声责骂道指挥官,也许是因为已经漏出来了,小齐柏林干脆放开了自我,开始在空中摇晃并挣扎了起来。

也许是机器有所检测,鞋子里的机关也开始“放飞自我”了,顿时一双双小手,一把把牙刷,一根根羽毛从里面钻了出来,小齐柏林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招来这个结果,一瞬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不要啊…我真的错了…”小齐柏林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机器不会手下留情,下一瞬间,小手、羽毛还有牙刷都动了起来,一双双小手伸到了脚心还有腋窝抓挠了起来,手指顺着脚心的凹陷处划过,又顺着脚的边缘处轻轻扫过,数倍强于之前的痒感让小齐柏林瞬间大笑起来,同时羽毛又开始在小齐柏林的肚子和脖子上骚动起来,小手拉开了小齐柏林的衣服将腰露了出来,牙刷趁机放到了毫无遮掩的腰上,开始了自己的清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处罚还没有结束,小齐柏林的苦难也没有结束,她也不会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未来还会有更可怕的“处罚”在等着自己,当然了,现在就让小齐柏林好好的笑下去吧。

(六)里诺的梦 by 月笙樱落

梦境的形成是有人类大脑皮层中某些信号最终汇聚,而这种信号类型,往往和自己平时所从事的工作有关。

幻想成为超级英雄的少女,又会在她的梦中梦到什么呢?

……

大雨连绵……

当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连绵不断的雨声在窗外响起,更是有一两滴顺着窗户落在了她的身上。

里诺的眼前是一座破败不堪的监狱。墙壁上粘染着令人恶心的黑色液体,她向远处看去,却是一条一望无际的楼道。

关押她的铁柱有几根似乎依旧生锈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以她手上的纳米手套,想要出去,似乎并没有什么……

诶?手套呢……

回过神来的里诺似乎才注意到了事情的不对:自己的手套不知所踪,舰装也无法照常展开,脚踝处似乎还戴上了厚厚的脚链。

到底是发什么了什么……明明记忆中自己是躺在了指挥官安排床上……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可还没有等她想明白,一道电子音此刻通过监狱的广播传入了她的耳朵:

“接下来开始游戏!”

游戏?

机械一样的声音让里诺完全不解,但还没等她思考清楚,广播里传出来的声音就解释了一切。

“这是一个逃脱的游戏,很荣幸各位原因参加我们的监狱逃脱游戏,想要逃出去的话,就仔细听好我现在的话。”

“所以接下来,我会把游戏解密的提示标在每个牢房的外面,只要按照上面的提示内容去做,找到脚链的钥匙和大门的钥匙,就能够打开下一道监狱门,只要成功解开最后的谜题,我们就会放你们出去哦。”

……

“虽然说有一些听不懂,但看样应该是一个解密类的游戏吧。”里诺打量了自己的身子,虽然说身上的cos道具基本上都全被收走了,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一样,“不过按照游戏规则来说,我的任务会是什么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还是要想办法逃离出去才是。

藕荷色的双瞳向四周望了过去,正如那监狱广播里所说的一样,门口此刻正挂着一张巨大板子。

【钥匙就在身后的洞里,请把它从里面取出来。

——超级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

“诶?在我的身后吗?”

虽然不太明白为啥要填上底下的标语,单就超级英雄四个字就已经让里诺的心怦怦直跳。

照着板子上所写的,里诺转过身子看去,原本空空如也的墙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洞,虽然在这漆黑的环境下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这个洞的大小,似乎足够让她的身子钻进去。

“嗯……好像看起来也只有这里了。”大抵是因为内心的谨慎,里诺还是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四周,在确认周围可疑的地方只有自己眼前的小洞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靠了上去,“好黑啊……什么都……看不清啊。”

看起来,是要把身子伸进去看看呢。

里面,会有什么呢?

里诺的身子向里面钻了进去,不过就在上半身刚进去的时候,像是机械手一样的东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警告,已确认犯人里诺触碰到了陷阱,开始自动惩罚环节。”

陷阱?

