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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1660 ℃

  夏星竹看着乔清月的背影,直愣愣地站着学,就像是一个人体雕塑,一动不动。

  他的手里拿着对方给的东西。

  那是一封信件。

  粉色的信。

  毫无疑问是一封情书…上面还贴着一个粉色的小心脏呢!

  是乔清月放在他手里的。

  但这不是他的,是他舍友的傅明琛的。所以夏星竹笑不出来了。

  他本以为对方来找自己是想跟他说些什么,但没想到。

  只是让他送一封信而已。

  这种破事儿居然被自己遇上了。

  喵的,自己跟对方差在哪里了,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收到过情书!?

  他为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忿,气得要把铃铛捏扁了。

  突然一股凌厉的视线袭来,侧目看去,还是店老板那个老头儿的眼神。

  刚刚对方目睹了自己跟乔清月的一切动作,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收了情书还一脸不爽的亚子。

  回到宿舍,里面静悄悄的,就只有丁一淳的床铺隐约有些动静———他在举着手机在看网络小说。

  听到宿舍门开了,便斜着眼看过去,进来的是个体格很小的身影,吓得丁一淳一激灵,还以为有女生进宿舍了,定睛一看,原来是猪猪。

  这段时间大部分他都在跟女友在一块,没怎么在宿舍,加上故意疏远,已经好久没跟猪猪说话了,正想打个招呼,还没开口,就被对方的动作惊住了。

  他看到夏星竹拿着一封信件样的东西,走到老三傅明琛的床前看了看,翻了下枕头,最后摇摇头把信投到了对方床头的小橱柜里。

  “!?”

  难道这是情书?

  猪猪果然有问题。

  现在他有点庆幸自己没贸然开口跟对方打招呼了,要不然刚刚那场面该多尴尬。

  同时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多亏自己发现的早,远离了猪猪,要不然,他估计收情书的人就该是他自己了。

  窸窸窣窣…

  夏星竹又重新钻进了帘子里,就像是冬眠的仓鼠一样,再没有一点儿动静。但丁一淳的心却像是爬进来一只小虫一样,痒痒触触的难受。

  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呢?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做的是:1、等傅明琛回来。2、然后再对方有什么反应。

  他相信,对方的模样肯定非常的精彩。

  猪猪胆子也太肥了点儿,居然在跟有女友的人写情书。

  一直到了晚上,傅明琛才醉醺醺的回来,是被老大陈钟朗扶着回来的,一向从不喝酒的家伙,今天居然醉了酒。

  而且一进宿舍就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丁一淳心里不舒服,这种情况,对方显然不会注意那封情书的存在了。

  这也导致他今天晚上格外的精神,怎么都睡不着。

  深夜。

  数绵羊吧…

  丁一淳在心里想。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

  正数着,他突然听到夏星竹的床传出了点动静。然后他脑子里的绵羊就变成了夏星竹的模样。

  一只夏星竹…两只夏星竹…

  越数越烦躁,不知道过了多久,丁一淳拿旁边的手机,扫了一眼时间。

  已经晚上11点了。

  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但是夏星竹好像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到底在里面干啥?难道在里边睡着了?

  还是说早就回来了?但对方床上拉着帘子,什么也看不见。

  好奇心作祟,加上自己有点尿急,他便蹑手蹑脚的过去了。

  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卫生间始终保持常亮的状态,所以也更好的看见里面的情况。

  咔嚓咔嚓…

  随着靠近卫生间,丁一淳听到了里面有剪刀的声音,像是磨剪子,有像是在剪某些东西。

  夏星竹居然还在里面!

  这么晚在里面干嘛…难道是做“快乐的事”?

  他的心里只打退堂鼓,思考着要不要再回床上等着。

  但已经到这个地方了,怎么还能退回去呢?

  反正大家都是男生,还是一个宿舍的,看见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门没锁,悄悄打开一点看过去,他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夏星竹正披着长发蹲在坐便器旁边,雪白如玉的脚丫踮着,歪着头剪着头发。

  猪猪这是什么模样啊!

