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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遮】情怯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6890 ℃

(1)

“照旧”和“如常”是春玄最喜欢的两个词。

尤其在遮那身边,和她一起从命运的惊涛中上岸,能够维持平凡无奇的生活就值得庆贺。

他不会为了日复一日的和平感到无聊,兴许是因为遮那,只要她在身边,生活就一定会有点点滴滴的可爱小事发生,他善于从这其中汲取养料。

因而当「改变」降临时,他总会不安。

譬如她初次被日后的宿敌找上门时,他们平静的日子被打破,遮那开始接触到除他之外的少年。那个粉粉头有着跟遮那一样的眼神,针锋相对起来就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能够相互制衡,这很可怕。而后来遇到了一个难缠但又实实在在地能够保护遮那的破戒僧,那个大块头在遮那的身边,很难不让人信服他确然是又能力护遮那无恙,这很可怕。再则走在路上也能撞上两个莫名其妙的平家公子,他们拥有的能力足以把遮那直接抢走而不用任何解释,他春玄的一人一剑在滔天的权势面前苍白无力。以及遮那一心追随的赖朝殿下,他所执之火就是遮那明知危险重重、但一定会扑向的,春玄只能追随。

他果然讨厌变故,这让遮那认识了很多的人。人和人之间会建立独属于两个人的关联,他讨厌这种遮那和除他之外的人的,千丝万缕的不论出于什么原因的关联。

他巴不得冲上去把遮那身边的绳结全部解开,把令人不安的天降全部用补天石堵回去。

哦,他似乎真的这么做过,觉日大人说的。

当年鞍马寺为了庆贺遮那和春玄的被收养的周年,给他们像城里的娃娃一样办了抓阄仪式。

遮那抓来桌上各种五彩斑斓的花枝,把它们扎在了一起戴在手腕上,大家都为此鼓掌庆贺说不愧是遮那王啊这么小就有一统天下收归所有的意志此子前途不可计量。

接着小春玄爬过去,抓起的,是遮那的手,他上前一瓣一瓣地把花环上的花朵都揪掉了,只留着一个秃噜枝条套在了小遮那的手上。

遮那王活了整整一岁就没见过有如此残忍的事情,气得原地放声大哭,哄了半天都哄不好。

他真的很过分。

春玄不禁笑出声,牵起遮那的手,觉得抓阄这件事,冥冥之中是有定数的。

悄悄十指相扣,把这只很会抓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再吻,留一颗明显的红印子。

日已高升,今天起晚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流连,看着床上安睡着的遮那。

在今天之后,一定有什么变得不太一样了。

这可能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鲜明可感的「改变」。这个「改变」让他愉快非凡。

他和遮那做了。

和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遮那王。

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他的恋人和他一起演绎出了自己朝思暮念十多年的梦境。

和记忆中有什么差别呢?和想象中有什么差别呢?

每天形影不离的相伴会淡化掉时间的行踪,他们总是相对静止的走在同一条道路上,遮那追寻她的理想,春玄守护她的理想。

而偶然惊觉,向后望去,仍能捉回一些证明时间确实流逝了的影子,自己熟悉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最终呈现在那副美丽身体上。

——少女乳房会微微垂下,乳头尖挺了起来,私处长出了密林。

以及一些不变的:她胎记的形状和腿上的痣。很久不见,他还记得它们。

这副身体比从前他不慎看到的书籍里绘着的要美丽得太多了。

恐怕是那些绘师没有那么幸运得见……他春玄确实是羡煞旁人的好命。脑子里存在过的腌臜想象,现在已经被绝对的绮丽替换了。

下次再给遮那画像,他有绝对的胜算画出她最可爱的表情。

他一向不担忧“谁是世界上最了解遮那的人”,并且自负地认为他能蝉联。遮那可是自己公布过这个答案:春玄就是「最了解遮那」的上限。

被允许进一步探索后,上限又提高了,春玄独享殊宠。

他也知道说「遮那是属于我的」这句话很奢侈。在第一次童言无忌时就被大人们呵责了:遮那王是天命之子,他只能被属于万千人。

结果昨天他似乎还是说了,还强迫遮那也如此回应他。

她答应了,在被春玄弄得乱七八糟的、无法测量此时有多少是发乎本心的情况下。

……无论是否发自遮那内心,自己怎么都不该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说出。

身体还是先于思考发动了,对面是遮那,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表面装得清风朗月,实际也是庸俗的,不讲道理的,用原始的方法在她的各个地方打上了自己的标记,来实现心脏里最深那处滋长的愿望。