在手腕被抓住的同时,里诺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身子抽出去,像是上锁一样的身子传出后,里诺发现自己的身子此刻似乎已经无法动弹了。

“哎呀,忘记说明了呢~”似乎是伴随着里诺的身子被机械锁拘束的同时,广播里又传来了一道机械声,“有些放钥匙的地方是存在有陷阱的情况。不过只有第一个人中陷阱之后,其他地方的陷阱才会消失。还请大家理解一下”

“喂!这算啥啊!什么都看不见啊喂——”

无法回头的里诺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身后发生了什么,原本向后扭动的身躯此刻也动弹不得,而因且为墙壁的隔音,广播里的话一句都没有传入她的耳中。

“噗嗤!嘿嘿腰嘿嘿嘿不要碰我的哈哈哈哈腰啊哈哈哈哈哈嘿痒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两只机械手从墙的背后突然伸出,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靠近了她那被卡在外面的腰间。毫无防备的里诺哪里想到过会是这样但是惩罚,当冰冷但触感带着腰间的痒意冲入她的大脑时,笑声便不自觉的绽放了出来。

紧接着,卡在墙里的腋下也遭受到了机械手的攻击,两根高速旋转的手指贴紧了她那凹陷的两腋。

虽然通过偶像指挥官对痒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但真当挠痒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了挠痒的恐怖之处。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哈哈哈哈天啊哈哈——不要挠呵呵嘿嘿嘿啊哈腋下和腰嘿嘿很嘿怕痒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身上强烈的痒感,里诺却找不到任何发泄渠道,身子因为强烈拘束感而无法动弹,只有那嘴里愈发强烈的笑声来表达着她的凄惨。

……

“咔嚓——”

10分钟之后,就在上半身陷入挠痒地狱之时,一声清脆向量的咔嚓声却在此刻响起,声音之大像是为了特意传入里诺的耳中。

紧接着,腋下和腰部的挠痒似乎也停止了下来,仿佛是在告诉她挠痒的结束。

“哈乎……哈乎……”

里诺大口的喘着气,脚链和机械锁的解除让她的下半身能够得到活动的能力,但是机械手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开始死死地抓紧了她的手腕,好像是在防止她离开一样。

“呼呼……放开,放开我啊……不要再,再抓了啊……”

在体力恢复了一点之后,里诺便不断的想要往外面拉伸,她一步一步的向着后面退去,但机械手却像是粘在上面的膏药死死地黏住了她的双手,怎么样都无法扯掉。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行啊?阿诶诶诶——”

正在里诺挣扎的时候,原本后退的双脚却突然被地板上冒出的机械手抓了起来。还没有给她应对的时间,机械手便接着双脚将她的身子提了上来。

在空中悬成“一”字型的里诺还来不及挣扎,她那在空中晃荡的鞋子就已经被机械手脱了下来,她那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鞋子……唔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脚心别碰我哈哈哈哈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鞋子的脱落让里诺咽了一口口水,邪恶的机械手则是抓住了这个时机,拿起来手中的气垫梳,一下又一下的划向了她的脚心。

里诺的黑丝并不是很薄,所以也是少有的能起到保护效果的袜子。也正是托了它的福,才让脚心处敏感无比的里诺笑声不至于那么大。

不过很快,这个最后的防线也被机械手给拉了下来……

光洁如玉的小脚在空中不断的上下摆动着,在褪去袜子的保护之后,十根手指微微陷入里诺的皮肤,在细嫩的脚心窝上划过。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痒的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剧烈的痒感不断通过里诺的双脚传入她的神经,明明只是十根手指的搔痒,却让她感觉到仿佛是几万只蚂蚁在她的脚上舔舐。

而伴随脚心挠痒的加剧的,却是里诺那越来越大的笑声。她的头不断地扭转,张开的嘴巴不断努力的想要合上,就连原本紧抓她手腕的机械手,都在她的挣扎下嘎吱作响。

但哪又有什么用呢?在这种高空挠痒之下,逐渐消耗的体力让里诺的挣扎力度也随之慢了下来,而在这种不间断的挠痒之中,等待里诺的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

半个小时过去,被挠痒折磨到接近疯狂的里诺终于得到了自由。这一次,拘束双手和双脚的机械手在挠痒惩罚结束之后,便将她平放在地面。只是作为报酬,她的鞋袜确实被机械手带进了洞里……

“呼哧……呼呼……唔——”

虽然说挠痒惩罚已经结束,但一想到刚才自己那糟糕的表现,里诺的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

事情在变好前,总会变得更糟……

嗯,下次继续努力……实在不行的话,就等出去之后去找指挥官……

唔……挠痒训练什么的,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里诺艰难地站立了起来,刚才的挠痒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在加上担心自己那已经红嫩无比的双脚会对坚硬的地板有所不适。可当真踩上去后,才有了新的发现。

外表看起来冰冷无比的地板,此刻却意外的舒适,没有想象中的磕磕绊绊,也没有像是尖尖的东西立在上面。就好像此刻踩的并不是什么地板,而是踩在瑜伽垫一样。

监狱的楼道里都是这样的地板,昏暗无比的道路上索性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陷阱,这倒是让原本一直小心翼翼的里诺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只是一条长长的路而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唔……”

