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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谖与表弟,羽谖与好朋友,1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9500 ℃

  从厕所出来后,羽谖便找到汪洪,一直跟在他后面,他感觉自己每走一步肚子里那个死肥宅的精液都在摇晃,这显然是错觉,可他实在是太在意了。

  “那儿有卖烤肠的诶。”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汪洪看到那边的摊位,便走过去,给羽谖也买了一根,递到他手上,“喏,快吃。”

  “快含住。”

  羽谖耳畔仿佛响起死宅的声音,他握着粗壮、滚烫的红色烤肠,不觉咽了下口水,烤肠好像变成了一根怒挺着的肉棒,令羽谖面颊微红。

  “小谖,小谖!想啥呢这么呆?”

  汪洪接连喊了羽谖好几次,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扭头对汪洪笑了一下:“我在想你好帅呀!”

  “嘿,那是。”汪洪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他并未怀疑羽谖的解释。

  羽谖微张着嘴巴,肉粉色的嘴唇将烤肠含进嘴里,然后轻轻闭合,再将其一口咬断,囫囵吞了进去,咬牙切齿地咀嚼,用汪洪称为“泄恨式”的吃法把烤肠给解决掉了。

  他虽然很喜欢精液的味道,也喜欢肉棒的口感,奈何死肥宅的行为实在是很过分,给羽谖的体验十分糟糕。

  两次被这个死肥宅猥亵,羽谖都是得不偿失的,如果再看到那个死肥宅,他一定要揍他!

  可惜,羽谖直到散场回去也没看到肥宅,他终究是带着肚里的精液,和未消退的情欲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羽谖直奔卧室而去,他衣服也没换,身后自然传来爸爸的斥责:“穿的什么东西!不像话!今天……”

  管他呢!羽谖没听到后面说的什么,他把门关上,直接扑到床上,然后在箱子里翻出各式各样的玩具,急不可耐地拿出一枚紫色的跳蛋,他草草将润滑液涂抹在上面,而后趴伏下来,将屁股高高撅起,伸手向后,屏住呼吸,把跳蛋向自己饥渴的小穴入口靠拢。

  跳蛋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后穴猛地一缩,愈发瘙痒起来,被死肥宅这样一番玩弄还没得到满足,羽谖的情欲到达了顶点,他微眯着眼,手稍稍用力,跳蛋的尖端便稍稍撑开小穴入口,挤了进去。

  后面传来的些微疼痛让羽谖轻微咬牙,不过他没有放弃,这种疼痛反而成了快感的调剂,后穴的酥养愈演愈烈,羽谖急切地想要被操弄,他幻想着身后有一根凶猛的大肉棒正抵在自己的小穴入口,它紫红色的龟头已经突入进去,在小穴中撑开了通道,就等待大肉棒的整根光临,然后。

  羽谖再次用力,把跳蛋完全推了进去,跳蛋最大处的突入带来了瞬间的疼痛,羽谖咬紧牙关,林士然在体内肆虐的感觉再次浮现出来,似乎一根大肉棒齐根没入到了羽谖的小穴中,它轻微地跳动着,塞满了整个后穴。

  趴在床上十余秒后,身后的疼痛慢慢减淡,肉棒插入的充实感将其取而代之,羽谖拿起跳蛋遥控器,眼神迷离,只需要按下,便可以舒服一些了,只用启动跳蛋,情欲便可以得到满足了。

  “羽谖!”

  突然的一声大喊惊得羽谖一颤,手中的遥控器也飞了出去,他无暇顾及,内裤还没穿好,把裙子一盖,就连忙起身将散落在床上的一堆玩具都塞回箱子里。

  同时,他刚才急切没有锁好门,外面的人直接就把门打开了,来人是比羽谖小一岁的表弟程契,不过,他比羽谖更像一个哥哥,所以很多人都经常记混。

  程契对羽谖也没有丝毫客气,小时候还经常欺负羽谖,对羽谖的食物、用的也都是随手就拿去了,全然不问问羽谖,所以他刚从外面回来,听说羽谖回来后就直接来他房间玩了。

  一打开门,程契就看到穿着裙子的羽谖正趴在床沿,他在床上翻滚一圈,撑着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指着程契:“没礼貌!不知道敲门啊。”

  “又没什么关系。”

  程契盯着羽谖,他没见过羽谖这副打扮,由于一年见面次数不多,他印象里的羽谖向来是穿着土土的衣服,剪个傻瓜似的齐刘海,虽然可爱,却透着一股傻气。

  此时的羽谖则颇为灵动可爱,程契抬眼就看到他那白色过膝袜和黑色百褶裙之间的绝对领域,雪白的大腿再往上,就是神秘的裙底,只是角度还不够高,他看不见,轻飘飘的裙摆遮掩着最让人渴望的地方,直让人想掀起来一探究竟,这样惹人遐想的视野实在是让程契百爪挠心。

  但是是男生!