  分明就是一个女孩子的模样!

  而且脸为什么这么白,嘴唇为什么这么红。

  就好像…

  被女鬼附身了一样!

  再加上卫生间这昏暗的灯光,吓得丁一淳一个激灵。

  “丁一淳。”

  夏星竹手里动作不停,明明没有看他但却在低声念着他的名字,而夏星竹的说话声音也完全是女人的声音。

  “哎我c…!”

  这一下跟叫魂儿似的,把丁一淳吓得不轻,就要放声大叫。

  夏星竹大惊,连忙放下剪刀扑过去,把对方扑倒。

  这要叫出来那自己不就暴露了?

  本来他就因为睡着睡着,感觉到脖子痒痒,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一下长长,才悄悄躲卫生间里面剪。

  但没想到还是被一个人给发现了。

  一个人发现还好,自己还能勉强应付一下,要被对方叫出声,把旁边俩人吸引过来,他该怎么解释呢?

  所以情急之下,他扑倒对方,然后捂住对方的嘴。只是他的力气怎么能对方得了一个快两米的猛男呢?

  因此,还没压制丁一淳两秒就被挣脱开了,不过丁一淳却没反抗,只是捂着脸小声念叨着:“猪猪…求求…你别这样…”

  夏星竹愣住。

  对方这羞涩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少女。瞬间把他整不会了。半站起身正想谴责一下对方,结果突然感觉屁股底下一热,有个硬邦邦的烧火棍“突”的一下,隔着内内顶住了他的后穴…

  “深深…什么这样那样的…”

  夏星竹舌头有些打结,赶紧从对方身上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强行装作表情严肃:“赶紧给我起来。”

  “你…你猪猪吗?”

  看着曾经舍友面容变得如此精致,而且脸上红哟哟的,丁一淳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他觉得对方一会儿熟悉一会儿不熟,似乎自己被拉扯了一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呢?他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不舒服。

  “是你傻还是我傻?”

  夏星竹没有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但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丁一淳很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内心的小情绪。

  另一边,夏星竹很苦恼,自己这副模样,居然被舍友给撞破了。

  为了防止丁一淳乱说,再加上自己还没想好理由,只能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今天这个事情,你就当做没看到。知道没有?”

  “……”

  丁一淳表情木然,点点头,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说出来。

  「学校办公室」

  四十岁左右大腹便便的副校长,柳盐碑正在严厉批评一名学生。

  “夏星竹啊夏星竹,赶紧把你脸上的妆都卸掉,也不照镜子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他跟夏星竹的父亲夏闵,是关系非常要好的同学,又住在同一个社区,从小到大没少见夏星竹的光腚撒丫子的模样,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可惜一场车祸,只剩下夏星竹娘俩了。

  “照什么镜子,我这个是发育开了,就…就变成这副样子了,这个我也没办法。”

  夏星竹手忙脚乱的解释,表情不耐。

  如果是别的老师或者校长他肯定不敢说这种话,但如果是柳叔叔,他倒是不怕。

  毕竟隔三差五见一面,熟悉的不能再熟。

  虽然被丁一淳撞见那晚,把头发剪了不少,但依旧挡不住生发的速度,睡一觉就到肩膀了,实在没办法,干脆直接扎个马尾辫用个平沿帽子盖住。

  帽子是舍友陈钟朗的。

  “你在说什么呢?糊弄谁呢?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以前的样子。”

  柳盐碑猛拍了一下头。

  “别打我头,我又不小了。”

  说到这的时候,夏星竹把脸扭到一边,表现出一副“不想听人讲话”的气质。

  “嘿——?”

  翅膀硬了是吧?

  柳盐碑有点生气,正想把对方老妈这个软肋搬出压一压对方,忽然注意到,夏星竹鬓角的栗色柔软发丝露了出来,再往后看,是虚掩在帽子下的头发。

  配上对方那半咬着的红润嘴唇,居然跟女生一般无二!