就在里诺感叹的同时,尽头拐角处的一股亮光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依着墙转头看去,只见挂着提示牌的大门就在尽头处,而自己距离大门的位置,就只有眼前走着摇摇晃晃的吊桥。

“这就是最后的考验了吗?”里诺缓缓地迈出第一步,嘎吱嘎吱的剧烈的声响让她下意识的收回了脚,原本踩的那块木板也直接掉落了下去,“斯——”

顺着木板掉落的方向看去,深不见底的洞穴不知道会藏着什么东西,一旦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话,能不能活着出来可能还是另一个问题吧。

不过眼下,似乎只有往前跑这一个选择吧。

“呼——”

里诺长吸了一口气,原本在挠痒中消耗的体能在这一路上舒适的行走中逐渐恢复了过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吊桥坍塌之前过去。

虽然第一块木板掉落了下去,但只要脚向前多迈一步,还是可以够得着的。

想到这里,里诺开始向前迈出了第一步,可就在她要迈出右脚的时候,脚心上的痒感却打断了她的节奏。

脚上不知道在上面时候,粘上了几根原本地板上的屑毛。

唔!

里诺邹起了眉头,但此刻摇摇晃晃的第二块木板似乎已经不允许她多想了,她快速的向前跑了过去,可是越是前进,脚上的痒感似乎就越加的刺激。

不过庆幸的是,现在距离大门似乎只有几步之遥了。

“嘻嘻嘻……我可以嘻嘻嘻!……忍,忍住的啊!”

趁着脚下的木板还没有落下,里诺用左脚踏了一步,向着大门的地方跳了过去。

出口……就在眼前了……

彭——

出乎意料的是,里诺在跳过了吊桥后,并不是如愿以偿的到达门里,反而是发出了一阵碰撞声。

“啊———”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她就这样径直落了下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块巨大的布料和被它包裹住的聚光灯。

……

“嘻嘻嘻嘻……怎么哈哈哈谁在挠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一股痒感唤醒了原本沉睡中的里诺,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一个长满触手的怪物正在用它的触手搔挠着她的脚心。

她的衣物似乎也早已成为了对方的食物,全裸着身子的她此刻四肢都被对方的触手给包裹。而包裹的触手上,有着像是牙刷一样细细密密的毛,开始在身子上那些敏感的区域,留下她们划过的痕迹。

于此同时,冰冷的感觉这一次出来在了她的耳朵上。两根触手顺着她的的灰发来到两只耳朵滑动了起来,用那强烈的刺激让里诺也开始不停的摇头晃脑。

明明自己不想笑啊……不想……再笑了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法逃避的痒感似乎从自己最开始醒过来时就缠上了她的身子,无论她想要怎么逃离,它就这样阴魂不散的跟着她自己。

两边腋下此刻也被触手给填满,她忍不住疯狂的挣扎,只不过她的四肢被触手紧紧的缠住,大腿也被并拢包裹,身子上已经更本不存在能够让她挣扎逃离的部位。

不知道多少条的触手此刻开始揉捏起来她的巨乳,硬板板的乳头也被那些细小的触手盯上。

原本还能微微扭动的腰部像是被套上了一个触手皮带,触手不仅仅是将她仅有的活动空间给定格,更是通过内部像是刷子一样的触须开始不断的旋转挠痒……

紧接着,大腿……肋骨……脖子……

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没有能够逃出触手的挠痒,而在失去了动弹的能力之后,此刻的她,似乎也只剩下大声的尖叫这最后的举动了……

“诶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要出来了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里诺的求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或者说,对听不懂语言只会挠痒的触手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的效果。

就在她的话音落下后,触手突然加强的力度让她更本忍耐不住,下半身的液体就这样流出在了触手之上。

“哈哈哈哈哈里诺哈哈哈尿哈哈哈哈哈尿了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这样挠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恐惧……羞耻……害怕……丢脸……

所有的负面情绪仿佛都要在这一瞬间填充进她的大脑。但里诺宁愿自己的大脑一直被这样填充……

因为就在失禁之后,被滴到的触手就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新鲜的事情一样,搔挠的强度和力度不断的增加,更有甚者直接在两股之处和她那夹在双腿之间的小穴之处,开始了强烈的刷挠,试图引导这她发起下一轮的失禁。

而可怜的里诺,就像是一个只会笑的玩具一样,任由触手的玩弄,只能在绝望中祈祷着一切的结束。

“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啊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超级英雄,看起来也是无法抵抗地狱一样的挠痒呢~

或许,只有当梦醒之时,可怜的里诺才有解脱的可能吧?