  “来玩游戏吧。”程契在心里提醒自己,他镇定下来,往前走打算和羽谖一块玩玩手机游戏。

  羽谖点头,他倒是不在意自己的穿着在亲朋好友看来如何,上初中之后,他下定决心要做出改变,要成为理想的自己,要度过一个精彩有意义的初中生活。

  “咦?这什么。”

  程契的脚踢到一个东西,他低头去拾取,羽谖好奇地探头看了一下,是刚才不小心抛飞出去黑色的跳蛋遥控器!羽谖当即就惊叫出来:“呀!”

  程契刚捡到那东西,被羽谖吓了一跳,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指恰好摁在其中一个按键上,还上下翻看,疑惑道:“这是什么的遥控器,空调吗?”

  羽谖没有回答,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因为,刚才塞进去的跳蛋正好对着自己后穴中的敏感点,而随着程契的一按,跳蛋直接以最大档位在羽谖的体内跳动起来,它不断地震颤,高速刺激羽谖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人当即全身酥软,体内快感如巨浪一样汹涌,前面的小鸡鸡也因此翘起,在裙子上鼓起一个小包,羽谖忙伸手去压枪,身后的颤动却连带着整个床铺颤起来了。

  “什么声音?”

  程契望过去,羽谖怕被发现,连忙站起来,强颜欢笑说:“不知道啊,那个遥控器你给我吧。”

  程契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他拿着遥控器,向后远离羽谖:“这是什么的遥控器你还没告诉我啊。”

  “快给我!”羽谖急了,他小脸通红,并非由于愤怒,而是快感冲击导致的,本就饥渴的身体被如此激烈地刺激,如果再不停下来,羽谖觉得自己快被跳蛋弄高潮了。

  羽谖冲上去,扑在程契身上,奈何程契仗着自己有身高优势,把遥控器高高举起,羽谖只好努力踮脚伸长手臂,全身都贴到他身上去抢夺遥控器。

  从羽谖身上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清香,还有些微震动,程契以为是他踮脚的颤抖导致的,此时的羽谖好像一个女孩子趴在自己身上,令程契心痒痒的。

  并且,此时羽谖脸蛋红红的,急得快哭了的表情让程契更加愉悦,他愈觉得羽谖很是可爱,还想多调戏他一番。

  可羽谖却受不住了,后穴里的跳蛋好像一根大肉棒的龟头,以人类难以比拟的速度冲撞羽谖最为敏感的地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他的大脑逐渐迷糊,朦胧的泪眼也泛上情欲,羽谖的小鸡鸡高高挺立着,随着跳蛋的颤动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液体,在裙下的粉白色胖次上浸出了一片水渍。

  还差一点……只需要大肉棒再狠狠地戳到敏感处,就结束了,马上就能高潮了,羽谖已经不再挣扎着去抢夺遥控器,而是整个人不自觉地靠在程契身上,微张着小嘴轻喘,全神贯注地感受身后的冲撞。

  大肉棒在体内来来回回,它温度灼热,似乎冲撞得更快了,就快要射精了吧?羽谖后穴收缩着,想象大肉棒将要全部进入体内,然后在最深处把浓郁的精液全部灌进去,而同时,羽谖自己也将达到高潮。

  可就在此时,体内如火如荼的动静却突兀地停下了,就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猝然断掉的丝线,让羽谖当场宕机,就差一点点,累积到最后一点的快感突然失去了刺激,羽谖仿佛好不容易攀爬到出口的可怜虫,眼见光明就在眼前,却再次从深渊的边缘坠入。

  他呆呆地坐到地上,情欲开始消退,小鸡鸡微微颤抖着,却无法达成最终的释放,跳蛋仍然抵在后穴中最为敏感的地方,迫使情欲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范围,十分难受。

  原来,在程契看来,他把羽谖都给急哭了,便打算将遥控器还给羽谖,同时还不小心又按了一下开关,结果就导致羽谖的快感突然中断,整个人都不好了。

  羽谖坐在地上,呆愣片刻后,他回想今天的经历,嚎啕大哭起来。

  “诶怎么了?”程契见羽谖哭了起来,他也忘了把遥控器还给羽谖,就忙跑出门大喊,“姨妈!羽谖又哭了!”