  这时候,他想起来学校里某个传言(沈新传的),恒周某班夏星竹被一个有特殊嗜好的房地产钱老板给包养了,整容了!做手术了!噶了!

  脸上光溜溜的连胡茬都没有!

  柳盐碑越想越害怕,整个心也跌落谷底。

  他可是跟安琪可是说过,在这个学校,自己会好好替对方看小星竹的。

  这下可好,一下没注意,可能人家香火就断了。

  小孩儿不懂事,为了钱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想到这里,柳盐碑慌了神。

  指着他的裤子怒道:“快快快,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哈?”

  夏星竹正吹口哨,差点没咬到舌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红耳赤道:“…干啥?”

  “你脸做什么?”

  “我为什么脸红,你说呢?”

  “想什么呢?别废话,快让叔叔检查一下。”

  柳盐碑逼过去,迫切想知道对方那玩意儿还在不在,要是不在,他可怎么跟安琪交代、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他九泉下的好兄弟。

  “不行,别过来,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夏星竹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不对劲儿,赶紧捂着屁股,挪着脚准备逃。

  “喊什么喊,跟个娘们儿似的,你敢叫一声试试!”

  “…”

  我不敢叫,还不敢逃么?

  撒丫子就往前跑。

  看夏星竹想逃走,柳盐碑急了,一手扯住对的软软的手臂,夏星竹一下没站稳,被拽了个踉跄,一头撞对方肚子上,旋即弹到地上,帽子也落在一边。

  一头长发全散了出来。

  “啊!”

  完了。

  夏星竹呆住,被对方看见这这么多秀发,他可讲不清楚了。

  “你你还戴了假发!”

  这一幕给柳盐碑造成冲击,就好像卡碟的CD,磕磕巴巴。

  柳盐碑彻底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了,在学校就敢女装这么玩儿,那在外面得玩多大啊!

  “成何体统,给我摘下来!”他一手抓住。

  “哎呦,疼nia~!”

  夏星竹痛呼一声,眼泪啪啪直掉。

  真发!?

  “你哪里来这么多的头发?“

  “我自己长的!”

  …

  从办公室挨了一顿批评之后。

  回来的路上。夏星竹得知一个消息。

  惊道:“什么!?”

  “傅明琛用零花钱给他女票买了个大钻戒?”

  这回,他总算知道自己是差在哪儿了。

  那熊小子可真能藏啊。

  同住一个宿舍这么久,夏星竹还是第一次知道傅明琛这么有钱。

  “x的,怪不得旁边总能围一圈女的,原来都是闻着铜钱的臭味。”

  这一下,就连乔清月的形象也开始在他心里崩塌了。

  “加速加速。”

  夏星竹奔到宿舍,老大陈钟朗正围着一个小黑盒子转,不用猜,他就知道这是那颗钻石了。

  “三哥呢?”他问。

  “你这时候叫他三哥了?”

  陈钟朗不满道:“你就不肯叫我一声大哥。”

  “闪开…让我看看这是多少克拉的。”

  夏星竹抢过来,按开盖,盒子里面还有小彩灯,在底下把钻石照得亮晶晶的。

  “哦卖糕,这么大一颗,跟核桃似的。”夏星竹拿出来,翻来转着看。

  “什么核桃?你是不是没见过核桃?比豆子的一颗,根本不值钱。”

  陈钟朗表现的对此毫不感兴趣,跑床上去了。

  “切,真不懂欣赏。”

  闪闪灿灿的可真好看啊。

  夏星竹心动不已,不知道何时,他喜欢上了漂亮闪亮的小物件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呢?

  果然,人是会成长的。

  就连眼光也是。

  欣赏完,夏星竹便钻帘子里睡觉去了。

  等到傅明琛回来,宿舍静悄悄的。

  急急忙忙拿起桌子上的小盒子就下了楼,走的时候还猛拉了一下门。

  “嘭”的一声,整个宿舍抖了一下。

  “啊~!”