但那时,又会是何时?

(七)塔什干的梦 by ke506

“莫斯科的雪,大概下的和这里的一样大吧?”塔什干想着。

空荡荡的候机室,漫天的飞雪,似乎永远也加不完油的老飞机,共同构成了一个无聊的下午。塔什干靠在窗边,低头摆弄着衣服上的球球。她正在去往莫斯科路途中,此时在一个小机场,等待着那架老运输机维修完毕,带她继续飞去莫斯科参加新年宴会。当然,她所心心念念的不止那高大宏伟的城市,豪华盛大的宴会,还有与她分别已久的基辅酱。会想起两人相处的那些日日夜夜,塔什干脸色一红,猛喝了一大口酒,恨不得现在就回到莫斯科,去找基辅酱玩。只可惜,她可不是航母,没有飞机供她差遣。而这地方又没有其他人陪她玩,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等那台修复过程似乎与窗外的飞雪般无穷无尽的老飞机完成修理,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逐渐变大的飞机引擎声让瘫软在椅子上差点睡着的塔什干猛的惊醒,差点打翻桌上的酒瓶。但她往外一看,那架老运输机还静静的停在那。而且,她记得,过来的路上,引擎声似乎没有这么大。那么,声音来自应该不是那架老运输机发出的。

抬头看去,八架涂成白色的单引擎战斗机护卫着中间的双引擎客机。眼前的飞机与她以前见到的那些老型号明显不一样。流畅的机身,机头闪着寒光的机炮,强劲的动力。机身上的红星表明,它们属于北联。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塔什干脑海中:“听说斯大林格勒大姐出行都没有这么多飞机护航”但很快,她又反应过来:“斯大林格勒大姐是谁?”

正当塔什干绞尽脑汁的回想有关“斯大林格勒大姐”的信息时,候机室的门啪的一下打开了,一名少女出现在了门口。眼前的少女略矮于塔什干,白发披散在肩头,眸子像贝加尔湖的湖水一般蓝。身上的将军制服与她邻家小妹般的气质并不相符,却让人感觉不到矛盾。

“是塔什干姐姐嘛?你好啊。”白发少女像见了一名阔别已久的老友,目光里闪烁着惊喜与期待,同时伸开双臂,似乎要给她一个拥抱。

塔什干同样张开双臂,拥抱了眼前这位少女。但她轻张口,正准备按照礼节回话时,却愣住了。她敢赌一箱酒心巧克力,她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位少女。只不过,不知何处的记忆告诉她,她认识这名少女。而且她隐隐约约记得,这名少女名叫......

“塔什干姐姐,我叫纳西莫夫。大约......不记得了,反正不久之前才诞生。”察觉到塔什干的尴尬,少女连忙补上了自我介绍。

两人的交谈很快从礼貌的寒暄上升到热火朝天的聊天。塔什干好奇自己先前脑海中的“斯大林格勒”究竟是何方神圣,于是在聊天中刻意提及。而纳西莫夫也热情的解答了她的疑问。塔什干发现,现在的北联似乎与她记忆中的有所出入。比如斯大林格勒大姐,她是北联的最高统帅,而不是自己印象里的苏维埃同盟。在斯大林格勒手下,还有着诸如莫斯科,彼得罗,克里姆林等直属于她的舰娘,即使负责许多事务的苏维埃同盟也无法调动。而提起自己,纳西莫夫则骄傲挺起胸脯,自豪的说,她现在是北联最厉害的航母。塔什干的夸赞让她更加高兴。

了解了个大概后,塔什干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生活在不同之处的两人自然有着许多话题。近几年生活在黑海之滨的塔什干好奇北方的变化,而一直生活在北方的纳西莫夫则好奇南方的风光。两人便从自然风光扯到城市美景,再扯到美食,衣服,首饰等等方面。两人无话不谈,关系也逐渐火热起来。就这样,时间悄悄溜走。

纳西莫夫的客机很快完成了加油与检修,但塔什干来时坐的那架老运输机不知为何,依然在维修中。纳西莫夫了解了眼前的情况后,不由分说,拉着塔什干,上了她的客机。塔什干拒绝不了少女蓝汪汪大眼睛中的期待,答应了她。

虽然来时的记忆已有些模糊,但塔什干仍能感觉到,这架客机明显比那家老运输机平稳多了,速度也快了许多,对飞机没有过多的了解的塔什干本想询问这架飞机的情况。但还没等她开口,纳西莫夫便已经如数家珍的介绍着这架飞机,介绍完客机再介绍旁边的战斗机,似乎对于飞机有着很深的了解。