  “是不是你把他弄哭的?”

  “是,又好像不是。”

  羽谖的妈妈正在下面择菜,她不用想就知道,以前羽谖就经常被他哥哥和程契合伙欺负,早就见怪不怪了:“你别管他!下来看会儿电视吧。”

  “好。”程契回头看了一眼羽谖,见他还是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倒让人觉得心动,这才奇怪呢!程契以前看到羽谖哭起来,可都是幸灾乐祸的,今天大概是羽谖不同的打扮导致的吧。

  一分多钟后,羽谖哭够了,他坐在地上,委屈得不行,现在后穴饥渴得要命,如果现在有人要强奸他,羽谖是绝对不会反抗的。

  奈何,他不可能此时出去找人,想找也找不到的,羽谖休息片刻,便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菊穴,然后再探入另一根,两根手指缓缓搅动,等适应后,便张开手指想去捏住跳蛋把它拽出来。

  突然,龟头似的跳蛋“嗡嗡”地又一次颤抖起来,而后,它的模式忽变,从轻微的震动一下变得剧烈,再次凶猛地冲撞起羽谖的敏感点来,羽谖的腰肢一软,他当即双手撑着床稳住身形,此时的跳蛋处于交替模式,渐弱渐强此起彼伏,带给羽谖独特的快感。

  羽谖再无力去取出它,只得上半身完全贴着床铺,屁股高高抬起,面色潮红,双手拽紧床单,任凭跳蛋玩弄,跳蛋仿佛变成了一根粗壮的肉棒,它时而顶在羽谖的前列腺处轻碾,酥酥麻麻让羽谖不禁夹紧屁股;时而又横冲直撞,快感炸弹似的一波接一波,直冲得羽谖头昏眼花,小鸡鸡不住地颤抖,再次打湿了内裤。

  程契在客厅里没找到电视遥控器,他便拿手里在羽谖那儿捡的试了一下,按了几下都没反应,想也是,这破遥控器一共也才这么两颗按键,不可能是控制电视的。

  羽谖忍受着身后的震动,他尽全力去抵抗那些让身体酥软的快感,扶着衣柜一步一步挪到卧室门口,他必须得拿回遥控器,否则非得脱水不可,毕竟,后穴的快感可没有冷却时间,跳蛋的每一个增强,都让羽谖的小鸡鸡吐出液体,此时他棉质的粉白胖次已经吸饱了水分,小蘑菇头再吐出的液体,就只能沿着羽谖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滴落几片水渍。

  羽谖好不容易走到二楼走廊的栏杆处,他此时真讨厌自家是一个跃层,无法直接去拿遥控器,羽谖扭头看了眼楼梯,如果他打算下楼,可以想象,每走一步,身后的跳蛋都会因为挤压而变换节奏,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刺激,那等羽谖走到一楼,要么腿软,要么就会在阶梯上留下一道可疑的水痕。

  他打消了走下去的念头,趴伏在栏杆上,对程契喊:“程契!那个遥控器给我!”

  “你自己下来拿呀。”程契还在找电视遥控器呢,没空给羽谖,他又对着电视按了几下手中的遥控器,“你这东西没用啊。”

  羽谖趴在栏杆上,突然高高昂起脑袋,双腿夹紧,浑身不住地剧烈颤抖,他瞪大双眼,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

  随着程契的乱按,后穴里的跳蛋好像疯了一样,它在原本交替模式最强力度的基础上提升了一个等级!震动强度的飞跃让羽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他连忙转身,几乎是摔进房间,羽谖四肢无力地趴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震颤不止,菊穴被跳蛋疯狂地搅弄着。

  “嗯……啊!要……要去了!”