  “烦死了!”

  正在睡觉的夏星竹被吵醒了,隔着帘子问陈钟朗:“刚刚谁啊,这么吵!”

  “还能是谁,老三呗,风风火火回来拿戒指的。”

  “哦哦…来拿戒指的…”

  夏星竹迷迷糊糊用手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觉眼皮咯地难受,似乎手指上卡着一个东西。

  定睛一看。

  这不是傅明琛的戒指吗?

  怎么在我手指…

  那他拿的戒指是啥?

  “遭…”

  夏星竹心中愈发不妙。

  慌慌张张从帘子钻出来,扭头往傅明琛桌子上看,果不其然,本该在上面的戒指盒子不见了!

  “夏星…咦?你谁啊…啊(破音)!!”

  与此同时,陈钟朗听到动静,正准备喊夏星竹的名字,突然发现对方帘子里钻出一名长发女生,吓得赶紧用被子裹住身子。

  “你是不是瞎,我是夏星竹!”

  他也顾不上整理头发,爬起来赶紧穿衣服,边穿边说:“三哥把戒指盒子拿走了,那戒指还在我手上。”

  “………”

  对方的话陈钟朗完全没听进去,因为他眼珠子要瞪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夏星竹这个模样。

  “你这是什么打扮?”

  “伪娘!没见过吗?”

  “……”

  陈钟朗一时语塞。

  同住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对方有这个爱好。

  傍晚。

  学校附近的山竹游乐场,人头攒动。

  今天是女友林圆圆的生日。

  到了这里,傅明琛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坐过山车,虽票贵,但是出名的刺激。

  到时候女友肯定会吓得依偎在他的怀里。

  林圆圆在喷泉旁的长椅上玩手机。

  傅明琛则在排队买过山车车票的队伍里,手放在口袋里拨弄里面装有戒指的盒子。

  “生日礼物…会是什么呢?”

  林圆圆虽然眼睛看着手机,但视线却时不时地扫向不远处队伍里的男友傅明琛。

  其实很早她就知道,傅明琛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平是不爱说话,本来她是对对方没任何感觉的,甚至还觉得对方性格很阴暗,跟夏星竹一样很low。

  直到有一次,她去花鸟市场买鸟,偶遇傅明琛。

  作为一个资深花鸟爱好者,她一眼就看出对方提着一只天价的小鸟,本以为对方在那里打工,好奇心驱使她跟过去,最终看见对方走进了一辆豪车…

  买完了票,傅明琛挥手对着她打招呼,林圆圆立刻露出笑脸挥了挥手。

  哒哒哒…

  夏星竹猛地在远处停住,到了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矮了,人群这么多,他得踮着脚找人。

  十来分钟前。

  他下楼去追傅明琛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对方人了。

  还是问了几个同学才知道,这家伙居然跑游乐场玩去了!

  好在刚到就被他给找到了。

  正准备靠近过去还戒指,扫到一旁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顿时愣住。

  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

  镜子里的自己长发飘飘,肥大的衬衫加上屁股变大后几乎包不住的小牛仔裤,看起来完完全全跟男生不沾边了,也怪陈钟朗会被自己吓住。

  这回自己看自己都吓了一跳。

  在宿舍里的镜子只能看到上半身,这么看自己全身,也是夏星竹第一次。

  “这是我?”

  臀部怎么也…?

  一时恍惚,前方的傅明琛和林圆圆已经携手进了一个像是卷筒的通道。

  我这样靠近过去不会产生什么误会吧!