画面一转,来到了一处宴会厅。分散在各个海域的北联舰娘欢聚在此,共同庆祝新年的到来。酒过三巡,宴会的气氛逐渐热烈。而把宴会气氛推向高潮的,正是塔什干与纳西莫夫两人。

“纳西莫夫小姐,你想和塔什干比喝酒?”已有些醉意的塔什干惊奇的看着眼前同样满脸通红的白发少女。纳西莫夫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没有多想,塔什干接受了挑战,奖励与惩罚也没仔细听。不过,她隐隐发觉,在念完惩罚的条款后,似乎有不少长期居于北方的舰娘在偷笑。

很快,一瓶瓶的酒摆上了两人的桌上,周围的舰娘分成双方,大声喝彩着。酒心巧克力就能放倒的塔什干,很快便败下阵来。睡着前,她脑海中只剩下纳西莫夫虽然脸红,却依旧意识清醒,稳稳的坐在桌前,桌上是成堆的酒瓶的图像。她的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丝...坏笑?

酒劲过后的头晕与身下柔软的床让塔什干没有睁开眼的欲望。但正当她准备翻身时,手腕和脚踝上却有一股拉力,迫使她继续仰面朝上躺着。再尝试翻身,结果又被拉回来。往另外一个方向翻身,也被拉回来。疑惑战胜了继续睡下去的欲望,她决定睁开眼,看看发生了什么。

豪华的玻璃吊灯驱散着四周的黑暗,照亮了离床尾不远的展示柜。庞大的展示柜顶部展示着一副中国书法,上面写着:“一往无前”。剩下的一半被各类飞机模型占据,一半被Q版的舰娘娃娃所占据,而在舰娘娃娃中,一个紫色长发,身着厚厚棉衣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眼球。很明显,这个娃娃的原型应该是她自己。看见自己能够在纳西莫夫小姐的收藏柜里占据着一个显眼的位置,塔什干心里多少有些高兴,这应该就是纳西莫夫能够第一眼认出自己的原因。但下一秒,她可就高兴不起来了......

“?!”

首先入眼的不是她之前那件厚厚的棉衣,而是她自己的大片嫩白皮肤。浑身上下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一条内裤遮挡着敏感部位。四角的拘束带将她四肢拉开,形成字母X的形状。手腕和脚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串铃铛。而将她捆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趴在床上,翘着脚,带着一丝坏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与床上的睡美人。

“纳西莫夫酱,这是怎么回事?你想......你想干什么?”察觉到少女火热的目光,塔什干的脸更红了。纳西莫夫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塔什干姐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约定二字,唤醒了她在比斗前的记忆。她模模糊糊的记得,双方约定的内容是......

“败者要陪胜者玩,至少一晚上!”白发少女兴奋的复述了一遍赌约,看向塔什干的眼神更加火热。塔什干不禁打了个冷战,还没等她开口。纳西莫夫的小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的柔嫩腰部面对即将到来的攻势毫无防御。仅仅是轻轻一捏,塔什干便浑身一抖,眼神中除了疑惑不解多了一丝求饶。但“铁石心肠”的纳西莫夫却一笑而过,原本对腰部的揉捏变成了抓挠。银铃般的笑声,床沉闷的嘎吱作响声,清脆的铃铛声充满了房间。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塔什干刚感觉纳西莫夫酱停止了对她腰间的动作,腋窝传来的痒感又打断了她刚到嘴边的话。平素里被重重衣物与双臂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腋窝什么时候经受过这样的严刑呢?痒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塔什干摇晃着脑袋,紫色的长发散开在床单上。四肢上的铃铛随着少女挣扎而摇晃着,与少女的笑声混杂在一起。腰间白嫩的皮肤因刚刚的抓挠而多了一道道粉红的印记。至于更往下......

趴在塔什干身上的纳西莫夫突然想起了什么,停止了对少女双腋的攻击。塔什干大口喘着气,好一会才提起力气。“纳西莫夫酱.....你说的玩......就是......挠痒痒?”提到挠痒,她回想起以前和基辅一起玩时,与她互相挠痒,结果两个人都痒的滚下了床的往事。自那时起,不知不觉中,她也爱上了这种玩法。但可惜,基辅不久后便被调回了北方。她们分别前还约定好,下次重逢时,一定要好好玩上一宿。刚刚在酒会上,她还和基辅提到了这件事。没想到,被纳西莫夫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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