  不过片刻,羽谖蓦地惊叫一声,而后,他的后穴急速收缩,好像要将跳蛋进一步吞得更深,前面的小鸡鸡也一翘一翘的,小蘑菇头里轻轻地射出些许白色液体,使得裙子上形成了一小滩颜色更深的区域,羽谖伸出粉嫩的舌头,发出高亢的娇喘,前后双管齐下的高潮一直持续了数十秒,羽谖趴在地上抽搐着,屁股仍高高抬起,这绝巅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如果不是跳蛋无法射精,甚至能和之前被林士然操弄的感觉媲美。

  高潮的余韵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等身后的感觉消退,羽谖这才浑身无力地强撑着爬到床边坐着。

  “好像……变成……女孩子了。”羽谖喘息着,他的内裤居然已经湿透了,也不知小鸡鸡到底吐出了多少淫液,他伸手摸了一下,这下不洗澡是不可能的。

  可怕的是,身后的跳蛋仍在刺激,羽谖完全不敢再来一次,绝对会晕掉的,被跳蛋草晕这种事,光是想想就丢人!他再次抬起屁股,艰难地抓住跳蛋,把它用力往外扯,菊穴入口被跳蛋带着向外凸出,羽谖怕有人上来,再一用力,跳蛋终于“啵”的一声从依依不舍缠着它的肠道中退了出来,同时,几滴润滑液和肠液也被带出来,一些飞溅到地板上,一些被羽谖微微开合的玫红色小穴缓缓吐出,沿着蛋蛋的弧度滴落在地板上,十分色情。

  “好舒服……”

  羽谖靠在床边坐着,他大口喘气,可是,性欲还未得到满足,后穴仍在饥渴地收缩着,羽谖斥责自己的淫荡,却不由自主地回味方才的快感,脸蛋红彤彤的,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还好没有被人发现,羽谖想到刚才在栏杆那儿的时候,如果表弟当时抬头去看,他就能直接看到羽谖裙下被顶起鼓包的粉白色胖次。

  休息片刻后,羽谖把跳蛋的电池取出来,他恨不得将这个可怕的魔王封印进盒子里,机器果然很可怕,也许未来,机器人真的能统治人类!性欲暂时消退后,羽谖便开始异想天开起来。

  夜晚,程契和羽谖一块睡觉,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自然不会排斥,羽谖今天累了一整天,早早便入睡,希望在梦里被人爆操。

  程契躺在床上却横竖睡不着,手机也玩够了,时间也不早,但他就是睡不着,倒不是因为最后也没知道那是什么遥控器,而是因为,此时的羽谖睡得太沉了。

  身旁一直传来清新的香气,还隐约夹杂着刺激人性欲的气味儿,这很奇怪,羽谖明明是男生呀,程契打量着背对着他睡的羽谖,他头发披散开来,自然地垂落在枕头上,在外面的微光下,他身材的线条在程契眼中清晰可见。

  羽谖的腰很细,腿也没什么肉,手感自然称不上绝佳,但抱起来也是软软的很舒服。

  而且,羽谖的小屁股实在是引人注目,在程契的角度看去,羽谖的屁股侧躺下来也有一个浑圆的弧度,看起来十分有弹性,三角的小熊内裤包裹住小屁股的核心部分,而露在外面的一大片区域,则反射着柔和的微光,格外显眼诱人。

  等程契回过神来,他的肉棒已经硬了,程契把手摸了摸自己性奋的小兄弟,又对着羽谖的翘臀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轻轻叫了一声羽谖的名字,没有回应,程契便握住自己的肉棒,调整好位置,大胆地侧身靠过去。

  “哇哦~”

  肿胀的龟头刚一碰到羽谖的臀部,程契就情不自禁地小声惊叹,他用过飞机杯,那个的感觉很棒,可论触感,无论如何也和羽谖的屁股比不了,程契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男孩子的屁股居然可以像这样,又软又有弹性。

  程契龟头溢出的汁液蹭在羽谖光洁的屁股蛋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秽诱人的光泽,这勾动程契心脏狂跳,肉棒也跟着跃动,他进一步靠近羽谖,把龟头在他的屁股上慢慢地来回蹭,同时轻缓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他呼吸变得沉重,闭上眼睛,沉迷于羽谖的屁股。

  “嗯~”