  犹豫走神的时候,一个坚硬地身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噗”的一声,夏星竹的脸跟对方的胸脯猛撞一起,随即轻飘飘的被弹到了一个路人身上。

  “妹妹,你没事儿吧。”

  身后是个剪着清爽短发的小哥,拉了一下夏星竹的手臂。

  “我我我没事。谢谢…”

  夏星竹赶紧整理了一下盖着脸的头发。

  对方似乎还想说话,但夏星竹心早就飞到前面舍友身上,站起来就想过去。

  “有票吗?没有票,不可以进去。”

  穿着一身游乐园制服的工作人员伸手挡住了他,人家巨大的胸就像是两个菠萝。

  刚刚夏星竹就是撞在了对方的身上。

  “快让我进去!我可以上去再补票。”

  “?”

  找事是吧?

  工作人员一歪头,拿起大喇叭喊:“保安,保安在哪里啊保安…这有一个…!”

  “等等!”

  话未说完,夏星竹立刻服软打断,举着双手求饶:“别别别这样,我去买票!”

  “早干嘛去了。”

  见夏星竹朝长长的队伍跑去,工作人员收下喇叭,冷哼一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这人也太多了吧…”

  等傅明琛上车恐怕他买不到!

  可恶…

  情急之下,他只能选择当网络上的反面教材了——插队!

  …

  刚往前面钻了没几个位置,夏星竹就注意到,一个有力的大手轻飘飘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即轻轻一捏。

  “嗷!”

  他发出一声尖叫。

  “这位女同学,你是想插队吗?”

  保安不紧不慢地问。

  “通融一下啦,我很着急,要去那里面找人!”

  “你是第一次坐吗?”

  “是。”

  “老老实实排队,你跟里面那个队伍是一起上车的。”

  “哦。”

  夏星竹装作懵懂的样子点点头,既然被保安盯上了,那就不能再乱来了。

  过山车,别名云霄飞车。

  云霄飞车就是要啸着玩,因为傅明琛老跟林园园总是紧紧挨着,夏星竹靠近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虽然还个戒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有可能会打乱对方准备的惊喜、而且自己这样子实在不想被林圆圆看见,为此他从没想过要当对方的面还。

  过山车这次新造了几个非常大的陡坡,因为恐高,一场过完,夏星竹吓出了几滴尿来,湿了一点内内,腿肚子抖得像是在筛糠,不得不找一个长椅休息一会儿。

  缓和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内内前面有一点粘哒哒的…

  “好恶心。”

  “好恶心…”

  他嘀嗒着捂脸。

  林园园一直在傅明琛旁边嘻嘻哈哈,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打破了夏星竹心里“女人比较柔弱”的刻板印象。

  吃也吃了,玩也玩了。

  傅明琛看了看天色,觉得该把生日礼物送了回去了。

  趁着林圆圆没注意,他便从口袋拿出那个小黑盒子,不过在拿出之前,他突然谨慎了一下,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额,空的。

  空的?

  戒指呢?

  一向沉稳的傅明琛也有点发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戒指肯定是舍友拿去“欣赏”了!

  “圆圆,我去接个电话,你在椅子上等我一下。”

  “好的。”

  林圆圆乖巧地坐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急事吗?”

  “不是,只是处理个小事。”

  离开女友十多米之后,他边打边继续往前走。

  “陈大,我戒指呢?”

  “猪猪不是给你送过去了吗?”

  陈钟朗早预料到对方会打电话,因为猪猪这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办事毛燥,不出点什么问题就不叫猪。

  “他哪里送了,我都没看见。”

  “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吧,他可能没找到你。”

  “好好好。”

  挂了电话,傅明琛往后扫了一眼,林圆圆跑到一个小摊看小风车,趁机他迅速拨打了夏星竹的电话。

  然而电话却被秒挂断了。

  “?”

  连续拨打了N次,全都被挂掉。

  我的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头猪…到底在搞什么鬼…”

  打了半天,一个都没接,傅明琛单手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

  另一边,其实夏星竹在傅明琛离开林圆圆去打电话的时候就准备靠近过去,然而就在他准备拿戒指时。

  却发现一个恐怖的事情。

  戒指不见了。

  夏星竹两眼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么贵的东西,他怎么负担的起嘛!