明明之前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绝不会做可怕的事,只给予遮那想要的」。

……怎么实际行动起来,就变成了这样。

他不知道在遮那身上释放了多少次。直到终于慢慢地恢复意识,才发现怀中的女孩下身湿透,睁着无神大眼躺在地上微弱地喘息。

大敞着衣衫,脖颈和胸前布满一个个吻痕,大腿根部被捏得通红,白浊从被弄得红肿不堪的穴洞中洇洇流出。

全是他亲手制造的痕迹。

……

糟糕透了。

是,是他亲自做的。当时当刻的想法仍可以清晰的被回想起来。

终于插入她时,十几年的酸涩和甜蜜和苦楚都直接与身前一起共慕春秋的人相连了,他疯一般地想要把自己的爱意再次传输过去。

他在试图求证什么。心里的不安全感被激荡成浮沫,是从前无数个夜晚的沉淀。在耀如遮那的恋人面前他,他知道自己只是仰望她的其中一人。就算是遮那反复强调「春玄是我的青梅竹马,春玄不是家臣」,且也会真实地用崇拜的目光看向自己,夸赞自己饱读经书,学富五车,说“不愧是春玄呀”这样的话。

因为遮那是遮那,她总是这么好,不吝给予他人最大的善意。

自己也只有在读书上能略胜一筹。读书给他能算得上悦己的收获,应该是从古人的浪漫里找到了更多能够描述遮那的美好的句子,他喜欢从宋国漂洋而来的诗,就算是时过近千年依然动听。

今后该要多赠她一些诗笺,从前没敢说的话,今后一定要好好传达才对。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而他如今获拥明月,竟仍狭隘地想要知道他在遮那心里是不是唯一存在的,他被授予和其他男性不一样的殊荣,是时间的悬赏,还是遮那的抉择。

答案无疑是后者,她在春玄一度迷茫时对他的好,在阐释的便是:他或许至始至终不需要证明自己可以「配做她的家臣」,遮那爱他的意志不因这些通俗意义上的眼光、身份、祖训而转移。

这让他更想为她做更多更多,也满足她的心愿。

结果就变成了他抱着遮那一遍一遍地问她是不是想要。

遮那回答了什么?

………………

昨晚的少女的话掠过春玄脑海。

自己眼前的、有着自己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可爱睡颜的女孩,说出来的、淫词……

春玄的脸又烧起来了。

……鬼使神差地,他忍不住将手伸向她。

就摸一下,再摸摸她的脸蛋吧。

她忽然下意识的动作。

扯住春玄因为起床变得冰冷的手,抱进自己的怀里,脑袋蹭了上去。

没有拒绝昨晚袭击了自己的凶兽,他仍在她潜意识的安全范围,被接纳了。

不好……太可爱了!

春玄收回手、心脏狂跳着离开房间,温存够久了,该给遮那做饭去了。

得在那玩意站起来前逃出去。

——————

(2)

春玄端着早饭回到房间时,遮那刚好揉着眼睛钻出被子。

“早上好,遮那。”

“春玄,呜!是拉面的味道~”

“是呢,煮了遮那昨晚带回来的笋尖,很香吧~”

“我这就去洗漱!”

他们如常坐在了餐桌前。

跪坐下来,遮那微不可闻地嘶了一声身子向旁侧歪去。

春玄赶紧伸手一扶,没想到遮那像被烫到一样弹开了手。

又把手悄然收进袖子里。

“啊,不小心没站稳,我太着急了哈哈哈……”

“今天起晚了点,饿坏了吧。”

“嗯哼,春玄也坐下吧。”

熟悉味道的拉面一如既往的好吃,铺着足够多的笋片,汤汁变得更鲜美了。

“好吃!”

“这大概是今年的第一茬竹笋吧,很鲜嫩。”

“嗯,总觉得吃到了它,就会有一种:春天真的开始了、的实感。”

“你很开心。”

“很开心哦!”

“汤很烫,你喝慢点。今天是午班,可以晚些再去。”

“对哦……那早上该去做些什么呢?”