  羽谖突然呻吟一声,吓得程契条件反射地把腰往后移,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尽管肉棒仍硬得像铁一样,他也不敢去抚摸它,如果被发现可就惨了,好在,羽谖并没有醒,反而很奇怪的,他把屁股向后撅,雷达般精准地碰到了程契的肉棒,让它的龟头整个卡进了羽谖软弹的臀缝间,棉质的胖次从两侧挤压住龟头,程契也有点忍受不住。

  梦中,羽谖隐约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好像在被一个滚烫的物体戳来戳去的,那触感刺激起他的性欲,小穴又开始饥渴起来,他便把屁股向后挪,想要这不知哪来的肉棒更靠近一些,想被它滚烫的大龟头抵到菊穴入口,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摆动屁股,那肉棒却始终只在两边,就连中间都不进入,弄得羽谖痒的不行,难受死了。

  程契暂停片刻,见羽谖没有要醒的迹象,他握住肉棒,把它重新按抵至羽谖臀瓣,上瘾似的在羽谖的臀肉上撸动自己的阴茎,他的龟头不断溢出忍耐汁,把羽谖的屁股沾湿了一大块儿,程契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他手上的动作加快速度,全然不顾是否会弄醒羽谖,龟头在羽谖屁股上蹭来蹭去,不一样的快感很快积累到极限,程契双腿一下蹬直,他握住自己的阴茎使劲抵在羽谖柔软的臀肉上,然后,程契的龟头颤动着,像对着纸巾一样,一股接着一股,毫不客气地将阴囊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羽谖触感绝佳的小屁股上。

  程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肉棒抵在羽谖的屁股上,慢慢地变软下来,他把龟头在羽谖的屁股和内裤上擦干,用手机屏幕的光照过去看了一眼,自己刚射出的乳白色黏滑精液正沿着羽谖的屁股线条流淌,汇集向中间,大部分都被棉质的胖次吸收了,也有一部分残留在皮肤上,滑腻腻的。

  羽谖皱眉,发出不悦的鼻音,梦中那个肉棒好像直接在外面就射了,压根没进来,还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不少液体,真没礼貌!

  程契痛快地射出一发后,又继续用龟头去沉迷地感受羽谖的屁股,直到他听到羽谖的闷哼才冷静下来,连忙拉起内裤躺平睡好,一时的冲动过后,理智开始重新占据大脑,程契有些慌乱,他暗叹自己精虫上脑,居然对着自己的表哥——一个男孩子撸管,还把精液射在了他身上,只希望不要被发现才好,否则那可丢脸丢大了。

  不过,这样的反思在性欲面前还是显得过于苍白无力,程契扭头,羽谖屁股上的精液仍然闪闪发光,颇为淫靡,看得程契又想入非非:如果直接射到羽谖体内会怎么样?

  他赶紧打住这种危险的想法,趁着肉棒还没有再次勃起,赶忙闭上眼睛睡觉了。

  早上,羽谖醒来时就觉得屁股不舒服,那儿的皮肤有点紧,他伸手挠了一下,有些液体干了的痕迹,羽谖又捏了下屁股那块儿的胖次,也有这种感觉,他把手放到鼻子下轻嗅,这味道再熟悉不过,是精液。

  羽谖微眯着眼,伸出舌头含住手指,可惜,那些精液已经干了,只有淡淡的气味,羽谖伸手从自己的菊穴划过,渴求不已。

  一分钟后,羽谖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疑惑起来,昨晚的确梦到了有人在自己屁股上射精,但梦里的东西也能变成现实吗?这些在夜晚喷射到屁股上的精液,是从谁的肉棒射出的呢?

  答案显而易见,羽谖看了眼旁边还在睡懒觉的程契,微妙地笑了起来,他的视野被被子的一个凸起吸引,那是程契晨勃的肉棒,它把薄薄的毛毯撑起一个小帐篷,大概可以猜到它的大小,羽谖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好想吃……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羽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跑去卫生间洗漱了。

  最近老是这样一闲下来就想色情的事,羽谖轻叹一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分明有着衣服可爱清纯的面容,以前却老是小恶魔的性格,而最近,这样一个面容下的内心,却变得淫荡起来,和外表迥然不同。

  任谁也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竟然满脑子想的是男人的肉棒。

  羽谖洗漱完后,程契已经起床,他看到羽谖只穿着内裤走进来,慌忙起身跑出去,洗漱完没过多久,就听见他在下面说:“姨父姨妈我先出去打篮球啦!”