  到底丢哪儿去了?

  他顺着自己走过的路开始找,傅明琛的电话频繁打过来也全部被他拒接。

  怎么办?

  地摊买一个应付一下…不,行不通…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夏星竹焦头烂额,抱着膝盖蹲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他很想打自己的脸,憎恨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好奇拿那枚钻戒。

  越想越难受,想着想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啪直落。

  “咦?我怎么流眼泪了?”

  不知从何而起,他感觉自己变得也软弱了。

  家里就母亲一人,钱的话只能他自己去搞了。

  一直找到很晚,夏星竹才回去。

  到了校门口,夏星竹看到了一个小红点。

  那是一个男人叼着的烟。

  借着路边昏暗的灯牌,他看到了正皱着眉的傅明琛,心里咯噔一下。

  把头发扎起来,然后忐忑不安的朝对方走过去。

  “夏星竹,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最后因为联系不上,傅明琛只能带着女友去看了个电影,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至于本来说好的礼物,也改成了明天,弄得林圆圆有些闷闷不乐。

  “知道,对不起。”

  “现在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

  夏星竹低下头,抿了抿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服了你了。”

  一番发泄,对方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傅明琛便懒得再说什么,抬了抬手,淡淡地说:“把戒指还我。”

  “…”

  “怎么?听不懂还是怎么着?”

  “…我,弄丢了。”

  “什么?”

  傅明琛瞪大了眼睛,然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一字一顿道:“那就赶紧给我找!明天我还要用,知道没有?”

  “嗯。”

  夏星竹的头越来越低,应一句然后走了。

  看着那身影越走越远,傅明琛感觉胸口那股气怎么也出不去,暗骂了一句。

  回到宿舍,陈钟朗见傅明琛一人回来,好奇地往后看了看,问:“猪猪呢?”

  “谁知道呢,可能死外面了。”

  陈钟朗:“…”

  “他没来得及把戒指给你吗?”

  丁一淳在床上背着手,眼睛看着上铺的床板,从傅明琛的话里,他听到了愤怒情绪,很少见对方这么生气。

  估计是跟猪猪见过面了。

  “还我?联系都联系不上,估计拿了我都东西接卖了。”

  “我警告你,不会说话,可以别说话。”

  这回陈钟朗可忍不了了。

  ◆

  离开校门口之后。

  夏星竹漫无目的地在人行道上走着,表情木然,双腿宛如机械。

  刚刚他又回去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前方的路灯排成两排,把街道照地明亮,但路的尽头却是漆黑一片,偶尔有车辆从路中间飞驰而过,尾灯闪着红光。

  不久前与傅明琛在校门口的对话,让他非常的难受,他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生气,但除了道歉,什么也做不到。

  赔给对方?

  他哪有这么多钱?

  揉了揉红肿地眼睛,夏星竹站在一处宾馆前面,准备在这里过一晚。

  然而等他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也没有现金。

  怎么办?

  他从宾馆走了出来,想在台阶上休息一会儿,一辆车却停止在他面前,从上面下来一个三四十岁叼着烟的中年男人。

  对方跟司机摆摆手,然后朝宾馆走过来。

  看到夏星竹从台阶上站起来,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哒哒哒…

  夏星竹跑开了,终于在不远处供人休息的长椅子上坐了下来,一阵风刮着腐烂食物的味道过来,猛地蹿进鼻子,让他的喉咙有一种堵塞感,产生了生理性的干呕。

  “好唔恶心…!”

  他捂着嘴巴,努力控制着不呕吐出来,拼命地用手在鼻子旁边扇动。

  夜风开始变凉了,中间下了十分钟左右的小雨,明明不是很冷,却把他冻的浑身直打哆嗦。

  好想…喝一杯热奶茶啊…

  白开水也可以…

  他抱着膝盖回到干燥一点点台阶边上,静静地等着天亮,最后一点一点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有门开的声音。

  脚步声从上往下,从近到更近,一直走到夏星竹的旁边。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冷吗?”