“还没有安排呢。”

“……”

面汤是有点烫,越吃下去遮那觉得自己的脸被扑面的水汽熏得热了起来。

想松开衣领散散热气。

想法刚飘过脑海便被遮那赶忙打消了。

但看着面前春玄,他闲适自若地夹着小菜,还不忘挑出肉片夹到遮那碗里。

她觉得自己好像想得有点多。

吃面,沉默地吃面。

吃肉,表示感谢,然后吃肉。

放凉片刻,拉面上升起的水汽已经不足以在春玄与自己之间形成遮掩。

遮那不动声色地低下头。

她没有梳头,黑发就这样披散着搭在肩上。所幸刘海似乎有些长了,垂下来可以遮在眼帘之上。

让她可以不必直面暂且不敢直面的事。

“不如趁今天有时间,我替你修一修头发吧,它似乎有点长了。”

福至心灵地,他就这么钳住了遮那的想法。

她觉得这个人确实是跟她太熟了。

不知不觉,「青梅竹马的读心能力」已经发展到了这样高超的程度。

她修为比他可能略差些,至少现在还是看不出那双狡猾眯起、弯弯浅笑着的眼睛在想什么。

他到底有没有看出,她希望他没有看出。

就算看出了也千万不要说出来。

……不然就要命了,要是羞色浮上了前脸她可没东西能够遮住。

至少现在自己不用看也已经知道它红掉了的耳朵还能藏在头发下。

“呃……嗯……。是有点长。但可以不用着急剪它。”

“那待会让我帮你梳起来吧~”

“不用!不用……这样就好……”

“真的吗?”

“嗯、嗯、”

“你今天怎么老用叠词?”

“诶?诶……”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不要再笑了春玄!!不理你了我要去换衣服了……呃、我想早点去帮忙,今天客人应该不少!”

“好呢,碗就放桌上吧我会收拾。”

“谢谢!”

她关上门,缓缓松下一口气。

撩开头发看到后颈不自然的咬痕。

你不能低估一只兔子咬起人来的杀伤力,事实证明食草系动物在看到食物时也是会红眼的,还是在自己把他饿了半年的情况下。

……或许不止半年,而是十几年……

兴许是该转变一下春玄的喂养方式了,假如之后隔三两天就喂食一次,他大约就能不那么、疯狂吧。

两三天就做一次昨晚那样的事……?

遮那看罢镜子里的自己、和身上的痕迹,缓缓捂上了脸。

……这也、、

昨晚她最后的记忆,应该是朦朦胧胧中,春玄又起身忙碌了一番把自己抱进了温泉里。

为她清理下体。

那水只是温温的,勉强算是暖和,可能是怕刺激到她身上新鲜的伤口。

想要取暖,她和春玄贴在了一起——他也跟自己一样一丝不挂。

但那时遮那已经体力耗尽困怠不已,无暇再去思考那么多,只是闭着眼随意他摆弄。

只感到春玄掰开了遮那的双腿,再度打开唇瓣,送进两根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倒弄着。

温热的水随指尖动作倒灌进来,缓冲了下体的不适。他继续把指节埋入,令遮那被舒服的快感牵引着,本能地收缩起内壁。

很快的,小穴潮吹了起来,向外排出气体和黏稠液体。

反复清洗,擦拭,再清洗多次。

直到她开始呜嘤嘤地想要好好睡觉。春玄才把她抱出水面好生裹起来,带回房间。

所以现在下身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只有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应该是来月事的前兆,她能忍受。

也可能是被顶得太深太用力了变成这样的……

伸出手,遮那比划着回想了一下。

他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再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相比之下,她好像长进得没有春玄那么明显。

真烦人,学识也是,身高也是,他怎么总是后来居上。

还有他的皮肤那么白净,好像永远晒不黑。头发黑亮顺滑,和自己整天炸开、每天早上都要认真梳理的发质相比,优越得太多了。

她真想一天不吃不喝就在家里抚摸他,手感真的很好。

从胸脯,到腹部,到腰窝,到后背,她摸上哪哪里就会颤抖收紧显出紧实线条。还有软嫩的臀部和大腿……

……

停下来,遮那王殿下。

莫要沉迷男色,此时应以工作为重!

劳动最重要,

努力工作,才能养春玄!

有什么想法,今晚再实施。

明晚再实施,后天晚上继续实施。

(3)

————

遮那再出现在春玄面前时,领子耸得老高,披着头发站在门口和春玄要道别。

春玄喊住了她。

他拿出一条遮那没有见过的围巾,套在她的脖子上。

“送给你的礼物噢,遮那~”

“哇!围巾,诶,春玄自己织的吗?”

“嗯哼~其实还想再绣两朵桃花,但、今晚回来再补吧!”

他顺势俯向前,蓦然埋在女孩颈侧亲咬了一口,拉过围巾遮上。

“先用这朵替代一下,藏好了不要搞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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