  羽谖心里升起莫名的得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相处中胜过程契呢!以往都是他被欺负哭,而这一次,他把程契给吓跑了。

  “哼哼。”羽谖坐在床上,高兴地摆动双腿,他的脚踢到了装玩具的纸箱子,这一下可不得了,羽谖菊穴一紧,想到昨天那枚凶猛的跳蛋,微微脸红,便俯身去拖出箱子,实在是没有肉棒,也只好拿这些玩具聊以慰藉了。

  就在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羽谖把箱子搬到床上,翻滚过去拿到手机,打开一看,是汪洪发的消息,他邀请羽谖去他家拍一下cos的照片,可以自己穿衣服也可以过去穿他那边的。

  羽谖稍加思索就答应下来,而后,他扑到玩具箱面前,兴奋地在其中翻找,他有了一个坏主意,这次,他依然cos自己,不过是——狐狸妖精的形态。

  羽谖找出很少穿的藏青色水手服,咬住下唇,一边穿上白色过膝丝袜,一边幻想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笑得可开心了。

  临近汪洪家时,羽谖找到一个商场的公厕走了进去,吓得里面几个男生一哆嗦,羽谖咧嘴对他们露出小恶魔的笑容,便自顾自走进隔间,将背包挂在钩子上,然后把后面裙子卷上去塞进内裤,再次处在这样狭小的空间,羽谖难免又想到了死肥宅的臭肉棒,他舔了舔嘴唇,有些动情,羽谖闭上眼睛,回味被肥宅强行插入喉咙深处的感觉,那肉棒的味道和触感他仍记忆犹新。

  “大鸡鸡……”羽谖靠着隔间墙,欲望止不住地滋生,他幻想着,伸手在菊穴上抚摸几下,便迷离着眼神,凭感觉在背包里翻找想要的道具。

  纺锤形的是跳蛋,塑料袋的是避孕套,还有一串串的拉珠,羽谖一冲动就带了不少家当出来,现在发情,也无法思考为什么,他摸索了好一阵子,连小鸡鸡都渴望得忍不住吐出了些许淫液,才在背包底下摸到毛茸茸的,羽谖把白色的狐狸尾巴扯出来,倒上一点润滑液后,便把冰凉的橡胶肛塞靠近,自己的菊穴,轻轻地挤进去尖端后,他一用力,把尾巴的肛塞整个塞了进去,紧致的后穴入口突然被肛塞撑开,羽谖先是一疼,尾巴撞到敏感点产生的快感便一涌而出。

  “嗯啊……”

  羽谖不禁发出一声娇喘,他忙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发现,羽谖全身靠着墙,双腿微微颤抖着,等了十几秒才能站直,他把尾巴塞进内裤里藏着,将裙摆放下,又背好背包,迈步走向门外。

  厕所里一直都有人,几个男生的视线情不自禁被穿着可爱水手服的羽谖吸引过去,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羽谖清纯的打扮下面,正有一个粉色的肛塞深入后穴。

  羽谖的小鸡鸡处在半硬的状态,有裙子遮住看不出来,他走路速度比以前慢了不少,只是在缓慢挪动,因为,他一旦走快了,尾巴的尖端就会狠狠地挤压小穴里的敏感点,让羽谖行步艰难,如果按正常速度走路,只怕还没到汪洪家,自己已经在大街上高潮了。

  终于,羽谖成功抵达了汪洪家的小区门口,汪洪远远的就看见小区门口站着一个可爱的水手服“少女”,他的裙摆在风中轻轻摇曳,柔顺的发丝飘舞,他看到汪洪,在树荫下高兴地挥手,画面美得像二次元。

  “来了!”汪洪高兴地跑过去,说实话,他对羽谖有一些不正常的好感,此时的情景好像女朋友在等他一样,汪洪打消这个念头,心里提醒自己:羽谖是男生而且是好朋友!

  俩人各自“心怀鬼胎”,羽谖在汪洪靠近的一瞬间变得面红耳赤,看到这个好朋友的时候,他幡然醒悟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只是应邀来朋友家拍个cos照,为什么会戴着尾巴和一背包的道具来?羽谖羞得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还如此大胆地走到这来。

  “怎么了小谖?你今天好可爱呀,我就说你绝对适合水手服!”