  脚步声的主人问。

  “…嗯?”

  夏星竹迷迷糊糊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发现是刚刚看到的那个抽烟的中年人。

  现在对方距离他很近,身材削瘦一身黑衣,长相冷峻,但笑起来儒雅随和。

  夏星竹看见对方一下就不困了,准确的说是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的两杯热饮!

  这里还有别人吗?除了自己就他一个,那肯定就是他的。

  “喝点热乎的牛奶吧。”

  “嗯。谢谢!”

  接过牛奶,夏星竹双手捧着,感觉自己要复活了呢!

  “你是学生?”

  “是啊。”

  “不在学校,怎么跑这里来了?”

  “说来话长。”

  夏星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把今天的事情概括了一遍;丢钻石、丢手机、露宿街头,实在不能太凄惨。

  “在外面太冷了,我给你开一间房间吧。”

  “啊?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的。”

  不容夏星竹拒绝,男人便走到前台开了一间房,对着门外的他喊道:“进来!”

  “…”

  不知道为什么,夏星竹却感觉对方的眼神异常的凶,非常让他害怕。

  不过到最后,还是没架住对方的热情,被拉着上了楼。一进电梯,夏星竹就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呼吸困难。

  无论如何大口呼吸都感觉没有,似乎一直处在缺氧的状态。

  “呼…这…到底是…呼…怎么了?”

  他捂着胸口砰砰直跳傅心脏,眼前的画面也开始天旋地转。

  “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轻轻抱着夏星竹的腰,轻轻咬着他的耳垂。

  “我…哈啊…呼吸不上来…”

  “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重复着这句话,然后扶着他走进了房间,锁上门,进了浴室…

  嘭。

  男人把他放在马桶上,扯开他的衬衫,打开淋浴的喷头,然后拿出一个针筒…

  哗哗哗——

  耳边有水的声音,夏星竹迷迷糊糊地感觉裤子被脱了下来。

  “咦?这是什么?”

  男人看着夏星竹的小jj愣住。

  明明长得跟女人一模一样,嘴巴也像是涂了口红。结果居然是个男的?

  “…”

  半睡半醒之际,夏星竹听到了一声疑惑,随后感觉到自己被水流贯穿了身体,上吐下泻个不停…

  水的声音消失了,他被拖到了床上。

  然后是自己菊花被撑开的感觉…

  想要排泄…

  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

  迷糊的夏星竹完全不知道,有一个戴着安全套的巨大肉棒正“咕叽咕叽”不停地深入他的肛门。

  而且还揪着他两边的头发,让他不得不仰头张开嘴巴。

  没过多久夏星竹就感觉胸闷无比,像是做了个噩梦,整个人被放在液压机底下,一击又一击的重击砸在自己身上,几乎把他挤压成饼。而他只能用力伸直手臂,像一只撼树的蚍蜉…

  噗叽…

  噗叽…

  “啊!”

  夏星竹双腿打颤,没用的废物“小水枪”在柔软的状态射出了一点水浆。

  “嗯……”

  随后,他又感觉自己被一根手指插入嘴巴,又咸又恶心,而且舌头还被抓住,只能不停流口水。

  “嘶…唔…”

  菊花里面像是有一条怎么也排泄不出来的排泄物,他只下意识拼命地去张开,殊不知这样“迎合”只会起反作用,让身后的男人非常有感觉。干的反而更加的卖力起来。

  …

  几个小时候之后,男人低吼一声,下身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

  “AAAAAA…”

  夏星竹几乎失去了意识,只知道不停地叫。

  最终,男人停止了下来,缓慢地将肉棒从对方洗净的菊花内拔了出来。

  啵。

  “哈啊…啊…”

  夏星竹撅着屁股,两腿打着颤,肛门像是被摧残的嘴巴一样,一张一合,半截避孕套卡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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