  “背带裙也好看嘛!”羽谖佯装镇定,他跟在汪洪后面,在淡淡的快感中煎熬地抵达了他家。

  窗外夏日阳光正盛,羽谖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很是清凉,阳台上的绿植投入一片绿色的光芒,夏意盎然,羽谖双手交叠在并拢的腿上,模样很是淑女,毕竟,他一旦把手拿开,下面的小帐篷就太显眼了。

  汪洪从杂物间搬出瑜伽垫在地上铺开,又拿出一些参考给羽谖看,他从动漫社接了一些衣服过来,本来打算让羽谖穿那种的,不过本人自带的水手服就已经很可爱了,汪洪决定直接先拍一组这个的照片。

  羽谖答应下来,他知道汪洪对这种事很看重,也便暂时忽略了身后的感觉,他站起身,走到瑜伽垫前,一脚踩着后跟,脱掉和水手服配套的小皮鞋,他其实是是不爱穿的,只是好搭配而已。

  其实不用拖鞋,但汪洪没有阻止,他拿着相机,眼神情不自禁从羽谖的胸口下滑到更底下的地方,他穿的过膝袜是丝质的,不是很薄,在腿部都没有透肉,但是当汪洪看到羽谖弧度完美的脚从小皮鞋里取出的时候,他不禁吞咽了下口水,一团粉红在脚后跟从丝袜透出,雪糕一般诱人。

  是的,汪洪是足控,身为二次元的他性癖多种多样,而网络上的足控之多,让他也难免地接触到,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开始沉迷其中。

  当然,这种事情羽谖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他脱掉鞋子,便踩上瑜伽垫,很多时候,人总是会遇到意料之外的事,羽谖的左脚迈上去了,但右脚往前挂到了瑜伽垫,他“哎哟”一声,扑通地摔在了瑜伽垫上,还好拿手撑住,否则就脸着地了。

  “吓死我了!”羽谖心有余悸,他并未发现一件事情,随着这一摔,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汪洪还没来得及担忧,就看到从羽谖内裤里伸出来的一团白色绒毛,他当即瞪大眼睛,担忧也被好奇取代,汪洪走到旁边,惊讶地问:“小谖!你是狐狸妖精啊!”

  “啊?”羽谖不解,他扭头去看,余光瞥见了腿间的那抹白色,羽谖当即夹紧双腿,他站起来,此时理智占据了上风,羽谖脸刹那变得绯红,他慌乱地摆手,“不是不是,你听我说!这是……”

  “是肛塞吧?”汪洪紧盯着羽谖的裙子,他没想到,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清纯天使,居然会玩这种玩具!

  而且,仔细想想,羽谖到他家后就坐在沙发上,没有时间装备上狐狸尾巴,也就是说,他是在外面的时候就戴着!

  汪洪微眯着眼:“没想到小谖你私下玩这么大。”

  “我不是我没有!别看了呜呜呜。”

  羽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当即蹲下来,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害怕汪洪因此而讨厌他和他绝交。

  不过,汪洪想的倒不是绝交,而是……口交。

  既然羽谖这么淫荡,那他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吧?

  “小谖!那个……”汪洪从看到羽谖的白丝小脚开始就有点起性欲,说实话,他非常非常想握住那双可爱的脚,用肉棒在空隙间来回抽插,用精液浇湿他那纯洁的白色丝袜,可是,他觉得自己的这种要求稍微有些过分,他怕羽谖不答应,就先提议这个,“可以帮我口交吗!”

  羽谖抬起头,微愣片刻后,他意识到汪洪在说什么,咧嘴笑了起来,尽管脸上还挂着泪珠,但他的担忧、害羞都消退了,显然,汪洪也是个大色批!

  “真的吗?”羽谖擦掉眼泪站起来,在性欲的催化下,俩人都没有任何的犹豫。

  汪洪坐到沙发上,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友人——很早便认识的羽谖,正穿着可爱的藏青色水手服,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记忆中较早的羽谖,是剪着傻里傻气的发型,穿着随意的男生,分明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却老是跟在汪洪后面和他们这些大孩子玩。

  而此时,这位友人扎着单马尾,脸蛋染上两抹红晕,可爱得好像女孩子一样,他正跪在自己面前,即将用可人的小嘴服务,想到这些,汪洪的肉棒不禁在紧绷的裤子弹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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